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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林平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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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懂的,爷爷是男生,你也是男生,所以不好抱着我睡觉,所以我才想要个大娃娃。”曲非烟说着又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对了,好像什么时候我嫁给你,作了你的那什么,你就可以抱着我了吧,对了,非非什么时候能嫁给你啊?”
啊?这问题怎么回答啊,林平之只能含糊的哼了几声,好在她也只是随口问问罢了,并没准备得到一个回答,说话间她果然把那个大娃娃拉到她的床上,像所有玩布娃娃的小姑娘一样,说了好多在男孩听来很觉无聊的废话。
深夜,林平之悄悄的起来;偷偷端详着睡梦中的曲非烟,她就枕着大娃娃的肩膀,睡在这娃娃的怀里,正如她所说的那样,脸上还带着甜甜的笑容,那是种非常幸福,非常满足的笑容。
这到底该算是什么事,她对男女之事懂的还是太少,光知道男性不能抱着她睡觉,可你懂不懂你现在这样作的含义啊。其实以前林天雨所见的大娃娃,都是些大兔子啊,大狗熊啊,米老鼠啊什么的,唉,当初就应该建议她作一个这类的。
只是实在没有想到,小丫头跟几个跑腿的随口吩咐,就能让人当了真,更没想到的是,这个时代的工艺,真能作的出这样的东西,可是事已至此,也只好认了。对了,还有一个问题,嵩山峻极峰,从长远来说必非久留之地,等什么时候要走,还要带着个那么大的家伙吗,那可也真够累赘的。
现实,林平之想的全都是现实,尽管以他现在的状态,接近于堪破生死,可毕竟还是不像小姑娘那样,满脑子都是浪漫。
咦?那是?忽然间,又查觉到了什么,就在外面,那是一股很强,很沉稳,也很冷戾的气,只凭这股气的强劲,便知是个极厉害的人,但感觉很奇怪,这股气的味道有点不像是敌人。
是了,忽然想起了这是谁,不还是上回想要来抢他的剑的家伙吗,虽然隔着墙壁,也没转身,但只凭气,林平之也看的见那一身黑衣,和那惨白的面具。上回他想要抢自己的剑,不知为何并未出手便即离开,那以后林平之就猜测他是不是还会来此,果然是又来了。
按剑转身,想要再跳出去,但转念一想,实在是没什么必要,这家伙武功之高,几与世上屈指可数的那几位大高手相仿了,他其实来去自如,想攻击自己的话,自己固然难于抵挡,他若想走,自己又能怎样。
至于身边这女孩,如果对方出手,会不会伤到她?那又怎样,如果他守武林道德,便不会伤及他人亲友,否则的话,对方若想伤害她,又怎能防的了。
身子转了一半,剑拔出三寸,便已凝住身形,这却恰好成了辟邪剑法的一种特异的起手式,剑若拔出,便是剑法中的一式“江上弄笛”的姿态,若不拔剑出招,转为拳脚,却又是辟邪剑法拳掌功夫中的一式“直捣黄龙”,整个姿态亦静亦动,攻守进退皆备。
他逆练辟邪剑法,练的终究还是辟邪剑法,当功力渐渐精进时,意与神会,潜在的内力,却与自幼所习的,毫无长处的林家辟邪剑法开始融合。只是虽然如此,这个过程却是相当艰难迷茫,可却万万想不到,就在这大敌现身时,竟无意间形成了辟邪剑法的架势。
若无强敌刺激,他万万不会有这个姿态,若不是拔剑转身中途心思陡变,也绝不会恰好作成了这个姿式,尽管现在还仅是姿式,并无实用,但至少在武功融合的路上又进了一步,这家伙来了两次,却每次都送了礼物给他。
虽然对方并不知道他其实纯然只有架势,根本就不会任何后着,更不知道他其实还没有足够的功力,就算会,也没力气摧动这姿势的后着。但只这个虚有其表的姿势,却也很吓人了,仿佛只要身形一动,便会如雷轰电掣般闪出。
不知是林平之这样子真有什么威慑力,还是对方另有什么顾忌,只看见他还是在棵树上竖着,就像第一次一样,一样的平稳的晃晃荡荡着。
两个人便这般隔着院墙对峙,两人的剑气与斗志便在禅院中悠悠的回荡,离林平之最近的曲非烟,如同在风眼之中一样,是什么影响都没有感受到的,但别人却不可能,忽然间不知是谁叫了一声:“怎么回事?是谁在这儿骚扰。”
这句话一说,那家伙便悄然离去,随之一切恢复正常,不知为何,他显然是在顾忌着什么,而且怎么想也不像是在顾忌自己的武功和嵩山派的力量。对了,忽然想起,好像几天前他还来过一次,但那一次他一闪既退,林平之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呢。
这么说,既使自己根本没发现的时候,他也没有动手,这怎么都说不过去,如果他怕,那便不该一次次的来此,这种事当然是要作好计划,一击成功的。
可如果他不怕,那又干嘛一直不动手呢。不管怎么说,这么样一直出现,总是不太对,这像是一个人在举棋不定,为什么事犹豫不决。但这种高手,凭这个人的气,林平之也知道他绝不会是作事优柔寡断的人。
好在林平之现在弄不清,管不了的事情反正已经太多,再多一件又何妨。忽然间,听到曲非烟嘴里哼了一句:“宝宝乖。”,也不知说的是怀里的宝宝,还是对面的林平之。本以为她是被这场对峙惊醒了,可仔细看看,脸上的表情依然很安详,原来只是说梦话。
又一天,所有的事情早都已走上了正轨,弟子们或对练,或有时与林平之请教,林平之自己或是修炼自己的内功,或是不厌其烦的练习基本动作,只是还有两件事弟子们是不知道的,一个就是林平之的内功修行,那是无日无夜绝无止息的,不管吃饭睡觉,还是任何休息的时候。而且不是他想这么勤劳,而是根本没法停。
事实上,这一点徒弟们并不是完全看不出来,今天方千乘就很奇怪的说:“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怎么觉得只这几天的工夫,师傅的功力好像又上升了啊。”
还有一件事,那就是他的马了,至今没有人明白,为什么他每天练功,都要把马也拉上山顶,封禅台虽然宽阔,好像也没大到能策马狂奔。再说了,也没人见到他在山顶骑马。
每一天,当徒弟们休息的时候,林平之便悄悄的独自一人,和小雪龙在一起,徒弟们是根本不会怀疑师傅的任何举动的,却只有曲非烟,每天看到这样,却越来越觉得好奇,今天已经再也忍不住了,便悄悄的慑到身后,想看看林平之到底在干什么。
一四二章史无前例的武学创举(上)
从刚到这儿开始;每天,林平之总是在练功的间隙,和小雪龙呆在一起。徒弟们想当然的以为,那是他的爱马,当然要很认真的对待的了,可徒弟们并没动脑子想过,一匹马而已,下那么大的工夫在作什么啊。
曲非烟却觉好奇,悄悄的跟着,想要看时,忽觉耳鬓边微有一丝凉风掠过,是一只苍蝇吗?可这嵩山绝顶似乎没见到有苍蝇啊,不管他,看吧。
却见林平之双手在小雪龙全身上下缓缓的游走,就如一名兽医正在精心的为自己的病人诊疗病患一般,可小雪龙看来精神健旺,又不像是有什么伤损的样子。
双手一只移至马儿的头顶,一只移到肚子上时,却停了下来,两只手便那么放在那儿,看手法曲非烟一眼便知,这是修炼内力的人,在对别人发功的样子。
这个念头一生出来,她立即认为自己想错了,世上哪里有这种事,像这样发功,通常或者是内家高手在发功协助他人修炼内功,或者是以内力为弟子运功疗伤,哪里听说过对一只动物作这种事的。
越是不懂,越觉好奇,越是屏息静气,瞪着眼睛小心观看。只见林平之双手停了一阵,然后又开始在小雪龙身体上移动。
这次曲非烟是从头开始观看的,却隐隐约约觉得林平之双手在小雪龙身体上前行的轨迹,她似乎是见过的,有一点熟悉的感觉,但真要她想清楚是什么时,却又觉十分陌生,怎么也摸不着头脑。
观摩许久,反反复复的就是这些事了,无论如何也难以索解,算了,不在这偷看师傅了,走吧。
深吸了一口气,悄悄的转身,耸了耸肩膀,像只小猫一样轻轻抬起一只脚,还没迈出去,便听林平之说道:“你都看到现在了,还怕什么,来吧,我还有些问题,帮我一起想想。”
曲非烟立时两道红晕爬上了双颊,随之却想到了什么,伸手在自己头发中摸了摸,捏出一根又短又粗又硬的马鬃,却是林平之刚才以暗器手法射到她头上的,原来她所有的一举一动,根本没瞒的了他。
可她当时却没发现他有任何转身扬手之类的动作,也没看到什么,这暗器就已命中,马鬃虽然硬,毕竟还是软的,又不是钢镖,却打的那么快,那么准,这一手她爷爷可玩不好,不禁感叹道:“师傅好神的功夫,非非佩服的五体投地。”
“行了,别拍马屁了,非非,你的性格活泼可爱,这本来是好事,可有时作事情也就存了轻亵之心,这可不行,武林之中危机四伏,凡事都得认真一些,不能存取巧之心,可你竟然以为有本事跟踪我,何况这封禅台上又宽阔又明亮,这简直是笑话,还好我不会伤害你,要是换了别人,唉。”
“是我错了,师傅,非非是个小孩子啦,别生我的气好吗。”曲非烟上前,双手抱着林平之的胳膊,脸贴着他手臂轻轻的蹭着撒娇道:“因为你是哥哥啦,所以非非才会这样和你开玩笑啊,非非见到外人时,怎么会不小心呢。”
“话不是这么说的,你既是这种性格,总难免在这类事上吃亏,要知道武林中人,有时候吃一次亏,命就没了,还是小心些吧。从现在起,作什么事,都要好好想想,知道吗。”林平之柔声教训道,语气虽平缓,但还是教训。
忽然间发现,这样说话的口气,似乎以前见识过,是了,前世在华山时,岳不群有时教育徒弟,就是这么说话的,自己竟不知不觉间在模仿他。是了,无论他是怎样的伪君子,可是平日里教导弟子的手法,有些地方并非没有可取之处。
曲非烟微觉有点委屈,但随之意识到这是好意思,又有什么委屈,随即释然,心中暗道,自己长大了,离开了从小相依为命的爷爷,也应该懂事了,像第一天来时当众笑谑那样的事情,可不能再作的。
于是很恭敬的应了一声:“是,师傅,非非知道了。”
林平之望着这张很认真,也很严肃的脸,不知为何,却微觉有些失望,本拟小姑娘娇嗔着跟他不依,那也很有趣,可现在这样,倒像是已经进入老实徒儿的角色了一般。好吧,她既是乖徒儿,那就跟这徒弟一起研究自己的马吧。
“非非,你知道我是在作什么吗?”林平之问道,看曲非烟摇了摇头,又说道:“不觉得我的动作很熟悉吗,你功力虽不强,也是练过内功的人,但凡是练过任何一门内功的人,应该都是熟悉这条经脉路线的。”
功力,经脉,路线,噢,果然是在以内力相助弟子修习内功。唉,等等,这啥意思?这不是匹马么,虽然跑的很快,力气很大,很神奇,但也只不过是匹马而已,又不是一个人,曲非烟大惑不解,难不成真是在帮这匹马修炼内功?
她的眼神转向林平之双目时,并没有说话,他已经答道:“是的,我就是在帮小雪龙修炼内功,我刚才走的路线,你既猜不到,就告诉你吧,是内家修行中最基础的小周天,简单的环行诸脉的那种,所以说任何修习内功的人,都不可能没学过。”
这一说曲非烟才想起,林平之双手在马体上运行的轨迹,确实很像是基础小周天,也难怪她一见便觉熟悉,可他双手的位置,看似都有些不太像啊。
她心中有了疑惑,林平之又没等到她说话,就已答道:“你肯定很怀疑,我接触的位置不合你的想象,但就是这样的,马的经脉穴位的位置和人是不同的,我走的路线非常标准,没有一点点错误。”
“哇!是这样啊,真是太奇妙了!哈,哈,哈。。。。。。”曲非烟大笑了起来,笑的非常开心;宽阔风大的山顶,普通的声音本是很容易消散的,可不远处的师兄们也查觉了,但也没当有什么事,师傅师娘嘛,本来就应该这样的。
如果此时在这儿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武林前辈,只怕一时三刻也明白不了,就算明白了,也很难接受这种事的。可曲非烟年纪本幼,且天性的好奇心又强,不但懂的快,还觉得非常有趣,也很好玩。
这确实很有趣,但她有时反应很快,忽然想到了什么,立时心中一凛,笑的尾声还没完,本来还应该再笑几声的时候,便猛的顿住,倒把林平之都弄糊涂了。
“哥哥,哥哥,千万别告诉非非,千万别告诉任何人,这是你的秘密,除了你一个人,谁都不可以知道。”曲非烟忽然正色道,想了想,然后又加了一句:“当然,还有小雪龙,这是你们两个的秘密,除了你们之外,不要让别人发现了。”
“什么秘密?”林平之疑惑的问道。
“当然是小雪龙穴位的秘密啊。”曲非烟答道:“既然你教他内功,那么自然是要让他学武的了,那么以后你自然也要骑着他和人交手的啊,交战中的人,打击别人穴位是重要的攻击手法了,如果没人知道他穴位的秘密,怎么打,别人甚至可能根本不会想到马还有穴位,还可以打穴点穴。
就算有谁想到了,可是根本找不清他的穴位,一找就会找错,就算误打误撞,碰到了什么穴位,那效果都是难说的。可以说,找不到穴位的小雪龙,本身就等于多了层保护。
可一旦你的秘密泄漏出去,也就是说,你把小雪龙全身经脉穴位的位置告诉谁后,他再教给别人,传了出去的话,以后会怎样,我不多说了,你懂的。
别以为有谁可信,比如说非非,我当然不会出卖你了,可万一哪天非非像田师兄那样被人逮到,非非怕疼的,那可说不准。”
啊?这个问题林平之以前可没想到过,但现在曲非烟一说,他才明白道,岂不就是这样的吗,这当然是他的秘密,至关重要。而一个秘密如果不想让人说出去,最可靠的方法就是没人知道。只要有谁心里知道,便再怎么坚强可靠的人;一旦为人所擒,也没法保住秘密的。
可若是一个人根本不知道某件事,你就是有任何手段,他就是再懦弱,也没法让他说出来的啊。
“你作你的事,非非不看。”曲非烟说着转过身去,还闭上了眼睛,但林平之笑着扳过了她的身子:“怕什么,我现在什么也没干,你想看都看不到。”
曲非烟还不敢睁开眼睛,很小心的道:“现在怎么样了,我可以看了吗?”
“没事,没事,在我面前,不用那么在意的,别怕啊。”林平之饶有光致的看着她这样子,这才对,这样才有可爱的感觉。
曲非烟睁开眼,果然没有什么,面前只不过是匹马而已,林平之什么也没作的时候,小雪龙身上又不会标出穴位来。那么没事了吗,曲非烟转身想要离开,但随即想起林平之刚说的话,便问道:“你有什么事需非非帮助?”
“我想教他练内功,但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真能练的成吗?”
“有些事不需要瞒你,一,小雪龙很聪明,非常聪明,天赋非凡,不是凡马可比,二,他曾经吃过某些灵丹妙药,大补仙丹之类的东西,我第一次以内力调节他的丹田,确实就在他身上滋生了内力,而且还让他发狂了一阵。”
“那你再接着这样作啊?”
“那没什么用,没有本身的修行,这个方法能产生的内力太少,很快就完全没用了,而且仅有功力,不会主动使用的话,就算功力深的多,那也没多大用处。”
“所以你每天不断的沿着小周天的行功路线引导他,想让他跟着你一起练功。”
“是啊,可到现在为止,他好像根本不明白我是在作什么,唉,听不懂人说话,其实是大问题,我真的没办法。”
“那你有没有想过换个功法引导他,比如基础大周天行功法。”曲非烟出主意道。
林平之苦笑道:“那本来倒不是不可以,可是有一个大问题,你没想到,马的个头比人大的多。”
曲非烟立时醒悟:“你的胳膊没有那么长!”
林平之赞许的点了点头,她的反应好快,如果这话说给那五个弟子听,不解释半天,他们恐怕也明白不了。
一个人类的身体,由他人来引导运转大周天,或各种高明内功,有时需要将双手分开在他身体表面不同的位置,这在两个人类是不成什么问题的,被引导的那个人就算个子大些,另一人很瘦小,那怕是需要一手按在头顶,一手按在脚心,只要大个子身体蜷曲一点,也都能够的到。
但小雪龙就是在马类中间,都属于大个子,他的头顶,到后腿的脚心,却着实离的太远了,林平之的双臂不够长,就是再怎么凑和也够不着。林平之现在作的这件史无前例的事情,有时甚至在想不到的事情上,都会出问题。
“等等,我有办法了。”曲非烟忽然想到了什么。
一四三章史无前例的武学创举(中)
“啊?非非有什么好办法?”林来之一听,这话几乎立刻脱口而出,但随即就有些丧气的答道:“你想到的那么快,估计你的法子就是由两个人一起上,同时发功给他,是不是?”
“噢,原来哥哥早就想到了啊。”曲非烟一听也觉有点灰心,是的,她想到的办法很直观,如果遇到一个人双手不能同时分的那么开,那么每到手臂所不能及的时候,便加一个人发功,这样不就可以了吗。
可是这法子想像起来简单,说说容易,实际上却奇难无比。一个人为他人发功并不难,因为一个人的双手是由一个灵魂操纵的,既使像曲非烟这样功力尚浅的小孩子,也差不多能作的到,但两人同时出手,要想协调的起来,可就不是那回事了。
玩过二人三脚的人都知道,那游戏真正的困难在于两个人的配合,两棵脑袋的想法很难一致。若是两个人各出一只手打毛线,织毛衣,那便更不知有多难。这些生活中的小游戏都是如此,何况以内力巡行经脉这等高深武功。
还有一点就是,发功的两人并不是接受功力的小雪龙,马儿的感觉他们是没有的,功力发出后,很难知道两道功力在小雪龙体内配合如何,需要两道功力互相作用,加上小雪龙的反应,才能大致知道,等你感觉到时,已迟了些,就如有人拿刀砍你时,你已被砍死了,才发现有人在砍你。
“这法子根本没什么用啊,两个人分开来从不同的穴位上助一个人行功,武学史上都没听说过有先例的。”林平之摇摇头,叹了口气。
可曲非烟并不死心,想了想后又道:“哥哥现在这么作的目的,是为了助他修行吗?是为了以功力帮他运功,还是在运功为他作什么呢?”
什么意思?林平之也有点糊涂了。
“你刚才不是说了吗,外力相助已经没用了,你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以功力帮助他作任何事,只是想让他自己领悟到什么,两个人的配合发功,虽然有点乱,可说不定他因此明白要怎么修行了呢?”
啊?这话好像也有道理,好,想到就作,林平之随即伸手开始操作,吩咐曲非烟道:“当我右手移到百会穴时,你点他左脚涌泉。。。。。。”
等等,又一个困难,曲非烟哪里认的出小雪龙的穴,别说教她认小雪龙全身穴位也得好几天,何况先前说好的,谁也不许知道的啊。
两个人一时又都愣掉了,忽然曲非烟眼一眨,随即笑道:“等等,我又想到好主意了,我把眼蒙上,需要你碰什么地方时,你再把我的手放到那儿就是了。”
什么,这也叫好主意啊,不过有个主意,聊胜于无,林平之找了块丝巾将她双眼遮住,然后让她在小雪龙身后等着,双手开始在小雪龙身上运行;当他右手将到头顶百会时;整个人一下子跳过去;拉住曲非烟左手;放到小雪龙左后腿马蹄之上的涌泉穴;然后一下子跳回去,手又放回小雪龙百会,叫道:“发功。”
曲非烟依言输出功力,这一下两个也算心有灵犀,默契极佳,可再怎么说,这种事是一个连贯的过程,林平之闪身跳开,抓着曲非烟的手放到穴位上,再跳回去,这过程就算再怎么样的大高手,作的速度再快,也是动作停顿,断开了,何况他现在轻功,动作还没那么快。
好吧,好吧,本来不用管有没有任何实际效果,反正只是想叫小雪龙理解罢了,再接着试吧。
又一次,这回林平之手点小雪龙右后腿环跳,需要曲非烟触碰后脑玉枕,又一样的跳来,跳回,拉曲非烟,这回作的比上回还慢,因为曲非烟还蒙着眼在小雪龙身后等着呢,拉着她绕着马转了半圈,才摸到地方。
来来回回忙乎了很久,总算把一个乌七八糟的大周天撸完了,曲非烟扯下蒙眼的纱巾,两个人都有点期盼的瞅着小雪龙。怎么样,有效果了吗?就算他不懂,至少如果让他产生疑惑,有想要修行的(欲,望),也算是成功啊。
眼巴巴的等着小雪龙的反应,好像是有那么一点,两个人瞧着他的时候,小雪龙也瞪着他们,像是有什么疑问似的,三个家伙就这么对视着,一起眼睛眨巴眨巴的互相看着。
等了半天,曲非烟终于开口了:“他明白了没有啊,我们在这儿互相看什么?”
林平之摇了摇头:“好像什么也没明白,他体内没有任何功力运转的迹象,这么作好像没什么用。”
“不对,有用。”曲非烟很坚定的分辩道:“至少他已经越来越觉得奇怪,他已经开始怀疑我们是在作什么,趁他现在有这个疑问,我们再来一遍,一定能让他有想要练功的意识。”
是吗?林平之又仔细瞅了瞅小雪龙,现在他对马的表情也略知一二,看小雪龙脸上似乎是有很疑惑的样子。也难怪,很长时间以来,林平之一直在功力引导他,如果是一个人的话,早该想想了,但马却天生对人类的各种行事既不懂,也不多作考虑。
但今天两个人如同演戏般来来回回乱转,两个人的功力在他身上时断时续,作为比其他同类聪明的多的一匹马,小雪龙终于也开始怀疑了,这是在作什么?
“再来一遍?”林平之问道,只这一次,已经够让他倒胃口的了,但看曲非烟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好吧,再作一次。
两个人又像演戏一般的围着小雪龙转了若干个圈子,完事之后又并肩坐在那儿瞅小雪龙如何了,可瞅了半天,还是没见到小雪龙有啥反应,他也仍是一副很好奇的样子瞅着两个人,看样子就算再来十遍,大概也还是这个结果,虽然已经让小雪龙觉得奇怪,可如果没让他联想到练功上就没用。
“我看我还是放弃吧,他虽然比别的马聪明,可毕竟还是一匹马,又不是人,怎么可能练功呢。”林平之垂头丧气的道,其实今天没曲非烟来,他本也快要放弃了。
“那怎么行,一定有办法的,哥哥别那么急着说丧气话好吗。”曲非烟却愈发兴趣十足,这么好玩的游戏,想叫她不干可也难的很了。
“还要再来一次吗?行,那我们开始。”林平之的声音淡漠疲惫,这本来是他的事,可不知啥时就变成了是他在陪着她玩了。
“不,那恐怕不行,得换个办法。”曲非烟摇了摇头,抿着嘴唇想了半天:“对了;这法子也许不是不行,只不过我们来来回回的跑,功力发的太零散了,如果能将就着连成一个整体,是不是要好些。”
“那又该怎么办呢?”
“好办,师傅不是还有五个弟子吗,加我六个,有十二只手,六十根手指,哥哥碰不到的,需要别人帮忙的穴位也没多少啊,大家一起上不就够了吗?”
曲非烟的意思,是让各个人事先就把手放在各个需要的穴位上;然后当自己行功时;只要有需要的时候喊一声;让相应的人发功;不就行了吗。
“可就是这样,想形成真正的大周天,仍然是没门的事啊。”林平之还是摇了摇头,曲非烟很认真的道:“可是这样反复的干,说不定小雪龙就懂了呢,不试试可惜啊。”
好吧,既然曲非烟想玩,那就继续,反正这原来是自己的活儿,反正自己其实没什么确定的目标,玩吧。
这时五个徒弟都坐在那儿聊天吹牛,照平日里来的惯例;本来林平之早该过来督促他们练功了,可今天也不知怎么回事,已经过了很久了,还是没见他有过来的意思。
人都有惰性,若是开始那两天,个个兴趣盎然,都能主动练功,现在嘛,师傅没来监督,乐得休息一回儿。
“你们说师傅今天怎么回事,玩什么呢?”米为义道。
“谁知道呢,反正那是小师妹兼师娘,也许今天师傅性情大发,很有兴致呢。”方千乘答道。
“都在说什么呢?”忽然身后听到林平之的声音;几个人惊的一起蹦了起来;方千乘惊的牙齿有点打战:“师,师,师。。。。。。”
背后指谪师傅,可不是件什么好事,但林平之只是笑了笑道:“别紧张,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也不知道。”
可这么说话,分明就表示他听到了,这下子几个人都有些紧张了,林平之又道:“不用太担心了,就算我听到了,我的门规里本来没有这一条,怕什么。”
林平之的门规原本脱胎于简单的华山七戒,原是没有那么多罗嗦的细则,可是第一条,忌欺师灭祖,不敬尊长;解释细一点,当然包括现在这状况了,只是林平之不想往那上面解释,徒弟们自然也乐得这么理解。
但林平之随后说道:“她不是师娘,只是你们的小师妹,知道了吗,这个以后可不能搞错了。”
个个弟子都心中暗想着,是的,现在不是,还得再等几年,只是现在当着林平之的面,哪里还敢胡乱说笑,林平之接着又问道:“都在休息?”
“啊,我们刚刚还在练,只是现在有点累,休息一会儿罢了。”米为义赶紧解释道。
“没事,没事,休息好了正好,我正有件事需要你们帮忙,休息好了精力充沛,正好干事。”林平之笑道。
啊,在这地方有什么事情还需要他们帮助?除了前些天林平之要他们教基本功之外,还有别的事吗,可看林平之一脸认真的样子,个个不敢轻忽,便都认真起来。
“首先每个人找点东西,把眼睛蒙起来。”林平之吩咐道,他并没有解释小雪龙的穴位和武功之事,因为他早有认识,既是秘密,每一个人都知道的越少越好,而现在这件事,不知道详情,他们也可以发出功力。
虽然莫名其妙,但还是个个蒙着眼睛,林平之将他们引到小雪龙身边,抓着他们每一个人的双手,将他们的手指放到小雪龙身体的前前后后不同的穴位上,包括曲非烟在内都分别按到了各个穴位,然后林平之开始解释。
“你们听我指示,我喊到谁,喊哪根手指,你们就从那儿发出内力,比如我喊方千乘左食指,那么方千乘就要从左手食指发功,我喊曲非烟右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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