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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天之厉的悲催进化史 BY 蛇蝎心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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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墙名为忏罪之墙。”衣袂翻飞,转眼间天之厉已经走远了。虽然声音依旧平静,但是水嫣柔知道这人心里早就已经是伤得透了。当初,并非是她自身的过错,孩儿死去就已经令她痛彻心扉,何况是今次呢?只是这满村的人命又要谁去偿还?
泪石林,这是战天刃和水嫣柔的家啊。这里有他们的朋友,有他们的亲人。王迹的孩儿固然不应该死,但是这些人就是应该死的么?这件事情到底是应该怪罪何人?是怪罪石林之人的无知,抑或是怪罪王迹为报亲子之仇愤而杀生?无解矣……
这边天之厉抱着自己的亲子,也没有回转异诞之脉或者是皇极七行宫,而是直接去往了中阴界。拥有通界令的他想要去往中阴界其实是非常简单的一件事情。
星河天瀑,中阴界出入的必要之所,现今迎来了一个就别中阴界之人。
天之厉怀抱着孩儿,在中阴界镇守边关的人的一路目送之下径直前往绝境长城。为了远离朝堂纷争,缎君衡自请镇守绝境长城,目前在绝境长城之中建了一座名为‘逍遥居’的建筑,一个人自娱自乐,也过的快活的很。
现在缎君衡很愁。前些日子,红潮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似乎不再喜欢白日之中的中阴界,于是红色的异虫如同风烟在白天就去往了苦境。而在黑夜降临的时候,红潮再临,他缎某在红潮之中发现了一个半身被啃得只剩骨头的婴儿。
他缎君衡一向是中阴界最
大的麻烦,因为他不仅愿意惹麻烦,更是愿意接手麻烦。而这个被啃得半身白骨的婴儿,勾起了他的兴趣。想尽方法先稳定住婴儿的情况,缎君衡就收到了自家好基友到来的讯息。
他的这位好基友已经数百年都不曾再入中阴界了,这次进入中阴界,缎君衡觉得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然后,转到前头,缎君衡就看到了自家好基友一脸苍白,怀中抱着一个出生似乎只有几个月的婴儿。看这孩子的大小,似乎还没有刚刚他捡到的那个孩子大。
初看到缎君衡,天之厉并没有认出这就是他家好基友,但是听到了缎君衡的脚步声,天之厉就已经肯定这就是他家的好基友了。当初在和缎君衡相遇的时候苏斯道就已经看不见了,而直到和缎君衡在苦境分开,他也一直都没有看过缎君衡到底长成什么样子。如今看到,他感到颇为惊奇,不过倒也没有出乎他心中的预期。
只是他来到中阴界却不是和缎君衡来叙旧的。一个孩子被红潮卷走,生死未卜,他现在不能把第二个孩子也放在危险之中。他实在是已经不能再伤心了。心口是疼痛的,强行逆用负业法门的后果相当的严重,他觉得自己已经很虚弱了。
“缎君衡,吾友。吾儿若是交你,吾能够放心么?”这是天之厉第一次开口求缎君衡。他从来就没有这么凄惨过,就连当初双眼已盲,双腿不良于行也不曾让他求过缎君衡一句,只是这一次开口,却是令他有求于缎君衡了。
自家好基友有多么的憔悴,缎君衡一丝一毫的看在眼中。而且看到这个小小的婴孩并且听自家好基友说那是他自己的孩儿,缎君衡心中不禁一惊。想起自家好基友身后那一大家子厉族,缎君衡的心中不禁浮现了一个相当不妙的猜想。
当初他之所以放心的把自家好基友交给那个名为楼至韦驮的佛修者,就是因为他看到了楼至韦驮严重对自家好基友的情谊。人生本就是一场豪赌,赌赢了就得到,赌输了就失去。他替自家好基友下了一次决定,但是如今看来却可能是下错了赌注。
好基友和楼至韦驮之间是不是真的有情谊他现在不能妄加揣测,但是看起来自家好基友或许是因为自身背后的厉族对上了那名名为楼至韦驮的修者背后的势力。最后两个人不得不分开,自家好基友娶妻生子,然后被恼羞成怒的楼至韦驮发现,最后好基友为了孩子的安全只能求助于远在中阴界的他。
越是脑补,越是想象,缎君衡就觉得这个可能性越来越大。他的好基友从来就没有因为什么事情求助于他的时候,从来都是一副:‘你愿意最好,不愿意吾就自己去’的态度。如今,想来是碰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只是身为中阴界五大
控灵家族之一的灵狩缎氏,他却并没有立场去参与这场位于苦境的斗争。他所能够做的就是尽自己的最大的心力完成自家好基友的愿望。
“这个自然。”缎君衡也知道,用这般的语气的好基友,自然已经是身心俱疲。没有扯皮,也没有卖萌,缎君衡答应的很是痛快,然后换来了天之厉的一个微弱的笑容。转身离去,再次去往星河天瀑,从此一别,不知再见何年何月,不知以后是否再有机会相遇相逢,固有一别,故友一别。
从中阴界离开,天之厉觉得自己的身体愈发的差劲了。运用逆转的负业法门的伤害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大。看着绵延的罪墙,他一声苦笑。就算是把这些愚人做成了墙,那么他的孩儿就能回来么?报复是最空虚的排解方式,空虚,难以满足。
这绵延的墙上,怨气逼人。虽说天之厉觉得从他的角度看来这些人死的并不算太过冤枉,但是已死之人的事情却并不是站在他自己的角度所能够说的清楚的。怨气冲天也不过如此。墙上没有已死之人的魂魄,但是却有他的一半魂魄在。他的身体之中除却了苏斯道的灵魂之外,还有着当时心魔化形时候使用的半边几近成形的灵魂。现在他把这部分魂魄强行撕裂出来放置在墙上,这份痛楚也算是赎罪了。他的罪他所造,为何不受?
手指触摸这忏罪之墙,灼伤的感觉是如此的严重,他笑了。随即身形化光去往皇极七行宫。这次散心,他失去了自己的一个孩儿,然后造了满身杀业。这样的他,就算被封印千年又算得了什么呢?他终究是有罪的。
心脉已伤,动用皇极七行宫的能量恢复着同样因为逆转了负业法门而伤痕累累的腑脏,天之厉的表情很平静。仇已经报了,那么接下来他就应该去赎他的罪了。忏罪之墙,无论原因为何,他终究是愧对了负业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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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于是,苏姑凉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虐心啊= =
还有缎爹,你的脑补终于让至佛躺枪了么?
于是。。。。。。。没有于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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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石'倒V'
第六十三章化石
其实楼至韦驮一直不知道,天之厉和孕生着太初之气的藏玄魄石颇为有缘。当时初进入中阴界的天之厉刚刚眼盲;正是无所依凭的时候;结果就误入了当时还不是恶脏坑的恶脏坑深处;然后没有花费太大力气的就取得了太初之气。
至于楼至韦驮为何没有发现天之厉其实就是太初之剑的剑主;这只能说惯性思维害死人啊;谁能想到天之厉会是五剑之一呢?
所以也不难想象当天之厉发掌气将剑通慧和蕴果谛魂等人震退,只留楼至韦驮一个追踪者,并且追着他直到无人的山谷,两人双双的跳下去之后看到天之厉用不知从何处化出的剑反手就钉入自己的足上;并且这柄剑还散发着浓烈的太初之气的时候楼至韦驮应该是多么的愤怒又是多么的惊诧以及多么的心痛了。
直到封印势在必行,即使心中痛楚,心下惊异;但是楼至韦驮依旧没有犹豫。太素之剑奥义吠陀钉住了天之厉的另一只脚。两股气息开始不断的破坏本就虚弱的内里;天之厉顿时感到脑袋一晕,神识险险就要脱离自身的控制攻击刚刚使用太素之剑钉住他一足的楼至韦驮。厉族的本能实在是太过强大,即使是苏斯道也很难完全控制。
而后,两种气息的破坏愈演愈烈,厉族的身体复原能力和两种气息相互抵抗,最终还是厉族的气息更加的强大,为了保护自身不被彻底破坏,身体开始慢慢的变得巨大。也是与此同时,从剑戳穿的地方,天之厉的身体开始慢慢石化。石化进行的很快,很快他的腿已然完全变为了石头,呈屈膝半跪的样子,而在最后的一瞬,他伸出手,想要摸一摸楼至韦驮的脸颊。
看着巨大的石像,两剑钉足的剑封,楼至韦驮怔愣了一下,仿佛不能相信这就是天之厉。事实上,的确和前世所见到的狰狞的形态并不相同。的确都是巨大无比的石像,但是莫名的,他并不能从这石像之上感受到任何的厉氛。仿佛一瞬之间就沉眠了一半,虽然隐隐的能够感觉到石像的生机,但是却并不明显。
攀着石像巨大的身体直到石像头顶,那面容也并不狰狞,只是一种悲伤和平和。一只手还维持着前举的动作,回忆起那人手指的温度,楼至韦驮一时默然。他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也不知道应该怎样表示。哭泣么?伸手摸摸眼眶,那里并不湿润。抽手的时候,指甲不甚刮破了眼角,一丝血迹渗出。而后脑中涌出一段莫名的记忆。
分离的骨肉,耸立的高墙,不可饶恕的罪业。失落的婴儿,被红潮卷走的血脉。楼至韦驮的嘴唇颤抖,一滴冷汗从额角滑落,慢慢的融进衣袍之中不见踪影。曾经的罪业还是那般的历历在目,但是如今杀人造墙的却是他
的阿苏。那被失落的婴儿竟是他们的孩子。那是阿苏留给他的记忆,但是却是如此的令人感到苦不堪言。
身体一个摇晃,建造忏罪之墙,以人的血肉为墙体,最终却是分了阿苏的一半神魂来维持怨力不散,且不说是谁对谁错,又是孰是孰非,一半的神魂在墙上终日怨念不散,更何况如果他没看错,阿苏自己的血肉似乎也有一部分被这贪婪的墙拿走。
心,好痛。失去的感觉原来竟是如此么?苍生痛,他所爱的人也痛,如果当时受这份罪业的是他……
而且造下这份罪业,相信无论如何阿苏也不会像当初他们二人说好的一般那么轻易的使用法身现世了。罪业造了就要受着。阿苏的个性他怎么会不清楚?相处千年,这点默契总还是有的。
心头仿佛被重锤击中,楼至韦驮苦笑了一声。他除了苦笑似乎也没有别的更多的办法来排解这份痛苦了。一口鲜血喷出。他倒在那巨大的石臂上。就先让他暂时休息一会,等剑通慧和蕴果谛魂找过来他就还是那个庄重的天之佛……
天之厉被封印,其他元种厉族都有所感应。劫尘还好说,她是知情之人,但是魑岳等人就没有那么容易平静了。当初天之厉把计划告诉了劫尘,但是忘记了告诉其他元种厉族,而劫尘本人也认为自家大哥并不会犯这种坑爹的低级错误于是也没有向其他的元种厉族述说自家大哥的计划。于是这种乌龙的情况下就难以避免其他元种厉族调查其中真相的行动。
元种八厉之中要论情报的广博程度,其中化名为海蟾尊,顶着一张让人不忍卒看的老树皮脸的贪秽为最。身处儒门却是在道门经营多年又有忧患深作为后台的贪秽没有多久就通过了各种途径打听到了天佛原乡将天之厉封印的这一行为。佛骨天锁锁住双手,又有太初,太素之剑钉住双足,更是上身和□分开封印,这一消息立即在厉族之内如同巨石落水一般溅起了极大的浪花。而其中,魑岳最为难以相信。他是除了自家大哥大姐之外和佛乡关系最密切的人之一了。
魑岳颇有一种被欺骗了的感觉。他和蕴果谛魂之间的关系,虽然还没有进化成为恋人这般亲密,但是怎说也是友达以上了,但是事前他却没有听闻任何的消息。而且别人不知道,蕴果谛魂还能够不知道么?
厉族的品性;楼至韦驮,蕴果谛魂和剑通慧三个人最为清楚,但是事情偏偏就是这么荒谬,带头封印他们大哥的也竟然就是这三个人。
气血涌向大脑。天之厉对厉族恩重如山,可以说厉族的今日全赖天之厉一个人的付出,当然了长了一张地图炮一样的嘴的贪秽也是功不可没,但是大哥的作用的确是最为巨大的。可以说每个厉族都受过天之
厉莫大的恩惠,而天佛原乡就这样的把他们视为精神领袖的天之厉封印了,简直就是不可饶恕!
因为其中牵扯了蕴果谛魂,所以魑岳也分外的不冷静,恋爱之中的人想来智商为负。这点放在魑岳身上其实也说得通。总之没有发现带头的三个人都是佛厉关系的知情者,甚至其中的一个才刚刚和自家大哥生了两个孩子没多久的情况下,魑岳愤怒的带着自家小弟剡冥和同样被怒火冲晕了头的魈瑶以及贪秽四个人冲去了天佛原乡。
天佛原乡之中其实也是一片惨淡。带人围攻天之厉,结果大部分人连天之厉都没有看到就被打了回去,然后就是天佛原乡的天之佛楼至韦驮虽然封印了天之厉但是却被重伤的消息传回,天佛原乡之人颇有一拳打到了棉花上的感觉,话说他们好多人都还没有来得及露面就被宣告战事结束啥的,真是好坑爹啊!
天佛原乡的大部队是萎靡不振的慢慢往紫竹源走,这边蕴果谛魂却带着重伤的楼至韦驮先行回归了。无奈,楼至韦驮所受的伤势虽然算不得太过严重,但是不好好静养却也是不行的。而韦驮修界之中佛气浓郁正是适合恢复的好地方。早一天回到韦驮修就能够让楼至韦驮早一步得到治疗。至于剑通慧何在,剑通慧和自家的劫尘去往天之厉上身的封印的目前应该被称为无尽天峰的地方去拉扯佛骨天锁了。这其实也是个幌子,因为前些日子研究太极之气过度,混沌玄母竟然意外气化,其中的太极之气犯冲伤到了剑通慧。于是劫尘和剑通慧两人其实是将拉扯天锁为名,一个疗伤另一个照顾病患的同时关注自家大哥的情况去了。
魑岳一干人因为是热血冲击大脑于是做出了颇为不理智的行为,所以脚程也是相当快。于是到达紫竹源的时候,分属厉族和天佛原乡的两班人马正好撞上了。
虽说厉族带来的高手众多,但是架不住打架的地方是在紫竹源之外,而紫竹源正是天佛原乡的入口。这两班人马的碰撞自然不可能不惊动天佛原乡的修行者,所以还没等两班人马真正的打起来,天佛原乡之中就涌出了更多的佛修之人,将元种八厉其中的四个围了个水泄不通。
魑岳等几个元种八厉并不知道详细情况如何,但是蕴果谛魂却是少数的知情者之一。看到魑岳这种兴师问罪的架势,蕴果谛魂大概也猜出来了天之厉忘记告诉这几个他们之间的计划的事情,而这种情况之下,看起来是绝对不能详细解释了……
地藏王大愿什么的虽然重要,但是却也没有保住魑岳等人重要。一声叹息,手中两样法器合二为一,蕴果谛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先行向魑岳发起了进攻,而即使是被围炉也毫无惧色,或者说早就习惯了的魑岳看
到蕴果谛魂竟然会向他动手,神色之间露出了一丝诧异——在他的印象之中,无论是谁向他动手,蕴果谛魂都不可能向他动手,于是唯一的空门被蕴果谛魂抓住,魑岳顿时呕红,身形也后退了几分。
魑岳毫无防备的被蕴果谛魂击中,已然伤了内脏。剩下的三人眼见事情够呛能够善了,而且魑岳伤势严重,又有蕴果谛魂当关,于是心下一惊顿时萌生了退意。在他们的大哥的教育之下,打不过就跑,面子什么的不重要,人死了面子也没了这种事情是厉族的行为准则。
讨说法固然重要,但是他们也知道,要是他们大哥知道他们为了讨个说法就和天佛原乡闹了个不死不休,也是会狠狠的责罚他们的。
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厉族退意已起,但是蕴果谛魂不知为何却一反常态,有一种不死不休的追踪架势。不知不觉,在几人缠斗之间,众修者已经为了几人让出了一条通路,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蕴果谛魂和其他元种厉族的功力,大多数还是来凑份子的,要是一旦被殃及池鱼可是得不偿失的。
于是一人紧追不舍,剩下的四人且战且退,一时不查之间竟然早已然除了紫竹源地界,众僧侣被他们渐渐的甩远,最终再也看不见诸多僧众的踪迹。直到这时蕴果谛魂手中众相枯轮方才一横,做出一副防守的姿态,间接的表明了自己并无恶意。
元种八厉之中除天之厉和地之厉之外,要属贪秽,魑岳和克灾孽主三人最有决断。魑岳一时被对蕴果谛魂的爱恋迷了眼,但是并不代表贪秽也是傻的。其实打到一半,贪秽就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对劲。毕竟按照蕴果谛魂的性格,真要斩除厉族,他也不会选择自己一个人追过来,更大的可能是拉着天王四护剩下的三个追过来。这种行为,分明是给他们四个开路。而且现在,更能说明蕴果谛魂并无恶意,那么蕴果谛魂击伤离岳的行为就很让人深思了……
或许在封印他家大哥的事情之上也有些误会?贪秽摸摸下巴,觉得事情果然有蹊跷,否则他家大哥和大嫂分明是你侬我侬了几千年怎么会在一夕之间就反目成仇了呢?
总不会是甲壳虫的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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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着实没什么好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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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天。一切都是甲壳虫的错啊!
☆、应对'倒V'
第六十四章应对
其实只要冷静下来,事情其实就已经解决了一大半。佛厉之间的纠缠早就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几个人之间的默契早有;只是天之厉的封印来的实在是太过突然;于是就有人失去了应有的冷静;做下了一些非常不理智的事情。
贪秽有点心虚的看了看身边低头反省的小妹魈瑶和小弟剡冥;以及在装死的魑岳,满心恨铁不成钢的踢了魑岳一脚,然后魑岳就不装死了,一脸愧疚的面对自家的果子大师——话说;他真的没想做什么啊,他应该相信自家果子大师的!
想起了自家大哥那天穿着法身的壳子在异诞之脉出现,似乎一切都得到了解释。仔细一想;倒也难怪佛厉之间的关系会突然急转直下;他们家大哥会那么突兀的做出隐藏厉族活动的决定,而且这样的确是迷惑了许多有心人。
魑岳是个有错就改的人,这点和他那种粗犷豪迈的作风其实颇为的不相称,但是魑岳的确就是一个非常勇于认错的人。于是异常郑重的向果子大师道歉,蕴果谛魂一声叹气,魑岳简直就是他的克星啊,魑岳认真道歉的时候他根本就没辙。
这边和佛乡的事情既然已经告一段落,那么剩下的事情就是安抚厉族的不安了。几人辞别,临别之前,魑岳给了蕴果谛魂胸口重重一击,然后蕴果谛魂倒退几步,呕红吐血。
不是魑岳小心眼,其实他根本舍不得打伤自家果子大师,但是转念一想,要是蕴果谛魂前来追捕他们四人,就算是他们四人一个重伤,但是要是完全没有受伤也是不现实的,于是蕴果谛魂伤魑岳是为了给厉族制造逃脱机会,那么魑岳上蕴果谛魂也是为了给蕴果谛魂找借口。佛厉的默契还是可以相信的。
然后随着蕴果谛魂追过来的修者们看到的就是蕴果谛魂呕红吐血的一幕。于是也来不及追踪逃脱的厉族,修者们七手八脚的将天佛原乡的地之代表蕴果谛魂扛了回去——天之佛现在受伤,地藏圣者也受伤了,这件事情对于佛乡的触动还是很大的。
厉族在紫竹源兴师动众了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别的动作,仿佛在一瞬之间因为天之厉的被封印而陷入了沉寂一般毫无动作。只是天佛原乡方面在经历了厉祸之后却并不敢大意,能够将他们的天之佛与地藏圣者都打成重伤,厉族的势力不容小觑。真正让天佛原乡放下对厉族时刻的关注的却是并不算久远的将来的祸乱。
只有十六岁的质辛正处于中二的年纪,他的养父缎君衡是一个相当会卖萌的人,而与此同时,他的义兄黑色十九却是一个相当沉默寡言的具有严肃气质的人。三个人,一个家,虽然缎君衡日日的卷在中阴界这个泥潭之中,但是日子过得却也是很惬意的,至少
没有性命冻饿之虞。缎君衡对他们也是很关照。
以子为质,付于屠刀之下,即名为质辛。这个名字是缎君衡起的,但是名字的意义却不是很好,事实上没有哪个正常的当爹的会给孩子起这种名字。质辛觉得要是自己的名字是志新的话倒是还有可能。
婴儿时代的质辛其实是一个相当幸福的孩子。在他对婴儿时代的并不算非常清晰的印象之中,他经常能够平和的诵经声。他虽然身有魔气,但是却被极好的照顾了,一开始是两个温暖的怀抱,当时的他还太小,张不开双眼只能感受到抱着他的两个人并不熟练但是却分外柔和的怀抱。后来,他被名为劫尘的女子抱了去,那是他的亲人,待他也是异常的好。那是的他还有一个孪生兄弟。虽说孪生兄弟分了亲人的一份关爱,但是那个时候却也是异常的幸福。
接下来的记忆却是急转直下的,昏暗的异诞之脉,血肉所铸的忏罪之墙,红色的异虫是永远的噩梦。他遗失了他的兄弟,然后被生父送到了中阴界交给缎君衡抚养。当时还小的他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的生父把他交给缎君衡,但是仔细的从为数不多的记忆之中整理,却隐隐约约的有一些头绪。
但是所谓的有头绪就是有一些方向,真正想要找到他想要的答案还需要确认,于是和自己的义兄黑色十九再次比斗之后,质辛卷了缎君衡的大部分家产留下一句‘吾去苦境了,思念无益。’的字条就离开了。至于缎君衡,质辛表示那个扯着他斗篷的一角卖萌的人他不认识。
质辛走的倒是痛快。他丝毫都没有管自家卖萌打滚的义父,黑色十九的心中却不是滋味。黑色十九并不是一个感情外漏的人,事实上,黑色十九在中阴界相熟的也就只有他家义父缎君衡,自家义弟以及魅生三个人。离群索居说的其实就是黑色十九这样的人。黑色十九的性格和他身体的特质其实不无关系。年幼的时候遭到红潮啃噬,半身白骨,说不得自卑但是却也说不上心中完全不在意。
对于质辛,黑色十九是十分亲近的,而质辛也愿意亲近黑色十九,就好像冥冥之中注定两个人要做兄弟一样,两人亲近的连缎君衡这个当义父的偶尔都会嫉妒羡慕恨。
黑色十九其实也有婴儿时代的记忆,但是记忆却只是从被红潮啃噬开始的。锥心刺骨的疼痛绵延不绝,虽然没有死去,但是却一直是难耐的,婴儿的时候只有和质辛在一起的时候内心才能得到安宁。记忆开始的莫名其妙,按理说按照他的资质,他是应该对更早之前的记忆有所印象的,但是根据缎君衡的探查,他却遗失了这些部分。
不过,在重逢之前,他会留在中阴界,他们的约定要一起变强,他会一直
记得。他也相信无论走到天涯海角质辛都一定会回来,因为中阴界逍遥居,这里是他们两个人的家。更何况家里还有缎君衡这么一个相当会卖萌的义父……
从星河天瀑离开中阴界,质辛终于踏上了苦境的大地。离开中阴界之后,行了不远处就是曾经的泪石林,现在这里耸立着一堵高墙,质辛知道这里是忏罪之墙,他的记忆之中是有着这堵墙存在的。
时候还早,质辛触摸着这堵散发着满是怨恨的墙壁。许多的人因为这堵可以阻隔红潮的墙枉死,怨力散发,质辛可以感到这堵墙给予他的微微的灼烧感,但是他却没有松手的意思,甚至微微的对这堵墙感到莫名的亲近和排斥。这里,有他的生父的半边魂魄,当时这堵墙建立的时候他在场,而后或许是因为血脉相连的缘故,他看到他生父的半边魂魄被撕裂最后被固定在墙上汇聚起这不散的怨气。
他并不同情这些血肉被铸成罪墙的人,若不是他们,若不是他们他的兄弟怎么会被卷入红潮之中?若不是他们他的生父怎么会受到这般的对待。魂魄撕裂该是怎样的疼痛,仅仅是想象就让人不寒而栗。明明那堵冰墙就足以阻隔红潮,只要隔一段时光再来加固一次冰墙就可以了,但是偏偏这些人扰乱了他生父的心绪……
他无法原谅泪石林的人,即使他们可能一生都没有行过什么恶事。
贪秽最近的日子过得很是抑郁。自从他们家老大哥被楼至韦驮封印了之后他的日子似乎就一直没有好过。倒霉的事情不断的在他的头上发生。前几天他不小心把自己的青蛙小钱包落在了忧患深那里,然后这两天他喝一口凉水都能够呛到。贪秽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拜了一拜自家大哥的画像,贪秽觉得说不定是他太久没有给厉族寄钱了于是他家大哥生气了,但是又觉得不应该啊,毕竟现在厉族已经不需要他卖身养家了。
心情一抑郁,贪秽就愿意趴趴走。先是离开扇宇去了异诞之脉,然后发现不知为何自家兄弟姐妹没有一个在异诞之脉的,然后贪秽又去了皇极七行宫,结果还是发现自家兄弟姐妹一个都不在。贪秽怀疑,在他去异诞之脉的时候自家兄弟姐妹去了皇极七行宫,而在他去往皇极七行宫的时候自家兄弟姐妹又回了异诞之脉。总之是各种不巧。于是,抑郁了的贪秽就去了忏罪之墙那边。虽然忏罪之墙那边和厉族本身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按照楼至韦驮的说辞,那是他们家大哥建的,让他去睹物思人也好啊。
然后来到罪墙旁边,贪秽就看到了一个十来岁的少年人。少年人眉清目秀,一手抚着忏罪之墙的墙体,脸上是一副深思的表情。贪秽看到这个少年的时候差点就跪了——这人和楼至韦驮长
得太像了,但是气势动作又和他家的大哥好像啊。话说,当时他记得楼至韦驮曾经说过他家大哥因为丧子之痛于是建立了罪墙,然后为了另一个孩子的安全,把他们可爱的侄子送去了中阴界。这个少年,不会就是他们可爱的小侄子吧。
观察年龄,观察外表,贪秽越想越觉得这件事很靠谱啊,这不会真的就是他们那个可爱的会吐泡泡的小侄子吧!
在贪秽观察质辛的时候,质辛其实也在观察贪秽。在质辛的眼里贪秽长得实在是很伤眼。不说中阴界之中他看到的无论是养父缎君衡还是自家义兄黑色十九,还是魅生,甚至是有时会来访的中阴界的王孤城不危以及与孤城不危同来时常和他们切磋剑法的六独天缺抑或是有着各种各样莫名其妙的裙带关系的缯鸣夏月藏锋缉天涯欲裁恨等等等等一系列人,就算有的长得不够漂亮,但是至少长了一张正常人的脸孔,但是贪秽,说实话,质辛觉得,人要是真的长成了这个样子还不如去自杀重新投胎来的比较快啊!
于是在贪秽把自己那张老脸笑成了一朵菊花之后,质辛觉得自己的胃里翻江倒海,他看着这张脸怎么就那么想吐呢?说真的他算不上外貌协会的人啊……
中二少年VS贪财老树皮脸呱呱,中二少年完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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