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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宝藏2-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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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虎说:“可不是吗?这岛上要是再有几只野兽,打死了烤肉吃上一顿就更美了!”
田寻说:“那我们上岛看看吧,先找些吃的东西填饱肚子再说。”
五人胡乱拧了拧身上的衣服,打起精神跳下甲板,向这片郁郁葱葱的小岛走去。
穿过浓密的树林,岛上遍地都是郁郁葱葱的野草,各种低矮的灌木无处不在,这个小岛的地形看上去比较复杂,迎面就是个山丘,三人费力地翻过去,见又是个小山谷,坡地上爬满了带刺的藤蔓,刮得身上到处都是伤痕。
来到谷底,姜虎的脚刚踏上去,立刻就陷进泥里,烂泥很深,一直没到小腿,原来这里是个干涸的河床,可能因为地势低矮,每次下雨之后雨水都渗入泥土变成烂泥,经年累月积到谷底不知多少年。姜虎费力地踩过河床,再顺着上坡爬到对面丘上,想要翻到山谷对面去。双臂用力刚探出头,面前赫然露出个白森森的骷髅,姜虎没有提防,吓得他低叫一声,叽里咕碌地滚到了谷底,弄得全身都是烂泥。
后面的丁会和田寻连忙下去扶他,姜虎好不容易才从又臭又黏的烂泥中解脱出来,丁会问:“你又看见什么了?”
姜虎狠狠吐了口唾沫:“看到一颗死人头骨,***真晦气!”
田寻说:“有活人吗?”
姜虎摇摇头。三人再次爬上山丘,这回姜虎学了乖,他先慢慢探出半个脑袋,只见一颗人头骨斜躺在草丛中,旁边还有几副枯骨,四周“嗡嗡”地飞着苍蝇和各种昆虫。从枯骨泛黄的颜色来看,至少也是几年前死的,其中有副肋骨中间还插着匕首。骨头旁放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弯刀,刀身已经被雨水腐蚀得看不出颜色。
丁会抓住刀柄上的护手,用力将弯刀拔出来看了看,刀的形状有些像东南亚的样式,一些外国电影的海盗似乎经常用这种刀,可又怎么会在这岛上出现的,难道这些死人骨头都是海盗不成?姜虎又仔细搜索附近,又发现旁边的草丛中有个圆筒似的东西,拿起来擦擦,两头是玻璃片,好像是个老式的望远镜,举起用眼睛朝里窥视,却根本看不到景象,看来里面的零件都锈烂掉了。他把望远镜递给田寻,田寻左右看了看,说:“这望远镜至少是一百年前的东西了。”
姜虎说:“你怎么知道?”
田寻说:“这种单筒伸缩的老式望远镜我从书上见过,在清朝乾隆时期就淘汰了。”
田寻扔掉望远镜,手搭凉棚朝前方望去,平坦的草地一览无余,前面约两、三里处有道山岗。姜虎他先在旁边找了个水坑洗洗身上的臭泥,然后三人开始翻那道山岗。等翻过山岗放眼一看,眼前的景象令他目瞪口呆!
只见好大一片平坦的草原,到处都是些奇形怪状的东西:一棵粗树上横着伸出支杈,上面有几片巨大的叶子互相包着,组成了一个比水缸还要粗大的绿灯笼,还散发着一股臭味;旁边草地上贴地皮长着十几片巨大的叶子,每片叶子都足有席梦思床般大小,但不是绿色而是火红色,都围绕着一块圆形的枯树皮,要是缩小几十倍,那就是个红色的香蕉被剥了皮、吃光肉后又被扔到草地上。奇怪的是,有些叶子不是贴着地皮,而是收拢的,又像个超大号的圆白菜;最奇怪的是到处都有着类似垂杨柳的大树,高高的树冠上垂下无数浓密的细蔓,远远看去有点像女孩子喜欢在卧室里挂着的风铃,煞是好看。
五人像农民进城似地缩头缩脑看了半天,也没叫出这些植物的名字。田寻在心中嘀咕:这岛上的植物怎么都这么怪异?可能是这个孤岛远在海中,所以这些物种才没被人类所发现。放眼望去,远处山谷密林、高高低低,飞鸟进出、云雾缭绕,根本看不到对岸。
林小培说:“这都是什么树啊、花的,我都没见过……”
几人绕过大灯笼树,又从香蕉皮叶子上踩过,这种叶子又厚又柔软,上面生着无数的软刺,还真有走红地毯的感觉。姜虎仔细察看脚下有没有什么蜘蛛、蜈蚣之类的毒虫出现,因为他天生害怕虫子,幸好没有发现。丁会说:“你们看,那些垂柳树实在是太漂亮了,这要是能吃顿饱饭,再在这树底下美美地睡上半天,那该有多好!”
姜虎讥笑他说:“你把树皮吃了吧!”
田寻走近垂柳树边,用手轻轻拂了拂从树上垂下的细蔓,却没想到这跟细蔓竟像怕痒似的抖动起来,把田寻吓得向后一退,说:“妈呀,这树活了!”
五人害怕有异,连忙远远走开。又向前走了段路,左侧出现了一片崖壁,高低错落、流水绕间,几人来到山崖旁,见这地方颇为险恶,于是绕过山崖向右走。
丁会边走边观察四周,凭借多年的野外生存经验,他做出判断说:“这块区域内有无数的奇怪植物,却并无兽类的脚印和粪便,也没有那种野兽身上所散发出的特有的腥臭味道,只有些小型昆虫,看来附近是没什么可供饱腹的动物可以狩猎。如果运气好的话,也许会找到些野果之类的充充饥。”
几人听了后都有点沮丧,田寻说:“那边有片草地,我们过去看看吧!”几人向右侧走去。
前面是一片平坦的开阔地,全都长满杂乱的长草。忽然,眼尖的姜虎叫道:“你们快看,前面好像有房子!”
大家听了都兴奋起来,有房子不就代表有人居住吗?丁会拨开长草,果然见远处开阔地腹地中隐约露出一片房屋模样的建筑,田寻高兴地说:“真没想到这荒岛竟然还有人居住?”
依凡也说:“真有房子啊,咱们快去看看吧!”
丁会端起枪说:“还不知道是敌是友,咱们得多留几个心眼,小心别中了埋伏!老姜,你从右边绕过去,田兄弟和两位小姐跟着我由左侧包抄!”五人分成两伙向草丛腹地接近。
离腹地越来越近,看得也越来越清楚。只见草地中有偌大一片水泥浇铸的建筑,前后约有几十间,有平房也有两层及三层的,楼梯栏杆高低错落,规模竟是不小。只是建筑四周都长满了杂草,连水泥房顶也有杂草和小树,似乎很久没人修葺了。大家伙儿在四周搜索了一遍,发现这片水泥房只有正面中间有一个铁栅栏电动门,里面是个小院,院里也生满了草,栅栏门左右各有一个岗哨,栅栏门紧闭,栅栏上也生满了铁锈,透过栅栏门,可见院里有座大型水泥工事,外面有一扇对开铁门,除此之外并无其它入口,于是五人都来到在这扇铁栅栏门前。
田寻问:“这是什么建筑?好像很长时间没人了似的,你看那院子里都是杂草。”
姜虎说:“看上去应该是军队修建的工事,你们看院里的那扇铁门,门槛比地平面低一米多,左右除了防护墙,还有机枪眼,铁门中间有阶梯,很明显是个军事基地。”
丁会也点点头,说:“从这栅栏门还有里面的岗哨和楼上的暗堡都能看出来,这地方不是军事基地就是军营。”
小培胆怯地说:“那我们……我们还要进去吗?”
姜虎说:“当然进去了,怕什么?这岛地处南海,有人也是咱们中国的军队!”
田寻说:“要是真有军队那还好了,可我看这军营似乎至少荒废几十年了!”
姜虎冲上去朝铁栅栏门就是一脚,只听“咣当”大响,那看上去坚固非常的栅栏门竟然应声而断,倒在杂草之中。
丁会来到栅栏门旁边的控制轨道一看,见铁制的滑动轨道已锈得变了形,难怪这栅栏门不结实。他说:“连滑动栅栏门都锈成这样,看来这军营里确实不像有人的样子。”
几人踩着栅栏门进来,走过岗哨边向内一看,只见岗哨窗上的玻璃有的已经破碎,剩下的也满是灰泥。岗哨里空无一人,除了简易操作台和椅子之外,就是旁边墙上控制栅栏门的开关。
依凡说:“这军营怎么会建在荒岛上?而且还没有人。”
走进院中,只见院子里左右各有两排营房,房门大开,姜虎钻进去瞅了瞅,只见里面靠墙放着十几张床铺,床上的军被已经烂得露了棉花,床和床之间的桌上还有相架、水壶和饭盒,地上厚厚的都是灰尘,墙上斜靠着几支坂田式步枪。
姜虎连忙抄起枪,说:“这不是三八大盖吗?中队怎么还用这种枪?太奇怪了!”一拉枪栓,竟然锈死了。
丁会说:“这确实是座军营,不过从样式来看似乎不是中队的,你们看!”大家顺着丁会的手势看过去,只见墙上挂着一把军刀,细细的刀身略有些弧度,配着黑色的刀鞘,明显是日式战刀。
田寻踩着床铺将军刀摘下拔出,见刀身上颜色略深,但整体刀刃还是比较锋利。田寻挥舞了几下,说:“这是日本指挥刀吧?我从抗战电影里见过。”
丁会看了看说:“这刀应该是日本军队里低级士官用的指挥刀,难道这是日本人的军营?”
这时,依凡发现有张床铺边的桌子上放着个木制相架,于是拿起来擦掉玻璃上的灰尘,里面的照片已经发黄,他掰开相架取出照片,依稀可见这是一张三、四十年代的日本全家福,中间是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身着黑色学生服,头戴日本学生特有的黑色六角帽,两旁是一对身穿和服的中年夫妇,面貌慈祥。
依凡指着照片说:“很明显照片上这年轻人就是这张床铺的士兵,这是日本高中生制服,我在日本上大学的时候,日本的杂志和电影里经常会出现。”田寻说:“这么说,这军营是日本人修的无疑了,只是不知道这军营是什么时候在这荒岛上修建的?为什么修这座军营?”
姜虎说:“可能是日本人在这岛上的军事基地?可规模似乎又小了些,一般的基地少说也得有上千人,可这军营我看最多不超过五十人。”
田寻说:“我们要不要到兵营里面看看?”
林小培连忙说:“我们真的要进去啊?”
丁会说:“别怕!从各种迹象来看,这军营已经荒废多年了,但在军营里很可能还会留下一些给养品或者军火,我们去看看有什么能利用上的!”
几人出了军营,向院子里的水泥工事走去。来到工事外的大铁门前,姜虎看着铁门旁边的机枪眼说:“我说丁军长,那机枪眼里不会还有人用枪瞄着我们吧?”
丁会说:“这军营荒废多年,哪还能有人?除非闹鬼了。”
林小培连忙叫道:“我最怕鬼,你可别吓唬我!”
几人大笑起来,丁会说:“小姐,你这位姜大哥也怕鬼,你们可得多亲近亲近。”
林小培把脸一扭,说:“谁跟他亲近,哼!”
姜虎笑着摇了摇头,走到铁门前弯腰用力去抬大铁门的边缘,铁门动了几动,似乎锈住了,姜虎憋得脸通红,边用力边说:“快来帮忙!”
丁会、田寻和依凡三人齐上阵,终于将铁门抬了起来,里面黑咕隆咚,还弥散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味。
姜虎弯腰就要进去,丁会拉住他说:“先别急,里面没有光线,你和田兄弟先去附近找些粗树枝回来,再用营房里的破棉被缠上做几支火把。”姜虎和田寻去了,不多时抱着四支火把回来,用火药引燃之后,几人举着火把钻进大铁门。姜虎首先钻进,依凡、田寻和林小培紧跟其后,最后是丁会。借着火把的光线,见里面都是水泥抹墙,墙顶密布着特制的军用应急灯和一条条管线。
拐过几个弯后是几间屋子,其中有的屋外铁门敞开着,几人进去一看,原来是间普通的办公室,里面的桌上有无线发射器、发报机,墙上还挂着几张地图,图上标注的地名都是日文。
丁会说:“依凡姑娘,你是不是懂日文?”
依凡点点头,走过去看了看,依次指给大家:“这张大的是亚洲地图,这张是东南亚地图,这张是……哦,这张就是这个小岛的地图,这样就可以找到我们所在的位置……天哪,原来这岛在南海正中央,你们来看!”
几人凑过去,依凡说:“这张是南海地图,这个红色小岛就是我们所在的位置,地图上并没有标岛名,看来这是个无名小岛。你们看,这上面是中国广东,左面四百多公里是越南,右面是菲律宾,下面一千公里是马来西亚。这岛刚好处在南海中心,快靠近南沙群岛了。”
丁会惊讶的说:“这么说,咱们大半夜的功夫,居然在海上航行了……七百多公里?”
田寻说:“从地图上看是这么回事,主要还是那阵暴雨和飓风,否则船走不了那么快。”
林小培对田寻说:“咱们这是在哪啊,离家远吗?我可不想在这破岛上呆着,风景也不好,我要回家!”
依凡讥笑她说:“大小姐,我们也知道这破岛没意思,可现在回去也不是那么容易,都得靠运气,知道吗?”
林小培把脸一板,说:“你是谁啊,凭什么教训我?”
依凡也有点生气,毫不示弱地说:“我不是教训你,只不过说了几句实话而已。”
林小培更加生气:“还没人敢这么和我说话!”
依凡反而笑了,说:“你以为你是公主还是女王?我说了又怎么样?”
林小培气得脸上涨红,她又指着田寻说:“我就知道你带她来是故意气我的,对不对?”
田寻连忙劝架:“你们二位都消消气,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要是想吵等咱们回了家,你们随意,怎么样?”
依凡冷笑着说:“我哪有闲功夫和她吵架?”
林小培又要还嘴,田寻将她拉到一边劝住。丁会和姜虎看在眼里,暗想:这三人似乎关系还不太一般。
几人在屋里寻找一番,田寻见桌边靠墙倚着几只形状怪异的冲锋枪,落着薄薄的灰尘。姜虎看见屋里有枪,连忙过去拿起一支,只见这枪和中国95式的长度差不多,前面有散热孔,弹匣横着插,而且还是弯的,看上去非常古怪。姜虎翻来覆去边看边说:“老丁,你看这是什么枪,我怎么没见过?”
田寻也操起一支,说:“好像是日本的佰式冲锋枪?”
丁会接过枪看了看,说:“田兄弟,你以前也当过兵吗?”
田寻说:“没有,我在一些机械杂志上见到过,不知道对不对。”
丁会说:“你只说对了一半,这枪是贰式冲锋枪,在云南当兵时,我在边境的民兵手里见过。”
禁止入内
田寻疑惑地说:“贰式冲锋枪?和佰式有什么关系?”
丁会说:“这种贰式可以说是佰式的儿子。日军侵略中国那阵,小日本还没有正经的制式冲锋枪,后来国民党19路军都配备上了美式的冲锋枪,日本军队吃了几回大亏,开始研究生产冲锋枪。他们仿造英国的史坦MK2造出了佰式冲锋枪,日本名叫‘100式机关短铳’,后来又改进称为‘佰式改’。到了太平洋战争时,又改进了‘佰式改’型,叫贰式冲锋枪,专门配发给日军在太平洋作战的海军陆战队。”
姜虎和田寻听了都点点头,丁会又说:“这种枪在太平洋战争结束之后有一小部分由关岛、菲律宾流入了越、缅等国,那时我在越南兵手里还缴过一只,其实这枪性能不错,就是产量低了点,这枪的产量每种只有几千只,和当时美国的汤普森、英国的史坦马克2、德国MP40上百万的产量比起来差太多了。不过也有好处,二战后有一些佰式和贰式发给美国老兵当战利品带回美国,现在美品收藏界的佰式枪都是珍品,至少能换辆小汽车,尤其是弹匣,比枪身还值钱。”
依凡和姜虎听完他的讲述也都来了兴趣,每人操起一把贰式冲锋枪摆弄起来。姜虎说:“这么说,这军营是那年头修建的了?”
丁会说:“很有可能!因为这种贰式冲锋枪就是专门为了打太平洋战争而生产的,这小岛地处南海,又离菲律宾不远,正是日军当时的主要战区,这小岛的军营应该就是日本在东南亚战场的一个小型中转站。”
田寻说:“也不知道这枪还能不能用,干脆咱们每人带上一支!”
姜虎抽出弹匣,见里面子弹压得满满的,他把弹匣塞回去,拉了拉枪右侧的枪机,虽然有些生涩,但还勉强能拉得动。他把子弹上膛,说:“呆会出去放几枪,看看什么感觉样!”
丁会一把将枪夺过来说:“不能开!这枪虽然在屋里没被雨水浇,但也有几十年没加润滑油了,免不了让空气腐蚀、零件受损,开枪的话会有炸膛的危险,摆弄摆弄就行了,不能用!”
姜虎觉得索然无味,拉出弹匣,把枪身扔在桌上,说:“搞了半天是老婆来月事中看不中用!没意思。”
田寻说:“姜大哥,这里可有女士,你别太……那个了。”
姜虎看了看丁会,两人笑了起来。
大家又搜索了一下屋里的摆设,丁会见桌上有把南部式手枪,另外还有一撂泛黄的文件,他拿起翻了翻,内容全都是日文,虽然夹杂着大量繁体汉字但还是看不懂,于是递给依凡,依凡接过文件,边看边译:“2月15日至25日间,提尔皮斯号舰将运送武器至基地,届时务必妥善安置、不得有损,违令者立即处死。另派物理学家4名,请尽力完成天皇之任务,以使大东亚圣战圆满达成山下奉文,1942年2月12日。”
几人听了后都觉迷惑,丁会说:“可能是一份普通的军用物资运输文件。”
田寻说:“日军的运输船为什么起个西方名字?我记得日军的战船大多是什么‘阿波丸’、‘武藏丸’之类的船名。”
依凡说:“文件上就是这么写的。”
田寻说:“上面说派了4个物理学家来这里,可能是在这里研究什么新式武器吧!”
姜虎问:“那个山下……什么文是啥意思?”
田寻说:“这家伙我知道,是个战犯!二战的时候他专门负责东南亚战局,搜刮了不少金银财宝,还有个‘马来之虎’的外号,意思是说他在马来西亚一带打仗打得好。”
丁会说:“这就是间普通的军营办公室,跟我们当兵那时候的差不多。”
姜虎说:“那就再看看别的房间。”出了屋上二、三楼,有淋浴室、食堂和发报室,屋里除了有些枪支、文件和联络设备之外,并没什么特别的东西。
几人出了大铁门,在院子里坐下休息,他们被折腾了大半夜,早饿得头昏眼花,田寻说:“两位大哥,这军营也没什么东西能用得上吧?”
丁会说:“确实没有,不过也有点奇怪,这军营的给养品都放在哪里?”
姜虎说:“我也在想这事呢!枪支军火、被服器械,还有食品什么的,总得有个地方存放吧?”
丁会说:“所以说,这军营里肯定有地下仓库。”
姜虎说:“按常规,军事设施的仓库应该修建在一层的通风口处,咱们再去找找!”
林小培说:“我都快累死了,要去你们去,我可不走了!”
田寻说:“依凡,你们俩在院子里休息一会儿,我和他俩进去看看!”
姜虎把枪交给依凡防身,三人又进到工事内开始搜索。
果不其然,拐过几个弯后在找到一间大粮库,里面有很多腐烂的袋子,里面都是黑灰,很显然,里面的米面因多年搁置早已腐烂了。旁边十几只木箱里还码着成听的罐头,姜虎拿起一只罐头,见上面印着都是日文,丁会说:“终于找到吃的了!先抬一箱出去,问问依凡姑娘能不能吃!”
三人连忙抬了一箱出来,依凡看着罐头上印的字,说:“这是牛肉罐头,但上面写着保质期36个月,恐怕早就不能吃了。”
姜虎不信,拉开罐头上的马口铁,马上闻到一股的味道,姜虎连忙把罐头扔进箱子,说:“这下白忙活了。”
丁会说:“咱们再进去看看吧!”
田寻刚要跟去,却见依凡和林小培神情委顿,似乎精神不大好,就知道大家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依凡和小培是女性,体质属阴,被湿气一逼难免着凉难受。他说:“我们先弄些树枝生堆火,让她俩把湿衣服烤烤。”
三个男人折了些粗壮的树枝,在院子里搭了个柴堆,姜虎把手枪子弹用尖石夹着拧开,将火药撒在树枝上,然后开枪引燃柴堆,柴火很快就燃了起来。林小培说:“我都快饿死啦,里面真的没什么吃的吗?”
依凡立刻接口说:“又不是光你一个人饿,我们是石头做的啊?”
林小培怒目而视,田寻连忙岔开话题,说:“二位女士先在这里烤火,我们三个再去找找,看有什么可以吃的没有。”
依凡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说:“你们也小心点,快去快回!”
于是三人又返回工事。姜虎说:“这岛上怎么着也得有点野兽、野味吧?”
田寻说:“就算没有野味有点野果也行,只要不蹦出只恐龙就行。”他被那海上巨怪吓得还心有余悸。
丁会对田寻说:“田兄弟,现在没有别人,你给我们俩交个实底:我们的东家到底是谁?那两个女的又都是谁?”
田寻说:“告诉你们也没什么,我们是受西安文物教授林之扬的委托,寻找盗走他家里文物的盗贼。依凡是《西安日报》的记者,也是我的朋友;另外那个千金小姐嘛,嘿嘿……”
姜虎急问:“她是谁,你倒是快说啊!”
田寻说:“她就是林教授的独生女儿,叫林小培,十足的富家小姐。”
姜虎气哼哼地说:“我说呢,怪不得她脾气那么大!原来东家就是林之扬,听说那老头特别有钱,那为什么不报警,非得雇佣我们来找?他女儿又是怎么跟来的?”
田寻说:“林教授怕公安部门在全国通缉之后,盗贼们狗急跳墙,就会急于将文物卖到国外,那样的话,中国的文物就流失了,损失也就难以挽回。”
丁会哦了一声,说:“原来是这样,听说我们如果能抓到‘兔子’,就有一百万的赏金,你知道吗?”他生怕田寻他们和他瓜分赏金,于是就暗地里引他的口风。
田寻说:“这我可不知道,再说我帮林教授追回文物也不是为了钱,给我钱我也不会要。”
姜虎拍了拍田寻肩膀说:“兄弟好样的!”心里却在暗暗高兴。
丁会知道姜虎想什么,对他说:“虽然我们遇到了丘立三,可最后还是被他的主子给灭了口,看来我们是要白玩了。”
他这么一说,姜虎也泄气了。丁会接着又说:“不但白玩,还漂到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岛,都不知道哪年哪月能遇到船,回到大陆。”说得姜虎几乎都要哭了,他说:“丁军长,你别这么说行不行?我可承受不了啦。”
田寻笑了:“姜大哥,只要有命在,还愁没有出路吗?你刚才还说我命大呢,其实我们五个人的运气都不错。”
三人边聊边找,忽然在粮库旁找还有一个偌大的水泥房间,屋中央有个通向地下的水泥楼梯,楼梯足有五、六米宽。三人互相对视一眼,丁会说:“这里应该是秘密的贮藏库,我们下去看看!”大家开始往下走,走了几十级台阶,在火把照耀下见有堵水泥墙立在面前,墙上有一扇巨大的对开铁门,门上嵌着转盘开关,门中央还写着“立入禁止”四个白色油漆大字。
姜虎说:“什么叫‘立入禁止’?”
丁会说:“可能是说不让站着进去,想进这里只能躺着。”
姜虎说:“***,这里是澡堂子还是窑子窝?还必须得躺着进去!”
田寻说:“丁大哥,你就别在这瞎解释了,这句话我知道,在日语里‘立入禁止’就是‘禁止入内’的意思。”
姜虎说:“那为啥叫立入禁止呢?”
田寻挠挠脑袋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小日本就会把中国话胡用乱用。”
姜虎和丁会将火把交给田寻,他俩则共同用力去扭那转盘开关。这开关几十年没用,早已锈死,两人憋得脸红脖子粗,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劲,转盘开关终于转动起来,在转动过程中,铁门的左半边慢慢向左滑动,终于可以容人进出。两人擦了擦汗,大家举火把进到屋里。
猛进来时大家都感到有点呼吸不畅,丁会说:“这里是地下仓库,铁门密封性又好,所以空气比较稀薄。但军事仓库都修有通风孔,可能是年头太久通风孔被堵塞,等过一会儿铁门外的空气补进来就没事了。”
往里走了走,见这里是个长方形的水泥厅,约有六十多米长,宽也有近二十米左右,厅顶修成弧形,正面墙上写着“烟火禁止”四个大字。厅最外面堆着不少军毯军服、皮鞋背包、干电池、手提电筒、防毒面具和军用水壶及饭盒等军用物资,除了干电池已经漏液软化,其它的东西还都完好,看来这仓库经过特殊建造,防潮性很好。丁会找出几只手摇式电筒,猛劲摇了几十下,一按开关电筒居然还能用,只是光线不太足,显然是内置的小电机已经有些老化。
姜虎从半捆军服里拽出一顶黄布军帽来,这军帽是典型的日军二战样式,前有帽遮、后有防尘布,他把帽子戴在头上,回头问:“老丁,看我像不像日本兵?”
田寻笑道:“姜大哥,你要是再贴上一小块胡子就更像了!”
丁会照姜虎脑袋就是一巴掌,骂道:“赶快给我摘下来,小心激起民愤把你当日本鬼子给枪毙了!”姜虎笑着摘下军帽扔掉。
忽然,丁会走到一捆军服前,解开麻绳拽出套军服,说:“你看,这是什么军服?”两人过来一看,只见这套衣服是黄颜色的,从帽子到鞋都是连体的,脸部和普通的防毒面具很像,眼睛有一块透明玻璃,嘴部突起,用橡胶管引出连在背后的背包上。衣料非常结实,从脖子到裆处有条极长的拉链,倒有点像航天员穿的航天服。
姜虎见左胸口上印着个黑、黄两色的三角形,三角形内有三个均匀分布的扇形,说:“这图案我好像在医院见到过似的?”
丁会讥笑他说:“得了吧你,这是军事仓库,和医院能扯上什么关系?”
田寻说:“姜大哥说得对,这图案是防止辐射图案,在医院的X光室门口都有这个图案,意思是防止电离辐射,但在军队中一般都是指防止放射性辐射,比如制造核武器的原料什么的。”
两人吓了一跳,丁会说:“那就是说,这衣服是生化防护服?”
田寻说:“依我看应该是防辐射服。可这种小岛上的军营仓库怎么会有这种衣服?”
再向里走,两侧都是长排铁架,上层整齐地摆着几十支贰式冲锋枪和坂田步枪,这些枪都涂着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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