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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狂妃(完结)-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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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了笑,眼睛未睁,双手环住夏夜白的颈脖,整个人像只乖顺的小猫一般,头贴在夏夜白胸口的位置,轻轻的嗯了一声。
  夏夜白只觉得浑身一颤,重心顿时不稳,抱着夕颜的身子不由的向后退了两步,微微的有些恼意:“莫夕颜,你不知道早上的男人是很危险的吗?”
  夕颜在夏夜白的怀中故意又蹭了两下,这才睁开了眼睛,睫毛颤了颤,却掩不住眼底的盈盈笑意,嘴角上翘,理所当然的点了点:“知道啊。”
  边说手指边在夏夜白的胸膛上画着圈圈,挑了挑眉,一脸媚笑,可眼底却是无辜:“你能拿我怎么样?我现在还生着气呢,你要是敢轻举妄动的话,我马上就回武府,这辈子就和红玉过了,她可是向我保证过的,这辈子永远都不会伤害我的。”
  夏夜白眸底火光跳跃,可整个人却是奄奄的,是呀,他现在完全就拿她没办法,能怎么办,什么也办不了。
  他原以为他说出那样的话来,她好歹也知道避讳一下,哪知道这个女人脸不红气不喘的,反将了他一军,她有备而来,他完全就被她吃的死死的。
  “我不是怕你摔倒吗?”
  夏夜白厚着脸皮赔笑,面子,那是个什么东西,他在这个女人面前还有那东西吗?他哪里还会在意那些。
  “小白,你对我真好。”
  夕颜笑着,手指划过他的脸颊,下一瞬,脸色陡变:“即便是摔了,不是还有你给我垫背吗?我担心什么?”
  不过夕颜却还是乖乖的站了起来,动作却一定都不老实,一双手不安分的在他的胸膛画着圈圈就算了,微翘着红唇,另外一只手,似有若无的划过夏夜白早就僵硬了下(禁止),夏夜白顿时一愣,表情完全僵硬,一双眼睛,篝火燃烧,却也只能哀怨的盯着夕颜。
  夕颜拍了拍我手,无辜的笑了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还冷着干什么,快给我换衣裳啊。”
  夏夜白擦了擦额上涔涔的冷汗,悲惨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换衣裳夕颜倒是没有刻意为难,嘴角含笑,由着夏夜白闭着眼睛,一贯如火般的掌心像是在冰水里浸泡过了一般,冰冰凉凉,不慎划过夕颜的身子时,顿时剧烈的颤抖起来,快速替夕颜换好了衣裳,这才睁开了眼睛,额头上已经是冷汗涔涔,背上的一大片早就湿了。
  “这次倒是挺快。”
  上次是她一身的冷汗,这换成他自己了,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这话说得果真是在理的。
  “漱口洗脸。”
  夕颜伸了伸懒腰,理了理身上的衣裳,站在原地,什么也不做,只睁大一双眼睛,看着夏夜白在不大的房间来回走动,忙碌的身影。
  有这样一个男人,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却还是为自己抛下了那些大男人的情结,做这些寻常的小事,夕颜的嘴角向上咧开,眉眼弯弯,这种感觉,让人觉得很幸福。
  她觉得自己很幸运,能来到这个地上,遇上这个叫夏夜白的男人,如果再有一次机会,知道能遇上这样的一个他,她定然会毫不犹豫的抛下武家的那些东西,心甘情愿的选择来到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地方。
  漱口洗脸,画眉点唇,直到了正午,被夏夜白伺候了一早上的夕颜对着镜子照了照,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夏夜白,你还要多多学习,这样的技术在府上走动还勉强,若是出去了,别人定会笑掉大牙的。”
  唇,色调有些浓了,且深浅不一,那眉,就更加不要提了,她有不是男人,画这浓眉作甚。
  “我是第一次帮女人描眉,能这样,已经不错了,下次我找人练习练习就好了。”
  夏夜白看着镜中的夕颜,浓浓的眉,大大的眼,唇上的色调艳丽,能出去见人,已经很不错了。
  夕颜转过身,猛然起身,整个人吊在夏夜白身上,大大的眼直直的盯着夏夜白,目露凶光,指着他的鼻子,用力的点了点:“下次找人练习练习,你还想替别的女人描眉,是不是我现在只能看不能吃,你下次就要找别的女人解决了?”
  夏夜白惊觉失言,不过这女人是不是太会联想了,她嫌弃他的技术不好,而他现在又极力的想讨她欢心,自然希望早点能把她所谓的技术练到家了,找个人来联系一下不是很正常吗?怀中的这个就已经让他颇为头大了,他哪里还有那份闲心去找别人啊,再说了,他只对她一个人有感觉,若是换成别的女人,便是脱光了衣裳,在他身上挑逗,他也没有半点感觉。
  “不回答就是默认了。”
  夕颜仰着身子,指着他的脸,瞪大着眼睛,像是要把他活活给吞了一般,夏夜白唯恐她摔在地上,两只手忙环着她的腰。
  “我没有。”
  夏夜白张了张口,刚想继续说些什么,却被夕颜毫不留情的打断:“我不要听,解释就是为了掩饰,掩饰就是事实,说,你刚才在想哪个女人。”
  不说就是默认,说了就是掩饰,她到底想让他怎么做吗?夏夜白耷拉着脸,心里叫苦连天。
  “想别的女人还抱着我,松手。”
  不等夏夜白开口,夕颜毫不客气的拍掉夏夜白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气哼哼的从他身上跳了下来,一把将他推开,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夏夜白见了,苦着一张脸,心里憋屈的差点想要哭出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根本就是在他的头上安罪名呢,不过他能怎么办?她起先就说清楚了,夏夜白,我回来就是为了折腾你的,果不其然,真的是个世纪磨人精。
  “颜颜,你也不想想,其他的女人怎么会看得上我这样一个傻子?我就只有你一个女人,除了你,我还能想谁?”
  夏夜白知道,背对着自己的那个女人,嘴角定是向上扬起的,清澈黑亮的眼眸满是狡黠得意,眉梢眼角,皆是笑意。
  “你的意思是别的女人要是看上你,你就不会拒绝了是吧,我真是有眼无珠,不但看上了一个傻子,而且这个傻子还是个大骗子。”
  夕颜冷哼了一声,加快步子朝外边走去,夏夜白这下懵了,她这根本就是无理取闹,极力想要反抗她的淫威,蓦然想到自己以前也是这样待她的,明明知道她是为自己忙碌,却想着法的给她安上各种罪名,冤枉她和夏天辰在一起,不停地闹腾她,心顿时就虚了,生生住了口。
  少说少错,他决定还是不要开口的好,只一双眼睛巴巴的瞅着夕颜。
  时至午时,夕颜没用早膳,肚子有些饿了,走到门口,找了个小厮吩咐了声,回到房间坐下没多久,便瞧见相思红豆,伸手跟着几个丫鬟,端着热气腾腾的菜肴走了进来,几个丫鬟放下手上的东西便离开了,只留下红豆相思两个丫鬟从旁伺候。
  “王妃这些时日瘦了不少,可是在外边太辛苦了,再要紧的事情也比不得身子来的重要,王妃便是拼命,也要多多顾念着自己的身子才是,这些都是王妃爱吃的,您多吃些。”
  夕颜点了点头,指了指一旁空着的位置:“这么多菜,你与红豆也坐下来一起吃吧。”
  红豆听了,眼睛顿时一亮,笑着就进夕颜的位置坐下,相思的位置则更靠近夏夜白些。
  “王妃没回来的时候,王爷唉声叹气的,现在王妃回来了,王爷怎么还是闷闷不乐的?”
  红豆坐在夕颜跟着,看着垂着脑袋不动的夏夜白,笑着打趣道。
  夏夜白仰着头,恶狠狠的瞪了红豆一眼,撅着唇,一双眼睛可怜兮兮的,巴巴的瞅着夕颜,就差身后没尾巴了。
  夕颜瞧都没瞧她一眼,吃了几口饭,蓦然想到什么,站了起来,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几包药。
  “王妃不舒服吗?”
  红豆看着她手上的药包,忙放下筷子,跑了过去,甚是焦心,相思坐在位置上,看着夕颜,面露担忧。
  夏夜白追随着夕颜的眼神也跟着提了起来,仰着头,瞥着那深眸的狡黠,顿时松了口气,可下一瞬,那颗心像是被绳子扯出了一般,跟着吊了起来。
  不是她的,那就是用来折腾他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夏夜白的嘴角顿时垂了下去,脸色难看了几分,这女人,果真是有备而来的。
  夕颜摇了摇头,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将手上几包药递给了相思:“不是我的,我看王爷最近不是很精神,特意去李老那里给他捉的,给他补补身子。”
  相思红豆见夕颜这样说,放下心来,红豆盯着夕颜,呵呵的笑出了声:“王爷魂不守舍,那还不是想王妃想的,王妃若是经常呆在王府,王爷还需要吃什么药。”
  夏夜白低着头,顿觉红豆说得有理,她整日魂不守舍,还不是担心她补回来吗?她若是老老实实的呆在王府,陪在她身边,哪里还会有那许多事非来,那药,他定然是不能吃的。
  “王妃一番心意,王妃自然是该受得,王妃这段时日也瘦了不少,确实该补补,奴婢等下就将这药拿去熬了,与红豆一起看着火候。”
  夕颜眯着眼睛,盯着夏夜白,点了点头:“这药当然得喝了。”
  夏夜白见她的话中没有丁点的商量的余地,知道是在劫难逃了,转过身子,将相思手上的药包抢了过来:“颜颜给我准备了什么好吃的。”
  因与箫剑常年呆在一起,也算是熟识药性的,放在鼻尖闻了闻,人参,鹿茸,麝香,老虎鞭,不由皱起了眉头,眸光闪过无奈,这些都是壮阳的药,对身子确实很补,但若是那个女人还像昨天晚上一样的话,估计他就不只是流鼻血那样的简单了。
  夕颜微低着头,眼角上挑,小心观察着夏夜白的反应,看着他无可奈何的表情,不由偷偷的笑出了声,夏夜白将手上的药包重新扔回到相思的怀中,剜了夕颜一眼,夕颜抬头,下巴骄傲的扬起,谁能奈他何。
  “夏夜白。”
  轻轻软软的声音,像是棉花糖一般,让人有一种踩在云端之上的错觉,可对夏夜白而来,这声音确与魔音无异。
  入夜,是一天中最难熬的。
  屋内,依旧点满了拉住,红烛燃烧,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夏夜白正坐在桌上,认真的处理账簿,夕颜躺在床上,身上只着了一件肚兜,下(禁止)则是一条纱织的近乎透明的亵裤,雪背朝天,一大片的凝滞白玉裸露在空气中,像是奔腾的江水一般,疯一般的装进他的视线,波涛汹涌,如何都止不住。
  夏夜白嗯了一声,瞥了眼桌上那一点点的红,顿觉得那就是自己心里的眼泪,他被她折腾的快要吐血了。
  “背好痒,你给我挠挠。”
  夕颜的唇贴着枕头,嘟嘟囔囔的,说话的声音不甚清晰。
  夏夜白放下手上的笔,乖顺的走了过去,没有任何的反抗,因为太多的经验告诉他,一切的反抗都是无谓的,到最后,他还是会乖乖的顺从。
  夕颜伸出右手,身子动了动,松垮垮的肚兜也跟着动,身上的风光一览无余。
  “别动。”
  夏夜白吞了吞口水,捉住她不安分的手,开始了每天必修的课程,控制自己浑身的燥热和冲动。
  “伤口结痂了,肯定会痒的,过几天就好了,你要是挠,会在发炎的。”
  雪白的美背上,那伤口就像是一条不停蠕动的蚯蚓,长长的,几乎覆盖了整个背部,夏夜白放在床榻上的双手紧握成拳,满是怜惜。
  “可我真的好痒嘛,这个样子怎么睡得着?”
  夕颜转过身,怒气汹汹的,一副你给我的想办法的模样。
  “昨儿相思给你上的药哪里去了?我去问问她。”
  夏夜白说完就要离开,昨晚有幸逃过一劫,今日决不能重蹈覆辙,这个局面,哪里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住的。
  “哦,不用了,相思已经把东西给我了。”
  夕颜伸长手臂,在床内探了探,不多时手上多了瓶膏药,侧过身子递到夏夜白的手上:“我身上的伤全是因为你,快给我上药了,痒死我了。”
  夕颜边说,就想要用另外一只手挠痒。
  夏夜白忙扣住不让,坐在床榻上,打开小瓶子,顿时一股淡淡的清香传来,苦着脸,只要是她想让他做的,就没有一次是他能逃得了的。
  “我让人配了去疤的药,过几日就送来。”
  夏夜白将手洗干净,手指上抹了药,涂在夕颜的身上。
  “干嘛要去疤,我不要,我身上的这些伤都是因为你,我就是要你看着,让你愧疚,看你还好意思在我面前想别的女人。”
  夏夜白顿时哑口无言,她还真能扯,这无中生有的事情,他何曾在她面前想过别的女人了,都是他在别人跟前想她这比他还能胡搅蛮缠的磨人精。
  夕颜笑着,伸手摸了摸额头:“不过这额头上的伤口是要消去的,男人都喜欢漂亮的女人,要是被我发现你和别的女人暗度陈仓,我模样好,还能找个好点的男人私奔。”
  夏夜白的眼底猩红,冒着火光,恨不得在那雪白的背部灼出个洞来,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到底想让他怎么样嘛,夏夜白心里恼火,却想不出惩治她的法子来,这女人太精明,他心里又是愧疚的,其实还是心甘情愿被她折腾的,每次实在是忍无可忍出手,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所以他选择了另外一种很聪明的方法,将她的话当成耳旁风。
  “唔,好舒服哦。”
  夏夜白是实实在在的血气方刚的男人,这几日又喝了夕颜的那些补品,夜里静悄悄的,夕颜光裸着背,孤男寡女,夏夜白再怎么控制,怎么可能没有绮念。
  夕颜一声娇吟,夏夜白只觉得浑身一颤,血液沸腾,一双眼睛盯着夕颜的背,险些都要喷出火来。
  “夏夜白,这两个人在做什么?”
  夏夜白失神的瞬间,夕颜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图册子,她笑着翻开,手指上边那个不着寸缕的男女:“夏夜白,你看他们在做什么?”
  夕颜转过身,双眸含笑,明柔似水,比以前的他还要无辜。
  夏夜白顺着她手指的防线看去,整个人顿时愣住,浑身的血液上涌,差点就要喷出血来,夕颜手指的那张图,他无比熟悉,还身体力行了,就是最后没有成功。
  画册上的女人双手抱着男人的头,两个人都赤着身子,紧紧的贴在一起,女子的手插进男人的发梢,紧紧交缠在一起,融为了一体。
  “夏夜白,你说这个女人的手为什么要插进这男人的头发,他们在做什么?”
  夏夜白心底咆哮了一声,眼底的火焰熊熊燃烧,急忙忙的跑到窗口,夜里的风吹在脸上,带着点点的湿气,夏夜白渐渐清醒了些。
  居然拿春宫图来折腾自己,这女人,兼职就是无所不用其极了,下(禁止)滚烫如铁,不行了,再这么下去,真的会死人的,他可以由着她折腾自己,但是必须让她换个法子。
  “颜颜,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夕颜没有说话,从床上坐了起来,对着夏夜白,那双眼睛依旧是清澈透明的,在寂静的夜里,却无端端的多了几分勾人,那小小的一件肚兜,越发衬出她胸前的傲挺来。
  夏夜白双手紧握成拳,额头上的青筋爆出,仰着头,狼狈的别过脸去。
  夕颜静静的坐在床上,轻笑出声:“你不说什么事,我如何能应,若是应了做不到岂不是没了信用。”
  “你肯定能做到的,颜颜,你要真想折腾我就给我换个法子吧。”
  夏夜白欲哭无泪,那声音,听在耳里,真的是带着哭腔了,为表自己的悲惨,夏夜白走到床榻前,红似火一般的眼眸直直的盯着夕颜,眉眼间满是倦怠,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你要真生我的气,就直接狠狠打我一顿,用鞭子抽都成。”
  他发誓,这辈子,他从未如此低声下气过,他肯定,这辈子,自己只会对她一个人如此低声下气。
  “不成。”
  夕颜没有任何犹豫的否决了。
  “打在你身,痛在我心,我那根本就不是折磨你,而是折腾我自己。”
  夏夜白摇了摇头,满是真挚:“没关系,我是自愿的,你不用自责。”
  那个痛是痛在心上,可现在这样,却是有人拿着一个羽毛时时在自己的心上挠,这种坐立难安的日子,他是在是受不了了。
  “那也没用,我觉得这种方法最好,见效快,而且最直接,看着你这个样子,我觉得吧,全天下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好色胚子,我不会觉得心疼,看着你吃瘪的模样心里还觉得畅快开心,比起让你流血的方法不知好用多少倍,这个没得商量。”
  夕颜嬉笑着,眨了眨眼睛,挥开了夏夜白的手。
  “颜颜,你天天给我吃那些强身健体的东西,还不时在我身上煽风点火,却只让我看,不让我碰,在这样下去,你可就要守活寡了。”
  夕颜似一点也不在意,呵呵笑了两声:“我对这方面的东西要求并不是很强烈,守活寡就守活寡,不过你放心,我做事有分寸的,拿药之前问过李老了,他说只要不是太过分,不会有事的。”
  夏夜白从地上站了起来,拉着夕颜的手在床上坐下:“你是没事,但我有事,每天这样冰火两重天的,太难受了,你都已经折腾了我这么久了,心里的气怎么还没消啊。”
  口气带着不满,明显的抱怨。
  夕颜不乐意了,拍掉他拉着自己的手:“我被你折腾了四个月呢,我回王府才半个月的时间没到,我心里的气还没消呢。”
  “那什么时候才能消气啊。”
  夕颜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消气了自然就告诉你了,啰嗦,我睡觉了,哼。”
  哼了一声,用力的扯过被子,盖在身上,背对着夏夜白,装死去了。
  夏夜白看着她的背,灵光一闪,转过身,伸手推了推夕颜,夕颜用力一顶,往里边凑了凑,不理。
  “颜颜,那件事你不答应就算了,我和你商量另外一件事。”
  声音隐隐带着悦意。
  “说。”
  夏夜白呵呵的笑了声,脱了鞋子,上了床:“颜颜,你看我现在也不是不懂天地阴阳的傻子了,也有了保护你的能力,而且我看你的那些账簿,上边有不少银子,你现在也不用为银子发愁了,柳家的那块地也开始动工了,又有红玉替你监督着,你现在什么事也没有,什么时候给我们恭王府传宗接代啊。”
  夕颜背对着夏夜白,眼睛只露出一小段缝隙,放着精光,就知道是这个事,夕颜保持沉默,由着他发表意见。
  “山(又鸟)都怀孕了,两年的时间是不是太长,能不能缩短一下?”
  夏夜白跳到床内,与夕颜面对面的躺着,伸出的拇指与食指,距离一点点的缩小。
  “这个确实要商量一下。”
  夏夜白双眸放亮,顿时一喜,可下边的话却让他如置冰窟。
  “本来你只有两年的预备期,候选人也就只有你一个,不过现在你犯了这么大的错误,我觉得有必要延长一下时间,三年,还是五年?还是还敢犯错,继续无限期延长。”
  夏夜白不甚明白夕颜是什么意思,不过瞧着那认真的模样,不像是玩笑,心顿时拔凉拔凉的,还要三五年,那不是黄花菜都凉了吗。
  夕颜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眼睛转得飞快:“我是你的妃子,与你行夫妻之礼那是天经地义的,不过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要尊重,可你却骗了我,害我伤了心,那日你在小林子里不是问我了吗?到底我想让你给你怎么做?”
  夕颜掀开被子,与夏夜白面对面地坐着,不过这场博弈,夏夜白从一开始就输了。
  “具体的我还没想好,我现在让你做的那些都是我想的,所以呢,你老实做就好了,不用说对不起,用你的行动来标明,你知道自己错了。”
  夏夜白紧抿着唇,一双眼睛冒着火光,直直的射向夕颜,星星之火,已然燎原。
  “那你不要撩拨我,要不然我一时控制不住,做出什么事情来,你怎么能怪我?”
  暗黄的烛火下,那张清丽出尘的脸上露出了大大的得意笑容:“我哪里撩拨你了,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你自己不会不要看啊。”
  拔高的声调,隐隐带着寒意,论胡搅蛮缠,谁与争锋。
  “关于吃与不吃,什么时候吃这个问题,你没有发言权,说了也没有,你不能饿狼扑羊,只有我才能反扑。”
  这到底是谁蛮不讲理啊,饿狼扑羊,她哪里是羊啊,分明就是只披着羊皮的大灰狼,多说无益,夏夜白再不做纠缠,深吸几口气,真的有种抓狂的冲动,浑身血液沸腾,他想要杀人。
  “好了,我睡觉了,允许你晚上看账本。”
  夕颜笑着挥了挥手,太后开恩了。
  夏夜白双手紧握成全,死死地摁在床上才克制住自己看着那张脸挥过去的冲动,到嘴的已经煮熟的鸭子,还能飞得起来吗,不过是时间问题,早晚都是自己的,是自己的,是自己的,谁让他欠了她的,等着她反扑,反扑。
  夏夜白下了床,披了件衣裳,坐在桌上,开始认真地审核账目来。
  果然,再聪明的人一旦陷入了感情的漩涡,就真的是个傻瓜白痴了。
  “王爷,你的眼睛怎么红红的,昨晚没睡好吗?”
  夏夜白嗯了一声,没有说话,他哪里是昨晚没睡好,他每天都没有睡好,欲火焚身,坐立难安啊。
  “王妃,王爷哪里会看账目,王妃若真的是事务缠身,那些东西就由我来看好了。”
  相思自然知道那一大箱子是夕颜从外边带来的账簿,只是不明白,王爷什么都不懂,王妃怎么让他看那些东西。
  “王府之主,什么都不会那哪成?”
  一句话,完全堵住了相思的嘴。
  “王妃,雪兰殿来人了,兰妃娘娘明日生辰,各宫的娘娘还有诸位皇子王妃也会一同前去,特邀王妃王爷进宫一同庆祝。”
  红豆急忙忙的推门进来,皱着眉头报道。
  商途官道 105 鸿门盛宴 采莲舞
  雪兰殿修建于大景十年,当时的夏俊驰已经十岁有余了,三宫六院,已不再是号称佳丽三千,每年不知有多少年轻貌美的女子进宫,即便是为皇上诞下了皇子,皇宫之中,兰妃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淑媛,谁也不曾放在心上。
  可那一年,御花园桃林中的惊鸿一瞥,被偶然经过的景帝相中,直接从一个从二品的淑媛晋升为四妃之一,特为其修建了宫殿,殿宇皆用汉白石砌成,雕栏玉砌,玲珑盈澈,取其封号,命名为雪兰殿,一时荣宠后宫,不知羡煞多少旁人。
  直到现在,景帝依旧后宫佳丽三千,每月也必定要来这雪兰殿一两回,虽未必会在这边宿下,也会呆上几盏茶的时间。
  五皇子之事,朝内朝外,不知道被多少人瞧了笑话去,宫里的那些个人也不过是在背后议论,又有哪一个人是敢当兰妃的面,嬉笑嘲讽的。
  兰妃谈不上绝色,不过只是商贾之年,也就只最近几年,皇上怜爱,擢拔了陈家的几个兄弟,她才有了靠山,算是光耀了门楣的,可唯一的一个儿子却沦落得如此下场,也不知道这兰妃娘娘是有福之人还是无福之辈。
  寿宴的地点设在了兰妃的雪兰殿,夕颜与夏夜白相携赶到的时候已是傍晚,艳阳西下,像是(又鸟)蛋一般,将整个皇宫包裹了起来。
  华灯初上,放眼望去,金碧辉煌的宫殿屋檐之下,盏盏的琉璃宫灯高悬,夜风吹来,灯随风动,左右摇晃,一闪一闪的,这样的美景,自然也不是外边随随便便哪户人家能看得到的。
  琉璃上下,谁人不知,兰妃娘娘爱子如命,五皇子落得如此下场,兰妃当负主要责任,偏生夕颜也被牵扯了进去。
  夕颜心里却是轻视兰妃的,觉得她完全就是在自找罪受,若是将来她与夏夜白的儿子如此荒唐,她权当没生过这样的儿子,有道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便是断了命根,也休想她会怜惜半分,若是别人不惩治他,她就把他活活给打死。
  自五皇子夏俊驰出事以来,她三番两次派人来恭王府邀她与夏夜白二人入宫,不过是想借机报复而已,她心里如何不知,今日的生日宴必定是一场鸿门宴,有道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小白不傻,便是入了宫,她心里也能放心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就不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那兰妃能耐自己如何。
  不过她心里着实有些恼火,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反而将责任一味推给他人,简直无知,生日设宴,特邀她与小白一同进宫,分明就是黄鼠狼给(又鸟)拜年,不安好心。
  她与夏夜白走在前边,相思、红豆二人紧随其后,一行人尚在门口,来往宫婢甚多,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太监手上端着东西撞到她的身上,夕颜向后退了两步,整个人倒在夏夜白的身上,夏夜白正想发作,却被夕颜拦住,眨眼的瞬间,那人已经没入人群。
  夕颜快速转过身,瞧着那低着头,从自己身边经过的鬼鬼祟祟的太监,隐隐觉得有些眼熟,紧了紧他方才塞到自己手上的纸条,笑着转过身,整个人倒在夏夜白的怀中,迅速将方才那小太监给自己的纸条打开,上边的两个字歪歪扭扭的:小心。
  夕颜一愣,小心?小心谁?兰妃吗?还是其他人?
  她自诩记忆力甚好,那小太监的背影她瞧着分明就是眼熟的,不过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进宫的机会不多,加上这次不过才两次而已,前后根本就没见过几个太监。
  “你在宫里有人?”
  夏夜白自然发现了她的小动作,将她揽进怀中,拍了拍她的背,略微带着好奇,小声问道。
  夕颜将东西收进怀中,笑着摇了摇头:“觉得熟悉。却不曾记得在哪里见过。”
  夕颜从夏夜白身上站了起来,将东西收进怀中。
  “王妃,您没事吧?”
  “不过是被撞了一下,能有什么事。”
  红豆憋了疼嘴:“也不知道那太监是怎么回事,走路也不看着点,太不像话了。”
  夕颜笑着没有说话,夏夜白将她揽进怀中:“什么事?”
  夕颜紧握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担心:“一开始就知道的,鸿门宴而已,看样子她一切都准备好了。”
  夕颜的声音很小,来往的宫娥有多,里边传来缕缕的丝竹之声,纵然是跟在她身边的相思、红豆,也是丝毫未觉。
  “一切以你自己为重,无需顾虑我。”
  夏夜白低头凑到她的耳畔,那口气,自是无比的认真。
  他有自保的能力,皇宫之中的那些人向来不把他当回事,对他下手的可能性不大,而且那个人也不会让自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什么意外来,倒是她,太过优秀,早就因为他成为众矢之的,他失去了她,就会变成以前那个人人都可以欺辱的夏夜白,只要她消失或者发生了意外,那些人只会对她下手。
  来往的宫娥很多,里边的丝竹之声传来,阵阵的喧哗,便是紧随在夕颜身后的相思红豆二人,也没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紧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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