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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棋无悔-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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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象力太丰富了——易山在心里默默扭头,嘴上笑道:“他们两个就是就人生啊、生死啊,进行了一番会谈,然后两人决定把坏人都杀光了然后自杀,再去地狱里继续杀。”

    “是吗?”南子青斜斜看他一眼,突然起身,一把把怀里人推下去,“我还相信你我就是白痴。”

    你本来就挺白痴——易山痛呼一声,看着南子青毫不留情推开门,忙叫道:“待会给为夫换药啊!”

    南子青把门砰合上,易山突然想起什么,大叫道:“你离那边院子远一点啊,那两个人都不好惹,你死了为夫守寡很孤单!”

    ……

    东方当然不是受伤了,只是他内力全无,大冷天一身单薄衣物,平时凭着习武好体魄,还不觉得有碍,刚刚大雨下来,在雨下淋了许久,等听得西门吹雪回应,一放松之下,才发觉自己居然冻僵了。

    被西门吹雪搀扶进屋,东方咬着下唇有些羞恼。

    本是气魄相当、平分秋色,到最后居然因为身体受不得寒而居于弱势,让他怎么甘心。

    叫人上了热水,西门吹雪把东方扔进浴桶里,冷硬唇角弯了一线,淡淡道:“谁叫你忘了自己身体。”

    身体本已冻得僵硬,泡入热水中全身立刻就如针扎似,东方倒吸了口气,身体却是动颤不得。

    突然发觉身周水流一荡一涌,身边就多了一人,东方愕然道:“你怎么下来了?”难道西门吹雪其实骨子里挺那个什么,两人这才一定情,立刻就迫不急待鸳鸯浴?

    西门吹雪看着那双忽闪忽闪清亮眸子,不用想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东西,也不反驳,径自伸手捏拿手臂。

    大手比水更热,隔着薄薄衣物落在肌肤上,细细捏拿,手臂、肩胛、脖颈,背脊,腰线……

    一声低低喘息脱口而出,东方面对西门吹雪注视,脸颊被热气熏着了似,轰红了起来——事实证明,西门吹雪是禁|欲系,骨子里挺那个什么,一直只有他自己。

    “看什么看,你在我身上这里挑挑,那里逗逗,我又不会西门剑法,怎么能没反应。”被捏拿了许久,加上身体被水暖着,东方这时已经是恢复了,恼怒之下干脆扑到男人身上,理所当然道:“我要。”

    西门吹雪没有动颤,东方一把抓住他手往水里按下去,落在自己急于纾解位置,忍不住身体一颤,唇边就荡出一声呻|吟,伸手勾着男人脖子,在他耳边恶狠狠道:“我不管你有多禁|欲,反正我东方是正常男人,我要你就得帮我。”

    东方把西门吹雪压在浴桶边缘,西门吹雪正好可以把每一分美色都尽收眼底。

    水中人一头湿漉漉长发披散,薄薄衣衫贴在身上勾出完美身体曲线,雪白脸颊染上了红色,艳若桃李,他脖子稍稍仰着,优雅线条似乎在诱人含上去,其上红唇微吐,皆是勾人至极声音。

    最惑人,还是那对细细眯起眸子,就是在这种时候,眸中满是迷醉渴求,依旧是清清亮亮,好似没有什么能令那双眸子蒙尘。

    被强硬按在某个位置大手,并没有自动活动意思,东方心中怒骂,难道自己从此以后就要像抱着个充|气|娃娃似自食其力?

    要是西门吹雪敢一直装死,就把他压住攻占菊花,东方心里恶狠狠计划着,手带着对方手在腹下摩擦,搁在男人耳边唇中不断吐出急促喘息。

    一直放纵被他按住手突然用力挣脱开来,东方恼怒之下,低咒道:“该死,你不会以为我和你在一起,就是玩拉伯图,然后盖棉被纯聊天……唔……”

    一个侵略性极强吻,夺去了喋喋不休怒语,西门吹雪一手环在怀里人腰上,一手压住对方后脑勺,唇舌紧紧相贴。

    良久分开,西门吹雪眸色暗沉,深深看着怀里喘息连连人,淡然自若道:“你真当我是木头?”

    “我没当你是木头。”缓过起来,东方犹不服输,嗤笑道:“我当你是铁块,还是千年寒铁……唔……”

    唇舌再次被缠住,一只手掌绕到前襟,轻轻一拉,而后粘湿衣衫被退开,肌肤脱了束缚润于水中,水隔着,便是另一个人体温。

    任衣衫自肩头滑落,光洁手亦灵巧滑入对方衣襟中,似有些羞涩颤动了一下,接着便以更快速度贴上去。

    唇再次分开时,两人上身衣物皆已褪尽,肌肤毫无阻拦相贴,整个身体都好似软了下来,却又似着了火,灼热难挡。

    “刚刚告白就滚床单是不是太快了点。”东方嘴上说着,眼睛却直溜溜盯着水下健硕胸膛,同样是白色肤色,但与东方雪白莹润不同,西门吹雪白是一种剔透,好像最完美钻石发出色泽,你一看便知道他坚不可摧,同时美丽无比。

    “我们没在床上。”西门吹雪放在东方腰上手不松,漆黑眸子似乎也染上了火色。

    “西门式冷笑话真没意思。”东方呢喃着,顺着对方手压力,重新倒回他怀里,唇微张,一口咬在肩头,烙下了自己印子。

    胸膛相贴,可以很清楚感觉到对方心跳加快,东方恍然道:“原来你怕人咬。”

    刀削般唇线拉紧,西门吹雪再不容许怀里人放肆,手掌揽住那具身子,一点一点摩挲,从脊椎往下,一寸一寸……

    随着手掌动作,全身都被点燃火焰,体内血液流行速度从没有过快,好像随时都会破开血管,肆意流淌出来。

    “唔……西门吹雪……你是不是早肖想我身体很久了……嗯啊……我怎么觉得……我怎么觉得你弄得这么顺手……啊……”东方声音断断续续,靠在男人怀里身体虚不着力。

    现在情景,和他想象可不相同,他怎么想也觉得,他就是能把西门吹雪拖上床,那应该也是他主动,他心情好就骑乘,心情不好就压倒……

    西门吹雪沉着眸子看了他一眼,伸手绕过对方肩胛,将修长身子自水中拔高,仰首咬住那微微抬着,天鹅绒似脖子。

    颈上被咬地方似乎有些熟悉,东方脑中转了一圈,才想起那日被朱子安带走,可不就是被咬那个位置。东方眼角不由微微颤动,伴随着一声低低喘息,轻声笑问道:“你在吃醋吗?”

    西门吹雪眉间一动,突然松口,手落入水中,并指为刀斩断了亵裤系带,起身,两具紧紧相依身躯暴露在空气中,瞬间又被宽大毛巾包裹。

    “真滚床单了啊。”身体被压在床上,东方嗓音终于有些不稳起来,据说……会很痛。

    两人身体都是赤果,可以清晰感觉腹在身上身体火热巨物……尺寸,东方拧着眉头,呐呐道:“我身体有毒,那个时候恐怕无心控制,未免伤到你,还是……”

    什么叫叶公好龙,东方现在可是有深刻体会了。

    西门吹雪抬头看着他,伸手挽起发丝,不急不缓用内力逼干水迹,漫不经心道:“先前药你喝了?”

    “我……”东方眼珠子转动,到底是应该说没有,还是说喝了呢?又不知道那药到底有何等效用。

    “药可暂时平衡你体内毒性。”西门吹雪神色淡淡,专注处理手中发丝。

    夜露寒重,那种事本就让身体疲惫,若还一头湿发,明日东方怕是不好过了,西门吹雪当然不忍身下人在承受之余,还多一些额外难受。

    东方看着西门吹雪专注神情,同时感觉到抵在身上火热,丝毫没有消退意思,不知怎么就想起一句话——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西门吹雪……不会真是那个意思吧?

    东方还在纠结,就感觉到恢复干爽发丝散落下来,心里不由一慌,手撑在床上,身体就想从男人身下□。

    腰被大掌锁住,烫热感觉激得浑身一软,身子就被拖了回去,男人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你不是想要么?”

    湿热唇咬在耳际,抚在腰部手逐渐往上游弋,修长有力手指沿着胸腹肌理,不轻不重摩挲揉搓,最后停在胸前……

    “唔……痛……”身上点火手力道骤然加重,东方仰头低低痛呼一声,微微张着嘴不停喘气。

    “你所谓想要,就只是想要我手?”似乎带着笑意嗓音。

    明知道西门吹雪不会嘲讽别人,东方还是很小人之心觉得,那句反问真是满满嘲讽味道。

    小孩子才会只想要手!

    好强之心被激出来,东方也不再扭捏,放松敞开身体,手缓缓勾住身上人脖子,突然用力一压一转,已经翻身把男人压在身下,扬眉道:“我要你当然是我主动,哪里让你……嗯……”

    这次可不像上次在船上,那次西门吹雪本就克制身体反应,加上两人又都穿着完整,现在身下毫无阻挡相帖,敏感之处被男人火热抵着,东方再彪悍,却也是从未经过这种事,难免觉得身体酥软,薄唇几经压抑,还是吐出了一声低哼。

    坐在身上人发丝凌乱,脸上身上皆已被情|欲熏红,撑在胸膛上手是微凉手感,但落在身上,却好似能点燃火焰,那双环在腰上长腿因为紧张而用力,身下抵着柔软……西门吹雪眼底又是闪过一丝暗色,翻身把人压下去,低声道:“你今天身体不适,等你好了随你。”

    嗓音已经是有了暗哑,剑神也是男人,哪里经得起这样挑|逗,还是定情,要相伴一生人。

    东方红着脸低哼两声,抬臂压下脖子,咬住对方唇粗鲁啃了几口,放松,“好了,我身体不好,要是你让我不满意,我以后身体都会很好,那时候可就真是我要你了。”

    “好。”稍嫌急促嗓音,从西门吹雪嘴中出来话,第一次没有太大可信度。话音未落,炽热吻已经落在白生生那片胸膛上。

    “唔……”东方低喘一声,身体不自觉拱起,凑上去……

    体内血液翻涌,神智渐渐迷糊,东方攀着男人结实肩,放纵自己沉溺其中……

    【关灯拉被,河蟹爬过!】

    “西门吹雪……”半阖着眸子□闪烁,东方低沉命令道:“占有我。”

    这句话后,所有忍耐都失控,剑一旦出鞘,猛兽一旦出匣,就再也无法控制,进入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身体最敏感地方进行最美妙结合,律动、占有、渴求、狂乱……

    火焰已经席卷全身,现时还有些许疼痛,抬头看见身上一贯冷静男人沉入□,便只剩下满身满心欢愉,身体虽是被占有,可是身上人,整个人整个心,已然被他占有……这,才是一直渴求,一直想要,生死无悔。

    【作者有话说是个神奇东东,大家懂。】

正文 多一个儿子

    腰间被扣得死紧,又是一个猛烈撞击,热流冲击进体内。

    “嗯啊……”东方整个身体,连脚趾尖都是一阵蜷缩,旋即缓缓放松下来,张嘴急促喘息。

    身上男人身体也开始放松,绷紧肌肉线条缓缓平和下去,脖颈被稍有些重力道啃噬,东方虚软手抵住男人坚实胸膛,瞬间便被男人握在掌心,同样修长手指交叉按抚。

    “别来了,我要沐浴,我要休息……唔……等下次再陪你……”扭头,东方喘着气说着,至于这个下次是什么时候,哪得再说。

    脖子上咬力道加重,“很累?”

    半夜痴缠,西门吹雪身上情|欲之色总算重了些,镌硬脸庞显得缓和了许多,眉宇间隐隐有些餍足味道,性感至极。

    东方缓和了些,捧起身上人脸,忍不住又贴上唇含住,其实会在床上滚这么久,东方自己也要付很大责任,他总是一看见男人脸上餍足,就忍不住想要他,想给他更多,恨不得自己能被对方吃得连渣都不剩。

    体内火热滚烫物什似乎又胀大了起来,东方身体一缩,赶快收回唇,快速道:“不光累,还腰酸背痛,该沐浴休息了。”

    岂止是该,早该沐浴休息了,东方觉得有意无意缠着对方自己,简直就是疯了,就是习武人,也没这么个玩法啊……嗯,每个情|事间歇时候,东方都认为自己疯了,可是一看见西门吹雪脸,看见他瞳孔中深沉欲|火,就又想缠着他……

    扭头不去看身上人,东方深吸口气,催促道:“快出去,真累了。”

    西门吹雪低头,漆黑眸子直直凝视着身下人,凌乱不堪发丝遮掩下,苍白面容是掩不住疲惫,不知道发泄了多少次,就是习武男人定然也是早难受起来,只是因为对方总是缠着自己,便一直想着给他,让他能安心,真实,感受到他。

    “我应诺了你,就绝不会反悔,你现在感受到就是我。”

    声音淡而坚定,东方长长睫毛忍不住扑扇了一下,知道对方看出了自己不安……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不安什么,就是西门吹雪剑败,两人也不过是同生共死而已,这原就是他早想好,甚至一步步逼着男人走到这地步,究竟……在不安什么?

    “我若不喜欢你,你说得再多,做得再多,也没办法让我接受你……与你同生共死,我心中很欢喜。”

    指腹摩擦着湿透鬓角,东方心中恍然,原来这就是自己不安,因为在这场情|事中,始终都是他在主动,若最终真剑败,生死之事倒是无妨,但是,剑神西门吹雪,岂可剑败!

    剑神西门吹雪,岂可剑败!

    “不要乱想。”

    在淡淡,能让人安心话声中,西门吹雪腰身后撤,那个侵占身下人良久,把‘占有’两字表现得淋漓尽致巨物,终于舍得退出来。

    “西门……”伴随着退出,体内又是一阵酥麻,东方咬住唇低低叫一声,随后流淌出粘稠液体,又让他有几分窘迫。

    真被这样一个人占有了,同时,占有了对方。

    心中砰然跳跃。

    “什么?”西门吹雪下床,回视着布满青紫痕迹修长身子。

    “没什么。”唇边突然弯起笑容,东方眼中是□过后极尽温暖柔和神色,抬起手抓住对方手掌,“我也很欢喜。”

    身体被抱起来,东方把头靠在对方胸口,听着有力稳健心跳,在心中重复道,很喜欢!

    不稍时,身体就被放入温热水中,疲惫得到缓解。

    轻轻舒口气,靠在同样下水人胸口,东方半阖起眼,任对方拿捏酸痛肌肉。

    半响,猛然睁开眼,东方霍然抬头,“这里怎么会有热水?”

    西门吹雪眼底似乎有了笑意,又似乎没有,嗓音是有些沙哑淡然,“南子青自窗边路过,我让他准备。”

    东方脸都青了,“他路过时候我在干什么?”

    “叫。”

    所谓叫,在今晚这情况下,当然就是叫|床,东方深吸口气,“那放水人进来,我在做什么?”

    “叫。”

    西门吹雪简洁明了,对于那种时候,身下人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别东西——居陆小凤说,这是对男人肯定……?

    东方脸发紫了,这院子里虽然人不多,甚至说很少,加上易山两人也就一个手掌数,但是都是玉玲珑阁和他比较亲近人,八卦功力非凡又敢说,这一在阁内宣扬……东方已经可以想见他下次回去时候,玉玲珑阁后院子里挤满好奇围观群众了。

    既然已经如此,那也没有办法,东方无力翻了翻眼珠,倒回西门吹雪怀里,半响,小声问道:“我叫得很大声吗?”

    在他头顶上方,西门吹雪笑意已经浮上了嘴角,低头,唇落在他耳际轻含,“很好听。”

    那个时候东方声音完全放开,清冽中蕴含了情|欲,比所有魅惑都更让人失控,特别是当吐出是自己名字,那种诱惑直让他想把人揉进骨子里。

    “唔……赶快洗洗了休息去。”听得那个赞扬,东方缠了缠耳朵,耳尖浮上了一层可疑红色。

    身体很快被捏了一遍,感觉到男人似乎就要把他带出去,东方撑大眼,按住对方手臂,咬牙道:“那个,里面东西,要弄出来。”

    眉峰叠起,黑瞳中是不解,东方有些头痛,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被西门吹雪无比淡定熟稔动作骗了,差点忘了他是禁|欲系,怎么做能凭本能和冷静弄清楚,可是别事他必定不会知道。

    叹了口气,“你那个时候把我腰按那么紧,不会是想我给你生儿子吧,我可生不出来。”

    “没想。”声音有些哑。

    “好吧,要弄出来,有些人身体会不适应那种东西,我今天这么累,可没精力试验自己体质。”

    这样过程当然又难免有些擦枪走火,但在西门吹雪刻意克制之下,不久后两人就已经躺在干净被褥中。

    躺在男人胸口,东方已经合起了眼,就要进入梦乡时,突然说道:“虽然给你生不了儿子,但是你还是得多一个儿子。”

    西门吹雪手覆在他腰上,指尖缠绕着发丝,“叶孤城。”

    虽是问话,却是肯定语气,那日在火堆前,醉酒人转过头,低低道那句“你擦剑时候明明更好看,为什么我不喜欢……”分明就不是说自己。

    “嗯。”迷迷糊糊应一声,然后呼吸就更为平稳了下去。

    缠在发丝上手顿了一下,旋即散开,轻轻拉起被子盖住两人身上,掌风吹灭油灯,房内陷入黑暗。

    朦朦胧胧察觉身下人起身,身子被安置在一边,东方隐隐知道天亮了,却也不想从沉沉梦境中清醒过来。被子被扎紧,一个吻落在唇上稍触即分,旋即那种又似清冷又似灼热气息,就离开身边远去,开门阖门声音极轻。

    西门吹雪出门,天边刚刚开始泛白,宅院里人少,他一直走出了拱门,才遇到做事丫头。不理会丫头偷偷打量古怪眼神,径自让她备了笔墨,写上药方。

    “西门先生字真漂亮,比我家公子……咯咯……”丫头在边上看着,想起自家公子那手极具特色‘鸡爪体’,不由掩嘴轻笑。

    这丫头能在这处暗里宅院,做着暗地里事,心机胆量当然比当初藏娇楼侍候丫头要强,昨日里雨声虽重,可掩不住自家公子房里春情,对于西门吹雪,她原本就是有十分怕,经过昨夜后,也就只剩下一分了。

    说起昨夜,居去送水岚星说可激烈得很,自家公子叫得嗓音都哑了。

    丫头眨巴眨巴眼睛,偷偷打量身边人,很多人穿上白色衣服,都会让人感觉到温润柔和,像眼前这位显得冷峻锋利、气魄逼人,天下间恐怕也就两个人吧……现在就只剩下一个了。

    西门吹雪不惯于理会人,对于放肆丫头即不知如何理会,也懒得理会,写好药方后径自去找易山。

    这种毒药,当然不可能让随便一个人上街去抓药。

    练武人伤势好得快,易山已经能坐起来了,把药方慎重收好,看着白衣剑客似乎还没有离开意思,他突然觉得身体有点发寒——不祥预感。

    “西门公子夫……不是,我是说剑神大人还有事吗?”脱口之下居然把心里偷偷叫称呼喊了出来,易山满脑子冷汗,忙出口补救。

    西门剑神本来就很可怕,要是让公子知道自己喊他‘公子夫’,如此明显表示着公子被压命运,公子肯定要生气,一生气就懒得维护自己了,然后……自己就死定了。

    易山脑子里思考着逻辑关系,下了结论,公子生气是比剑神生气更可怕,很严重!

    西门吹雪冷冷凝视着他,床上人虽然是做着谄媚、小心翼翼样子,可是眉宇间还是能看出一分不在乎,洒脱、心狠、不达目不罢休、偏执——东方这些矛盾神韵,床上人也果然有几分。

    “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下次若做出可能伤害东方事,我会杀了你。”

    没有什么刺骨寒意,逼人锋芒,这句话只是极为平淡从西门吹雪口中说出来,但是易山心中却是一凉,知道对方话出口就绝没有转圜余地,正色点头道:“绝没有下次。”

    一身白衣飘然而去,易山松了口气,然后才发觉自己背脊居然全汗湿了,汗渍沁进伤口,针扎似痛。

    “叶孤城……西门吹雪……”

    威胁,五年前其实就收到过了。

    摇摇头,易山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

    “回来了。”迷迷糊糊中有人接近,东方缩在被子里,模糊念叨一句。

    白衣人伸手,极轻扒开他脸上发丝。

    微微蹙起眉,睡梦中东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东方。”一身低低叫唤似乎压抑着强烈痛苦、渴求、不甘……唇落下去,缠绕住那方魂牵梦绕绯红润泽……

    当年因为叶孤城而看不见我。

    后来便是连面也不见。

    现如今……又是西门吹雪……

正文 叶孤城的遗影

    “走吧!”看到两人离去后,东方起身。

    避开陆小凤,倒不是防备于他,东方只是觉得相互影响反而不好,而分开则能让那人同时注意两方,分了心,难免就会出错。

    一辆平常马车从巷子中驶出去,转了几个弯,往城外而去。

    “南子青那位朋友既然能把消息传到那个人手上,南子青失踪几天消息他肯定也传上去了,没有必要再去那里。”

    “南子青身份来历我当年就查过,他和南开接触时间太短,我才一直以为是他自己逃出来。”

    其实知道西门吹雪向来不惯于管这些,东方还是一一解说,西门吹雪可以不在乎,他自己却不想造成隐瞒感觉。

    “我们这就直接过去?”西门吹雪果然不怎么在乎,就是问话,‘问’意思也并不重。

    “嗯,去无生老母教。”顿了顿,东方看了他腿上剑一眼,“我替你拭剑如何?”

    西门吹雪很自然拿起剑递过去。

    东方接过,这柄剑并不是前些天寻常青锋,黑得异常沉重剑鞘,过手时果然很沉。

    并不忙于拔剑,东方想了想,轻声道:“此剑乃天下利器,剑锋三尺七寸,净重七斤十三两。”

    那一年紫禁之巅,月下一双白影飘飘,宛如御风,他远远看着,远远听着,心中绵绵不知是何滋味,似是痛,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直到那声龙吟,剑气冲霄,两个白衣剑客在星光披辉下,光影轮转,好似一场绝世之舞。

    然后剑锋刺入叶孤城胸膛,东方并没有觉得心痛,因为那一刻,他心也好似被那冰冷剑锋刺入,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正是这柄剑!

    西门吹雪侧头看着他,淡淡道:“那时你在哪里?”

    东方精神一晃回过神来,“什么时候?”

    “五年前,九月十五。”

    东方在西门吹雪面前几次提到过叶孤城,西门吹雪主动说及叶孤城,这还是第一次。

    紫禁决斗时候,观战不过几人,当中自然不会有东方。

    剑拔出鞘,森严剑光映照在瞳孔中,东方忍不住眯了眯眼,轻声道:“在卫兵之中。”

    西门吹雪眉尖挑起,回忆了一遍当年情景,记得叶孤城死前曾有突兀转头,自己手腕也被他握紧,他最后说话是“西门吹雪……”,似乎想嘱托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

    这些年一直不解,现在却有些恍然了,“东方。”

    “啊?”东方疑惑准头。

    “你当时在东方,西沉之月对面,正东方。”

    东方心中一惘,突然抓住身边人手,急声道:“你怎么知道?”

    其实不用问,自然是叶孤城露出了什么行迹,东方看着盯着他手西门吹雪,男人低着头,看不出脸上神情,东方有些心慌,手继续抓着也不是,收也不是,竟是不知怎么办才好。

    沉默中过了良久,西门吹雪微抬头,脸上神色依旧平淡如昔,“何不拭剑。”

    “你……不要这么冷淡……”话音未落,人已经勾住身边人脖子,微凉唇缠上去,撬开牙关,辗转缠绵,直到对方气息渐渐紊乱,才松口趴在他胸口急促喘息。

    西门吹雪伸手环住他,手在发丝上缓缓滑动,“这样事,和他也有过么?”

    “不,他拒绝了我,我当年还并不会控制体内毒,也没有现如今勇气。”身体被温暖气息包围,东方才觉得说出这句话并没有那么艰难,当年毒和勇气不足是一回事,对方若近若离态度也令他患得患失,下不了决心冲破那道关卡。

    莫说床上交缠结合,就是唇间亲密碰触,也是不曾有过。

    一晃神间,身体被推开,唇被堵住,脑后手掌按得紧紧,不让他移动分毫,狂肆有力吻侵占了所有神经,身体发软,喘息不急……

    “当年如何我并不在意,但是我抱你,吻你,要你时,旦不许你想到他。”松开口,揽在腰上手自衣摆探入,顺着紧致韧滑肌肤缓缓游抚。

    即便是西门吹雪一贯冷漠,又如何容忍身下人欢愉时想着别人。

    东方低喘一声,手中无力撑住,干脆顺从倒在男人怀里,长长睫毛扑扇,“抱我、吻我、要我,你动作皆如狂风骤雨,莫说叶孤城,我连自己都没空想了。”

    “很好。”应一声,手从衣衫底下收回来,西门吹雪揽着他腰,淡淡道:“叶孤城剑在我庄里,若叶碎锋配继承,可传于他。”

    东方摇摇头,“那是你们剑客事,如何处理自然看你。”想到那个半大孩子,东方又皱了皱眉,“他只怕也是不适合拿剑。”

    不适合,其实并不一定是不配。

    叶孤城曾说叶碎锋在剑上天赋比他更高,但是心不诚。

    “那个孩子其实并不喜欢我,不过他总是装得很喜欢。”

    身体被环得更紧,唇边被印了一吻,“别伤心。”

    东方哑然一笑,心里想能拐到西门吹雪,绝对是此生最值得庆幸事,像他这样人,一旦真正交心,就是全心全意,毫无保留。或许这份安慰很生涩,但是他能看出自己在伤心,本身就已让心中无限温暖。

    当年和叶孤城其实一直都朦朦胧胧,是什么关系连他自己也说不清。

    虽然这一生也许都忘不掉当年映入眼瞳持剑白衣少年,可对西门吹雪情字,却也是晶莹剔透,半分杂质也没有。

    这些,自有时间验证。

    “突然又想要你。”转头,隔着衣服在男人胸膛咬一口,东方笑得开怀。

    西门吹雪眉头跳了一下,低头看着身边颇有点不知死活笑脸,沉声道:“身体不酸了?”

    “酸。”果断回了句话,东方扑过去趴到他腿上,把一截优美腰线展示在对方眼前,“我给你拭剑,你再帮我揉揉。”

    直接把腿上人提起来,堵住含笑唇,动作凶狠异常,好半响才放开,“你真想让我在马车上要你?”嗓音有些暗沉,那双眸子中意味,只要东方敢回答‘是’,他就真敢下口吃。

    东方有些讪讪,错估了西门吹雪大胆程度。

    在马车上,外面又还有人听着,东方还真没那么开放。

    真正开始专心拭剑,就察觉到西门吹雪视线落在他擦拭手上,没有什么热情似火,只如微风、如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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