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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门骄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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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那么懂事的啊。”笑嘻嘻的,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喜儿一下子走到她身后,就说,“那好,明天开始你洗衣做饭,给你表现的机会。”
顿时间,胡灵儿就蔫了一样的,转头可怜巴巴的看着喜儿不说话。
。。。
 ;。。。 ; ; 老仆人的话让喜儿莫名,他口中的大人无疑是县令大人了,县令大人找她能有什么事情?去是肯定要去的……喜儿看了一下胡全,问老仆人道,“那我爹呢?”胡全局促的看了喜儿一眼,又看向那老仆人,便听到老仆人说,“自然也是一起的。”
因而,喜儿与胡全才跟着这个老仆人一起又重新进入了县衙里边。绕过大堂,穿过屏门再绕过二堂到达三堂左右的跨院,这边就是县令极其家人生活起居的地方了。老仆人将喜儿与胡全带到了大约是正厅的地方外边,他自己则先进去了里边禀报一声他们已经到了。
院中花草树木无一不是欣欣向荣、艳红映绿,被人打理得很好,更是一派勃勃生机景象。这是不同于普通人家更为优质的生活,便勿论农村了。饱暖思|淫|欲,只有生活富足,才有心情、有时间去在意衣食住行之外的那些东西。
老仆人很快便出来了,跟着再带着他们进了正厅内,请他们坐了下来,说县令大人很快就会到了。很快有丫鬟奉上了茶水,喜儿感觉自己这才算是第一次体会到曾经看过的诸多小说、电视剧里那样所谓的古代生活。衣食住行样样精美而又精致,每日仆人侍奉左右……即便不是向往的生活,却无疑比她现在过着的生活好上不要太多了。
胡全大概从未曾到过这样的地方又被这样对待着,哪怕他们穿着的是这样破旧、粗糙的衣裳,那些丫鬟也没有显露出半分鄙夷的神色,还是县令大人要见他们……胡全心里的拘谨与不安完全表露在了脸上。这么一比对之下,喜儿反而还比他要好上一些,更有一点落落大方的样子。
县令聂文昭很快就从里间出来了,他身上不再是穿着官袍而是一身常服,深色翠竹暗纹锦裳让他整个人都透着儒雅的气质,更因为年龄的沉淀而显得稳重,又因嘴角的笑意而叫人觉得亲切不可怖,与坐在县衙大堂内身穿官袍的那个人,到底大不相同。
聂文昭很客气,即便年龄与喜儿大上许多也未端什么架子,说话时语气十分温和。他在上首处坐下来,招呼喜儿与胡全喝茶。不知是否觉得自己与那做工精美、样子精致的茶盏不相配,胡全搓着手却未去碰那茶盏,此时此刻,他整个人除了窘迫便是窘迫,看不到一分的自在。
喜儿也没有去碰那茶水,不是因为拘束但多少与她如今的身份有些个关系。胡全都没有碰那茶水,她就更没有碰的道理。假使现在只有她一个人的话,她亦大可直接问面前的人特地留她有什么事情,胡全在这里,她就只得先等胡全开口了。
哪怕不怎么自在,终究胡全自己也在意这个问题,便大着胆子问聂文昭,“不知道大人找我家闺女,是为了什么事?”他虽想说出两句斯文话来,但到底肚子里没有半点墨水,真的说出来也一点都不像那么一回事。
聂文昭倒不至于和胡全计较这些细节,就是胡全不主动问他也一样会提出来的。他看向喜儿,面含笑意,“原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在意姑娘说过的将那人弄晕的药,想着和姑娘讨上个方子来罢了。若姑娘肯帮忙,自有重谢。”
胡全尚不清楚聂文昭指的是什么东西便只看着喜儿,喜儿却已经与聂文昭回话道,“大人想要,没有不给的道理,何况也算不得什么秘密。”
喜儿不是没有一丁点奇怪,聂文昭为何单独留她说想要这个方子,可毕竟是连药铺掌柜的都清楚的东西,想来算不得多么的不为人知。聂文昭这话听着也像有些意思,若她肯帮忙……帮的究竟只是这个药方的忙还是指别的?可若是有别的什么,她为何一时半点都想不到?还有便是,聂文昭特地问这个是准备拿去做什么用?
胡全没有说什么,聂文昭点点头,喊人拿来了笔墨纸砚,便亲自提笔记录喜儿口述的法子。喜儿从药铺掌柜的那儿听来的,是说山茄子花磨成粉末,掺到水里让人喝下去了,便可致人昏迷。喜儿仅仅是改了一下后边的处理方法。
一样是山茄子花晒干以后磨成粉末,再溶到水里面去,接着拿棉布放到水里去完全浸泡。等到浸泡足够,就再拿出来暴晒,晒干以后再重复几遍,这样棉布上面就会残留着很多用山茄子花磨成的粉末。她平视会专门拿其他干净的布包着专门做好的……大约算是药包,这样就也不至于因为种种因素让上边的药粉给掉得差不多,真的用的时候效果不会那么差劲。
之前没有真的尝试过,喜儿便等于是依靠自己的判断认为这样可行,现在有了胡大福当了这一次的白老鼠,那无疑是验证了喜儿的想法,说明她想的这个法子是确实可行且十分有效果的。至于效果会不会比下到水里面去让人喝下更好,她就不清楚了。
聂文昭记完了喜儿说的法子,叫人将纸墨笔砚收下去便又有大约是管家的人物送过来一锭银子。胡全并不敢收,喜儿也不去管,总归她知道聂文昭既然让人拿出来了,就必然有法子让胡全乖乖的收下来。也果真如此,最后胡全还是将银子收下了,却没有自己拿着,等出了县衙便递给了喜儿让她自己保管。大约他是想着到时候喜儿会把银子交到刘芳手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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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芳他们在胡家村等了将近一天,才终于等到胡全和喜儿回来了。哪怕周耀宗和他们说,不会有事,他们也没可能真的安心。直到看到喜儿和胡全平安回来,刘芳他们悬着的一颗心才终于能够放下了,不必再时刻提心吊胆、担惊受怕。
一觉醒来,太阳照常升起,该做的活一样都没有变少,似乎日子与往常没有什么不同,却也只是以为没有不同。
被刘芳赶着在家休息几天以后,喜儿又开始和过去一样到河边去给一家子人洗衣服。她端着装着脏衣服的大木盆走到河边的时候,还有几个同村的婶子在。
喜儿正想各打一声招呼,其中一个妇人恰好回过了头看到了喜儿,便分别拉扯了一下旁边的那两个人叫她们都回头看。一时间,几个人都看到喜儿了。哪怕明明还在洗着衣服,她们也赶紧将衣服之类的东西都收了起来,不多看喜儿一眼,就一起抱着木盆往其他地方去了。
并没有避着喜儿的意思,这几个人在往其他地方走、好离喜儿远一点的时候,还似乎嘀嘀咕咕又似乎故意说给喜儿听,互相说着——
“看不出来啊,这么点大就这么毒,我家小孩可不能这种人说话。”
“不是我讲,还不知道人家有没有对她做什么,她就敢弄得人家连命都给丢了啊,太狠了,都不怕天打雷劈遭报应的吗?咱们村子里出了这种人,太可怕了,这种人……他们家的人都不要在咱们村子里才能叫人睡个踏实觉。”
“那能有什么办法,要是能赶他们走的话,早就动手了好不好?要我说啊,她以后嫁不出去都是活该,要真的嫁出去了那不得那一家子人都倒血霉吗?啧啧啧,就连和她没什么关系的人,她都能给人家弄去吃牢饭,你说说以后还用做人吗?”
“所以我就说啊,才这么一点大就这么恶毒……”
堵不上自己的耳朵没可能听不到这些话,要说一丁半点都不在意,喜儿觉得自己没有那个功力,可她不认为自己做错什么了。哪怕别人这么说,她也不可能改变就为此自己的想法。她豁得出去,难道没有想过,会遇到这样的情况么?
喜儿听到这些人说的话直接选择左耳朵进右耳多出,没有人和她抢洗衣服的地方,她还算占了个便宜呢!挑了个好洗衣服的地方,喜儿将木盆搁在了岸边,拿出里面的脏衣服,不再多想那些人的话,只是洗着衣服。
在她洗衣服的期间,还有其他人也来河边洗衣服,但只要看到喜儿在那,就马上改变方向往其他的地方走过去,因而喜儿附近始终没有别人。一直等到喜儿差不多将衣服洗了大半了的时候,有一个人与别人不同,干脆地将木盆搁到了喜儿的木盆旁边,就在喜儿洗衣服的地方附近挑了个位置蹲下来。
扭头去看,却看到有些日子没见的胡冬儿。太阳已经出来了,喜儿洗衣服又卖力,额头都冒了汗。她抬起胳膊拿衣服擦了一下额头的汗,就听到胡冬儿主动说,“还是这里宽敞,洗衣服方便,不知道她们都在那挤什么。”
胡冬儿还是和以前那样,干瘦干瘦又黑乎乎的,整个人看起来憨憨呼呼。她也转过头看喜儿,却不过是一眼就撇开脸,又讲,“你和胡珊珊不玩了,真的没有做错。本来不说给你听好,省得你听了不舒服,可还是要你知道更好点。她现在闲着没事干,就到处传你的坏话,那种人你还是不要搭理了。”她这么和喜儿说,喜儿就听出来了几分气愤的意味。
“她说我什么了?”喜儿下意识便问,又和胡冬儿说,“其实我也知道她会说我一些什么,不过我更想说,你这么和我呆在一起也没关系吗?你娘会不会不高兴啊……到时候她们都连你一起说怎么办?”这也不是喜儿胡说话,事实就是这样的,在大家都选择排斥她的时候,胡冬儿和她走得近,只会被认为不学好。连累到胡冬儿,她觉得没必要。
“说就说,管他们怎么说,说那么多小心烂嘴巴!”胡冬儿愤愤的,却一下子泄气,“这段时间我都在我外婆家,要是在这里,陪着你一起,说不定你就不会遇到那种事情了。那两个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遭了罪不是活该的吗?居然还那么多跑出来骂你!还不就是不是他们自己遇到这种事情吗?真是服气了。”
喜儿听到胡冬儿说这样的话,分明是真心为她好,也不和其他人一样嫌弃她、不与其他人一样咒骂她,单是凭着这份心意,都叫她没法不感动。在这胡家村里,也没有别个关系好的同龄人了,哪怕只有胡冬儿这么一个,她都知足。
胡乱的搓干净剩下的衣服,喜儿才和胡冬儿说,“和你没有关系,何况我现在也没事啊。”便抱着大木盆,“我洗好了,先走了。”不给胡冬儿多与自己说话的机会,便快步离开了河边。她怎么不知道,那些人指不定怎么在瞧着她们这边,又怎么可惜胡冬儿“识不清”她还来和她说话了。胡冬儿有这样好的一份心意,她应该感激,便更不该给胡冬儿添麻烦。
之后的一整天,喜儿没有再出门了。算起来她想法子写了信说明煤矿的事情又想法子送到了县衙去,过了这么几天,也该有个消息和说法了。今天却还没有什么动静,那估摸着就是明天了,不会离得太远。让刘芳见识过蜂窝煤了之后,那些煤矿就没有藏在山洞里了,她和刘芳两个人一起另外找了个另安全的地方存了起来,到时候就算封山都不用担心什么。
胡庆今天回家的时辰比往常稍微晚了些,喜儿做好晚饭的时候天都快要暗下来了,瞧着胡庆还没回来,便想着喊胡灵儿一起去学堂里找找看,正好胡庆就回家了。中午回来吃午饭的时候还好好的,没有什么事,到了下午,胡庆就带着一身伤回的家。
他的头发乱七八糟的、身上的衣服也七扯八落,脸上好几道血痕,额头一个大包,嘴巴上还沾着一点血,一双手不少地方都破了口子。这样明显的是与人打架了,还打得很凶,喜儿一下子想起了那些妇人说的话,就猜到胡庆是怎么和别人打架了。毕竟他平时基本上没有和别人打过架,也很准时回家,这样的反常,原因不难想到。喜儿后悔没有亲自去学堂接他,说不定就不会遇到这种事情……
看到了喜儿,胡庆一张脸虽然乱七八糟的,但还是立刻露出了一个笑容来。他抬手用手背擦了一下嘴巴,碰着伤口立刻就“嘶嘶”地喊,却笑嘻嘻的对喜儿说,“姐,我打赢了,把那些人狠狠的揍了一顿!”那个样子,还很骄傲一样的!
胡庆这么简单的两句话、这样的表情,近乎是在瞬间戳中喜儿的泪点。她就是不想哭,眼睛里也已经涌起了一包泪,视线都有点模糊了,又硬生生忍住,逼着眼泪倒回去,伸手一摸胡庆的脑袋,说,“嗯,打赢了就好。”胡庆就嘿嘿笑起来,胡灵儿在旁边算是傻眼了,错愕的看着喜儿,觉得那不像是她知道的那个姐姐会说出来的话,便遭了喜儿掐了一下脸。
热水已经备下了,趁着刘芳还在不知道,喜儿就让胡庆赶紧去洗个澡又帮他给伤口上了一点药。脸上的伤就有很不少,想藏都藏不住。只是虽然后来还是遭了刘芳一通批,但终究没有什么大事情便算是躲了过去。
喜儿却算是明白刘芳之前为什么会不让她出门了,这过了好几天了都是这个样子,事情刚出去的时候那些人不得恨不得见了她就打么?她开始觉得,这已经是要逼着他们走了,只要在这里,说不得就会一下子碍了谁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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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件确实送到了聂文昭的手里,在胡庆和人打了一架的第二天,他这个县令就派了人来信里面写到的地方勘查了。消息很快传了回来,果真是有一处煤矿,于是乎,封山的令也很快传了下去,跟着胡家村发现了煤矿的消息不胫而走。
煤矿的消息传出去,近乎是一下子就让胡家村的人炸开了锅。他们没有多懂,煤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有多么大的用处,可是,县令大人下了封山令,那就说明很重视,这么重视的东西能不是好东西么?既然是好东西,那他们胡家村的人,还能不跟着受益么?
喜儿先是从刘芳那里知道煤矿的事情上头已经知道了还下了封山令,后来又从胡冬儿那里听了一遍。封山是怎么一个封法,封到什么程度,喜儿也想知道便到底央不住胡冬儿的话,被拉着一起跑去了看。
封山封得比当初喜儿预估的要更加厉害,她们能够到的地方,离煤矿在的地方至少还有一公里的距离,却已经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了。喜儿和胡冬儿换了好几条路走,都发现有人把守着,根本不给人钻空子的机会。喜儿在心里比划了一下,这么个封山的法子,都快封到她那个时候藏煤矿的地方了。幸好提前将那些煤都转移地方了,否则估计想搬出来得废上许多功夫才行。
喜儿这么想着的时候,也被派来管这次封山事情的周耀宗就走了过来。先前还对着喜儿觉得愧疚,现今倒似没有那些想法了,直接拍了一下喜儿的脑袋,力道虽然不轻不重,但到底让人觉得不怎么舒服。喜儿下意识捂住了脑袋,才扭头去看是谁拍她,看到周耀宗,眉头顿时间就皱了起来。
胡冬儿看着周耀宗是个不认识的,又一身的捕快衣裳,还这样拍喜儿的脑袋……她又看看喜儿,倒没有和这个人很熟的样子啊,一时间有点犯迷糊,却扯了扯喜儿的袖子,想说要么她们快点离开这里。
“你们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周耀宗瞧着喜儿那因为被拍了脑袋而怨念的脸,那表情,莫名就带着一股可爱的味道,却只能装作正经,说出来这么一句话。
喜儿揉揉自己的脑袋,决定不和面前的人计较,只回答他,“看看,这就准备走了。”
周耀宗心想,一看到他就要走算怎么一回事,说出口的话却是,“那就赶紧离开吧,小心被当成别有用心给抓起来了,到时候可别说我没有提醒过你。”说不上多么好声好气,语气也没有多么恶劣就是。
喜儿压根是没有半点异议的模样,直接点了点脑袋,说了一声“好”,眼看着就准备走了,却扭头问周耀宗,“这么大的阵仗,到底是要做什么?这封山得封到什么时候啊?我还得上山找药草呢。”
“不知道,一个月以内是不可能完事的,你要找药草就想法子去别的地方了,这边暂时都不能进去。”更想和喜儿说,都遇过那种事情了,倒是半点都不怕,还想着独自上山找药草,可想到胡大福怎么被废、想到胡大福最后的下场,周耀宗又忍不住觉得……她大概确实可以不怕。
喜儿又点了点头,这才真的和胡冬儿一起离开,却免不了被胡冬儿一阵盘问怎么会认识捕快。喜儿只将最初和胡冬儿一起看的过周耀宗抓小偷的事情提醒了她一遍,又将大年初一碰到小偷和周耀宗的那事提醒一遍,最后说到这次她遇到的事情,便将胡冬儿给说过去了,而直接漏掉了田寡妇那次的事。
胡冬儿听喜儿的话也觉得说得通便不疑有他,两个人相携着回胡家村。
本来也没有什么事,偏偏好巧不巧在村子里遇到胡明志和胡珊珊了。上一次见到胡明志和胡珊珊还是大年初一的时候了,又再见到,喜儿对他们的感觉没有太大的变化,胡珊珊却对她的态度变得更加的差起来,连胡明志看她的眼神都和过去不同了。
喜儿不多在意胡珊珊,至于胡明志,他要拿什么样的眼光看她,不是她能左右得了的,喜儿也就随意了。看到喜儿,胡珊珊先就低骂了一声晦气,又斜一眼胡冬儿,嘀咕了一句什么就要拉着她哥哥胡明志赶紧走。胡冬儿看到胡珊珊也不喜欢,也拉着喜儿要赶紧走。
偏偏是胡明志,傻不愣登的,明明被胡珊珊拉扯走了,还非要转过身来,一把扯住了喜儿的胳膊,就盯着喜儿质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这个样子?”那语气,那神态,又像是恼恨不已,又像是失望之至。喜儿默默的想了想,觉得自己也没有可值得他期待的啊……
真是无辜极了。
。。。
 ;。。。 ; ; “你没有说错什么,不必同我道歉。”
大概是并未如此与人还是个比自己小的丫头片子这样低头过,周耀宗看起来好似不大自在。听到喜儿的这话,越是窘迫,又带着小心翼翼看了喜儿一眼,停了半晌,才说,“你是不是还在生气?确实是我没有替你考虑,毕竟你也是好不容易才……”
“我没有生气。”喜儿觉得和周耀宗争论这些太无趣了,何况她本来就有私心,而事情发展到现在,她更想感谢他,“我也没有敷衍你,你确实没有说错什么,否则我何必将事情说出来。如果我不敢揭发他做的这些事情,我又怎敢保证他以后不会再害我?在来的路上,我就想好了,要将事情都说出来好让县令大人能够还我一个公道。”
喜儿确实是就事论事,实话实说,可说出来的话也处处透着疏离,周耀宗没有感觉不出来。他想起县令大人说面前这个野丫头的话,与自己所知的其他农村姑娘相对比,确实有所不同,哪怕光论外表,这样的差别并不明显,但是一旦张口认真说话,就是不一样。
周耀宗觉得自己见过这小姑娘也有几次了,倒是每次见她都能看到她身上与之前不一样的地方。到底是自己太过注意她了,还是真的就是她这么让人忽略不了?明明看起来就是个农村野丫头,怎么就是不一样呢?心觉自己想岔了,周耀宗忙收敛思绪不再乱想。
只是喜儿的话叫他无言以对,于是又一次……
周耀宗被喜儿堵得说不出话来了。
·
冯翠花刚刚到河边洗完一家子的衣服,正端着沉重的大木盆往家里走,准备把衣服给晾好了。今天早上见着捕快来把胡喜儿那丫头给抓走了,刘芳他们都吓得赶紧追上去,光是回想一下那个场景,她就忍不住乐呵。没有想到的是,她刚走到家门口,就看到几个穿着捕快衣服的人从她家里出来了,一看到她那个眼神,简直就是放了光。
那一种分明就是抓她来了的感觉,冯翠花一瞬间就感受到了,她心中大惊,吓得手里的大木盆都摔在地上也顾不得去捡,转了身子拔腿就赶紧跑。她自己都说不上来为什么看到那些捕快就吓了个半死,脑子里光想着赶紧跑就没有错,哪里敢停上多一会。
捕快们看到冯翠花看到他们就跑,这根本就是这人有问题啊!他们想都不想,马上追了上去。冯翠花虽说是个乡野农妇,不是什么娇娇弱弱的人,跑两步就喘大气,但捕快们个个都是练家子,又是男子,要追上冯翠花到底是小菜一碟。
眼瞧着自己被抓住了,冯翠花才反应过来,她又没有犯事,这些人抓她做啥子!被制住得没法动弹,冯翠花跑了那许久这会也不停喘着气,整个胸脯上下起伏着,“你……你们为什么抓我?我又没有犯什么事!”
“嘿!你没犯事,你没犯事你跑什么!”冯翠花这么一个折腾,他们这些来带她到县衙去的人就跟着折腾,这会儿说话自是没有好气,“我看你铁定是犯事了,还是犯了什么大事!走!有什么话,你留着到县令大人面前说去!”
县令大人?冯翠花顿时间一个激灵,这是闹得哪出啊?县令大人现在不是应该在管胡大福那个事情吗,怎么还让人来抓她来了?难不成是出了什么问题?冯翠花想着想着,就察觉到了事情不妙,这是要和她扯上关系啊,那怎么能行?
“冤枉啊!真是太冤枉了啊!你说抓我就抓我了,总该给个理由吧,我什么事情都没有犯,这样子把我抓走,也说得通么?”冯翠花眼珠子转一转,连忙替自己喊起了冤,“你们要是这样子,不明不白,无缘无故就把人给抓了,你们这是缺大德!没良心!黑心黑肺啊!”
“吵死老子了!”一名捕快嫌冯翠花呱噪得很,伸手便捂住了她的嘴巴,闹得冯翠花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他又对冯翠花讲,“你家里人都说了,你做了什么事,反正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其他的,随便我们处置。你还是乖乖的跟着我们走一趟吧!”
冯翠花因为这话,露出来的两只眼睛都瞪了起来,眼里满是怨恨,更是“唔唔唔”想要替自己辩驳,可没有人要听她说,她只得在心里骂着“天杀的”之类的话。有了前边冯翠花逃跑的先例了,临到要走的时候,其他几个捕快一合计担心冯翠花路上闹出什么幺蛾子,干脆拿绳子将她绑了起来,直接横着按在马背上。这样她要是敢胡来,说不得要摔个头破血流,就是摔死都有可能,那肯定就老老实实的了。
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冯翠花就这样被绑了起来又被人不知道哪里找来的布团一团堵住她的嘴巴,免得耳根子不清净。捕快们是将马停在了冯翠花家门口的,离开的时候自然是要回去牵马,从始至终,冯翠花的家人都没有露面,更无所谓出来护冯翠花。
一直等到冯翠花被捕快们带走了,她的丈夫才从屋子里走出来了,也不多看什么只弯腰去捡地上的衣服还有木盆,又忍不住骂了一声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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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事先周耀宗与喜儿主动道歉两个人之间闹得尴尬,又是沉默许久,他便主动寻了借口离开,让喜儿自己好好待在那屋子里。也正好是巧,周耀宗就碰上了其他人把冯翠花给带回来了,瞧着那五花大绑又堵住嘴巴的架势,倒更像是绑了个犯人回来。
“话太多,总嚷嚷,还不安分,没办法。”见到周耀宗看向冯翠花的眼神里那份好笑,其中受不了冯翠花呱噪的那名捕快王大虎便随口解释了一句。
时辰已经不早了,周耀宗听言也只是笑了笑,摆摆手让他们赶紧把人带过去,又隐约听到县衙大门外有些响动,便一面跟着他们往里走一面问了一嘴发生了什么。这王大虎想必和周耀宗关系并不差,很快就回答道,“嗨,也没有什么,就是那个小姑娘的家人来了好像,在外头哭着喊着说要见县令大人,那哪成啊?”
“这不是县令大人下了令了,说不许人围观么?那肯定没办法的嘛,我这赶着带人去复命,也没法子和他们多说,就让他们先回去,估计也不会听就是。要我说啊,县令大人也是一片好心么?那小姑娘的名声算是给毁没了,这要是还给人围观,往后还怎么活得下去?”
王大虎一副话唠的样子,对着周耀宗就倒了一堆儿的话。周耀宗听说是喜儿的家人在外面,脚下动作微顿,等听完王大虎的话,便说,“我出去看看。”又没同他们一起往里走,反而是往县衙外面走去。
喜儿还不知道刘芳他们都赶到县衙这里了,她安分呆在那屋子里,长久听不到外面有任何声响或者动静。直到一阵纷杂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又听到被松了绑、不再被堵住嘴的冯翠花嚷嚷的声音,她才明白这是冯翠花终于被到县衙了。
衙役的呵斥让冯翠花噤声,又道是她再敢喧哗先就给她一顿板子尝一尝,冯翠花越是闭紧了嘴巴。有人去了通知县令,期间冯翠花十分的安静,等到县令一来,她又开始鬼哭狼嚎表示自己冤枉、自己什么坏事都没有做过。
又是一声惊堂木响,冯翠花再次安静了下来,后边便是接连的问话。问的问题谈不上多么刁钻,不过是就她怎么发现受伤的胡大福、怎么将他送回家、是否看到是谁伤的胡大福之类的问题盘问一遍。
被抓到了这县衙里面来,还是和胡大福的事情扯上关系,冯翠花便晓得胡大福这是遇到大的麻烦了。她原本挑唆胡大福来告状,不过是想着喜儿要么不敢说自己差点被人奸|污,那么喜儿伤了胡大福便是要受罚且赔偿的;要么喜儿说出来,自己差点被胡大福奸|污了,那喜儿的名声就彻底毁了,无论是哪一种情况,都不会和她扯上什么关系,都是她乐意看的。
本以为自己只要老老实实呆在一旁看戏就成,最后还是被扯进来了。这胡大福竟然想着拖她下水,那她也只好不客气了。冯翠花将事情理顺了,对上上首坐着的县令,便是“咚咚咚”一通磕头,求着饶替自己辩解。
“县令大人,青天大老爷欸,我那天不就是上山去了一趟吗,哪成想看到胡老弟躺在那地上哟!都是一个村子里面的,还能看到人家出事了还不管不顾吗?肯定没那种道理嘛!所以我就去喊上弟妹一起去把人给扶回家了么?这我也没做什么坏事啊!”
冯翠花跪在地上,两手一拍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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