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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再生-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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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师说的很有道理,全军休整完毕,即可全线进攻。”

    “主公,三主公大胜而归,前哨距城不足五里。”

    “好,去看看。”

    张绣带着胜利之师返回鲁国城。令我纳闷的是,竟然没看到一个降兵,好像只是抓回了一个袁将。

    “大哥,仲业好像吃了大亏,魏越指着文聘带领的军队说道,前去任城的投诚新兵,好像要远远多于这些。”

    “确实不假,成廉说,这么看下来,至少没了一半,我估计逃跑的居多。”

    看到张绣带兵来了,我对张辽说:四弟,和我下去迎接三弟。

    “大哥,张绣一脸的愉悦,任城已经交给了孙将军。听诸葛军师说,我们快能占据整个青州了。”

    不愧是诸葛亮,已经看出来了,我对张绣说:任城之战,损失不小吧。

    “只是新军有所损失,胡车儿说,我们的北地骑兵,几乎没有伤亡。”

    “如果不是三哥前去,只怕任城还要再晚几天才能攻下吧,张辽说,到底是何人守城。”

    “守城将领已经被抓了,文聘指着囚车上的袁将说道,就是他,守城士兵勇猛异常,害我损失了全部新兵,要不是子龙兄前来相助,我已败在他的手下。”

    我朝囚车那边看去,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将领,虽然经过战争的洗礼,但破败脏污的衣袍,还是难以掩饰他的秀气,脖子露出白皙的肌肤,高鼻大眼,身体修长,如果不是那露出的喉结,我真能把他当成是一个女人。

    难道这是袁尚手下的什么秘密部队将领,我问张绣道:此人武艺如何?

    “非常一般,张绣不屑的说道,不过一合之将,不过此人颇得士兵之心,守城士兵全部战死,无一投降。”

    “大主公,这小子带的的士兵,真的不要命,胡车儿露出臂膀的一处创伤对我说,临死之前还给我来了个记号。”

    “三弟辛苦,我对张绣说,酒菜已经备好,你们前去吃饭休息,我倒要看看他是何方神圣。”

    “别看这小子弱不禁风,可是嘴很硬,张绣说,就是不肯说出自己的名字。”

    “有趣,张辽说,听三哥这么一说,我倒真想问问,张龙,把他带过来。”

    张龙带着士兵把袁将从囚车拉了出来,推到我们面前。袁将睁开微闭的眼睛,看了我们一眼,由闭上了眼。

    跪下。

    张龙用力按下,袁将扑通跪倒在地,挣扎了几番,没用成功,只得一个膝盖着地。

    “败军之将,还这么强硬,张辽猛地抽出佩刀,不怕我杀了你呀!”

    “怕是怕,到了这个地步,怕有用吗?袁将睁开了眼,平静的说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想杀想刮已经身不由己。”

    “小子,胆子可以,张辽说,你的脾气,我喜欢,如果你能说出实话,我可饶你不死。”

    袁将看了看我和张辽,对我说:这位想必是一军主帅吕布吧,如果主帅开口饶我不死,我会告知我的姓名。

    “没错,但他的话就是我的话,我对袁将说,你挺会察言观色,绝非一般书生。”

    “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张辽欣赏的看着他,或许可以作为我的部下。”

    “哈哈,这个我看不必了,袁将笑着说,我是四公子袁鹏,你们如果放我回去,也许我可以说服父亲暂且歇兵,放过你们。”

    “笑话,我说,现在袁尚掌握大权,轮不到你父亲说话,再说了,你如果死了,说不定袁尚会欣喜异常呢!”

    “胡说,不要挑拨我们父子兄弟的关系,我们兄弟四人,唯独三哥胸怀大志,我是主动请缨来的!”

    “先押下去!”

    “吕布,你言而无信,袁鹏大吼道,你不说只要我告知姓名,便饶我不死吗?”

    “我只是说饶你不死,并没答应放了你。”

    “吕布……”袁鹏的嘴巴被押解士兵塞住,拉去了囚车。

    “大哥,张辽看了被押下去的袁鹏,没想到竟然是袁绍的儿子,有了他,我们可以威胁下袁尚了。”

    “只怕不成,如果是袁绍统军,只凭这个小子,我们要他几个城池,绝对不成问题,现在是袁尚统军。”

    “大哥意思是,他们兄弟之间互相迫害,巴不得假手于人?”

    “正是,我说,天色不早,早点休息吧。”

    无意中抓到了袁绍的小儿子,是杀?是留?还是放?袁绍是最疼小儿子的,其次可能是袁尚,可能是应了天下爷娘疼小儿的谚语。

    如果袁绍真的疼爱这小子,那么为了争权夺位,其他兄弟巴不得他早死。可悲的袁鹏,还以为袁尚是为了锻炼他,那又何尝不是想害他?

    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最大限度的利用袁鹏这个棋子呢?再想不到主意前,先把他关着吧。

    文聘所带的新军经过任城一战,已经十不存八,悉数编入了他统领的叶城旧军,整体还是回归张绣全权统领。

    鲁国城的三支骑兵,经过休整补充,随时可以出击。

    在鲁国城留下哪支部队守城,还有袁鹏应该如何处理,必须要讨论下了,放着贾诩不用那不是暴殄天物吗!

    正当我聚集众将商讨时,诸葛亮带着魏延、曹性等一众将领来到鲁国城。

    “主公,孔明军师来了,魏将军等也都来了。

    “什么,文长近中他们怎么来了,我有些疑虑,如果他们前来的话,那么下邳城内只剩下了孙观的亡命骑兵、雷薄的暴风营、臧洪的突击营。

    “主公不必担心,他们前来,是我和孔明共同决策的,贾诩说,现在局势大好,下邳只留下一支部队也能稳固,因为考虑主母在东海,因此留下三支部队,孙观将军带部队驻扎在东海近郊。

    考虑的还挺周全,我一颗提着的心落了下来。

    “大哥,你担心大嫂,张辽附在我耳边说,别忘了夏侯英和杜鹃也在,即使有危险,关、张能袖手旁观?”

    “他们怎能轻易犯境?”

    “大哥真是记性差,张辽说,割袍断义之时,大哥亲口相许,现在忘了。”

    “哦,记性大不如前,我说,还好四弟提醒。”

    “主公一切还好呀,在考虑什么事情呢?”诸葛亮大步走了进来,魏延、曹性跟在身后。

    “任城大捷,抓获了袁绍四子袁鹏,我说,我正欲与文和商议如何处理,不想孔明也来了,正好一起。”

    “现在的情形,如果杀掉袁鹏正中袁尚之计,袁绍动怒,势必要把兵权全权交给袁尚,袁尚势力独大,到时候就怕对我军极为不利。如果留着,恐怕也不会换取什么好处。我认为……”

    “孔明说的没错,一份权力如果分为四人掌控,远远不如三人掌控,如果集中到一人之手,只怕对我军来最为不利。贾诩笑了笑说,当务之急,是把袁鹏放了。“

    “只要把袁鹏放了,诸葛亮接道,袁绍或多或少会限制袁尚的权力,而袁尚除了要提防袁谭、袁熙夺权,还要时刻注意这个弟弟,那么就会减少对我军的压力。”

    “两位军师说的有理,是不是要等到他们兄弟内乱在和袁军做一次决战?”

    “现在袁尚一支独大,如果主公不和袁尚做次决战,他们不会有内乱的,只有主公击败了袁尚,使得他们兄弟的实力达到均等,那么主公期待的事情也就会自然而然的出现了。”

    “仲业,去把袁鹏给我放了。”

    “主公……”文聘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去了。

    “以两军师的意见,我军现在应该怎么办才好?”我盯着诸葛亮和贾诩。

    “还是让孔明说吧,贾诩说,想必孔明早就成竹在胸了。”

    “恭敬不如从命,亮生在琅琊,对此一带相对熟悉,我军现在分布鲁国、阳都、东安,兵力分散。不如集中在一处,诸葛亮说,平昌北接北海、昌邑,东西连接琅琊、泰山。我军可屯重兵在此和袁尚决战,乘胜攻下北海,一举吞下青州!”

    “平昌?我看了看地形图,如果屯驻平昌,几乎就是陷入了袁军的重重包围,如果袁军合力出兵,我军就会处于四面环敌。如果袁军乘虚攻打我军后方,那该如何是好?”

    “哈哈,诸葛亮说,主公尽管放心,后方各城,亮已经有了准备,鲁国城可以由臧洪将军来驻防,利城可以由田予将军驻防,两城有元龙兄统一策划,进可攻、退可守,下邳有曹性将军的飞羽营必定固若金汤,主公完全无需后顾。”

    “那阳都呢?

    “阳都当然有我驻守,负责各路军马调遣分拨,诸葛亮说,主公只需三天之内攻下平昌即可。”

    根据部署,臧洪带领突击营,田予带领狂飙营驻守鲁国、利城。下邳留守了曹性的飞羽营,东海近郊留守孙观的亡命骑兵。其余的部队齐聚阳都。

    接到我的命令,文聘自告奋勇带兵去占据平昌,平昌守军完全没有防备,在文聘的疯狂攻击下,弃城而逃。

    几天过去了,袁军竟然没有任何反应,沿路派出的斥候,也没有发现后方有任何可疑之处。

    一时间似乎连空气都静止了,一切平静的让人难以置信。闲来无事,我分析着双方实力的对比。除去留守的臧洪、曹性、孙观、田予。我帐下有骑兵系有张辽,张绣,刘何、陈到。步兵系有高顺,魏延、臧霸。弓兵系有雷薄。

    反观袁尚部队,比较厉害的四庭一柱:颜良、文丑、张颌、高览,韩猛,外加白马公孙瓒,弓神鞠义。都是一等一的厉害人物。韩猛、张颌、高览、公孙瓒都一一较量过来。观看前几次战绩,战将方面似乎我方占优。只是袁尚的军队数量会远远多过我。

    百无聊赖中,又过了几天,终于有了消息。袁军开始大量调兵,北海、昌邑、琅琊、东武、博阳都有大量军队屯集,甚至丰县、山阳的袁军也有向小沛进发的迹象。看来袁尚还不知道刘备已经脱离我的辖制。

    一时间,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除了被我强力留在阳都守护诸葛亮的先锋营,其他部队都驻扎在了平昌。

    因为平时训练有素,整个部队,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养精蓄锐,高顺更是把他的一套推广到了整个部队,每个部队的兵器、盔甲、战马、器械都是得到了调整、修检、改进。只是从气势上就比以往强劲很多。

    斥候来报,北海、昌邑、琅琊三处同时发兵直奔平昌而来,距离城池不过三十里。

    “终于来了,这段时间憋闷死了,魏越兴奋地大叫,大哥有没有兴趣像以前在黑山扫平张燕一样,去去他们的威风!

    “就是,大哥,我们幽州骑好久没痛快厮杀了,成廉说,三十八骑将都快睡傻了!”

    “哈哈,这次让你们抢个头功。”

    “主公不可偏心,刘何大吼道,我疯骑兵向来勇往直前,作为前锋,谁也不要和我抢!”

    呼呼

    城楼上的大旗随风摇曳,晴朗的天空突然起了大风。

    一片乌云随着狂风,黑压压的从北边飘了过来,忽然而起的大风,令我有些惴惴不安,自从来到这个时代,或战或守了好多次,从来没有遭遇过这种突变的天气,难不成是一种不吉之兆。

    “主公,这风不是好风,贾诩望了望天空说,乌云欺日,乃不详之兆,最好不要出城迎敌。”

    随着大片羽毛坠落,一群乌鸦密密麻麻的穿过了平昌,乌鸦飞过,虽有大风,但太阳重新钻出了云层。

    “哈哈,是一群臭鸟,不是乌云,刘何大笑着对贾诩说,军师太过小心了。”

    “主公,这次让我打个头功,文聘上前说,两次征战都是败绩,难道北方士兵真的要强过南方士兵!”

    “仲业,上次任城你不是打下了吗,魏越说,不要和我们争了,自从三哥一来,我们就没怎么正是露过面。功劳都被你们抢去了。”

    “报,敌军先头部队距离城池十里安下营寨。”

    “二弟、雷薄协助文和守城,众将跟我出去布阵。”

    虽然刚才的乌鸦,让我心中有些不详的预兆,但一种屠戮的快感,使得我还是决定出城迎战。

    “主公如要迎战,万万不可以身犯险。”贾诩见我要亲自带兵出阵,急忙阻止道。

    “主公,听军师一句,刘何拦在我的前面,我做事向来疯疯癫癫,除了主公无人能忍,如果有祸事,我疯子来替主公顶了。”

    “大哥,此风不是吉兆,高顺、张辽、张绣同时拉住了我,不可轻易出战,大哥要是执意出战,弟等作为先锋!”

    “好了好了,我不出战了,我不忍违背他们的心愿,我们全部待在城里,守好就行。”

    “万万不可,刘何不满的说,哪有一味守城的,我趁着袁军立足未稳,先去杀他一杀。”

    “就是,我和南安前去迎敌,臧霸说,灭了他们的威风就回来,主公你们就等着好消息吧。”

    想了想,如果不出兵迎战,显得我也太懦弱了,出去摆个阵势吓吓他们也不错。

    “宣高、南安,不可鲁莽,见好就收。”

    “放心吧主公!”

    “主公,我带弓骑兵去协助防守,陈到看着出城的臧霸和刘何说,就算落败,也能顺利回城。”

    我带着一众将领登上城楼,雷薄在墙垛上布置好了弓箭手。

    袁军刚刚来到,乱七八糟的,正在部署着阵势,主帅大旗上书一‘公孙’字样,‘张’、‘鞠’、‘高’等旗帜紧随其后,这么看来,来的应该是公孙瓒、鞠义、张颌、高览,四员将领。

    恰好都是交过手的,并且对我未尝胜绩,令我不解的是,为什么主帅是公孙瓒。

    刘何和臧霸出城摆好阵势。

    袁军部队慢慢腾腾的摆着阵势,一点也不慌乱。

    “主公,看我去斩将夺旗!”刘何大喊一声,杀了出去。

    袁军阵中一阵混乱,很快平息,公孙瓒竟然亲自出阵,迎上了刘何。

    交手不到十个回合,刘何渐渐落了下风,看到刘何落了下风,许汜拍马上前助战。

    袁军阵中也飞出一将敌住了许汜。

    刘何抵不住公孙瓒,虚晃一枪,拍马回逃,许汜一愣,被袁将砍落下马。

    “疯骑兵给我杀!”

    王楷看到刘何落败、许汜落马,不顾陈到和臧霸的阻止,带领疯骑兵冲了上去。

    随着一声叫喊,袁军阵中一员将领带着一群骑兵冲了上来,白衣白甲白马,光是阵势足够惊人。

    “大哥,张绣指着袁军的骑兵说道,难道这就是公孙瓒的白马义从?”

    坏了,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也算是一支精兵,刘何的疯骑兵,碰到他只怕凶多吉少。

    “应该是白马义从,张辽说,我带骑兵前去支援南安。”

    “不行,现在骑兵绝对不能出战,雷薄指着逐渐向前移动的袁军,斩钉截铁的说道,袁军阵中弓弩已经布置好了,如果出战就是送死。

    话音刚落,之间袁军两侧涌现出大批刀盾兵,两面巨大的盾强缓缓上前推进,后面赫然就是骑兵杀手…弓兵。
第八十回随疯而去
    刘何见到王楷带着疯骑兵冲了过来,大吼道:击生,退兵,前面有弓手!

    “主公,鸣金收兵吧,贾诩说,再晚就来不及了。”

    这一刻,我心中万分后悔,应该听从诸葛亮的意见,不该把魏延派去阳都,更不该固执的不留一点刀盾兵。

    前几次战斗,使得我有些过分迷信我的骑兵组合。战争真是来不到半点马虎。

    公孙瓒的白马义从速度奇快,眨眼间,已经和疯骑兵交杂在一起,任凭铃声响起,疯骑兵却脱不开身,陈到的弓骑兵碰到盾墙后的弓兵,亦是难以施展,听到铃声,只能先行和臧霸的冲锋营退回城中。

    疯骑兵和白马义从杀的昏天暗地,整个是胶着状态,任凭疯骑兵再怎么疯狂,也只是勉强和白马义从打个平手。

    刘何已经回到了城门前,见到疯骑兵被白马义从纠缠不清,竟然只身又杀了回去。

    “疯子,回来!”

    刘何回头看了一下,义无反顾的冲向了白马义从。

    随着袁军大量长枪兵的介入,疯骑兵越战越少,但没有陷入混乱,而是紧紧地跟着王楷和白马义从搏杀在一起。

    刘何乱军中救起了倒在血泊中的许汜。在几名疯骑兵拼死搏杀下,许汜把自己牢牢绑在了刘何身上,背靠着背,一时间斩杀白马义从,如入无人之境。

    公孙瓒击杀了围住自己的几名疯骑兵,带着另一名袁将冲向了王楷。

    王楷在奋力拼杀下,体力已经渐渐不支,左手似乎受了伤,在疯骑兵的保护下,偶尔用右臂持枪,击杀白马义从。

    疯骑兵聪明的紧紧纠缠着白马义从,鞠义的弓兵并没有发挥固有的威力。

    看到公孙瓒拍马杀向王楷,刘何和许汜合力击退几名长枪兵,赶了过去。

    “大哥,魏越看着疯骑兵在袁军的围攻下,越来越少,恨恨的捶着城墙,我看不下去了!”

    “大哥,我去!成廉吼道,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疯子他们死在眼前吧!”

    “走,跟我冲过去!”我实在忍受不了了大喝一声,带着成廉、魏越就要下去。

    “大哥,万万不行呀,张辽和张绣一左一右抱住了我,弓弩是骑兵克星,出不得呀!”

    疾如风!

    风!风!风!

    一阵嘹亮的攻击号子在城外响起,不知什么时候,高顺带着陷阵营,从左右两边树林摸了上去。

    鞠义正为自己的计策得意,不想两旁突然出现了大量士兵,密集的长枪飞了过来,一瞬间,袁军的攻击阵型完全乱了,盾墙也因为遭到侧面攻击四散而开。

    攻击号子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面对陷阵营的强硬攻击,原本气势汹汹的袁军,嚣张气焰不再,部分袁军自乱阵脚,向本阵溃逃。

    在鞠义的指挥下,袁军弓兵迅速击中起来,交替掩护分拨撤退,全然不顾顶在最前头的刀盾兵和长枪兵。

    陈到的弓骑兵紧随着高顺的陷阵营前进,查漏补缺,箭雨飞向毫无遮拦的长枪兵和刀盾兵。

    看到袁军弓兵虽陷困境,还是慌而不乱,有条不紊的,缓缓后撤。不得不佩服鞠义的临场应变能力。

    是时候了,张绣大叫一声,引着胡车儿、文聘率领北地骑兵突向落后的刀盾兵。

    臧霸的投枪营因为弓兵的后撤,也冲了上去,在投枪兵的中程攻击下,刀盾兵毫无招架之力。

    高顺和陈到带着陷阵营和弓骑兵虽然逼退了鞠义的弓兵,但在弓兵有效的攻击下,无法彻底将其逐出战场,

    鞠义的弓兵在自己完全撤出攻击范围后,竟然再次向前进攻。见到袁军弓兵如此强势,雷薄带着暴风营顶了上去,在陈到率领弓骑兵的协助下,成功的将袁军分割开来。

    整个战场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整个袁军被分为两段,靠近我方城池的骑兵、长枪兵、刀盾兵和靠近袁军大营的弓兵、骑兵。

    整个战场之中仍然是白马义从和疯骑兵的较量,数量远远超过白马义从的疯骑兵在友军的帮助下,渐渐占了上风。

    “大哥,张辽指着袁军大营中的一处高台上影影绰绰的人说,哪里必定是袁军的指挥中心,让带兵拿下他,定可彻底击退袁军。”

    “大哥我们也去!”魏越和成廉听到,自然不愿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好,三弟,我们幽并两支骑兵,一起突击。”

    “战局已定,主公更不必轻易以身犯险,贾诩说,主公留下观战即可。”

    考虑到我已经阴沟翻了几次船,我犹豫了。

    “大哥,我们去了。”

    张辽和成廉、魏越带着骑兵分从左右两侧绕开鞠义的弓兵,直接杀向袁军大营。鞠义指挥着弓兵应付着雷薄的弓兵和陈到的弓骑兵仅仅是勉强,根本顾不上拦截并州骑兵和幽州骑兵。

    眼见两支骑兵就要成功会师,彻底截断鞠义弓兵和袁军大营的联络,不想袁军营寨大开,高览、张颌和另一名袁军将领各自带领大量士兵冲出,高览率领长枪兵死死挡住左边的张辽。另一员袁将率领骑兵力拼右边的成廉、魏越。张颌趁着空当,带着刀盾兵向前支援弓兵,看样是要救出鞠义。

    张辽的并州骑兵在高览带领的袁军长枪兵的攻击下,被迫边战边撤。成廉、魏越带领三十八骑将战退了袁军骑兵。一时间,互有攻守,呈现拉锯状态。

    鞠义引领弓兵在张颌带来的刀盾兵的舍命掩护下,撤了回去,救出鞠义和弓兵,张颌随之退回,没想到袁军支刀盾兵并不撤退,而是冒着箭雨奋力向前冲击。

    鞠义的后撤,使得我心里一凉,本来长枪兵的攻击就使得骑兵进攻不畅,再加上弓兵,那简直就是飞蛾投火。

    雷薄和陈到也看出来袁军的意图,奋力射杀着充当屏障的刀盾兵。

    令我欣慰的是,鞠义并不恋战而是带着弓兵直接退回了大营,张颌也是率军退回大营。

    高览带领长枪兵逼退张辽、成廉和魏越,在弓兵的接应下退回大营。

    张辽见状,带着并州骑兵撤出了弓兵的射程之外,严阵以待,以候袁军大营出兵救援。成廉、魏越率领幽州骑兵直接扑向那支袁军刀盾兵的身后,纵使受到前后夹击,袁军刀盾兵仍然力战不退。看得出这就是一直送死的部队。

    再陷阵营的又一次攻击波下,刀盾兵全军覆灭。

    雷薄率领弓兵协助张辽看住袁军大门。

    高顺和陈到开始分兵围住没来得及撤退的其他袁军。

    公孙瓒及其白马义从已经被我军团团围住,外围的袁军一*被分割蚕食,正当我为这支名震一时的骑兵将要覆灭时而暗自叹息时,攻击停住了。

    空旷的地上,正中间对峙着的一方是公孙瓒和三名袁将以及数百名白马义从。另一方是刘何、许汜、王楷三人,跟在他们身后的是仅存的百余名疯骑兵。

    刘何正在和公孙瓒旁边的一员袁将激烈的说着什么。

    突然间,数百名白马义从齐刷刷的下了马,跪倒在地。公孙瓒旁边的那员袁将当众自刎身亡。

    到底什么情况,看得我一头雾水。

    袁军大营打开了,一股袁军骑兵冲了出来,转眼间被箭雨逼回。看来袁军还想救出公孙瓒。但是只组织了一次冲击,便偃旗息鼓了。

    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张颌、高览拼命去救鞠义却没竭尽全力去救公孙瓒,突然悟透,一是公孙瓒是新人,二是公孙瓒是主将。

    城下的场景又出现了变化,公孙瓒旁的另外两员袁军将领不顾公孙瓒的劝阻,站了出来,随之,刘何带着许汜和王楷和他摆开了阵势。

    一场五人四马的角逐开始。王楷敌住一名袁将,刘何带着许汜冲向另一名袁将。

    两个袁将异常凶猛,几个回合下来,王楷率先身中数枪,仍然兀自死战,刘何和许汜的背靠背战法,让与其对敌的袁将有些手忙脚乱,躲过了刘何躲不过许汜,刺中刘何的同时,也被许汜刺中,如果不身体强壮,恐怕早已丧命。

    “文和,我去看看!”在上面看哑剧猜哑谜使我憋得慌,刘何他们的搏命杀法,让我更是看不懂,我不顾贾诩的再次阻拦,下了城楼。

    赶到城外,王楷已经落马身亡,与刘何、许汜对敌的袁将也已经魂归故里。

    许汜身中数枪,加上刚才的重创,危在旦夕,刘何仍然在与剩下的一名袁军将领奋力搏杀。

    这种情况的出现,令我异常的纳闷,刚才那么险恶的场面,刘何都能不顾自己的安危,救出许汜,相助王楷。现在大局已定,竟然完全不顾兄弟死活,以命搏命?

    “南安住手,我大喝道,都给我住手!”

    “主公,这是我们的私事,刘何几乎筋疲力尽,气喘吁吁的喊道,我不杀他誓不为人。”

    杀!

    刘何不顾死活的迎着袁将长枪直冲去。

    袁将没想到已显疲态的刘何还是那么疯狂,稍微一愣神,刘何的长枪击断了他手中的长枪,瞬间穿透了他的胸部。

    袁将痛的咬牙切齿,大喊一声,丢弃后截枪尾,硬生生的把断枪捅进了刘何腹部,与此同时,许汜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把枪穿入了袁将的咽喉。

    三人同时滚落下马。

    裴元绍连忙带来吴普对刘何和许汜医治。

    我径直走向公孙瓒。基于他和刘备、赵云的关系,我并不想他死在我手里。

    “伯圭,又见面了,我说,这番情形,是战是降?”

    “只要能活命,战又何苦,降又何奈,公孙瓒拜倒在地,良禽择木而栖,我愿降了。”

    “主公,许将军死了,吴普摸了摸两个人,摇了摇头说,刘将军也快不行了。”

    我指着刚才自刎的袁将以及被刘何、许汜、王楷三人合力击杀的两个袁将问道:这三个人叫什么名字,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

    “自杀的是我弟弟公孙越,他为了我而死,公孙瓒苦笑了一下,这两个是异族都叫蹋蹋,至于他们和你的将领之间的恩怨我不清楚。”

    “蹋蹋?”魏越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公孙瓒说,他们是异族,他们叫蹋蹋?

    正是,公孙瓒奇怪的看着魏越说,自我投了袁尚,这两人便被安插到我这里来了。

    刘何平时疯疯癫癫,但和魏越处的比较好。因此他的死对魏越触动有些大。

    魏越一言不发的翻弄着那两个战死的袁将,神色突然一变,原本痛苦的表情,变的更加悲伤。

    “小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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