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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 奴-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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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耶律狐邪匈奴人的模样就够吸引人的了,如此一来,列引来四周侧目的眼神。大家似乎也猜出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却也没有什么震惊的神色。
毕竟如今大周与匈奴的关系非常友善,镇守边关的大将军是如今匈奴国单于的舅舅,这是世人都知道的事情,所以说两国关系怎么能不好。
所以如今大周与匈奴人之间通婚已不算什么,又看到长相高大粗犷的匈奴男人如此温柔,让一些看在眼里的女子也好生嫉妒,生恨自己没有找到如此温柔的男人做相公。
“客官,这给多了,一两银子就够了。”小二眼睛盯着桌子上多出来的一锭金子,双眼冒光。
“剩下的赏你了,下去吧。”没理会小二谄媚的笑,耶律狐邪摆摆手示意离开,拿起一块点心放到彼岸的吃碟里,眼睛却一直盯着她的神情。“来,吃点点心吧,空着肚子走这么远的路,你这身子一定吃不消。”
“你也吃吧。”拿了一块放在他的面前,脸却已红透。
见她脸红,他欣喜的从桌上握住她的纤手,盯着她红艳的脸颊,恨不得马上把她搂进怀里,只是他还没有行动,却被一阵吵闹声破坏了两个人之间的气氛。
只见一翩翩公子走上楼,身边跟着几个大汉,耶律狐邪犀利的眸子一暗,收回目光拿起面前的点心吃了起来,错开了那上楼的年轻公子看过来的目光。
彼岸本就不是好奇之人,对于坐在对面的男子并没有多看,不声的慢慢吃着点心,但是心细的她却在猜测是什么让身边的耶律狐邪反应如此不正常?
番外:下山巧遇(二)
耶律狐邪之所以低下头,是他发现那被众人围在中间的少年公子,竟然是蓝色的眸子,他马上想到了突厥的王族。
相对于自己的绿眸,只怕被他看见,他定会明白自己的身份,不想招惹太多,他只希望在回到匈奴前能和彼岸安静的过着二人世界,不再有什么意外发生。
“多吃点吧。”看他吃完一块点心不再动手后,彼岸又拿了一块放到他的吃碟里。
“你也是。”温柔的扬起嘴角,桌下紧握的大手也用了下力。
这时楼下又传来一阵喧哗声,不多时就看到一女子走上楼,当她抬起头那一刻,他们才明白为何楼下的人会传来喧哗声,因为如此绝艳的女子,怎么能不让人惊呼。
彼岸神情微愣,然后微微低下头,耶律狐邪也收回侧目的脸颊,因为上楼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多年前的白鑫兰,而事隔十二年,她并没有多大变化,依然美艳夺目。
白鑫兰根本没有注意到这边的两人,眼睛却是直直的盯着他们一旁桌子的年轻公子,眼里更多的是激动的神色,不理会众人的注视,一步步向桌子靠近,只是在接近桌子一尺远时,被年轻公子随身带的大汉伸手拦住。
“何人胆敢在此放肆,还不退下!”低声冷喝,眼里更多的是厌恶。
“烈儿。”白鑫兰视而不见大汉的阻拦,眸子一直盯着坐下的年轻公子。
她的叫声一出,不但耶律狐邪抬起头看过去,就连彼岸也皱着眉抬起头看过去。烈儿?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她的孩子?他们也是此时才明白,为何当年白鑫兰喜欢给他们的孩子取名叫烈儿,原来是这个原因。
彼岸叹息的摇了摇头,看到耶律狐邪眼里泛起的杀意,桌下的手拉了拉他,见他回过头看自己,摇摇头,他眼里的杀意才慢慢退下。
“大胆,小主子的名讳岂是你可直呼的?还不退下!”那大汉此时声音也提高了一个音调。
“烈儿,我是娘亲啊,难道你真的不认识娘亲了吗?”白鑫兰眼里含着泪,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怜惜。
“住口…”
大汉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年轻公子打断,“退下吧。”
听到主子的话,大汉才微低下身子退下。毗纳烈眼着眼前的女子,许久才淡淡的开口,“在下并不认识你,而且在下的娘亲也在家中,你认错人了。你也跟着我们不少日子了,以后不要再跟着了,不然只怕在下不说什么,下面的人也不会轻意放过你了。”
“不,我没有认错人,你叫毗纳烈,小名烈儿。你所说的家中娘亲叫毗乐儿吧?那个贱妇怎么可能是你的娘亲?是她把我赶出来,霸占了你。难道你真的不认得娘亲了吗?”
看着越说越激动的女人,毗纳烈两眉往中间靠拢,这时白鑫兰又接着说,“你真的不认得娘亲了吗?你在五岁前一直是和娘亲一起生活的,而且我们那时是生活在匈奴国。原来我们一家团圆的,如果不是毗乐儿,我们…”
“住口,家母岂是你能贬低的!来人,将她给我退下,本…人再也不想看到她出现在面前。”几次毗纳烈都差点说出‘本王子’,但是想到此时所处的环境,又一次次遮掩下去。
“那个女人凭什么做你的娘亲?你是我生的,怎么可以认贼做父?是她害得我们亲生母子分离…”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听不到后,才见两名架着白鑫兰出去的大汉又走上楼来。
“她不是会功夫吗?”彼岸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
“是啊,可能中间发生了什么事吧。”耶律狐邪拿起帕子擦了擦她的嘴角,温柔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的脸。
“你别这样看我。”
看着她难忍的娇羞模样,他也爽声笑了起来,“为夫不看你,难不成还要看别人去?”
“你…”彼岸微咬红唇,脸红成一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竟然还调侃自己,娇哼一声,侧过脸不想再理他。
不理会别人的目光,耶律狐邪伸手把彼岸搂进怀里,挣脱了几下彼岸任由着自己被他搂在怀里,这份难得的温馨。
一抹红影在丫头的搀扶下也慢慢的走上楼来,彼岸依偎在耶律狐邪怀里,僵硬着身子看向红衣女子,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但是对于这年轻的女娃来说,自己确实不可能认识她。
“小姐,怎么咱们走到哪里都会遇到不该遇到的人啊?”那丫头扫了一眼毗纳烈,不屑的撇撇嘴。
“小红,你又乱说话了,还是吃完东西早点起程吧。”红衣女子声音很柔,温柔儒雅的举止看得出是出自名门望族。
那小丫头给隔壁桌的毗纳烈一计白眼,才安静的站在一旁伺候起主子用茶点,这一小段插曲算是过去了。不料毗纳烈此时起身走向红衣女子。
“李小姐,咱们又见面了,真是有缘。”
“哪来的野小子,咱家的小姐岂是你可高攀的?更不要说有缘了,哼!”那厉害的小丫头插腰先开了口,“堂堂镇守边关大将军的女人,岂是你可亲近的?还不退下。”
众人听后倒吸一口气,原来这就是那边关李锐刚的千金啊,听闻那千金算得上是大周国的第一美女了,母亲又是匈奴郡主,如今再细看这带着面纱的红衣女子,目光里多了分探究,毕竟都想看看传说中的美人长的到底什么样子。
“小红,还不退下。”温柔的声音中,多了分不怒而威的霸气。
小红噘着嘴退到了一旁,红衣女子才慢慢抬起头,一双明亮的眸子让人眼前一亮,“毗公子,还请原谅小红的失礼之处。在大周女子在未出阁之前与男人多谈多有不便,还请毗公子见谅。”
一句话,将毗纳烈打住,又没有让他下不来台,让周围人暗叹不已,敬佩李将军教女有方。而这些人当中只有彼岸和耶律狐邪瞪大了眸子,怎么也不相信眼前的小女娃是灵云生出来的女儿,更不相信她能教育出这样出色的女儿来。
番外:执迷不悟
彼岸紧咬着唇,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哥哥与灵云的孩子,怕这女娃最大也超不过十二岁吧,毕竟他们离开时,哥哥与灵云还没有成亲。
感受着怀里微颤的身子,耶律狐邪不明白的低下头,才发现彼岸正隐忍着笑意,嘴角也不觉得扬起来。毕竟一个武夫、一个野蛮任性的郡主培养出来这般温柔贤淑的女儿确实让人忍俊不禁。
这时,只见毗纳烈尴尬的立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气氛一时之间降了下来,就连看热闹的百姓也大气不敢喘,毕竟从年轻公子的衣着和随身带的侍卫看得出来,他并不是一般的人,而另一方又是出了名的李大将军的女儿。
“哟,真是热闹啊,毗王子原来也在啊。”调笑的声音,打破寂静。
一面如冠玉目若朗星眉清目朗的翩翩公子从楼下走上来,只见他一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随意的摆弄着纸扇,温文尔雅的样子,让四周的女子皆倒吸一口气,好一个俊美的公子。
特别是他那双绿色的眸子,闪闪发亮,似一下就可以看到人的心里,邪魅的眸子,给他更加增添了无限魅力。
“匈奴国的单于也来了,在下区区一个王子又算得了什么?”毗纳烈冷扬起嘴角,与刚刚完全两个样子。
众人冷吸一口气,更为惊讶的是他那句‘毗王子’,毗是突厥的王姓,此时众人也明白过来,这器宇轩昂的年轻公子原来是位王子。而且另一个是匈奴国的单于,多半是在传闻中听说过这位年轻的单于,小小年轻就接受单位,但又不得不让人敬佩他的治国方法和果断。
“烈儿?”彼岸低呼,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大周的江南遇到自己的儿子。
楼上的喧哗声很大,但是她这声低呼还是引起了耶律烈的注意,当他目光移到一男一女的身上时,眸子瞬间一亮,几大步跨上前去,在距离一尺间的地方停下脚,唇动了几次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突来的反应让众人紧吸住气,连一直冷静坐在那里的李岸儿也侧目看过去,毕竟能让表哥如此惊慌的事情从来没有过,奈何那二人以让表哥这般?
“母妃?”耶律烈低沉的声音,带着难以压抑的激动。
彼岸点点头,此时眼睛已泛了红,从耶律狐邪怀里起身,慢步走到十二年不曾见面的儿子面前,颤抖的手轻轻抚上那张近乎妖媚的脸,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儿子,而且第一个见到的竟然是哥哥与灵云的孩子。
“母妃。”
听着儿子喃喃的叫声,彼岸再也忍不住将儿子搂进怀里,泪也瞬间流了下来。四周的众人此时再傻也知道是怎么回事。眼神最后落到耶律狐邪身上,也猜出这位就是当年匈奴国英勇的单于吧。
更为让人们乐道的是,他为了一个女子放弃汗位,从此与爱的女子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如今终于见到传说中的人,怎么以不激动?更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紧紧盯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希望看到更多不知道的秘密。
耶律狐邪轻咳了一声,“咱们还是先找个住的地方再谈吧。”
“是啊,母妃,孩儿有好多的话要和母妃说。”此时的耶律烈完全回到了小孩子的模样。
彼岸点点头,最后目光落到李岸儿身上,脸上也挂起了欢喜之色,最后拉着她一行人才在小二的带领下向客房走去。
最后只剩下毗纳烈冷眼的看着离开的人,紧锁的眉头,一双蓝眸若有所思的让人猜不到在想些什么。
…
彼岸坐在床边,一边是自己的儿子,一边是岸儿,高兴的合不拢嘴。
“烈儿,你怎么会到江南来?”耶律狐邪可不会高兴的忘记一切,堂堂匈奴国的单于跑了出来,到底是什么样的重要事情才会这样?
语罢,只见刚刚还娇笑的岸儿脸不觉的红了起来,而烈儿更是吱吱唔唔的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见两人这样,彼岸猜到了半许,才开口道,“莫不是你们俩拌嘴了,岸儿离家出走?”
“姑姑~”李岸儿撒娇的摇了摇她的胳膊,不再言语。
彼岸叹了口气,看来自己是猜对了,也明白过来哥哥和灵云怎么可能教出温柔的女儿,只怕刚刚在外面岸儿那温柔的性子也是装给外人看的吧,这下子彻底无语了。
“胡闹,你三王叔怎么能这般让你任性?还有岸儿,你母亲难道不曾教过你女子不可以抛头露面吗?”耶律狐邪一脸的铁青。
他不反对这对表兄妹的感情,可是两个人都如此任性怎么得了?毕竟他们不是普通人,想到这些耶律狐邪的脸更加的阴沉。
“三王叔在去年就已经不再管我,归隐山林了。”耶律烈看着父王铁青的脸色,一边紧紧拉了拉母妃的手。
彼岸接过话,“怎么突然归隐山林了?”
“孩儿也不知,只记得三王叔走时说,如今孩儿已不再需要他了,这里也没有他放不下的东西了,这些也是在留下的书信中说到的。”毕竟三王叔走的时候谁也没有告诉,直到看到那封书信所有人才知道。
“那现在王庭中是谁在主事?你又怎么认识毗纳烈的?”耶律狐邪又把话题拉了回来。
烈儿叹了口气,“是舅母。”
“你…”欲要发怒的耶律狐邪看到彼岸摇了摇头,才压下火气,“灵云那性子怎么可能主事那些,你呀。”
“是啊,娘亲也是因为惹了爹爹生气,才偷跑回匈奴国的,此时她哪有心情理那些,所以姑夫不必担心,定是外公在主持着一切。”一直不语的岸儿才开口。
从认回姑姑那一刻,她就异常的兴奋,而且听爹爹说自己的名字也是由姑姑而来的,如今见了面,见到如此可亲的姑姑自然是喜欢。
所以那些表面上的温柔也不必再伪装下去,恢复了性子的她,此时绝艳的容貌,更加的让人移不开目光,让一路追她而来的烈儿也看呆了眼。
“岸儿,那毗纳烈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彼岸将她脸颊前的头发别在耳后,才开口轻问。
李岸儿扬起嘴角,双眼也眯成一条缝,“在去匈奴的时候,在路上一次无意间遇到了一个长相绝艳的女子被一富商鞭打,岸儿救了下来,问清了才知道这女子姓白,是那富商从妓院买回来的小妾,每每富商不高兴时,都会拿她出气。听后岸儿于心不忍,所以就花钱买下了她,又给了她一些银两,才往匈奴而去。后来在回大周时,这才认识毗纳烈,问清才知道那女子一直说是毗纳烈的娘亲,依岸儿看只怕这姓白女子是疯掉了,才会乱认亲。”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彼岸点点头,也明白了那姓白的女子是白鑫兰,可是她怎么会成为富商的小妾呢?不是被毗纳都接回突厥了吗?
耶律狐邪插话道,“刚刚看到毗纳烈与烈儿也认识,而且似乎对你也不满,这是怎么回事?”
烈儿瞪了岸儿一眼,才回道,“还不是因为她,没事在毗纳烈面前把脸上的白纱拿下来,让毗纳烈天天在后面追着她跑。”
“喂,什么叫我拿下来的啊?明明是那次被风吹下来的,看来你还是不知错,哼,要不是今天姑姑在这里,我定不在有你的地方多停留一刻。”
“你…”烈儿紧咬着牙根,被她气的愣是没说出一句话。只被自己指责了一句,就带着丫头离家出走,这帐他还没和她算呢,她倒是先有理上了。
“你们平时也这样?”彼岸左右打量了两个一番。
呃…
两人羞恼的低下头不再言语,彼岸微叹了口气,“既然说开了,就回去吧,烈儿你做为大汗,应把你的子民放在第一位,不可以如此任性。岸儿,你定是知道烈儿心里有你,所以以后姑姑就把烈儿交给你了。”
“母妃。”
“姑姑。”
彼岸抬手打住两人还要开的口,“本下山就是打算看看你们,如今看到了你们,也就放心了,我和你父汗也可以安心的游山玩水了。”
“母妃。”烈儿双眼微红,毕竟刚刚见到娘亲,如今又要分离,他怎么能不伤感。
耶律狐邪温柔的看了一眼彼岸,心下更是满足,看三个人泛红的眼睛,才转转话题的问道,“灵云到底怎么惹到你爹爹生气了?”
岸儿听后,‘噗’的笑出声来,烈儿也跟着笑了起来,直到两人笑够了,李岸儿才开口,“爹爹一直想再要个孩子,可是娘亲怕疼死活也不要再生,后来不知道娘亲怎么想的,在外面买了个女人回来,说要给爹爹纳妾生子,爹爹从军中回来知道后大怒,所以娘亲就偷跑回了匈奴。而且回到匈奴后娘亲才发现,她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在大周的爹爹知道后更生气,气她不顾有了身子劳苦的回匈奴,说见到娘亲定会让娘亲一年不许出府门一步。娘亲听到后,扬言要休夫,独自在匈奴生下孩子,只怕这话早传到爹爹耳中,爹爹此时正在去匈奴的路上吧。”
听后,彼岸和耶律狐邪对视一眼也笑了起来,没想到两个人之间还能发生这样让人忍俊不禁的事情,想到哥哥拿灵云毫无办法的表情,彼岸眼睛也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
三日后。
夕阳西下,彼岸依偎在耶律狐邪的怀里,望着远处渐渐消失的身影,那是儿子与岸儿在侍卫的陪同下,向匈奴而去。
“真的不想回去看看灵云他们吗?”毕竟那里还有她的兄长。
彼岸扭动了一下身子,才淡淡开口,“不了,见到烈儿和岸儿就足够了,只是没有想到还会见到白鑫兰和她的儿子。”
“不要想那些了,想想我们要去哪里。”耶律狐邪摆过她的身子,四目相对,让两个人再也移不开眼。
他捏起她的下巴,在夕阳的余晖下,吻上她的唇,一如当年那般甜美。可惜,有些事情总是不能让人随愿,一个不该出现的声音打破了两个人的暧昧。
“多年不见了。”
不尽兴的耶律狐邪显然很恼怒这个不知趣的人,当看到说话的人后,还是微微一愣。
“你…”彼岸也是一愣。
白鑫兰嘲弄的扬起嘴角,“没想到会是我吧?其实在茶楼那天就看到了你们,只是当时有要事要办,所以也没有来得及和你们说话,后来打听到你们一直住在这个镇子上,所以一直在找机会能与你们见上一面。”
“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吗?”耶律狐邪冷哼一声。
“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当年如果你不移情别恋,我也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
不待她说完,耶律狐邪就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住口,你还有脸提起以前。你早就与毗纳都生下孩子,将这些埋在谷里,又妄想得到王妃的位置,你这样的女人还有脸说本王移情别恋,如果不是本王心软,你以为你能活到今天?”
“你心软?你还不如当日杀了我,不然我也不会遭到毗乐儿的陷害,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会被她夺走,更不会被毗纳都废了功夫赶出突厥。在无力生活的条件下,我只能投身到妓院,最后以为凭自己的容貌被富商赎身做个小妾也好,哪里知道是跳进了另一个火坑。只要那富商稍稍不高兴,就会拿我出气,只因为我是从妓院出来的。后来还好被李岸儿救出,也有机会见到了亲生儿子,可是亲生儿子根本就不认得我这个娘亲,这一切全是你的错。”白鑫兰撕声裂肺的指责,双眸里更是满满的恨意。
耶律狐邪不屑的撇撇嘴,“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那毗纳都也是一个有情之人,能做到废你功夫,将你赶出突厥,定是你做了什么让她忍无可忍之事。投身妓院?那也是你贪图宝贵才得到的下场,如若你安分的想过日子,凭你的容貌找一个普通人下嫁,定会相当容易,最后跳进火坑你怪得了谁?”
“我…”白鑫兰被堵的说不出一句话,脸也乍青乍白。
“你好自为之吧。”搂着彼岸,不再多做停留,两人转身离去。
“耶律狐邪、李彼岸,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我诅咒你们。”白鑫兰疯一下的大喊,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二年后,大周江南水乡。
彼岸手里拿着还滴着水的衣服,刚走出门口,就被刚走进来的耶律狐邪大步接了过去,只听他不停的唠叨,“你看看你,都八个月的身孕了,怎么还做这些?不是说了这些等我回来弄吗?你真是不让人放心,这样我还怎么能放心留你一个人在家?”
“没事的,你没看别人都快生了还在田地里插秧苗呢。”两年了,面对他时彼岸还是会忍不住脸红。
“他们是他们,你是你。其它的事情可以听你的,这次一定要听我的,而且你又不是年纪小才有身孕,都三十岁了。”把衣服晾好后,他走过来扶着肚子超大的彼岸慢慢步向屋内走去。
彼岸微微一笑,不再说话。她明白他对自己的心,也明白这个意外怀上的孩子,对两个人来说是个多么大的惊喜,回过头望向院子里摇曳枝身的彼岸花,还没有到秋分,只能看到彼岸花浑身的绿叶,再过一个月孩子就要出生了,也到了秋分,这是不是老天在暗预着什么?
在那一片绿色的彼岸花中,似乎看到了阿楚在对着自己笑,那如春风一样温柔的笑容,干净的就像秋天万里无云的天空一样,让人心里暖暖的。
阿楚,为什么我们相遇在错的时间?为什么相遇后又要分别?我们一起的回忆,深深的埋藏在我心底。我也明白,自己深深陷在你的爱里。
阿楚,来生我不会忘记你,你也不要忘记我,我们再续今世的情。
阿楚,我没有忘记你,只是把你藏在了心底。
阿楚,再见,我们来世再见。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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