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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药师:邪魅魔女要复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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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修炼手段虽然能短暂地压制蛊虫,修炼速度却要慢上不少。除了她这个圣女,就整体实力而言,只怕昔日的五大帝族,冰族的实力怕是要垫底……

    冰族远遁,并没有如愿以偿地离开鸿蒙得乱世漩涡,只要一天他们身上还有蛊毒,就得为青花族卖命一天,就得在鸿蒙的乱世洪流里挣扎一天。

    但是,为了将来摆脱青花族的挟制,这些苦难,他们都得忍下。

    现在,他们终于等到了机会,等来了婉晴凉这个不被青花族承认且和青花族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婉晴凉。

    他们借婉晴凉的手解开了蛊毒,就只能与婉晴凉一样,站在逍遥宫这边。说实话,她心里还是很期待的——想想青花族被一个最尊贵的纯血血脉扶植起来,又被另一个纯血血脉的后人灭掉,就觉得冷寂已久的血都隐隐沸腾。

    现在他们,就像是穷途末路的赌徒,压上所有的一切作为赌注,只能赢,不能输。如果输了,一切就真的完了。

    。。。

 ;。。。 ; ;    顾倾宇本来心情不太好,婉晴凉这么把话题一岔,他心情倒是好上了不少。

    切!还卖关子!不过,她没身上没什么大问题,那她身上还有什么状况?

    顾倾宇瞧了她一眼,决定还是自己挑明:“阿青,你知道师父为什么要压制你修炼的速度吗?”

    他家小师妹是天才中的天才,师父为了压制她的修炼速度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婉晴凉是青花族的纯血血脉,孕育周期本来就要比正常人长一些,结果这家伙却因为一些变故,才六个月就出生了,所以落下不足之症。虽然她自己调理得当,并不表症,但并没有完全治愈,必需要经尽九重雷劫脱胎换骨才算彻底治愈,但是九重雷劫非同小可,她晋升速度过快,根基不稳,历劫很容易失败,必须一步步来。

    可惜,婉晴凉的血脉之力也不是说能压制就能压制的,加上压制她的同时又不能伤到她,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大概是觉得我超越他让他觉得没面子吧!”婉晴凉不甚在意的笑笑。反正她的师父行事一向古怪的要命,她已经懒得费脑细胞去想这些了。

    反正,她师父不会害她,她只需要牢记这一点就行了。

    她以前也有一段时间怀疑师父,但最终还是释怀了!毕竟师父养了她十几年,没有师父,她也活不过来。

    如果师父真的有什么需要她帮忙的,她自然义不容辞。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却还是这么不客气。毕竟十几年的习惯,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顾倾宇微微无语。

    顿了半晌,顾倾宇问:“阿青,你真的懂医术吗?”

    这丫头连孩子是怎么来的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的问题也察觉不到,让他人不知开始怀疑她的医术了。

    “你在怀疑我?”婉晴凉对自己的医术还是很自信的,顾倾宇这么怀疑,瞬间就让她炸毛了:“顾妖孽,你怀疑我不懂医术?你知不知道诸神山满山的灵兽都是我给诊治的!”

    丫的,要是她真不懂医,那些隔三差五打架斗殴的灵兽早死光光了好不好?现在那满山乱跑的灵兽就是她医术高明的铁证!

    顾倾宇黑线万丈!这丫头是一兽医!

    他敢保证,那些灵兽满山跑绝对不是婉晴凉的功劳。大概是灵兽的**力量极为强横,皮厚肉糙耐折腾,才没死在她手下吧?

    要是让整个冰族的人知道他们圣女大人请来的是一个兽医,他们会怎么想?顾倾宇恶趣味的因子被挑起来了。

    “不是,我只是随口问问。”顾倾宇耐心地给她顺毛,然后看着她,“阿青,明天你准备怎么给冰族人解蛊?”

    说道这个问题,婉晴凉就小心多了:“其实这种蛊虽然厉害,但是解起来也不是很难。可能是因为我的血脉很占便宜吧!”

    婉晴凉手一伸,一只冰封的蛊虫出现在她掌心:“我发现这种东西和青花族之间的血脉感应很相似。”

    顾倾宇只关心一点:“解蛊需要你用精血吗?”

    “这倒不用,不过我还是要炼制一些药才行。”婉晴凉缓缓道。

    顾倾宇倒是松了口气,只要不用她的精血就行。

    “阿青,你也累了一天了,休息吧!”顾倾宇抱起她,走向锦榻。

    婉晴凉确实有些困了,只是因为要给某人顺毛而一直强撑着,现在貌似已经安抚好了,精神一松,困意便上来了。

    婉晴凉强撑眼皮,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某人:“你不休息吗?”以往从来都是这厮和他一起睡的。

    顾倾宇笑笑,宠溺:“我还要等一会儿!乖乖睡吧!”

    婉晴凉心里微微有些异样,但还是没说什么,乖乖闭上眼睛睡觉。

    婉晴凉大概是困得狠了,很快就睡着了。

    顾倾宇低下头,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微微出神。婉晴凉一直以来都精力旺盛得像个妖怪,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渴睡。难道是在混沌大荒塔上受到了什么影响?还是她损耗了精血,难以为继?

    顾倾宇指尖抚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眼神渐深,似乎有暗潮涌动,最终,顾倾宇俯身,轻柔地在她眼睛上落下一吻,轻的像只蝴蝶。

    顾倾宇将室内的舜华海明珠调暗,然后设下一个极为坚韧的防护结界,这才一闪身,往混沌大荒塔上掠去。

    顾倾宇身如轻烟,无声无息地来到塔顶,塔顶上却已经有一个女子在等他了。

    “你来了!”女子缓缓转过身来,赫然是冰族的圣女。

    顾倾宇也不拐弯抹角:“你认识羽仙歌?”

    冰族圣女丝毫不否认,点了点头:“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羽仙歌的事情。”顾倾宇愈发觉得是这个圣女不简单。

    “你问错人了!我认识羽仙歌是二十年前,但是,她在十六年前已经死去,或许,那位婉晴凉姑娘和你师父知道的比我多。”冰族圣女淡淡道,不徐不疾,波澜不惊。

    “我没有问错。羽仙歌肯帮你解蛊,要么是你和羽仙歌关系匪浅,要么是你和羽仙歌之间存在着什么交易。”顾倾宇又岂是那么容易被糊弄的。

    羽仙歌本人能令式微的青花族走向繁盛,自然不是菩萨心肠的人,谋划权衡,取舍定夺,手段狠辣少有人能及,生平树敌无数,才换来如今青花族如今几乎无人能撼动的地位。

    这样的人几乎是无利而不往,能令她出手,没有足够的利益是不可能的。

    “不愧是逍遥宫的宫主,从一只小小的蛊里面就能推断出这么多的事情。”冰族圣女眉眼清冷,“但是,你追寻这些答案又有什么用?她毕竟已经死了,魂飞魄散,连轮回转世都不可能。”

    “有用无用,我自会定夺。”顾倾宇神色微微一冷。

    “如果我不愿意说呢?”冰族圣女冰蓝色的眼睛渐渐冷厉。

    “那我拆了这座塔,如何?”顾倾宇其实也挺烦和除了婉晴凉之外的女人打交道的。

    男人可以用权力,财势,美色来诱惑,也可以用实力来压服,但是女人却只能用感情去笼络。但是他的感情才不用在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上。

    他的感情,只属于婉晴凉一个人。

    他拿不出对女人有足够的吸引力的筹码,就注定要费劲得多。

    。。。

 ;。。。 ; ;    冰族圣女虽然感觉这个条件有些怪异,但还是照办。

    取苔藓这种事情自然不需要堂堂一族圣女来亲自动手,她一句话吩咐下去,自有人会帮她把事情办妥。

    苔藓很快就取来了,婉晴凉接过来细看了一下便收起来。

    “我倦了。解蛊的事情明天再说。”婉晴凉打个哈欠,“注意不要让你的族人离开莺歌屿。”

    顾倾宇虽然黑着个脸,但还是抱起她,正欲走下这大荒塔。

    婉晴凉本来想在大荒塔休息,但是看到某妖孽的脸色,聪明地乖乖听话,不敢发表任何意见。

    顾倾宇见她乖了,脸色这才好看一些。

    顾倾宇谢绝了冰族安排的华丽典雅的雅舍,令属下搭建了几个大帐篷,当然,他和婉晴凉睡同一个帐篷。

    护法和侍者们见自己宫主的脸色不太好看,个个噤若寒蝉似的走开,不敢在宫主的大帐外转悠,生怕一不小心被自己宫主迁怒。

    顾倾宇是个十分懂得享受的人,就算是暂时居住的帐篷也布置的极有格调,无比舒适。帐篷是一种火蚕丝做的,水火不侵,即使是天人秘境的修者也难以一举将它割裂。

    帐中铺着地毯,帐顶舜华海明珠珠光熠熠,古雅的条案,雅丽的屏风,水晶瓶上插着极致疏落的花枝,静默地吐着芬芳……

    在这样舒适的大帐里,婉晴凉却如坐针毡……

    顾倾宇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局促不安的模样,有些好笑的同时又有些无奈,他就是拿她没办法:“阿青,你在紧张什么?”

    听到某妖孽说话了,婉晴凉松了口气,看了他好几眼:“顾妖孽……你……你在生气?”

    “恩。”顾倾宇承认得非常爽快。

    婉晴凉黑线!你能不能别这么干脆?你这么着,让我怎么接话啊?

    婉晴凉头疼,她从来没有哄过别人,没任何取悦他人的经验。婉晴凉不可避免地想起他和他初遇时的经过——貌似他喜欢喝倒的茶?

    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婉晴凉泡了一杯茶,递到他面前——

    顾倾宇虽然还在生气,到哪看在她这么有诚心的份上,还是很给她面子的,接过来喝了一口,皱眉:“茶水太烫,茶太浓!”

    这丫头根本就不会泡茶,一杯水她倒是放了半杯的茶叶……

    婉晴凉脸色微微有些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那你泡一杯看看!”

    顾倾宇瞧了她一眼,仍然绷着脸:“阿青,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

    婉晴凉无语。她又没做错事,为什么要道歉?她只是看某个妖孽心情不太好,所以好心地给他顺毛……

    但是,这种话她当然不敢说出来,一说出来,这妖孽就算不炸毛也炸毛了,何况他现在心情都还是不好。

    婉晴凉苦着脸:“我分明很有诚心的……”是他不肯配合,就着阶梯下台……

    “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顾倾宇感觉他家的小师妹在某些地方真的白痴的可以,如果他不点破,只怕她一辈子都不会知晓。

    “我知道啊!”婉晴凉小心地瞧了他一眼,忽然又不是那么确定了,改口,“呃……我大概是知道的。”

    顾倾宇眼神微微一深:“那你说我是为什么生气?”

    “你是在气我自作主张帮冰族人解蛊?”婉晴凉试探着问。

    顾倾宇脸色还是不太好看。他气的不是她帮别人解蛊,他气的是她用自身的精血来解蛊。

    虽然她本人不太愿意承认,她本是青花族的血脉,她的力量很大一部分是来源于她的血脉,所以她损失精血的后果比一般的人要严重得多。

    一般人损耗精血,很容易就能补回来,不会有什么大碍,但她损耗精血却是要动摇她身体根本的。

    本来为了喂养一只嗜血的剑灵,她已经损耗了过多的精血,偏偏这家伙还这么胡来……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做?”顾倾宇问。

    “我又不是无条件帮忙,不过是交换条件而已!你用得着生气吗?”婉晴凉哄了这么久也没哄得他高兴,也有些不耐烦了。

    “阿青,那你知道你现在的状况吗?”顾倾宇取过茶壸,把某人沏的茶倒掉,自己沏上一壸,取了个茶杯,倒了杯茶推到她面前。再取了个茶杯给自己倒上。

    茶香满室,婉晴凉喝了一口,果然比她泡的不知道好喝多少倍。前后对比一下,她泡的茶简直就毒药一样不能喝……

    “我?”婉晴凉莫名其妙。

    她还能怎么样?她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唯一不好的就是她一离开某人庇护的范围就被满世界追杀——毕竟她长着一颗价值三颗九品丹药的脑袋,足以让任何困在天人秘境后期的修者铤而走险。

    她现在什么情况,他不是很清楚吗?难道——

    “顾妖孽,难道——我怀有身孕了?”婉晴凉忽然有些忐忑。

    “噗!”顾倾宇直接一口茶喷出来,幸好他反应快,及时转头,忍不住呛咳起来。

    婉晴凉挑眉看着他,难道她说错了?还是这家伙不喜欢小孩子?

    唔,看他对小孤月的态度,很是有这个可能。

    婉晴凉眸光隐隐不善起来,要是他敢不喜欢他们的孩子,她就先揍他丫的一顿!

    顾倾宇终于止住了咳,望着她:“怎么这么问?”

    他们现在连夫妻之实都没有,她怎么可能会有身孕?她这个奇怪的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

    婉晴凉虽然话说得彪悍,但心里还是有些怯,舜华海明珠的珠光下,一张俏脸微微成粉红色。

    婉晴凉咳了一声:“折子戏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一男一女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就是夫妻,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小孩子!”

    他们在一张床上不知睡了多少个晚上,有小孩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怎么他看起来很诧异的样子?

    顾倾宇有些哭笑不得。原来她还是什么都不懂。

    “阿青,小孩子不是这么来的!”顾倾宇揉了揉眉心。

    “那是怎么来的?”婉晴凉挑眉。

    “呃……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些再告诉你。”一定身体力行地亲自告诉她小孩子是怎么来的。

    。。。

 ;。。。 ; ;    顾倾宇脸色有些黑:“阿青,你不认得这种蛊?”既然不认得,肯定是没办法解了,正好可以及早走人。

    顾倾宇盘算的很好,奈何某人不配合,一双眼睛闪闪发亮:“虽然没见过,但我想我应该有办法解!”

    “阿青。”顾倾宇皱眉,唤了一声。

    婉晴凉知道他不太高兴,但她也有她自己的坚持,为了不让他突然炸毛不管不顾地拉了她直接走人,她还是得给他顺毛:“顾妖孽,你偶尔也试着相信我,好不好?”

    顾倾宇微微一怔。

    他知道婉晴凉是个要强的姑娘,什么事都有自己的主张,并不会因为她现在的弱小而改变,但是他却一直想把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下,恨不得把她严严实实地保护起来,他也不觉得他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但是,他却没有好好想过这一切是不是她想要的。

    她想要的,只怕是她自己尽快强大起来,强到不需要他人庇护也能足以安然在这个世界活下去,自由自在,不惧于任何人。

    顾倾宇缓缓扣紧了手指,微微绷紧脸,看着因为认真而闪闪发亮的眼睛:“好!我依你这一次,但你若用自损的法子,我便什么都不管了。”

    婉晴凉知道他骨子里还是有些专横霸道的,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她只能暂时应允。

    顾倾宇转向冰族圣女,目光锋利如剑。

    这个女人,只怕知道很多事情,要不然也不会一开始就让婉晴凉来解蛊。

    而且,这种蛊会化入人的血肉,唯有人死亡之时蛊虫才会重新凝聚成形,若不是以青花族的血为引,只怕连让它现形都不可能。

    最让他在意的却是她曾说这种蛊可由母亲传给儿女,婉晴凉从那具女子遗体里提出蛊母,这具遗体又是这位冰族圣女母亲的,那这位冰族圣女身上应该也有蛊毒,可是婉晴凉却没察觉到她身上的蛊虫。

    是婉晴凉的医术不精还是这圣女实力太强悍,能压制蛊虫?还是,她身上干本没有蛊虫?

    冰族圣女也感觉浑身一冷。

    没有人能忽略顾倾宇这样的目光,而顾倾宇又明显是冲着她来。

    冰族圣女也看向顾倾宇,目光疏疏淡淡的,与平常并没有什么不同,平静坦然,仿佛没察觉到他眼里潜藏的危险似的。

    顾倾宇目光落在她身上一瞬,便很快移开,重新看向婉晴凉。

    婉晴凉此时正死死看着透明结界里蛊母,开始没节操地忽悠:“喂!你会说话吗?你听得懂我说话吗?听得懂本姑娘给你吃的,听不懂我就一把火把你烧成灰……”

    为了证明她所言非虚,右手指尖冒出一颗鲜红的血珠,同时妖红的莲花在她左手心盛开,炽热的温度让满室的水晶棺的冰晶都在渐渐融化……

    蛊母似乎忌惮红莲业火,在结界里瑟缩了一下身子,拼命摆动的嫩叶也渐渐停下来,不再执着于冲破结界。

    “看来你听得懂!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把你的子子孙孙曾孙玄孙什么的全收回来,二:被我烧成灰!”婉晴凉并不是对所有的萌物都很有耐心。

    蛊母似乎被婉晴凉激怒了,忽然扭动着身子,脆弱的茎上忽然张开一张黑色的长满利齿的口来,咔吧一声,一口咬在结界上……

    一阵令人牙酸齿冷的咀嚼声,结界应声而碎,墨绿的蛊母变成血一样的鲜红色,张开利齿巨口,猛地朝婉晴凉扑来,速度极快。

    它快,有人比它更快!一道金色的屏障在婉晴凉身前升起。

    “砰!”蛊母撞在屏障上,撞得它眼冒金星,但它也见机得紧,一见不好,立刻往外逃去。

    冰族圣女自然也不是庸手,迅速凝成一块块坚冰,将整层石塔冰封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密室,一只蚊子也休想逃出去。

    婉晴凉差点遭了暗算,心情也不那么美丽了,小脸阴沉沉的……

    顾倾宇的脸色自然是更加难看了,炽白的乾坤净火一现,势要将这该死的蛊虫烧成灰烬。

    婉晴凉忙拉住它,生怕他一怒之下真将这蛊母烧成灰了:“不行,先在这草不草虫不虫的蛊还不能烧!”

    顾倾宇虽然不知道婉晴凉在打什么主意,但还是他听她的话已经沉习惯了,一弹指,一道幽蓝的水线瞬间追上正在找出路的蛊虫,瞬间化为玄冰,将蛊母彻底冻结。

    这种该死的蛊虫,还是不会动的好!

    婉晴凉:“……”

    由于红莲业火和乾坤净火同时出现,覆盖在水晶棺上的冰晶消失,遗体上的冰封被打破,越来越多的蛊虫出来……

    新出来的蛊虫也是千奇百怪,有的形态是一朵花,有的是一颗果实,有的是各种昆虫……简直闪瞎人眼了。

    婉晴凉头疼,看来这种挟制冰族的蛊虫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但是,她也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必须尽快解决。这只蛊母突然暴走,绝不是她言语激怒这么简单的原因,最大的原因就是有人在操纵。

    现在虽然是在混沌大荒塔上,但是不用看她也知道此时绝大多数的冰族已经出现了症状,此刻岛上只怕乱作一团,再不解决,只怕冰族人都得死光只剩下一个圣女,那她来莺歌屿就没意义了。

    婉晴凉眼神微微一厉,御使木皇灵力,以血为媒,凌空画符。

    婉晴凉画的极快,几乎一瞬间就完成,一个青色的纹阵瞬间升上空中,蔓延,扩大,将整个莺歌屿笼罩进去。

    婉晴凉的血的味道一刺激,加上青色的阵纹已经截断了蛊与饲主的联系,无数各式各样的蛊虫朝婉晴凉蜂拥而来,似乎要食尽她的血肉来获取力量……

    顾倾宇冷着脸,炽白的火焰闪过,所有的蛊虫瞬间被烧成寸寸劫灰,在空中簌簌落下,在干净坚实的玄武岩地面上积了厚厚的一层。

    唯一还活着的,大概是被冰封住的蛊母。

    婉晴凉微微松了口气,朝顾倾宇笑笑。

    顾倾宇不理她。

    婉晴凉得了个没趣,目光落在某位圣女身上,不客气地指挥:“水井边找十年以上的苔藓过来,我解蛊时要用。”

    。。。

 ;。。。 ; ;    “第一百一十九层。”顾倾宇低头看了她一眼,知道她不耐烦,“往上应该是最后一层了,再耐心等一会。”

    “顾妖孽,现在总可以把我放下来了吧?”婉晴凉有些难为情。虽然她不是很重,但抱着她爬这么高的楼梯也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

    顾倾宇恍若未闻。

    三人拾级而上,终于登上顶层。

    顾倾宇还好,婉晴凉却生生愣住了——

    入眼的不是华丽的宫室,不是水帝高大的金像,甚至不是一个女人的居所,而是一个空旷的大堂,大堂上摆满了华丽的水晶棺……

    一排排的水晶棺摆放的整整齐齐,每一具水晶棺里都躺着一个人,或男或女,或老或少,每一个人都以一种姿势躺着,双手交叠于胸前,似在祈祷,身边摆放着无数洁白的素馨花。

    这样的场景虽然说不上有多难看,婉晴凉却心里一阵阵发寒!

    据说塔顶是冰族圣女的居所,但现在的情况——靠!这圣女是什么品位啊?恋尸癖吗?与这么多棺材睡一起,就不怕做梦被鬼纠缠?

    婉晴凉浑身一阵恶寒,身子情不自禁往顾倾宇身上偎了偎。

    婉晴凉看向冰族圣女的眼神变得格外怪异,似惊奇似同情,纷繁复杂。

    冰族圣女看不懂婉晴凉诡异的眼神,便把眼看向顾倾宇。

    顾倾宇目光淡淡一扫,便确定这些真的只是单纯的尸体,不是什么行尸,也不是什么鬼降,只是这些人死的时间不一样,最早的一具和最近的一具跨度整整有一百年。

    进入天人秘境后期足有三百年的寿元,这里出现时间跨度上百年的尸体也不稀奇,据他所知,这位冰族圣女也的确是足足一百二十七岁了。

    难道她从二十几岁即位圣女便开始收集这些尸体了?

    顾倾宇一低头,看到婉晴凉诡异的眼神,不禁有些好笑:“笨丫头,你又在想什么怪异的事情了?”

    婉晴凉干干一笑,把眼看向冰族圣女:“呃……我不知道你还有这个爱好……你……”婉晴凉一时不知道如何措词才显得合适。

    饶是冰族圣女涵养极好,此时也微微无语,只是直截了当说明:“这些人的死因都是因为中蛊,我用凝冰术在他们死的瞬间将蛊虫也一起封印在他们的身体里。”

    啊?原来是这样啊!

    原来是她想歪了!

    婉晴凉自然也是聪明至极的人,很快就明白其中的关窍。

    顾倾宇也适时地把她放下来,牵着她的手走到里面的一具水晶棺面前:“阿青,这是最早的一具。”

    蛊术虽然是见不得光的手段,但暗地里还是有很多人用蛊术来挟制自己的手下和盟友,所以他对蛊术也颇有研究,只是没料到强盛一时的冰族居然也会遭到青花族下蛊……

    如果青花族是为了辖制一个族群,那他种下的蛊就必定会进化和分化,要解蛊,还是要从源头上查起。

    好在冰族圣女的凝冰术非常到家,这些已经死去一白多年的人依旧面目如生,仿佛只是睡着了一样。

    “百年前,第一批蛊是被种在冰族女子的身体里,这种蛊极为隐晦,等发现是已经蔓延全族,而且,冰族女子生下的后代身上也天生带着蛊。”冰族圣女微微吸了口气,缓缓解说。

    婉晴凉略点了点头,目光重新落在这具水晶棺上。

    婉晴凉手指抚着水晶棺透明的棺盖,眼神渐渐沉静。坚硬透明的水晶棺盖一寸寸化为飞灰,显露出一个年约三十许的女子的身体。

    女子与冰族圣女有着肖似的面容,面目沉静,没有丝毫生气,像是一朵风干的花,虽然保持着原来的美丽,却没有半点灵韵。

    “她体内的是第一代的蛊母?你是她的后代?”婉晴凉望向冰族圣女。

    “是不是第一代我也不清楚,但她是我母亲。”冰族圣女说及自己的母亲,声音也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个外人。

    婉晴凉心里不知为何有些怪异,看着近乎太上忘情的女子,她这样,真的欢喜吗?

    冰族的女子驻颜有术,冰棺里显老态的,都是冰族的男子,女子即使死去,也依旧保持着最盛年的容貌。

    婉晴凉指尖触摸到那名女子冰冷的额头,轻声告了声罪:“冒犯了!”

    指尖一圈淡淡的红光落在冰族女子身上,坚冰一寸寸消融……

    顾倾宇一直站在婉晴凉身侧,以应对各种突发状况!他是时间最体贴的情郎,自然要事事为婉晴凉考虑周全。

    坚冰消融,死去的女子不会再苏醒,但被冰封的蛊虫却已经安然度过蛰伏期,缓缓苏醒过来。

    女子胸口微微动了动,似乎有什么从皮肤底下钻出来,婉晴凉指尖一弹,指尖顿时冒出一滴鲜红的血珠。

    受到血气的吸引,蛊虫更加疯狂了了,拼命往外面钻,一声细微的声响,一颗墨绿色的植物样的东西从女子身上窜出来,一弹,往婉晴凉带血的手指上跳去。

    婉晴凉吓了一跳,幸好顾倾宇眼疾手快,淡白的光一绕,立将墨绿色的植物状的东西圈在一个透明的结界里。

    顾倾宇瞧了婉晴凉,似乎有些不高兴。

    这破丫头居然学会诓骗他了,这该死的蛊还真的是偏爱青花族的血!早知道不让她来了,冰族人的死活,跟他们没关系。

    顾倾宇本人并不是什么慈悲大度的人,他所在意的人也仅婉晴凉一人而已,绝对不会愿意损伤婉晴凉去救别的人。

    婉晴凉却不知道顾倾宇此刻已经生气了,好奇的目光落在结界里蛊虫上,喃喃自语:“我还以为蛊虫就是虫子,没想到居然还有长得像植物的蛊!《堪舆天地》里记载的并不全面,果然尽信书不如无书。”

    她刚刚也是因为第一见植物形态的蛊虫,一时愣住了,没有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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