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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宝藏2-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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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尤老板,真是幸会呀!”这声音甜中带脆,成熟娇媚,听起来十分的舒服,尤全财渐渐适应了周围的光线,刚要从棺材中爬起来,却看见一双紧裹在黑色丝袜中的女人大腿出现在眼前,顺着大腿往上看,一个漂亮女人站在棺材前,这女人大约三十多岁,一头瀑布似的长发染成酒红色,上身穿一件黑色的高领丝薄毛衫,胸脯丰满,蛮腰溜细,下穿一条浅灰色百褶羊绒短裙,带花纹的黑色长筒丝袜,脚蹬一双过膝盖的黑色高腰皮靴,双手掐着腰,似笑非笑地看着坐在棺材里的尤全财。

  尤全财生性好色,一看到这么性感迷人的成熟女人,虽然身无自由,却也先咽了下口水。

  这女人说:“这尤老板都来了,你们还不好好招待?别让人家生气了!”旁边连忙过来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将尤全财从棺材里拉出来,按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并取下塞在他嘴里的黄绸布。尤全财环顾四周,这是一间相当简陋的屋子,棚顶上有一只老式的喇叭形白炽灯泡,除了一只桌子,两把椅子之外,几乎再无他物。

  女人说:“你们都出去,守好这里,不许别人靠近。”

  手下人答应后都出去了。女人迈着轻盈的步子来到尤全财身边,又细又高的鞋跟敲击在水泥地上,声音十分清脆好听。

  看着面前这个性感美女,尤全财觉得有说不出的舒服,但嘴上还是强硬的说:“这是什么地方?你想怎么样?”

  性感美女格格地笑了,一拍他的肩膀,说:“这里可是个好地方,保你喜欢,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让你在这里定居,怎么样?”

  说完,扭着蛮腰走到窗户旁边,推开半扇窗子。外面的冷空气一下吹进来,尤全财探头一看外面,不尤得吓得打了个哆嗦,只见外面是一片坡地,夜色沉沉,惨白的月光照下来,密密麻麻的坟头林立在坡地之上,有的坟上还盖着白纸,坟前插着纸幡,原来这里是块坟地。

  吓得尤全财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他说:“你们、你们想干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北京金春集团的董事长,你要是敢把我怎么样?我的人是不会放过你的!”

  性感美女关上窗子,来到尤全财面前,笑着说:“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啦,否则也不会大老远的将你请到这块风水宝地来。”

  说完顺手拿过放在桌上的红木盒子,打开,取出玉马,说:“当着明人不说暗话,你也应该知道我是谁的人。那就直说了吧!你为什么要抢林教授家的天马飞仙?”

  尤全财冷笑一声,说:“这东西是你们从我家里抢走的,现在居然反咬一口,倒说我抢的?我可告诉你,你现在已经惹上大麻烦了,最好马上放了我,我也许会不追究你的责任,不然,哼哼!”

  性感美女看了看尤全财,叹了口气放下玉马,悠悠地说:“尤老板,你知道为什么让你躺在棺材里来吗?有句俗话叫做‘不见棺材不落泪’,就是怕你不识相的意思。可惜,你坐着棺材来,还是这么的不识相,那我也就无能为力了。我带你看样东西吧。”

  说完,她拎着尤全财的后衣领,像拎一只小鸡似的把他拽到窗户前,一把推开窗子,说:“你自己看吧!”尤

  全财朝窗下望去,原来这间屋子是在二楼,只见楼下的土坡上几个人正在挖坑,挥锹抡镐干的正欢。

  尤全财心猛地一沉,说:“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美女微微一笑:“没什么意思,我不是说了吗?你要是喜欢这里,我就让你在这定居,这就是为你挖的坑,现在棺材和坟地都齐了,就差一个坑了,等一会,一切都全了。”

  尤全财吓得六神无主,嘴上却还在死撑:“杀了我,你们也不会有好果子吃!我黑白两道朋友有的是,早晚会为我报仇的!”

  美女关上窗,把他推回椅子上坐下,她一抬腿,高跟皮靴踩在尤全财两腿之间的椅面上,笑着说:“尤全财,有句说叫做‘人走茶凉’,你人都死了,哪个道上的朋友还会硬充英雄,替你申冤报仇?你没见社会上很多有权有势的高官,不管是儿女婚嫁、家人作寿,都会有很多的富商生意人去捧场随礼,而这些当官的一倒台,得,马上就冷清了不少,平时里关系不错的有钱人立马都消失了,为什么?就是这个意思,你是聪明人,应该比我清楚这个道理吧?”

  尤全财光顾着看她的羊绒短裙滑落到大腿根,黑色的连裤袜几乎露出她半个浑圆的大屁股,下意识地慢慢点点头,猛然回过神来,又连连摇头,说:“不……不知道。”

  美女说:“尤大哥,我知道你喜欢美女,你看我怎么样?要是你喜欢的话,我就做你的第五个情妇,怎么样?不过,我要的房子可要比她们四个都要大,要好哦!”

  尤全财登时蒙了:“行……啊不,不……我哪有情妇?你开什么玩笑?”

  美女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得了吧,你蒙谁呢?现在哪个大老板没有几个情妇?尤其是你,你的底我摸得太透了,你每个月陪哪个情妇几次,每次上床用多长时间,我比你都清楚!”

  尤全财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嗑嗑巴巴地说:“你……你敢监视我?你到底是谁?”

  美女微微一笑,放下踩着椅子的大腿,转到尤全财背后,伸手搂住他,再抬起一条大腿,搭在他的腿上,然后把头凑近他的脸,轻声说:“先别管我是谁,上星期,你在玫瑰园和那个脸上有小麻点的情妇上床的时候,表现还是挺不错的嘛,连我看了都有点动心呢!快说,你那天晚上吃的性药是什么牌子的?挺管用的哦,我明天晚上也要买给我男朋友吃,然后再和他好好爽一爽,你说好不好?”

  她说话时的气流一阵阵掠过尤全财的鼻子,吹气如兰,这股香味让人闻了骨头发软,而且身上懒洋洋地,更要命的是,她的丝丝秀发还在尤全财的耳边不经意地蹭来蹭去,搞得他耳朵痒极了,尤全财生性好色,玩过的女人无数,但绝大多数都是用金钱来收买,毫无悬念之有,而现在这种别样的刺激却搞得他心头狂跳,兴奋不已。

  他有点迷乱地说:“是……是美国货,好像是叫MAXMAN的……”

  美女又轻轻地问:“真听话,我爱死你了。那你喜欢哪个情妇多一点呢?”

  尤全财闭上了眼睛,如梦游般的说:“就是那个……那个小麻雀……”

  美女说:“哦,是吗?那我做你的情妇,你最喜欢哪个?”

  尤全财说:“最喜欢你……”

  美女趁热打铁:“好,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抢林教授的玉马,我今晚就和你好好快活,好不好……”

  美女一边说着,一边侧边了头,将嘴凑在尤全财的耳边,故意在他耳朵洞旁呼吸,尤全财只觉得左半边脑袋一阵酥麻,像抽了大烟似的受用之极,他完全失去了抵抗之心,喃喃地说:“那天马飞仙里头有大秘密,我想研究出来,好赚大钱……”

  忽然,美女的秀发掠过尤全财的鼻子,他不禁打了个大喷嚏:“啊嚏”!

  这一下尤全财顿时清醒过来,他慌乱地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说,你别再问了,快放了我!放开我!”扯着脖子开始大喊。

  美女气得脸上变了色,她直起腰转到尤全财面前,神色完全不似刚才那样妩媚迷人,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气急败坏地说:“好个尤大老板,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行了,我也不和你多废话,你那坑也挖得差不多了,反正天马已经在我手里,现在我就送你去下塌吧!”说完,她快步推开窗户,冲楼下喊道:“挖好了没有?上来弄他下去!然后收工!”

  几个人答应着,脚步杂乱地上了楼,美女一摆手说:“塞住他的嘴,抬下去埋了,做的干净点!记住,地面上别留下半点痕迹!”说完将天马放进盒子里,转身就要下楼。

  那几个人也二话不说,过去就塞尤全财的嘴。

  尤全财左右挣扎,声嘶力竭的大叫:“我要见林之扬,让我见林之扬!”

  美女停下脚步,回头说:“你见林教授干什么?”

  尤全财气喘吁吁地说:“我说,我全说!但我必须要先见林之扬!我只能对他一个人说!”

  美女想了想,说:“好吧,给你一个机会,至于今后你的命运,就掌握在你自己手里了,怎么表现你看着办吧!”

  说完,她拿出手机拔通电话,说:“他现在在通县,答应招了,但必须要见老爷子才肯说。恩,好的,知道了。”

  打完电话,美女一摆手,对几个手下人说:“好了,按第二套方案执行,速度要快!”

  一个手下立刻将尤全财的嘴塞住,四个人又把他塞到棺材里,盖上棺材盖,棺材又被重新抬起,一晃一晃地下了楼。然后又是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在一阵颠簸之后,开始平稳运动。

  尤全财心想:“我总不能就这么束手待毙吧?得想个办法逃出去。”

  这时,棺材盖透进一丝光亮,中间夹了一根木棍,原来是外面的人怕他在里面时间长了窒息过去,给欠了一个缝。

  尤全财呆了一会儿,听四下无声,便抬膝盖顶了一下棺材盖,盖子被顶得挪了一下,他还要再顶,忽然棺材盖被人“啪”地拍了一下,有人喝道:“老实点!要不憋死你!”

  尤全财吓得登时不动了,心道:“看来跑是跑不掉了,这趟是定要把我送到西安林之扬家,得,恐怕是凶多吉少。”在极度恐惧、紧张和疲倦之中,他不知不觉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尤全财在晃动中醒来,感觉棺材又被人给抬起来,有节奏地晃动着。

  阳光透过棺材的缝隙洒进来,很可能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外面还有树木、青砖和土墙掠过,他心想:“这是什么地方?有点像一座老式宅院。”

  正想着,棺材落地,盖子被人掀开了,几个人围站在棺材四周,一圈脑袋都在低头看着棺材里的尤全财,好像在观赏刚出土的木乃伊。此时天已大亮,阳光充足,尤全财眯着眼睛仔细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只见除了昨晚那美女之外,还有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老者,这老者不是旁人,正是林之扬。

  两个随从把尤全财从棺材里拉出来,那美女拉过一把椅子让他坐下,又取出他嘴里的黄绸布,尤全财嘴被塞了半天,连腮帮子都麻木了,现在口腔得以解放,连忙大吸了几口气。环顾四周,原来是一座典型的老式宅院的大厅,这里青砖铺地,木梁圆柱,雕花顶棚,从敞开的木格窗户朝外看,还能见到院子里的影壁墙和天井,从格局来看,相当的讲究,只是有点老旧,好像很多年没有住过人似的。

  那美女恭敬地对林之扬说:“父亲,尤全财带来了。”

  中年男人笑着说:“爸,这次行动能成功,全靠杏丽的从中策划,她可是立了大功啊!”

  林之扬坐在另一把椅子上,说:“你不用跟我邀功了,谁有功劳,我心里清楚得很。杏丽,你这次帮了爸爸的大忙,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那美女甜甜一笑,走过去靠在中年男子身上,冲他抛了个媚眼,说:“振文,我没有给你丢脸吧?”

  林振文笑着捏了她的下巴一下,说:“哪有呢?你给我挣了大面子了。”

  林之扬说:“宅院四周都把守好了吗?”

  林振文说:“放心吧父亲,这宅院里里外外,我派了几十个人守着,一只苍蝇想飞进来也很难。”

  林之扬点了点头,对尤全财说:“你就是北京金春拍卖集团的尤全财尤先生吧?”

  尤全财虽然以前没见过林之扬的面,但从媒体上和考古学术杂志上也多次看过他的照片,说:“我是尤全财,你就是林之扬?”

  老者说:“我就是林之扬。按理说,我们都是大有身份的人,不应该以这种形式会面。可是你抢了我的东西,我总不能坐视不管,而且这东西对我很重要,为了找到你,花费了我几百万的金钱,还有无数人力和物力,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把你给请来了。”

  尤全财把嘴一撇,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说:“老林头,你说我抢了你的东西,你有证据吗?文物这东西你应该比我清楚,古玩不问出处,在谁的手里就是谁的,你说是我抢你的东西,我现在还说你抢我东西呢!你既然知道我不是平头百姓,还敢绑架我,难道就不怕今后惹上大麻烦?”

  林振文不耐烦地说:“老爹,别跟他废话了,依我看,先给他用点刑吧!”

  那美女也说:“对,人是苦虫不打不行,我同意。”

  林之扬看着尤全财渐渐变色的脸,假装犹豫地说:“这……不太好吧?要是传了出去,对咱们林家的名声可有影响。”

  尤全财早就吓得不行,连忙说:“林教授,咱们有话好说,你这私设公堂可不行!”

  林之扬假装没听见,对林振文说:“要不就依你说的,试一试,但要点到为止,别闹出人命。”

  林振文说:“好,来人,拖出去!”

  尤全财吓得腿肚子转筋,凡是有钱人都怕死,也怕受苦,连忙说:“别,别,别,有话好说啊,有话好说,林教授,我承认是我抢了你的东西,你想问什么我也清楚,但我要和你单独谈话,有些话我不想让外人听见。”

  林之扬见威胁这么快就生效,站进来说:“是吗?那好吧,振文、杏丽,你们都出去,我和尤先生单独谈谈。”

  林振文面露难色:“老爹,这行吗?再说我们也不是外人,您这……”

  林之扬说:“他绑着手脚,还能吃了我不成?你们先出去,我自有打算。”

  林振文拗不过老爹,他吩咐手下人将尤全财牢牢绑在椅子上,又给他喝了几口水,然后和那美女还有一众随从走出屋子,到院子的另一端聊天去了。

  林之扬在桌旁坐下,打开红木盒子,说:“尤全财,现在只有你和我两个人,其它人都不会听见我们的谈话,有什么话,你尽管直说吧。”

  尤全财看了看周围,确信无人,开口说:“林教授,你我都是此道中人,既然我落在你的手里,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直说吧,你的天马飞仙价值连城,你自己不会不知道吧?”

  林之扬喝了一口茶,说:“这天马飞仙是西汉时的文物,按现在的行价,至少也能拍到三四百万人民币,我当然清楚了,这还用你提醒?”

  尤全财嘿嘿一笑,狡黠地说:“得了吧,林教授,你就别蒙我了。你这天马飞仙才值三四百万,而它丢了之后,你请那么多人全国各地的寻找线索,就花了不下五百万,你图什么?总不会是为了争这口气吧?”

  林教授微微一笑,说:“那你说为了什么?”

  尤全财神秘地说:“这天马里面,和茂陵成千上万的珍宝大有关系,我没说错吧?”

  林教授脸上变色,下意识地看了看窗外,林振文和杏丽等人都坐在院子里影壁墙旁边喝水聊天,并无人注意这里。

  他压低了声音,说:“尤先生,你这话从何说起?”

  尤全财得意地说:“林教授,我不瞒你,我家中有一大批古籍的善本和孤本,都是我派人这些年在陕西、河南、浙江一带的乡间收来的,其中不乏珍贵之物。在一本名为《大汉纪要志异》的手抄古本中,我了解到了在天马飞仙中,藏有茂陵修建时的地图,只是不知这天马飞仙在何处,是在国内还是国外?或者早就毁于战火之中了。可没想到,从章晨光的口中我得知,原来这天马的上半部一直藏在你林教授的手里,而且他还得到了下半部的底座,也卖给你了。林教授,看来这是天意,让你得到完整的天马飞仙,哈哈!”

  林之扬表情复杂的看着他,心道:“看来世事难料,我以为那《大汉纪要志异》乃是存世孤本,却万万没想到他尤全财居然也有一本!”

  尤全财见林之扬如此表情,更是得意,说:“林教授,那本《大汉纪要志异》我可以拿给你看一下,想必你也听说天马飞仙里面有秘密,但你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我也不想瞒你,既然你费尽心思,最后居然骗了我的眼睛,抢回天马,我想那也是天意,不如我俩联手合作,一起打开这天马飞仙的秘密,您看如何?”

  林之扬万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个要求,当时就说:“不可能!天马飞仙已经归还我手,我费的人力和财力,也就不再向你追究了,明天我会送你回北京,这件事就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尤全财哈哈大笑:“林教授,你别太天真了!这事情我既然已经知晓,你心里就能稳稳当当的?再说我对这天马中的秘密也很是有兴趣,你要是自己干,可瞒不过我的眼睛,到时候,你可别怪我从中做梗,坏了你的好事!”

  林之杨大怒:“姓尤的,我和你无怨无仇,希望你不要太过分了!现在你可是在我手里,你就不怕回不去北京?”

  尤全财想了想,说:“林教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不敢杀我。”

  林之扬斜睨他,道:“为什么?”

  尤全财说:“我的身份是北京金春集团董事长,在北京各界,都有我很多关系,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我跺一跺脚,北京的地皮也会有些震动,我想你决不会因为怕我干扰你的好事,而甘冒大险杀我,这样只能给你带来很大的麻烦,却没有什么好处。林教授,我说得对吗?”

  林之扬仰天长笑,说:“尤先生,你的确是个聪明人,难怪你只用了十多年的时间就有了今天的地位。你说得没错,天马飞仙的秘密,咱们俩心里都很清楚。现在我和你就像是两个猎人,同时盯上了一只鹿,都想一枪把它打死,可又怕开枪之后,对方的猎犬冲了上去把死鹿叼走。”

  尤全财笑嘻嘻地说:“林教授,你形容得太对了,终究还是有学问的人,不像我这个高中生,没多少文化。”

  林之扬说:“尤先生,合作讲究的是双方互赢,都有好处。我和你合作,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天马飞仙是我的,资金方面我也不缺,考古知识我也不比你少,那我跟你合作,你究竟能帮我什么?”

  尤全财说:“林教授,我当然不是白吃饱,也不会是扶不起的阿斗,就说这盗墓吧!我在北京琉璃厂开了八年的古玩店,那时候收来的玩意儿,大多数都是从全国各地的古墓里挖出来的,至于挖墓人的来头,是否名正言顺,我们这些做生意的也无权过问。不过一来二去,我也就结识了很多专门干倒斗这行的人,北京的,辽宁的,湖北的,河南的,还有你们陕西的,说实话,那时间有一次我还跟几个盗墓家伙去湖北挖过一座汉墓呢!当然我去了也是看个热闹,动手的都是他们。”

  林之扬喝了口茶水,说:“搞古玩生意的人盗过墓,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尤全财说:“就是!林教授,如果你要干的话,手底下没有一些专门倒斗的人是不行的!盗墓这行有很多讲究,除了口诀、工具、行头、切口之外,还有不少风水五行方面的知识,这些东西,您一个研究考古的,敢说都了解吗?”

  林之扬不以为然:“这些我的确不太在行,不过我有一样万能的武器,我相信可以无往而不利,那就是钱。有了钱,什么样的人我请不到?”

  尤全财听了哈哈大笑,说:“老林头啊,你可错了。”

  林教授怒道:“你笑什么?很可笑吗?”

  尤全财收起笑容,说:“你别怪我笑话你。有些东西可以用钱买到,可很多东西钱不好使。钱能买到漂亮娘儿们,能买到别墅飞机,可不一定能买到盗墓的行家,不信,你可以试一试。”

  林之扬说:“怎么试?”

  尤全财说:“很简单,你拉一票人马,随便找个有点来头的墓,盗一把试试,从头到尾盯着他们,看最后是成功还是失败,是人材还是废才,不就全明白了吗?”

  这话点到林之扬的痛处,他半天沉吟不语。

  尤全财说:“林教授,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一个月之后你觉得有没有我尤全财都无所谓,那就算了,如果那时候还需要我的话,就给我个信,咱们一起干,怎么样?”

  林之扬哈哈大笑,说:“尤全财啊尤全财,你可真会打算盘。说来说去,还是让我放了你,嘴上说得挺好听,像我求你似的。是不是你忘了自己的处境了?应该是你求我才对吧?”

  尤全财脸上仍然带着得意的神色,说:“林教授,有句话说的好,叫‘没有金刚钻,不搅磁器活’。这天马飞仙的秘密,我已经研究明白了。”

  林之扬闻言大惊,他说:“你……你说什么?”

  尤全财说:“不信是吗?那好,现在你照我说的做,我帮你打开天马飞仙的秘密。”

  林之扬警觉地说:“等等!”伸头看看窗外,只见林振文等人都在院子里坐着,头靠在照壁墙上闭目打盹,他回头对尤全财说:“你果真知道天马的秘密?还是在蒙我?”

  尤全财说:“这样吧,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可以教你打开天马的方法,其实我和北大的那个卢方茂教授已经研究出了方法,只是还没有来得及拿实物比划,你的人就假冒卢教授抢走了它。”

  林之扬站起来走到尤全财近前,压低声音说:“你告诉我打开天马飞仙的方法。”

  尤全财看了看周围,也小声说:“其实很简单,跟三国时期诸葛亮的木牛流马相同,它的机括就在天马的嘴里。我仔细看过了,马嘴里的舌头看似平常,其实在舌头和马嘴之间有缝隙,只不过年代久远,要活动它不太容易。这天马飞仙的秘密就藏在那青铜底座之中,四只马蹄有两只是连于底座上的,两只马蹄中有机关和马舌相连,按动马舌,两蹄中的连杆就会同时下压,击发底座里的机关,但两个马蹄里的连杆深度不一样,如果想掰断马蹄,另取两个工具同时按下马蹄断口处的机关,根本就不会有任何反应。”

  林之扬想了想,说:“那也简单,将青铜底座用激光刀切断边缘,然后打开不就行了?还用费这个劲?”

  尤全财惶急的说:“千万不能这么干!我那位姓卢的教授朋友对古代机关颇有研究,他对我说:造这个机关的人叫名叫张汤,是当时监督修建茂陵的总指挥,他是个不世出的建筑天才,他在青铜底座里面设有极其精巧的机构,并且很可能在机构中心部位涂有硝石和磷粉的混合体,一旦强用外力打开底座,混合体遇到空气就会马上挥发并释放大量的热,说白了就是烧着了,那地图不管是布的,还是树皮的,都会在一瞬间报废。”

  林之扬倒吸了一口凉气,庆幸在刚从章晨光手里得到底座那几天,差点没用外力砸开它。他说:“这机关经过了两千多年时间,会不会已经失效了?”

  尤全财说:“这也是我所担心的,一是制造机关所用的金属经过几千年后,会生锈、腐蚀而失去灵活性,要是这样的话,扳马舌也没用了,那就只能冒险强行打开底座;可我更担心的是,如果底座材料的连接部分有了缝隙,那混合体就会因为空气的慢慢渗入而渐渐挥发掉。”

  林之扬接口说:“要是这样,那空气也会渗到地图处,地图经过两千多年的空气腐蚀,也会用极慢的速度变色、发潮甚至腐烂!”

  尤全财说:“正是这样!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一点。”

  林之扬叹了口气:“如果真如你所说,那我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尤全财说:“不错,但也要去试一试,毕竟这样的机会不是每个人都能碰得上的。”

  林之扬说:“好!我就依你所说试一次,不过,在我得出结论之前,还要委屈你在我这老宅里住上一天。当然我会好好招待你。”

  尤全财说:“那你现在就应该先松了我的绑绳,时间长了我这身体血流不畅,你可要负责给我看病。”

  林之扬点了点头,站起来向窗外一扬手,那美女正与一个随从聊天,看到林之扬招呼,连忙推醒还在打盹的林振文,几人以为出了什么大事,都忙不迭的跑了过来,问东问西。

  林之扬说:“振文,今晚安排尤先生在老宅后院的东厢房里住下,好好招待,千万不能委屈了他。你和我住在西厢房,晚上你到我这边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研究。”

  林振文说:“好的父亲,我会安排人手严密把守每个房间,保证不会出任何意外。”

  入夜,林之扬父子坐在西厢房的八仙桌两端,在灯下仔细地端详天马飞仙。林振文说:“父亲,那尤全财的话可信吗?让我们和他合作?凭什么?”

  林之扬边看天马,边说:“他对天马机关的描述,和我在一些古籍中看到的完全吻合,而且比我想得还要周密,应该不会是假话。至于合作之事,我们也没有别的选择,他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就一定会插手,想不让他掺合进来,除非杀了他,可他的身份和地位在北京非同一般,甚至比我在西安的影响还要大,我们不能这么做。说白了,现在我们只能让他加入,共同出力,以图大事。”

  林振文恨恨地说:“这个姓尤的!好好的事情他非要趟一脚,真是节外生枝!”

  林之扬说:“我也想过了,他的加入,也未必就是坏事。”

  林振文奇道:“怎么?难道有人从我们嘴里分吃的,还是好事?”

  林之扬摇了摇头,说:“我们有钱,尤全财也有钱。他说过,打开茂陵光靠有钱不行,必须要有精通风水盗墓的内行才可动手,而他就认识相当一部分靠这行吃饭的人,这些人我在年轻的时候也接触过一些,他们居无定所,神出鬼没,而且一般都是单干,很少与人合伙动手。这样的人我们光靠用钱来收买,是不太可行的。很可能是咱们花了大笔的银子,却只找到一些夸夸其谈的乌合之众。”

  林振文这才明白,他还要再问,忽听林之扬一声轻呼:“动了!”

  林振文连忙看去,只见玉马嘴里的舌头微微移动了几毫米,舌头与喉腔交接处出现了小小的缝隙。

  林振文说:“爸你慢点,千万别掰断了舌头!”

  林之扬说:“你双手捧住底座,我来扳动舌头!”

  林振文撸了撸袖子,紧紧地抓住底座,林之扬紧张地说:“振文,咱们这小半年的心血和精力是否白费,就全在这一扳了!”

  林振文也心头狂跳,说:“老爹,我相信咱们的运气,你就扳吧!”

  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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