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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吉柯德中国奇遇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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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膝盖上的仇报复一下,这样,他才能放过桑丘。
“住手!”一个洪亮的声音突然在这时候出现了,并压住了大堂里的所有声响,瞬间一切仿佛都因为这个声音而停顿了。不错,我们的伟大的骑士堂吉柯德终于在这万分关键的时刻出现了。
………【第八十八章 桑丘玩麻将】………
堂吉柯德在客店里养了两天,精神也恢复了很多。就在今天下午,他起身出来活动活动时,就见到桑丘在和王贵争执,并且感到了王贵身上带着的一股杀气。作为一个骑士,一个获得了《侠客资格证书》的准侠客,制止杀戮,平息纠纷是自己的责任,就算这事情生在其他人身上,他同样会义无反顾地站出来。堂吉柯德原本想就此去问个明白,又觉得没穿外衣不太方便,于是反回寝室把他的铠甲穿上,带上一个侠客应该带上的一切行头就出来了。也恰恰在这个时候,他看见了他的桑丘被两个衙役放倒在地上,并用绳子想把桑丘绑起来,桑丘在痛苦地挣扎着。于公来讲,他认为自己还没有搞清楚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绑人是不合乎情理的,他认为这事应该让自己知道一下;于私来讲,桑丘是自己的仆人,任何人想伤害他,都必须经过他的同意。
就在堂吉柯德大吼一声“住手”的同时,他已经潇洒地摸出了《侠客资格证书》并向前举了起来,这个动作是从他昔日举枪的动作进化而来的。以前举的是实实在在的武器,但自从他获得了这本《侠客资格证书》以后,他就觉得这不仅是一件武器,而且威力远远大过他的标枪本身。
王贵和三个衙役听到这突如其来的“住手”时,先是一愣,后是一怒,因为他们不敢相信在这‘麻将镇’上竟然有人敢去喝诉自己,敢叫自己‘住手’的。就在他们想把这愤怒从桑丘身上转移到喊‘住手’的人身上时,他们看见了《侠客资格证书》几个金字,他们这是头一回见到这证书的,也是刚刚在衙门的告示上才见到的充满神秘力量的东西。从他们的所站的位置上看过去,证书几乎挡住了堂吉柯德的脸。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本证书的分量。王贵和王三小,以及李豹成虎现在就如四个正在畅谈自己高论的落第书生一样,正当他们大肆表演讲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手里挥舞着‘哈佛博士文凭’的人一样,让他们目瞪口呆地羡慕和不在敢班门弄斧高谈阔论了。这《侠客资格证书》的威慑力恰恰就在这里,他们非常清楚这证书对他们意味着什么,尤其是王三小和李豹成虎,可以说他们之中谁要是有了这本资格证书,他们的地位以至他们的一切都会被证书而大大拔高。在这个时候,桑丘对几个衙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们更希望的是要好好领略一下资格证书的风采,沾一点资格证书上的贵气给自己,给自己将来获得这本证书打一打基础。《侠客资格证书》在他们的眼睛里代表着地位金钱美女和可以藐视没有证书的人。
堂吉柯德乘胜前进地说:“他是我的仆人,你们不能抓他,一切都由我一力承当。如果你们是侠客,我将非常乐意和他决斗。”他的手里依然举着《侠客资格证书》。他的为下属承担责任的勇气让大家佩服。
堂吉柯德的这个架势着实震慑住了这里乱糟糟的局势,让几个衙役感到了害怕和羡慕,但是他们的心里同样冒出了嫉妒。于是王三小说:“这位朋友,我想证实一下你的证件。”他是抱着害怕羡慕嫉妒以及是本地第一个摸过这本证书的人的复杂心情这样说的。
桑丘从李豹成虎手中挣脱掉,站起来躲到堂吉柯德身后去了,他还在不停地用手揉着被麻将牌顶痛了的屁股。
李豹和成虎也站在了王三小的后面,这样就形成了一个对峙的阵势。赵四邴,张大彪,尧姬依然傻傻地看着,大气也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矛盾就转移到自己头上来了。
堂吉柯德以一个骑士特有的气魄向王三小走去,并把《侠客资格证书》递给王三小,他要让他明白,一个骑士永远都是先礼后兵的。
王三小接过证书就看起来,王贵,李豹和成虎也凑上前来看。当他们看到这证书上的大上海俯衙的大印后,由衷的羡慕和钦佩就从心底悠然而生了。因为他们听说,大上海的马路都是金子铺的,那里的乞丐都高人一等,所以这证书就高得没有顶了。能在连乞丐都高人一等的地方获得这本资格证书,其级别是这里的人不敢想象的。
………【第八十九章 王贵发明‘肢体接触’】………
“误会,一切都是误会啊。”王三小看看桑丘,对堂吉柯德说。他的手不停地在抚摩《侠客资格证,自己如果有一本这样的证书,镇上衙役的总头领又岂在话下。仿佛资格证书对他来说就是一个爬向高楼的梯子,没有它话,就算你有通天本领,你也只能是站在楼下观看爬楼的命了。因此,对于拥有《侠客资格证书》的人,大家,尤其是衙役们就无比地敬仰他了。
在堂吉柯德看来,这个用他精制的标枪换来的一本证书,再一次证明了它的神奇功力,它就象观音手中的净瓶,如来手中的念珠,老君袖里的金刚圈,那法力是无边无际的,无坚不摧的。资格证书就象一个半透明的绛纱,把堂吉柯德装扮得是高深莫测了。
虽然王三小和王贵是同事,理当站在王贵一边帮他出气,但根据《侠客资格证书》,王三小觉得堂吉柯德来头不小,自己根本犯不着和他结怨。在说了,他心理也清楚,王贵完全是欺生,加之自己也有那么一点点欺生的德行,所以就来帮他了。他记得小时候他们就爱约上一起去欺负刚来这里的陌生孩子,当这些刚来的孩子们给他们一些没见过的小玩意后,他们就容许他入伙了。
王三小的一句“误会”使紧张的气氛缓和下来了,赵四邴,尧姬,张大彪也松了一口气。尧姬也敢大胆地过去拣地上麻将牌了,并小心地附和着说:“是啊,误会,误会。哎呀,大家都坐下说啊,请坐,请坐。”
当王贵听到堂吉柯德说桑丘是他的仆人后就觉得自己很失策,更后悔和一个下人一起玩麻将,他认为这是在自掉身价。但是,目前他还得找个阶梯下台,一来是自己下台,二来自己是不能和王三小生抵触的。因此,他也以“完全是误会”推掉了自己的过失,并非常巧妙地形容了刚刚生的只是一些“肢体接触”,是无伤大雅的。王贵这样说:“是啊,这完全是个误会,我们相信堂大侠也是来自于文明国度的骑士,更有大上海颁的《侠客资格证书》作证明。我们有理由相信,你们是富有高尚修养的。而我们麻将镇,一直就是个文明的小镇,它欢迎所有文明的游客。这里民风朴实,这点,你们可以从老板和老板娘身上得到证实。当然,生活是多彩的,社会是丰富的,闹一点误会也是必然的啊,呵呵,正因为这样才显得丰富多彩嘛。刚刚我们的两个衙役兄弟和这位弟兄生了一点小误会,出现了一些‘肢体接触’的事情,现在解释清楚了,误会也就冰释了。呵呵,希望我们大家相互原谅,相互理解。因为我们的衙役们肩负着维护‘麻将镇’安宁的重要责任,所以请堂大侠原谅和理解。”这有点墨水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王贵不仅毫无痕迹地洗干净了自己,还顺便把两个衙役李豹和成虎的粗野行为描绘得温文尔雅。一切又进入了文明时代。王贵为自己的一番陈词感到震惊,更为情急之中明了“肢体接触”这个新词而激动的不已。他一直就认为自己是有急才的,但今天的表现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是真的。
虽然堂吉柯德不理解‘肢体接触’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又不好直接去问,那样就显得自己文化低了。刚刚王贵还夸奖自己是来自文明国度的文明骑士,所以自己就万万不能显得自己没文化。他只是在心里反复琢磨——肢体——接触——对呀,他想,比如我打你一而光,我的手就是一肢体部分,你的脸也是肢体的部分,打在脸上就是它们接触上了呀,没什么不对的。但堂吉柯德又不明白了,为什么不直接说‘打耳光’呢,最后他断定,这是一种形容和描述,象小说家写小说用的形容词一样。想到这里,堂吉柯德开始佩服起王贵来了,他认为,王贵也许就是个作家,学问高深的很。
桑丘在一边不服地说道:“什么肢体接触啊,我的屁股还在痛呢。”虽然现在痛的不是那么厉害了,但桑丘还是用手蹂捏着。
成虎听到桑丘的话就反驳道:“我的膝盖更痛啊,你看看,”说着就把裤腿拉上去,把青的膝盖让大家看,他觉得自己远比桑丘更委屈。成虎继续说,“看到没有,都青了一大块了。”
………【第九十章 桑丘讨麻将桌上的帐】………
桑丘说:“这不该怪我,你不用麻将牌打我,麻将会撒一地吗?你不摔我,我不会受伤,你的膝盖也不会受伤。”
成虎针锋相对地说:“你不反抗,什么事情都不会生。”
桑丘说:“你的膝盖是麻将牌顶伤的,不管我的事。”
成虎说:“嗨,你的屁股还不是给麻将顶的呀,关我什么事啊,又不是我打的。”
桑丘说:“你不摔我,我会倒在麻将上吗?”
成虎说:“谁叫你不配合呢。”
桑丘说:“我的头被你们抓掉了不少,现在头皮还痛着。”
“你不反抗,我自然不会去抓你的头,我的手也碰破了皮,你看,还出血了。”李豹这样说,顺便把破了一点点皮的手拿出来显示,当他看到手指缝里还留着几根桑丘的黄头时,就用嘴吹掉了那些头丝。
桑丘,成虎,李豹,他们三个人完全象打架的小孩子一样,在大人面前叫着自己的委屈,状告着对方的错误。他们都抱着不服气的心态怒视着对方。桑丘心想:要不是屁股被麻将牌顶得痛得使自己失去了反抗的力量,我会被你们俩个压在下面而不反抗到底吗?而成虎也是抱着相同的想法看着桑丘的,只是他又在心里埋怨李豹出手太慢,这才使自己的膝盖受伤的。
堂吉柯德取回他的《侠客资格证书》小心地放回了兜里,就好象一个魔法师收起了法宝一样。他用沙哑的男低音说:“虽然是误会,但我还是想问一问,你们这里有大侠吗?啊,是这样的,我想会一会他,并作个公平的决斗。”
“这里出了你,谁还敢称大侠啊。”王三小说。
对于这里人来说“决斗”是极其罕见的事情,就算有拼命的事情生,也不会叫决斗,更没有什么绅士的规矩,上去拼就得了,毫无章法,解恨就行。因此,堂吉柯德的决斗是没有人去应战的。在说,他是拥有《侠客资格证书》的人,谁敢去和他决斗?这就象前面所比喻的,一个拿着‘名牌大学’博士证书的人,一般的学生自然不敢在他面前唧唧歪歪了。
尧姬看见大家都缓和下来了,就使劲招呼着大家。
王三小对李豹成虎说:“算了,都是误会,不必计较。”
李豹,成虎听王三小这么说就闭上了嘴,反正他们已经在王三小面前说出了自己的委屈,并且也让他看到他们已经尽力了——要不是堂吉柯德突然冒出来阻扰的话,他们已经得手了,其它的就不重要了。
赵四邴和尧姬重新把挤歪的桌子摆好,大家相互谦让了一番就让堂吉柯德坐了正中面对大门的上位,其他的人自觉依照自己认为的地位依次落坐。尧姬忙着重新给大家沏茶去了。这里又进入了一种雅的气氛之中了,每个人都充分展现着自己的高雅气质,他们仿佛是一群听话的学子,正准备倾听堂吉柯德的教导。在坐的王三小,王贵,李豹,成虎四人正是这样想的,因为《侠客资格证书》牵扯着他们的命运,他们很想从堂吉柯德的口中知道一点关于《侠客资格证书》的事情。诸如培训需要闯什么样子的关,好不好过,有什么捷径没有等等。
桑丘心里依然不服,现在有主人堂吉柯德在,自己就更有胆量去要回王贵欠他的钱了。于是,他也不顾现在的温文尔雅的气氛,仗着堂吉柯德的气势向王贵要起帐来了。他对王贵说:“你还欠我三十两,应该还我。”
堂吉柯德听到这里问桑丘道:“什么钱?”
“我们玩麻将,是这位朋友输给我的,还没给我啊。”
“呵呵,对我堂吉柯德来说,钱才乃是身外之物,你跟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应该明白了。所以,你不应该计较。”
“主人,你是最讲原则的,这游戏的规则如果大家都不去遵守,那么我们的一切行为就将失去章法是不?主人,我不是仅仅为了要钱这么简单,我是要他遵守规则。”
桑丘仿佛是个老鼠屎一样,他的话把文雅的气氛带入了尴尬的境地。
“哎呀,这位大哥,我都说了,这帐算在我尧姬头上嘛。都过去了,算了啊。”
“谁说我不遵守规则了,我兜里的钱是输光了嘛,早知道我就多带上一点了。你当时的态度就很恶劣,我也是一时被你恶劣的态度所气,才说了一些气话。在说了,老板娘先替我付了,我也是要还她的。这几个小钱,我王贵还是输得起的,别小看人啊。”他顿了顿又说,“要不这样吧,我们再来玩几圈,十两作底,玩大点,看谁输不起。”为了表明自己是个输得起的爽快人,而不是一个欠了帐想耍赖的人,王贵这样要求桑丘,要再作个比试。
………【第九十一章 再谈《侠客资格证书》】………
桑丘不服气地说:“来就来呀,谁怕谁啊。”桑丘初尝禁果,并得到了一点好处,于是就认为自己有玩麻将的天赋,肯定自己不会输了。这种心理上的满足感促使他自己对麻将产生了好感,也在麻将桌上他才觉得可以实现自己,把自己的力量显示给大家,并满足着他的对于金钱的指挥欲。通俗地讲,桑丘是‘上瘾’了。桑丘另一方面也是想杀杀王贵的威风,让他彻底地败倒在自己的脚下。他要把和王贵的仇做个了结。
堂吉柯德对桑丘说:“桑丘,你不能沉迷于赌博之中,要知道我们带的钱并不充足啊。”
“主人,”桑丘学着赵四邴对他说的话说,“我们只是玩玩而已,玩玩而已啊。”
“我们所带的钱没有多余的啊,所以你不能不听我的。”
“主人,这样好了,你把我的工钱给我吧,我用自己的钱玩。我相信我会赢的。”
堂吉柯德听桑丘这么说就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不明白桑丘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按理他应该付上桑丘的工钱,但根本不是现在啊。现在把这钱一付,他将变得身无分文,以后的路还怎么走下去?当时又不象现在这么方便,带上银行卡到处可以刷卡取钱。因此,桑丘的要求堂吉柯德是无法满足的,这无异于釜底抽薪。
“哎哟,玩那么大干什么啊,还是老规矩好啊。”尧姬这样说,她自己也想上场,玩大了,她也是不敢的。
为了显示自己有钱并且豪气,王贵坚持要玩大一点的。而桑丘和堂吉柯德仍然僵持着。
就在这时候,街上卖水果的小蝉子跑进来,在王贵的耳朵边叽叽咕咕地说了几句,然后又跑出去了。原来这小蝉子是来传西门芳的口信的,西门芳叫他告诉王贵,她在‘望香阁’茶楼等他,并给了小蝉子几个小钱作为跑路费。这口信似乎也来得合适,王贵借此就有了离开的理由了,反正他也不想再在这里显不出自己地位地尴尬和斗气了,更不屑与这些玩‘小麻将’的混在一起。这古时实在没有现在这么方便,一个电话,或者一个短消息就搞定的事情,在那时候非得有人亲自传话才行,不然《水浒》里也就没有王婆这样的拉皮条的人存在了,而武松也是断断撬不开王婆的嘴的。
王贵借故走了。王三小也暂时没有玩麻将的兴趣,他更想知道的是关于《侠客资格证书》的故事。他向堂吉柯德问起了这事,希望他告诉自己以便自己更方便获得证书而往上爬。
要说让堂吉柯德原模原样地讲述获得《侠客资格证书》的故事怕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因为对于这个问题,他至今都是糊涂的。但是堂吉柯德还是觉得应该讲讲侠客的侠义德行,因为侠义的德行是获得《侠客资格证书》的要条件,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他这样对王三小,李豹及成虎讲道:“无论作为一个骑士,还是作为一侠客,他们都必须坚持一个原则。什么原则呢?那就是行侠仗义的原则,拥有这个德行,并坚持这个原则是基础,也才是获得《侠客资格证书》的基础。拿我来说吧,我在欧洲不知道走个多少地方,也和邪恶的势力作了很多的斗争。后来,不远万里来到中国,想见识见识中国的大侠,证明一下中国的大侠和欧洲的骑士有什么不同,但非常遗憾,至今我还没有见到。呵呵,上海的肖大人就认为,我才是最有资格获得《侠客资格证书》的骑士,所以就给我特别颁了这本证书。因此,你们如果想去获得《侠客资格证书》的话,我想先就应该做到这些。”
堂吉柯德的这番话对于王三小他们是等于没说,空洞的很,因为他们想知道的是获得证书的途径,以及有无捷径。道理他们早在衙门的告示上就看到了,现在听堂吉柯德又一重复,真的很让他们感到恶心。但是为了表示自己对堂吉柯德的尊敬之意,确切地说应该是对于证书本身的尊敬,他们没有表现出丝毫地不满和轻视。他们只是一个劲地在心里想,用什么办法才能轻易地获得这个证书呢。这是他们的做事习惯,也是他们的聪明之处。每种事物的展过程,解决任何问题的方式,他们都能从中聪明地找到捷径,省去中间能省去的环节。这就好象一个不断改进中的机械,能够省去的部件都会被聪明的机械师省去了,只要达到目的就可以。他们更不想去理会什么侠义之道,只要获得资格证书从而有了升迁的资本就达到目的了。
………【第九十二章 麻将里的哲理】………
王三小从堂吉柯德口中没有讨到更多的关于《侠客资格证书》的信息就带着李豹成虎走了,他一路上都在想——捷径肯定是有的——是啊,谁又会平白无故地把这些秘密随便告诉人呢?
尧姬见该走的已经都走了,店子里也变得清静起来。于是她又开始招呼大家准备继续玩麻将,尽管现在时间已经接近晚饭时分,她也想抓住这点有限的时间,弥补弥补刚才被耽搁的损失,玩几把牌算几把牌。由于人手不够,她又瞄上了堂吉柯德,拉客人一起玩牌,她已经习惯了。她不管是谁,或大或小,或老或少,或男人或女人,只要能凑上一桌就算数。但是无论他们怎么引诱和邀请,堂吉柯德就是不同意。这到不是他反对任何形式的赌博,而是他一心想着的是骑士和侠客的事,除此而外的任何事情,他是不想去理会的。这也好比玩麻将牌的人,要他们去做点其它事情,他们是不乐意的,认为那不过是在浪费时间。
堂吉柯德现在担心着桑丘,他已经感觉到了桑丘已经快要跌入一个深渊,如果在这里多耽搁一些时间,桑丘必然会越陷越深,最后一定会走火入魔的。桑丘坐在桌子边学着张大彪把玩麻将,显得很认真,有时候还在虚心地请教一些不明白的问题。为了尽可能地照顾到桑丘的面子,堂吉柯德没有更多地规劝他。他想,只要自己早离开这里,桑丘自然会慢慢忘掉麻将的。他希望桑丘在坚持两天,等自己的感冒完全好了,他们就可以启程离开这里。他想,在这两天里,他会叫上桑丘跟在自己后面到处看看,这样也就不至于桑丘沉迷于麻将之中了。直到现在,堂吉柯德好象才明白书中所写的“社会就是一个大染缸”的道理,他也为自己拥有强的免疫力和分辨力而自豪起来。
黄昏的‘麻将镇’显得格外冷清,刚刚下过的一阵小雨刚刚压住了路上的灰尘,又没有让尘土变为泥浆,仿佛被细心的清洁工刚刚打扫过一样,显得很干净。无论路边的树,还是房屋,都象是被洗过一样,这空气也格外清新了。原本这是一个很好的散步的时刻,但‘麻将街’上却没有多少人在走动,就算是看见几个行人,他们都是匆匆忙忙地走着,他们是走在赶往‘茶楼’,赶往朋友家里去玩麻将的。他们甚至还是匆匆吃了饭,还没来得及收拾碗筷就匆匆出了。他们仿佛是起晚了的公司职员,怕迟到,怕上司的责骂而在路上拼命地赶路。然而,恰恰相反的是,麻将镇上的人在上班的路上是象散步那样悠闲的,在去参加玩麻将的路上又是那么地紧张匆忙。几乎,他们每个人都是抱着必胜的信念赶往目的地的,有的还怀着报仇的心理——今天一定要赢回来,这样的心情前往的。他们的谈话除了总结麻将的技巧而外,就是昨天的输赢。他们的问候语从“吃了没有?”进化到了“昨天赢了没有?”“手气如何?”
堂吉柯德认为,这么好的黄昏是不应该被浪费掉的,吃过晚饭,他就带着桑丘上街散步去了。这还是他来这‘麻将镇’的头一次上街,在床上躺了两天,他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僵硬了,出来走走不仅于他的身体大有裨益,他的心情也由此舒畅多了。
这‘麻将街’是镇上最大的一条街,也可以说成是‘麻将一条街’,街道由南向北贯穿全镇。因为在这条街上的店铺里出售的几乎都是麻将,很少有其它的商品,所以就起名‘麻将街’了。虽然已是黄昏,但很多铺面还开着,无论是老板还是店员伙计不是忙着清理收拾店铺,就是围在麻将桌前,玩着今天的最后几把牌。
堂吉柯德对桑丘说:“桑丘,这里的景象好别致啊。”
“是的,他们都在麻将里找到了快乐,忘掉了生活中的烦恼啊。”
“呵呵,这麻将其实是个最好的散沙的毒素,这是他们的皇帝非常喜欢看到的情景。他们不仅忘掉了烦恼,更忘掉了奋斗。是啊,他们把奋斗的热情都完全转移在了麻将上面,在麻将牌中实现着自己。也许,他们找不到他们人生的目标,又或者是完全迷糊了。他们不缺智慧,不缺执著的精神,但非常可惜,他们在浪费这些宝贵的资源啊。”堂吉柯德尽量地贬低麻将,无非是要告诉桑丘——玩物丧志啊。他想以此旁敲侧击桑丘,把他从麻将中拉回原来。
堂吉柯德和桑丘看看这店又看看那店,惊叹着做工精致,式样各异的麻将牌。堂吉柯德想,要做出如此精美的东西,一定花了不少的工夫,没有相当的智慧积累是做不出来的。每一副麻将牌都是一件艺术品,完全可以和英国的战舰,德国的火炮,美国的蒸汽机相媲美了。其精致程度,令人叹为观止。这是堂吉柯德从技术的层面评定出的结论。
他们继续在‘麻将街’上由南往北走。
“是啊,”堂吉柯德说,“他们忘掉了烦恼,他们就象是一群生活在世外桃源中的人们,争斗和竞争都局限在小小的麻将桌上了。由此我想,这镇上的人一定养成了窝里斗和耍小聪明的习惯。桑丘,你也是玩过麻将的人了,你说说,在玩麻将时,你在想些什么呢?”
桑丘抓抓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一直在想怎么算计别人,想方设法要他掉入圈套。嘿嘿。”
堂吉柯德无奈地耸了一耸肩膀,说:“嗨,这样可不好,作为一个骑士的随从,不该有算计别人,诱人入套的想法。要知道这是违背骑士原则的。”
“啊,主人,我可不想这样,可是呢,一上场玩起麻将,很自然地就去算计别人了。在说了,人家一定也是巴不得我掉入他的圈套呢。他算计,我也可以算计呀。”桑丘的说法已经完全和这镇上的“你做得,我也做得”不谋而合了。
………【第九十三章 麻将经典】………
堂吉柯德听完桑丘的话大笑起来,说:“哈哈,这多么象一场场没有硝烟的极其残忍的战场啊,都想把对方置之死而后快。”
“可不是,而且特别紧张,刺激。每当我糊牌的时候,大有战胜了一个大侠的快感呢。”桑丘显得很得意地这样说,或许他真的在麻将里实现了他的骑士梦也说不定。
“你不会因此而走火入魔了吧?”堂吉柯德非常惊讶地说,并认真看了看桑丘,想从中看出点桑丘玩麻将以后和以前有什么不同之处。
堂吉柯德的这句话差点没把桑丘的鼻子气歪。他一直认为除了骑士侠客以外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可以让人走火入魔的,一切都是正当的追求和向往。而这位走火入魔的人现在反到在谈论别人走火入魔了,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虽然在嘴上,桑丘不敢义正词严地反驳过去——说“我哪象你啊”。但在心里,他却在嬉笑他的主人堂吉柯德,这不是乌鸦嫌猪黑么?
“这,怎么可能啊,我只是玩玩而已。”桑丘把手摊开说。
两个人在街上慢悠悠地走着,畅谈着。
屋檐下的一群孩子把堂吉柯德和桑丘吸引过去了,尽管天色已经变得灰蒙蒙的,一切都开始模糊起来,但这几个孩子却在兴致勃勃地玩着麻将牌。他们大概都在十来岁左右,他们仿效着大人的姿势和大人们搓麻将的认真态度以及口气。他们觉得他们更应该在灰蒙蒙的天色里玩,因为这样不仅锻炼了他们靠手指去感触麻将的点数,更锻炼了让他们靠意识去感知麻将,以达到意思和麻将牌的沟通。因为桑丘是个新手,所以旁观的兴趣就很大,如果是一些成年人他自然不敢在心里妄加评论,但一群小孩子,他就在他们面前有了是个老手的优越感了。表面,桑丘只是在旁观,但他的心已经和桌子上麻将牌完全沟通了。‘麻将镇’上的大人们也乐意把孩子们放在麻将桌子上,这于他们是非常方便的,他们无须害怕孩子走失,更不怕他们去诸如河边之类的危险地方。这样,大人们就可以完全放心地搓自己的麻将了,当需要叫孩子回去的时候,只要去某个麻将桌上一找,准能找到。
孩子们玩麻将是在一家书店门口,也是这条大街上唯一的书店,书店老板已经不知跑哪里玩麻将去了,留着孩子看店铺,并以容许在门口玩麻将作为条件。在自己家门口玩,是很多孩子最为兴奋的事情,因为在这里他可以以自家门口而凌驾于其他孩子之上,那胆量和气魄也跟着大起来了。
堂吉柯德走进书店参观起来,反正是散步,顺便看看有什么好书卖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桑丘自然留在外面看孩子们玩麻将。
这家书店主要经营的是批有关麻将的书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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