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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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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和那一类的人真没什么分别。

    另一方面,陆仁真的是不想和弥衡有什么交集,这当然是因为陆仁知道弥衡早晚会得罪到曹操的缘故有关。你不理我?正好!我还不想理你,省得到时候曹操来找我的麻烦。

    刘备也没有理会弥衡。对于刘备识人的眼光,陆仁是从不怀疑的,所以陆仁相信刘备已经看出弥衡是个什么样的货色。除此之外刘备现在的处境可很不怎么样,许多方面上其实和陆仁都有着相似之处,那就没必要惹麻烦上身。

    所以所以,陆仁和刘备此时都心照不宣的扮演起了听众,默不作声的坐在那里听孔融与弥衡高谈阔论。而很偶尔的,陆仁与刘备会互相敬对方一杯酒,但也只是表示着自己还没有到那个“有事烧纸”的状态。

    谈论了一阵,酒肆的二楼琴声忽然响起,不过只是试弦的琴音而已,但这试弦琴音也有请楼下的人都安静下来的意思。而这琴声一响,整个酒肆马上就安静了下来,人们都在等着二楼的人开始弹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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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回 乐为谁人鸣
    随着酒肆中琴声的响起,整个青果酒肆都安静了下来,陆仁这里的一桌四人当然也不例外。

    琴声仅仅是几个音过去之后,陆仁就听出蔡琰这是在弹奏《仙剑问情》的伴奏乐。不过虽然是伴奏乐,但其本身却也是一首非常出色的轻音乐,完全可以单独辟出来演奏与欣赏。而且陆仁在教给蔡琰之后,蔡琰还进行过一定的调整与修改,使之更适合用古琴来演奏,而且曲韵也更加的悠扬柔美。

    曲并不算长,前后也就五分钟左右而已。而当这一曲奏终之后,侍女又来到了楼梯口,向酒肆中的众人问询是否知道这首琴曲的名目与出处。只是当时的人们哪里会知道这首来自于一千八百多年后的曲乐?

    当然了,这不过是陆仁耍的一个小花招而已,简单点说就是在炒作,因为陆仁与蔡琰是打算来个高调亮相。至于蔡琰为什么会同意与陆仁搞这个场面出来……这么说吧,蔡琰是怕曹操回来之后变卦,所以是想在公众的面前,特别是在那些名流士子的面前作出一副与陆仁确立起了非同一般的关系的样子,借助舆论压力使得曹操无法反悔。

    却见蔡琰的一曲奏终之后,孔融就笑着向陆仁举杯道:“陆君,你精于音律,当日亦曾言及但得闲暇便会来这青果酒肆之中把酒弄乐。只是你尚未至,却已有人在你之前,这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吧?这事暂且不论,适才所奏之曲,陆君可知其名目出处?”

    陆仁心说我当然知道,这本来就是我盗版来的东西好不好?

    只是陆仁和蔡琰虽然都知道他们弄出来的曲乐是不可能有人知道来由的,但他们却忽略了一件事,就是不管是古今还是中外,厚颜无耻之徒是从来就不会少的。此刻就在陆仁准备开口应答的时候,却有人高声的应答了起来,而且还叽哩呱啦的说了一大通陆仁都听得似懂非懂的典故出来……陆仁一看这位差点没一脚踹过去,因为这位主正是他这席的弥衡!

    再看弥衡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通之后就得意洋洋的环视肆中,那副不可一世的高傲姿态真是要多讨厌有多讨厌,而酒肆之中也没有谁再出声。这到不是酒肆中的人都被弥衡的言论给镇住了,而是大家都很讨厌弥衡,根本就没有人愿意和他搭腔。

    此时的陆仁还真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心说一个人的脸皮怎么能厚到这种地步?难怪敢在那么多人的面前玩果奔还面不改色心不跳,甚至还能说出一大堆的道理来论证果奔的合理性。不过说真的,弥衡的学识到是没得说,陆仁要不是知道曲乐真正的来由,没准都会被弥衡给唬住。但现在的情况嘛……

    “扯淡!”

    陆仁发出的这一声“扯淡”,声音既不大却也不小,至少在此时的酒肆之中显得有些刺耳。而陆仁在出声之后,酒肆中人们的目光马上就集中到了陆仁的身上,弥衡自然也在其中。

    相比之下孔融到是颇有些意外,于是马上就向陆仁问道:“陆君你知此曲的由来?”

    陆仁点点头,再瞥了眼脸上尽是不屑之意的弥衡,说心里没点火那是假的。而在这几分的火气之下,陆仁就抬高了点声音道:“此曲的来由根本就没有什么文献典籍的记载可言。”

    弥衡一直都没有和陆仁说过话,但这会儿陆仁明显的是在打弥衡的耳光,弥衡也不得不向陆仁开口道:“竖子狂言!难道你又知道此典之来由?”

    陆仁心说你这家伙还真是够讨厌的,一开口就骂人。不过现在可不是和这家伙做意气之争的时候,陆仁很平淡的回应道:“我当然知道,因为这首曲乐本来就是我……我教于他人的。”

    酒肆中的人们都吃了一惊,而孔融在惊过之后马上就问道:“竟是陆君所授之曲?哎等等,那陆君你是否知道肆中弹奏之人是谁?”

    别看蔡琰搞出了这么些的动静,但蔡琰其实是一直都没有露过面的。糜贞之所以会知道在这里玩琴的人是蔡琰,那是因为蔡琰在暗中找过糜贞,请糜贞帮忙的结果。不过糜贞一开始并不知道陆仁与蔡琰之间的事,还以为蔡琰只是想弄点风雅之事。而站在商人的角度来说,蔡琰来这么一下等于是在帮糜贞的青果酒肆打广告,糜贞高兴都来不及,又哪里会拒绝?甚至还巴不得蔡琰的行动越神秘越好。要不是前些天蔡琰因为陆仁一直没来,以为陆仁改变了打算,人在几许的失意之下唱出了那首《有情燕》,糜贞都可能不会把蔡琰与陆仁给联系起来。

    总之,蔡琰由于一直都没有露过面,所以酒肆中的来客都在猜测弹奏的人是谁。当然也有那么些人在有意的守候之下看到过蔡琰出入酒肆,但一则是蔡琰出入时都戴了面纱,二则真正认识蔡琰的人也不多,所以只知道弹奏的人是个风华美女而已。而现在陆仁说出今天的这首曲乐是他教给了弹奏之人时,众人就都拉长了耳朵,希望能从陆仁的口中得知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风华美女到底是谁。

    陆仁突然一下被这些人这么盯着,身上也难免的会有那么点不自在。不过事情到了现在这个份上,不把戏演下去都不行,所以陆仁是硬着头皮向那侍女假问道:“敢问在楼上弹奏的,可是蔡中郎之女蔡昭姬?”

    蔡琰身边的这个侍女当然认得陆仁,一见陆仁站了出来,侍女马上就喜道:“陆先生,你总算是出现了。”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因为再笨的人恐怕这会儿都能从侍女的话中听出来弹奏的这位是在有意的把陆仁给引出来,而弹奏的人竟然是蔡邕的女儿蔡琰,这些还不够惊人的吗?

    不过总会有人那么的不识趣,当然说是极度的不服也行,至少弥衡这个自视甚高的家伙就份外的不爽,一抬手拦住了陆仁道:“且慢!陆义浩你尚未说出此曲的名目与其出处。若是你说不出来,又怎能说我之前的那些是、是……扯淡?”

    陆仁心说你这种人就是典型的智商很高但情商却低得可怕,因为但凡是有点眼力的人,这会儿都该明白蔡琰明显就是来找自己的,那名目和出处说不说都无所谓了。不过碰上这么个人,陆仁也是有点没办法,只好解释道:“此曲名为《弦歌问情》,是我于年少时流浪四方的时候,亲身经历过的一场事,再从一位名为琴姬的女子那里学来的。至于我说没有什么典籍记载可言,是因为我知道这是琴姬所作。”

    于是乎,陆仁又在酒肆里把《仙剑四》中琴姬的故事说了一遍。只是这一说出来,马上就引发出了酒肆中对琴姬的一番争论。因为对当时传统的名教思想而言,琴姬曾经弃家出走的行为未免太过离经叛道;

    但另一方面,禁锢人性自由的名教学说早就引起了汉末时期的社会反弹,再者琴姬的出走还有公婆这样的家庭因素在里面,而且琴姬后来自己都说她做错了,很有那么些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味道,而在人性的深处,谁又不渴望着一份至死不逾的爱恋?所以对琴姬的支持者也不在少数。

    不提酒肆中人们的争论,只说弥衡这时的脸很黑,但仍强自争辩道:“既然你说这首曲乐是你转教于他人,那想必你陆义浩亦能奏此曲。但据我所知,你并不会抚琴吧?”

    陆仁真的是很想一脚踹过去,但终归不能踹的说。而在这几分的火气之下,陆仁很干脆的一伸手抽出了腰间的竹笛。

    陆仁这一抽竹笛出来,所有在场的人都知道陆仁是想干什么。还有一条,就是陆仁的笛艺在整个许昌一带都是出了名的,别忘了陆仁那可是在皇宫大宴中被献帝刘协亲自开口请他演奏过。因此陆仁一亮笛,整个酒肆马上就又一次的安静了下来,只等着陆仁启音而奏。

    陆仁气归气,却也知道带着这样的怒气是演奏不好《仙剑问情》那种凄美的旋律,所以是先闭上了双眼,作起了深呼吸来调匀心情与气息。只是弥衡这家伙见陆仁迟迟没有吹奏,以为陆仁是心虚,刚想开口讥讽陆仁几句,却被孔融给捂实了嘴。而孔融的力气没弥衡大,正有些捂不住的时候,一旁刘备的手却伸了过来,帮着孔融把弥衡给捂了个结结实实。

    不过陆仁这次的自我调节到真是长了点,因为陆仁是在暗中激活了芯片,把游戏打开之后再取出了他特意保留在琴姬那里的存档。许多《仙剑四》的粉丝都会在那个地方存一个档,为的就是随时都可以感受一下那一段感人至深的情节,陆仁也是如此。而每当看到这一段的时候,陆仁也总是会不由自主的被感染到自己的情绪……

    终于,陆仁缓缓的将竹笛置于唇边,笛声也就此响起。而随着陆仁笛乐的几个前音一过,楼上的琴声亦随之响起,却是在与陆仁合奏这首《仙剑问情》……
第二百五十一回 自取其辱
    陆仁的笛艺如何?

    其实真要品评的话,陆仁的笛艺并不能算是非常好,真要和蔡琰的琴放到一起,陆仁在那条水平线上其实差了很多。但此刻演奏的《仙剑问情》,陆仁最大的特点是够熟悉,所以这次与蔡琰的合奏,却是半点的问题都没有。

    此外蔡琰的琴,还有陆仁的笛,单独演奏的话都只能算是演奏了半乐,只有合鸣到一起的时候才能算是一首相对完整的乐曲。但也正是这首相对完整的乐曲,听得整个酒肆中的人们都如醉如痴。

    当这首相对完整的《仙剑问情》一曲奏终,整个酒肆中的人们仍没有发出半点的声响,因为他们仍旧沉浸在回味之中。也别说他们了,陆仁自己都觉得这可能是他自穿越之后演奏得最好的一回。而此刻的弥衡也没了声音……当然有很大的可能是因为被孔融与刘备捂实了嘴,实在是发不出什么声音的缘故。

    陆仁这里曲终笛收,蔡琰也飘然的出现在了楼梯口。再略一环视,蔡琰就看到了陆仁。而蔡琰的这一亮相,也着实惊呆了酒肆中的人们。既有惊叹于蔡琰的美丽,亦有惊叹于蔡琰的气质。

    此时的蔡琰一如既往的一身淡素的衣着,身上也没有半点粉妆与物饰。但美女终归是美女,更何况蔡琰是个绝对的气质型美女。越是没有那些粉饰妆扮,却越是让她显得如雨后的清荷一般清丽脱俗。

    再看蔡琰现身之后先是环顾了一礼,然后没有理会任何人递来的目光,径直的走到了陆仁的席前,略施一礼之后的话语也是那么的古井不波:“陆先生,终于找到你了。”

    蔡琰的语气其实很平淡,但对陆仁来说却好像有那么点责怪的意思,于是就下意识的搔起了后脑勺,干笑着按归初设定好的台词回应道:“蔡小姐你找我有事吗?”

    “可否容我入席叙话?”

    “啊……请、请!”

    蔡琰飘然入席,但却是坐在了陆仁的侧手边,与刘备、孔融、弥衡算是正对着或侧对着。酒肆之中的坐席一般来说比较随意,因此也没有谁注意到蔡琰的这么个坐法,其实是表示与陆仁的关系比较亲近。

    蔡琰入坐之后当然是要介绍一下人,而此时的刘备与弥衡早都有些看呆了,反到是孔融显得比较正常,而且还向蔡琰笑着问道:“昭姬何故在此?而且你为何要寻陆君?”

    孔融毕竟是大名士,而且身份超然,蔡琰对孔融当然是很尊敬的,所以很认真的回应道:“孔先生有所不知,两年前天子将迁都赴许时,杨贼(杨奉)在梁,竟然勾结匈奴掳掠中原。当时小女子居于陈留,为匈奴贼人所掳,是陆先生正好路经陈留,将我从匈奴贼人手中救下。其后我无家可归,只能随陆先生赴许。而后陆先生虑及留我在侧多有不便,就将我送至曹公处,请曹公念在与家父旧谊的情面之上收留于我。”

    孔融恍然道:“竟有此事?那如此一来,你岂不是在曹司空府中寄投了年余之久?却未何从未听人提起过?”

    对这样的问题陆仁和蔡琰当然是早有准备,所以蔡琰不紧不慢的回应道:“家破人亡无以归,我于心情郁节之下,请曹公勿要声张,只想自己清静而居。”

    孔融表示明白和理解的了点了点头,跟着瞥了眼陆仁,再看了看蔡琰,饶有兴致的问道:“那你又为何这样找寻陆君?”

    蔡琰面色如常,很平淡的看了眼陆仁,而且这种平淡,平淡到让人看不出任何的异样:“小女子虽是妇人,却也知道知恩图报这个道理。陆先生对我有恩,我又岂能不为之相报?只是当时陆先生官居许都令,我若往以赴之,恐惹趋炎赴烩之嫌,亦有损陆先生为官之清名,故此我才未曾有所造访。直到不久前听说陆先生因过而罢官,我心中忧虑之下又恐寻不到陆先生,才在这酒肆之中出此下策,所幸今日终于得见。”

    这一番解释合情合理,到也使得众人都为之释然。没人会认为蔡琰这是在做什么不要脸的事,更不会有人说蔡琰这是在伤风败俗、道德败坏,再说蔡琰这么做还有着报恩的目的,这都是人们在情感上完全能够接受的。至于什么女子不能出门露面啦、不能有些什么什么的啦……对不起,那是宋代之后才有的事,汉唐时代的女性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开放的。

    而人们在认知了蔡琰之余,对某个家伙也就难免的泛起了一些嫉妒之心。这种事嘛,不管在古今中外的任何时代,当某个雄性动物得到了大美女的垂青时,其他的那些雄性动物又能有几个会心里很不爽的?特别是心中不爽的家伙觉得被美女垂青的雄性动物根本就不如自己的时候。所以这个时候,某个觉得陆仁很差劲,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如自己的家伙开了口:

    “陆义浩不过尔尔,若非机缘巧合,也救不下蔡小姐吧?至于蔡小姐说恐损陆义浩为官的清名,言过其实矣!所谓的因无心之失而被罢官,恐怕也只是溢美遮丑之辞吧?”

    弥衡的这句话一说出来,不提酒肆中的人们如何,只说陆仁这里的蔡琰、孔融、刘备全都紧皱起了眉头。相比之下陆仁这个当事人虽说觉得无所谓,但这么难听的话也实在是刺耳,所以也忍不住的把眉头皱了皱。

    再看弥衡这家伙没有半点收敛的意思,仍旧叫嚣道:“早就听说陆义浩虽然为官,却不识儒学经典,就任要职也不过是在滥竽充数而已。就算没有这无心之失,才识不相匹配之下,被罢去官职也不过是早晚之间的事而已。更何况这所谓的无心之失嘛……哼!还有待权商。”

    “尼玛!”

    随着心中的这声暗骂,陆仁的火气可就上来了。陆仁又不是什么脾气很好的人,只不过是不愿惹事的性格使然而已。但真惹到了头上来,陆仁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主。就拿以前玩网游来说,刷喇叭而已,陆仁又不是没刷过,而且在得到那个“他”的一切之后,真要是刷喇叭谁又能刷得过陆仁?陆仁不刷只不过是懒得去刷,觉得不值得去刷而已。

    但是现在被弥衡这么登鼻子上脸的,陆仁可就有点恼火了。再说得难听点,你弥衡能危害到陆仁什么?真惹毛了陆仁,陆仁揍你弥衡一顿可不用去担心会有什么后遗症。当然如果是揍曹操的话陆仁就没那个胆量了,那玩意儿不考虑自己也得考虑一下身边的人。

    不过就在陆仁火气上涌的时候,却发觉自己的衣袖被人揪住了。略一瞥眼,就发觉是蔡琰揪住了自己的袖角,而蔡琰也向陆仁轻轻的摇了摇头。陆仁被蔡琰这么一揪,虽然有些不明白蔡琰想干什么,但多多少少的还是让火气压下去了一点。

    他们的动作虽然不显眼,孔融却意外的看得清清楚楚,脸上也流露/出了几许意味深长的怪笑。而此时蔡琰则不紧不慢的向弥衡道:“小女子也曾稍有听闻弥先生之名,知道弥先生你通经学、晓典籍,实为当世之大才。小女子不才,久在家中到也曾读过几卷书,不知现在弥先生可否赐教一二?”

    在大美女面前可以好好表现一下的机会,诂计没几个雄性动物会放弃的,所以弥衡这家伙马上就得意了起来,连带着还向陆仁再次递送去了不屑的目光。陆仁心中哑然,心说蔡琰你这是想干嘛?是打算用经史子集之类的东西来打击一下弥衡吗?可说实话,陆仁知道蔡琰虽然很博学,但似乎也只是属于业余性质的水平,相比之下弥衡作为士人却是专业性的,蔡琰又真的能比得过弥衡吗?顺便说一下,这个时候“经史子集”这四类还没有正式的、规格化的定类出来,这事还得荀家的某个子弟在十几二十年后才完成。

    但很快陆仁就再一次的哑口无言了,因为蔡琰在经史子集方面的能力,竟然数次使得弥衡无法招架。而且陆仁还有留意到,很多的书蔡琰能够很随意的背诵,可弥衡这里却好像连看都没有看过……

    其实这到是陆仁忽略了一件事,就是蔡琰家中的藏书之丰。蔡琰家中曾经的藏书那可是在千卷以上,而在当时还是以简椟为记录工具的时代,这样的藏书数量可不是一般的士人所能够达到的,因此蔡琰所读过的书会比弥衡多得多并不意外。

    而且蔡琰的记忆能力也是灰常出众的。在原有的历史上,蔡琰经过了十多年那样的苦难,在回到中原之后,四十岁左右的年纪,仍然能背诵出数百卷,那对书籍牢固的记忆是可想而知的。而现在的蔡琰才二十五岁,而且还没有经受过原有的历史进程中的苦难,所能记忆下来的书卷内容只会比原有的历史更加清晰与牢固,弥衡和蔡琰拼对书卷的记忆,根本就是在自取其辱,除非他是张松或是王粲。再说句不客气的话,得想想蔡琰他老子是谁!

    蔡琰与弥衡刚开始辩论没多久,酒肆中的人们可就都围了上来。而蔡琰本身就是个令人赏心悦目的大美女,在辩论间又口齿清晰、条理分明,一进一退间的举止又是那么的得体,尽显其大家风范,光是映象分就足够暴表。再反观弥衡,这家伙本来就够让人讨厌的,现在被蔡琰一次次的辩倒,围观的人们又何尝不是暗呼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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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回 仁以对之
    (抱歉抱歉,十分抱歉,百分抱歉,千分抱歉,万分抱歉!前两天瓶姐因为有事忙不过来,所以让瓶子帮着照顾一下外甥女。这临近开学,小孩子要弄的那些事大家都懂的,更何况瓶外甥女是升高三……断了两天更不说,瓶子还帮外甥女买了不少东西,消失了数百大元,又不好意思问瓶姐要回来,肉痛中……今天才把瓶外甥女送走,时间也只来得及码这一回,见谅见谅啊!)

    又是一番的辩论之后,弥衡再一次败下了阵来,而周围围观的众人之中亦有不少人轻声的叫起了好。

    不过相比之下,陆仁却觉得有些无聊。为什么无聊?因为蔡琰与弥衡所辩论的全是些“之乎者也”,说得好听点是在辩论,说得难听点几乎就是在比背书……这么说吧,现代社会里成长起来的吊丝宅男们,几乎就没有不对“背书”这种事倍感头痛的。

    而在陆仁看来,蔡琰此刻能胜过弥衡一些,只能算是蔡琰的书背得比弥衡好,真要论及实际做事的才干嘛……书呆子的故事陆仁见得可不少,高分低能的事在现代社会里更是屡见不鲜。当然了,这到不是说弥衡就有什么实际的才干,至少在陆仁所掌握的史料中,弥衡这个家伙从来就没有做过什么像样的事情的记录。用陆仁的话来形容,弥衡vs蔡琰根本就是小书呆子碰上了大书呆子,然后小书呆子被大书呆子给虐了一顿。

    不过不管陆仁是怎么想的,蔡琰这里又胜了一阵却是事实。而且蔡琰的人气值可比弥衡的人缘值可高得多多了,加上许昌中的人几乎就没有几个不讨厌弥衡的,因此人们的心气全都倒向了蔡琰的这一边。

    气氛这种东西很难说的,这玩意儿本身并没有形体可言,但却总是会让人实实在在的感受到,而此刻的弥衡就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这家伙一向狂妄惯了,总认为天大地大老子最大,再加上这家伙的学识确实非常出色,所以在这些狂妄本钱的支持之下,早已是目空一切。可今时今日,他却被一个女子给弄得数次哑口无言,心中顿时就恼怒了起来。

    有这么句话叫“恼羞成怒”,而这种事也时常会出现在那些目中无人的家伙的身上,弥衡这会儿无疑就是进入了这种状态。人在羞怒之下再一转念,就阴阳怪气的向蔡琰道:“我本意只是想和陆义浩谈论几句,你一介妇人在此多嘴作甚?”

    一句话说出来,周围的人全都在暗中摇头。弥衡的话中带着很明显的辱骂之意,任谁都看不惯弥衡的为人。

    不过相比之下,蔡琰到是很平淡的回应道:“陆先生对我有恩,而眼见着恩公受辱,我又岂能坐视不理?这几分的脸面当然是要帮恩公讨回来。”

    弥衡马上就转向了陆仁,阴笑道:“陆义浩,你堂堂七尺男儿,难道还要一介女流之辈为你说话不成?”

    陆仁心说尼玛,枪口调转到我这里来了是不是?不过对于这种人,陆仁真的是懒得去理会得太多,而且陆仁也有自己应对的方法,所以笑了笑道:“人有所长就必有所短。你不是说我不识经典吗?没错啊,我也从来就没有否认过。男子汉大丈夫,不懂就是不懂,我又何必去装模作样?”

    弥衡抓住了话头,讥讽道:“不识经典,也敢妄居高位,鄙哉!”

    陆仁把手里的酒杯一放,笑咪咪的回应道:“妄居高位?也许吧。不过至少我敢拍着胸脯对人说我从来就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百姓的事。我是不识经典,但我却知道如何才能让百姓们多收点粮谷、多织点布帛,让百姓们能够吃饱穿暖。反过来说,一个当官的,如果不能让百姓们吃饱穿暖,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那么他就算是对天下间的经典都了然于胸又有什么用?背几卷书能让百姓们的肚子饱起来吗?作几首辞赋,又能让百姓们不再受饥寒之困吗?”

    弥衡叫嚣道:“好大的口气!你敢说圣贤典籍毫无用处?”

    陆仁道:“我可没这么说。圣贤经典能够让人知礼法、明进退,由荒洪进为开明,时代的进步需要这些先贤们的指导,但是……”

    陆仁伸出手去,把弥衡面前的餐具全都扫到了地上,认认真真的道:“我也提醒你一句话,就是‘五谷杂粮都不种,饿死你个圣贤书’。任何一个时代都是这样,百姓们如果吃不饱、穿不暖,谁还会管你是不是圣贤之人?而自古以来的圣贤之人,谁又不是将百姓衣食住行的良萎与否放在首位?

    “我这里也说几句冒犯上古先贤的话,大禹为何要治水?女娲为何要补天?神农氏又为何要尝遍百草?他们为的难道是所谓的圣贤典籍?再进一步,诸子先贤又为何要留下典籍?留下这些是为了让后人们逞口舌之快、图进身之计吗?都不是吧?诸子先贤留下这些,是为了让后人们更加明白要去造福百姓才是重中之重。

    “我陆仁是读不懂那些华丽的词汇,也没那个悟性悟出什么高深的道理,我只要明白尽我所能的去造福百姓这一条也就够了。而相比之下,要我去苦读那些典籍,还不如学点能够造福百姓的本事来得实在。没办法啊!我陆仁就这么点可怜的悟性,也只能学到这些了。你要我和你辩论些典籍,我既没有那个学识,也没有那个精力,因此我到更愿意想想如何才能让百姓的地里多收上几斗粮谷。”

    弥衡怪笑道:“巧言狡辩!你可敢与我一辩?”

    陆仁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我承认在这里动嘴皮子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我认为先贤典籍不是在这里辩的,而是要去做出来。不过话又说回来,先贤曾言‘礼以待人、诚以信人、谦以悦人’,你又能做到几条?别人怎么看你我不知道,但至少在我的眼中,你根本就不知礼、不守诚的狂妄之负之徒。

    “你的才学也许是很过人,但你根本就没有把他用到正处,只是把这些学识视作了你可以目中无人、狂妄自负的本钱而已。别的我就不说了,我只拿我当了这几年的官的经验来说,如果引导百姓耕种的人个个都想你这样狂妄,百姓们最起码也会是敢怒而不敢言,对于朝庭发下的政令,哪怕是于国于民再颇有益处,也只会因为官吏狂妄的作为使得百姓阳奉阴违。”

    弥衡的脸都绿了,指着陆仁道:“你、你……”

    陆仁这时到有些好奇的望向了弥衡:“我什么啊?哎奇怪了!你的辩才不应该这么差劲才对,按说应该是我说不了几句,就被你的的强辩给辩得体无完肤,怎么现在话也说不出来几句了?”

    陆仁的想法没错,不过那是在正常情况之下。但是现在的弥衡,之前就已经被蔡琰给整了一顿,恼怒之下脑子有点短路,而陆仁又不是在与弥衡所擅长的方面进行辩论,弥衡的脑子里早就已经乱成了一团。狂妄自负的人一般都很容易陷入这样的状态,而一但陷入这样的状态,想让他们做比较清醒的事,难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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