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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 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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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乱了,她知道她再也逃脱不掉他的世界。
“等时机到了,我就会带你离开,然后我们两个人走遍所有的大好山河,好吗?”他想做的,这一生第一次想过的事情就是与她一起离开。
“你会把今天听到的告诉你王兄吗?”
耶律狐楚摇摇头,“不会,我想这样的事情,还是让他自己去发现好了。”
彼岸点点头,她相信他,虽然不知道所谓的时机会是什么时候,可是这个承诺,这个誓言,却是支持她再生活下去的希望。
不再一个人,除了烈儿外,现在还有他,彼岸突然觉得老天是公平的,让她遇到了他,两个人忘情的看着彼此,时间就在这一刻停了下来,冷风吹过,千万的梅花瓣纷飞在两个人的身边。
“爱妃与王弟好有心情啊,竟在这里独享起梅花来了。”冰冷无温度的话,打破两个对望的人之间的暧昧。
彼岸冷静的回过头,看向亭子下边的人,淡淡开口道,“臣妾也没有这份闲情,只是二王子非说来这亭子可以听到些情人间的对话,一时好奇便走了进来。”
语毕,耶律狐邪身边的白鑫兰脸色霎时惨白,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还好耶律狐邪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而耶律狐曹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彼岸,一脸的波澜不惊。
“兰儿,怎么了?”
“突然觉得眼前一黑,没事的。”白鑫兰无力的回道。
“这怎么还能说没事?来人,回府。”
耶律狐邪哪里还有心情管他们两人为何会在亭子里,更没有细品彼岸说的话,抱起白鑫兰大步的离去。彼岸回过头见耶律狐楚正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己,好耸耸肩,“既然他们忙,咱们还是再赏一会儿吧,也等等红儿的点心。”
两人相视而笑,寒冷的天气,彼岸却不再觉得寒冷。
困境
第三卷五:
又是夜,王府与往常一样的寂静,只是这种寂静有着诡异。
耶律狐邪看着身旁的人睡熟后,才慢慢起身,然后没有停留的往书房走去,对身后的身影说道,“去把二王子叫来。”
黑暗中的熬拓领命,身子一闪哪里还有他的身影?耶律狐邪抬头看着天空中朦胧的月光,对于那个倔强的女人白天说的话,他后来不是没有细品,毕竟对于倔强的她来说,不可能扯出来那么一个借口,但是她到底要说什么呢?
绿色的眸子阴鸷的在黑夜里,如狼一样闪着亮光,紧绷着危险,冷硬的脸更让人不敢靠近。不再停留,耶律狐邪大步的离开兰院。
在他离开后,另一条身影从兰院里闪出,跳上高墙向王府外快速离去。黑影在冷风中快速的前进,似对于道路很熟,穿过一条又一条街道后,拐过一道又一道弯后,黑影最终在一处不起眼的府门前停下,身子一跃跃进了府内。
轻声的落地后,对府内道路熟悉的他,一路不停留的往后院奔去,最后在有光亮的房间门口停下,没有犹豫的直接推门进入,这里室内才传出微小的对话声。
“烈儿,可相信娘亲?”此烈儿不是彼烈儿,白鑫兰的声音,原来那条从王府出来的灵活的身影就是她。
“想,娘亲为何几个月才看一次烈儿?”稚嫩的小孩声音。
“娘亲有事情要做啊,告诉娘亲有没有乖乖的听奶娘的话?”原来这是白鑫兰那个私底下的孩子。
“有,娘亲,爹爹也在啊,烈儿很乖。”
白鑫兰惊呼,“你怎么在这里?”
“如果烈儿不说,只怕你现在还没有看到一直站在一旁的我吧?”男子的声音。
“你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你现在没事情?”白鑫兰指责完后又问。
他回道,“没事的,不会有人注意这些,我倒是没什么事情可忙,你…有事?”
不确定的语气,没有得到回复,不久看到两条身影一前一后的从室内走了出来,月光被乌云遮住,根本看不清男子的面容,只能清楚的看到他挺岸的身材。
“她好像听到我有一私生子的事情了?”白鑫兰寻思了许久后,才淡淡的说。
看不清男子的表情,但是他的语气很淡,“你把她丫头绿儿扔到湖里溺死,她没有起疑心?”
“就算她想到我身上,也只有想到是丫头所为,谁会猜到我的身上?何况他已将兰院那班丫头全换掉了,没留一个活口,即使留活口,那日也没有人看到我将那死丫头扔进湖里的事情。”她平日里柔弱似风,谁会想到她能有力气弄那种事情?
男子叹了口气,“你说只是想得到耶律狐邪的宠爱,为何要伤及他人性命呢?”
“如果不是那丫头撞到你们在一起谈话,我又怎么能那样做?要怪只怪她自己命不好,那时候走过来。”白鑫兰此时的狠毒语气,可猜到脸颊也一定很狰狞。
“那丫头也只是看到你们在谈话,离的那么远,怎么可能听到说什么内容?”男子冷然背过身,对于这样狠毒的她,一时也接受不了,以前的她不是这个样子的。
“可是她毕竟会和那女人说起我们认识的事情,那样对你们都不好,不是吗?”白鑫兰走过去从身后抱住男子。
男子又叹了口气,身子没动保持着不变的姿势说道,“他到底哪里值得你这么爱?”
“我们还是进去看看烈儿吧。”白鑫兰没有回他的话,松开搂着他腰的手,然后一只手牵着他的大手。
最后,两个人才走进室内,夜又恢复了安静。
二王子府内,也是灯火灼亮,原因别无其它,只因他们的主子正在花园里买醉。
“爷,别喝了。”班阁忍不住低声的劝慰道。
从梅园回来后,主子就一个人闷闷不乐的喝酒,从开始的用小杯,到最后的用壶,现在已经对着坛子在喝了,向来外表文雅的主子哪有这样过?
要梅园分开时,他见主子和王妃还好好的,两个人难舍难分的,可是回到府之后就变了样子,白色的衣服到处是酒渍,平时主子是个爱干净的人,什么时候让衣服这样过?叹了口气,见主子又拿起坛子喝了一大口,只能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
“班阁,你说王兄对我可好?”耶律狐楚终于开口,说出了回府后的第一句话。
“再没有比王爷对你好的人了。”班阁直说。
而他说的也是实话,从小就在王庭中被人欺负的主子,如果不是有王爷的照顾,哪里会活到现在?早在别人的踢打和陷害中死掉,在王庭里,一个不得势的主子,还不如一个得势的奴才。
“是不是我不该背叛王兄?”耶律狐楚一脸的苦楚,低声问身旁的班阁,似在一个人低喃。
“爷,如果是因为与王妃之间的事情,属下认为爷还是放手吧。”
“是吗?”耶律狐楚立刻反驳开口。
“可是爷此时又是如此痛苦,难道就要这样下去吗?”班阁叹了口气,怎么爷向来果断冷静的人,如今只因见了几次面的女人,变成了这个样子?
“也许,等那件事情过后,我可以求王兄把彼岸给我,毕竟他不爱她。”耶律狐楚看向远方,喃喃的说道。
“那件事?”班阁一脸的不明白。
耶律狐邪楚没有说话,拿起酒猛烈的灌着自己,希望这样可以麻痹自己,可是越喝却只能让他头脑越清晰,想到彼岸听到他的承诺一脸的幸福样子,想到她对自己的信心,猛然间将手里的酒坛子扔到地上。
闷响的声音,耶律狐楚直直的看着那半坛酒一瞬间铺在地上,还在破裂的坛子,在心里问自己,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属下熬拓给二王子请安。”熬拓不知何时闪身进来,单腿跪在地上。
“不必说了,是王兄找我吗?”耶律狐楚全然没有喝过酒的样子。
“是。”熬拓回道。
“你回去告诉王兄,一切都会按计划进行。”耶律狐楚说完,大步的离开花园。
班阁看着主子离去的背影,这才转身看向起身的熬拓,不明白的问,“到底是什么计划?”
熬拓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离开。什么样的计划?熬拓出了王子府后,抬头看向乌黑的夜空,也许要变天了,希望二王子不要后悔自己主导的这一切。
……
雪下过之后,天气越加的寒冷。
彼岸起了个大早,用过早饭后便哄着烈儿,绿儿离去的一个多月来,儿子都是被奶娘带着的,如今她也缓了过来,才又亲自带儿子。
儿子已经八个多月,会对人笑,越加的可爱。彼岸逗弄着怀里的儿子,‘咦’了一声,从儿子手里拿出一块红色玉佩,她不是很懂这些,可是也看得出这块玉佩的价钱不菲,只是谁会拿这么贵重的玉佩给儿子玩呢?
“红儿。”
“来了,王妃。”一抹红影走了进来。
彼岸抬起头,看着正拿点心走进来的丫头又说道,“去把小王子的奶娘叫来。”
“是,奴婢这就去。”红儿把点心放在了桌子上,转身又走了出去。
不多时,只见一身材丰满的三十左右岁的匈奴女人走了进来,走进来后就跪在了地上行礼,“奴婢见过王妃。”
“起来回话吧。”
“谢王妃。”
见她站好后,彼岸才又开口,“从小王子抱到你那里后,这一个多月来都是你在照顾吗?”
“是。”她低着头,看来是个老实人。
“你可见过这个?”彼岸拿出儿子把玩的玉佩。
然后只见那老妇抬起头,看了一眼后,才又低下头回道,“从小王子被抱到身边后,就带着这么一块玉佩。”
彼岸秀眉微皱,她记得那时被绿儿的死打击的自己,在哥哥怎么劝也没有反应的情况下,才将儿子交给奶娘带,但有一点,之前抱过儿子的人,只有哥哥一人。
因为儿子认生,所以除了绿儿,平时谁抱都会哭,可是却不反感哥哥抱着,所以哥哥来之后,平时除了绿儿就是哥哥,这玉佩不是绿儿的,因为是被掳到匈奴,所以绿儿手里唯一有的几样,也都是来匈奴之后自己赏给她的。
难不成是哥哥的?可是在她的记忆里,哥哥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些东西,他认为放在身上很麻烦,而且还要时不时的注意有没有丢掉。
“好了,你退下吧,记住,不要对任何人说起本妃今天问你的话,这是为了你好,明白吗?”彼岸回过神,直直的看向站着的奶娘。
“是,奴婢明白了。”
直到奶娘走了之后,红儿才探进身子,“王妃,能不能把你手里的玉佩给红儿看看?”
“怎么?红儿喜欢?等红儿嫁人了,王妃将这送你可好?”彼岸调笑着,把玉佩递到红儿手里。
红儿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后,才喃喃道,“这不是兰主子要找的玉佩吗?”
“你说兰主子要找的玉佩?”彼岸扬声问,显然对红儿的话很吃惊。
红儿困惑的回道,“是啊,在红儿刚来兰院那天,就见乌娜姐姐拿着一张图,给兰院所有的新来下人都看了一遍,说兰主子的玉佩丢了,如若奴婢谁要看到了拾到了,交上去一定有赏,如若是私藏了,定会重罚。很多下人为了赏钱到处的找,可是最后也没有找到,原来是在小王子这。”
彼岸紧紧攥着玉佩,白鑫兰丢的东西怎么会在儿子这?难道是绿儿拾到了?私心的藏起来,被白鑫兰知道了,才会被害?
不,彼岸立刻否定,绿儿不是那样贪钱的秉性,难道是哥哥拾到的,然后给了儿子?也只有这种可能了,可是为什么白鑫兰要害死绿儿?因为要争妃位?可是相信凭耶律狐邪的实力,不久就会让她坐上妃位,她又为何要危害绿儿呢?
心里蓦然一惊,一个最不好的想法出现在脑海里,彼岸猛然看向红儿,一脸低沉的问,“你可知乌娜说兰主子这玉佩是何时丢的?”
红儿咬着唇寻思了一会儿后,才回道,“是奴婢来兰院之前的那一天吧,因为那天乌娜姐姐说,是前一天丢的,而这院子里之前的下人走的匆忙,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拾到玉佩。”
彼岸身子瞬间似被打入了深渊,那自己猜测的就是真的了,也就是说那晚绿儿和自己之前一样,撞到了白鑫兰和男人私会,然后被发现而灭口。
“王妃,你没事吧?”看着王妃一脸的惨白,红儿不放心的询问。
彼岸摇摇头,“红儿,你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一会儿。”
红儿见她脸色不好,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出去后连带着轻手把门关上。这时,彼岸的泪才流了下来,以为找不到绿儿被害的元凶了,可见绿儿在地下有知,还是留下了这条线索。
十多年的姐妹情谊,绿儿死了,自己怎么可能没有想过要给她报仇呢?只是一直在等着白鑫兰露出尾巴,前阵子在梅园撞到那一幕,她就计划着要怎么揭穿她,只是看到一脸悲伤的三王子耶律狐曹,她实在不忍心把他牵扯到里面。
如今只要确定这玉佩哥哥是在哪里拾到的,也许就可以让众人知道白鑫兰的真面目,想到这些,不再耽误时间,彼岸将儿子放到了床上,想写信给哥哥问清玉佩的来历。
兴奋的她,倏然发现自己房里根本没有纸墨,这才大声对外面叫道,“红儿。”
“王妃,”门被打开,红儿应声走了进来,见王妃根本没有小憩,“咦?王妃不是要睡觉吗?”
彼岸无奈的摇摇头,“本妃现在不想睡觉了,想写些东西,去给本妃拿些纸墨来。”
“是,奴婢这就去。”红儿调皮一笑,小跑出了室内。
彼岸走到床边,看着在玩着自己小手的儿子,宠溺的捏了捏他的脸蛋,娇笑着说,“希望你不要像那个冷酷无情的人,不然娘亲可不要疼你了。”
“冷酷无情是在说本王吗?”彼岸骤然回头,耶律狐邪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满是宠溺的笑挂在脸上,还没来得及收回,最后脸一红,快速的起身,福了福身子,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臣妾给王爷请安。”
耶律狐邪走到床边,看着正在向他笑的儿子,“本王在你眼里真的是冷酷无情的夫君吗?”
彼岸用眼角斜了他一下,‘夫君’?这可不像是从他这种冷酷男人嘴里说出来的话,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怎么有时间来这里?
“烈儿,有八个月了吧?”他问。
“是。”
“已长了两颗牙了。”他又说。
“是。”
沉默,气氛有些怪异。
最后,还是红儿走进来打破了沉默。
“奴婢给王爷请安。”
耶律狐邪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丫头,最后眼神落到了她身旁的笔墨上,才冷声的问,“你要用纸墨?”
“是。”
“你对本王就只会说是吗?”耶律狐邪挑起嘴角,为何她面对自己时永远是这样的冷漠?
呃…
“……”彼岸想回答‘是’,可是那样好像对于高高在上的他来说,很不给他面子,可是如果回答不是,而自己又要和他说什么?确实和他没有话说。
“本王还没有见过爱妃的书法,今日正好空闲,正好可以欣赏一下。”说完,不待彼岸开口,又转头对地下的红儿说道,“还不起来把笔墨放到桌子上?再去上些茶水,难道总管没有教过你们要上茶吗?看来本王真要过问一下王府里的事情了。”
红儿将东西放好后,又轻身出去,室内彼岸静静的站在书桌前,而一旁的耶律狐邪慢慢的磨着墨,两个人没有一句话,在墨磨好后,彼岸拿起笔,醮了醮墨,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笔上,清秀的字迹,慢慢铺在了纸上。
耶律狐邪眼里闪过一抹赞赏,毕竟他早有耳闻,在大周女子只要学会三从四德女红便可,是不允许沾书本的,女子无才便是德,显然李家对这个女儿没有那么多的要求,更让她写了一手好字。
不由得他转过头,看向她的脸,这时的她没有一见到自己满身竖起刺,温柔典雅的气质,其实他慢慢发觉,相处时间久了,她会比兰儿更加让他移不开眼。
兰儿是那种让人一见了就会沦陷的艳丽花朵,可是华丽的外表再好,看久了也会慢慢无味,但是眼前的女子,她却似一朵深山里的小野花,虽没有引人的外表,但是内在的气质,却比那华丽的女子更吸引人。
乌黑的长发,带着淡淡的清香,耶律狐邪粗犷的大手,捋着彼岸的秀发,更是将黑色的秀发放到鼻间,感到眼前的小身子一愣,他邪魅的扬起嘴角,谁说她对自己无动于衷?即使是讨厌。
“王爷,请喝茶。”红儿将茶放到桌子上,低头退到了一旁。
耶律狐邪扫了一眼红儿,这丫头是不懂才打扰,还是有意帮她的主子?看来眼前的小女人又让他一惊,竟然能让跟在她身边的奴婢,在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贴心的向着她,有意思。
“你退下吧。”耶律狐邪仍抓着彼岸的头发,眼睛扫了一眼红儿。
“是。”
见她走到了门口,耶律狐邪又交待,“把门关上,别让人进来打扰。”
“是。”
彼岸放下笔,才淡声说道,“王爷,臣妾写好了。”
“爱妃的秀发很香。”答非所问。
彼岸面无表情的回道,“谢王爷抬爱。”
“噢?既然这样,我们要不要做些别的?”他低下头,喘息的热气滑过她的耳朵,彼岸身子一颤,“王爷,请自重,今日王爷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吧?”
要他松手的那一刻,彼岸抽回自己的头发,往后退了几步,才直直对上他的眸子,见他眸子有一瞬间的恼怒,然后又被笑意取代。
“本王来是告诉你,王后说想你了,要本王明日带你进王庭。”他看着她的脸,不想从她脸上错过任何反应。
彼岸果然听后先是一愣,后想到自己与王后同是江南人的关系,出了这么些的事情,让她都快把秋宴那日的事情忘记了。
“臣妾知道了。”彼岸福了福身子。
只是身子瞬间被向前拉后,然后撞到一堵比墙软些的胸膛上,彼岸抬起头,一脸的怒容,而耶律狐邪却笑得越加邪恶,甚至笑出了声音。
“既然正事说完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做些别的?”他的声音低哑,带着诱惑。
可惜,彼岸已心有所属,岂会被他诱惑了?用力的想挣脱出他的怀抱,却发现根本没有一点作用,才咬着牙根的说,“王爷,请自重。”
“本王宠幸自己的王妃,何需自重?王妃认为呢?”他一只大手已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眸子却盯着她的脸颊。
彼岸微咧红唇,是啊,名义上她还是他的妃,而且实质上她还为他生了一个儿子,两人早已有夫妻之实,可是她不能让他碰她,因为心里已有了阿楚(耶律狐楚),两个人更是定下誓言。
耶律狐邪没有给她反驳的机会,在她唇微张的那一刻,低下头掳夺着她的红唇,在彼岸反应过来时,如蜻蜓般的拳脚打在他身上,对于耶律狐邪来说没有一点的作用。
耶律狐邪用力的掳夺着她的唇,就是这种滋味,自己一直相信无数次的味道,只要想到她带给自己的满足,他的下身就会一紧,像一个初尝情欲的小伙子般,失去自制力。
他的唇移开后,一路滑到她的脖子,嘴得到空闲的彼岸,找不到可以让他停下的借口,方慌的说道,“现在是白天,等到晚上……”
他没有给她机会,他知道她只是想拖到晚上,然后再找借口,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如换成别人许会停下来,可是这个人是自己,要让她失望了。
“相信没有人敢进来,如果你不想让你的贴身女婢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可要小点声了,而且我们的儿子好像也刚刚睡着,你不会想吵醒他吧?”耶律狐邪把她抱到床上,扯下她的衣服,手已盖上她的花蕾,用力的揉捏着。
彼岸狠狠的瞪着他,一旁是刚刚入睡的儿子,外面是单纯的红儿,紧紧咬着红唇,将要咒骂他的话憋回肚子里。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他不是爱白鑫兰吗?为何还要碰自己?难道就是为了侮辱自己吗?
在他猛然进入她体内那一刻,泪无声的滑落,如果之前失身她可以有勇气与阿楚定下誓言,可是现在却让她退步,她发觉自己没有资格再拥有阿楚的爱。
似发觉到她在想别的男人,耶律狐邪腰身一用力,更加猛烈的撞击到她的深处,看向她放在眼前的脸,他的唇又盖上了她的嘴,让彼岸再没有空闲去想别的事情,最后身子在他挑逗下,沦陷在他的掳夺里。
……
耶律狐楚一脸阴郁的大步走在前面,后面紧跟着班阁。
“爷,你这是何苦呢?王爷和王妃亲热也是正常的。”班阁劝说道。
收住脚步,耶律狐楚冷冷的回过头,盯着班阁,自己当然知道房里的两个人在做什么,那种喘息与呻吟,是傻子才听不出来。
“爷,班阁又没有说错。”班阁小声的嘀咕。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耶律狐楚才继续大步的往王府外走去。今日他带着从王庭里采到的花,想送给她,可是哪知道来到房门外,见红儿红着一张小脸的站在外面,当看到他来了之后,出声说王爷在里面。
这里室内传出来的声音,他才明白里面在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大朵的红花无声无息的从手里滑落,他不该心痛的,可是此刻他听到了心碎的声音,怎么会这个样子?
蓦然的抬起头,耶律狐楚看向远处,自己这样的心境,还有那晚的醉酒,难道是因为…?
可是,怎么会这个样子?是真的吗?难道自己真的…?
竖日清晨,与往日不同,室内静悄悄的。
彼岸靠在床边,手里拿着昨晚红儿交给自己的花,说是二王子走时留下的,虽然是落在了地上,想必是送给王妃的,所以红儿才拾了起来。
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佛经》看着手里的彼岸花,彼岸呢喃着佛经里的话,难道说彼岸花真的代表着不幸吗?阿楚昨日必是听到了房内的声音,他没有留一句话的离开是对的,毕竟最后自己还是迷失了。
身子背叛了自己,竟然对耶律狐邪有感觉,她这样淫荡的女子不值得得到他的感情,也不值得他为自己放弃王子的身份。
泪无声的滑落,隔了一夜,手里的彼岸花也无力的软下来,手越攥越紧,红色的花汁似血一般流到手上,滴到白色的被子上,格外的刺眼。
“呀,王妃手怎么流血了?”红儿手里拿着水盆走进来,一见慌忙的放下水盆。
从怀里掏出帕子走到床边,当看到原来是花汁后,才吁了一口气,“原来是这花啊,不过怪了,这大下雪的天,还能有开的这么艳的花。”
彼岸任红儿给自己擦着手,是啊,彼岸花只开在秋天的,这是冬天,怎么会有花朵?可是这花朵真真的存在,手上的花汁就是证明。
“王妃,还是快起吧,今天王爷交待奴婢好生给王妃妆扮,奴婢知道王妃不爱戴那些东西在头上,可是这些也是去王庭见王后可少不了这些规矩。”红儿擦好后,才拿开彼岸身上的被子。
然后到拿进的水盆里拧出帕子,将还带着热气的帕子交到彼岸手上后,才叠起床上的被子。彼岸轻手下床,拿帕子擦过脸之后,又将帕子放回到水盆里,顺带着洗了一下手,才将帕子拧出,然后将手擦干后,又将帕子放回到盆里。
这时红儿也将昨晚就准备好的衣服给彼岸穿上,忙了一阵后,彼岸才坐到梳妆镜前任红儿给自己盘头,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红儿将一切弄妥后,才开口道,“王妃,吃点东西吧?”
她知道从昨天王爷来过之后,王妃就没有说过话,更是没有进过食,这让她很心疼,虽然她不明白王妃的心里在想什么,可是王妃向来很疼她,更是没有把她当做一个下人。
彼岸摇摇头,才淡淡开口,“今日我去王庭,你就留下来照看小王子吧,他认生,刚刚与你熟悉,交与别人我不放心。”
“奴婢知道了。”红儿叹了口气,才又说道,“王妃,还是吃点东西吧?”
不待彼岸再开口,这时有门口传来熬拓的声音,“王妃,王爷已在府门口等王妃了。”
彼岸跟在熬拓的身后,上次去梅园赏梅,也是这样的情景,只是上了马车后,里面等待自己的是阿楚,如今物是人非,在那里的男人,不再是她的期盼。
一路上,两个人同坐在车里,却没有说过一句话,彼岸的目光看向车窗外,她知道耶律狐邪一直在盯着自己,可是她并不想再与他争吵些什么,她累了。
王庭的景物在雪色的覆盖下,少了份贵气,多了些素雅。
王后接着彼岸的手,问了些话过后,才淡淡的开口道,“彼岸啊,哀家老了,再也没有机会回江南了,相信家里的山水啊,再给哀家唱首家乡的歌吧。”
彼岸看着一脸慈爱的王后,心里一暖,拉过她的手,柔声的说道,“既然母后爱听,以后只要想听了,就可以叫彼岸来,彼岸一定马上赶来。”
“你这个丫头,哀家才发现嘴这么甜。”王后点了点彼岸的鼻子。
彼岸清脆的笑声,在这王庭的后宫中显得清纯悦耳,清了清嗓子后,彼岸的歌声才慢慢传了出来:打支山歌过横排,横排有奴哥哥在,妹有山歌一条河,哥想听歌划船来,阿哥老远划船来,我送阿哥千支歌,阿哥没带箩筐来,一只空手怎么装歌。《打支山歌过横排》
……
在王后午睡的空档,彼岸一个人慢步到上次来过的花丛旁,哪里还有火红的花朵?虽然知道会是这样,自己却还是掩饰不住一脸的失落。
“上次那个奴婢就是你吧?”
清淡的声音,彼岸没有回头也猜到是谁了,慢慢转过身子,福了福,“见过三王子。”
“其实那晚本王子等到了很晚,你一直没有出现,本王子就猜到了那个奴婢是你。”耶律狐曹看了她一眼后,才将视线移到成片的枯枝上。
“三王子为何猜到是我呢?”彼岸突然有些可怜他,明明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真正模样,却还是狠不下心放手。
“因为那晚你在秋宴上说你叫彼岸。”他收回目光,将眸子放到了她身上。
彼岸淡淡一笑,“三王子很聪明。”可是为何在白鑫兰身上就想不开呢?
“你很爱王兄?”他问。
彼岸扬起嘴角,“你看呢?”
他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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