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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穿就不怕遇阿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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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顿时就绿了,明天过府小聚,刚才小九子还以此要挟亲了我,太可耻了,一时没忍住就暴发了,“胤禟,你这个小人,既然他们明天过来,你刚才为什么还要亲我?”说完我就后悔了。
不过,后悔也迟了。
我这个猪脑子!
“她在这里果然是羊入虎口,实在让人担心。”
十四,你丫也别这么悲天悯人的,你也不是啥好鸟。
“天很晚了,我们兄弟索性秉烛夜谈,明日一同上朝好了。”
我看着十四一脸兄友弟恭善解人意的表情,忍不住抖了抖突然冒出的鸡皮疙瘩,皇子果然都是BT!
“也好。”
小九子一脸欣然同意的表情更让我不寒而栗,这才是实力派演员呐,瞧人家这范,简直绝了……老康,乃的基因真好!由此,我确定我的第二个猜测正确率相当高,老康果然是嫌宫里的舞台不够大啊。
他们要兄友弟恭没问题,问题是我能不能不要是那个需要全程陪同见证这一虚伪事实的人?
答案是不能——因为我的身份是宫女,小小的一名宫女,怎么能跟皇权相抗衡,所以,结局就是我乖乖的陪着这三只秉烛夜谈。
我痛恨“秉烛夜谈”的发明者!
见证也不要紧,最让人忍无可忍的是十四从始自终就没消停过,一会儿让我端茶,一会让我递点心,时不时还让我帮他捶捶肩,捏捏腿啥的。丫的,真当我全职保姆?
上下眼皮直打架,捶着捶着神智就迷迷登登起来,压根没注意那三只在叽叽歪歪说什么,只想着怎么拒绝周公老先生热情的邀请。
恍惚间我的头撞到了什么东西,然后整个人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笼罩住,困极的我本能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酣然入梦。
梦中我听到小九有些咬牙的声音,“十四弟,过了啊。”
“看来九哥把她虐待的真惨,这样都能睡的香甜。”十四的声音却带着难掩的笑意。
“她竟然还往里拱……”小十难以置信的拔高音量,却被另外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压了下去。
我还是只要睡觉就好,他们喜欢怎么兄友弟恭都跟我没关系,因为我既不是他们的兄,更不是他们的友,我只是一个可怜的伺候他们的小宫女。
五年啊,离我光荣出宫的日子似乎越来越难熬了……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被一群人吓到了。
为什么是一群人?
你问我,我问谁?
昨天只是九、十、十四三只而已,现在在我面前的却多了三、四、五、七、八、十二、十三,合着老康成年的,有点能力的儿子全集中报到了。如果太子爷再赏个脸,我的待遇可直追康熙老佛爷了。
一大清早的众阿哥集体请安啊,多拽!
“你可算是醒来,把爷这胳膊腿累的都僵了,快帮爷捶捶。”
我一脸黑线的看着咋呼个不停的十四,无比的佩服他的大无畏精神,合着您老人家没看到其他兄长们想宰人的脸色与目光吗?尤其想宰的这个人是您老人家的时候,怎么能不让我油生崇拜之情呢。
揉揉眼,伸手掩过一个难忍的呵欠,带着浓重睡意的朝一排爷请了遍安,然后乖乖的给抱了我一夜,当了我一夜床垫的十四捶背捏胳膊,不忘端茶递水。
好歹他也算于我有恩,更何况看在他就要捐身成仁的份上也得优待处理不是。
“十四爷,您可好了?”麻烦饶了我这胳膊腿吧,好歹也容我下去洗漱一下不是,虽说发型没乱,可这脸不洗总觉得像糊了一层东西不是。
“舒服多了,手法不错。”十四笑的很得意。
我默然,有人想找死,我旁观就好,坚决不介入。
“韵竹,帮爷沏杯热茶来。”
“奴婢这就去。”我感激的看了眼小十三,真不亏是侠王,救苦救难赛观音。
借着茶遁,我回房洗漱了一下,然后沏了一碗新龙井送进了书房,递到十三的手上。
“爷昨晚有些落枕,帮我捏捏。”
于是,我顺势就立在了十三的身后,借着帮他捏后颈躲清闲。十三,不亏偶在后世力挺十三党,丫真是好人!
“睡的好吗?”
我的手停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低头喝茶的十三,犹豫着要不要如实回禀。
“嗯。”等不到回答的侠王用鼻音警告我。
“还好。”
“那么困?”
“……”爷,祖宗,咱能不能不聊这个话题了,您是真没注意到那一道又一道的视线扫射吗?比我们那边的探照灯可强多了。
“说。”四爷的冷光扫过来。
“回爷,奴婢有罪,昨晚实在是困顿,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睡着了,今天醒来才知道自己竟然睡在十四爷的怀中,所以奴婢惶恐。”
“九弟的府上连个丫头睡的地方都没有吗?”老五别有居心的瞄自家兄弟。
“是十四弟说这丫头没几两重,也不会睡多久。”小九子转移视线。
再次成为众所瞩目的十四坦然的道:“有这丫头抱在怀里,我倒省了暖炉,何乐而不为。”
我怒,死十四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就不能说自己垂涎本人的美色想尝试柳下惠坐怀不乱的修身养性吗?难不成我就只有当暖炉的份?这当然是我偏激的想法,理智上我是理解十四这个说辞的,但是情感上我无法接受。
“是吗?”
随着十三一声疑问,我眼前突然一花人便落到一个人的怀中,眨眨眼,我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俊脸,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还算暖和。”
十三……枉我刚刚对你人品推崇倍至,原来乃们真是一丘之貉。
电光火石间,我唇上一热,十三笑的一脸志得意满的放开我。
我捂着唇,瞪着他,手指颤抖无法成言,这是偷袭,这是小九子的拿手绝活,啥时教给你的?不对,你们有些相同的血液,遗传果然是件很玄妙的事。
事实教育我们,任何时候都不能放松对敌人的警惕。
“十三弟!”不少人异口同声。
我支持你们大义灭亲,把十三扁成猪头。这种时候你来这么一出,不是摆明着把我往火坑里推吗?你们家这群狼都在场呢,要是人人起而效仿,老娘的清白还要不要了?
“你们可别学他,现在亲我就是跟十三爷间接亲吻了。”不管了,豁出去了,给你们来点刺激的,考察一下你们这群人谁宵想十三美色来着。
一群阿哥贝勒的神色顿时有些扭曲,我心中狂笑,面上维持着淡定。
“鬼丫头。”十三小声咕哝了声,眼中闪过笑纹。
“花样还真多。”小九子也在一旁发表感言。
那是,对上你们这一大群的奸人,我就是小白兔急了也得咬人不是。虽说脑容量不大吧,但偶尔还是能派点用场的。
“好了,说正事吧。”冷面四爷总算要将话题导正了。
爷们你们总算要说正事了,容小的告退,你们就算阴谋造反都跟我没关系了。
“韵竹,你别想跑,有你的事。”
啥事啊,啥事能有我的份?我一听这话心里就直冒冷气。但凡跟这些爷扯上一星半点关系可都是性命交关的事,马虎不得啊,马虎不得。
“奴婢听爷吩咐。”我装乖。
“今休朝,太子爷请我们一班兄弟过府饮酒,点名要让你也去。”
老康,乃的基因真是遗传的太好了。这儿子们一个一个的全是腹黑,全是看戏不嫌事大的主儿啊。合着他们真是孝顺您,这么上赶着在您提供的大舞台上出演华丽的大剧目,我弃权成不?
当然不成。
我谁呀?就一名不见经传的小宫女,怎么有权利说NO呢。
在这万恶的皇权万岁的年代,我除了认命还是认命。
第 6 章
太子,对我而言并不是个陌生的人,在宫里没少遇到,但总也没啥亲近的机会,嗯,这很值得庆幸。太子,您老人家就继续站在那不胜寒的高处自我凭吊吧,实在是您那里的水更浑啊。
严格说起来,太子在这一大群阿哥贝勒中长的挺出头的,让我实在没办法将各种文学影视甚至野史里关于他的负面描写对号入座。
很漂亮挺温润的一个人,跟老八的气场有些像,却又有些分别,毕竟人家已经做了皇储几十年,潜移默化下的帝王威严还是存在的。
我如今好歹也算是乾清宫里的人(虽然实质上并不算,我想应该只能算是编外人氏),乾清宫是什么地方?那是老康的地盘,是皇权的象征,乾清宫据说就连耗子都TM比猴精。宫女的身份尊贵着呢,没准哪天就是哪府的福晋主子什么的,就是老康监守自盗也是时常有的事。
有鉴于此,就算我只是一编外人氏(我自己这样坚定的认为),似乎理所当然的也应该是站在太子爷的身后侍候,毕竟他是这群中身份最尊贵的。
做为乾清宫的边缘人氏,我觉得自己是远不如乾清宫里潜伏的耗子兄弟们的,在察颜观色方面欠缺历练,服侍人更是达不到上岗的标准,就是狗腿度也大大不足。
说实话,单就外貌而言,我是很哈太子的,就身份而言他却是我最最避之惟恐不及的人物。
光被废就二次,他也算史无前例的皇储了。
由于想事情想的太过入神,我完全忘记了现在这种场合是最不适合走神的,一个不小心会把小命也走掉的。
一只大手轻拍上我的肩,将我从魂游天外的状态中拉回残酷的现实中。一屋子太监宫女皇子们皆聚集在我身上,有种变身影视大腕的优越感以及严重的压迫感。
明星也不是人人都做得的!
“奴婢该死。”赶紧请紧。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太子没有想像中的风云变色,而是和颜悦色地问我。
是他段数太高太会隐藏自己的情绪还是真的没生气?我根本不知道,这些个皇子阿哥们脸上的面具均是千变万化没有规律的,有时甚至是违背常理的。
“奴婢只是因为看到太子与众阿哥贝勒王爷围桌而坐的和乐画面想到以前在家中时一家人同桌吃饭的情形,一时忘形,奴婢有罪。”伺候主子不专心,死罪啊!我忐忑不安,眼睛却说什么也不敢四下乱瞟。
“今天叫过来原是有件事要告诉你。”
“……”果然有内幕。
我看到有人走到太子跟前,应该是咬耳朵说了什么,因为我没听到,所以肯定是咬耳朵。
“真是巧,这奴才来的真是时候,让他进来吧。”太子的声音十分的愉悦,我却有种不祥的感觉。
“奴才克哈见过太子爷,见过……”
我的耳朵有种嗡嗡的感觉,每次这些数字兵团集体出现的时候,就是给广大清宫服务人员(太监宫女各级官员)制造麻烦的时候,因为要逐个请安,还要保证头衔不要搞错,所以我每次都秉持着少说不错的原则,统一的就是给各位爷请安,但这位正在请安的人貌似十分的老实,实打实的加了每个皇子的封爵请安,这一通请安,实在是很容易让人混乱。
“韵竹,还不给你阿玛请安。”
我?阿玛?
我立马抬头去看,风尘仆仆的中年男人,有些壮硕,还有一丛浓密的大胡子,有点儿眼熟,哦,的确是这个身体的老爸。
“韵竹见过阿玛,给阿玛请安。”哭,有点技术难度,索性算了。
阿玛有点激动,看得出在控制自己的情绪,“好……”
这音颤的,我的心都忍不住跟着颤了一下。
“你们父女多年不见,好好叙叙,这儿就不用你们伺候了。”
“谢太子。”终于不用当饭托了,谢天谢地!
给各位数字大爷们请了安,我跟现在的老爸就急着退下了。在这件事上,我们父女保持相当高的统一性,娘的,给皇家当奴才就不是人干的差事。
“阿玛,您怎么会回京?”不是说被贬到不知哪个犄角旮旯了吗?
“韵竹啊,多亏了你啊,当年你执意参加宫女选秀果然是对的。”
我的眼角顿时一抽,对个屁,我都后悔死了,没准当年我听你们的话出宫嫁人,现在也早落跑到某个地方去逍遥快活了。哪像现在,根本没办法脱身。
“额娘他们还好吗?”
“好,只是他们还要过些日子才能到京。”
“哦。”这下好,全家到齐,有了小辫子了,就算我能坚持到二十五岁功德圆满,宫外面这对爹妈还指不定怎么折腾我呢。尤其现在的情形摆明我很难撑到功德圆满的时候了,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件事的,丫就不要让我知道,咬不死他。
“还在生阿玛的气?”
“没有。”
“这些年山高水长的,阿玛也没办法。”
不联系挺好,我一点儿不介意,真的!“女儿真的没生气,阿玛这次进京是述职还是……”快点告诉我,老娘好制定应对计划。
“我只是奉旨进京,尚不知何事。”
完蛋,前途未卜!
“阿玛一进京就来见太子?”难道我这个老爹竟然是太子党!
“我一到京,就接到旨意到太子府。”老头左右看看,声音压的越发的低,“有什么不妥吗?”
果然!清朝进了宫的女子在家的地位就是不一样,蹭蹭的往上窜,尤其是像我这样混进乾清宫的,虽然暂时还是编外,但他们不知道啊。
“没有。”幕后黑手是老康!我就知道这老头不地道。明知道现在他这些儿子对我有种前所未有的兴趣,这时候把阿玛召进京摆明了是添加催化剂,想让这场宫外的大戏唱的更热闹。
庐山瀑布汗!
看戏的是不怕热闹大,却一点儿也不为台上唱戏的人着想。
“你在宫里千万要小心。”
果然是血亲,知道替女儿担心,我的眼眶顿时就红了。
“阿玛知道你在宫里不容易,是阿玛没本事。”
平凡就是福,老头你不用这么沮丧的,“只要阿玛额娘没事,韵竹自然就好。”老康让老头携家眷进京,怕是要留他任京官了,难道因为我的穿越会让白佳一家卷入九龙夺位的事件?
就在我不住犯嘀咕的时候,一个小太监急怱怱走来,一见到我们就甩袖子下跪,“奴才给白大人请安,给韵竹姑姑请安。”
想我花一样的年纪,如今楞就天天的被人喊姑姑,着实的令人郁闷。
“什么事?”
“太子说,今儿姑姑就跟白大人回府去住一宿,四爷说明儿他派人去府上接姑姑。”
“等一下,你是说四爷派人去接我?”亲娘喂,这是怎么回事?
“是。”
“我是九爷从宫里借来的,怎么是四爷派人去接我?”
“这奴才不知。”
“你去吧。”
“喳。”
“韵竹。”
“阿玛。”我有气无力的应声。
“你……”
“您别问我,我也糊涂着呢。”整个快成浆糊了,我到底是陷到怎样的麻烦里了啊。
“那先跟我回府吧。”
“不是说宅子已经卖了吗?”
“是皇上赐的。”
偷偷抹汗,老康丫个败家的,难怪康熙末年国库被你败的精光,可怜了后面收拾烂摊子的四四和十三……
很快我就看到了自己的家,一座三进院落的宅子,位置不是十分显眼,但因为是老康赐的,对阿玛的意义就非常重大。
所谓皇恩!
别的事我都懒的理,我现在自由了,虽然只有一天,但好歹也自由了不是。我就想着洗个澡,换个衣服然后上街逛逛去。
只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等我洗完澡换了衣服出来,阿玛把我叫到了书房,大有促膝长谈的意思。
谈啥呀,你说咱们父女多年不见,有啥家常可唠的?要是我额娘兴许还能唠点啥,我跟您老人家说啥啊,说啥?
“韵竹。”非常严肃的表情。
“嗯。”我也正襟危坐,表示出极大的诚意。
“现在你的身份不同了,言行举止千万当心。”
“我知道。”
“九阿哥——”
怕啥来啥,我就知道肯定跟那些爷脱不了关系,真想仰天三叹,“我跟任何一个阿哥都没关系,阿玛也知道我在宫里只是一个奴才,不管哪位爷说的话我都只有照做的份儿。”这您应该最清楚不是,咱们爷俩可是端一个人家的饭碗。
老头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凭他在官场打滚这么些年,就算再笨也能看出点猫腻来不是,何况他又不笨。
“阿玛,宫里的事有多复杂,您比我清楚不是吗?”
“……”老头依然沉默着。
“女儿不求富贵荣华,只求平平安安自由自在,当年我执意留下选秀只是因为我不想嫁人。”
“我明白了。”
“女儿只想等到二十五岁时出宫还家。”有些话还是拉前说出来的好,我可不想为了一家的荣耀去跟那些皇子皇孙们穷搅和。
老头沉默了下去,我也跟着沉默。
“事情只怕由不得我们了。”老爹一脸无奈的叹气。
其实我心里又何尝不明白,只不过大多时候揣着明白当糊涂罢了,而且就我所知的这段清朝历史,貌似没有白佳氏啥事情,所以我觉得事情也许不会那么糟。没错,一定不会那么糟,一个女子跟众多的阿哥扯上关系,最后的结局肯定不会是嫁给他们任何一个,依老康的智商绝对不允许他的儿子们因为一个女人兄弟阋墙。
不过,这样老娘的人身安全就是问题了,红颜祸水,一刀灭之,伸手抹抹脖子,生命可贵啊,我还是要用自己不大的脑容量思考一下日后的行动方向。
总之,珍爱生命,远离皇子,八字方针永不动摇。在此基础上,还要稍微扩展一下具体行动方案。
第 7 章
当车帘掀开的时候,我惊讶了,我实在没想到来接我的人会是十三!
“十三爷!”
“上车吧。”
“不是说去四爷府?”难道又临时改动了?
“皇阿玛留四哥议事,我送你过去。”
“奴婢惶恐,劳烦十三爷了。”惊悚啊,你说我一个宫女还劳动一个阿哥亲自接送,这面子真是给的够大,大的让我心理负担很重。
由老康执导的这出戏真的是让我提心吊胆,这些配戏的阿哥们个个让我心惊胆战,如履薄冰,就怕他们别出心裁让剧情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
生命是多么可贵的啊,为毛他们就不能尊重一下我的生命呢?再这么折腾下去,我就算当下不死,也得少活几十年。
看我犹豫不决迟迟不肯上去,十三当机立断伸手将我强拉了上去。
“十三爷——”我尴尬的从他怀里退出,“奴婢不是有意的。”
“那是故意的?”
我晕!
“不知四爷让奴婢过府有什么事啊?”我试探着打听。
“也没什么大事。”
切,你们口中的小事也会要人命的了。
“就是四嫂近来身子不太好,让你过府去陪陪说说话解解闷儿。”
哦,我想起来了,好像老四的大儿子弘晖是年前没了的,也难怪四福晋伤心难过,她一辈子也就这一个儿子,就算后来母仪天下又能如何,丈夫是跟别人一块分享的,自己膝下又没个承欢的,着实的凄凉。
“四福晋的病还没好吗?”
“轻了许多。”这么说的时候十三的脸上闪过担忧。
看来,没轻多少。这样看来这次接我去四爷府没什么太大的危机,还好还好,陪陪伤心过度的四福晋,这样的工作我不反感。也许老四只是认为我在宫里娱乐了许多人,是天生的开心果,这才想用我来帮助自己老婆走出丧子的悲痛。
不过,我有点怀疑自己是否能完成这一神圣的使命,他们虽然都把我当开心果,可我其实真的没有啥喜剧天赋,只能说一切皆是阴差阳错的误会。
雍正的府上会不会像许多小说里描述的那样规矩很大,气氛很冷?我开始为自己即将到来的处境担忧了,为什么偏偏是我接这个差事啊,为毛啊……
“不用担心,你只要陪着四嫂说说话,散散心就好。”
有这么简单就好啰,四福晋可是未来母仪天下的人,众多小说中端庄贤淑淡漠冷情的人,这样的人要让她敞开心怀不容易啊。
大约是见我仍旧一脸的沮丧,十三伸手拍拍我的肩,“你现在这个样子,爷都快不认得你了。”
我情愿你们都不认得我,本来我可以混到二十五平安出宫的,怨怼啊怨怼。
“十三爷,四爷府里的规矩真的很大吗?”末了,我还是忍不住问出来,未来的雍正,出了名的冷面王,纵观那么多的清穿文中几乎一面倒的都是冷酷无情,突显老四铁汉柔情的文凤毛麟角,而且我总觉得一贯正直冷酷的人温柔起来是特让人浑身发毛的。
据说老四的府上基本茹素,忍不住替自己的哀悼一下,没有肉的日子真清苦。没有肉吃,每天不但要守许多的规矩还要战战兢兢的服侍人,这种日子真是人神共愤啊……
“要你守规矩有点强人所难。”老十三看着我一脸的悲天悯人。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嘛,我怎么就是一没规矩的人了,我在乾清宫不是挺服从领导安排的吗?你家老爹都没嫌我咧,你敢嫌?
“奴婢还是不要去了吧……”其实我知道这根本属于妄想,但话还是要说,这就叫不吐不快。
“也不用太担心,四哥也知道你的性子,想来不会太约束你,要真是担心,大不了爷替你担待一二好了。”
“谢谢十三爷。”我立马打蛇随棍上,狗腿的道谢。
“你拿什么谢爷?”
我悄悄腹诽一下,打哈哈说:“爷,瞧您这话生分的,所谓君子施恩不望报,更何况咱们是啥关系啊,是不是?”
“啥关系?”十三笑着反问。
这倒是问住我了,我也就随口这么一说,我跟他还真是没啥值得议论的关系,特纯洁。虽然被他偷吻了,但那个可以忽视。
“十三爷,”我一本正经的看着他,“事物总是处在不断的变化当中,就算我们现在还没什么关系,可是谁也不能保证我们将来也一定没有关系,所以做人要有远见,是不是?”
“你在提醒爷什么吗?”
完蛋,我怎么又把自己所处的时代给忘了,眼前的人是谁呀,康熙的十三子胤祥同志啊,我怎么能用现代的思维方式跟他沟通呢,而且刚刚的话一回味真是暧昧的可以,有种挖坑埋自己的感觉。
“爷,刚才的话请您务必当作什么都没听到,奴婢这张嘴老是出错,奴婢死的心都有了。”
“味道还不错。”他意有所指的看着我的唇。
我脸红了一下,你说那章咱揭过去成不,老这么提醒真不厚道!
“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
说多错多,我当哑巴总成了吧,果然沉默是金,老祖宗诚不欺我也。
“怎么着,跟爷就这么没话说?爷有这么招人厌吗?”
555555555555……这都什么人呐,我说也错,不说也是错,敢情我就是一罪人。
“瞧把你给委屈的,不知道还以为爷怎么着你了呢?”
“十三爷——”我憋屈的看着他,“您就别打趣奴婢了,奴婢现在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就怕到四爷府上万一出什么错可怎么办好。”
“说了有爷呢,你怕什么?”
说说话谁不会啊,我现在要去的老四家又不是你府上,就算你有心兜着,出事时只怕也远水解不了近渴,最后还得我自己担待。
“爷就这么不值得你信?”十三挑眉瞪我,我马上一个激灵,下意识缩了缩肩。
“你怕爷?”
“不怕。”那是假的,这可是皇权至上的时代,你又是皇子,随便一句话都能要了我的老命去,不怕那是没脑子。
“假话。”他噗哧一声乐了,我一头雾水。
“你一脸茫然的样子真可爱。”
我脑后悄悄划下几根黑线,已经N年不曾被人说过可爱了,现在居然被一个比我实际年龄小的男人说可爱,我狂汗!
“四嫂人很好,你不担心。”
“噢。”我没精打采的应声,我没穿之前看了很多清穿文,总结下来四福晋人是不错,不过确实也是个深藏不露的厉害人物,那可是在康熙身边呆过的女官呢,据说也是老康下放到四儿子身边的一枚棋子,说白了就是一隐形间谍。想想真是不能不佩服老康,能把无间道做的如此有声有色形成规模真是了不起。
可是,反过来却觉得这些阿哥贝勒们有点儿可怜,也许他们的枕边人都是别人的眼线,想想多可悲,真正的同床异梦。
“爷有时真搞不懂你,说你胆大吧,处处谨慎,步步为营。说你胆小吧,你又常常在我们这些爷面前口出不逊行为跳脱。”
“那是爷不跟奴婢计较。”
“是吗?你怎么就知道爷不跟你计较?”
“别的爷奴婢也许不知,可是,十三爷这样飒爽的男子,就像草原上的雄鹰有着最宽广的胸怀,断不会跟奴婢一个丫头计较的。”我先把高帽子给你戴上,你肯定就不好意思拿我说事,这叫先下手为强。
“你这马屁倒是越拍越好了。”
“全赖各位爷教导有方。”跟你们处的越久我不得越奴颜婢膝啊,要不脖子上这颗脑袋就会很不牢靠。
“怎么爷就听这话这么的不顺耳呢?”
“那是爷多心了。”我无比肯定的回答他。
“是吗?”他微微扬高了音,表达了自己的质疑。
“请看奴婢真诚的双眼,”我伸手指指自己的眼,“爷觉得这里面有虚假吗?”有,你也看不出来。
十三看着我,认真的。
不过,时间会不会久了点?侠王的眼神没听说有问题啊,我忍不住暗自嘀咕。
他终于有了动作,朝我伸过手来,我微微后撤了一下,然后果断的停止后续动作,静观其变。
“粉搽多了,眉毛都变白了。”
我囧!
“十三爷——”声音有点涩,有您这样的吗,啊?你说我冲着一个看不清人影的破铜镜化妆有点失误不人之常情么,更何况要不是倒霉的落到清朝,姐姐我肯定仍旧保持着素面朝天的习惯,至少不用提心毛孔堵塞了。
平时,我也不化,顶多抿口唇纸,描下双眉了事,可是今儿阿玛死活要让丫环给我化妆,我怕万一整成日本艺妓妆不得已只好自己动手。在那丫环炯炯有神的监督下,我视死如归的搽了白粉,扑了胭脂,果然就出了岔子。
十三伸手用指腹在我的眉上轻抹,心有一丝丝的失控。
帅哥当前,还是自己曾经崇拜的侠王,我觉得心跳加速是正常的,就像追星的人看到自己喜爱的明星会尖叫一样。
只是,他会不会擦的久了一点儿,再擦下去没准儿的眉毛就秃了,不得已,我只好自力救济,“爷,好了吧,奴婢好像也没搽太多粉。”
“好了。”他收回手微微坐正身子,然后抽出一方手绢擦拭手指。
我眼神微抽的看着那块宋氏手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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