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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吉柯德中国奇遇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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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仅仅是处于一种念旧的心理才不愿意搬家的。然而,她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仅仅是在维护自己的利益就引出了这么多的对自己不利的事来。而且都是一些无中生有谣言。尽管如此,她仍然坚持着自己的原则,仍然做着自己的事情,她自知自己没有力量去反驳和澄清,也澄清不了。她把这些委屈化着一种力量,施加在家务事和地里的农活上。只有在不停地忙碌中,她才会暂时忘掉一切的不愉快和缓解那些谣言带给自己的压力。
村里的通告再一次贴到了她家的门上,仿佛是一种先礼后兵的架势已经摆在了她的面前,又仿佛这是最后的通牒,如果自己再不听话照办,后果和责任将统统归于自己。现在,她连撕下这些通告的力气也没有了,这又仿佛是在保存实力,等待着最后的奋力出击。然而她又是那样地渺小和无力。根本不用去衡量和猜测,她在李财面前就象一粒沙尘,而李财却如狂暴的大风,这完全没有胜负的悬念。
强拆的消息也传进了周红梅的耳朵,当她听到这个消息,想死的心都有了。但她又想,自己死了,不就恰恰让李财们如愿了吗?而且孩子又怎么办呢?人类原始的本能开始在她的心灵里和身体上复活了,她记得非常清楚,就在昨年,她看见村里的几个孩子在树上掏鸟窝。两个麻雀这时围绕着树‘叽叽喳喳’地叫着,显然这是在抗议他们,叫他们不要破坏了它们的家。有个麻雀甚至还大胆地冲向这些孩子,想啄走他们。周红梅想,难道自己连个麻雀都不如吗?麻雀都有护家的本能,难道自己就不应该有这个本能吗?于是她开始想办法,她决定去抗争,要说比力量自己当然占不了便宜。她从家里的菜刀想起,到锄头,再到烧火棍,凡是可以当武器的她几乎都想到了,但她又一一否定了这些武器的威力。还是烧锅做饭时的火苗启了她,她决定用火攻的办法保卫自己的家园。以前她老公在过春节耍火龙的时候就告诉过她,松香粉容易燃烧,如果往火苗上一撒就暴燃开了,很吓人的,又很壮观。想到这里,周红梅心里有主意了,她找来他老公做火龙时留下的松香粉,就开始做起了‘燃烧弹’。他老公还告诉过她,耍火龙的人还会恶作剧,就是在这些易燃的松香纷里放上一些腊猪肉皮颗粒,这些猪皮颗粒会因为燃烧的温度而爆炸,到处乱飞,如果腊猪皮颗粒飞出去粘在了身上,那是要沾着烫人的。周红梅也如法炮制,她将挂在厨房里的两个腊猪肉皮取下来,斩成了豌豆大小的颗粒,放进了松香粉里。然后用侵了油的布包了起来,一个‘炸弹’就有现在的足球那么大小。她把所有的松香都用上了,也才做了四个‘腊猪皮燃烧弹’。不过她很满意了,她得靠这些‘燃烧弹’保卫自己的家园,赶走来犯之敌。周红梅做完这些工作,又爬上楼去,她要找个有利的地形,从上往下向胆敢拆她家的魔鬼们扔出这些正义的火球。
………【第五十四章 伟大的拆迁开始】………
天还没亮,一阵悉悉索索声音在周红梅的家的周围出现了,他们踏着废墟上的瓦砾,手里拿着各式各样武器——准确点说,应该是拆房子的工具,诸如铁锹,锄头,大锤什么的。他们先是悄悄眯眯的,等到了周红梅家门口就大张旗鼓了,但是也不点个火把什么的,完全凭着他们的一双夜眼行动着。没有问题,这是一群训练有素的拆迁队伍,至少也是个纪律性的队伍,里面有很明确的等级区分,有最高指挥官,有传达命令的官,有专门喊话的人,更有非常完善的后勤保障,诸如医生,炊事员,卜卦驱邪师什么的。也许有人会问?这占卜的巫婆神汉有什么用呢?可以告诉你,他们是相当有用的,因为在强拆人家房子的时候,最有可能出现房主因为反抗而向他们泼狗血之类的污物,用邪恶之气阻挡他们行使正义。这时候巫婆神汉就可以挥他们的作用了,他们嘴里会念年有词,用根桃木剑指着对方,这样冲锋在前的喽罗就有神灵庇佑了,想用污物霉他们是不可能的了。从他这些人穿着的统一的着装上可以看出他们的统一性,或许这又是在不明的情况下便于辨认是自己人的吧。如果把这一群人形容成山贼的话,统一的服装上就过不了关,大凡山贼都是一些乌合之众,着装乱七八糟的,根本不会统一起来。然而他们在黑夜里行事却从来是悄无声息的,连个火把也不敢打起来,也最喜欢挑黑天行事。因此,我们又不得不把他们形容成山贼。
在没有得到主人家许可的情况下,他们将周红梅家园子里的门以及园子的篱笆推倒了,打出了战前的一片开阔地,方便了后面的战斗。他们也打出了威风,给对方来了个下马威。一群人小心向前推进,躬着身,仿佛是在怕有陷阱地雷一样。他们分工明确,思维清晰,训练有素,没有半点胆怯之意。李财站在几十米远的废墟高处,指挥着这场伟大的战争。不错,他的确象一个军事家一样,淡定,胸有成竹,高瞻远瞩,仿佛日月都手中在握。唯一遗憾的是,他手里少了一个望远镜和一张世界地图。站在他傍边的是吴半仙,吴半仙穿着一身道袍,手里拿着桃不剑,时刻准备着迎击邪恶的出现,他又完全象一个智慧非凡的军师,给主帅出着得体实用的主意。而站在另一边的就是这个‘雇佣军’的头目王柴千,这只队伍是他一手带出来的,专门在各乡各镇从事拆迁买卖,说他们是只‘雇佣军’一点也不为过。王柴千在具体指挥着喽罗们的行动,“这里上两个,那里的两个把猪圈先拆了……”这是他的妙计,他认为,先把人家的猪放跑,家里人就会去追猪,这样就方便喽罗们拆房子了。他最得意这条他明的妙计了,他把这妙计誉之为“调猪离圈”计。然而并不他想象的那样,每个人都那么笨,会中他的计。不过没关系,反正猪跑了也不是自己的,无须理会。如果对方不中计,他就会来硬的,派人冲进人家的家里实施绑架计,驾走人,房子就会成为平地了。这就是他的一整套拆房子的方法。
为了减少‘欺负孤儿寡母’的成分,显现自己的仁慈,李财举起铁皮做的喇叭,朝周红梅的房子亲自喊起话来:“屋里的人听着,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们完全是一片好心,你们要理解,我们拆你们的房子是想让你们住上新房子,是完全没有恶意的。再说了,这是村里的决定,任何人都必须服从。我再说一遍,阻碍村庄的展是犯罪的,是要坐牢的。如果你们再不配合,我们只好强制行动了……”这多么象战场上对敌人的富有煽动性的演讲了,李财就是少喊了一句“投降吧,我们优待俘虏。”了
三个小喽罗得到命令,向周红梅的大门走去,并用铁锹,铁钎撬着关得死死的大门。
………【第五十五章】………
突然,从楼上一个火球飞了下来,落在院子里暴烈开了,火星四溅,着实好看。就象过年放的爆竹一样漂亮,并出哧哧哧的声音。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着实吓着了所有在场的人。以前,他们从来就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于是所有的人都赶快撤退到了院子的外面,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吴半仙嘴里念年有词,并用手中的桃木剑指着那一堆火光。以他的说法,虽然这样不能直接灭火,但火球中的邪气已经被他制住了,大家可以放心,不会被邪气侵入。
这时候天色尚末大亮,眼前的一切都还模糊不清,就算是长着夜眼的拆迁队也不敢贸然行动了。他们之所以在天末亮之前展开拆迁行动,按照他们以及李财的说法,这叫不影响大家。他们不愿意有人来看热闹,并且议论他们拆别人的房子,他们更不愿意有人看到他们去拆一个家里是孤儿寡母的人家。在村民们醒来的时候,见到的房子消失了,生米熟饭了,也就不以为然了。
现在,李财和王柴千决定暂停行动,因为有太多的不明因素出现了。而要弄清楚这些不明因素,非得到天明不可。在战术上,这叫知己知彼,不芒动。另外,也是为爱护喽罗们,怕他们受伤。战斗呈现了一个胶着状态,双方都僵持着。李财趁这机会又拿起了铁皮喇叭,再一次向对方喊起了话。另一面他叫人去摸清原因,看看对方究竟使用的是什么厉害武器。
虽然周红梅早料到是有人来拆她的房子了,但她毕竟不是个见过世面的女人,害怕恐惧愤怒一股脑涌上了她的心头。她几乎是着抖爬上楼的,她姐姐已经害怕得不行了,躲在床边不敢动。周红梅看到自己辛勤养的两条猪被放跑了,她流着眼泪,想去追回来吧,自己又不能离开岗位,更不能把门打开,放他们进来。于是,她下定决心点然了早就准备好火球,眯着眼睛抛了出去。
李财的喊话彻底激怒了周红梅,她开始针锋相对地骂了过去。
“你们是强盗,你们凭什么拆我的房子?天不亮就跑来,难道怕见人吗?”周红梅这样骂着。
李财也不示弱,他举起铁皮做的喇叭反骂道:“拆你的房子是村里的决定,我们不象你,我们没做过见不得人的事,更不是强盗。希望你配合我们的工作,不然后果你自己负责。”
“我的房子是合法的。”说着,周红梅从兜里取出房产地契,挥舞了几下。
“你的那些东西过时了,知道不,村里已经决定这里的都得搬迁,你敢不服从。”看来这东西还很不稳当,随时就作费了。
“那么为什么放跑我的猪,难道你们是来偷猪的?让全村的人来看看啊,一伙强盗,不要脸啊。”周红梅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说到不要脸,李财就来气了,因为他一直就觉得自己是本村最有脸的人,最有绅士风度的了,也是最爱护脸的了。谁说他不要脸,这比杀了他老娘还让他愤怒。他这样骂了回去:“你才不要脸,臭婊子,克夫的扫把星……”
李财根本不觉得这样骂人有什么不妥,他认为,对待这些不讲理的泼妇就应该以暴制暴。而他的恶毒的话也着实刺痛了周红梅,起到了非常好的效果。周红梅也顾不得羞耻了,也开始骂起了脏话。就这样,一场拆迁的战斗从武力的较量转变到了口角的辩论上,又从辩论转换到了骂大街上去了。
拆迁队伍的喽罗们这时显得无所事事起来,他们又仿佛是在养精蓄锐,等待着冲锋陷阵的命令。他们又在观看着免费的李财和周红梅的二人传,不时听得他们眉笑颜开,不时又让他们义愤填膺,满腔热血沸腾,恨不得跑过去抓起周红梅痛打一顿而后快。当然这是在周红梅骂他们是一伙无赖,一群土匪时,他们才会显出不满和愤恨,因为他们一直就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个善良的人,一个好人。而当听到脏话和一些有关什么偷人啊的时候,他们就乐开了心,感到非常满意了。没有问题,这些喽罗是一群非常好的观众,而且他们的情绪极其容易随着剧情的变化而改变。
………【第五十六章 资格证书对抗魔法】………
天越来越亮,人也越围越多了。僵持着的双方都没有往后退一步的意思,对骂变成了冷战,又从冷战变回了对骂。双放已经不知道自己重复了多少次已经骂过的词语和讲过的道理,每新来一个观众,他们几乎都会再一次重复自己的理由并质问对方一番。
拉水的马车终于到了,一部分喽罗得到命令提着桶,装满了水,他们开始动了大规模的进攻。小楼上,周红梅再一次点燃了手里的‘燃烧弹’,并向院子里丢了下去。就在这时,拿铁锹的喽罗退后了,几个提水桶的冲上来,配合的相当好,就象是特别训练过一样……
李财的嘴并没有因为战斗的打响而停止,他一面煽动着喽罗们的意气,鼓舞着他们的斗志。另一面他抽出空隙骂着周红梅,影响着她的注意力,打击着她的斗志,还大有骂回来的味道。
堂吉柯德在远方用望远镜看到了这一切,他主观地认为这是生了战争,并且他把他看到的讲给桑丘听。他的话中更揉进了他自己的判断,他说:“桑丘,看到没有,那个村庄里好象生了战争,是的,是一场战争。啊,一个女人,站在楼上,向下面射着火球,也许她会火球术啊。象个魔师,或许是个巫师吧。呵呵,她显得多么不可一世啊,那么多人都在害怕她,受她的折磨呢。这多么象希腊的神话传说啊,桑丘。”
桑丘听到这里,也开始向村庄希奇地了望起来。
在堂吉柯德的意识里,无论是魔法师,还是巫师,他们都有正面和反面的两个派别。正义的站在高处向周围的人宣传善道,而邪恶的站在高处却要向周围的人施加魔法,让他们为不服从而付出代价。这个意识是根深蒂固的。因此,堂吉柯德认为,在楼上的周红梅代表着邪恶,而她的‘火球术’更让堂吉柯德感觉到她的魔力的无穷威力。作为骑士,一个准侠客,这一切对他来说是难得的机会,锄强扶弱他责无旁贷。他有责任制止这场战争,救大众于水火之中。在他看来,楼下的喽罗们以及所有的人都在周红梅的‘魔法’里煎熬着。这时候不就是需要英雄出现的时候吗?不正是他实现骑士的理想的时候吗?想到这里,堂吉柯德气血上涌,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但他并不疯狂,依然保持着一个绅士的高傲姿态。他缓缓放下镔铁面具,将他那骷髅般的脸保护了起来。镔铁面具的眼框里显得深邃,黑洞洞的,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恐惧感。他之所以要如此谨慎,因为他感到了周红梅的‘魔法’的强大。从这点来说,我们的堂吉柯德是明智的,知道战场的险恶。
他摸出《侠客资格证书》举在手上。以往在这种时候,他是举起标枪的,但现在不同了。他认为标枪的威力根本不可以和证书相比。但这本《侠客资格证书》是否对拥有魔法敌人有效呢?他心里确实没有底。无论如何,向敌人冲去是必须的,也只有这样才能完成使命,不辱骑士的威名。
堂吉柯德向前举起《侠客资格证书》,双脚一夹他身下的白马就冲了出去。
………【第五十七章】………
白马象煎一样冲了出去。这时就听“扑通”一声,我们的骑士不幸掉进了水沟。原来在他们通往目标的路上横着一条小溪,白马冲到溪边就突然停了下来,由于物理惯性,唐吉柯德就被抛进了河沟。不错,这匹白马不象三国里的“的卢”马,当蔡瑁穷追在后,刘备骑着“的卢”愤然跃马檀溪,越过了檀溪甩掉了蔡瑁的追杀。如果是这白马还年轻的话,这条小溪它是有把握越过去的,但是现在它老了,它也清楚老了以后的能力还有多少,越不过就不越,省得因为逞能而丢面子。
在后面赶来的桑丘,沿着小溪上游不远处的小板桥跑到对岸,将水里的几乎被抛到对岸的唐吉柯德拉了上来。污泥沾满了他的周身上下,镔铁做的头盔上还不停地有泥浆往下掉。幸运的是,那本《侠客资格证书》被堂吉柯德举得高高的,以至没有被打湿。桑丘帮主人摘下头盔,就听唐吉柯德感叹道:“我敢打赌,这是世界上最臭的水沟。”
桑丘跑到附近买来了几桶干净水,把唐吉柯德从头到脚地冲刷了一遍。唐吉柯德脱掉铠甲,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看了看周围说:“桑丘,我们这是在哪里?”
桑丘不解地抓抓头:“……”
“神奇啊!我们的目标怎么不见了,连那栋房子怎么消失了呢,怎么回事呀?”唐吉柯德一边说一边向四周张望着。人突然消失他见过,楼房突然消失的确他没见过。他决定要去弄个明白,他认为,这或许是那个女巫耍的什么把戏。他的心里不免有些恐惧起来,他又恍惚感到了一个具大的挑战向他*近。他默默地想,这女巫的法术高深末测啊。
他们收拾好一切便小心翼翼地向消失的楼房的方向走去。
楼房确实消失了,人也跑光,唐吉柯德想与之决斗的女诬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眼前已经是一片废墟,就象是刚刚被战争洗礼过一样,或者又象是刚刚生了地震一样。一切他都错过了,他显得有些失望起来。作为一个骑士,一定会去把握每一次战斗的机会,错过任何一个机会都将成为他一生的遗憾。
现场毫无可寻的线索,唯有一堵残墙上张贴的告示是完整的,而且是新张贴上去的。唐吉柯德向告示走过去,尽管来中国之前他学了一些汉语,但还是没有完全看明白其中的含义,他叫桑丘取出词典对照着研究起来。
只见告示上写道——
村长李财令:鉴于本村兴建标志性建筑——铜雀台,以提高本村之知名度,凡涉及拆迁之人户,如不在xx月xx日前自行搬迁,本村长将实行强制之措施。——李财——xx年xx月xx日
唐吉柯德还在研究,这边桑丘就问开了:“主人,什么是铜雀台?”
“这是个中国的故事,”唐吉柯德象一位资深的学者,他向桑丘解释说:“好象说是有个叫曹*的人,他的妈妈有一天梦到了两只铜雀飞入了自己的怀抱。解梦的,(就是我们所说的巫师一样的能掐会算的人),他解释说这梦是个好兆头,吉利!梦得好,好在哪里呢,好就好在这梦预示着她多年盼望的迎娶媳妇的希望就要实现了,而且还是两个——他们称之为双妃。曹*为了纪念他妈妈的这个好梦就命令人兴建了这个富有纪念意义的铜雀台。”显然唐吉柯德是在乱解释,但他能做到这样已经非常难得了,毕竟他不是一个中国通。
桑丘猜疑地说:“为什么是铜雀,而不是麻雀呢?”继续又说:“如此说来,不会是村长他妈妈也做了这样的好梦吧?”
“这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分析现,这个村长一定已经走火入魔了。”唐吉柯德接着说:“好在我们现在搞清楚了刚刚生一些的原因,幸亏是那条臭水沟,不然我可能会犯下不可饶怒的错误。不过,还有很多问题我们没有搞明白,比如那楼房消失的为什么如此迅,不会用了什么乾坤大挪移,十八掌那样的中国功夫吧;还有那个妇女究竟扔的是什么东西?扔下去就燃了,她在楼上用手比画,情绪还有些不稳定,为什么会这样?所有这些都还是个迷啊。不知道是否能遇上传说中的大侠。作为一个骑士勇往直前是他们准则,我想我一定会遇上一个大侠的。”唐吉柯德这样给自己坚定着信心。他把字典交给桑丘,就大踏步地向前走去,桑丘牵着马也大踏步地跟了上去。
为了找到传说中的大侠,并与之较量,唐吉柯德决定以楼房消失为线索,顺藤摸瓜做个调查,说不定就找到了乾坤大挪移或者什么十八掌的主人了。
………【第五十八章】………
他们来到一户人家门口,唐吉柯德礼貌地敲了敲门。
只听屋里传出“谁呀”的一个老年妇人的声音,继而就是开门声。“呀”的一声门开了,伸出一个老婆婆的头,向唐吉柯德问道:“找谁?”
唐吉柯德微微曲了一下身子,说:“你好!老婆婆,打扰你了,我只想问个问题。”
老婆婆心想,呵呵,洋人,说话还满中听的,她说:“说吧,问路吗?”
唐吉柯德把说话的度放得很慢,他说:“事情是这样的,那边的一栋楼房突然消失了,拆得这么快,我想问问,是用中国功夫拆的吗?比如说用了乾坤大挪移或者什么十八掌,你老知道有人会这功夫吗?”
“什么那挪移这挪移的功夫,没听过,房子到是挪移了。”老婆婆这样回答道。
“那是用什么方法拆的呢?”
“还能有什么好方法,挖呗。”
“你确定?”
“当然确定,我亲眼所见。”老婆婆非常肯定。
“那么刚刚站在楼上扔火球的妇女会法术吗?怎么现在不见了。”
老婆婆心想,我都快八十了,没听过这里的人哪个有什么法术呀,风水先生到是见过不少。她对唐吉柯德解释说:“那妇女叫周红梅,是个寡妇,很老实的,就是脾气有点倔。那个楼房就是她的家,现在被抓了起来,说她……”老婆婆这样解释,说到关键地方就不说了。
唐吉柯德显得有些失望,并有些不相信地说:“就凭铁锹挖,如此神就拆了一栋楼房,出了高深的功夫就只有疯子才可能办的到了。”
这时老婆婆左右观察了一下,象是在提防什么人,觉得安全后就开口说:“可不是,我想也许他们真的疯了。”
唐吉柯德转身对桑丘说:“桑丘,看来我们又失望了,那是一群疯子啊,不会功夫的。”
桑丘听到这里心冷笑着想:自己都疯疯癫癫了还说人家。
告别了老婆婆,唐吉柯德就率领桑丘并白马走了,他们继续在村庄寻找传说中的大侠,他想,他们一定有机会遇上的。
在中国的人当中如果生了点事情,尤其是喜事,都有燃放鞭炮的习惯。这似乎就在告诉周围邻舍,某家有好事情生了,要祝贺或要去观光的就赶快去。
这鞭炮声也引起了唐吉柯德的兴趣,他们决定前去看一看。
唐吉柯德和桑丘被鞭炮的声音引到了一栋豪华的大宅前,大门前围着一群孩子,孩子们在地上的纸屑中寻找着没有爆炸的鞭炮。唐吉柯德和桑丘来到大宅的大门前,用希奇的目光向里面望去,他们想知道究竟生了什么,为什么放鞭炮?两个刚刚放完鞭炮的门卫正在面带微笑地看着孩子们,唐吉柯德和桑丘的突然到来让他们有些吃惊,他们小心地观察了一分钟,然后相互对看一眼,算是交流了意见和决定,于是一个门卫会意地转身跑进去报信。
不一会,那个跑进去的门卫就带着穿着绸缎袍子的李财出来了,袍子裹着他福态而五短的身型,让人一看就会联想到一个“圆”字。如果说这大宅门庭若市怕是夸张了一点,这到也说明了李财的客人一直还是不少的,但有老外在门口往自己家里不停地张望,研究,这的确还是头一次。这也就是让门卫惊讶并报信的原因,他们一直就是训练有术的,什么样的人该哈腰放行,什么样的人该哈腰通报,什么样的人该不哈腰通报,什么样的人该轰走,什么样的人又该连骂带打轰走,这都是有一整套的学问。这外国人却是头一回造访,在他们的学问里还没有接待老外的具体的标准和清楚的等级划分,他们拿不准该是哈腰招呼还是不哈腰,所以在没被注意的情况下,第一时间就采取报信,把问题快点上交。然而唐吉柯德注意的并不是门卫的表情变化,他注意的一直就是宅子里生了什么?或许就有一个大侠在里面*练,这是他所希望的。甚至宅子的主人他都没放在眼睛里,他认为,大侠应该是高大威猛的,而不是圆圆的。堂吉柯德还把李财拿去和桑丘作了比较,因为他们长的都差不多,只是李财穿得干净一点而已。
李财走到唐吉柯德身前说:“朋友远道而来,李某三生有幸,如果朋友看的起在下,就请进去喝一杯。”听这口气,以其说是邀请,不如说是在要挟,因为你拒绝就是看不起,看不起问题就大了。不过这是个习惯,本地人听了自然没什么不对,陌生人听了也许就会误会。这李财之所以这样说,一来他是这里的村长,为的是显示自己的好客,给外人一个好印象。二来有老外朋友更是一个值得在乡间炫耀的事情,可以为自己的地位添砖加瓦,人们对自己就更加另眼相看了。
………【第五十九章】………
唐吉柯德想的当然不是为了吃喝,他想着的是寻找中国的大侠,于是他这样说:“不知道你们这里有大侠吗?我要与他决斗。”
李财听到这里先是一惊,然后又是一喜,他这样想:“好啊,还是一个会武功的老外,本事一定不赖,不然是没有这个胆量跑这么远的,这样的朋友我交定了。”他对唐吉柯德说:“呵呵,一看就是个外国的英雄,钦佩!请进去喝一杯水酒,至于这里的大侠嘛,我想他们一听到阁下的大名一定早被吓跑了,哈哈。”
自从唐吉柯德自封骑士和在中国获得了《侠客资格证书》以来,他还没听过有谁对自己作这样高的评价,心里不免甜蜜蜜的。他也对这个中国绅士产生了莫大的好感,于是决定给这位朋友一个面子,进去喝上一杯。
白马被李财的下人牵去喂养了,唐吉柯德却被李财携手进了厅堂,他们就象一对失散多年的兄弟,亲热的很,今日相见缺的就是眼泪和抱头痛哭了。唐吉柯德虽然对两个男人之间的携手走路是非常地感到别扭,但处于礼貌他还是忍受着,他还陶醉在李财对他的赞誉之中。
正所谓臭味相投也不过如此。对饮之间唐吉柯德大谈骑士的风采,认为骑士和中国的大侠同出一源有得一拼,并非常坦白地告诉李财,他的理想就是寻找大侠并与之决斗,以实现自己的最高追求。为了证明自己说的都是实话,也为了显示自己是个名副其实的大侠,堂吉柯德还特意取出《侠客资格证书》拿给李财看。他的话说得李财是赞叹不已,几拍大腿,这也撩起了他也要高谈阔论的那跟筋。李财欣赏着《侠客资格证书》更是佩服不已,还是大上海颁的呢,这对他这个穷乡僻壤的村长来说,能看到这么高级的证书算是天大的事了。但他又有些不干落后,他觉得你唐吉柯德有大志难道我李财就没有吗?不能让人小看了自己不是,他这样对唐吉柯德说:“佩服,佩服,老兄有此大志也不枉此一生了。你的目标是成为圣骑士,而我的目标是成为大亨和亿万富翁,或者是成为掌握大权的人,至少也是这一方的霸主。从这点来说,我们彼此彼此啊。如果阁下不嫌弃在下,在下愿与老哥义结金兰。”李财是越说越来劲,有点忘乎所以了,竟然想到了结拜的问题上,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的结拜没有人敢说不合适,或许在世界上,他们才算得上是真正的知音。正所谓惺惺惜惺惺,好汉惜好汉。有大志的人喜欢结交的自然是有大志的人,他绝对不会和一个没有志向的人来往,庸俗的人也不可能去和他们交往,这就叫人以群分。
李财接着说道:“要实现理想就得不停地拔掉阻挡在前进路上的钉子,比如,我刚刚拔掉的那个钉子户,她就是阻碍我仕途上的一棵钉子,不拔掉她我就无法前进。又好比你老哥,你之所以寻找着大侠,要与他们决斗,因为有他们的存在你的光芒就无法透过云层而普照大地。他们就是乌云阻碍了你,所以你要和他们战斗,并打败他们。所以我觉得我们是相见很晚啊,今天我们就结拜吧,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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