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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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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穿回去的时候也带不走是不是?

    本来糜贞是带来了一些的,不过糜贞不是另购了田庄吗?早都搬过去了,留在陆仁这里的也不过就是一些常用的东西而已,毕竟糜贞时不时的还会来陆仁这里住上几天。

    最后清点出来,陆仁这里的情况真心好不到哪里去,值钱的东西就几样而已。而且这几样值钱的东西,基本上都是糜贞别院里留用之物,严格来说都不是陆仁的。

    陆仁自己这里只有很少的几件,主要就是甄宓在临走的时候送给陆仁和婉儿的那几件玉饰,但也只能算是稍显贵重,婉儿还从来就舍不得用,一直是珍藏在箱底再到现在被翻了出来。而陆仁做给婉儿的那几身漂亮衣服也被抄了去,但很多人都知道那是陆仁在成为许都令之前就已经有了的,不能真的计入陆仁为官后的家产之中。

    真正到陆仁自己的头上,除了少量的零花钱之外,最值钱的居然就是放在院中的酒。搞笑的是孔融这个酒鬼一直守在酒坛旁边,看着砸坏的酒坛子心痛不已。

    最后一句话,陆仁的这点家底其实都低于他的品级俸禄很多,许多低于陆仁的官员,家底都比陆仁要丰厚……因为陆仁一半左右的俸禄都拿去周济抚幼义舍了。最后的结果就是使得陆仁的家底在许多在场官员的眼中,基本上是可以和“贫寒”这个词划上等号的。

    总而言之,在所有的东西清点与计算出来再上报给献帝刘协与曹操之后,献帝刘协环顾了一下所有的人,长叹道:“就这些了?就只有这些了吗?诸卿,你们都看看,都看看!陆卿他还真是贪——啊!”

    没有人吭声,因为大家都知道献帝刘协所说的“贪”其实是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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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回 不可复官
    抄家的事已经结事,在场的官卿再被献帝刘协拿话一砸,全都默然无语。而献帝刘协在环顾了一周之后向曹操道:“曹爱卿,今抄籍已毕,观陆卿家产之寒薄便足以证明陆卿绝非贪墨,仅仅只是无心之失而已。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且陆卿久负辛劳功绩颇著,数年来又从未得爵赏,今稍有过失就罢其官、籍其家,行之过矣!朕意原其过并复其职,曹爱卿意下如何?”

    “这个嘛……”

    按说皇帝开了这样的口应该是正合曹操心意的,但曹操的脸上却显出了几分不悦之意,目光也就下意识的飘向了陆仁。而此时有不少人附和起了献帝刘协的意思,纷纷的出了声,荀彧则在那边向陆仁轻轻点头、大甩眼色,那意思是陆仁你赶紧向献帝刘协谢恩。只要一谢恩,那么陆仁的官职就能回来了。

    一时间几乎所有人都觉得陆仁会高兴的向献帝刘协谢恩。你想啊,皇帝都亲自开了口,你陆仁只要磕个头就能把官捞回来,那何乐而不为?可这些人真的是到死都想不到陆仁跟他们可不一样,因为陆仁可是个有着大量的后世资料的家伙。有这些资料为鉴,陆仁能看到许许多多他们看不到的东西。

    向皇帝磕个头再把官捞回来?听起来是不错,可陆仁留心的却是曹操为什么要犹豫,脸上为什么会有不悦之意。

    这次的事,陆仁和曹操都是知道隐情的当事人,彼此之间心照不宣,陆仁也很清楚曹操其实并不想罢免自己的官职,当时也实在是被闹得没办法才这么做的。按说献帝刘协出面说要恢复陆仁的官职,曹操应该高兴才对,可为什么会面露不悦?

    别人或许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陆仁却只是稍稍一想就马上明白了过来。本来之前还很有几分飘飘然的得瑟,现在却已是脊背之上都冒了冷汗。

    其实这个事说穿了也很简单。在这么多人的面前,献帝刘协让陆仁官复原职,那么这份人情是献帝刘协的,曹操却没什么份。再以当时人们普遍的观念,往小了说陆仁这是受了皇恩,自然要对皇帝感恩戴德,然后当然要对皇帝尽忠。看上去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可曹操呢?还有个曹操夹在中间!陆仁要是谢恩复官,那么在曹操看来会不会是陆仁就此便倒向了献帝刘协的那一边?

    往大了说,献帝刘协这也是在找机会在拉拢人心,至少也是在竖立起一个有德君王的形像。今天要是把陆仁拉起来了,那么日后或许就能够拉起来其他的人。而这样的事,陆仁很清楚可不是曹操愿意看到的。要是自己不知好歹的接了献帝刘协的招,那么回过头来,曹操会不会接着来对付自己?献帝刘协只是个傀儡,但曹操可是个实权人物!

    当初献帝刘协找陆仁去当玩伴打篮球的时候,陆仁就担心过这样的事,因此对这一类的事那是格外的小心加敏感,以至于陆仁经常借着要督促屯田,在诸屯中巡视的借口来规避掉上朝的事。

    现在的陆仁虽说被“炸弹”击中,在短短两天不到的时间中有失落、感慨、气闷、得瑟等等的情绪,甚至被这些情绪所左右了一些行为,但并不表示陆仁就会因此而彻彻底底的昏了头。恰恰相反,陆仁在经过了焚书毁酒这样的事使得怨气有所发泄,而且接着就在人前得瑟了那么一小下之后,心情已经有所平复,因此平时的那种小心谨慎也回到了身上。也正因为如此,陆仁才会格外的留意曹操的状态。

    曹操有不悦之意,陆仁的心里是马上就有了底的。再略加思索,陆仁就向献帝刘协毕恭毕敬的回应道:“陛下隆恩,草民(因为没了官,所以是以草民自称)诚惶诚恐!但请陛下明鉴,我大汉政失于宽已久,以至于今有诸贼祸乱天下。正所谓乱世当用重典,曹公如今治政,就当以严刑峻法来拔乱反正,助陛下重振汉室江山。

    “今草民被罢官一事虽属无心之失,但毕竟有罪,有罪便当严处。曹公念及草民旧日之劳,免去了草民及家人僮客的徒刑,已然是有所宽容。若是再有所宽待,便是用法不明。用法若不明,则天下何以为定?故草民绝不敢复归于职,还愿陛下恩准!若是陛下尚有不忍之意……”

    说到这里陆仁扭头看了看那边被抄出来的东西,之前的话还说得有条有理的,但这会儿却不再那么文绉绉的了……说实话那番话单是措词就让陆仁觉得很累:“那里的东西能不能还一些给我?其实有很多并不是我自己的,而是糜家小姐寄放在我这里的东西。还有那几枚玉饰,是某位小姐送给我和婉儿的留念之物。”甄氏是不能直说出来的,不然可能会惹来些不必要的麻烦。

    陆仁开头的话还让众人觉得挺不错的,可后面的话说出来就让人们觉得哭笑不得了,献帝刘协和曹操也同样是如此。献帝刘协很无奈的摇了摇头,复又向陆仁道:“陆卿你又何必如此?”

    陆仁一本正经的回应道:“法当严行,国乱方可速平!”

    献帝刘协又想说话,曹操这时用力的咳了两声,拉过了众人的注意之后才向献帝刘协道:“陛下,义浩所言句句在理。若今日之事不加之以责罚,陛下将来又何以服众?不过义浩恳求陛下能归还些家产一事,臣以为可行,如此亦可尽显陛下宽仁之风。”

    献帝刘协顿时就没了脾气。再次的环顾了一下周边群臣,问道:“诸卿以为如何?”

    一片附议之声。都闹到这个份上了,又都是些聪明人,谁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当众矢之的?谁站出来谁就是傻的。

    献帝刘协最后是叹了口气:“也罢,依律将陆仁罢官,但不必废为庶人。至于陆卿的家产,将宅院籍没即可,其余的钱粮衣帛尽数归还。此事到此为止,其他的涉事之人亦不再追究……曹爱卿,你意下如何?”

    说明一下,贬不贬为庶人可是很重要的,贬为庶人就意味着不再是“士农工商”中的士人阶层,换言之就是再没有出仕为官的资格。用后来的话说,就好像是科举制里的秀才,如果连秀才都不是,那就是连应考的资格都没有。要是搁到现代社会,就好像是考公务员需必需的文凭。

    而这时曹操马上就大声的回应道:“陛下圣明,正当如此!”

    又是一片的附议之声。而陆仁这时想起了点事,告了声罪之后在那些抄出来的东西里翻找了一阵,最后是把献帝刘协当初交给他的那枚金符……也就是可以随时进皇宫的通行证给翻了出来,双手捧着向献帝刘协道:“负罪之人,不可再侍于君侧,今将此符奉还陛下。”

    这回献帝刘协可真的是不高兴了:“陆卿,你虽被罢官,但朕与你仍为布衣之交。朕闲暇之时,仍望你能入宫伴朕球戏。这金符你还是留着吧,此事亦不违律法。”

    曹操这时也觉得陆仁别做得太过头了。万一陆仁把东西交完,然后带着行李什么的离开了许昌,那曹操这里岂不是竹篮打水?相比之下,是该有点什么合理的借口把陆仁绊在许昌,所以亦向陆仁道:“此天子之意,义浩你不可固辞。你官宅虽已籍没,但孤可另赐田宅于你,也算是对你屯田之功的补赏,你大可安心耕读。陛下若召你入宫球戏,你也可于时入宫,不使陛下久等。”

    陆仁见曹操这么说,知道事情别做得太过头,所以就应了一声,把金符重新收好。

    献帝刘协是个相当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这个时候再争下去既无意义也没用处,所以只能是摇头叹息:“罢了罢了,诸卿都各自归府吧。陆卿你也不用这么快就迁出官坻,等曹爱卿将田宅赏下之后再行搬离亦无不可。到是朕难得出宫一趟,正好这院中颇有美酒,朕想在这里使陆卿再陪朕小饮几杯,其余诸卿就不必作陪了。”

    众人各自领命再纷纷散去,说实话今天的事确实让很多人都很难堪,都不好意思再杵在这里,可以溜的话当然是赶紧的溜之乎也。

    至于曹操本人虽然有些不爽于献帝刘协的举动,但一则是陆仁本来就经常进皇宫陪献帝刘协吃喝玩乐,并没有什么太过值得怀疑的地方;二则是总归要顾着一点献帝刘协的面子。所以曹操也没再说什么,也跟着群臣们离开了陆仁的府坻。当然了,府坻外面保护献帝刘协的禁卫军可不会少。

    不过群臣之中只有一个人例外,就是孔融孔文举。虽说也在往外走,但却是一步三回头,既有望向坑中还在焚烧的简椟,也有望向院中的那些酒。陆仁见了都觉得有些好笑,心说酒鬼能到他这个份上的也真是少见。不过这个事就是这样,一个平时只能喝些二锅头、老白干的酒鬼,突然一下看到极品茅台就在手边会是什么情况?

    好笑归好笑,陆仁索性挑了最大的一坛出来,抱到孔融的面前再往孔融的怀里一放,笑道:“反正我也没打算带走,这坛放了最久的陈酿就送于孔少府吧。若是觉得不错,以后就还请孔少府多去照顾一下青果酒肆的生意。”

    孔融奇道:“我知道青果酒肆是投奔在你这里的糜氏所设,但酒肆之中不是只有各类的果液吗?”

    陆仁道:“那时候不是有禁酒令吗?此令取消之后,糜氏另购了粮谷,用我的秘制之法新酿了不少谷酒,再过个三、五月就能出坛贩售了。许都城中,仅有此一家而已。而我被罢官之后有的是闲暇,少不了要去那里饮酒弄乐,少府可有意乎?”

    孔融抱着大酒坛子,上上下下的扫晾了陆仁一番之后笑道:“美酒佳乐之中,与诸士谈辞论赋,此吾之愿也!新酒启坛之际,融一定到场置酒。”

    (周五下班,又被同事拉去喝酒唱k了,头晕晕的只来得及码出这一章,各位见谅!明天状态好的话瓶子会补上一更。末了老样子,无耻求票、求收藏、求推荐,另外再求点书评区里的留言给瓶子鼓鼓劲,让瓶子多一点码下去的动力。谢谢!)
第二百二十六回 避之为上
    (周六周日,瓶子和同事们漂流去了。夏天和妹纸同船漂流,大家都懂的……周一瓶子实在是没精神。争取本周每天都是三更吧。本来今天还想再多码一更出来的,可是码完三更之后头实在是晕呼得紧。不过大家放心,瓶子一直是在努力的写着。)

    群臣都早已散去,陆仁与献帝刘协则是对座在了亭中。院中有酒,弄一坛过来就行;行囊里有昨天就准备好的干粮,随便整几样还行的出来就算是下酒菜。顺便说一下,给陆仁和献帝刘协侍酒的宦官在在拍开封泥之后,酒香这一飘出来,宦客的喉节就在不停的蠕动

    这里是陆仁的府坻,可没有皇宫里那么好的器皿,酒杯只是寻常的竹杯而已。不过献帝刘协可没有在意这个,毕竟他也曾过过一段时间有如乞丐一般的生活。举酒与陆仁相互致之后把酒一饮而尽,献帝刘协便笑道:“好醇美的酒!想不到陆卿的酒也酿得出此出众。”

    陆仁微笑道:“还好吧。不过陛下,在下已无官职,当不得卿这个称谓,陛下还是直呼在下的姓名为好。”

    献帝刘协摇了摇头:“陆卿你又何必如此?其实你所犯之罪,与朕曾经遇到过的那些不臣之人相比起来能算什么?有时想想朕都会觉得气闷,对那些奸佞之臣,朕纵然是心中气愤,却不得不示以亲近;可对你这样的忠贞之士,朕真心的想亲近一些,却又被你以为不可。难道朕真的是一介昏庸之主吗?”

    “陛下言重了!”陆仁赶紧回应,心说你还真不是什么昏庸的帝王,就是生不逢时了点。

    献帝刘协叹了口气:“陆卿此番去职之后有何打算?难道不想再出仕为官?”

    陆仁暗自心道:“官不官的对我来说本来就无所谓,只要小日子能混得平平安安的就行了。如果今天复职的事是老曹开的口,没准我就答应了下来。可是开口的是你小皇帝……哼哼,我就剩这么两年多点的时间了,真心不想掺合到你和老曹的政治斗争里面去。

    “现在是建安三年春,而你弄出来的衣带诏是在建安四年的年末左右,建安五年初就被曹操发现。万一你哪根筋搭错了线要拉我入伙,那岂不是在我临走的时候还要坑我一把?能免则免吧!我既不是也不想当什么封建王朝所谓的忠臣志士,咱没那个觉悟。当然汉奸咱是不会当的,当了汉奸也只会是个打入敌人内部的卧底。”

    一念至此,陆仁就向献帝刘协道:“其实在下本来就没想过出仕为官的事,甚至严格的说起来,在下都并非是士人。此番为官,说真的只不过是阴错阳差。现在在下复还为平民没什么不好的,而且相比之下,在下也更喜欢过那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生活。无忧无虑,逍遥自在。”

    话说完陆仁才想起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是陶渊明的诗,和这会儿都不知道差了多少代。不过诗的意境毕境在那里,献帝刘协听过之后默念了几句,摇摇头后复又发出了一声长叹:“好一个‘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陆卿,朕其实很羡慕你。你虽然出身贫寒,却也因此从来就没有什么重任在身,不会有什么顾虑于胸,可以随心所欲的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陆仁心说你个小皇帝这是想成为文艺青年吗?不过话又说回来,陆仁这个后世来的穿越者到是挺理解献帝刘协的这种心态,至少也是能够理解献帝刘协在表面上所表现出来的这种姿态。想想这时也没啥适合说出口的话,陆仁只好尴尬的笑了笑,复又向献帝刘协举杯敬酒。

    献帝刘协怆然若失的道:“陆卿,你是朕唯一的布衣之交,更难得的是你从来就没有什么功利之心,朕能有你这样的一个朋友……唉,朕都不知该如何去说了。”

    陆仁也有些无言以对。其实后世之人,又能有几个人不同情献帝刘协?至少陆仁就很清楚献帝刘协绝不是什么昏庸之人,完完全全的就是生不逢时而已。而另一方面,但凡是帝王一般都很希望身边能有朋友,聪明点的更会希望能有真正的朋友,但作为帝王却都会注定没有朋友。至于献帝刘协是不是真的把自己视作是朋友,陆仁却不敢肯定,毕竟在陆仁看来,这里面参杂的杂质也未免太多了点,因此陆仁仅仅是把自己定位在一个玩伴上。

    这时献帝刘协问道:“听陆卿你言下之意,是不打算再出仕为官了?那你今后有何打算?”

    陆仁回应道:“也没啥打算。本来是想收拾好东西去别的地方看看,不过刚才曹公都已经说了会念在在下以往功劳的份上赏赐给在下一些田宅,在下可以去躬耕为业。”

    这是实话,去投奔谁那是寄人篱下,再怎么说都有点不太好意思。但如果真的有自己的田园,那不如就在自己的地头上呆着。话又说回来,自己就这两年了,许昌这里又算得上是比较安宁的,前前后后的没什么战事,没必要的话陆仁也不想乱跑。至于婉儿说的去鄄城最初试屯的地方,其实一开始就被陆仁pass掉了,那里离官渡比较近,真到打官渡之战的时候很容易出事。

    献帝刘协道:“如此也好,至少时不时的,还可以召你入宫陪朕球戏一番……”

    说到这里时,陆仁与献帝刘协都已经是相对无言,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不过片刻之后,婉儿端着几盘临时烧好的热菜进到了亭中时,到让献帝刘协找到了话头:“此女便是婉儿吧?”

    陆仁点头,婉儿施礼过后正准备退下,献帝刘协却让婉儿坐到了陆仁的身侧。细看了一会儿之后献帝刘协便笑道:“确实彼有几分瑞丽清秀之意,不过好像没传闻中所说的那么风华绝代。”

    陆仁笑了:“传闻这东西本来就是夸大了许多的,又哪里能够当真?”

    献帝刘协又看了婉儿几眼,沉吟道:“陆卿今年已经二十七岁了……陆卿啊,朕看这婉儿虽然不错,但她的出身确实是太过寒卑了一些。陆卿将她纳为侍妾尚可,却不可将她归为陆卿你的正室之妻,否则陆卿你必会惹来非议。”

    陆仁笑而摇头,却无意去与之辩驳,毕竟那个时代就是这么个观念,陆仁就是再有本事也没能力去和这些人文观念作对,因此陆仁的回应是:“陛下,我现在可是个一无爵位二无官职的平民百姓,哪位官卿、哪个宗族又肯把家里的女儿送嫁给我哦?而且说实话,我也真没那个心思,有片田宅给我,我可以安安心心的过自己平平淡淡、安安心心的小日子也就行了。而我这样没什么志向的人,有婉儿陪在我的身边也就够了。”

    献帝刘协听过之后愣了老半晌才回过神来,也只能向陆仁无奈的摇摇头。末了再看看低着跪坐在陆仁身边的婉儿,可能是为了结束这场没什么结果可言的对话,故而轻叹道:“听说婉儿的笛艺不在陆卿之下,朕既然到了陆卿这里,也很想听闻一下。陆卿意下如何?”

    陆仁没有拒绝,也不可能会去拒绝,所以婉儿只好取来竹笛吹奏了数曲,算是给了献帝刘协一个还算风雅的收场。而献帝刘协当然少不了要夸奖几句,随后就赏赐了十匹绸缎给婉儿……献帝刘协也只能做到这些了。

    ————————————————————

    就在陆仁与献帝刘协在亭院中喝酒聊天的时候,曹操也差人找来了郭嘉。而在见到郭嘉的时候,曹操头一句话就是:“奉孝,你没有去向义浩暗中告知吗?”

    郭嘉为之愕然。顺便说一下,郭嘉只是曹操的幕僚,并没有朝庭的官职,正儿八经的上朝议政是没郭嘉什么事的,所以郭嘉这时还不知道陆仁那里发生的事。

    在听过曹操的一番诉说之后,郭嘉哭笑不得的道:“主公明鉴,那些话在下本意是想在他的家产被籍没入官之后再去告知于他的。这小子平时的心性还算沉稳,可突然之间遇上了这样的事,心境就没那么沉稳了。如果事先就告知于他,他在诸卿的面前太容易露/出破绽,一但被谁看出他是在演戏,那这件事就很可能会弄巧成拙,主公明白在下的意思吧?”

    曹操点点头表示了解。郭嘉的意思其实很简单,即不是在演戏的戏才是最好的戏,而以陆仁目前的状态,演戏很容易演砸,那就不如让陆仁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来个本色出演。

    郭嘉补充道:“此外朝庭中的官卿有不少人对这小子有些看不顺眼,现在见有这么个机会自然会有意的排挤他,如此一来这小子自然会心中失意。而这小子于失意之下,主公却及时的施恩于他,他自然会对主公多出几分感恩之心……但在下也真没想到天子竟然会亲自出面帮他说话。失算,失算啊!”

    曹操摆了摆手,并没有责怪郭嘉,毕竟任谁都没想到献帝刘协竟然会亲自出面。顿了顿之后,曹操把几卷从陆仁的火坑里抢出来的残篇扔到了郭嘉的面前。郭嘉看过之后脸色一变:“这小子真的烧了?”

    曹操气苦道:“怎么奉孝你还以为孤是在和你说笑不成?”

    郭嘉皱着眉在亭中打起了转,老半天过去后才摇头道:“这回可有点麻烦了。这些书简都是这小子数年来的心血,是问以他的为人心性,如果不是有心做事想成就一番功业的话,是不会写下那么多的书简的。如今一朝尽数毁去,只能说明他已心灰意冷,心生不再出仕为官之意。”
第二百二十七回 一拔接一拔
    “如今一朝尽数毁去,只能说明他已心灰意冷,心生不再出仕为官之意。”

    听了郭嘉的话,曹操的眉头又是一皱,随手重新拾起了一卷简椟看了几眼道:“奉孝,陆义浩他今天说了这么一句话,说‘这些东西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当还于上天’。”

    郭嘉眼中精光一闪,轻轻摇头道:“看来他在失意之下,终于是说漏嘴了。”

    曹操将简椟一合,沉声道:“奉孝,无论如何你都要为孤将他留住。孤出征在即,一时之间顾不上他的事,再者若不过上一些时日待此事稍宁,孤也不便重新用他。他如果是安安心心的呆在许都自然是最好不过,如果有想去往他处之意……”

    说到这里时,曹操的目光之中已经流露/出了几许狠色。郭嘉那是什么人,哪会不明白曹操的意思,因此连忙向曹操道:“主公放心,这小子一向就胸无远志,最想过的就是平平安安的日子,给他些田宅让他安居于此并不难。”

    曹操眼中的狠色渐渐消散,同时向郭嘉点了点头。以曹操的心性,对陆仁这样的人才是舍不得杀的,但前题是能为曹操所用,最起码也是要老老实实的呆在曹操这里,不投奔到其他诸候的麾下。如果陆仁想离开,那曹操宁可杀掉陆仁,也不愿陆仁跑去别的诸候麾下。用曹操自己的话说就是“能为吾用者,厚以用之;不能为吾用者,杀之”。更何况现在的陆仁其来历有点玄,曹操的这种处事观在陆仁的身上也格外的突出。

    “奉孝你马上到义浩那里去一趟,适才在天子与诸卿的面前,孤已应允授给他田宅,你去一趟把这些事都办下来……对了,顺便让他到孤这里来喝杯酒。”

    ————————————————————

    献帝刘协业已离去,陆仁则在庭院中望着花花草草的出神。

    婉儿来到了陆仁的身侧,轻声道:“主上,小兰他们三个已经往丁姨那里去了。”

    陆仁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时值二月底的春暖之时,庭院中的鲜花早已盛开。婉儿环视了一下庭院中,微笑着向陆仁道:“突然之间变得如此清静,婉儿到有些不自在了。”

    的确很清静,糜、荀两氏的人天还没亮的时候都都已经离开,只有陆仁、婉儿外加仨小屁孩留下来了而已。现在仨小屁孩又去了抚幼义舍,这若大的府坻就只有陆仁和婉儿在这里。

    陆仁叹了口气道:“是啊,真的是很清静……以前我们是忙里偷闲的时候才能清静一下,可现在却是无所事事的清静。说来也怪,我一直以来其实都并不怎么想当官的,可现在官真的一没了,反而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也罢,反正回头曹公会给我宅院田地,我们衣食无忧的,就当是给自己放一大段时间的长假也不错。”

    婉儿咬了咬嘴唇,迟疑道:“主上,天子既然有意让你官复原职,你却又为何要推辞掉?”

    陆仁回转过头:“婉儿你问这个干什么?”

    婉儿低下了头回应道:“其实……婉儿也希望主上能有个好的前途。”

    “……”陆仁伸出手在婉儿的脸蛋上轻拧了一下,笑道:“我的傻婉儿哎,这里面的事可没那么简单的,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还是别问的好。我只能这么跟你说,这些朝堂之中的事我算是有点怕了。我要是官复原职,没准什么时候就又会有人在背后捅我一刀,所以我们还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我们过自己平平淡淡的小日子就好。等差不多的时候,我就带你离开。”

    婉儿迟疑了一下道:“不管主上去到哪里,婉儿一定守在主上的身边。可是我们离开之后,阿诚、阿信、小兰他们呢?”

    陆仁道:“他们我带不走,当然是要留下来。不过在我离开之前,我会把能留的东西都留给他们,至于将来他们能够怎样,就不是我能管得了的了。而且话又说回来,这仨小屁孩总不能一直都躲在我的翅膀下面吧?”

    婉儿淡淡一笑,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陪在了陆仁的身边。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庭院中传来了郭嘉咋咋呼呼的的声音,陆仁扭回头向婉儿笑了笑:“送房子送地的人来了……婉儿,酒还有吧?”

    ————————————————————

    傍晚时分,郭嘉离开了陆仁的府坻,不过到临走的郭嘉时候弄了辆牛车,把陆仁这里剩下的那些酒都运走了。而在临别之前,郭嘉语重心长的向陆仁道:“义浩,听为兄一句劝,千万不要离开许都的地界。”

    陆仁心中一动,用开玩笑的语气试探着道:“要是我混不下去了,当然是要回老家,不然还真的留在许都这里沿街乞食吗?”

    不可否认,陆仁真想和郭嘉玩这种小心眼那还太嫩了点,当然郭嘉的话还是说得很隐晦的:“凭你的本事会用得着去乞食为生?不过我可得警告你一句,南下的归吴之路,袁术尚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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