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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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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嘉后面的话看起来可能是狠了点,但在那个时代,这种事其实平常得很。而曹操在听过之后也是默默点头,心中开始盘算了起来。

    说实话,可能陆仁自己都不知道曹操现在其实是很重视陆仁的。曹操本来就是个爱才如命的人,而且还“若不为己用,则杀之”。陆仁对自己一定程度上提高了当时的农业产量的事会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换句话说可能是陆仁一直是以现代社会里可有可无的一个平凡吊丝而自居,连带着影响到了自己的心态。

    但他却忽略了在当时那样的年代,自己提高的那点农业产量对意图争霸的诸候有着多么大的意义,楚汉争雄时萧何被刘邦列为首功又难道是偶然?而曹操这样的英雄人物则是断然不肯放走一个这样的人才的,更何况陆仁对现在的曹操而言还有另外的一层意义在身上……尽管陆仁都不怎么认为自己是个人才。

    再看曹操在盘算了一阵之后,试探着向郭嘉道:“他本是江东吴之四姓中的陆氏子弟,那是不是……”

    郭嘉马上摇头:“没用!与他相交数年,他又提起过几次陆氏之事?只怕在他的心中,早就已经与陆氏再无瓜葛。所以在下之意,是让他就在许都这里成一个家。”

    曹操笑了:“是让他娶妻生子、成家立业吗?可是他的身边已经有了个婉儿,孤就算是许配女子与他,他也会无意留念,而婉儿又会跟着他去浪迹天涯,孤还不是一样的留之不住。”

    郭嘉也皱了皱眉,再无他话。

    不过曹操这时却若有所思的道:“嗯?他与糜家小姐关系非比寻常,正好糜家小姐来许都避徐州之难,那孤就顺水推舟,给他说一说媒如何?”
第一百九十一回 各人心思
    郭嘉听曹操说出想给陆仁和糜贞说媒时,也是哭笑不得的向曹操大摇其头:“没用没用。平时我也问起过他与糜家小姐之间的事,看得出这小子对糜家小姐最多只能算是有欲,却并没有什么情思之意可言,较之婉儿更是相差甚远。再者主公你可得想清楚,这位糜家小姐的兄长是谁,而她的这位兄长所侍之主又是谁。这要是一个把握不当,他这小子岂不是……”

    后面的话郭嘉没有说,因为郭嘉看见陆仁正在尿遁归来。而曹操被郭嘉这一提醒也猛然醒悟,所以是向郭嘉点了点头,脸上重新挂上了笑意静待陆仁归还座席。

    陆仁当然不知道这二位刚才可是狠狠的把他算计了一番,所以在归座之后先灌了自己几杯来堵一堵他们的嘴,然后又和这二位扯起了淡。

    也许是刚才曹操和郭嘉算计了陆仁一番的缘故,曹操这会儿的话题就有意的在往某些方面偏:“义浩啊,那婉儿虽然经你所教习之后,如今已出落得清丽脱俗,但孤细观之,仍只能算是一方佳丽,却并非国色之容。你曾浪迹天下,可知天下间有何真正的国色之女否?”

    陆仁脸皮抽搐了几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正不知所措间,却是一旁的郭嘉嘻笑着接上话道:“少在这里装傻!你方至濮阳的时候不是一时兴起,向你的随从说过什么你眼中天下最美的三个女子吗?你要是不说的话那就由我来说好了。”

    那时陆仁的随从已经是荀彧借调给陆仁的荀氏子弟,不跟着陆仁当差的时候少不了要回家去休息一下再扯扯闲淡,然后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会传到经常去荀彧那里蹭食的郭嘉的耳朵里就不是什么怪事了。

    “……”陆仁于无语之下回应道:“那都是我吃饱了没事在瞎扯,亏你老郭会记在心上。再说那些只是我的个人看法,当不得真……”

    曹操笑着摆手道:“你我在此把酒清谈,图的就开怀一笑,谁又会太过介怀?休要过谦,但说无妨!”

    陆仁干笑了几声,心说得,忘了老曹的好色也算是千古知名的了。再想想到了这个份上也没什么说不得的,毕竟这又不是什么军政大事,纯属一群男人在喝了几杯之后的正常表现而已,所以在回想了一下那时所说过的话之后才道:“这第一美嘛,我认为是昔日蔡邕蔡中郎之女蔡琰蔡昭姬……”

    曹操一听便微微一怔,然后就下意识的往府坻的某个方向望了一眼,再望向陆仁时,目光已有了几分别的意思。

    不过陆仁可没注意到这些,虽说他也知道蔡琰现在就住在曹操这里,而且还就是他送到曹操这里来的。再一回想之后,陆仁接着道:“其实单以长相姿色而论,昭姬虽然姿容瑞丽,却也算不得是倾国倾城的国色之容。但在下一向认为女子之美有其三,一容姿、二气韵、三学识。姿以悦目,韵润心神,才动人心,若是三美俱全才是真正能令人为之倾绝的女子。陆仁想容姿瑞丽之女天下间其实甚多,但身有气韵风度者少,而有容姿风韵且胸中怀才者更是少之又少。这蔡昭姬三美俱全,实属人间难寻之女,故陆仁列为三美之首。”

    曹操听完这话微仰起了些头闭上了双眼,也不知他是在想着什么。半晌过去,曹操才睁眼点头道:“不错,不错!好一个‘姿以悦目,韵润心神,才动人心’!这昭姬的确身具此三美,秀外慧中,才学过人,实属天下难得之女,确可为第一。”

    陆仁耸了耸肩,心说蔡琰现在就在你老曹的府上,就看你老曹自己打算怎么办了。不过这一谈论起蔡琰,陆仁难免的会回想起蔡琰的样貌音容,毕竟自己和蔡琰之间曾经发生过一些事,甚至还近距离的相处过一段时间,如此一来连带着心中也会泛起几分遗憾之意,觉得没能搞一搞这位蔡大美女始终是件很可惜的事。但陆仁却没注意到他在无意中流露/出来的这几分遗憾之意,却一丝不拉的落入了一旁有心的郭嘉眼中。

    扯完了蔡琰,陆仁就把话题转到了貂婵的身上。只是才说了几句,那头的曹操却忽然一抬手示意禁声,竖起了耳朵像是在倾听着什么。陆仁见状当然是马上就收住了嘴,和郭嘉一起拉长了耳朵去仔细辩听。

    这一安静下来,很快陆仁就听到了幽幽的琴音,也马上就听出来所弹奏的是《仙剑四》中柳梦璃的主题乐《织梦行云》。而在曹府之中,会弹奏这首曲乐的人貌似只有一个,就是曾在陆仁那里呆过一段时间,并且从婉儿那里学去了一些陆仁盗版来的曲乐的蔡琰。

    陆仁就不说了,而曹操与郭嘉的音乐修养都很高,等到蔡琰那里一曲奏罢,曹操便轻叹道:“曲韵之中道尽了心中孤寒……义浩,今既闻此曲,你何不取笛与她合奏一曲?”

    “……笛子没带。”

    真的是很蹩脚的借口,在曹操的府坻里会找不到竹笛?但陆仁不敢,因为陆仁真的不敢再和蔡琰牵扯上什么关系,甚至他自己都曾和婉儿说过不想再和蔡琰见面的话。现在见曹操突然来了这么一句,陆仁在甩出这么一个蹩脚的借口之后,马上就推说自己有些喝多了,想早点回去睡觉休息。不过在临走的时候,陆仁还是下意识的望了蔡琰那边一眼,心中那份古怪而又复杂的感觉不由自主的浮现在了脸上,而这样的一张脸,却又被郭嘉看在了眼里……

    ————————————————————

    就在陆仁他们倾听琴乐的时候,却又有几个人能明白这时的蔡琰心里的苦楚?

    曹操派人去陆仁那里接蔡琰的时候,蔡琰当然明白陆仁是一番好意,毕竟以陆仁的情况,收留蔡琰有着太多的不便之处,而且陆仁与蔡琰之间曾经发生过一些事,使得陆仁与蔡琰之间的关系敏感而微妙,蔡琰也担心一直这样下去会有损声誉。

    还是那句话,她自己的声誉可能还没多大的关系,主要仍然是怕损害了蔡邕的声名。而投奔到曹操这里就没关系了,因为论起来曹操是蔡琰的长辈,投奔过来在当时是世之常理,不会惹来什么非议。

    但真当蔡琰在曹操这里住下来之后,蔡琰就发觉自己想错了。曹操时不时的就会来看望一下蔡琰,看上去的确像是一个长辈在关怀一下后辈之人,可蔡琰却从曹操看自己的眼光之中查觉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那是一种意图占有的欲/望,而且还异常的炽热……蔡琰在离异之后回到陈留故居,没少和那些借讨教之名来拜访自己,心中却另怀他意的那些士家子弟打交道,对带着这种意图的目光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以前蔡琰对此根本就不屑一顾,但是现在事过境迁,曹操的这种目光使蔡琰感到了恐慌与害怕。

    一但被曹操占有那意味着什么?蔡琰根本就不敢去想,但现在的她却又无力去抵抗。而一直呆在这样的环境之下,蔡琰除了用琴声来缓舒一下自己的心情之外就再也做不了什么。而每到这个时候,蔡琰反到会想起自己呆在陆仁身边时的那种感觉,那种尽管有些恨、有些怕,却又能让她感到安全而平静的感觉。

    ————————————————————

    “主公,久闻蔡小姐之名,适才又被那小子提起过,不知今日可否带在下去拜会一下这位蔡小姐?”

    曹操看看身边的郭嘉,默然的点了点头。刚才陆仁提及了蔡琰,也撩动了曹操的几许心弦,因此这会儿的曹操也很想去见一见蔡琰。

    来到蔡琰居住的别院,彼此间一番礼貌的客套过后,蔡琰就下意识的回避起了曹操的目光。而不论是曹操看蔡琰的目光,还是蔡琰对曹操的闪避,郭嘉都在一旁静静的看在了眼里,在不被曹操与蔡琰查觉到的时候,郭嘉的眉头也是会紧紧的锁起。

    扯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之后,郭嘉向蔡琰笑道:“久闻蔡小姐琴艺之名,适才偶然听闻,果然不凡。只可惜义浩这小子今天喝多了几杯,醉意上涌之下不能取笛与蔡小姐的琴曲合奏,到教人颇有几分遗憾之意了。”

    蔡琰怔了怔,完全是在下意识之下问道:“义浩来过来?却为何不来与我一会……”

    话到这里蔡琰反应过来,知道这种话说出来有些不太合适,于是连忙补救道:“郭先生莫要误会,义浩本就与我是旧识,前者在陈留昭姬为匈奴贼骑所劫,还是义浩将昭姬自贼骑手中救回并将昭姬交托于曹叔父。有此恩义,昭姬又岂能不铭感于心?”

    郭嘉笑道:“那小子喝醉了酒,晕晕呼呼的哪还记得什么事?啊……蔡小姐终归是独居于此,在下既有幸拜识便已足矣,实不便过于叨扰,故就此告辞!”
第一百九十二回 不可造次
    在见过了蔡琰之后,曹操与郭嘉回到了院亭中坐下喝酒。几杯过去,郭嘉叹而笑道:“蔡昭姬果然不凡,那小子也是形容得一点没错啊!这般女子,真是令人心动不已。”

    曹操“嗯”了一声,并没有言语。

    郭嘉细看了曹操一阵,忽然颇含深意的问道:“主公莫非也对这蔡昭姬有意?”

    曹操用带着几分责备的目光望了郭嘉一眼,但随即就长叹道:“奉孝啊奉孝,这话若是别人说出口,定会被孤重加责斥,但说出这话的是你郭奉孝……不错!对蔡昭姬这样的女子,孤心中早有意久矣。再试问天下,又有几个男人在见到蔡昭姬之后能不动心?”

    郭嘉又看了曹操数眼,叹了口气向曹操摇起了头:“可是主公,或许天下间的哪个男子都能染指于她,唯独今时今日的主公你不可以。”

    曹操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奉孝言下何意?”

    郭嘉笑着面对曹操:“且容在下斗胆问主公一句,当王霸之业与绝世美女已成鱼掌而不可兼得之时,主公会选取哪样?”

    曹操的眼中精光再闪,几乎是想都没想一下的就回应道:“当然是王霸之业。孤虽好色,但还不至于堕入殷纣、周幽之流。”

    郭嘉抚掌而笑:“这才是嘉能为之效命终身的明主。其实在下也早就看出来了,主公对昭姬虽有染指之心,但却顾虑彼多,所以并没有用强纳之。”

    曹操舀起了一杯酒,看似心不在焉的道:“孤能有何顾虑?”

    郭嘉道:“若是寻常之女,以主公之尊崇,纳之又有何妨?但这蔡昭姬,偏偏是已故去的伯喈公遗女,这名头也未免太响了点,而主公又偏偏是她的长辈。若主公执意纳之,天下之人将会如何议论主公?”

    说着郭嘉也舀了杯酒,随意的灌下肚之后接着道:“若是主公胸中无有王霸之志,得昭姬这样的绝世之女随侍于侧亦无不可。可是主公既有王霸之志,就当以信义之名招揽天下英才以成就大业。这蔡昭姬的名头实在是太响了,主公若是动了她,必然会使主公的信义之名受损,或许世人都会将主公与昔日董卓强纳貂婵之事而相提并论。

    “且再容在下斗胆直言,主公的出身本就不好,素为那些自命清高的士人所轻。要是再因为昭姬之事而使得主公被人误认为董卓之流,那主公又哪里还能招纳得到天下英才为主公效力?”

    曹操听过之后仰天长叹。其实就像是郭嘉说的那样,曹操一直没有对蔡琰怎样,就是意识到了这里面的厉害关系。蔡邕留给蔡琰的名头太响了,响到曹操对蔡琰根本就不敢轻举妄动。而且很关键的一条,就是蔡琰在性质上是属于投奔曹操的故友之女,并不是曹操征战取胜之后得来的战利品。战利品可以随意的分配处置,可投奔到自己这里来的故友之女可以乱来吗?

    是,他老曹是可以不管那么多的把蔡琰收了,但这样的事能瞒得住人吗?而这种事一但传出去,他这种霸占故友之女的行为肯定会被人视作是禽兽行径、畜生之举,会使得那些本来就看不出“阉宦之后”出身的曹操的士族们更加的看不起曹操,郭嘉说那些人会把曹操视作董卓那样的人也绝不是在危言耸听。

    而现在的曹操想做大事,也已经有了初步的条件,对自己招揽天下英才的名望方面的事那是格外的在意。再以曹操的为人,在王霸之业和女人之间,也是不难作出选择的。因而曹操只能是把蔡琰当成一个花瓶来欣赏……说起来曹操的这种带着诸多顾虑的心态,到是和陆仁在某些方面颇为相像。

    曹操意识到了这些厉害关系,所以尽管对蔡琰的战有欲一直都炽烈如火,却一直没有动过蔡琰的半根毛发。而带着这样的心态的人,在心中犹豫不决的情况下,其实也是很需要有人能把这些话说出来,坚定一下自己的心理。

    此刻郭嘉把这些话说了出来,曹操在顾天长叹之后向郭嘉苦笑道:“奉孝,孤能得你这样的贤才为辅,天幸也!那现在依你之见,孤又当如何对待昭姬?”

    郭嘉微笑着摇了摇头:“主公其实知道应该如何安置蔡昭姬,又何必问我?”

    曹操苦笑依旧:“是啊,孤是昭姬的父伯一辈,而身为长辈就应该给她说媒求亲,将她送嫁出去,如此方为世之伦常。”

    郭嘉道:“不过这个人可得挑好了,毕竟伯喈公的声名犹在,主公迎奉天子之后又已在天下人的注目之下。若是这个人挑选得不好,恐怕天下人都会说主公安置不当。”

    曹操望了郭嘉一阵,呵呵的笑了几声之后道:“奉孝你是不是已经有了人选?”

    郭嘉回笑道:“今时今日,还有比那个臭小子更合适的人吗?”

    曹操微一皱眉:“义浩?”

    郭嘉舀了杯酒递给曹操:“主公且试想一下,论旧情,义浩与蔡家本就有旧,而且还是义浩将昭姬自匈奴贼骑的手中救回,其情颇深;论门户,义浩虽然出身卑微,但现在却已是京师令守,与蔡家门户相齐,不会辱没了昭姬;论才干,义浩的治农之能已可算是天下稍知,而且他也深谙音律,正与昭姬相匹配……当然这些都只是明面上的话,主公忘了之前我们还在谈论如何才能留住义浩之事吗?”

    曹操的眼中立刻就有精光闪过,急问道:“奉孝言下之意是?”

    郭嘉闭上了双眼,回想着之前他看到的一些东西:“主公可能没有注意到吧?今日义浩在听过昭姬之曲后便匆匆离去,但在离去之前却显露/出了留恋之意;随后在下随主公去拜会昭姬之时,曾看似无意的提及义浩有来主公府上之事,主公就不觉得昭姬在听闻之后,其言行举止稍有失态?”

    曹操也跟着闭上了双眼回想了一下,再睁开眼时便向郭嘉道:“你是说,他二人心中其实早就已经……”

    郭嘉点了点头:“恐怕是如此了。不然以义浩那种常具小人之态的心性,却又为何要对昭姬避而不见?他对昭姬可是有着相救之恩的,见之何妨?”

    曹操听过之后眯起了双眼,细想了一阵之后就向郭嘉轻轻点头。

    郭嘉接着道:“主公不是想留住义浩这个少见的治农之才吗?而之前我们亦有谈及想留住他就得让他心生牵挂。现在既然查觉到义浩对昭姬有留恋之意,主公对昭姬又不能染指,那何不将此不可染指之女用在正处之上?如此一来,主公既可不失伦常之理而不遭人非议,又可留住一个治农之才,岂不两全?”

    曹操肯定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至少这会儿也希望能有人说几句顺顺自己气的话:“他既对昭姬有意,那救还昭姬之时便可将昭姬聘娶,又为何要送到孤这里来?”

    郭嘉笑道:“主公这是在说气话了。义浩这小子一向胆小怕事、明哲保身,又哪里敢做这种放肆之事?主公对昭姬颇有顾虑,义浩这小子难道就不是了吗?至少至少,他在那个时候要是动了昭姬,势必会惹来一个趁人之危的骂名。以他的为人,会犯这种傻?”

    曹操没了言语,只是坐在那里发愣。

    郭嘉静望了曹操一阵,终于把一句话甩了出来:“主公明鉴,既然主公胸怀王霸之志,那么不能碰的女人,就千万不要去碰。”

    这句话一说出来,曹操浑身就是一颤,连手中的酒杯也一时把持不住掉落在了地上,反到把郭嘉给闹得愣了愣,很是不解的望向了曹操,不明白曹操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曹操拾起了酒杯,再拍去了些衣服上的酒珠。一抬眼见郭嘉的目光中满是不解,曹操便摇了摇头,神情黯然的道:“这句话……当日宛城兵败,子修在临死之前也曾经向孤说起过。是啊,不能碰的女人,孤就不能去碰!那时孤为邹氏的声色所迷,以至于为张绣所趁而兵败宛城,险些都失却性命。而现在的昭姬虽不是当日的邹氏,孤若是复为其声色所惑,其祸会远胜与张绣与邹氏无数倍!孤欲成王霸之业,又岂能只为一女子而误孤大事!?”

    郭嘉看出曹操已经坚定下了决心,就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到是这时曹操却望向了郭嘉:“既如此,孤改日便授婚于义浩……”

    郭嘉连忙摆手道:“别别别,这个事别那么急。这小子现在正忙着今年的屯田之事,现在就把昭姬塞给他只会让他措手不及因而心乱。他心乱没关系,却别误了主公的屯田大计。再说他现在的声名不显,朝中公卿对他尚有轻意。等到他屯田有成,声名颇显的时候再将昭姬许配给他,也可以让那些公卿闭口无言。再说了,他的身边才刚刚多出来一个糜家小姐,家里面正热闹着,突然又多出一个蔡昭姬,岂不是要乱作了一团?那他又哪还有心思去思耕虑屯?”

    曹操被郭嘉这么一打趣也笑了起来。而在二人笑过之后,郭嘉抬眼望了望蔡琰的居院那边,转而向曹操微笑道:“除此之外,主公于闲暇之时多欣赏一下昭姬的琴曲不是也很不错吗?而主公也不希望昭姬会变成第二个婉儿吧?一些事,是要慢慢来的。”

    曹操明白郭嘉话里的意思,亦抬眼望向了蔡琰那边,若有所思的道:“是啊,这些事得徐徐而为,唐突而为只会自取其乱……”

    (周一瓶子睡过了头没爬起来,现在是连同周二的一共四更。另外今天起点小编问瓶子要不要本周五上架,因为来得太过突然,把瓶子吓了一跳。这本书什么鸟样,瓶子自己心里清楚,现在就上架的话实在是有些对不起大家,所以还是晚些时候再说吧。最后无耻求票、求收藏、求推荐了啊!)
第一百九十三回 铁齿陆仁?
    陆仁回到府坻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和府里的人打了个招呼之后,陆仁就一头钻进了书房,准备写封回信给刘备。

    这封信该怎么写?其实很简单,陆仁虽说跑去曹操那里的时候,并没有从曹操或是郭嘉的口中问出点什么,但陆仁知道一直在打徐州主意的曹操肯定会有点动静。而且不出意外的话,刘备现在会暂屯小沛,肯定还是中了曹操这头“驱虎吞狼”之计的结果。

    所以陆仁写给刘备的信,说白了也就是告诉刘备两件事,第一是小心吕布,第二则是告诉刘备要是顶不住了的话,只管来投奔曹操就是,曹操肯定会收留刘备。至于原因什么的,陆仁根本就懒得去写,你刘备爱信不信。

    书信写好封好,陆仁交给了之前的那个送信之人让他再送回去,当然也少不了多给这个送信的人些钱物,此外对糜贞则是说让这个人回糜竺那里报平安。

    这点事情办完,陆仁就回到书房开始思索了起来。在之前的这段时间里,陆仁就是在安安心心的屯田种地,当他的农业教授,对现在的时事走向并不怎么关心。因为在他看来,那些事与现在的他扯不上多大的关系,他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可以了。但是糜贞的到来,以及刘备写来的这封密信,却又让陆仁觉得不能真的不管不问,至少好好的参阅与分析一下,可以让陆仁的心里有点底。

    陆仁正在书房里仔细的参阅着芯片里的资料,手里也在习惯性的用简笔作着相应的记录,糜贞却忽然步入了书房。陆仁忙不迭的把竹简一合,抬头向糜贞干笑道:“糜小姐找我有事?”

    糜贞将一个装了几样徐州特产小吃的食盒放到了桌案上,人也跟着微笑道:“一转眼你离开徐州快四年了……犹记得当初你寄居的小村舍院简陋残破,可四年之后你却住在了这么大的府坻之中。当初我与大哥就觉得你不是一般人,可现在看来,那时的我与小哥还是小看了你。”

    陆仁在干笑中把刚才正在记事的竹简看似随便的放到了身后的简架之上。记载了一些“天机”的竹简本身就不能被人看见,更何况当初陆仁在糜家寄居的时候,就因为几卷这样的记事竹简,结果把陆仁自己给坑得不轻,所以现在的陆仁对这玩意儿也是格外的小心。

    东西放好再在了看糜贞送来的小吃零食,陆仁也有意的扯开话题:“哟,是这几样东西啊?当初我在徐州的时候对这几样东西一直都很眼馋,可那时的我只是以樵采为生,哪有余钱去买这些东西吃?现在突然看到这些东西摆在眼前,再想想自己当初在徐州时的样子,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恍如梦中。”

    糜贞原先与陆仁相处的时候相对来说就比较随意,而现在又因为一些这样那样的因素,更加的不愿在陆仁的面前有什么拘谨之态,所以反而是在刻意的保持着当初的那种随意状。此刻见陆仁说出了这样的话,糜贞就随手取了一枚梅干纳入口中,接着就含糊不清的向陆仁道:“这种腌梅干还是你教我们糜氏的匠人做出来的。你可知道在现在的徐州酒肆,那些士子们在煮酒清谈之时都已经习惯了将这种腌梅干置于酒中同煮,煮出来的梅干酒也因此别有风味,甚至有些人已是无梅干伴酒就宁可不饮,而这小小的腌梅干却也让我糜氏赚了不少的钱财。”

    陆仁心说有没有那么夸张?还是说糜贞这是闲得无聊在没话找话?不过略一思索却又觉得这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因为汉时普遍酿制出来的酒是什么德性陆仁是很清楚的,要不然陆仁当初在鄄城屯田的时候,也不会想着自己弄点酒出来了。

    此外当时那种用粟、米酿制出来的低度酒,用陆仁的话来形容到更像是现代人没事就会想着灌上两口的饮料,但却没有饮料应该有的甜味,至少也是甜味不足,反到是酸味、涩味有点偏多,与现代的那些甜甜的乡村甜米酒实在是相差甚远。

    不过当时的酒会是这个样子,除了酿制工艺还有待改良之外,与汉代还没有糖这种甜味调料也有很大的关系。确切的说汉代就连制糖的甘蔗都还没有正式的传输进华夏大陆,仅仅是作为奢侈品的一种,偶尔会出现在士族官卿们的宴桌上而已,后来是到了唐代才从西边的阿三那里学来了制做蔗糖的技艺。

    而在汉代,甜味的主要来源是蜂蜜,但却又因为没有形成有效的养蜂技术,以及政乱、战乱等等的因素,蜂蜜这玩意儿在当时也是属于奢侈品的一种,绝大多数还是人们冒着险从野生的蜂巢里采集来的。其实也别说汉代,据陆仁所知即便是在欧州那边,蜂蜜的价格都不是开玩笑的,而且陆仁还依稀的记得他看到过这样的记载,就是古时的欧州地区有某个地区给某个帝王上供,那么大的一块地头,上供的供品居然只是几磅的蜜糖,结果却令那位帝王异常的开心。

    有点扯远了,反正在陆仁所处的这个时代,人们能够得到的甜味是严重不足的,而陆仁教糜氏弄出来的这种腌梅干放在当时的酒里一起煮,却意外的能使当时的酒增加一些甜味,而适量的盐份又能够在一定程度加重甜味感且去除掉一些涩味,就使当时的酒变得爽口了许多……

    不过此时还只是陆仁在这么推测而已,因为陆仁在临穿越之前常常去泡酒吧,经常就会见到有人把腌梅干扔到酒里或是茶里一起喝,陆仁自己也试过,那味道酸酸甜甜的确实不错。特别是扔到一些红酒里的时候,能够清除掉不少红酒的涩味。

    当下陆仁也夹起了一枚腌梅干扔到了手边的茶中,稍稍化开些之后试饮了一口,感觉还行。再抬眼看了看糜贞,陆仁便笑道:“你好像不止是来给我送点吃食、说些闲话的吧?你有什么话就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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