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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凤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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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还真是爱抬杠。”陆勇说。
“你们怕了?”大蛐蛐得意地笑道。
“还有人会怕蛐蛐吗?”沙聚成笑道,“我平日里也喜欢斗蛐蛐。哈哈。”
“我们是蛐蛐精。”小蛐蛐说。
“怪不得你们那么喜欢争强好胜。”颜如笑道。
“你们这群傻人懂什么?”小蛐蛐不屑地说。
“子曰:刚毅木讷,近仁。他们既然想逞口舌之强,随他们去好了。”王谷说。
“我们家公子说了,算你们胜了。”王田说。
“这还差不多。”大蛐蛐心满意足地笑了。
“我们是认输了,可还有不认输的。”沙聚成笑道。
“还有谁,他凭什么不认输?”大蛐蛐质问道。
“我们哪知道,你们自己去问它吧。”沙聚成勉强憋住笑,用手指着门外正在咯咯叫的一只母鸡。
“哥,他说得还真对,你看那只母鸡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一直在咯咯咯地没完,明摆着是在挑衅呢。”小蛐蛐说道。
“弟弟言之有理,待哥哥去教训教训它。”
那只母鸡并不怕人,一会看看大蛐蛐,一会望望别处,嘴里咯咯得更加响亮了。大蛐蛐恼羞成怒,缓缓地蹲在地上,然后张开双臂,不停地忽闪着,嘴里也咯咯咯地叫了起来。陆言之等人看了之后,大笑不止。
“大敌当前,你们嬉笑什么?”小蛐蛐喝斥道。
可想而知,众人笑得更热烈了。
再看那边的战况,母鸡哪是对手,赶紧落荒而逃了。
“想逃,看我怎么收拾你?”大蛐蛐并未起身,学着母鸡,蹲步疾走,追了上去。
“哥,穷寇莫追,小心有诈!”小蛐蛐大喝一声,赶紧跑出去帮忙了。
众人疯笑不止。
“他们还真是童心未泯。”颜如脸上泛着红晕,说道。
“他们是傻心未泯。”沙延祺说。
“这兄弟俩还真是可爱至极。”陆勇说。
“遇到这样的对手,难保那只母鸡夜里不做噩梦。”陆言之说。
“他们俩还真是人如其名。”王谷笑道。
“我也是第一次见这样的人。”王田说。
“不去打仗可惜了。”李修说道。
“太好玩了。”小云说。
“那只母鸡也太可怜了,被两个大男人这样折磨。”沙延祺说。
“是被两个妖精折磨。”店家插话进来,笑道。
“可不是吗,一个大蛐蛐精,一个小蛐蛐精。”沙延祺说。
“我看呐,他们俩比妖精还疯呢。”颜如说。
“他们俩就是妖精,有五百多年的道行呢。”店家说。
“店家,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陆勇问。
“这事能胡乱开玩笑吗?”店家说。
“居然有这种事!”陆言之惊讶地说。
“我看你们一点都不害怕。”王谷说。
“怕他们干什么,他们又不干坏事,就是有一点——好争强斗胜。”
“他们的智商好像有问题。”陆勇说。
“那你可说错了,他们两个聪明过人,会的东西可多了,只不过一遇上这样的事,他们的智商立马就归零了。”
“那他们会法术吗?”沙延祺问。
“不会法术我们这里的人已经招架不住了,要是再会法术我们还活不活了?”
“他们既是修炼成精,又怎么可能不会法术?”陆言之说。
“可能也会一点吧,但是没见他们用过。”
“你们是怎么知道他们是蛐蛐精的?”陆勇问。
“他们自己说的。”
“对啊,那个小蛐蛐刚才好像就说过。”王田说。
“也可能他们是人呢,蛐蛐精不过是个幌子。”王谷说。
“哪有人自称妖精的?”沙延祺说。
“他们平时都做些什么,成天就是跟人斗嘴,跟鸡比赛?”沙聚成笑问。
“他们还真是不做工,成天就是窜来窜去,跟人对垒争锋。”
“他们老家不是这里的?”陆言之问。
“他们说他们的老家就在镇口的土地庙里。”
“那他们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陆言之问。
“大概两年前吧。大家也一直当成个笑话看,是不是真妖精也根本无所谓,他们俩没有半点妖气。要不是个性太强,那跟咱们这些人没什么两样。”
“他们没有做伤害别人的事吧?”颜如问。
“这倒没有,他们想胜就让他们胜好了。以前镇里也有人爱抬杠,自从他们俩出现以后,所有人都老实了,谁能犟得过他们啊?”店家笑道。
“那他们俩住哪?”陆言之问。
“这倒没人关注过,反正他们来的时候就来,走了之后也没人在意。”
“他们俩自己玩得倒挺开心。”沙延祺说。
“何止是开心,简直就是当成伟大事业来做了。”王谷说。
“我以后再也不敢斗蛐蛐了。”沙聚成说。
“就是啊,他们要是懂得报仇就好了,好好去教训一下那些花花公子们。”沙延祺笑道。
“要是这样说的话,鸡猪牛羊可千万不能成精,要不然人类可就要有大灾难了。”陆勇笑道。
休息得差不多了,结了账,众人正准备离开,蛐蛐兄弟回来了。
“看来那只鸡凶多吉少了。”沙聚成笑道。
“那只鸡好得很,它还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呢。”大蛐蛐说。
“你们的脸转得还挺快。”沙延祺说。
“谁是陆言之?”小蛐蛐问。
“我是,二位有何赐教?”陆言之站了出来。
“我们比你厉害。”大蛐蛐用挑衅的口吻说道。
“我承认就是了。”陆言之笑道。
“哥,他承认了,这行不行?”
“我哪知道啊,空口无凭的?”
“怎么了,什么事这么为难?”陆言之问。
“我们要胜过你。”大蛐蛐说。
“你们已经胜了。”陆言之笑道。
“我们这样说出去,别人会怀疑的。”小蛐蛐说。
“你们这叫不战而屈人之兵。”王谷说。
“对啊,大获全胜。”沙延祺说。
“你们为什么非要胜过言之?”陆勇问。
“是不是那只母鸡给你们吹枕边风了?”沙聚成笑道。
“那只鸡说陆言之是人仙之祖,我们俩要是胜不了他的话就没脸再活了。”大蛐蛐说。
“你也听到了,人仙之祖肯定是大角色,哪是你俩想胜就能胜的?再说了,就算不能胜,那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啊。”陆勇说。
“还真是一只会搬弄是非的鸡。”沙延祺说。
“你们还懂鸡语呢?”陆言之笑道。
“懂什么鸡语啊,那只鸡会说人话。”大蛐蛐说。
“大蛐蛐,你先醒醒脑子再说,你真的确定是我家那只母鸡说话了?”店家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
“我干吗要骗你?你不知道,你家的那只母鸡早就成精了。”大蛐蛐说。
“那怎么可能呢,我家的那只母鸡才两年多一点?”
“对啊,你这都修炼好几百年了,那鸡就算把毛都拔了也不可能那么快成仙吧?”沙聚成说。
“这年头成精这么容易吗?”沙延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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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可能是这里山美水肥吧。”陆勇笑道。
“聚成还真是一语成谶。”陆言之笑道。
“店家,你没有虐待过那只母**,要是有的话赶紧带两只烧鸡去赔罪。”沙聚成笑道。
“这下全乱了。”店家愁眉苦脸地说。
“那只鸡肯定是偷吃了什么仙丹。”沙延祺说。
“也可能是仙鸡下凡。”颜如说。
“你们休想转移话题。”大蛐蛐说。
“刚才是我们引你去跟那只鸡斗的,它这样说就是了为了倒打一耙,难道你看不出来吗?”王谷说。
“那我不管,既然这里有人仙之祖,我就必须要胜过他。”大蛐蛐说。
“我刚才说过了,你已经赢了。”陆言之郑重地说。
“那不行,还没有开始比呢。”
“开始比的话你就赢不了了。”陆言之说。
“你们赶紧见好就收吧,别不知趣了。”陆勇说。
“你们这样做又得不到任何好处,何必呢?”颜如劝道。
“我们胜了啊,这不是最大的好处吗?”小蛐蛐说。
“那又怎么样,你们又获得了什么?”颜如说。
“获得了胜利啊,这不就是最大的成功吗?”小蛐蛐说。
“你不是蛐蛐吗,要成功干嘛?”沙聚成说。
“当然是要做一只成功的蛐蛐啊。”小蛐蛐说。
“你们两个还真是没完没了,我们都已经认输了,你们还想怎么样?”沙延祺生气地说。
“就是啊,你们也太强人所难了。”小云说。
“现在乾坤颠倒了,变成蛐蛐逗人玩了。”王田笑道。
“我们还要赶路,咱们后会有期。”陆言之说。
“你就对别人说陆言之落荒而逃就行了。”沙聚成说。
“那可不行,我们也是有原则的。”大蛐蛐说。
“那你想怎样?”王谷说。
“叫人仙给我们写个投降书,我们便放你们走。”大蛐蛐说。
“对啊,这办法好,有字为据。”小蛐蛐说。
“恕难从命。”陆言之拒绝了。
“你们俩还真是死脑筋,你随便找人写一份,就说是陆言之写的,又没人能分辨真假。”沙聚成说。
“我哥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们是有原则的。”小蛐蛐说。
“什么不好学,非学有原则?”沙聚成说。
“看来还真是万物皆有灵性。”颜如说。
“既然你主动放弃,那咱们就凭真本事吧。”大蛐蛐说。
“你们以前输过没有?”陆言之问。
“没有。”大蛐蛐问。
“以后也没打算输?”陆言之又问。
“那是当然了。”小蛐蛐回道。
“看来你们非输不可了。”陆言之笑道。
“他们还真是欠打。”陆勇说。
“还真是两匹野马。”王谷说。
“你们想比什么?”颜如问。
“比模仿。”大蛐蛐说。
“模仿什么?”陆言之问。
“就两道题:第一题是模仿蛐蛐;第二题是模仿人。两样谁能模仿得都像,就算谁赢,公平吧?”大蛐蛐说。
“对啊,很公平。”小蛐蛐说。
“看来我是被逼上梁山了。”陆言之笑道。
“你们这是在作弊!你们又是人,又是蛐蛐,当然能赢了。”沙延祺说。
“你们也可以是蛐蛐啊。”小蛐蛐说。
“我呸!”沙延祺说。
“言之,有办法吗?”陆勇问。
“这事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王谷笑道。
“言之,尽情模仿去吧,我们就当没看见。”沙聚成笑道。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陆言之笑道。
“你们俩还幸灾乐祸呢?”颜如对王谷、沙聚成说道。
“我是在鼓励言之。”王谷说。
“我也是在鼓励啊。”沙聚成笑道。
“不就是模仿蛐蛐吗,我会。”沙延祺说。
“小姐,你还会这个呢?”小云笑道。
“这有什么难的,我还会学蛐蛐叫呢。”沙延祺试着模仿了一下,不大像,却十分搞笑有趣。
“我这妹妹还真是无师自通。”沙聚成笑道。
“丞相家的蛐蛐就是比别处的有文化。”陆勇笑道。
“延祺也算是尽力了。”颜如笑道。
“怎么样,你们两个服不服?”陆言之跟大蛐蛐和小蛐蛐开玩笑说。
“这算是预赛吗?”大蛐蛐笑问。
“好了,不开玩笑了。模仿人这一题可以不要,因为咱们现在都是人了。单来第一题,你们俩派一个代表先来吧。”陆言之说。
“哥,我来。我的法力没你深厚,离原形更近一些。”小蛐蛐说。
“来吧。”陆言之坐到桌边,说道。
小蛐蛐得意地笑了一回,然后直接趴到了桌子上,慢慢地变成了一只小蛐蛐。
“看,这就是我弟弟,你们赶紧认输吧?”大蛐蛐指着小蛐蛐,更加得意地笑着。
陆言之轻轻一笑,顺手拿起桌角的一个杯子,将小蛐蛐罩住了。
“你干什么?”大蛐蛐惊怕地说。
“哦,没什么,刚才我以为你弟弟是人呢,所以才答应跟他比试。原来他只是一只蛐蛐,这哪有人跟蛐蛐比的道理?还有一点,我这个人最讨厌蛐蛐了,一般都是见一只捏死一只。”陆言之严肃地说道。
“你耍诈!”
“我哪里耍诈了,你弟不是蛐蛐?”
“这题可是你们自己出的。”王谷说。
“我不想伤害你们!”大蛐蛐恨恨地说。
“你伤害不了他们。”陆言之平静地说。
“小东西就是小东西。”沙聚成笑道。
“我们也不想伤害你们,还是化干戈为玉帛吧。”颜如说。
“再不认输你弟就要死了!”沙延祺故意紧张地说道。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陆勇说。
“蛐蛐要什么棺材?”沙聚成说。
“我也最恨蛐蛐。”王田说道。
“我……认,认输,还望各位饶我弟弟性命。”大蛐蛐乞求道。
“是你们一直在为难我们,”陆言之笑道,“我们是不会伤害令弟的。”
放了小蛐蛐,陆言之等人拿好了东西准备出发。
“我们跟你们一起走。”大蛐蛐说。
“怎么,你们是猪八戒、沙和尚,还想保我们取经去?”沙聚成笑道。
“你们又想干什么?”陆勇问。
“事情已经结束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办,就不奉陪了。”陆言之说。
“我发现你们胡搅蛮缠的功力都快要胜过我了。”沙延祺笑道。
“希望你们能吸取教训,好自为之吧。”颜如说。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王谷说。
“颜如说得对,你们这才是无事生非呢。”沙聚成说。
“我哥说话越来越有水平了。”沙延祺笑道。
“我们这次是马失前蹄。”大蛐蛐说。
“对,我们一定能连本带利捞回来。”小蛐蛐说。
“你们还真是没完没了了!”沙延祺生气地说。
“我们一向很执着。”大蛐蛐说。
“你们要是鸡精,我一定偷偷把你们给红烧了。”沙聚成笑道。
“咱们走吧。”陆言之苦笑道。
陆言之等人出门离开,大小蛐蛐还真的跟了上去。
“你们还真打算跟着?”沙聚成笑问。
“我们言出必行。”小蛐蛐坚定地说。
“还真是孺子可教。”王谷笑道。
“你们也别学得太好了,要不然我们的脸面往哪搁?”沙延祺笑道。
“人无完人,进无止境。”大蛐蛐说。
“别蹬鼻子上脸了。”陆勇笑道。
“既然咱们现在同行,就等于上了同一条船,理当同舟共济,荣辱与共。”陆言之说。
“我们还得胜过你呢。”小蛐蛐说。
“追求还真是远大。”沙聚成笑道。
“胜过人的方式有很多,不一定非要靠比赛对决。”颜如说。
“颜如言之有理,——不,颜如有理,以德服人才是上上策。”王谷说。
“行啊,王谷,反应还挺快。”沙延祺笑道。
“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陆勇笑道。
“你才是毒蛇呢。”沙延祺撒娇地说。
“我是说你是美女蛇。”陆勇赔笑道。
“对啊,就跟戴月一样。”颜如笑道。
“你又提她!”沙延祺恼火了。
“抱歉,不提不提。”颜如忍住了笑。
“怎样才算以德服人?”大蛐蛐问。
“你们的品德能让言之佩服就行了。”王谷说。
“他要是一直不想佩服,那我们岂不是一直都胜不了?”小蛐蛐说。
“君子之德,如日行中天,别人不服都不行。”王谷说。
“放心吧,我这个人很容易满足的。”陆言之笑道。
“我给你们支个招,”沙聚成神神鬼鬼地说,“正所谓‘积善成德,而神明自得’,多做好事就能成德,成了德之后自然就能胜过言之了。至于好事嘛,比如说帮我们端茶倒水什么的,你们自己去发现吧。”
“妙,真是太妙了!”大蛐蛐说。
“这就好办了。”小蛐蛐说。
“聚成这回着实让人刮目相看。”陆言之笑道。
“说明你以前犯了错误。”沙聚成笑道。
“有的人错误更大呢。”陆勇笑道。
“说我吗,我可没觉得自己有错。”沙延祺说。
“看来聚成还得再接再厉,得做出一件更不凡的事,好好地刮一刮延祺的小眼睛。”颜如笑道。
“每个人的身上都有很多闪光点。”王谷别有深意地说。
“你们这样说是想让我们知难而退吗?放心吧,我们绝对不会的。”大蛐蛐说。
“明知山有虎,我们偏往虎山行。”小蛐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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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我们可不是老虎,我们都是善良的小猫咪。”沙延祺笑道。
“我们这是在给你鼓劲加油呢。”陆勇说。
“对啊,我刚才说的是每个人身上都有闪光点,当然也包括你们啊。”王谷笑道。
“是的,我们都在提醒言之呢。”颜如说。
“现在马不够骑,车不够坐。”王田说。
“对啊,你们有马没有?”陆勇问。
“你难道忘了我们是蛐蛐吗?”大蛐蛐笑道。
“可不是,一个杯子就装下了。”沙聚成笑道。
“你们可以在我旁边趴着,我照看你们。”小云说。
“我们可不能欠你们的人情,比赛还没开始呢。”小蛐蛐说。
“那好吧,咱们出发。”陆言之说道。
继续往西南进发,大半下午时到了一个村子,问了问这里的人,知道前面几十里内没有人家,他们决定在此休息,明日一早再启程。今天借宿的这户主人家也是十分热情,还杀了一只公鸡款待他们。吃完饭后,除了陆言之和大小蛐蛐,其它人突然开始腹胀,且疼痛难忍。村里有一个郎中,主人家赶紧去找了来。
“他们是不是中了毒?”陆言之问道。
“从症状上来看,确实很像是中了毒,但是脉象上并无不妥。这样吧,我先给他们开些调理的药,若明日不见好的话,你们还是去镇上的大医馆里去看看吧。”郎中说。
“不用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大蛐蛐说。
“我也知道。”小蛐蛐说。
“快讲!”陆言之急切地说。
“他们这是中了鸡毒。”大蛐蛐说。
“什么是鸡毒?”陆言之忙问。
“就是吃了鸡肉后中的毒。”小蛐蛐说。
“咱们今天吃的鸡肉有毒?”
“你说对了。”大蛐蛐说。
“不会啊,我们也吃了,怎么一点事都没有?”主人家说道。
“这是那只鸡精干的,她想让谁中毒谁就得中毒,其它人根本没事。”大蛐蛐说。
“对啊,她有这法力。”小蛐蛐说。
“你们能确定是她干的?”陆言之问。
“当然了,我们亲眼见过。”大蛐蛐说。
“那你们可知道解毒之法?”
“不知道,这得问那只鸡精。”小蛐蛐说。
“我们与她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我们就更不知道了。就是她告诉我们你是人仙之祖的,还让我们一定要胜过你。”大蛐蛐说。
“她想利用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
“我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管她利用不利用,我们都要胜过你。”小蛐蛐说。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咱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现在面临着同一个困难,如果你们先解决了,就证明你们比我强,对不对?”
“弟弟,他说的有道理。”大蛐蛐说。
“好,那咱们就比一比谁能先救他们。”小蛐蛐说。
“好,一言为定。还有个问题,那只鸡精出现在客栈门前会不会就是为了监视我们?”
“不是,她是去看热闹的。”小蛐蛐说。
“对,看我们的热闹。她对我们说客栈里来了一个最会吵架的人,说我们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大蛐蛐说。
“你是说你们俩是在故意引我上钩了?”
“这也是她教我们的。”小蛐蛐说。
“后来你们俩没经得住聚成的挑唆,倒戈相向,跟鸡精干了起来。”
“你说的没错,刚好我看那只鸡精也有点不顺眼。”大蛐蛐笑道。
“你们追出去之后,她才说出了我的真实身份?”
“说对了。她还说,赢了你的话我们俩会更成功。”小蛐蛐说。
“你们跟鸡精有交情,能去求得解药最好,倘若不能,也可以顺便探听一下虚实——此事我做不到,还请二位鼎力相助。”陆言之恭敬地说。
“对啊,哥,咱们要是做成了人仙做不成的事,那咱们不是比他更厉害了吗?”小蛐蛐说。
“弟弟,你说得有理,这才是大获全胜呢。”大蛐蛐欣喜地说道。
“咱们现在就去。”
“好,走。”大小蛐蛐兄弟二人运用法术,转眼间就不见了。
他们两个跟鸡精熟识,想找到她自然不是难事。
“你们两个得胜归来了?”鸡精问。
“我们两个是来找你的。”大蛐蛐说。
“对,找你要解药。”小蛐蛐说。
“你们两个笨臭虫,不去对付人仙之祖,居然反过头来找我的麻烦?”鸡精盛怒。
“我们只要能拿到解药,就做成了仙祖做不到的事,自然就胜过他了。”大蛐蛐说。
“对啊,乡里乡亲的,咱们又都是妖精,应该同妖相怜、同妖相助才对。”小蛐蛐说。
“说得好听,谁跟你们是同妖?”
“我们俩的性格你也清楚。”小蛐蛐说。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大蛐蛐说。
“那……好吧。我也是重情重义的人,又不能闪了你们的面子,但是呢,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更没有免费的解药。”
“钱我们有。”大蛐蛐说。
“我不要钱。”
“那你要什么?”小蛐蛐问。
“你们为我唱一曲促织歌就行。”鸡精笑道。
“促织歌?没听过。”大蛐蛐说。
“那可就是你们的问题了。”
“哥,促织歌不就是咱们唱的歌吗?管它什么歌,直接唱一首,那就是促织歌。”小蛐蛐说。
“弟弟,你说得太对了。”
于是,他们兄弟二人合唱了一首当地的民谣,鸡精听过之后狂笑不止。
“你答应了?”大蛐蛐问。
“她敢不答应!”小蛐蛐说。
“我也是说话算话的人。”鸡精从怀里取出一小包东西,交给了大蛐蛐。
“这是鸡粪?”大蛐蛐研究出了结果。
“应该说是鸡精的粪。”小蛐蛐说。
“把这个拿回去,在水里和和,让他们喝下就行。”
“你不会骗我们吧?”大蛐蛐说。
“我骗你们的话,你们肯定还会回来找我算账,我又何必呢?”鸡精笑道。
“哥,她说得有理。”小蛐蛐说。
“好,终于大功告成了。”大蛐蛐激动不已。
“咱们战无不胜,终于把鸡精和人仙之祖一起拿下了。”小蛐蛐高兴得简直要跳起来了。
“祝贺你们。”鸡精暗自偷笑。
回去之后,大小蛐蛐跟众人说明了情况。
“哪有这样的道理,不会是那只臭鸡精故意整咱们吧?”沙延祺说。
“万物皆相生相克,我看不会有假。”大蛐蛐说。
“对啊,你们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小蛐蛐说。
“这是能随便乱试的?”陆勇说。
“我来试试吧。”李修说。
“要真是解药,闭着眼也就喝了。我这实在是痛得受不了了……”沙聚成说。
“李修兄且慢,待我先去核实一下再说,”陆言之接着对大蛐蛐说,“请蛐蛐兄告诉我鸡精现在何处。”
“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大蛐蛐说。
“你不相信我们?”小蛐蛐发怒了。
“那倒不是,我绝对相信二位的能力和人品,只不过饮鸡粪之事对我们而言事关重大,因此不得不慎重从事,再说那鸡精心计颇多,不得不防。”陆言之说。
“我们倒没事,只不过谷王千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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