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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凤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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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了,用海石敲击三声就行,分别是轻——重——轻。”

    黄琼听此言后知败局已定,赶忙连连求饶。

    “言之,你快去海边吧,把我妹妹接回来,小心她不饶你!”沙聚成笑道。

    “我先去了。”陆言之赶忙朝屠龙处奔去。

    “延祺,我来接你回去了。”陆言之笑道。

    “你怎么还没死啊?”沙延祺喜出望外,笑靥如花。

    “活着多好啊,能跟你们在一起!”

    “言之兄弟,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李修激动地说。

    “让你们担心了,抱歉。”

    “言之,你没事就好。”颜如说。

    “言之公子,你可差点要了我们小姐的命。”小云说。

    “闭嘴,咱们赶快回去吧!”沙延祺高兴地往回跑去,一直在前面跑着。

    “这丫头又多了一种疯样!”兰儿笑道。

    回去之后,商量了一下公审黄琼的事。时间就定在第二天,由王谷亲自主持,地点就在黄府。公审过后,黄琼被处决,大快人心,他的爪牙们也被严厉惩处。王谷从兵士中抽调了五十人,成立了一支新的御龙队,还派人去灵獒岛捉回来灵獒五十只,分给御龙队员。为了防止灵獒为害,他又命人遍教百姓,让家家户户备有海石,学会击石之法。

    “那个饲养灵獒的人怎么不见了?他深知灵獒的习性,是个可用之才。”王谷问。

    “可能是因为害怕,偷偷逃走了。”陆言之说。

    “言之,我有话跟你说。”沙延祺把陆言之叫到了一边。

    “怎么了?”

    “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

    “什么事这么严重?”

    “你别笑,就是很严重的事。”

    “好,你说吧。”

    “黄琼说,我爹叫他杀你。”

    “大恶人的话怎么能信呢?”陆言之笑道,“他这是离间计,想故意搞破坏呢,你别信他的话。”

    “要是真的呢……”沙延祺的声音低得都快听不见了。

    “我向你保证不会被他杀死不就行了吗?”

    “那你又会怎样对付他呢?”

    “延祺,你就别再纠结这类捕风捉影的事了。如果真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也保证不会让你为难,不会让你痛苦的。”

    “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好了,咱们还有正事要做呢。”

    “好吧。”

    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完毕,又该启程了。王谷将捉凤一事对颜如讲了,问她是否愿意同行。

    “你们屠灭恶龙,诛杀恶霸,东海的百姓莫不感恩戴德。”颜如说。

    “颜如姑娘,咱们现在说的不是感恩的事,而是你个人的终身幸福。”王谷说。

    “颜如从无攀龙附凤之意,也无向往富贵之心。”

    “我不是那个意思。”王谷解释道。

    “颜如姐,你真的不愿意跟我们一起去?”沙延祺问。

    “说不定她真不是咱们要找的那只凤呢,咱们还是继续找好了。”沙聚成说。

    “颜如有一句话想问言之公子。”

    “颜如姑娘请讲。”陆言之说。

    “言之公子当真认为颜如是凤?”

    “是。”陆言之犹豫了一下,说道。

    “那好,颜如愿往。”

    “颜如姐,你可不要勉强啊,陆言之他看得也不一定准,说得也不一定对。”沙延祺说。

    “颜如心意已决。”

    颜如回去告别父母,收拾东西,众人约好了明天一早出发。颜如刚走不久,沙聚成这边又闹起来了——他突然决定让兰儿回家,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是不是因为颜如?”兰儿很平静地问道。

    “怎么会是因为她呢?咱们夜里睡觉都有人在门口守着,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沙聚成,你别再装了,就是因为颜如。”兰儿略带反感地说。

    “兰儿,这不好吗,咱们终于能回家了。”马牛高兴地说。

    “好?以后怕是没有好了。”

    “兰儿,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沙聚成说。

    “我什么都不要。”

    “兰儿,咱们忘了所有的一切,从头开始。”马牛说。

    “咱们早已经结束了,我对你只有恨。”兰儿对马牛说。

    没有半点停留,马牛带着兰儿离开了。众人心里都有说不出的万千种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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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前面就是胶州了。”颜如说。

    “胶州城有个了不起的大侠,名叫管岳,人称‘齐鲁一绝’。”陆勇说。

    “齐鲁大地自古人才辈出,这管岳想必是个人物。”王谷说。

    “就算他再有本事,号称‘齐鲁一绝’未免有些太过了吧?”沙聚成说。

    “他的武艺想必十分高强。”王田说。

    “五年前,有一伙强人啸聚艾山,打家劫舍,祸害乡里,官府多次清缴无功,束手无策。管岳单枪匹马,三进三出,凭一把轻绝刀,杀敌七十余人,平了艾山之患。”陆勇说。

    “果然是个英雄!”李修说。

    “游侠之士虽不服法度,然于天道、正道有益,不可囿于世法小道。当权者若有足够的能力惩奸除恶,侠士不出;若无能力秉持公理,更应懂得权变之道。”陆言之说。

    “我只希望人心似水,清音如歌。”颜如说。

    “咱们去见见那个大英雄吧。”沙延祺说。

    “还真是美女爱英雄。”沙聚成开玩笑道。

    “那你这一辈子可就与美女无缘了。”沙延祺笑道。

    “那可不准,咱们不正与美女同行吗?”沙聚成笑着说。

    “小云,你们家公子夸你是美女呢。”陆言之说。

    “小云愧不敢当。”小云说。

    进了城,时候还早,他们向人询问管岳的住处。

    “兄台,请问管岳管大侠家怎么走?”王田问一个卖饼的。

    “你们是捕快?”

    “你看我们像捕快吗?”沙延祺笑道。

    “那你们找他干什么啊?”

    “我们是慕名前来拜访。”陆勇说。

    “你们慕的是以前的名还是现在的名?”

    “何出此言?”王谷问。

    “那管岳以前是人人传颂的大英雄,现在可是人人嘲笑的大笑话。”

    “出了什么事?”陆言之问。

    “他啊,把王员外的儿子给打了。”

    “这算个什么事?”沙聚成笑道。

    “那王员外可不是一般人,家大业大不说,人家朝中还有人呢,咱这里的知府知县见了他都得跟孙子似的。”

    “那么大能耐?”陆言之故意带有挑衅和不屑的语气。

    “你们可是不知道,那王员外的小舅子可是吏部侍郎。”

    “区区一个三品官而已。”王谷笑道。

    “你这少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他不仅是吏部侍郎,还是沙丞相的得意门生呢。”

    “我……沙丞相怎么会有这样的门生?”沙聚成质问道。

    “我一个卖饼的,怎么会知道?哼!”

    “沙丞相桃林满天下,就算王员外的小舅子是沙丞相的门生,他也未必知道自己的姐夫在家乡都做了些什么。”陆言之说。

    “言之说得对,树大招风嘛,你们不要瞎听瞎信。”沙延祺说。

    “不就是聊闲天吗,我还得罪你们了?你们赶快走吧,别耽误我做生意。”

    “麻烦你告诉我们管岳家怎么走?”王田问。

    “从这条路左拐,到一个丁字路口右拐,然后一直往前走,门前有棵大柳树的便是。”

    “多谢了。”王田说。

    很快就找到了管岳家,看到的是屋墙圮坏的萧索景象。进了院子,一地的枯叶,三间堂屋年久失修,裸露的木头已经腐朽。

    “有人吗?”王田问道。

    “怎么又来了?”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传来。过了一会,一个妇人拉着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出来了。他们神态黯然,衣着破旧,孩子的膝部还有着大大的补丁。

    “我们不是官府的人。”陆言之说道。

    “那你们是……”

    “实在是唐突,我等路过此地,仰慕管大侠威名,特前来拜会,没想到管家竟出了这样的事。”陆言之说。

    “来都来了,进屋坐吧。”妇人说道。

    “打扰了。”陆言之说。

    众人进屋坐下。

    “管夫人,你能否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陆勇问。

    “有什么不能的,各位只要不笑话就行了。”

    “不敢。”王谷说。

    “半个月前,王员外的儿子公然在大街上调戏民女,我相公看不过去,就把王员外的儿子给痛打了一顿。王家告上公堂,我相公见势不妙,只好远走他乡……”管夫人啜泣道。

    “是那王公子作奸犯科在前,管大侠是在替天行道,为何要远走他乡?”王谷问。

    “难不成这里的知县也是个昏官?”陆勇问。

    “那倒不是。知县大人虽说有些软弱,但也算是个好官。事发之后,王员外带人到我家中,他提出了三个条件:第一、要我相公当众道歉,并承诺以后不再招惹王家;第二、赔偿白银五百里,三日内凑齐;第三、我相公自行杖责一百,算是赔罪。若是不答应的话,他们便要告上公堂。我相公哪里肯依?再说了,就算把地都挖了卖掉,我家也不可能凑够五百两。”

    “被救的女孩反水了?”陆言之问。

    “他们不仅没有半点感恩之心,反而说是我相公破坏了他们家的好事。”

    “天下竟有如此荒唐的人!”王谷说。

    “或许他们是被收买了吧。”陆勇说。

    “以前说人心隔肚皮,我看现在是人心隔兽皮。”陆言之说道。

    “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我一定得会会这个王公子。”沙聚成笑道。

    “管大侠现在在哪呢?”沙延祺问。

    “延祺……”颜如说。

    “我是真的不知道。他有各式各样的朋友,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去了哪里。只要他自己平安就行了,也希望这件事能尽快过去。”

    “管大侠英雄一世,没想到竟落到这步田地!”陆勇说。

    “大侠有什么用,英雄又有什么用?我们家的情况你们也都看到了,孩子连身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我相公没有什么谋生的手段,又不愿跟平常人一样去做工,平时只能靠亲戚和朋友们的接济过活。这祖屋时常漏雨,一直都没有钱修葺。不怕你们笑话,要饭的事我们母子俩都做过……”管夫人情难自禁。

    “管夫人,这些钱你先拿着,给孩子置办些衣物。此事你不必担心,我一定帮你们解决。”陆言之说道。

    “是啊,好好照顾孩子,事情总会过去的。”颜如说。

    陆言之他们找了间客栈先安顿下来,然后开始商量如何解决这件事。

    “你自己答应的自己解决好了。”沙延祺有些生气地说。

    “刚才是谁最先提议要见管大英雄的?”陆言之笑道。

    “我说的是要见管大英雄,可没说要帮忙啊。”

    “不帮忙的话,管大英雄不知道要藏到什么时候呢?”

    “言之,你说管岳会藏在哪里?”陆勇问。

    “管岳英雄气概,他是迫不得已才出走的,肯定不会甘心长期流亡在外,况且还有孤儿寡母在家,我想他一定就躲藏在附近。”陆言之说。

    “我赞成言之的观点。”王谷说。

    “那咱们应该怎样帮助他呢?”颜如问。

    “自己去想啊。”沙延祺没好气地说。

    “要想解决此事,得先从被救的那个女孩下手。”陆言之说。

    “只要她坚持正义,就算王家父子想诬赖管岳也无从下手。”陆勇说。

    “不错。”王谷说。

    “我也很想去会会这个女子。”沙聚成说。

    “什么事一到你这里就全都变味了。”沙延祺说。

    “沙延祺,你怎么逮谁咬谁呢,吃错药了?”沙聚成有些生气了。

    “我吃后悔药了还不行吗?”沙延祺一副受气的样子。

    “咱们刚才忘问那个姑娘的姓名和地址了。”王田说。

    “这事现在闹得人尽皆知,咱们随便找个人都能问出来。”李修说。

    “那咱们是先吃饭,还是先去办事?”陆言之问。

    “吃什么饭啊,当然是先办事了。”沙聚成嚷道。其它人笑着答应。

    被调戏的姑娘名叫花儿,是“剪云坊”曹掌柜的女儿。陆言之他们到了之后,二人刚好都在。

    “公子小姐们想看点什么,小店各种布料都有。”曹掌柜热情地招待。

    “实不相瞒,我们是管岳的朋友,想来当个和事老。”陆言之说。

    “和事老要是那么好当的话也轮不到你们了。”曹掌柜轻蔑地说。

    “你想如何?”陆勇问。

    “不是我想如何,这事是他跟王员外结下的梁子,你们应该去找王员外说,问他老人家想怎么样。”

    “你还要不要脸?管岳是为了救你女儿才跟王家结下了仇怨。”沙延祺骂道。

    “救我,你们不要搞错了,我哪里需要他救?实话告诉你们吧,我是故意想让王公子调戏我的,是他瞎了狗眼,坏了本小姐的好事!”花儿恶狠狠地说。

    “原来你爹还不是最不要脸的,你才是!”沙延祺气得不行。

    “不要脸?现在这世道,谁管你要不要脸,大家只看你有没有脸。”花儿带着嘲笑的口吻说道。

    “怎样才算有脸?”王谷问。

    “等我嫁入王家,我就有脸了。到时候谁还会在乎,谁还敢在乎我当初要不要脸?”

    “你就这么自信你能嫁入王家?”陆勇问。

    “他调戏我就证明对我有意,这些日子我们也算是同甘共苦,相知相许,所以说,我花儿嫁入王家是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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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花儿姑娘,我敢给你保证——你想错了,”沙聚成笑道,“他调戏你就是为了寻欢作乐,他让你帮忙也是在利用你而已。”

    “此事已经街知巷闻,王家必定会给我女儿一个交代。”曹掌柜说。

    “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现在他暂时用得着你们,等这事一过必定把你们一脚踢开。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你女儿先是被调戏,接着是被玩弄,最后还被无情地抛弃。至于你们所说的故意让人家调戏一事,最好还是不要泄露出去,不然到时候你们就算有十层脸皮也会被众人撕掉。”陆言之说。

    “你们别在这里胡说八道,赶快给我滚!”花儿怒喊道。

    “你被调戏的时候喊得都没有这么响吧?”沙聚成笑道。

    “几位,这里不欢迎你们,请速速离开!”曹掌柜说。

    “我们现在就走。”王谷说。

    “现在怎么办?”出了门,陆勇问道。

    “只要谷王出面,讲明身份,去王家再当一回和事老,此事很容易就解决了。”陆言之说。

    “对啊,那王家就算能耐再大,也不敢不给谷王面子吧?”沙延祺说。

    “这事一摆平,曹王两家的依附关系自然就结束了,那花儿的黄粱美梦也该结束了。”陆勇说。

    “就算这事结束,曹家父女也不会就此罢休。”王谷说。

    “看他们那刚才志在必得的丑恶嘴脸!”沙延祺不忿地说。

    “他们的手段虽不光彩,但是向往富贵的心态却是人所共有。”颜如说。

    “颜如姐姐就是心地善良。”小云说。

    “你懂什么?”沙延祺责怪道。

    “我不赞成事情就这么解决,也太没意思了。”沙聚成说。

    “此事若不成,曹家父女必然还会有其它的作为。”陆勇说。

    “若有其它的办法,不妨一试。”王谷说。

    “那咱们就顺便去一趟王家,先探探他们的口风,然后再做决定。”陆言之说。

    “好,我举双手赞成。”沙聚成说。

    “看你那德行!”沙延祺嘲笑道。

    “沙延祺,现在我都不想说你……”沙聚成无奈地说。

    “但是有一点,我和谷王进去就行,你们在稍远处等候,现在还不到你们出场的时候。”陆言之说。

    “越说越有意思了。”沙聚成笑道。

    “我也要去。”沙延祺说。

    “好吧。”陆言之说。

    “颜如也愿前往。”颜如说。

    “怎么什么事都有你?”沙延祺反感地说。

    颜如笑而不语。

    “人多力量大。”王谷对颜如笑道。

    到了王家一看,果然是大户人家,门庭森然,华贵有度。下人进去通传后,王员外接待了他们。

    “几位是……”

    “王员外,我们是管岳的朋友,听说他出事了,特地从京城赶来。”陆言之说。

    “既如此说,京城的朋友,你们到我王府是来兴师问罪的?”

    “岂敢!我们是来讲和的。”王谷说。

    “那你们凭什么呢?”

    “讲和就讲和嘛,还要凭什么?”沙延祺说。

    “管岳不问青红皂白,便将我儿打成重伤,你们一句讲和就算完了?”

    “谁叫你儿子是好色之徒,该打!”沙延祺说。

    “你们连事情都没有弄清楚,就敢过来讲和?是那花儿仰慕犬子,二人正在卿卿我我之时,那管岳心怀嫉妒,便上前打人。”

    “犬不就是狗吗,你那狗儿子会有人喜欢?”沙延祺说道。

    “大胆!”王员外厉声喝道,“我看你们不是来讲和的,倒是像专程过来羞辱王某的。”

    “王员外请息怒,我妹妹口无遮拦,还望见谅。”颜如说。

    “谁是你妹妹?”沙延祺说。

    “王员外你看到了,现在连姐姐都不想认了……”颜如笑道。

    王员外见颜如端庄贤淑,雍容谦和,浅笑怡人,一下子气消了不少。“如今的女子更难管束。呵呵。”

    “王员外,那管岳自负豪侠之气,也曾做过不少造福乡里的事,您老就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他这一回吧。”陆言之说。

    “造福乡里?他怎么可能造福乡里,祸害乡里还差不多。艾山剿匪他确实是做了件好事,但是后来的事你们可就不知道了。他出名后,各种人都找上门来,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求他办什么事的都有。他这个人又不懂得甄别,真假难分,别人找他做什么,他脑子一热就冲上去了……这些年啊,他做的荒唐事加起来早就把他的那点功劳给毁得一干二净了。”

    “竟有这样的事!”王谷说道。

    “要真是这样的话,打架斗殴、作奸犯科势必开始兴起,民风必受污染。”陆言之说。

    “确实如此,你们一问便知。如今他早已不再是大英雄,而成了乡亲们眼中的大毒瘤,还是官府的眼中钉。”

    “王员外,话虽如此,但是此事还望王员外高抬贵手,我们回去也好对管家娘子有个交代。”陆言之说。

    “孤儿寡母的确实很可怜,但是此事我意已决,没有回旋的余地。”

    “你到底想怎么样嘛?”沙延祺嚷道。

    “我早就说过了,只要他答应我说的那三件事,我便既往不咎,否则的话,他就等着坐牢吧。”

    “人家哪有那么多钱,你一张口就是五百两。”沙延祺说。

    “这个要求确实有些过分。”颜如说。

    “其实我本不在乎那些钱,但是事情赶到了这里,我也没有办法。”

    “王员外,我们想见见王公子,还望行个方便。”陆言之说。

    “是啊,我们想亲自跟他说说。”颜如说。

    “你们这是白费心机。”

    “你赶快去叫不就完了,还怕我们吃了他?”沙延祺说。

    “就算是白费心机,我们也愿意一试。”王谷说。

    “好吧。”王员外接着对身边的一个下人说,“去,把少爷找来。”

    “你们是干什么的?”王公子来了之后直接问道。

    “王公子,我们是来替管岳求情的。”陆言之说。

    “替他求情,你们脑子生虫了吧?”

    “你脑子还生蛆了呢!”沙延祺回骂道。

    “哟,这性格我喜欢。”

    “谁要你喜欢,长得跟蚯蚓似的!”

    “就算是蚯蚓,我也是只黄金蚯蚓。”

    “死远点!”沙延祺说。

    “王公子,正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王谷说。

    “对不起,我读书少,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如今管岳已经成了丧家之犬,也算是受到教训了,何不放他一马?”陆言之说。

    “狗有没有家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该去找养狗的啊。”

    “王公子,谁无父母妻儿,管岳的家人如今凄楚可怜,我相信你也是有善心的。”颜如说。

    “我就没有妻儿啊,也很凄楚可怜的,不如你也发发善心……嘿嘿。”

    “住口!”陆言之喝道。

    “大胆狂徒,未免太过嚣张!”王谷叱责道。

    “我狂徒,我嚣张,你们跑到我家里来大喊大叫,还说我是狂徒?”

    “那好吧,我们告辞了,祝你和花儿姑娘白头偕老。”陆言之说道。

    “花儿是谁?”

    “就是曹家的女儿。”王员外提醒道。

    “跟她白什么头啊?我看跟这位小姐还差不多……”王公子色眯眯地对颜如说。

    “看你那猥琐样,让你爹去给你找个瞎子当老婆吧。”沙延祺说。

    “王员外,贵公子的德行我们算是见识到了。”陆言之笑道。

    王员外羞愧无地,瞪了儿子一眼。

    “常言说,富不过三代,少善乏德之家撑得越久,到最后灾难更大更重,庙不血食也是屡见不鲜。”王谷说。

    出了王家,与陆勇等人会面,众人边走边说。

    “今天我算是见到了比我哥更讨厌的人。”沙延祺说。

    “谢谢夸奖。”沙聚成笑道。

    “这俩家人若是联姻,当真是魑魅魍魉聚全了。”王谷说。

    “人与人之间要是能多一些不争之心、仁爱之心就好了。”颜如说。

    “哪那么多好人?”沙延祺说。

    “咱们不都是好人吗?”陆言之笑道。

    “谁知道你是真好人还是假好人。”沙延祺说。

    “谁生下来都不是坏人,要说十足的好人,恐怕谁也做不成。”陆勇笑道。

    “即使是这样,但只要人人向善,终有善果。”颜如说。

    “要是遇到他们这种不向善的人呢?”沙延祺用略带刁难的语气问道。

    “那就先教训他们,然后再教育他们。”王谷说。

    “言之,你想怎么做?”陆勇问。

    “曹家既然承认是有意想攀附王家,咱们不如放出风去,就说这一切都是曹家父女设的计谋,管岳只不过是一枚棋子,也是受害者,这样一来,管岳就脱身了。如果再以管岳的名义,对曹家实施点小报复,众人便会更加深信不疑。”陆言之说。

    “这确实是条妙计,那王家那边怎么办?”王谷问。

    “王家是主谋,曹家有如利剑。若能夺其兵刃,王家自然就鸣金收兵了。”陆言之说。

    “反间计?”陆勇说道。

    “不是反间,是推动他们更趋向于亲密无间。”陆言之说。

    “那不是在帮他们的忙?”沙延祺问。

    “不会。正所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落花追得越紧,流水反而逃得越快。”颜如说。

    “不错。”陆言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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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咱们具体应该怎么做,一会一定得给我分个好活。”沙聚成笑道。

    “第一、散布谣言,就说花儿与王公子情投意合,不日即将完婚,王家人一猜便知是曹家所为,定然不悦;第二、找一人假扮曹家的亲戚,去找王家人帮忙,提出无理的要求,王家人定然十分反感;第三、再烧一把火,就说曹家人对王家心有不满,出言不逊,曾扬言不怕王家,逼急了要给王家好看;第四、找人假扮曹家去送礼,欲盖弥彰,有必要的话还可以提出要厚重的聘礼及婚庆的其它诸多要求。对了,王家是做什么生意的?”陆言之问。

    “我问过了,钱庄、当铺、粮铺等等,很多。”王田说。

    “去王家的粮铺再去闹它一闹。”陆言之笑道。

    “明白。”王田笑道。

    “咱们这样做不大合适吧?”颜如说。

    “合适的办法咱们刚才已经用过了啊。”陆言之笑道。

    “就是,对付那些不可理喻的人就得用非常的办法。”沙延祺说。

    “大道无形,小道堪用。”王谷说。

    “我去大闹粮铺。”沙聚成说。

    “你假扮曹家的亲戚更合适,到时候你想怎么闹就怎么闹。”陆言之说。

    “大闹粮铺的事就交给我吧。”王田说。

    “报复曹家的事交给我。”李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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