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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林平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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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登天了。

想不到我穿越到这世界还没到一天,练个功都会这样结果?心中所想,不由的苦笑,岂知这时身体完全不能动,想着苦笑,脸上却全无反应。忽然间,听见外面有人叫喊,那是陈七的声音。

“少镖头!少镖头!不好了!不好了!死人了!又死人了!。。。。。。”声音由远及近,一阵乱步,便已到了他的门前,不及敲门推门,就慌不叠的直撞进来,却一眼看到林平之斜躺在床上。

林平之当然知道他为什么会如此惊慌,自己练功到现在,已经过了很长时间,青城余沧海已经开始在一个一个的杀死镖局中人了。可想要开口对陈七说话,却是半个字也哼不出来。

“怎么搞的?这当口少镖头怎么竟吃醉了酒!?”陈七一见便急道,以前的林平之虽非喈酒之徒,但年少无知,自制力差,也曾多次喝的大醉,醉了往往便和衣倒在床上,此次他坐在床上练功,不是睡觉,只脱了一双鞋,这时斜躺床上,一条腿弯曲,一条腿伸出,又伸的不直,双臂一只软软的搭在床边,一只枕在脸庞之下,这样子恰与平ri酩酊大醉时相似。

陈七一见,立时挥掌直拍向林平之,这一拍不是在击打敌人,自然不会拼命用力,但情急之下,力道却也不小。

啪的一声,正拍在林平之左肩,力量直透入身体,从巨骨达至缺盆,一下子震的阳维脉,冲脉,yin蹻脉三脉之间有些松动,华山内功此时正经冲脉上行之中,辟邪功法正在阳维脉与yin蹻脉之间转折,这一下却把两路功法连到一起,陈七的力量传入体内深处,本已极弱,但位置恰到好处,因为林平之本身也在努力汇合,这一下子辟邪功法的内力终于汇入到华山内功之中。

这时体内还有些散乱的力量,在全身各处游走,一时仍是收不回来,人也仍是躺着不动。陈七一见,不由的叹气道“真是的,怎么又醉成这个样子!”,说着便用双手对着林平之的身体乱拍,这便如有人在他身上按摩揉搓,每一拍落下,力量传入体内,若是打是位置对,林平之便借力将某一道内力化入华山内功之中,若是不得其位,便潜运力量化开,这一阵拍打之后,林平之终于将全身所有功力带入华山派的路子。

随之直身坐起,又恢复到盘腿而坐的姿势,开始正常的运行华山内功。陈七这才发觉,林平之口中,全无一丝酒气,再一见他的姿态,顿时吓的魂飞天外,他见识虽不高明,却也知这是在修行内功,只道自己冲撞了少镖头练功,若是不小心再致他走火入魔,那自己这罪可就大的很了。

林平之开始正常的修习华山内功,但功力运行时,却又隐约发现有些不太对,他现在练功的路子与华山内功不尽相同,但较华山内功,却又似优越了些许。

幸好他不是一个死板的人,旁人若是发现练错了师门的功夫,还不惊慌失错,如临大敌,但他不同,他本来xing情懒散随意,错就错了,反正也没觉现在练的功夫差了,就这么着吧。

没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义有多重大,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古以来各行各业的大才,往往都是从不拘一格,不落前人窠穴开始的。。。。。。

又行了两周天,自觉功行圆满,收式结束,才发现屋里有两个人,正是父母,屋外还有些人,却又个个屏息静气,不敢稍微发出些声音,原来陈七惊慌之下,急忙叫来了林震南等诸人,林震南一见便知他修行的并非本家功法,可是看他呼吸平稳,面se如常,功夫练的也很正常,又不敢作什么,只是要丢开他不管又不放心,正在这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时候,儿子终于是完功了。

林平之轻轻吐了口气,只觉jing神爽利,甚是畅快,连本该有的紧张畏惧都无法提的起来,见父母在此,随口就问道“死了几个人了。”

啊?怎么一开口问的就是这个?林震南一怔之下,还是叹着气答道“四个了,都是”话未说完,忽然听得不远处有人在喊“褚镖头,褚镖头他也。。。。。。”

林震南侧耳细听,又叹了口气道“五个。”说着再也说不下去了,随后父母又各问了林平之几句是否安好之类的话,便即转身离去,若是平ri,见儿子练了这般从未见过的内功,必定要详加细问,但这时多事之秋,心中惶然,却也顾不上了,就是觉得儿子今天好生奇怪,与往ri大不相同。

五个啊?记得第一夜只死了三个人的,不错,事情的发展果然不完全一样了,不过那也没什么,三个五个,反正都不多,真正大灾难还在明天呢,等着成堆的死人吧。心中想着成堆死人,却全没半点悲戚之感,这是有些残酷,可一来这本是意料中事,二来他与这些人,其实还是第一天见到,甚至有些连面都还没看到,这整个镖局众人对他来说,也不过是有些概念的陌生人,他又怎能有多少真正伤感,他能顾念众人对他的感情没在中午就逃走,已经xing情中人了。

第七章唯一的亲人

懒洋洋的站起,随手一按身上长剑,推门直出,直奔镖局中一处宽阔的所在,那是福威镖局的练功场,平ri里林震南便是在此处指导儿子练剑,这时人心惶惶,练功场上静悄悄的,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刚到这儿,忽又想起了小雪龙,记得余沧海第一夜曾对这匹马下手的,万一他何时再下手呢。又回头找到小雪龙,把马也牵去,这才刚yu拔剑,却听得有人喊。

“平之,你这是要作什么?”这是林震南在叫他,却原来他刚才虽然离开了林平之视线,只是心中一直记挂儿子,哪里放心的下,还是在偷偷跟随,见儿子来回奔跑,又牵马上练功场,行为甚是古怪,不禁开口问道。林平之脸含微笑随口回答“爹,我要练剑。”

这一答就好像平ri里什么也没发生时一样,儿子轻轻松松的跟父亲叙着家常,夜会平静的过去,明天太阳升起,还要吃饭游玩,打猎保镖,但这时这么一说,在这yin冷的夜se之中,这场面却又说不出的诡异。

你平ri里练功本也足够辛勤,现下大敌当前,再多练这么一回,还能有多大用处不成?怎不好好休息。林震南心中十分疑惑,却又不敢就此离开,这可是唯一的儿子啊。

林平之却知他这第一次练剑,其实至关重要,他必须尽快将记忆中的剑法,以及诸般武功,真正完全化为自己的功夫,明天或许就是生死大战,他就只能靠现在了。铛的一声,长剑出匣,却再也不敢多想要用哪路剑法,他刚才吃了那修行内功的亏,深知自己练武功不能着意,虽然剑法使错了不会有什么大后果,也不宜再出任何差错了。

一剑直舞出去,却是华山剑法中的“有凤来仪”,但这却不大对劲,这一剑又非起式,且这剑的招式中变化繁复,使起来又甚是艰难,练剑的人,一出手便是这么一剑,那是完全违背常理的事。

林平之却深知他所以会使出此剑,那是因为这一剑是前世的岳灵珊曾经用尽心思,费了许多辛苦才教会他的,其间还有些打情骂俏,甜言蜜语,因此这一剑在记忆中印的最深,以这一剑开始,也最是自然不过。

一剑刺出,抖了几个剑花,随之用尽了这剑的几个变化,却不知何以为继,本来如果一个人从头使了整套的华山剑法,至此自然有下一式,就算刚刚学到这儿,也可再接回第一剑,可他猛然发了这招,心中武学尚未整理清楚,既想不清下一招该是什么,也不知该怎么接回第一剑,何况第一剑是什么总也得花几秒去想的。

就这么收招重新开始?等等,这“有凤来仪”使完时,一把剑斜指右上,这岂不正可起手家传辟邪剑法的一招“紫气东来”吗?既已想到,那便顺势接下,这两式之间连的浑圆自然,哪里有半点滞泄。

“紫气东来”之后,又接到华山剑法中的“苍松迎客”,再往后“无边落木”,“金雁横空”。。。。。。一招招都是华山剑法,可现在若是岳不群在侧,只怕已要大怒责骂,因为他每一剑所用的招式都是想到哪使到哪,觉得什么适合接过上一招,便随手连上,至于剑法原来是什么顺序,一开始时他是没顾的上想,现在却是根本不愿想了,这般练剑何等畅快,管他什么顺序呢。

使到一式“钟鼓齐鸣”,忽然又想不好该用华山剑法哪一招连上,却随手转到了青城派松风剑法中的一式“松涛如雷”,接着又再转回华山剑法,一路使将下去,虽然所使者七八成都是华山剑法,但只要稍有滞泄,功夫又会带到别处,有些还是前世的林平之在各种场合下看到的一些五岳剑派中另四派的剑法,有些剑法他只看过其形,其中运气使力的法门,变化后着等并不清楚,但他随手拈来,皆能圆转如意,连用功用力的办法,都能自行补上。

林平之只顾练着,哪里想到更多,他却不知他此刻的练法有多惊人,随心所yu,顺其自然,拥有这般境界的人,世上并不多见,至少像岳不群那般人物,是不能望其项背的了。虽然岳不群现在如出手伤他,他也仍未必能接下一剑,但他是初生的幼龙,岳不群那般人物,却只是长成的豺狼。

以林震南这般武功,在旁看着时,更是看的目眩神驰,惊叹不已,只是他家传武功本来太差,眼界又窄,不懂这是什么样的境界,儿子使的华山剑法他也没见过,只当这是天传神授,梦中传招。想到这里,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生怕一不小心吵醒了儿子,这神功练的不全,总不免遗憾。

剑法使了无数遍,又练了几路拳脚,已至二更多,忽然又听得有人叫喊“陈七!陈七!总镖头,少镖头,死人了!又死人了!”

什么!?林平之随手收式,直奔过去,这么深夜了,竟然还会出手?询声直奔过去,却是从马厩而来,直奔去时,却见一圈镖师,趟子手们围着马厩,地上倒了三人,是陈七,高镖头,还有一名马夫,八个了,这可比原著中第一夜死的人多的多啊,但去看时,却并不都是全身毫无伤痕,记得上一世,余沧海杀死镖局中人,用的都是身体表面不留伤痕的摧心掌。

这回却只有陈七是摧心掌打死的,高镖头分明是被一剑刺死,马夫是被拍烂了脑袋,这作的可不像上一世那么漂亮啊,正想着时,听到一声马嘶,却是他那匹小雪龙,已经尾随他奔来。

对了,记得明天早上,自己得到的第一个噩耗,就是马被杀了,他刚才所以会把小雪龙牵走,也是为此。明白了,这个时候,大部分人都休息了,余沧海潜入进来,想要打死自己的马,正如前世中那样。而这一世,小雪龙却不在此处,余沧海想是来回找了找,而陈七因为冲撞了自己练功,心中有愧,夜间睡不着出来乱跑,却正撞上余沧海,他死前叫嚷,又喊来了马夫和高镖头,待杀了这二人后,人开始越聚越多,余沧海便又溜走了。

可余沧海为什么要跑呢?林平之心中暗道,是啊,前世的事情就很蹊跷,照理说,余沧海帅众直杀入镖局中,福威镖局又哪里能挡的了,他现在这样作,显然是要在镖局中渐渐制造恐怖气氛,可目的是什么?恐怕不只是为了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来吓人吧?

想了想,心中已有了计较,转身看到父亲已至,立时便道“把家里西边大楼,顶楼对着大街的那间屋给我,今晚我住那儿,还有,别让人知道。”

“可那是仓库啊?”林震南一怔,林平之立刻接道“那有什么关系,扔几床被进去,哪里不能睡。”,林震南再不多说,只觉这儿子今天忽然处处不一样,难道真是因为遭逢大难,祖宗附灵在儿子身上前来解救。

“对了,还有我的马,也要睡在那儿。”这话说的更是匪夷所思,但林震南一一答应,绝不犹疑。

顶楼,也不过就是四楼而已,可一到才注意到,那窄小的木楼梯可不像二十一世纪的楼梯那么宽阔坚硬,牵着小雪龙上楼梯真有些难度,这个先可没想到,毕竟还是不够适应这个世界,若是凡马,恐怕是万万莫想上的来的,总算小雪龙极为聪明灵活,动作十分小心,一路上虽碰破了几处楼板,踩烂了一块楼板,碰断了两处拐角的栏杆,但还是勉强牵到了三楼,却不由的更是叫苦。

原来再上最后一层的楼梯只有一臂宽阔,这回再想要牵的上去,那可就是休想了。不,还有办法,这座楼的结构,在每层中间,有一条很长的回廊,牵小雪龙到了回廊尽头,转头朝着四楼房间地板,翻身上马,双腿轻夹马腹,这是要叫小雪龙快跑的信号,但小雪龙只是很奇怪的回过头来看了看他,在这样的地方奔马真是前所未有的疯狂之举,主人真的要吗?

林平之双手轻轻夹住马脖子,柔声道“乖马儿,好孩子,好弟弟,你上不上的了这楼,决定我明天的战略,就看你的了。”小雪龙会意,再不犹疑,立时四蹄翻腾,狂奔出去数步,随即用尽力气,斜斜的向上一跳,在半空中四蹄踩在那窄楼梯的扶手上,那扶手立成霁粉,借着这力道,一转身再直向上跳去,人马直撞进了三层的地板,结果终究力气不足,两只前蹄虽已入了三层,后蹄却依旧悬空,一人一马便立往下滑。

林平之急向前翻了个身,从马头处跳下,随即转身伸手在马肚带上一扯,稍减下落之势,却不能止住,他变招随意,一掌横着推出,使出华山掌法中一式“横扫千军”,柔劲在马背上一推,将小雪龙推的滚向地板内侧,随即跳上,双臂用力箍住马脖子,同时一记“豹尾脚”直踩地面,借来一股强力,一人一马向内猛摔,终于将小雪龙一只后蹄拉进了地板之上。

小雪龙却甚是灵巧,既有着力之处,立时巧劲蹬在地上,人马便一起翻滚着摔进三楼,撞在墙上,砰的一声响,震的屋瓦上的灰尘都有些撒下。林震南扛着被褥跟上时,却发现儿子竟真把马牵上了四楼,不禁讶异万分,因此更相信他现在是神灵附体,非比寻常。

开门进屋,被往地上一铺,便有些像是个窝了,将小雪龙留在外廊,想要躺下,不知为何却无端的觉得有些不放心,又将马牵进屋来,仓库中摆满物品,中间甚是狭窄,哪里还另有空间停马,只好与小雪龙并排到被褥之上。林平之和衣倒下,鞋也未脱,小雪龙的蹄子也踩在被上,一只前蹄就在林平之耳侧。

“好了,我要睡了,你也睡吧,小心点,别作梦乱跑,踩到我了。”对着马这样说道,却又惊讶的发现,小雪龙盘腿躺下,就像一只猫一样的趴在了他旁边,这不对啊,不是说马都是站着睡觉的吗?

听说幼马在母马身边,觉得很安全,就会这样躺下,难道你现在觉得很安全?唉,我刚刚才害你差点摔死,你还有安全感吗?正想着时,小雪龙已经沉沉入睡。

伸手轻抚小雪龙的马鬃,不禁叹道“唉,明天就是我的生死大战了,如果我成功了,那便是大开杀戒,只要我还活着,就绝不丢下你独逃,如果我被人杀了,你,你,”

话说到这儿,便有些哽咽,眼中也有了一点泪花,到现在为止,这世界上唯一给他亲人感觉的,竟只是这匹马,前世的林天雨曾养过一只猫,马并未沾过,今天到了这儿,却发现这种动物也是如此可爱。

林平之侧身靠在小雪龙身上,这屋里很多东西已经落满灰尘,整屋弥漫着一股泥巴味,和腐朽发霉的味道,再加林平之和小雪龙两个的汗味,可不太好闻,但他此时闻着却觉甚是亲切,过不多时,也沉沉睡去。

第八章喋血(上)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she入时,林平之早已醒来多时了,但仍是静静的一动不动,这却不是在贪睡,只是在静静调息。经过昨夜的修行后,他只要jing神充实便再不会贪睡,永远不会再睡懒觉了,但现在出发仍不是时候,必须要沉的住气,临危不惧的才能赢,何况昨夜练了太多的功夫,也真需要足够调息。

福威镖局临海而建,三面都是大街广场,不远处还有山丘,这般形势景se倒是极佳,却天生就是个易被监视的地方,所以在上一世被青城派围的全无任何办法逃生,这倒不是青城派有多擅围攻监察,却是形势结果,而深夜之时,对方jing戒必严,也绝无偷偷溜出来的可能。

现在他还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过不多时,只隐约听到下面大厅中喊叫着“富镖头、钱镖头,二十一个,今天已经二十一个了,我们派出来的镖头没一个活着回来的。”

行了,差不多了,现在已经快要到对方jing戒最松懈的时候了,从满屋的货物中翻出些东西来,将自己打扮成了一个三十几岁的行路人。上一世的林平之也学过些易容之术,虽不高明,比之劳德诺还强些,若要叫他扮作某个指定的人那可万万作不到,但若只是要掩盖本来面目,也没什么难的。

推开窗户跳出来,沿着墙壁屋檐,几个起落已踏上了石铺的大路,走不多远,便是林平之以前常去的祥瑞酒店,只一进门,便已听得楼上‘格老子’,‘龟儿子’之声轰然乱响,心知楼上定有青城派数人在饮酒作乐,这正如他的估计,也不多想,便若无其事的直往楼上而去。

大清早上会喝酒的人并不多,吃早点的人往往又不来此处,所以一向繁华的酒店楼上这时也没多少人,林平之在这楼上角落找了个座位,随便叫了些早点慢慢饮食,一眼看去,那是青城派的六个人,认得其中两个是贾人达和余沧海的儿子余人彦,正是上一世的林平之最初见到的人,此时人既稀少,便不易躲避别人视线,好在楼上几道jing致的屏风分出了几间雅座,几个人便在最豪华的一个小间,又吃的醺醺的,也没怎么注意一个不认得的江湖客身上有没有带剑。

这么多人啊?本来他昨晚就猜到,此时会有青城派个别生活不检点的门人弟子在此吃酒,这等人必然武功练的也要差些,正可以乘机干掉个把落单的人,却不料竟有那么多,这可不好办了,可若他不能在此至少解决一二人,他的计划也无从开始。

正想着时,两名端菜上酒的女生正上前服务,忽然青城两人,一个一把抱住了一个女生腰肢,一个扯住另一位女生的衣服袖子,便要调戏。两名女生狂呼惊叫,连称“本店不经营花酒,我们只是上菜的。”这两青城弟子哪里愿放,另有两个青城弟子也在大呼小叫,只顾调笑,惊的楼下的掌柜厨师店员等人也急忙奔上来劝阻。

一人着恼,挥掌直扇向一名想要拉开他的店员的脸颊,却被余人彦一把扯住“王师弟,程师兄,周师兄,刘师弟,你们都还是别太过份了,昨天下午我在官道边一家小酒店调戏了区区一个满脸麻子的丑女,便叫爹爹好一顿责骂,若非我是他亲儿子,怕不打断我两条腿,我们这般饮酒作乐,爹爹若知道已是定然不喜,何况这等作为。”

贾人达也在一旁劝道“是啊,这次我们全派大举来此,本是有大事要作,若是惹出事来,误了师傅的事,说不定我们的脑袋都保不住。”

听到这话,那两人才住手,嘴里犹是骂骂咧咧。林平之暗道,原来余人彦还是见到了岳灵珊,还是那般调戏。再看这酒店众人的神气,知道他们个个都心怀不满,却是敢怒不敢言,这时已有了主意,随即给了店主一个眼se,那店主虽不认识他现在的相貌,但在福威镖局门外开店的人,却甚有见识,知道情形有异,便悄悄靠过去。

“无论我说什么,你都绝对不要露出惊讶之se,更不能大声说话,明白吗?”林平之压低声音说道,店主虽不明所以,还是点了点头,林平之这才说道“老李,我是平之。”

“你是少!。。。”老李一声低沉的惊呼,总算他先得林平之jing告,没大声喊出来,几个青城弟子jing觉又差,没有发现。

“我家遭逢大难,你想是知道的吧。”林平之道,老李当然知道,福威镖局众人的尸体一具具从街上送回,开酒店的人若不知道,就是笑话了。老李瞅了瞅几个青城弟子,悟道“便是这伙江洋大盗作的?”

“对,这伙强盗人多势多,武功高强,我家只爹妈和我武功胜过他们,寡不敌众,他们若真把我家灭了,抢了这块地盘,下一步便是要把这周围街坊邻居全都赶尽杀绝,一个不留,你这酒店自然也要抢了去,你全家儿孙xing命也未必能保的住。”林平之这话其实是唬人的,但这老李一早才刚刚见识那么多恐怖的事,又见几个青城弟子如此凶强霸道,哪里还能不信。

林平之接着道“我本想宰了这几个家伙,奈何现在还是寡不敌众,你得帮我。”然后如此这般的交待了几句。

几个青城弟子还在吃喝,忽然听得楼下一声大喊“哇!林少镖头林平之!你怎么来了啊!”这句话声音响亮,便什么样的醉汉也听见了,六人一听,各执长剑直奔下楼,这自然便是老李叫喊,而且是扯着嗓子对着楼上喊的。

几人浑没想到,正常人见面,哪里有‘林少镖头林平之’这么罗嗦的称呼,更没想到林平之此时为何会在这里,只是一听便想师傅是要抓到林震南全家,自也包括这个小少爷,更不能让他跑了。但几人这一跑,立时便有先后,贾人达和余人彦,昨夜吃了教训,虽然和狐朋狗友一起寻欢作乐,并没敢吃多少酒,他们是完全清醒的,转眼间便跑下了楼,王,程两个弟子,醉的还不厉害,便也跟在他们后面,最后两人跌跌撞撞的,便落后了些,还没下的了楼。

这便是林平之想要的,打不过那么多人,就要让他们分散一些,而且落在最后的,自然是现在状态最差,也就是最弱的。

林平之看的真切,立时拔剑,一剑从那周弟子背后直刺过去,刘弟子只听得背后风响,加周弟子吃痛后的一声惊呼,不由的回头一看,周弟子也一低头,两个人都同时看到了他前心一点剑尖,还在清晨的阳光下闪烁不定。

这是怎么回事?两个醉汉都有些懵懂的眨了眨眼睛,犹自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忽然周弟子便觉眼前一黑,随之倒下,刘弟子这才见到,原来后面还有一个人,而且这个人手中还有一把剑。剑身上最后一滴鲜血已经在轻轻滑下。

“你杀了我师兄!”刘弟子终于明白,大怒拔剑,直扑上去,林平之一式“有凤来仪”已经发出了,剑气压的对方一把剑哪里施展的开。

已经到了搏命了,林平之其实还有练剑之意,这式“有凤来仪”本是不宜于开战就发出的,因为这一式虽然攻势凌厉,变化巧妙,但却动作大开大合,起手时空档却大,通常都是要在战斗时掌握时机再出,林平之却顺着自己心情一出手便是这招,本来有点不合适。

可妙就妙在对方是一个喝太多了的醉汉,人醉的厉害时,思维,反应都要差些,动作也难到位,所以他明明看着林平之这一剑出手就有漏洞,却怎么也还不过去。可“有凤来仪”这一式威力却大,他醉的手有些硬接不下去,顿时左胸便中了一剑。

这一剑刺的有些偏,中的也不深,可中剑后他人虽狂怒,剑也使的虎虎生风,却全不成章法,林平之将来剑一一解开,随即急发数招,他哪里还能敌的过,几剑之后,长剑便被绞得脱了手,林平之抢上一步,一剑穿喉而过,随即抱起他的身体,向楼下直扔出去,然后又将两道原本用来分隔包间的屏风推到了上下楼的地方。

这楼上本还有另外五个顾客,林平之突然出手杀人,又与人交手,他们本不是武林中人,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时其中一人一声惊呼,所有五人这才先后明白,于是个个大呼小叫着急向两边楼梯口逃去。

先前贾人达,余人彦跑到楼下,见到老李,急问林平之去处,老李便道林少镖头一见你们二位,就转身逃出店门了,至于往哪个方向,他自然没看清,两个没脑的蠢货便追了出来,一个向南,一个向北,各自搜索,料林平之武功微弱,就是单挑尽也打的过。

这时那王,程两人,刚刚好跟着跑出了店门,背后店中那具尸体落在地上,那么大一声响,他们虽然有些醉意,总还不至于听不到,立时又转身进店,却见到是自己师兄弟的尸体,顿时明白楼上有敌人,另一兄弟怕也凶多吉少。

本来人若是在这等情势,岂能不知是敌人陷阱,可他们喝醉的又恰到好处,人在醉到一定程度时,往往既兴奋,又冲动,何况这种酒se之辈,就算清醒时,也不是很理智。

两人疾冲上楼时,都是从左边楼梯上的,可巧正遇到下楼的人,他们人虽凶残,又喝醉了酒,毕竟还不敢在繁华闹市的酒店之中轻易杀人。对付福威镖局是有计划的,可若随地杀人,一旦官府追查,他们青城派也难应付,万一再碍了抢夺辟邪剑谱的大计,余沧海可就非宰了他们不可了。

只是楼梯却没那么宽,同时有人上下,却有一些挤,二人一前一后,躲过正在连滚带爬的下着楼的两个人,侧身挤上,前面一人一脚踏上了二楼地面,却发现有些不对,眼前左手处是墙,右手处却是道屏风,夹出了一条五六步长短的小道。

刚才楼上好像不是这么布置的吧?心下产生了这个念头,可这莽撞又醉酒的人反应迟钝,根本没多想这意味着什么,便又踏上了一步,这一步,就是死路了。

第九章喋血(中)

王姓弟子踏前一步时,从这边楼梯下去的最后一人,却正好挤到了他左手边,不由的侧身一让,身体也靠到了那座屏风,酒店里用的竹制的屏风,世上又有几人用的起玉屏风。

身体接触到清凉的竹板,让酒意又稍减,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但他没来的及想更多,忽然又觉得一凉,很清凉,似乎还有点舒服,这凉意可不是在身体表面了,而是直入肺腑,觉得胸中都是凉的。

噼啪的一声响,竹屏风轰然爆裂,竹板四散落出,滚满了二楼上每一个角落,这时才看到一个人,易容改扮后的林平之。

只不过是一个人而已,一个人持着一把剑的剑柄,无非如此。只不过一般的常识,剑柄之上,还是要有剑刃的,这剑的剑刃呢?

不!为什么我胸中会觉得凉,莫非剑刃是在我。。。这时才终于想到,可这已是他最后一个念头了,林平之一把剑连绞带甩,他便直往后倒去,程弟子这时正好就在他背后,刚要跨上最后一级楼梯,忽见事情有异,师弟仰面直倒向自己,一时哪及细思,赶紧伸手去扶,双手按到师弟双肩,还没想起要如何作,便见一截狭长的剑刃从师弟的后背直透出来。

这一剑为人体阻隔,来的并不快,但他此时双手都在师弟身体上,还持着师弟的体重,动作便有些束缚,一把剑还勉强握在右手,剑朝上指,也无从可用,再加他看到剑尖从师弟身体中穿出时,离他已经很近了,能够给他反应的时间也短了些,哪里还能躲的开,自是一剑正中肩头。

中了这一剑之后,只觉又惊又怒,程弟子啊的一声大叫,甩开师弟尸体,急向后猛退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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