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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药师:邪魅魔女要复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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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就让我看看你们能做的哪一步吧!
 ;。。。 ; ; 婉晴凉神色越发的冷冽:“我十几年来,只有师门,没有父母。”
她十几年来,虽然也在找他们,但是压仅是找找而已,想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的,想知道自己的根在哪里,心里并没有多少亲近之感。
现在,唯一让她有家人的感觉的只有师父和某只妖孽,虽然这两个家伙都不怎么着调,但他们都是真心对她好的人。
既然他当初不顾她们母女的死活,今天为什么她就要腆着脸认他这个父亲?这世上很多东西是公平的的,你对别人怎么样,别人对你也怎么样。
青帝看着这个桀骜不驯,看似绵软,实则执拗的孩子,心里也不禁微微有些复杂——
她在那个男人面前的时候,明明这么乖巧可爱的——
“好吧!你不认我也没关系,以后的事情也更好处理。”虽然婉晴凉的态度让他有些不爽,但是有些事也是没奈何的。
对于现在的她,或许无心无情断情绝爱才更好一些。
婉晴凉下意识觉得有些危险,戒备的瞧着他:“你想做什么?”
青帝淡淡一笑:“这话应该我来问你。你去东荒想要做什么?”
“关你屁事。”婉晴凉想起今天的事心情就不太好,心情不好就想爆粗口。
青帝也被婉晴凉的粗鲁的言语雷了一下。婉晴凉虽然说不上有多淑女,有多温文典雅,但率性洒脱,举止并不优雅,但也不刺目,自有一种令人心折的风仪,谁料得到这样光风霁月般的人儿竟说出这样粗俗的俚语?
“谁教你这种话的?”青帝脸色微微一寒。其实不用问他也清楚,婉晴凉平时接触的人并不多,最亲近的人就是那个被她成为妖孽的男子,最近在证道山上证道成神的顾倾宇。
婉晴凉顾妖孽不知不觉间就背上了一个大黑锅……
要是让顾倾宇知道了,顾倾宇只怕得喊冤了——他比任何人都想把那个教坏婉晴凉人就出来狠狠揍一顿。
“你想用斩血之术解开生死契?”青帝目光微微一凝,看着婉晴凉,不容她有丝毫回避的余地。
婉晴凉目光微微一闪:“是又怎么样?你想管我的事?”被人看破心思,普通人就算不恼怒心里也会有些压力,但是婉晴凉不一样。
她是与妖鬼缠斗了十几年的人,妖鬼为了夺舍她的身体,每一句话都直抵她心里最黑暗的地方,即使这样,她依然没有被迷惑。
长此以往,练就了她无比强大的灵魂和内心。青帝这小小的读心术简直小儿科,根本不值什么。
“你就这么爱那个男人,居然甘愿为他忍受这种痛苦?”即使是读心术,有些人心他还是无法看透,比如面前这个流着她的血的孩子。
婉晴凉目光终于有了些许的波动。她最舍不得,也最放不下的就是那只死脑筋的妖孽了,如果他知道她解开了生死契,他一定会很生气吧?
“这是我的事。”婉晴凉吸了口气,“你来这里就是为了阻止我吗?”
婉晴凉笼在衣袖里手缓缓握紧,将指间夹着的一颗黑色的星玉捏碎。
这颗星玉是师父送给她的,一共就三颗,让她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捏碎,他就会立刻赶来。
婉晴凉得到了新的保命法器,心里也很高心,大方地松了她师父好几坛酒。
青帝是司掌万物生发的帝君,修为自然强横无比,哪里会察觉不到她的小动作,但是她不知道的是这片空间已经被他事先封锁,她这星玉也起不了作用。
青帝淡淡瞧了她一眼:“情是你痛苦的根源,我是来帮你的。”
婉晴凉脸色瞬间就难看了,青帝的意思她懂。他是要拔出她的情根,被拔出情根,她就不用这么纠结吗,不必施展斩血这样的禁术,所有的一切都顺其自然了……
要不是对面坐的是她的父亲,要不是现在她和人家差了一个宇宙的距离,她肯定先动手揍丫一顿。
摔!这是在帮她吗?
如果她真的没有情根,像凤妫语他们那样太上忘情,她早被妖鬼夺舍了。
但是,婉晴凉虽然是第一次见到这个身为她父亲的男人,但她心里也清楚,这个男人,一定说得出做的到。
特别是他这种看似悲悯实则无心无情的眼神,更让她从灵魂里生出一股战栗的感觉。
真的要把顾妖孽忘记?婉晴凉心里有种从未有过的恐慌。
师父呢?师父这么还不来?
“青帝,我说过,我的事不用你管。”婉晴凉暗暗吸了口气,缓缓压下心里的战栗,开始拖延时间。
也许师父是被什么绊住了,她得给师父点时间。
“你爱的人真的值得你爱吗?”青帝瞧着她,似乎为她的固执叹息,又似想要看清楚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东西让她做出这样的抉择。
婉晴凉深吸了口气不动声色的悄悄往后挪了一些位置,虽然这点距离对于修行的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好歹也算是个心里安慰。
婉晴凉看着他,很好,话题转移开了,她就发挥她的优势,多讲话。
“感情不是用值不值得来衡量的,没什么值不值得,只是愿不愿意而已。”婉晴凉缓缓道,“他虽然瞒着我许多事情,但是我相信他肯定有他的理由。”
她自己在感情上还是一直小菜鸟,现在却要装在情场纵横多年的老手,即使是在这种当头下,婉晴凉心里还是有些囧——
其实她和顾倾宇都是情场的菜鸟,好在两个人有着相似的变态的性子,所以能够相互理解,相互体谅,加上两人本来就因为各自修炼聚少离多,就算有些小摩擦也能很快和好如初——
所以,她的经验有限的紧。
折子戏她倒是看了不少,但是这样的戏码看多了她自己都觉得有点假,何况这个活了几千年的老人家……
即使婉晴凉的经验有限,但婉晴凉的话还是成功地让青帝愣住了。
婉晴凉身处危险之中,全身的潜能都调动起来,脑筋转的贼快,想通一些关窍后,热血上涌,心里燃烧这极端愤怒的火焰:“父亲大人,我母亲不值得你付出吗?所以你任她被红莲业火烧的魂飞魄散?”
婉晴凉血直往上冲,什么理智都飞走了,一双纯黑的眼睛深潭一般,压抑深沉。
 ;。。。 ; ; 羽仙歌看了顾倾宇半晌,叹了口气:“小青十八岁,她身上的神之血脉会觉醒,妖鬼之气也会彻底觉醒,两股力量相争,会让她痛不欲生,甚至灵魂也会重创。神之血脉会无限强化的她的修为,妖鬼之气会夺舍她的灵魂,最终,她会变成一柄活的绝世利剑。没有意识,只知道本能地杀戮。”
顾倾宇手指缓缓握紧,脸色苍白到可怕。
“这件事不能告诉她。”羽仙歌瞧了顾倾宇一会儿,似乎怕他忍不住告诉婉晴真相,便出声告诫。
顾倾宇自然知道其中利害。
如果让那个小丫头知道,指不定脑子一抽,做出自尽这种事情来。如果她自尽的话,妖鬼就会立刻夺舍,只会将所有的变故提前而已。
“我知道该怎么做。”顾倾宇瞧着羽仙歌,压下心里翻涌着的痛楚,神色冷静克制。
羽仙歌忽然有些不明白:“你还是不肯放弃?”
“如果要放弃,我早就收手了,不用等到现在。”顾倾宇将手中的曼珠沙华抛回去,曼珠沙华仿佛有生命一样,并没有落在地面上,而是重新长回断茎上。
她是他的妻,他怎么能放开他的手?就算她入魔,大不了他陪她一起就是了。
“羽仙歌,你现在不避着点阿青吗?”顾倾宇看着尚自在刑台上发愣羽仙歌,不禁开口问。
“见见也无妨,你以为到了现在,我们还能一直瞒着她吗?倒是你,让她看见你在这儿合适吗?”羽仙歌揉了揉有些发涨的额角,感觉有些心力交瘁。
果然这个鸿蒙已经不是她的时代了,驾驭起来这么的费劲。
“有什么不合适的?”顾倾宇脸皮极厚。何况他和婉晴凉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来置喙,就算是羽仙歌的也不行。
他们都是已经能谈婚论嫁了,还有什么要避忌的?大不了就是惹的阿青生气了回到逍遥宫了可能会被阿青赶下床而已……
想到今早他和婉晴凉的一番谈话,他又开始隐隐头疼了。
今天这丫头生了这么大的气,只怕今后他要爬她的床已经不太容易了!果然色迷心窍就容易冲动……
羽仙歌和顾倾宇在刑台上等了整整一天,还是没有等到婉晴凉,这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以迦楼罗的速度,她应该在就到了才对,她除了什么意外?
顾倾宇感觉不对劲,立刻展开观尘镜,利用观尘镜追踪婉晴凉的气息。
镜面上一片空濛的雾气,完全显不出婉晴凉的影像。
这是怎么回事?这还是他第一次出现无法用观尘镜追踪的情况。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婉晴凉的气息被修为比他更高的人屏蔽了,一个就是婉晴凉已经不在这个空间了。
这两个结果,无论哪一个都不是好事。
羽仙歌眼感觉事情不对,一股强横无匹的灵魂波动瞬间遍布整个鸿蒙……
羽仙歌的实力比顾倾宇强上不少,与婉晴凉又是血亲,找起来也更容易,但是,察觉到婉晴凉的处境后,羽仙歌的脸色就变的极为难看了。
……
御使迦楼罗飞往东荒的婉晴凉还真的在途中出了意外。
途经中荒的时候,忽然在平地上刮起了巨大的龙卷风,巨大的风柱将她和迦楼罗都卷了进去。
好在婉晴凉的实力已经今非昔比,被某只妖孽变态的操练后,她也有了对付龙卷风的经验。
所以,婉晴凉惊天十八剑斩下,龙卷风柱轰然散开,重新坐上迦楼罗,振翅飞上九霄。
婉晴凉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极发现迦楼罗背上不止坐着她一个人。
迦楼罗是性子颇为高傲的鸟,平时除了顾倾宇的话,也就勉强会听婉晴凉的话,其余的人不要说乘坐,就算只是靠近一些也会被它用翅膀拍飞。
但是这个人,却让它有种从灵魂里生出的战栗之感。
婉晴凉看清这个人的长相,也宛如雷劈了一样,愣了好一会儿。
这个人有着与自己极为相似的的面容,所以极为眼熟,有种从血脉里生出的熟悉感。
不需要任何言语,她可确定这个人必定是她的父亲无疑。
无父无母,狗尾巴草一样活了十几年,自己的父亲忽然从天而降出现在自己面前,婉晴凉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这样的父亲,无论如何她心里也亲近不起来。
初见父亲的震惊很快淡去,婉晴凉彻底冷静下来,看着自己面前的父亲,眸色微微有些复杂。
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父亲会这么年轻,看起来比某只妖孽大了一两岁。容貌比某只妖孽还要俊美,身上隐隐笼着一层令她有些畏惧的神光,一双纯黑的眼睛宛如最深沉的夜色,深邃迷人,又透着危险莫测的光。
婉晴凉打量了他半晌,终于开口问:“你是谁?”
青帝没想到她一开口就是如此生分的问话,不禁微微一愕:“你不知道?”
“我知道你是我父亲,但是我还是不知道你是谁?”婉晴凉很老实,说出的话却让人很吐血。但是,她也同样很无辜,她和他也才第一次见面,她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才有鬼好不好?
就算他是和她有同样的血脉的父亲,但她对这个父亲,还真的是一无所知。做父女做到他们这个地步,也很让人无语。
青帝虽然有些不悦,但总算明白了她的意思,也满足了她小小的好奇心,言简意赅的回答:“青帝,重明。”
青帝是他的封号,重明是他的本名。
婉晴凉目光微微闪了闪,青帝,青帝……
“既然你是青帝,堂堂一方帝尊,为什么当年不救母亲?”婉晴凉听到这个名字,心里就感到一阵愤怒和无力。
她知道她的父亲来历不小,所以这十几年来,她无时无刻不在想,为什么当初自己的父亲不出手就母亲,任由她被人以一种极端残酷的刑罚将她杀死,任由她在红莲业火里生不如死苦苦挣扎?
婉晴凉的话有些冷厉,甚至有些质问的味道。
青帝不禁微微拧眉:“小青,这就是你对父亲的态度?”
 ;。。。 ; ; 顾倾宇的本意给这个小丫头一点教训的,结果现在自己倒是有些骑虎难下了,他现在所有的理智都拿来牢牢克制自己,不在这种时候要了她。
“阿青!”顾倾宇声音沙哑,带着隐忍的克制,“你快些晋升到天人秘境,好不好?”
婉晴凉手上一挣,成功将某色狼从自己身上掀翻。
婉晴凉快速收拢好自己衣带,眸色颇有些狼狈。虽然她还是不太懂孩子是从哪里来的,但也有种女性的本能,知道女孩子的身体是不能给除自己丈夫外的男人看的。
虽然她也想嫁给某只妖孽,但现在成婚也感觉有些仓促,何况他们这样根本就没成亲。
顾倾宇不敢再妄动她,生怕自己的自制力不够用。
婉晴凉狠狠瞪了某妖孽一眼,红着脸,快速离开寝殿。
婉晴凉离开寝殿,混乱成一团浆糊的脑子终于慢慢清醒过来,暗暗咬牙,她当然要快速修炼到天人秘境,要不然她总是被某只妖孽欺负,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她纵然再喜欢他,这样的相处模式也不是她想要的。
婉晴凉微微闭了闭眼,现在,她要的是去青花族,回到那个缘起之地,施展“斩血”之术,解开生死契。
顾妖孽,对不起,原谅我不跟你同生共死了!
婉晴凉现在已经是洞天秘境后期,已经学会了飞行术,但诸神山里东荒栖雪岭实在太远,所有还是招来顾倾宇的坐骑迦楼罗飞往南荒。
现在某只妖孽已经回来了,逍遥宫已经不需要她来坐镇,她便独自往东荒去了。
顾倾宇在云海上目送婉晴凉离开,一双莫测的眸子里似有风云变幻。
阿青,你以为你修炼到洞天秘境,学会了飞行术翅膀就硬了吗?我想你尽快变强,可没想过你把我扔下独自跑路。
婉晴凉在迦楼罗背上猛打了两个喷嚏,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丫丫的,那个混蛋在咒老子?婉晴凉暗暗低咒了一句,伸手拍了拍迦楼罗的翎毛:“快一些,要是让某妖孽赶上来了我就拔你的毛。”
迦楼罗一双黑豆一样的眼睛里尽是悲催之色,它实力虽然高过这个菜鸟少宫主,但是它却丝毫不敢炸毛。
它家主人其实已经赶上来了,此时正隐身站在它背上,只是某菜鸟不知道罢了。
婉晴凉显然已经管不了这鸟悲不悲催,她现在心无旁骛,想的只是如何将施展斩血之术。
这半年来,妖鬼已经脱出了她的控制,她必须在她还有意识的时候将生死契解开,才能不连累某只妖孽跟她一起死。
天风浩荡,吹得人眼睛发疼,婉晴凉却固执地不撑开结界护身,知道满眼泪水……
顾妖孽,再见了。
隐身在婉晴凉身后的顾倾宇暗暗低咒了一声,但威力不打草惊蛇,还是忍住了,没有替她撑开结界。
其实她心里也很不好受吧?所以才这么任性,想要好好哭一场……
看着这样得婉晴凉,顾倾宇脸上的不忿和怨怼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了心疼。
他固然为了婉晴凉冒天下之大不韪,承受了诸多的压力,但是,真正承受最大的压力的是婉晴凉。废材般孱弱的实力,天地背弃般的命数,偏偏她心里还想着这么守护她在乎的人。
相对婉晴凉而言,他还是很幸运的,他虽然无父无母,师父也不怎么着调,却没有像婉晴凉一样背负着山岳般沉重的复仇的包袱;同样是作为弥补这片空间的棋子,但他好歹还有强横的实力为底牌,而她,什么也没有。
顾倾宇瞧了婉晴凉几眼,身形一闪,从迦楼罗背上消失。
顾倾宇出现在东荒的时候,东荒已经臣服在羽仙歌酷烈的手段之下。
羽仙歌从来不是善类,尤其是重生归来以后,偏偏实力又卓越,美人能奈何得了她。
此时羽仙歌正在当年她被处以火刑的高台上,高台上的曼珠沙华摇曳生姿,但是这些曼珠沙华对她并不是那么亲近。
顾倾宇看到的正是这一幕。
顾倾宇在婉晴凉的梦境里看过羽仙歌被处死的一幕,现在看到这里也丝毫不陌生,但是,这里应该是她和婉晴凉的梦魇之地吧?她来这里做什么?
羽仙歌想起自己用水镜看到的那一幕,心里就有些火,不太想理会他。
顾倾宇却是很好的脾气,现在羽仙歌也在努力想让婉晴凉在十八岁的大劫上活下来。
既然有相同的目的,那就没必要针锋相对了。
“这里就是你当初处以火刑的地方?你是来怀旧的吗?”顾倾宇缓步登上高台。
“和你无关。”羽仙歌脸色有点臭。
“阿青往东荒来了,想来也是来这里。你要见她吗?”顾倾宇倒是一点也不介意羽仙歌的恶劣的态度。说起来她是婉晴凉的母亲大人,也是他未来的丈母娘,而且她现在对婉晴凉也没有敌意,他也不能把关系弄得太僵,不是吗?
羽仙歌目光微微一闪:“你为什么不和她一起来?”
顾倾宇叹了口气,声音颇为委屈,还带着一丝怨气:“她把我扔下了——”
羽仙歌眼角微微一抽,真是个不要脸的臭男人!
但是,羽仙歌本身也是在各种阴谋算计里打滚的人,顾倾宇有哪些花花肠子她大致还是知道的。
羽仙歌哼了一声:“你先小青一步前来,是想求证什么事情?”
顾倾宇缓步登上刑台,看着布满整个刑台的曼珠沙华,密密麻麻,几乎无处落脚。
顾倾宇神色从容,摘了一朵火焰般的花朵:“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羽仙歌脸色不太好看。
顾倾宇却无视羽仙歌积蓄的怒气:“我想知道阿青十八岁时会有什么变化。不要说什么你不清楚的话来搪塞我。”
羽仙歌手指微微握紧,眼神也渐渐变得深沉:“你真的想知道?”
“那是当然。不然我也不会问。”顾倾宇心里已经有相当的准备了。
羽仙歌的心情忽然好上几分了。
本来她是不想告诉他们的,至少这样,他们还有短暂的几天欢愉,他们一旦知道了这些事情,只怕连着短暂的温存都没有了。
但是,这个城府万丈的男人如此执着的遵循找答案,她又怎么能令他失望呢?
 ;。。。 ; ; 婉晴凉尚在熟睡,不知道顾倾宇此刻的心里已经翻过了一个沧海桑田。
顾倾宇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婉晴凉的光洁的额头。他不敢去吻她的唇,怕自己把持不住。
婉晴凉似乎被惊扰了,睫羽轻轻一颤,睁开一双黑漆漆的眼睛。
顾倾宇心头微微一跳,但是,下一瞬,心就猛地一沉。
婉晴凉的眼神不像初醒时的迷茫朦胧,反而透着刀锋般的冷厉,看他的眼神也极为陌生。
这不是婉晴凉的眼神!
婉晴凉神色漠然,左手上指甲悄然生长,漆黑如一柄柄利剑,猛往顾倾宇胸前探去——
顾倾宇手腕一紧,轻易地握着她的手,手臂一圈,将她所有动作封死,一手在她背心上一按,婉晴凉顿时昏了过去,委顿在他怀里。
顾倾宇叹了口气:“阿青,你现在妖鬼化怎么连我也不认得了?好歹我抱着你睡了这么久。”
顾倾宇低着头,瞧了婉晴凉半晌,还是无法推测出她在十八岁的时候身上会有什么变化。
要不要去问问羽仙歌?
顾倾宇正待展开观尘镜,不料衣襟一紧,似乎被什么人揪住了。
顾倾宇一低头,便看见了婉晴凉迷蒙的眼睛。
这是婉晴凉!顾倾宇一眼就认出来了,手掌一翻,收起观尘镜,一双流丽魅惑的眼睛趣味地瞧着她。
婉晴凉已经很淡定了,瞧了他一眼,慢慢爬了起来,甩了甩左手,喃喃自语:“怎么睡一觉这只手还是有些发麻?”
难道是她睡姿不好?还是昨日和某只妖孽打架打得太过了?
顾倾宇瞧了她一眼,开始瞎编:“当然是因为你睡着的时候占我便宜遭报应了。”
婉晴凉小脸立刻阴沉下来:“你怎么还在我的寝殿?!”他的寝殿不是已经修缮好了,他为什么还要跟她窝在一张床上?他这是什么癖好?
“阿青,本来我是想回去的,结果你拉着我,不让我走,我只好勉为其难地来陪你了。”顾倾宇说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的。
“混账,怎么可能有这种事!”婉晴凉炸毛了,大声反驳。
某妖孽似乎被她凶恶的态度吓了一跳,有些委屈地看着她:“阿青,你这是把我睡了还不想认账?”
婉晴凉额角青筋跳的贼欢快,恨不得一拳揍扁这厮。
“阿青,就算你不心疼我,也总该为孩子想一想吧?”顾妖孽目光落在她纤细的腰身上。
“什么孩子?”婉晴凉懵了。
“阿青,我们在一张床上睡了那么多个晚上,有孩子也是自然,开花结果很正常。”顾倾宇无耻地忽悠。
婉晴凉整个石化——
“你……你说什么?”婉晴凉几乎找不到自己得声音了。
顾倾宇微微一笑,伸手将她揽在自己怀里:“我是说,你怀了我的孩子。”
这样无耻的话,即使是他脸皮比常人厚上几倍,他说出口还是有些难为情的,但是为了不让婉晴凉胡来,再无耻的事他也做的出来。
在证道山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婉晴凉有些异常。譬如她天南地北地寻找一些剧毒的药草,譬如她故意挑起一场场不必要的杀戮,她总总不合常理的举动之后的心思对他而言其实很好猜。因为他是唯一一个偷看过婉晴凉的愿望的人。
婉晴凉这么做,只是成就她的第一个和第二个愿望,第三个愿望已经做着舍弃的打算了。
她想要他安好,想要羽仙歌回来,但是,她却没有为她自己考虑。
既然她这么乱来,而他有不足以束缚住她,那么,就再加上一个孩子,虽然是个子虚乌有的孩子。
当了母亲的人,总不能这么乱来了吧?
但是,某妖孽算盘打得贼响,效果却差强人意。
婉晴凉渐渐回过神来,不对,某妖孽的的话有点奇怪。
自从上一次谈论怀孕生孩子的事情被某妖孽取笑了一下,她就很好学地找了逍遥宫已经成婚的女子询问了一下,当然,她也遭受了不少异样的目光,最后,她终于弄懂了。
“顾妖孽,你胡说。”婉晴凉面目有些狰狞,“她们说了小孩子是从脚底塞进去的。我今天睡觉没有脱绣鞋,不可能有孩子!”
“……”顾妖孽。
顾倾宇第一次有种想撞墙的冲动,那个混蛋教她这种事情的?
“谁跟你说小孩子是从脚底进去的?”顾倾宇觉得自己有必要告诉她小孩子是怎么来的了。
这小丫头,就算是当兽医也当得太没常识了,他一定要好好教教她这方面的知识,免得他一不注意,她就被人骗了。
“要你管。”婉晴凉瞪了他一眼,从他怀里跳出来,想要离开寝殿。
婉晴凉忘了一件很悲催的事情,她的实力跟人家相差十万八千里。
婉晴凉前脚还没踏出寝殿的门就感到足下一阵眩晕,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躺在某只妖孽的怀里。
婉晴凉气的脸都有些发白了,不用说,一定是他捣的鬼。
虽然一点都不疼,但是很丢脸的说。
“顾妖孽,你想干什么?”婉晴凉察觉到顾妖孽身上的气息变得有些危险,莫名地有些心慌。
顾倾宇此刻心里却无比的苦逼。
这丫头要是有天人秘境得实力,他绝对二话不说,先把她吃了,但是,现在这丫头简直是个烫手的山芋,扔了可惜,捧着烫手……
但是,就算不能吃,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应该可以吧?
婉晴凉只觉得一阵眩晕,人已经被压倒了大床上。
顾倾宇眼睛里似燃着火,这样的顾倾宇让她觉得陌生,觉得紧张,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顾倾宇手指勾着一丝她的衣带:“阿青,生孩子是要脱衣服的——”
顾倾宇目光在她身上流连,眼里也渐渐染上了一些异样的情绪。
这半年多来,婉晴凉也有了不小的成长,原来有些稚气的面庞已经完全长开,变得更为精致迷人,真正的雪肤花貌,连被他讥笑了好一阵子的干扁豆样的身材也变得凹凸有致,每一分都恰到好处,少一分嫌瘦,多一分嫌胖。由于靠得极近,她身上淡淡的幽魅的曼陀罗香气愈发的醉人……
初见时的婉晴凉像是开到一般的花朵,虽然美丽,令人眼前一亮,却还没有那种倾世风华,而现在的婉晴凉却像是即将盛放到极致的花朵,让人移不开眼睛。
 ;。。。 ; ; 羽仙歌的手段震慑住了所有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畏惧,惊恐,仿佛是在看一只择人而噬的魔鬼。
的确,现在的羽仙歌的手段确实与魔鬼没什么两样。
羽仙歌现在的耐心显然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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