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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 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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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眸一愣,“你……”

  愣是被她的话堵的说不出话来,如果他还继续下去,只能说他像小孩般胡搅蛮缠,耶律狐邪冷扬起嘴角,收回手背在身后,“好,看不出你竞如此牙尖嘴利,也不枉本王把你带回来。”

  听到门开起关上,室内又静了下来,彼岸才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子也软了下来,到底是谁想至她于死地?而他又为什么会来这里?而且还说了那番话?

  奈何彼岸再心思缜密,也猜不透这些原因,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逃离这里,不然只怕在来几次鞭刑,她就会死在异乡,自己死了不怕,怕的是丢下才五岁的锐儿。

  如果没有了她,锐儿只怕也会在被人折磨中慢慢死掉,一想到这些,彼岸紧紧攥住了拳头,她一定要离开这里

  初识(一)

  竖日,忍着痛楚,彼岸一个人在房间内慢慢移动着身子,只怕想等到好再动,又要等到半个多月,为了能早日离开这里,从现在起她必须要把身子养好。

  门被推开,乌娜走了进来,见她带着一头汗没躺在床上,有些责备的说道,“怎么下了床?快躺回去。不然伤口又要裂开了。

  说罢,放下手里的食物,走过去搀扶她,不想被彼岸摆摆手拦了下来,“没事的,你怎么这时候来了,大王子不用你在一旁照应吗?以后等过了饭食再过来给我送吃的就行。”

  “今天有客人来了,他们正在书房议事,所以我就偷空过来了,没事的,快趁热吃饭吧。”

  还没等彼岸坐下,门口就传来了叫嚣声,“到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连乌娜这在邪哥哥身边的丫头,也得伺候起你来了。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女奴。”

  “奴碑给郡主请安”乌娜福了一个身子,立在了原地。

  “怎么?难道还要本郡主给你请安?”灵云郡子把玩起手里的鞭子,冷冷的扬起唇角。

  “郡主,彼岸身子还没好,所以……”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怒斥回去,“大胆,本郡主在这,哪里有你一个奴才说话的份,还不给我滚出去。”

  乌娜还想说什么,见彼岸对她摇摇头,才带着一脸的担心走了出去。

  见灵云郡主又要开口,彼岸挺着身子的不适,微了微福了一下身子,“给郡主请安。”

  她冷哼一声,“倒是学安份了。”

  转身坐到了椅子上,她打量着低头的彼岸,命令道,“把脸抬起来。”

  虽不情愿,却也是没办法的抬起头来,平静的与她对视,看到她的双眸由迷惑到震惊,再到最后的憎恶,彼岸打了个冷战,不明白为什么在一瞬间,会有这么些的变化。

  “跪下”

  这就是匈奴女子所不能具有的吧?纤细的身子如水般温柔,散下的黑乌长发也是不能相比较的,难怪邪哥哥会被一个大周女子迷的到现在还不松口立自己为妃,越想越气,灵云郡主扬起手里的鞭子,刚要甩下去,却发现跟本动不了,回头看向来人一愣。

  “熬拓,你敢拦本郡主,还不松开你的脏手。”

  想像中的痛楚没有传来,彼岸抬头一看,只见一冷面男子正抓住灵云郡主的手,对于灵云郡主的怒斥,没有一丝的惧意。

  “属下奉命带彼岸姑娘去书房,请郡主不要为难属下。”

  语罢,松开手,弯身退到一旁。

  “敢拿邪哥哥来威胁本郡主?以为这样本郡主就不敢动手了吗?”脸上绽放一抹笑容,举在半空中鞭子瞬间扬了下去。

  撕碎的灼痛霎时传遍了全身,彼岸却只是淡淡一笑,没有一点声音呼出。

  “现在你可以把她带走了。”

  看了看鞭子上沾的血色,灵云一皱眉头,将鞭子一扔转身离开。看着落在身旁的鞭子,彼岸平静的表情,扬起一抹冷笑。

  随熬拓走进书房别苑时,还没有进院子就听到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伴着耶律狐邪爽朗的笑声传来。

  微吹起的丝风,带着惬意缠绕着心菲,淡淡的花香传了鼻子里,有多久没有这样感受过生活,彼岸苦涩的扯了下嘴角,连是死是活都保证不了,哪还有时间去想这些?

  转眼,一抹淡蓝色的身影映入眼帘,黑色的长发任意的散落着,纤纤玉指撩着湖水,白色娇小的玉足浸在水中,整个身子靠在耶律狐邪怀里。

  “爷,人带来了”熬拓弯身在地一旁禀报。

  耶律狐邪并没有回头,手指滑过怀里娇人的脸颊,低声说,“兰儿,来,看看我给你准备的女奴。”

  “邪,你是知道的,我可以照顾自己”娓娓而淡,声音却甜的让人骨头一酥。

  “你是我耶律狐邪的妃,怎么可能没有奴碑”宠爱的抬起头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抬头起看着跪在地上的彼岸,冷声的命令,“抬起头来。”

  看着她,该如何形容那容颜?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却只是太俗。美如冠玉,肌肤如玉骨,冰清玉洁的模样,明眸皓齿,怪不得会将耶律狐邪迷成这个样子。

  心里不屑的冷哼一声,他再如何力挽狂澜,也是一个好色之徒。

  “这是?”同时,白鑫兰也在打量着彼岸。

  眉清目秀,只是这样的女子是一个女奴,有些不确信的她转过头看向耶律狐邪。

  “她是大周的战俘,而兰儿又是大周人,所以想到留给你做女奴,这样还不适你的心?”看的出耶律狐邪很少笑,此时即使是一脸的宠爱,笑容让人看起来也比他人的要生硬。

  “妹妹快请起吧,你我既是一国之人,以后就不必主仆相称,看样子你还不过十七,以后如果不嫌弃就叫兰儿一声姐姐吧。”

  看着赤脚走到面前扶自己起来的人,又听到她一席话,彼岸微微一愣,她刚要开口,眼前的人又霎时消失在眼前。

  只见耶律狐邪大步走上来,将白鑫兰抱在怀里,怒气中却全是宠爱,“怎么可以赤脚走在这路上,以后不许在这样子,听到了吗?”

  “邪,你太大惊小怪了,没事的。”一脸幸福的靠向他的怀里,眼神却扫向彼岸。

  不理会她,耶律狐邪抬起头看向彼岸,冷声的训斥,“记住了,要是再让本王看见兰儿赤脚走路,定不会轻饶你,兰儿秉性善良,你以后要好好伺候,听到了吗?”

  “是。”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声。

  “邪,你吓坏她了,又不是她的错,全怪兰儿自己没想那么多。”怀里的白鑫兰娇声的反驳,却只换来耶律狐邪更大的笑声。

  “熬拓,带她去兰院。”他挥了挥手,抱着怀里的白鑫兰转身走向了书房。

  初识(二)

  跟在熬拓身后,因为身子接二连三的被鞭打,此该又带着伤,彼岸力不从心的挪着步子,只觉眼前一黑,一个踉跄向前趴去。

  在与地面接触前一刻,被僵硬的双臂接到,睁开眼熬拓如刀刻的五官在眼帘前,高挺的鼻子,狭长的薄吻,看到那脸上一闪而过的红晕,她慌忙挣脱出他的怀里。

  不想又是一阵头晕,原本要脱离开的身子整个倒在熬拓怀里,熬拓犀利的眼神一颤,一只胳膊扶上她的腰,低下头那淡淡的发香传进他的鼻里,让他身下一紧。

  “彼岸…妹妹”有些怯怯的声音打破两个人之间的暖昧姿式。

  她回头,“乌娜姐姐。”

  “妹妹你们这是?”乌娜扫了一眼熬拓,看向脸上有些红晕的彼岸又问。

  “噢,刚刚头晕,所以熬侍卫扶了妹妹一下。”她尴尬的挣脱出他的怀里,却不想他根本没有松开放在她腰间的手,“谢谢你,我没事了。”

  见一脸冷漠的熬拓根本不打算放手,乌娜脸色有些不好的扯了扯嘴角,“我听说爷派你去服侍兰姑娘,所以过来看看你。”

  “是”放弃挣扎,她淡淡的回道,“姐姐,可否把锐儿还有妹妹换洗的衣服带到兰院,只怕妹妹没时间回去取。”

  她轻轻一笑,“妹妹客气了,那姐姐现在就去带锐儿过来。”

  “那就劳烦姐姐了”因为身子被束缚,她只能微微一笑,算是回谢。

  见乌娜离开,彼岸才又开口,“多谢公子,现在可以放开奴家了。”

  “你确信你不会再踉跄的往地上趴?”一把横将她抱在怀里,眼神冷漠如冰,“不要再浪费我的时间。”

  身子一僵,彼岸许久才回过神来,原来是她高抬自己了,目光望向远处,直到熬拓回将她送到兰院的下人厢房离开,她收回眼神。

  再一次她认清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一个最低级的奴碑,一个他国的女奴。

  对于初见面的兰姑娘,彼岸并不认为她是那样像水一样的女子,倒像一个心机深沉,很会做表面功夫的女子。

  乌娜早就领着锐儿来了,只是透过找开的门,看向在屋里发呆的彼岸,让锐儿一个人在院子里玩,轻步走了进来。

  望着沉漠软弱的彼岸,乌娜突然觉得对于眼前的人,自己一直都没有看透过,低微不屈,可是却偏偏让人难以捉摸。

  对任何事情不在乎的样子,也只有遇到锐儿的事,才会让她紧张起来,而她身上那股淡定,又总会让人移不开眼。

  “乌娜姐姐,来很久了吗?”回过神来,发现站在门口乌娜,微微一笑。

  走到她身边坐下,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把衣服脱下吧,我给你上药。”

  忍着疼痛,将衣服脱了下来,只留下红色的肚兜,白晰的肌肤与红艳的肚兜,让此时的彼岸显得越加妩媚动人。

  一头柔软及腰的黑色长发,散落下来,清新可人的模样,让走而复返的熬拓愣在了门口。

  听到门外传来的轻微脚步声,她微微蹙起眉来,是谁在外面?

  “熬侍卫?”乌娜也转过头,看向来人一愣。借此彼岸不着痕迹的拉起外衣将自己露在外面的肌肤挡住。

  熬拓拧着眉目,将手里的东西往乌娜面前一扔,本能的伸出手,低头一看竟然是金疮药。在抬起头向门口时,哪里还有熬拓的身影。

  收起一脸的思绪,转过身子,对彼岸淡淡一笑,“看,这爷身边冷漠的熬拓定是奉爷的命给你送药来了。我就知道爷对你的感觉是特别的。”

  “姐姐切莫乱说,彼岸只是一个女奴,怎能扰了主子的心思。”眼睛向外望去,见没有他人身影,才放下心来。

  其实这女人之间的争宠她还是知道一些的,灵云郡主之所以处处为难她,只怕也是因为耶律狐邪的原因,如今又多出一个兰主子,这灵云郡主也不会再多关注于自己,她只想在回到大周前安安静静的当个奴碑保住命而以。

  万不想扯进这女人之间的战争,还好没有人听到乌娜说的这话,不然又会给自己惹一身的麻烦。

  “那不是爷?难道说是熬拓?可是不可能啊,听说熬拓一直深爱他的内人,从来不会过多看别的女人一眼的。”乌娜疑惑的向着门外望去。

  转过身子拿下彼岸披在身上的衣服,见她趴在床上,才将药一点点的抹在那还渗着血水的鞭痕,而那瓶熬拓送过来的药,被她轻轻的收进衣袖里面。

  “其实爷让你来伺候兰主子,还是为了你好吧。前些日子在书房外,我听到灵云郡主和爷要过你,可是被爷拒绝了,在爷身边做了奴碑这么久,还是头一次看到爷拒绝郡主的要求呢。”抹好药后,将外衣拿过来轻轻盖在了她身上。

  “爷这样做也是为了让兰主子,所以姐姐还是多想了。”有些倦意的闭上眼睛,又淡淡的开口。

  看着她的样子,乌娜淡淡一笑,“也许吧,好了,看你累的,你先睡一会,我帮你照看一下锐儿,等一会在来叫你。”

  “嗯”轻声应了一声,这些天一直都在犯困,可能是因为换了环境的原因吧。

  乌娜走出去,小心的关好门。

  回身一愣,又马上福了福身子,低声的叫道,“兰主子。”

  春药(一)

  手里端着兰主子浸好的花茶,彼岸向王子府的大厅走去。

  看来耶律狐邪确实喜欢安静,沁心园与府内的大厅相隔甚远,穿过亭台楼阁,假山小湖,抬起眼帘,‘轩然居’三个大字才出现在眼前。

  刚强有力的字体,想必写字之人也如这字体般,引人入目吧?

  “奴碑奉兰主子之命,送花茶过来,”见站在门口的两外侍卫伸手拦住她,彼岸低声禀报。

  “让她进来吧、”里面传来喊声。

  缓缓的步入大厅,热闹的气氛并没有因为她的进来而受影响。

  只见大厅内坐着四个人,除了耶律狐邪与身旁的兰主子外,还有坐在耶律狐邪下方的灵云郡主,而别一位陌生的男子,正放荡不羁的紧紧盯着白鑫兰。

  “这就是大王兄念念不忘的女子?还真是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慵懒的声音,虽是称美却让人听出那隐隐带着的不屑,此时的样子让人更加觉得邪魅。

  彼岸将茶依次放天每个人的桌旁,低下头静静的站在一旁。暗自深深吸了一口气,心想白鑫兰如此聪明的女子,怎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

  而耶律狐邪对他的话不语,只顾低头拿起花茶悠哉的喝着。见邪气男子冷扬起嘴角,此人就是乌娜口中提起过的那个声名狼藉的浪荡二王子耶律狐楚吧?

  因为母亲只是被酒醉的单于时宠幸的身边碑女,不想一次怀上了龙胎,然后生下了龙儿,奈何母亲的缘故,并不受宠,在王庭时被受人欺辱,还好有耶律狐邪为他撑腰,不然只怕都活不过芨并。

  “楚哥哥,人家大周女子向来比我们匈奴女人娇媚,不然邪哥哥也不会一直等到现在不迎娶我进门”灵云郡主挑衅的看向白鑫兰,一只手把玩着身边的茶杯。

  “是啊,不过这回好了,兰姑娘也来了,你被赐婚为大王子妃的旨意也快下来了吧?”有些幸灾乐祸的看向一直不语的耶律狐邪。

  “好了,你们两适可而止。”目光一沉,低声喝道。

  耶律狐楚撇撇嘴,当目光扫向静静站在一边的彼岸时,眼睛一亮。

  “大王兄府里何时多了这样标致的侍女?”

  “标致?只不过是个异国女奴罢了。”又大口抿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后,却是冷哼一声。

  “难怪,想我匈奴也没有这般清秀的女子,即然只是一个女奴,大哥不妨……”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耶律狐邪一拍桌子,“侍完了茶水还不下去,这轩然居岂是你这下等女奴站立的地方?”

  “奴碑知错”冷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惧意,福了福身子转身走了出去。

  下等女奴?这四周皆站着奴碑,为何只单单责怪她一个人?可惜正随她意,与其站在那里听他们相互嘲讽,还不如呼吸呼吸这外面的空气。

  “大王兄今还真是怪了,竟然对一个女奴发这么大的火”意有所指的看着离去的背影,好像有些事情他不知道?邪恶的扬起嘴角,找机会他要见见这个异国的女奴。

  “哼,难怪邪哥哥会发火,真是个看不出高低的大周人。”故意加重‘大周人’三个字,挑衅的看向白鑫兰。

  只见白鑫兰淡淡一笑,温柔的看向耶律狐邪,“邪,处在异乡,多少有些低落,就不要再过多责怪彼岸妹妹了,虽主仆相称,兰儿却真真的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兰儿是最明白这些的了,如今爷爷也回了大周,与兰儿分处两地……”

  哽咽的话停在嘴边,拿起手里的丝帕拭着眼睛,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耶律狐邪皱起了眉目,冷冷的扫了灵云一眼。大手一伸,将白鑫兰搂进了怀里。

  “不哭 了,本王知道你为了陪在本王的身边付出了这么多,本王定不会付兰儿的一片痴心。”

  看着趴在耶律狐邪怀时哭的更加伤怀的娇人,耶律狐楚对身旁的灵云挑挑眉,似在说‘你不是她的对手’。灵云恨恨的捏着手里的马鞭,咬着唇一甩衣袖,转身离开了大厅。

  “邪,我是不是惹灵云妹妹不开心了?”抬起头,喏喏的小说询问。

  拍了拍她的后背,“没有,灵云不会生兰儿的气。”

  耶律狐楚抽搐了一下嘴角,突然看见大王兄温柔一面,还真是让人吃不消。不过看向他怀里的那个白鑫兰,他还真是不喜欢,摇摇头看向门外。

  越发觉得口喝,将花茶拿起来又口饮尽,发现身子更加灼热,这感觉怎么跟像中了春药似的?

  想到春药二字,他一愣,拿起花茶的杯子,摇晃了一下杯底剩下的茶水,双眉也紧紧的拧在一起。浑身的不舒服,还有这混着的茶水,难道真的是春药?

  可是又是谁下的药?目地又是为了什么呢?斜眼看向主座上的大王兄,发现他此时也脸色微红,正在与怀里的白鑫兰低声喃语,似春药还没有起效,亦或根本没有中春药。

  白鑫兰喝茶水他亦是见到的,见她也没有反应,难道是自己猜测错了?伸手摸了摸头,不是一般的热,既然这样自己为何又无缘无顾的这样?

  春药(二)

  原本被耶律狐邪抱着满怀的白鑫兰,突然被推了出来,让没有任何心里准备的她,整个人差点颠坐在地上。

  “兰儿,我才想起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先回兰院吧。”语罢,起身拉起下坐的耶律狐楚,大步的离开了客厅。

  望着远处的身影,白鑫兰亦是若有所思。扬起纤纤细指,缕了缕有些零乱的头发,慢步的走出大厅,向兰院走去。

  从大厅被赶出来的彼岸,正一个人坐在离兰院不远处的一个小湖边玩着水,微微的湖水,漾动的波光,伴着淡淡的花香,让她昏昏欲睡。

  耶律狐邪拉着弟弟一路向风是的冲进沁心园,才松开一脸等着看戏的耶律狐楚。到书房门口抬脚踹开门,走了进去。

  一脸怒气的坐在椅子上,才见耶律狐楚慢步的走了进来。

  “来人,来人”

  “爷。”熬拓无面表情的出现在书房。

  “去把乌娜叫来,马上。”冰冷的声音,带着遮掩不住的怒气。

  “是。”

  熬拓转身走了出去,耶律狐楚才有机会插嘴,“我说大王兄,你要领我解春药也不必来书房啊,难不成你这里金屋藏娇?”

  转身站起来,打量起书房来。这书房他还是头一次进来,更确切的说这沁心园他也是头一次进来。进院子时那满院的兰花,让他明白,大王兄心里对那个白鑫兰真不是特别的在意?

  “王爷”外面传来乌娜的声音。

  耶律狐邪抬起眼皮扫了一身轻松的弟弟一眼,“带二王子下去休息。”

  呃…

  他说出的这话,不只外面没有了声音,就连被说到的耶律狐楚也是一愣,邪魅的嘴角一扬,大步走到耶律狐邪前面,霎时与耶律狐邪的冷眸对上。

  慢慢双眸眯成一条缝,耶律狐楚的爽朗笑声也传了出来,许久后平复了一下情绪,才慢条斯理的开口说道,“王兄,如果你是好心,那小弟就在这里多谢了,至于你叫来的待女还是算了吧。”

  “你确定可以自己解决?”似笑非笑的斜睨了他一眼。

  对于王兄的话,他无可奈何的没办法解释,暗自苦笑,他可没有说他自己解决,当然是找人来解决了。

  “熬拓送客。”冰冷的声音,硬生生的打断耶律狐楚的沉漠。

  “二王子,请。”熬拓福了福身子,表无表情的站在一边。

  忍受着身子因为春药而带来的燥热感,耶律狐邪思索着之前发生的一切,看样子并不是狐楚做的手脚 ,那就只有那杯花茶了,难道是她?

  阴鸷的眯起双眸,扬起嘴角,脸上带着冷漠邪魅的冷意。

  “乌娜,去把彼岸带来。”

  “是”书房外一直守着的乌娜听到命令后,转身离开。

  耶律狐邪此时绿色的双眸,因为春药显得越加摄人心魂,他冷哼一声,李彼岸吗?她以为他查不到她的身世吗?

  早在把她带回匈奴那一刻,他就已派人去打听她的身世,以为她是富家小姐,当听到暗者回来禀报才知道她竟然是云中边郡州刺史的小女儿。

  难怕当初她如此勇敢,怕是受其父兄的影响吧?可惜,如今她只是他的奴,他要训服那双满是抗拒的眼神,直到有一天,她会像只乖巧的小猫般,而不是一只带着厉爪的野猫。

  乌娜在打听了许多下人后,终于在小湖边找到了彼岸,乌黑的发丝,自然的散落在石头上,自然的趴在石头上的她,安静的像个刚刚出生的婴儿。

  自己从第一眼见到爷就爱上了他,可是这些年过去了,爷动也没有动过她,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点不如那些侍寝丫头?

  而眼前这个异国女子,即使出口触怒了爷的尊严,最后爷都会轻意放过她,嫉恨的看着那张清秀的脸,为何爷刚刚找人为二王子解药不是她,而是自己?

  睡梦中的彼岸微微睁开双眸,只眼前站着的乌娜正一脸恨意的看向自己,瞬息间赶走了睡意。

  “乌娜姐姐……”小声的试探轻问。

  她扬起嘴角,伸手点了点彼岸的鼻子,“坏丫头,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彼岸嘿嘿一笑,原来刚刚那嫉恨的眼神只是她看走了眼,乌娜怎么能可能恨她呢?收回心思,起身理了理衣装。

  “姐姐是不是找妹妹有事情?”

  她一拍头,恍然大悟的样子,“你看看我,把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快到书房去,爷叫你。出来这么久才找到你,快点吧,不然在等久了,只怕爷会发脾气。”

  彼岸一脸的茫然,他叫她到书房做什么?想开口问乌娜,刚刚张开的口又合了起来,知道了什么事又有什么用?不还是要去面对他,收起苦涩的嘴角,和乌娜快步的向沁心园走去。

  春药(三)

  彼岸与乌娜走到沁心园门口时,正好看到白鑫兰站在园门口,一脸的焦急之色。彼岸跨向前去,福了福身子。

  “兰主子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白鑫兰见来人,惊喜的走向前去,自然的拉过彼岸的手,急忙的说道,“可算等到了妹妹,刚刚回兰院,见我泡好的花茶还原封不动的放在大厅里,可是兰儿记得刚刚在大厅妹妹已把花茶奉了上来,不知这是何故?”

  彼岸一愣,慢慢收回被白鑫兰拉着的手,低声的问道,“奴碑怎可与主子姐妹相称,兰主子抬煞奴碑了。奴碑可否确认一下,兰主子当初告诉奴碑那花茶放在哪里?”

  “当然是兰院的大厅,不然此时兰儿也不会发觉奇怪了。”她恍然点点头,没有一丝慌乱。

  “那奴碑亦是从兰院大厅拿的花茶,既然如此,兰主子就不便再担心了。”彼岸心里烦燥的很,一直想不明白怎么会发生这样奇怪的事情。

  见白鑫兰还想说些什么,乌娜走上前来福了福身子,“兰姑娘,爷找彼岸还有事,不能再耽搁了,不然只怕爷又会怪罪下来。”

  两个人向她略行了礼,越过她向书房走去。

  “等等。”

  两人停下步子,回过头,见她快步跟了上来,对两人微微一笑,“兰儿正好也有事与邪说,不知方不方便与两位妹妹同行?”

  “兰姑娘,如果真是为了奴碑们好,以后切不要再与奴碑们姐妹相称了,只怕这样不合乎规矩,爷又会怪罪奴碑们了。”乌娜心急口快。

  彼岸安静的站在一边,心里明白自己所处的境地,还是少说话多做事的好。

  “既然这样,兰儿明白了。”白鑫兰温柔一笑,似和煦的春风绕在人心头。

  有了白鑫兰的加入,乌娜与彼岸只能跟在她的身后,必竟只有主子走在前面的,看着她迈的小碎花步,乌娜的脸色更沉,但是彼岸仍旧像没事人般,做着她奴碑应有的本份。

  她是明白乌娜的心理的,在白鑫兰没有进王子府前,这王子府也除了耶律狐邪也就属她乌娜说话好使,算得上另一个高高在上的主子,必竟是耶律狐邪的心腹。

  如今多了个白鑫兰,而且是耶律狐邪最宠的女主,她心里岂会好受?原以为女人之间除了因为争宠才会有争斗,不想哪有那么简单。

  来到书房门口,白鑫兰直接推门而进,“邪,你在吗?”

  “兰儿,你怎么来了?”乌娜与彼岸立在门外,听到里面传来耶律狐邪惊呼声。

  “兰儿发现一有点奇怪的事,所以想让邪想想是怎么回事?”楚楚可怜的抬起双眸,一脸的委屈。

  耶律狐邪按捺住浑身的不适,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才慢条斯理的开口,“你看你,本王又没有说你不该进来,你倒是委屈上了。”

  听着他宠溺的声音,她娇媚一笑,“邪,最讨厌了。”

  “好了,说吧,是什么奇怪的事?”原本灼热的身子,怀里又突然多出一个娇人,耶律狐邪感到身下一紧,有些喘着粗气。

  “邪,你的身子怎么这么热,是不是病了?”白鑫兰一脸担心的询问,不觉间扭动的身子,对于身下的耶律狐邪来说是更大的诱惑。

  “兰儿莫是根本没有事与本王说?”看到门外冷静站在一旁的乌娜,想必那女人也在一旁看他的笑话吧。

  白鑫兰低下头抬起兰花指轻掩红唇,柔媚一笑,霎时迷人,银铃般的笑声传遍书房。

  “兰儿确实有事要与邪说,想必邪一定有要紧的事,不然也不会说出这般话来,今天兰儿就先不与你计较。”纤纤细指点了点他的鼻子,暧昧的在他人眼里证明两人之间的亲蜜。

  挣脱出放在腰上的双臂,白鑫兰走到门口时,转过头对他轻轻一笑,这一笑怕连娇艳的花与之相比,也要暗然失色了。

  门外的乌娜站的位置离门口最近,把里面的对方与两个人之间的一切,轻易的看在眼里,看着路过身边的白鑫兰淡淡对她们一笑,她在心里冷哼一声,只怕自己没有她这样倾城的容颜。

  “爷,彼岸带到。”理了理情绪,乌娜没有表情的禀报。

  “你退下,叫她进来吧。”

  乌娜回过头,看了彼岸一眼,示意让她进去,见彼岸迈进书房,她规规矩矩的站回刚刚的位置。爷叫彼岸是什么事情,她已猜个大部分,只怕是解药吧?

  恨恨的攥紧手掌,只听见里面传来衣服撕裂的声音,伴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侧耳细听,却在无任何声音,难不成出了什么事情,偷偷探头向里望去,不觉脸霎时一红,耳根也是一热。

  彼岸浑身遮挡的只有一件贴身的红色肚兜,整个身体被压在书桌上,耶律狐邪将灼热深深的埋在她体内,正疯狂的掠夺着。

  抬起手擦掉眼角上留下的泪,她决不会让任何人看到泪水,身子被灼大的硬物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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