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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林平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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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之前她已坐过几次,而且疾驰之下更是难过,都只能指望林平之紧紧抱住,但那每一次或者是紧急逃命,或者是有任务在身,反倒并不觉得怎样,现在可是在放松啊。
曲非烟内力轻功又不十分高明,坐在上面只觉随时都要掉下来,这时感觉小雪龙跑的并不快,远不到逃离衡阳时那般狂奔,便想要稍微坐正一点,让林平之松手,林平之便笑道:“真的吗,你不怕。”
“当然不怕了,只是想要试试嘛,非非以前骑过马的,再说了,非非长大了,是个大姑娘了,怕什么。”曲非烟道,林平之依言松手,可她还是一下子就差点滑下马去,不是林平之反应快,又拎住了她,那可就真的滚出去了。
曲非烟抚着自己的胸口喘息道:“好可怕!”
“怎么?非非害怕了?”林平之调笑道:“非非不是已经长大了吗?是个大姑娘,难道还会害怕?”
“是啊,我怕了。”曲非烟很爽快的答道,正愉快时不想作口舌之争,哪怕只是开玩笑的争执,所以她似是根本没听出林平之话里有什么取笑之意,这倒让林平之有点不好意思。
于是认真的说:“什么都没有的马,是不是不太好骑?”
“是啊,马都是要有马具的啊,哪里你这样骑法的,我们不去给他买吗?”曲非烟指着不远处的大路,顺着那路总能找到市镇,市镇之中,总有卖马具的地方。
“你第一眼看到我的马时;他身上有什么东西吗?他从来就是这样的不是吗?难不成我那么傻,都不知道买?”
“是呕,那为什么呢?”曲非烟疑惑的问道。
林平之咬着她的耳朵轻轻哼道:“知道哥哥为什么年纪轻轻就武功那么高吗?”
曲非烟眼睛都瞪圆了:“难道,难道就是因为哥哥平常总骑什么都没有的马?”
“当然不是了,呕,不,也是。”林平之答的语无仑次:“我是说,原因很多了,这当然不是最重要的,但这也是其中之一,骑着一匹世间最快的马,又不要任何工具,这也是一种修行,如果学会了,总是有好处的。”
曲非烟立时兴奋了起来:“那明天赶快给我也买匹马,哥哥学过的功夫我也要学,我当然不能跟哥哥一样,世上最快的马我是不行,可是哥哥的本事我也要会。”
“不行,明天怎么行,你连点基础都没有,就想学这样的功夫啊。”
“求求你嘛,哥哥,非非想学。”曲非烟继续要求,林平之都想干脆答应她算了,反正是明天的事,也许她睡一觉之后忘了呢,但随即想到,这丫头的记性其实相当好,想指望她忘掉,只怕十之**不行。
林平之有些无奈的道:“非非,别那么急,功夫一步步练的,说到练功的时候,我是师傅,不是哥哥好不好,师傅叫你现在别想那么多。”
曲非烟一时有些无语,随即话便说到了别的地方,两人一马,谈谈走走,很轻松;也很开心。
曲非烟忽然问道:“哥哥,哥哥,你现在是哥哥,还是师傅?”
林平之也没想起什么,便随口笑道:“我现在是你的宝宝,好不好?”
“那太好了,我的宝宝,骑这种什么都没有的马的本事,你能答应明天教给我吗?”曲非烟立时嬉笑着追问道:“师傅说的话非非当然要听话的,可你现在是非非的宝宝,宝宝要听妈妈的话啊。”
啊?原来她还是在想着那件事啊,真是什么事都不能让曲非烟上心,否则的话,她便念念不忘。
“好的,你是妈妈,我是宝宝,可这种本事不是说学就学的,你以为就是几句秘诀,一听就会了?世上要是什么事都那么容易学会就好了。”林平之叹道。
“那么宝宝答应了吗?”曲非烟不依不饶,继续追问。
“好的,你的宝宝答应你了。”林平之答道,曲非烟大喜,可林平之又接着道:“不过宝宝答应了你可没什么用呕,宝宝只会喊妈妈,别的什么都不会,到时非非说‘宝宝,快教我’,然后你的宝宝就回答‘妈妈,妈妈’,再没别的了。”
“嗯,开什么玩笑啊!不要你当宝宝了,好吧,不管你是我的什么,你一定得答应我,等你以后有能力的时候,一定要教我好吗?”
“那好吧,”林平之轻轻叹了口气道:“那是当然的,不过不是明天,你也太急了一点,可是以后你本也非学会不可,要不然我教你的绝世神功,岂不白教了。”
曲非烟大喜,却还是在不停追问自己什么时候可以练的到,唉,林平之这个爷爷兼师傅,着实是有点不太威风。
忽然间听到了些什么,一些十分嘈杂的声音,像是成千上万的人在呐喊示威一般。那声音尚觉十分微弱,显然是离的尚远,太好了,这可是个让曲非烟闭嘴的机会,林平之立时沉声叫道:“非非,噤声,仔细听着。”
一六二章时空开始混乱了(一)
曲非烟果然立时闭上了嘴,再不多说,也不知有多乖,她当然什么也听不见,所以也不能不微有点怀疑林平之是不是逗她玩的,可怀疑归怀疑,林平之现在这样说了,就是命令,就得服从。
虽然她确实性格活泼,言辞尖刻,但却是在日月神教之中长大,教内军法严苛,尤过于朝廷的精锐官兵,自幼耳渲目染的,便是这些。再加前日里在嵩山曾当面失言,也愈加体会到这些,是以平日里玩笑虽可,却绝不会误正事,虽然没搞明白突然发生了什么正事。
林平之已经拨转马头,直奔着那个方向而去,虽然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去看看吧,虽然他根本不是个喜欢管闲事的人,可是既然跟小姑娘这么说了,那就得给她看到点东西,让她知道确实是有事,否则她不会怪自己骗她吗。
疾驰了一会儿,林平之又问道:“现在听到了吗?已经很清楚了,似乎是一大群强盗在围攻什么人,人很多,足有好几千,受害者可能不多,我还听不出来。”
曲非烟摇了摇头:“没有,我什么也没听到,除了小雪龙的马蹄声,和风声,鸟叫声,对了,还有你的心跳,你的心跳的又平静,又温柔,听来好舒服。”
啊?她听不到?林平之微有点疑惑,这却不是把曲非烟估高了,只是他把自己估的太低,他没想到世间武林中人的听力,其实远不到自己的想像,只是他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林天雨,甫一穿越,便是如此,至今还想当然的以为拥有内力的人就是这样的。
再行了片刻,林平之道:“一共有七千三百余强盗,准确的人数我没法听清,被围攻的人有四个,我好像以前听过这四个人的脚步声,可现在怎么也记不清是在何时何地了。”
“什么?脚步声也能听的出来?又不是说话的口音。”曲非烟奇道。
“当然,说话口音倒真不如脚步声准确清晰,同一个地方出身的人,往往都有类似的口音,我以前见识过一个四川门派,全派说话都差不多味道,但一个人的武功,性格,气质,都会显示到脚步上面,像非非这样,就算以后长成了猪头,或易容成一条小狗,哥哥都听的出来。”
什么猪头,小狗的,曲非烟有点恼火,可现在似乎还在作正事中,那她就不能玩笑,所以只是很普通的问道:“那这四个是什么人,哥哥已听出来是谁了吗?”
林平之摇摇头:“我是最近才开始有这种能力的,好像世上除了我,也没别人有这种能力,我以前听到这些人时,还没那么好的辩认能力呢。现在只知道以前听过他们的脚步声,在哪儿我可记不清。”
是真的吗?曲非烟愈发的疑惑,一切听起来都像是林平之一个人在讲故事,她仍然只有听到马蹄声,心跳声什么的,难道哥哥真的会这么开我的玩笑吗?不禁愈发恼火的想着,如果这真的都是哥哥在耍我,到时候一定要,要。。。。。。可想了许久,也没想出来要他怎么样。
又行了几步,忽然间,她也听到了林平之一开始听到的声音,果然是有些嘈杂,前面又是一片丘陵,转过一道山口,果然见到漫山遍野的火把,映照着林平之所提到的大批强盗。
“宝贝,轻一点,别让人听到你了。”林平之轻拍着小雪龙的肩膀嘱咐道,虽然听不懂他的话,但小雪龙本来聪明,立时会意,随之便将脚步放轻。这件事可多亏了他最近这段时间的修炼,已经开始学到轻功了,不过若无嵩山封禅台上,林平之舍命助他修习了内功,学了轻功也无用。
当然小雪龙的轻功尚只是入门,他那打了马蹄铁的四只蹄子也远比人类穿鞋的脚易于发出脆响,是以虽使了轻功,依然能听到不停的梆梆作响。可是好在这不是要躲避什么武功高手,此时人声鼎沸,只要他别跑的铛铛作响,便不会有谁听见。
轻轻登上人群外侧的一座小山丘,正好俯视着下面被包围中还在逃窜的四个人,四个身着黑衣,黑巾蒙面的人,曲非烟愈加惊疑,这才知道林平之果然没一句骗她,便悄悄问道:“非非天天和哥哥在一起,哥哥内力有多深,非非本来是知道的。”
“是啊,你当然知道了。”
“可哥哥不会是故意隐藏了什么吧?表面上功力不算太高,其实内力雄厚无比,连那个左盟主都不如哥哥?”
“那怎么可能,我要有这么深的功力,世上还有谁能敌的过我,我现在甚至都可以直闯少林救人,也不用再想什么别的主意了。”
“可哥哥的听力之高,这世上怕是真没几个人能比的了啊,别说非非年纪小不懂,这方面非非可是知道的,要是单论听力这一项,爷爷固然不如哥哥远甚,我怀疑就是东方教主,都未必就能胜过哥哥啊。”
啊?当真?这也可能吧,不管怎么说,自己是上帝特制的,有什么特别之处也说不定,忽然又想到一个人,林晓雨呢?他又是个什么样的人?也是特制的吗?
“差不多了,我们走吧。”林平之随即拨转马头,想要离开,曲非烟眼睛眨巴眨巴的瞅了瞅他,不对呕,我们来作什么的?可一时又想不明白,就这么跑来了,然后看到点热闹,然后什么也没作,然后就走了。
其实林平之本来就没打算作什么,一点也不错,他就是来看看热闹,顺便让曲非烟闭嘴罢了,真正的目的,只是要让曲非烟忘了刚才的要求,果然现在曲非烟已经忘了刚才在要求什么了。对于林平之来说,他还不想管这世界太多闲事。
“你没有闲事。”正前行时,忽然间,心中响起了一个声音。
大概是我天天想事情想的太多了,弄的脑子里混混沌沌的,都起了幻听,林平之想着,忽然间心中一凛,不,不对,这是他的安排,那孩子。曾经的一些事,不知不觉间已经在心中连接了起来,当初拉小雪龙上楼之后,心中就有过些什么声音,那以后小雪龙就再也不仅仅只是一匹绝世好马了。
在福州的山里找到七叶玲珑花之前,好像也听到过些什么,都是那小孩子的声音吗?似乎也只能这么解释。那么现在心中的声音也是这样的?
想及此,便拨转马头,又跑了回去,曲非烟会怎么样?是不是怪自己拿不定主意?可是没有,她什么也没说,就是在自己怀里,好像有些发抖的样子,不明白,她病了吗?
又奔到山崖边,看着下面,四个家伙还在狼狈奔逃,实在看不出那景象和自己有什么关系,林平之忽然又疑惑了,刚才那真的不是自己一时的幻觉?想到这里又拨转马头跑出去,跑了几步曲非烟忽然问道:“哥哥,哥哥,这到底怎么了?非非好害怕!”
“怕?你怕什么?”林平之奇道。
“我不知道,突然就开始害怕,什么理由也没有,在衡阳时你被人打伤昏倒了,两次,我都没这么怕过,不对,那时也怕,可感觉好像不一样。”曲非烟牙齿打战着说。
林平之手按着她的穴位,助她宁定心神,本来是为了小雪龙而发明的手法,没想到用上的时候相当多啊。
曲非烟确实很害怕,贴着她的身体,能感受到那一阵阵颤动,再看她一张脸,却已变的煞白。
林平之还是不明白,只是又摇了摇头。
曲非烟接着道:“我不知道啊,就是突然间就好害怕,好像就想在地上找条缝赶紧钻进去躲起来。我不知道,非非一辈子都没这种感觉。”
一辈子?她这个年纪,说什么一辈子好像还早了点,可转念一想,曲非烟父母双亡,肯定是经历过些什么,她随着爷爷走遍天下,经历之丰,恐怕很多人几辈子都未必有过。
明白了,这是武侠上帝的威势,来自于那孩子的武功,是了,自己的武功不就有种莫名的威势吗,功夫低点的人,甚至都不能越过那种恐怖走近自己身边,那么那个自称上帝的神呢。
几次和上帝接触,都只有自己一个人,自己是特制的实验品,可能和寻常武林中人不同,小雪龙只是匹马,他的感觉和人类或者不一样。
但这一次,身边却多了一个人,曲非烟这个小姑娘,那么刚才心中那点声音,确实是谁在跟自己说话了,可曲非烟并没有听到,仅仅只是贴着自己身体,那种恐怖的威力,已经吓的她浑身发抖了。还好,这次这种恐怖只是隔着自己的身体传给她的,所以并不强烈,她也没真的吓到哪儿,林平之一治疗,她立时便恢复了过来。
好吧,那小孩子叫自己管这闲事?既然是这样,那就管下这事吧,没办法,可是该怎么管?
“你看我们要不要帮下那四个人?”林平之随口问身边的女孩,这种事问她可不太合适,但现在身边也没别人。
“啊?哥哥还有需要我拿主意的时候啊?”曲非烟有点不解,是呕,问她有什么用。
这时被追赶的人已经快要完了,众强盗将他们逼到一座山崖之下,仔细听着,强盗的首脑在那儿叫嚣着威逼那四个人,似乎是叫他们交出什么东西,那东西是被他们藏到什么地方了,若是他们不交出来,就会如何如何等等。林平之悄悄的将曲非烟从马上放下:“你等着,别让人发现了,我去救那四个家伙去。”
“不对吧,哥哥,好像。。。。。。”曲非烟想了想,有些疑惑的问道,可话刚出口,发现林平之已经不在身边了,这事情不太对,真是强盗在抢劫的话,怎么被抢劫的人倒是夜行装扮,捂的严严实实的不让别人看到,可是林平之已经纵马冲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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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三章时空开始混乱了(二)
“住手!”当林平之的叫喊声回荡在山谷之中的时候,所有人都愣掉了,谁也没想到这个时候会突然杀出一个人来,且这人来的甚是诡异,谁也没见过这样的一个人,谁也想不到他们一生中会见到这么样的一个人。
忽然间,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个个也都不再说话,叫喊,动作,发出任何声音,就如同这几千人忽然间便消失了,这时每人的耳中,又听见了山间的狼嚎鸟叫,风吹树叶的响动,原先喧闹的战场,一下子便似乎睡着了一般。
那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武林中人,骑着一匹马,按着把普通的剑罢了,虽然马比较漂亮,但也还是只马,不是什么洪荒异兽,只是谁也没想到,这附近还有人,数千人都没一个人知道,尚有他人在此。
在场众人中原是没有一个武功极高之人,且人多嘈杂,没人发现有人在附近,这本来很正常,可当所有人注视过去时,情况就有些不一样了。现在几千双眼睛看着林平之这般前行过来,几千双耳朵听着,在这一片寂静之中,仍只能听到沙沙微声,脚步声并不响亮。
当然了,就武林中人而来,有这样的脚步声,也并不算什么了不起的轻功,在场的人中也有作的到的,可问题是,他们听到的脚步声不是人的脚步,而是马蹄声,马蹄声总是很响亮的,一个人骑着马奔驰在这山中的乱石之间,那更应该很响亮,何况林平之骑着的这匹极高大雄壮的白马,可是现在见到的,和听到的,实在有些不合常理。
就如曾经发生过的那样,谁也没想过是这匹马有什么异常,所有人都把他们见识到的一切当成了马背上的那个人的武功。但那是什么样的武功?便是叫什么样博学多才的大高手一时也难想的出来,何况这些人。
林平之的武学本来就有恐怖的意境,现在这般诡异的出场,更是大增威势,一时间人人自危,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又是人人不知他的用意,更不知他是想要帮谁,一时间场中众人,连呼吸都有些停顿了,个个互相睽视,不知该作什么。
愣了半晌,那数千强盗的首脑才有些惊慌兼诧异的问道:“我等以前和前辈认识吗?不知前辈来此是何用意?还是前辈和这几个小贼相识,想要相助他们。”
听这般说,那四个蒙面人中似是为首的一人也道:“前辈这般人物,也是来抢那东西的吗?其实我们这种武林中的小人物,本来不该痴心妄想,如果前辈真的想要,只要能救的了我们活命,便当双手奉上,决不敢相欺。”
强盗首领立时接道:“我本来对你们好言相劝,只要你们把东西交出来,一切既往不究,你们却冥不灵,非得要我们调集大军来围剿你们,现下眼看着死期将至,又想来攀这不知是哪里来的前辈高人,我猜你们也不认识他吧?”
“那又怎样,落到你们手里,我等已是必死,我们可不信你说的什么‘既往不究’,若是我们被擒,说不定连家人都要被牵连,这位前辈大侠不论是何人,总不会像你们那么无耻。”那蒙面人又道。
啥?怎么回事啊,自己什么都没有干呢,他们怎么倒先又争了起来了,不过他们本来也是敌对,这也正常。可是林平之现在才忽然明白了点什么,这些是朝廷的军队,不是什么强盗。是啊,借着很多人打着的火把映照下的火光,确实看到的都是军服。
而且再想想,强盗哪里来的那么大群,一般武林门派也难一下子出动那么多人啊,虽然史上数十万人的强盗集团也不是没有过,可毕竟大批有秩序的人,实在是不太像强盗。只是他至今还迷惑在曾经的观念上,因为这七千余人个个身有武功,便很自然的让他当成了是强盗。
是啊,自己以前并不是没有见过练武功的军队啊,北京城外守卫正阳门的马远行那些手下,不就是会武功的军队吗?现下这些,可比当初在北京见的,武功差的太远了,若是当初的正阳门守卫,有一百人,也足以击败这七千余人。
武侠的世界中,朝廷的官兵,又岂能没有武功,若当真完全没有武功的战士,便是再怎么精锐强悍,便是有十万大军,又岂能敌的过这四个在自己眼中如同蝼蚁般的家伙。
而这四个浑身捂的严严实实的家伙,倒真的有些像是“强盗”,他们现在的争执,便是为了那搞不清是什么的“东西”,听来似乎是被四个家伙藏了起来,这些兵马在向他们追讨,而四个家伙似乎还肯将“东西”送给自己这个陌生人。
“这位前辈不知是何高人侠士,想来与这伙盗贼也无甚瓜葛,又何必为他们出头。”那强盗头子,呕不,那军官又冲林平之道:“前辈只要莫管这件闲事,日后我等辈还当有重谢,绝不食言。”
“别信他们,朝廷的官兵会给你什么好处?只不过他们怕你。。。。。。”刚才那蒙面人又喊道,话没说完,身边另一人道:“算了吧,这位前辈与我们素不相识,求人家作什么,咱们赶紧自栽,划烂了自己的脸,免得家人受累才是。”
直到现在,林平之除了开始那两个字之外,还没说更多的话,可两伙人从跟他说话到互相争吵,忽然间,两伙人又都在和林平之说话了,就好像林平之一直在跟他们对话似的。
现在真正的问题是,我该帮谁?既然心中有了不知是不是那个小孩子的提示,那是非插手不可的了,可实在也没法知道,这些人究竟谁是谁非啊,自己没头没脑的突然来此,哪里能弄的明白。
单从各人说话的神色语气中可是没法分辨的,林天雨在二十一世纪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作了什么样的坏事嘴上都说的漂亮无比的人也有,明明正义的人却理屈词穷说不好话的也有。
可无论如何,刚才心中那“声音”叫自己来管这闲事,总不至于是叫自己帮着大队人马去打那几个本来就已经要完蛋的人吧?这连锦上添花都算不上。
好吧,看来只好决定帮这几个蒙面强盗了。计议已定,便开始端详这周遭的情势,却发现情况实在是不太妙,四个人本身都已个个带伤,而且都有那种影响行动力和战斗力的伤。他们和自己之间隔着数十层战士,所被困的地方虽然不算是一个死谷,但是背靠危崖,周围山丘连绵,出路并不宽敞,大批战士四面包围,近千名弓手弓弦虚张,随时准备拉弓射箭。
看来若不是需要从他们口中问出那“东西”在何地,只怕早已把这四人轻易击杀了,所以要出动那么多战士,只不过是在到处围捕,要把他们赶到无路可逃罢了,现在是已经成功了,所以还没最后动手,恐怕倒还是怕他们会自杀罢了。但如果自己现在动手,这些官兵便很可能随时会将他们击杀,那么自己是不是就没完成那“声音”交待自己的事情呢。
一时间怎么想也无善策,好吧,既然反正是要作,那就再不多想,忽然间,林平之抽剑直闯了过去,而他手中所持的,便是那把不允许见血,但却比世上任何一件兵器都更容易见到血的剑,面前却是几千个,每一个人身上都可能流血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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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四章时空开始混乱了(三)
甫一冲出,立时便见到百余把长枪的枪头眼前闪烁晃动;正是由自古全真教天罡北斗七星阵演化出的标准的北斗七星枪战阵,阵势既庞大无比,每一个细节却又各成章节,小到几杆枪,大到几千把枪,皆是连绵不断,又蕴藏着无限杀机,整个态势攻防兼备,运转自如,却与五岳剑派中人所使的剑阵颇有异曲同功之妙。
虽然每一个出手之人的武功,比之五岳弟子自是远远不及,配合也不及真正武林大派弟子那般周密无间,但战阵的精髓在于,每一个出手之人,都是可以牺牲或退出的,这和讲究整体配合,不能轻易缺人和出现空档的武林高手阵法终究还是不同。
毕竟武林门派人手限,尤其是每练成一个强手都不容易,阵法要的就是完美无缺。而军队人多,可以以人相拼,当然他们用的阵法其实还是武林门派战法,其战阵依然也是武学阵法的延续,相对的,倘武林门派有这些人可以牺牲,自也可以把阵法作出和军队同样的用法和变化。
但这样战斗的可怕之处是,你可以把攻击你的第一个人砍死,但他身边身后的人会补上,你可以将当面的第一排人砍死,但他们身后的人也会补上,何况微一碰撞,眼前便是数不清的枪尖,这还只是接触到林平之的那一点罢了,整个队伍都在如一条蜿蜒的巨蛇一般绞扭上来,上千人已经在拼命包抄向林平之的侧面了。
可要命的是,他现在别说杀死多少人了,哪怕一剑将某人身上划道小口子,流一滴血,他的剑都要现原形的,现在的他若失了神剑,可还没足够的武功,对战这数千战士。
无暇多想;长剑一转,在身前旋转了几个圈子,这却是将华山剑法的一招“天绅倒悬”中抽出了半招,借着小雪龙冲锋时的巨大力道,将这半招连使了十余次,剑气如一道漩涡般席卷而出,百余把长枪被卷入这气劲的圈子,立时便被绞的粉碎,林平之便纵马从这些战士身体中间冲过。
这一剑的力道,他用的可谓小心之极,确保刚刚好会击碎这群人的武器,而又不会伤到任何人,在大混战之中作到这些,所需力道的掌控与拿捏,可比武功高手平日里玩的种种杂技式的小把戏难的太多了。
一撇眼间,却看到其中一名战士的头盔已被自己不小心削成两半,头发也掉下了好几把,额头上还有一道红痕,总算幸运的是力道恰好差了一点点,没把额头上那块皮擦破。
既有这道伤痕,那么若再有些微的磕磕碰碰,皮肤便很容易裂开流血了,如果像这样流血,算不算是自己的剑导致流出的血?一瞬间,林平之想到了这个问题,可是又哪里有人能来回答他,因为心中这一闪念,他还差点被几把长枪刺到了。
一路纵马前冲,挥剑斩断每一把拦路的长枪,小雪龙力大无穷,当者披麾,比起以前,却更是威风凛凛,此时小雪龙奔行的并不快,也根本不可能快,若是在封禅台修炼内家功夫之前的小雪龙,林平之已是实无多少力量可借。
但此时小雪龙已经有了内家修行,却可以借内劲将一身强大力气连同内力一起传递给林平之,转化为他掌中的剑气。
转眼间地上已多了近千把断枪,很多战士正在抽出自己的军刀,其中有好几人摸着自己身上某处红肿瘀紫,和擦碰出的伤痕,好在所有这些全都差了一点点没流出一滴血来,只要真有流血,上帝的决定可是绝不会有半点含糊的。
林平之冲到那四个蒙面人身前,大群的战士却停下脚步,不再上前,似乎是有某种命令,但现在的情势也不见得多理想,他既是来救这四人,自然便不能像来时那般一个人冲出去了,何况只是那样都很危险。
对方不会轻易杀死这四个人,这就与林平之前夜的经历有点相似,但也不太一样,因为林平之的大敌可是些武功极高强,组织又严密的多的力量,但现在这些小兵,若是你开始杀他们,他们可不见得会太在意活捉对方的军令。至于自己就更不用说了,对方却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干掉自己这个陌生人。
若是以他昨夜里能力撞到了这支军队,他实也不放在眼里,可是现在空有一把神剑却不能伤人的话,那对自己的限制实在是太大了一些。
等等,那孩子说了不许伤人了吗?不对,他只说不能让人流血,可没一字说不能让人受伤。刚才有几个人被不小心碰到,皮肤上有点磕碰,那是受伤了吗?如果是一个人类的观念,可能不会认为他们受伤了,但那孩子。。。。。。
他是台计算机,无论他再怎么自称上帝,他还是台计算机,计算机的思维模式和人类最大的区别就是绝对准确,一个人五脏六腑全被碾的粉碎以至死亡,和头上肿个小包,在准确的计算机观点下,应该是一回事,只是程度的区别罢了。
可既使只是头上肿了个小包,其实也有内部的出血,但现在自己的剑仍然还是神剑,那就没错了,让人受伤不要紧,他说的是出血,是指有血液流出体外,除此之外,把人打死都不要紧,这是非常准确的概念。
好的,明白了,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如果我把人打伤,然后受伤的人再因为别的原因,比如被别人砍杀而流血,算不算是因为我的剑呢?这方面又是怎么规定的,想那小孩子其实话根本没说清就走了,一切都得自己尝试,或者他的目的,就是想看自己怎么狼狈的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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