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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 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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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吧,本王子倒是没那么多的规矩,还是快些让本王子进去吧,不然王兄这王府的侍卫发现了,可就不好了。”耶律狐楚打巧的挑挑眉,一副痞子样。

  彼岸从窗前站起身来,走到茶桌前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才甜甜一笑说道,“二王子可不要拿我的婢女打巧了,绿儿可是纯的丫头,可不能把她给带坏了。”

  “嫂嫂这就是说狐楚不纯了?是哪里看出来的?说出来狐楚以后也改改。”越过绿儿,耶律狐楚一派雅然的走了进来,不顾什么礼节,自顾坐到茶桌旁拿起彼岸喝过的茶杯,将里面剩下的茶水一口饮尽。

  彼岸微愣,淡淡将目光看向别处,平静的脸上却闪过一抹让人察觉不到的红晕,“绿儿,你去院子里走走,我有话要单独和二王子说。”

  “是。”绿儿戒备的看了耶律狐楚一眼,似在告诉他不要打小姐的主意,从一进门时他说的那些话,在心里绿儿就已将他打入了重点监护对象的黑名单。

  绿儿走出去,将门也带上,耶律狐楚才又传出话说道,“看不出你的丫头对你倒是很忠心嘛,看样子本王子是做不了坏事了,不然她第一个不能饶本王子。”

  “彼岸倒不认为二王子会做什么坏事情。”彼岸微微一笑。

  在大家都分开后,只在众人不注意时,她才轻口说有求于他,而现在他也来了,她相信这个二王子值得相信,也会真心的帮自己,因为她细看过,他的眸子很清很亮,外表的一切也只是他的伪装而已。

  “嫂嫂真这么认为我?”耶律狐楚倏然的从椅子上起身,探过头直直的盯着彼岸的眸子。

  “二王子,不知道彼岸可否求你办一件事情?”彼岸对于他的直视神情很平稳,后又直接的说道,“二王子可否知道有哪种药,吃了可以避免有孕?”

  收起嘻笑的脸色,耶律狐楚坐回椅子淡淡开口,“匈奴是有一种香,放在香炉里点燃,那香味可以让人不易受孕,但是最保险的还是在事后,将香料放在水里饮食一些才能好使。”

  “二王子可否能弄到此香料?”彼岸开口又问。

  “嫂嫂这样做不怕王兄知道吗?”耶律狐楚拿起刚刚饮过的茶杯,纤长的手指在边口滑动着。

  “你觉得他会在意吗?”彼岸反问。

  “我说会呢?”缓缓扬起嘴角,耶律狐楚含着笑意的眸子盯着彼岸的脸。

  可惜,彼岸平淡的神情并没有因为他的回答而有任何变化,最后却‘噗’的笑了起来,发觉到自己的失礼后,彼岸才隐忍的收起笑意,“二王子的话,是彼岸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连自己的亲生血脉都可以为了另一个女人拿来威胁,这样的男人二王子怎么样理解的?”

  耶律狐楚低下头,品着她的话,慢慢紧皱眉头,最后才无奈的吐出话说道,“没想到王兄为了那个女人竟然这般残忍,难怪嫂嫂会如此,呵呵……”

  “二王子也不必忧愁,彼岸倒是不怕苦,就怕苦了那才几个月大的孩子。”说完,低下头,偷偷抬起衣袖拭去眼里的泪痕。

  夜晚,倒是起了些风,这就是沙漠地区气候的不同吧,就连那白日看起来的秋菊,在惨淡的月光下也显得越发凄凉。

  乌娜手里拿着太医吩咐要煮给白鑫兰的药,慢步的走进兰院的主室院子,见不远处一抹绿色的身影正在原地跺着小步,眼珠一转,大步的走了过去。

  “是绿儿妹妹吧?怎么一个人站在外面?这大漠的气候多弯,可小心着了凉。”乌娜热情的扬起嘴角,眼睛却在打量着四周,见并没有什么人。

  绿儿身着单薄,又在外面站的太久,方才在原地跺着步子,见有人说话,才回过头,一看是白天见过的一位女婢,才福福身子,“谢谢姐姐关心,绿儿会注意的。”

  “你家主子睡下了?”乌娜迟疑了一下,才淡淡又问,“你家主子室内的灯还亮着,定是没有休息,只是你怎么站在外面?莫不是挨了主子的罚?如果是这样,那么姐姐去帮你求求情,不然这在外面站久了,你穿的又少,身子也受不了。”

  闻言,绿儿身子一僵,眼里闪过一抹慌乱,已婚为人妇的女子,夜晚室内私会男子,这样的事情不合规矩,她当然是知道的,心里暗暗着急,不知道小姐为什么一定要单独和二王子谈呢?

  嘴上却解释道,“绿儿谢过这位姐姐了,奴婢自知有错,理当受罚,岂能因受这一点小罪而让主子宽恕?那奴婢岂不是比主子还要娇贵?只怕这样会让主子心里更不舒服,所以姐姐的心意,绿儿在这里心领了,况且姐姐手里的药再不拿进去,就要凉了。如果因为绿儿这点小事耽误了姐姐的事情,牵连姐姐受罚,绿儿定会更加过意不去。”

  乌娜微微叹了一口气,“罢了,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多过问了,那绿儿妹妹就在这多站些时辰吧,姐姐先走了。”

  “姐姐慢走。”绿儿福了福身子,抬起头见乌娜走远的背影,才松了口气,用手背抹了下额头,粘了一手背的汗水。

  刚松了一口气,这时房门也刚好打开,绿儿心里暗暗感叹幸好在此时打开,如果再早一点,只怕就被人撞到了,这时整个心情才平静下来,提着的心也一松。

  “快些进去侍候你主子吧,本王子过几天再来。”耶律狐楚恢复痞子样,白色身影一闪在绿儿面前消失。

  绿儿撇撇嘴,会轻功就了不起了?可惜再好的功夫,一想到他那轻浮的样子,绿儿又惋惜的摇摇头,才快步的向室内走去。

  那边乌娜才从阴暗处走了出来,眸子紧紧盯着那关上的门,才迈着优雅的步子又走出院子,手上的药凉了,看来只有再重新热一下了,虽然麻烦了一点,却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也值。

  撞见

  半月余后,白鑫兰才不用在下人的搀扶下下得了床,而这半个月内,王府更是安静,彼岸也悠哉的安静了半个月。

  这日彼岸正哄着怀里的孩子,都说初出的小孩一天一个样,可是她发现自己的儿子也长的越发俊美,也是一天一个变化,让人喜的移不开眼。

  只是想到这个名字,心里有点失落,毕竟她早就想好了名字,当初决定跟父姓姓李,取名轩然,李轩然,优雅而不俗气,软中带着坚毅,没想到最后却叫了耶律烈。

  唯一的不足就是这里吧,不过人就是太不知足,如今能带着儿子安全的在这里活下来,已是她最大的奢求了。

  “彼岸妹妹,这怎么一个人?绿儿呢?”乌娜见门开着,没通会一声就走了进来。

  彼岸也没有怪她不合规矩的礼数,淡淡一笑,“乌娜姐姐是找绿儿吗?她去给烈儿取奶了,去多时了,只不见马上就回来了。”

  话才刚说完,就见绿儿手里拿着一个大碗慢步走了进来,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碗里的奶上,最后将碗放在桌子上之后,只见她才松了好大一口气,嘴角也扬了起来。

  “小姐,奶挤来了,快给小少爷喂上吧。”转过头,洋溢着笑容的脸上,全是汗水。

  彼岸抱着孩子走到桌边坐下,从怀里掏出帕子,递给绿儿,才一脸责怪的说道,“看看,不是告诉你不要着急吗?竟走出一身汗来。还不快擦擦。”

  “绿儿怕奶凉了,小少爷喝了肚子会痛,再说急出点汗怕什么?不还有小姐心疼绿儿呢吗?”嘻笑的随意坐在椅子上,哪有一点当奴婢的样子。

  娇怒的瞪了她一眼,彼岸才想起一旁的乌娜,娇声说道,“乌娜姐姐来找你,还不起来,你看看你哪有一点奴婢的规矩,倒是让人笑话了。”

  这时才发觉有外人,绿儿慌忙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乌娜福了福身子,“乌娜姐姐。”

  虽一脸带笑,绿儿心里却极不喜欢她,特别是她那双眼睛,看小姐时总是带着一股她说不明白的感觉,似嫉妒似恨意,也许只是她看错了吧。

  “绿儿妹妹不必行此大礼,这倒是让姐姐怪不好意思的,彼岸妹妹也太外道了,如此一来,不是把大家弄的生分了。”嘴上这么说着,乌娜的神态却全然不是这个样子。

  绿儿脸色一沉,“乌娜姐姐这话可说错了,咱当奴婢的怎么敢和主子姐妹相称?这不是破了规矩?在大周时李府虽然不大,但是奴才们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的,这王府比起李府可是大多了,规矩更是多,做为下人更应该遵守,不然可不知道要落个什么样的下场。不过乌娜姐姐就不会了,听下人们都说乌娜姐姐是王爷身边的红人,自是与我们这样的下人是不同的,以后如若绿儿有犯错的地方,还要请乌娜姐姐多多指点。”

  向来爱哭的绿儿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让彼岸有些微愣,看来这小丫头倒是满机灵的,就是这些话也太刻薄了点,眼角扫了眼乌娜,见她此时脸也乍青乍白。

  “绿儿,还不给乌娜姐姐上茶?平日来定是太宠你了,连倒茶都忘记了。”彼岸轻咳一声,强作的怒气却也是装装样子,做给乌娜看的。

  乌娜收起一脸的尴尬,脸色也有些不好,僵硬的扬了扬嘴角,“不必了,其实我……奴婢这次来是告诉王妃,王爷正在大厅里,说有事要说。”

  “噢,现在就过去吗?”彼岸犹豫的看了一眼还没有喂的羊奶,咬咬嘴唇,才对绿儿吩咐,“绿儿,你先喂小少爷,我去去就回。”

  说罢,彼岸才和乌娜一前一后的走出兰院。其实那日白鑫兰撞墙后,耶律狐邪就妥协了,不但赞同白鑫兰让他住进兰院的事,更是半个月来独宿在白鑫兰的室内,让王府内的众人都明白,到底谁才是王爷在乎的女人,而彼岸也不用再扮演那些角色,日子倒是轻松起来,那两个侍妾更是没有上过门,只怕也明白她是个空摆设的花瓶吧。

  不多时两人就来到了大厅,还没有走进里面,就感到了里面浓重的压迫气息,深深呼了口气,彼岸不禁感叹,自己怎么走到了这个境地?

  走进大厅时,见耶律狐邪坐在主位,奇怪的是白鑫兰却是安静的坐在他右下方的首位,而左下方的首位坐着的是灵云,见灵云正悠闲的品着茶水,灵云旁边依次坐着两名侍妾,明显的分界看得出来,她们对白鑫兰也多有意见,更多的是不屑。

  彼岸低垂眼皮,秉着呼吸走到唯一还有座位的白鑫兰的一侧,却也是与她隔着一个椅子坐下,坐下后才慢慢抬起头,见白鑫兰一脸的哀怨,又马上将目光移到别处,让彼岸诧异不已的是,那两名侍妾正一脸等着看戏的意味。

  耶律狐邪一双浓眉紧锁,脸也阴沉着,见人都到齐了,才冷冷的开口,“今日把大家都叫到一起,也是把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做个了结。”

  停顿了一下,拿起茶紧抿了一口,放下后见众人依旧在等着他开口,耶律狐邪阴鸷的眸子扫了一周后,才又开口道,“之前兰儿毕竟不算是王府里的人,所以那些所谓的规矩对她来说,也算是有些强人所难,当然本王并不认为灵云说的有错,无规矩不成方圆,王府的规矩就是规矩,谁都得遵守。既然这件事情过去了,那也就算了。本王今天最重要的是要宣布一件事情,本王从今日起收兰儿为本王的正妃,毕竟本王不能让兰儿无名无份的跟着,一个姑娘家的清白是最重要的,大家可有意见?”

  大厅已突然很静,不同寻常的寂静,似乎大家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彼岸眼光平稳的看着前方,对于这一切似早就意料到了,倏然与灵云的目光相对,四目平稳错过,彼岸心里好奇,为何灵云郡主这般安静?

  “灵云恭喜王爷迎娶新王妃,不知大汗的指婚圣旨何时下来?”灵云的声音很低,很柔,也轻轻的。

  耶律狐邪冷漠的脸眉头微皱,“这本王到时自会去请旨,所以灵云不必担心这些。”

  灵云妩媚的扬起嘴角,抬起衣袖掩住嘴角,清脆的笑声传遍大厅,彼岸低下头玩弄着衣袖,不知道灵云那番话什么意思?但是她刚刚低头前看得出来,耶律狐邪的脸色很沉。

  “好了,如果众人没有什么意见就都退下吧,还有,明日本王要进王庭参加一年一度的秋宴,你们三个准备一下,到时和本王一起出席。”

  彼岸第一个站起身,反正他也让退下了,至于他口中的‘你们三个’,她也明白指的是谁,就是三个正妃吧?走出王府的主院,就看见不远处站在假山边上的耶律狐楚对自己招手,彼岸不觉扬起嘴角,这二王子办事还真是快,这才一晚就办妥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往兰院的方向走着,发现到处是花草枯萎的凄残景象,想到兰院遍地的秋菊,看来自己还是借了白鑫兰的光,才能住到那么好的环境。

  “王兄给灵云交待了?”在一处干枯的荷花池边停下,耶律狐楚望着远处淡淡开口问。

  “……”顺着他的目光,彼岸也望着干枯的荷花池,要她怎么说?说耶律狐邪所谓的交待,还不如说是开脱,最后却还封白鑫兰为正妃,根本没有一点是站在灵云那边。

  “难不成王兄宣布把白鑫兰收为妾了?”耶律狐楚开玩笑的打趣,一只手伸进另一只衣袖里,掏出一个纸包转过身递到彼岸面前。

  彼岸接过纸包,对他点点头,很感激他能这样帮自己,才又回道,“不是妾,是正妃。”

  “什么?”耶律狐楚明显一愣,欲收回的手停在半空。

  彼岸将纸名收回衣袖中,抬起头看着他,又解释道,“收白鑫兰为正妃。”

  “啊?”耶律狐楚震惊的咧大了嘴巴。

  彼岸见他这副模样,抿嘴一笑,以众人的看法,耶律狐邪对白鑫兰的宠爱,收她为正妃很正常,想到先前灵安静的神态,那两名小妾一脸看戏的神情,如今又是一脸震惊的耶律狐楚,她实在搞不懂到底哪里出了错,让大家的态度这么反常。

  “怎么了?”靠近他面前,彼岸这么问。

  感觉到自己的失常,耶律狐楚见到眼前放大的脸,脸上升起一抹红晕,尴尬的轻咳一声,收回胳膊转过身子,才回道,“王兄做为王爷,不可能自己封正妃,必须得到大汗的旨意,方可算数,不然也只是个空名字,在外人眼里她仍然只是一个妾,甚至连妾都不如,毕竟妾还是名正言顺进府的,而且匈奴人王族有规定,正妃只有两个,侧妃与妾可以无数,这回嫂嫂可明白了?”

  “噢,难怪大家的反应都不正常。”想到那白鑫兰也挺可怜的,似又想到了什么,彼岸微怒的挥挥手,“不要叫我嫂嫂,二王子也知道彼岸不是自愿当这正妃的,也明白耶律狐邪为何让彼岸当这个正妃,只怕现在他快悔死了,错让彼岸占了这么个位置。”

  “也就有嫂……彼岸你敢这么大声的直呼王兄的名讳,哈哈,好,那以后你也不必再叫我二王子,只需叫我狐楚便可,其实如果不介意叫我阿楚更好,那是我的小名。”

  “阿楚?”彼岸低声重复了一遍,抬起头见他正回头看着自己,脸一红,轻声说道,“还是叫狐楚吧。”

  “可是我认为狐楚是情人之间的叫法,难不成彼岸对我有什么意图?”耶律狐楚眨眨眼睛,最后妩媚的抛了个媚眼。

  彼岸娇喝道,“还以为叫阿楚显得亲切,如若照你这么说,以后还是叫阿楚吧。至于意图,你就不必多想了,这么一表人才、风流倜傥的二王子,彼岸可不敢有非分之想,何况早就有耳闻二王子是个花蝴蝶,彼岸可怕被这匈奴女子的眼睛给杀死。”

  “哎呀,原来彼岸是吃味了,这好办,大不了以后阿楚见到有女人的地方就躲开还不好吗?”边说边靠近彼岸的身边,眼睛还不停的眨着,彼岸清秀的脸颊也笑得嫣红,这个二王子倒真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

  耶律狐邪轻搂着兰儿正往兰院走,远远的就看见两个人开心的笑脸,脸色一沉不悦的停下脚步瞪着全然不知,还在谈笑的两个人,当最后看到越来越靠近的两个人,整个脸更是一黑。

  “邪,你抓痛兰儿了。”白鑫兰微皱起眉头,她当然明白他这样震怒的原因,无外乎就是远处的两个人当中的那个女人,心里一沉,看来邪真的在意她。

  耶律狐邪这才发觉自己那搂着她肩膀的手,不觉间竟狠狠的抓着,手一松才问道,“兰儿没事吧?”

  “没事,邪,在意彼岸妹妹就过去吧,兰儿没事的。”说完,白鑫兰抬起头看向他的眸子,微微的笑意却掩盖不住她的失落。

  “不要多想了,本王爱的人只有你一个,走吧,你的身子才刚刚好,明天还要去王庭,回兰院吧。”心虚的避开她的眼神,两个人才慢慢的又往兰院走去。

  耶律狐邪没有发觉自己眼里泛着的醋意,更是在心里拒绝自己听到兰儿那句‘在意’时的心虚,告诫自己之所以会注意到那个女人,一定是因为她为自己生了长子的原因,别无其它。

  白鑫兰柔弱的将身子全部的重量靠进他怀里,这个独宠她的男人,虽半月余来一直住在兰院与自己同床,却也只是简单的抱着自己,没有进一步的探进,原因在哪里凭借自己女人的直觉,她当然猜到了,可是她不相信,凭自己的美貌,哪个男人不会心动?而且邪一直独宠着自己,相信这阵子让邪再接触不到彼岸,一切又可以回到从前。

  隐忍的怒意

  晚上,在将孩子哄睡后,彼岸才伸了伸懒腰,脱掉外衣只剩下中衣后,才将烛火吹灭,刚躺到床上,就听到‘叩叩’的敲门声,在黑暗里彼岸摸索着找鞋,显然敲门的人有很急的事情,根本没有停下手来。

  “来了来了。”怕惊醒孩子,彼岸压低声音,也没有顾得上穿鞋,光着脚走过去打开门。

  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敲门的人闪身走了进来,又把门关上,室内又恢复了黑暗,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穿纸射了进来。

  “阿楚,你在搞什么?万一被人看到了定会乱说,有事你可以光明正大的来嘛。”在黑暗中不知道他能不能看清自己的表情,彼岸给了他一计白眼。

  “我这不还全是为了你,才半夜来的,真是好心没好报。”耶律狐楚边说边打量着彼岸。

  微弱的光下,可见她穿着一身白色的中衣,宽大的中衣下,隐约可见凹凸有致的身型,可惜就是瘦弱了点,想到这里不觉惋惜的摇摇头。

  “你看什么?”彼岸感觉到他的眼神,有些抵赖的往后退了一步。

  她这一退步,让耶律狐楚终于注意到她是光着脚站在地上,眉头一皱,她怎么不知道心疼自己?身子往前一跨,在她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情况下,倏然的一打横把她抱在怀里,没有发觉两人之间的举动有多暧昧,反倒是更加肯定她的身子的瘦弱。

  “做什么?快放我下来。”彼岸脸绷的通红,一边挣扎着想让他放下自己,却也怕惊动了住在隔壁房间的绿儿。

  挣扎中纤手无意间摸到他的胸,不似耶律狐邪那般坚硬的像墙壁,却也不似女子那般柔软,身上还带有淡淡的自然香味传来,让人闻到后很舒服,让人安逸,彼岸感到自己连耳根也烧了起来,也忘记了挣扎。

  走到床边将她放到床上后,耶律狐楚根本没有发觉她的异常,才慢慢开口道,“我们匈奴的夜晚寒气要大些,以后可万不能再光着脚下地,这样小心伤了身子,知道吗?”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终于发觉她的不对,他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呢喃道,“怎么这么热?是不是发烧了?”

  听到他这么说,彼岸的脸更红了,心里庆幸多亏不是白天,不然耶律狐楚见到她这样子,大家会更尴尬。悻悻的开口道,“没事,你快说你这么晚来做什么吧?”

  “噢,可是你的头很热啊。”耶律狐楚不放心的探进脸。

  彼岸没想到他会突然伸过脸,来不及躲闪,她感到两个人的鼻尖也碰到了一起,只要轻轻开口说话,两个人的唇就能碰到一起。

  “你…”耶律狐楚想说些什么,只是一开口,却发觉自己的唇竟在有意无意间碰到了她的唇,只觉得好柔软。

  而她的呼吸似有似无的抚到他的脸颊上,他只觉得身子一紧,也发觉自己的呼吸竟也粗喘起来,淡淡的体香不似匈奴女子那么带着野性的味道,却似一缕轻风,痒了他的心。

  感到两个人之间的暧昧与尴尬,彼岸想打破这份沉默,慌忙的开口,“我…”

  才一个‘我’字,脸又红了起来,她怎么忘记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根本不应该开口,开口她的唇就会碰到他的唇,茫然的愣在那里,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又是沉默。

  耶律狐楚脸颊往前一伸,性感的薄唇盖在了她娇嫩的红唇上,彼岸只感到唇上的凉意,然后唇被带着湿意的舌头撬开,滑进她的嘴里。

  他的吻很温柔,唇似比自己的还要柔软,在他的品尝中,彼岸也迷失了自己,直到两个人要不能呼吸时,他才离开她的唇,微弱的光线下,他看到她被吻后而越加红艳的娇唇,下身又是一紧。

  耶律狐楚为自己失常的举动一愣,慌乱的收起身子,背对着彼岸才开口说,“我来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明日的秋宴你可准备好了衣着?”

  “乌娜白天有送来过。”

  “是什么颜色的?”他又问。

  “蓝色。”两个人之间的对话有些尴尬。

  “别穿了,王家举行的宴会最忌讳的就是撞色,所以才会提前让各个府里准备好衣服,我就知道那乌娜信不过,明日母妃会穿蓝色的衣服,你还是换一个颜色吧。”

  “噢,知道了。”彼岸应声。

  沉默,许久耶律狐楚才又开口道,“这样吧,明日宴会会在晚上举行,所以上午我会让人送衣服给你过来。”

  他知道她初来王府,哪里有什么好衣服,如果穿的太普通,只怕到了王庭也会成为众人说话的幌子,想到她可能要受到的委屈,不禁皱起眉头。

  “太晚了,我该走了,不然要是让人看到了,对你的影响也不好。”说罢,不待彼岸再说话,就快步的离开,室内又恢复了安静。

  彼岸也低下头,慢慢平复着自己的气息,她应该拒绝的,可是为什么她感觉自己还很期待?还很喜欢他的吻,他一定会认为自己是很随便的女子,又摇摇头,她为什么要在乎他对自己的看法?不想再让自己多想,躺下身子强迫自己睡觉。

  兰院的另一侧,耶律狐邪冷冷的站在阴暗里,他看着自己的王弟离开的身影,才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在兰儿入睡后,他才轻身起来来到院子里散步。其实他有一时管不住自己的脚,竟然想往那个倔强的女人房间走,那日在书房里的欢爱,给了他莫大的满足,更是激起了他最原始的欲望。

  在这之前,对于他来说,只有需要发泄时才会找到一个女人,更不会在意女人带给自己的是什么样的感觉,对于心爱的兰儿,带给他的感觉也同其他女人一样,而那个倔强的女人,却让他脑海里时时忘记不了在她身体里掳夺的感觉,更是让他对别的女人,甚至是连碰兰儿的欲望都失去了。

  但是当他想去时,竟然看到另一个身影进了她的房间,心里一阵怒火,这该死的女人,才短短两天就学会了勾引男人,难道说自己满足不了她吗?还是她想借助王弟而想离开?

  做梦,他不会放她离开,更不会让她逃离出自己的身边。手指节也握的‘咯咯’直响,在压抑的火气已到了尽头想闯进去时,门打开进去多时的人一闪离开了,瞬间又躲回角落里的耶律狐邪阴鸷的眸子,在黑暗里似狼一般的绿眸,让人惊骇得不觉打个冷战,一直守着他的熬拓就很给面子的打了个冷战,毕竟跟在爷身边这些年,他这般危险的眼睛,他也是头一次看到。

  ……

  竖日,彼岸黑着眼圈坐在梳妆镜前,任绿儿给自己盘头。

  其实要怪也是怪昨晚的那个吻,害她直到下半夜才睡着,结果梦里还满满的是两个人亲吻的模样,想到耶律狐楚的温柔,彼岸脸上升起一抹红晕。

  “小姐,你看梳这个云鬓发好看吗?”绿儿看到小姐脸红红的,以为是眼花了,歪过头细细的看,真是红了耶。

  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彼岸点点头,抬手拍了拍绿儿探过来的小脸,娇喝道,“看什么看?再这么没有规矩,小心哪天我把你嫁出去。”

  “小姐,你的脸刚刚是不是红了?”绿儿噘噘嘴,才不怕小姐呢,知道她是在吓自己。

  彼岸闻言,脸又一红,娇声责怪道,“臭丫头,还不快拿衣服去?你不会让小姐就穿着中衣一会儿等那些侍妾来请安吧?”

  自从昨日之事后,昨天下午乌娜送衣服来时就说过,以后每天早上,侍妾都会按规矩给正妃请安,但是又因为王府有三位正妃,所以在早饭后,三位正妃要齐聚到大厅,等着侍妾问安。

  “小姐穿哪件?”一手拿着红色,一手拿着黄色,其实绿儿哪件也不喜欢,毕竟还是大周的衣服线条柔顺些,哪像这匈奴的衣着,下裙只到膝盖,女人穿的是马靴,而大周女子的脚是从来不露在外面的。

  彼岸寻思了一下,才开口道,“还是拿昨天乌娜送来的那件蓝色的吧。”

  “可是那是今晚要去王庭参加秋宴要穿的衣服,要是弄脏了怎么办?”

  “到时你就明白了,快去拿吧,只怕现在大厅里的人都在等着咱们呢。”彼岸摆摆手,能告诉她一会儿二王子要送衣服过来吗?况且绿儿的话也提醒了她,要是脏了,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穿别的衣服了,这样别人也不会多想,可是一举两得的手法。

  绿儿没再多说,从小跟在小姐身边,自己明白小姐的秉性,只要是她拿定的主意,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所以拿过那件天蓝色的衣服快速的给小姐穿上,两个人才抱起孩子向王府的大厅走去。

  果然,大厅里灵云郡主和两名小妾已等在了那里,彼岸扫了一周,没见白鑫兰的影子,心里松了口气,看来自己还不是最晚来的一个。

  “绿儿给王妃请安,给两位夫人请安。”绿儿规矩的福了福身子。

  灵云点点头,“起来吧。”

  绿儿这才挺直身子走到小姐身后站稳身子,彼岸见大厅主位只有两个椅子,想了一会儿才坐到下边妾侍的对面首位上,这一举动倒是让原本没理会她的侍妾神情一愣,却也又收回眼神。

  这时白鑫兰也在乌娜的陪同下走了进来,见主座上有一空位,而彼岸坐在下面,白鑫兰也安静的坐到了彼岸的身旁,这时那两名咬耳说话的侍妾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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