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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再生-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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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锋团成为最大的步兵团,下设先锋营,冲锋营,突击营。外挂特色兵种陷阵营。

    风骑团成为最大的骑兵团,下设并州骑营,疯子骑营,弓骑营,亡命骑营。外挂特色兵种幽州骑。

    飞虹团成为最大的弓兵团,下设狂飙营,暴射营。外挂特色兵种飞羽营。

    对于军中的老弱幼,我准备全部更换为一般青壮劳力。

    众将对我的这种想法很是诧异。拿着好好的青壮劳力去做那些老弱幼的工作,而不是趁机扩充为战斗力,他们有些想不通。

    史书记载曹操兵败乌林后,道路泥泞不能通过,用做铺路石的就是老弱幼。逢山开路,过河搭桥、后勤运输几乎都是这些人作为主力,但是效率呢,远远不如青壮劳力。而且这种老弱幼存在很大隐患,万一不能及时完成任务,几乎会让整个部队陷入绝境。

    晚饭时间,下邳众将聚在一起讨论部队编制的情况。出于谨慎,并没有召集彭城众将前来。大家对于我的提议颇为赞同。唯独对于我要更换了军队中的老弱幼难以理解。

    刘何率先发难:主公现在要把青壮劳力替换了老弱幼,把那些琐碎杂活全部交给大老爷们干,似乎有些大材小用了,在说那些老弱妇幼一贯熟悉这些活计,而且消耗粮食不多。大哥这么一换,以后行军粮食要增加很多。

    这个粮食问题,我还真没去考虑,没想到用老弱妇幼还有节粮这一说,只是出于同情心,而把他们替换了,仔细考虑下,让青壮年去做这些杂活,好像真有点不妥。一个青壮劳力绝对抵得上三个老弱幼的食量。

    难道我的想法行不通?

    臧洪看我沉思不语,笑了笑说:主公心地善良,这个我们都了解,但如果我们只是因为善良而不合理利用资源或者是对资源造成浪费,那我们很难和其他诸侯抗衡。

    “现在主公看到城里的青壮年劳力很多,好像不差这些人,可别忘了这差不多是下邳、琅琊、以及部分扬州百姓的总和。换到任何一个地方短时间恐怕都难集齐这么多人。”

    “考虑确实有些欠缺了,我苦笑了一下说:我似乎真没考虑到行军粮草这一点,大家有什么好的主意吗?”

    “妇女做饭,少年和老年搭配干活,都是份内事,一直一来都是这样,臧霸说,别说军中,百姓家里也是如此。都是习惯了,没有人有怨言,而且跟随军队打了胜仗还能攒点小钱。”

    原来是这个样子,我暗自嘲笑自己一下,本来以为是好心,差点弄巧成拙,可能都是习惯成自然了,怪不得从来没听手下部队说过什么怨言,也没妇女儿童之类的前来求救,既然不好改变,就顺其自然吧。

    “这样吧,我说,以后军队中的老弱妇幼采取轮班制度,不必常年随军,这样一来,也会提高干劲,减少疲惫感,诸位认为怎么样?”

    “既然主公说了,就这么办吧,陈登打圆场说,不知道主公还有什么好的提法吗?”

    “照现在的情况看,我估计袁尚应该开始行动了,我想了下说,但是不知道他会先攻击哪座城池。”

    “大哥,无论他们攻击哪座城池,都是自讨苦吃,大哥的军制改革,使得兵种配合战力比以前大大有所提高。成廉说,攻守兼备,向前冲不怕没人支援,向后退不怕没人断后了。”

    “终于等来机会了,这次袁军要来,臧霸说,还请主公让我一雪前耻。”

    “机会少不了的,只要你有实力,足够你展示才能的。我说,你们相互探讨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好退敌之法。”

    “主公的改革,正好试验一下,刘何说,我要试试有弓骑兵在旁边助战的感觉。”

    “好消息,好消息,大哥,好消息!”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刘备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令我有些诧异,究竟是什么好消息,让你亲自跑来?

    “大哥,好消息,彭城危险消除,刘备一脸兴奋的说道,曹军昨日突然反击,一举攻克了陈留。”

    “什么,曹军攻克了陈留?”

    “曹军攻克陈留,怎么可能!”

    “是不是误传,是不是情报弄错了。”

    在座的将领像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同时对抗张绣、马超的攻击,还要防止袁尚的曹军,本应首尾难顾,处处受挫。怎么会腾出手来去冲击强大的袁尚军团,而且是一举攻克陈留!

    除非张绣、马超同时退兵,或者有强的外援突然介入,抑或有其他势力加入曹操。想到这里,我心里一凉,难道张绣还是沿着历史的轨迹加入了曹操阵营,这么一来,贾诩归来的幻想不就破灭了吗!

    “大哥,这个消息难道不是喜事吗,刘备看着我说,大哥好像并不是太高兴。”

    “好事一桩,我掩饰内心的焦灼,笑着说,我只是在考虑,曹操怎么抽出力量抗击袁尚的,必竟颜良、文丑、公孙瓒都是独当一面的将领,怎么会被曹操轻易击败了?”

    “主公所言甚是,陈登也起了疑问,袁尚军实力全面占优,一时不慎被曹军打败也有可能,但不至于连城池都守不住!”

    “这个并不清楚,刘备摇了摇头说,只是探子来报曹军攻克陈留,甚至小沛的驻军也少了。”

    “难道袁尚军发生内乱?”臧洪和赵昱异口同声的说道。

    “这个确实不知,刘备说,得知消息,我立刻快马来报给大哥,只望给大哥一个惊喜。”

    突然想起,刘、关、张似乎再次被我孤立起来了。难道是吕布的本性使然,还是我自己的对他们的排斥?

    面对前来报喜的刘备,我竟然有了几分愧疚。我是不是该放权给刘备了?

    “二弟,我上前握住刘备的手说道,你辛苦了,情报直接派人前来告知就是。”

    “大哥,我想让你第一时间分享这种喜悦,刘备笑笑说,袁尚这小子这段时间把我们折磨的不轻,调防移民,今天总算可以松口气了。”

    “那是,诸位,举杯,为曹贼攻下陈留,缓我彭城危机干一个,为我二弟辛苦前来跟一个。”

    唯一没醉酒的是刘备,他要赶回彭城,唯一没喝酒的是高顺,这是他的习惯,唯一喝多从不醉的就是我,每当看到众人一个个倒在地上,总会有种独孤求败的感觉。

    从紧张到放松要需很长时间,而从放松到紧张却只要几个字。久违的放松,使得众人脸上洋溢着笑容,虽说喜酒不醉人,但除了我之外,在座的都喝的大醉。

    张辽迟迟没有回来,令我既担心又激动。期待着贾诩同来,又怕他空手而归。不管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尽力即可。

    现在的部队主要分为三个部分:一是骑兵,一是步兵,一是弓兵。在脑海里分配了一下,将领几乎就不够用了,还是把刘关张都算上吧。

    步兵当然是由高顺统领,副将魏延,臧洪、张飞、臧霸为偏将。魏延统长枪兵兼先锋营统帅,臧霸统投枪兵兼冲锋营统帅,张飞、臧洪同统刀盾兵,同兼突击营统帅,高顺为陷阵营统帅。

    骑兵由我统领,副将张辽,关羽、刘何、孙观、陈到为偏将,张辽统刀骑兵兼并州骑统帅,刘何为疯骑兵统帅,关羽、孙观同兼亡命骑兵统帅,成廉、魏越同兼幽州骑兵副统帅。弓骑兵营统帅陈到。

    弓兵必然是由曹性统领,副将刘备,田予、夏侯博、雷薄为偏将。刘备、田予同兼狂飙营统帅。雷薄、夏侯博同兼暴射营统帅。曹性为飞羽营统帅。

    就这么定下了吧,趁着这几天战事不紧,抓紧把人员部署完毕,细节方面,和将领一起讨论吧。

    一纸令下,众将齐聚下邳,彭城仅仅留下了夏侯博、刘备因为新娶孙尚香,再加上不愿面对糜竺,因此借故留在彭城。为了防止万一,彭城周边二十里,布置上百斥候往来探查消息,彭城到下邳之间,间隔两里设置一个斥候,往来通报彭城情况。

    看到众将到齐,我把我的分配说了出来,大家都表示赞同,唯独张飞,对我的安排很是不满。

    张飞看到自己连副将的资格都不是,很不满意,大声说道:我的才能至少可以做个副将,且不说只把我当作偏将,就连统兵也要和子原分担,难道姐夫对我有意见吗?

    “你贪杯好酒,又喜鞭打士卒,这么安排已是照顾,如果你还不悔改,只怕连统军的资格也要去除,只能随军做个偏将。”

    张飞恼火的看着魏延说道:文长自从来投,战功不如我,武艺也不如我,不但身为副将,还能独领一军,我是不服!

    “张将军,魏延面对张飞的问责,缓缓说道,我虽战功不如你,但并未有丢城之辱,我虽武艺不如你,却没有失命之虞。”

    “你这鸟人,竟敢揭我伤疤,张飞暴跳如雷,来来来,和我走上三招!”

    “三弟,文长说的句句属实,却是你的不是,关羽说,不得胡闹,让大家笑话。”

    “翼德不必发如此大火,臧洪说,虽然你我同为统帅,但战场之上,翼德武艺无双,当为主将,我也只够副将之责。”

    “哼,还是子原说话中听。”张飞愤愤的坐下。

    “姐夫,关羽制止完张飞,话锋一转,矛头也指向了我,文远虽为你的义弟,但我也不算外人,况且无论统军、武艺都不输于他,为何他可以为副将,而我却只能为偏将?”

    “主公,何不再添一副将,以免口舌之争,陈登说,以我度之,步兵副将可加张飞,骑兵副将可添关羽,刘备亦可为弓兵副将。”

    “陈登小子,你总是说了点人话。”张飞骂骂咧咧的看着陈登。

    “元龙说的有理,田予说,多一副将,正可化解战场争执,三将协商,取二去一。”

    “不妥、不妥,登儿怎出如此下策,陈硅颤颤悠悠的走了进来,如果两个副将别有居心,架空主将,难免是一灾难。”

    “父亲,您怎么来了?”陈登显然对陈硅的到来也有些惊讶。

    “得知主公有要事商议,我如何不来?”陈硅在从人的搀扶下,费力的坐了下来。

    “添加副将一事,主公既然已有定论,就不必顾及人言,陈硅说,数月之间,主公所作所为老朽全部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虽非大智之策,却为民心所想。让老朽钦佩不已。”

    “主公,陈老说的也有道理,元龙说的亦有道理,臧霸为难的说道,到底谁有道理?”

    “都有道理,我说,凡事有利有弊,只设一个副将有我的考虑,唯恐政令不通。”

    “主公可以下令,副将必须听令主将,赵昱说,即使多设副将亦不会有任何影响。”

    “元达所说,正合我意,玄德、云长、翼德同升为副将,但必须唯主将是从,我说,云长、翼德能否接受?”

    “繁琐,张飞不满的说道,还是做我的偏将舒坦,省得耳根聒噪。”

    “既然大哥同意,一直默不出声的高顺说道,翼德就别再推辞了,主将、副将只是虚名,如果没有将士拥戴,即使做了主将,又有何意义。”

    “恩,好,我就听荫泽一句劝,这副将我做了,一切听从荫泽安排。”

    “姐夫,关羽沉思了一下,我愿意接受,文远一向和我亲近,胜似我弟,兄弟之间可以接受。”

    “玄德没有前来,这个,他是否能够接受,我说,先这么定下了,如果不行,恢复原样。”

    “主公,我兄长为何不在偏将之列,孙观笑了笑说,难道得罪了主公?”

    “仲台,伯良现在何处,我听到孙观的话,向他问道,自始至终,我都没看到他。”

    “他确实没有前来。”孙观尴尬的说道。

    “哼,这么藐视姐夫,还想得到分封,张飞斜着眼看着孙观,只怕是醉倒在大街上了吧。”

    “你。”孙观有些气愤,被臧霸止住。

    “伯良去了哪里,我也有些气愤了,全体将领开会,你竟敢不来,是倚老卖老,还是看不起我。”

    “报,城北三十里发现袁军先头部队,孙康将军正在死战!”张达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这个伯良难道不要命了,我越发的气愤,知道有敌情竟然不报,偷偷自己去迎击,万一耽误战机,那不是自讨苦吃。

    “终于来了,诸位随我前去看看!”我虽然心里气愤,却要保持平静的心态。

    上了北门城楼,城外数里都是光秃秃的,为了防止敌军的潜伏接近,高顺在移走城北的营帐时,把附近的树木全部砍掉,有点类似坚壁清野的味道。

    远处一小股部队,正在拼命向北门奔来,看着旗号应该是孙康的部曲。

    其后三里开外,尘土飞扬,黄烟曼曼,看不出有多少军队,光是阵势,就足以威震交战一方了。

    孙康一身是血跑了上来。

    “主公,我总算把他们引来了,孙康喘着粗气,面带微笑的说道,他们的粮仓被我烧了。”

    “伯良,做得不错,臧霸说,这样我们不用出战,袁军也会撤去的。”

    “不见得,袁军既然前来,粮仓必定损失不多,陈登对孙康说,你和下属不过数十人,袁军粮仓如果全部点燃,我料想你也难以活命归来。”

    “嘿嘿,孙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们只是点燃了几个,就跑回来了。”

    “勇气可嘉,我对孙康说,你下去休息吧。”

    袁军越来越近了,混乱的旗帜在空旷的原野上,很是惹人注目,当头一面旗子大书“韩”字,其余“赵”“鞠”等旗帜也是迎风飘扬,很是壮观。从旗帜上看,这次领军的并不是赵云或鞠义而是韩猛,看来这个被誉为河北五雄之一的唯一一柱,要来逞逞威风了。不知道这个酒鬼是不是图有虚名。

    看着稀稀疏疏的袁尚军,来回排列着散乱的队形,林立的兵器,似乎也是杂乱不堪,完全不像正规部队。

    “姐夫,这些泥犬土鸡,全无行伍队列,关羽不屑的说道,只需一个冲击,还不得溃败逃散。”

    “从现在的情形看来,这个统军的韩,似乎不懂行军布阵,臧霸说,看样是草包一个,只要我军冲出去,必定可以大败他们。”

    “我怀疑是袁军的娇兵之计,臧洪说,韩猛身为五大军团之首,实力肯定是毋庸置疑的,不然袁绍也不会让一个酒鬼做了这个位子。既然他能驾驭在其他四将之上,那么他的谋略肯定是略高一筹。”

    “我认为子原说的很对,身为一员大将,如果不懂行军之道,肯定无法驾驭全军,城外这些士兵看起来并非正规部队,极有可能是刚刚征集来的新兵,田予说,再说再无能的将领,也是个将领,也知道先安营扎寨,像他们这样直接就杀来了,极有可能是诱敌之计。”

    “管他什么计不计的,姐夫,让我去杀他个屁滚尿流。张飞有些忍耐不住了,在这说再多能说死他们?”

    “不可鲁莽,散军之后,看不出一点动静,这支散兵定是疑兵无疑。陈登说,俗话说,穷寇勿追,明知孙康将军是诱敌之策,还敢跟来,并且做到将计就计,这个人,真不简单。”

    城外一阵发喊,原来是袁尚军在叫战。一员将领手持长枪,在城外叫战,一身的白甲,难不成是赵云?但想想似乎不太可能,既然是娇兵之计,只可能派些无名下将,作为诱饵,要是万一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就惨了。

    “主公,既然他们有可能是诱敌之计,我们可以让骑兵冲锋一下,随即折返回来。凭借我们的弓兵和弓骑,肯定是全身而退。”

    “主公,刘何有些跃跃欲试,让我们疯骑兵去扫个秋风,也让我见识见识,弓骑兵的掩护作用。”

    “疯子听令,你带本部疯骑兵前去迎战,只要杀退敌军不可追击,明白吗?”

    “主公放心,我们必定全身而退。”

    刘何带着疯骑兵出城了。

    “叔至听令,你随后出城准备,看到疯子,不,南安返回,便射住跟来的袁军,不得有误。”

    陈到听命,招揽弓骑兵出城。

    “姐夫,为何不让我去,张飞急得直跺脚,这些个鱼兵虾将,惹得我心里痒痒的。”

    “这些小喽啰,不堪一击,不值得翼德前去,让疯子去过过瘾还差不多,待到袁军的精兵强将来到,才配得上你。”

    “哈哈,也是,也是。”

    “刘将军厉害,一合斩了那袁将。”士兵报来喜讯。

    城外刘何挥舞着长枪,异常勇猛,简直是在砍木偶草人,转眼间,几员围上来的袁将,已经命丧黄泉。在疯骑兵的扫荡下,袁军大白,纷纷溃逃!

    “看,袁尚军退了,魏延大叫着,果真有阴谋,跑的路线都像规划好的,一点不乱。”

    刘何带着疯骑兵紧追不舍,沿路杀了过去,这些袁军新兵蛋子哪是我疯骑兵的对手,逃也是死,战也是死,只有一个结果面对着他们,就是死亡。

    眨眼功夫,就看不到刘何和疯骑兵了,看到的只是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
第六十八回骑兵发威
    鸣金收兵!

    叮、叮、叮、叮……。

    看来让刘何出战是个错误,他打起仗来,就是个疯子!

    那边韩猛、赵云他们的数万大军,甚至是十万大军正在严阵以待。

    “文长带领先锋营,出城五里布下阵势,等待狙击袁军来军!”

    “翼德、子原带领突击营出城十里路布下阵势,见到袁军前来,只管奋力厮杀!”

    “云长、仲台带领亡命骑兵,救援南安,救回就撤,不可恋战!”

    “这个疯子,魏越说,发起疯了,什么都不记得了,真是要命。”

    曹性和高顺一直静静等待我的命令,作为陷阵营和飞羽营的统帅,深知自己的使命,不到万不得已或是实在打不开局面,才会用上,毕竟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南安好像回来了。”曹性不愧是飞羽营统领,眼力果然非同一般,兴奋的用手指着远处说。

    “是他,回来了。”田予的视力也非同一般。

    “大家停住,南安回来了。”

    接到命令正准备出发的众将听到我的喊话,全部涌上了城楼。

    远处的黑点由模糊变得清晰,前面是一小片,后面是一大片,不过后面那片的范围越来越大。

    看得出,韩猛似乎对刘何没有上当动怒了,派出了大批精锐部队尾随攻击,好在早有准备,刘何一路奔回城内,疯骑兵鱼贯而入。弓骑兵早已在城外摆开阵势,冲的最近的袁军骑兵已经到了弓骑兵的视野范围。

    四百米、三百米、二百米,看着越来越近的袁军骑兵,陈到却保持着相当的冷静,终于在我准备让田予的狂飙营做准备的同时,陈到下令了。

    “放箭!”

    “放箭!”

    “放箭!”

    一*箭雨像张大网,铺天盖地的洒向追击而来的袁军骑兵,措不及防中,奋力冲击的袁军,立刻倒下了一片。没人驾驭的和中箭负痛的战马,四处狂奔,延缓后续袁军骑兵的步伐,当然也给他们带来了噩梦般的景象,陈到熟练的指挥着弓骑或松或弛,不紧不慢的打击着来犯之敌。

    又是一波箭雨袭去,怀着复仇心理而奋勇追来的袁尚军猛然明白,他们中计了。

    袁军将领们,慌忙指挥着部队撤退。关羽早就按捺不住,便要出城。

    “云长不用急躁,翼德都能耐住性子,你难道耐不住,我一把拉住关羽说,叔至现在完全占在上风,我在考察考察他的指挥能力。”

    “姐夫,关羽被我一说,停住脚步,好长时间没有征战沙场了,手却是有些痒了。”

    “就是,张飞说,明天说什么也要去战上一场!”

    “袁军又退了,成廉说,这次不会有什么幺蛾子了吧。”

    “主公,让我下去追杀一阵吧,臧霸看得也是眼红,多好的时机呀。”

    我挥手让臧霸打住,而是静静的看着城外的陈到。

    看到袁尚军开始撤退,陈到并没有急着去追,而是迅速有序的把部队分成了前、中、后三部分。

    第一批前军快速的跟上了,落在后面的袁军几乎都是步兵,做为近距离战斗的兵种,步兵的防御力是最高的,沉重的铠甲,带来了良好的保护措施,也不可避免的附带了行动不便的弊端。弓骑兵不远不近的跟着,在有效射程中,不断的放箭。

    拖后的步兵无疑成了活动靶子,纷纷中箭,惨叫连连。部分步兵将领横下心来,带着士兵,转身杀了回来,可惜还没跑到弓骑兵身边,就被射成了刺猬,真是望马叹息。

    几个步兵将领大吼着,将手中的短刀、长枪抛向弓骑兵,意图鱼死网破,但弓骑兵灵活的后退,使得他们的攻击无法奏效。跑又跑不掉,打又打不着。真是战不能战,退不能退,唯有等死。

    在落后士兵即将放弃抵抗,不逃不战,引颈待割时,袁尚军中一片骚动,一员银铠白袍将逆反而来,白马长枪,带领数十名骑兵,杀向弓骑兵。

    已经放松警惕的弓骑兵,不妨有这般大胆人物出现,一时之间有些慌乱,被这将领连杀十几个。

    在这员将领的带领下,原本已经放弃抵抗的步兵,也加入了反击。白袍将的一杆银枪上下挥舞,转眼间,又挑杀我十几个弓骑兵。

    “备马!”

    看到我的士兵这么被杀,心中一团怒火再也按捺不住,竟然这么嚣张,我倒要会会,看看你到底是谁!

    “大哥,你看。”魏越指了指城下。

    陈到自始自终没有动一个身位,在哪里指挥着弓骑兵。

    第一批弓骑兵得到指示,开始有序的撤退,只是那白袍将的紧追不舍,使得不时还有损伤。但袁尚的步兵始终被弓箭压制的拉开一段距离。

    越来越近了,那白袍将竟然不怕死似的,也不关心自己身边还有多少兵马,只是一味的追杀我的弓骑兵。难道这个就是传说中的赵云,赵子龙?真是有股韧劲!

    不知什么时候,关羽、张飞离开了城楼。大概是看着心痒又不能厮杀,干脆眼不见为净吧。

    弓骑军中举起了一面黄旗,第一批撤来的弓骑兵猛地分开,从两边撤回,放出了中间一条官道。白袍将全然不顾,仍然一路奔来,

    弓骑兵中挥出了一面红旗,中、后两支弓骑兵围成了一个半圆形。坏了,再强的人被箭雨射过去,也可以挂了,万一是赵云,那不可惜了。

    “传令叔至,不可伤了此人。”

    陈到在城楼下从容的指挥着,似乎并不理睬我的命令,还是保持着至敌人于死地的阵势。只是暂时停止了放箭。短暂的停歇,使的白袍将身边又积聚了一些袁军步兵。

    数量不多,放眼望去不过百十人,跑的快的早都逃掉了,跑的慢的也都挂掉了,他们属于中间,在即将面对死亡的时候,被白袍将救了。

    “何人前来送死,速速报上姓名,陈到显然对这名白袍将心身敬意,我阵中不死无名下将。”

    “我乃白马将军公孙瓒,白袍将大喝道,看我立马斩你这无名小卒。”

    白马将军?陈到轻蔑的哼了一声,示意旁边棋手举起一面黑旗。

    顿时,中、后两队加上先前败退的前队拉满了弓弦,密密麻麻羽箭飞向公孙瓒及其周边士兵。公孙瓒无愧白马将军的称号,左挡右遮,在箭雨之下,竟然毫发无伤。可惜周围士兵,几乎全部变成了刺猬。

    “你走吧,陈到冷笑着说:主公有令,让我不能伤你。”

    公孙瓒大怒,提枪杀了过来。陈到拍马迎上,双枪并举,两马齐争。

    陈到一杆枪舞的滴水不漏,公孙瓒一根枪挥的水银泻地。一时之间,难分伯仲。

    战有十合,公孙瓒大喝一声,长枪虚晃,瞅个空档,拔马便跑。

    陈到也不追赶,令旗一挥,带着弓骑,整齐有序的进入了城内。看着陈到的指挥和应变能力,我不禁庆幸没有把他固定在亲卫队长的位置上,不然真是屈才了

    陈到来到城楼上,拜倒说:末将已经完成任务,不知主公是否满意。

    我把陈到扶起来说:叔至表现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如果只把你作为亲卫队长,真是埋没人才。

    “叔至确实令我等大开眼界,赵昱说,先前元龙把你推荐给主公,我以为你才能最多为一部曲,现在看来,却是大将之才。”

    “元达过奖了,陈到说,主公既然给我机会,我怎敢不尽力而为,元达豁达睿智,到,远不能比。”

    “元龙,臧洪碰了陈登一下,眼光很毒,慧眼识人才吗。”

    “这次打得真是过瘾,刘何说,下次有此等便宜事,主公不可把我忘了。”

    “众将随我大喝一场,庆祝旗开得胜。”

    “主公,臧霸担心的说道,今晚袁尚会不会偷袭我军?”

    “白天是骑兵大逞威风,晚上看你们步兵的了,任他怎么偷袭,只要严守不出,量他也没什么。这样吧,你和文长、国让,翼德全盘负责今晚的防务。”

    “叔至、小成、小越,我们和主公大喝一场去,不醉不归。刘何很是兴奋,看起来不光在战场是疯子,在酒场也是一样。”

    众将正要随我前去饮乐,一直没有露面的糜竺来到身旁,对我说:主公,有一书生要见你。

    “书生?我愣了一下,对刘何和陈到说,你们先去喝酒,不要等我了。”

    我跟着糜竺前往糜竺家中。一路上我在思考,书生,哪来的什么书生?还是看看再说吧,说不定还真是我想要的人才呢。

    来到糜竺家中,看到议事厅里,坐着一个人,正在闭目养神。衣着凌乱不堪,却不粘灰尘,乌发白须赤面,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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