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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再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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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玉玺呢,我问道,还在你的手里?”

    “正是,如果岳父大人想要,我可双手奉上。袁朗说,我父亲享福一生,如果能够安享晚年,生活无忧,我也就安心了。”

    “你已经当了东洋皇帝还愁你父亲不能安享晚年,我说,中原战火纷飞,东夷诸岛倒是平和,让公路兄前往居住,岂不更好!”

    “哈哈,还是岳父大人有眼光,袁朗说,不过东夷诸岛此时也是战乱四起,并没有绝对的势力能够统一。”

    “难道这也是这伙东夷人尊奉你的原因?”我问道。

    “如果有我这中华正统血脉和传国玉玺,袁朗说,如果岳父能够出兵相助,那么统一东夷并非难事。”

    “现在尊奉你的是东夷哪一支?邪马台女王卑妳乎?还是其他分支?”

    “正是邪马台女王卑妳乎!”袁朗提起她,脸却红了起来,看来这里面有故事。

    “好,我答应你,帮你统一东夷,我说,但是统一之后,玉玺归还给我,东夷人不得扰乱沿海,还要随时听候调遣,助我一统中原。”

    “这,”袁术似乎有些犹豫。

    “这个条件我应下了,袁朗说,想必岳父大人必定不会食言,更不会亏欠我!”

    “那好,我对袁朗说,郎儿,你随我前往下邳,公路在此静养,等待消息。”

    “郎儿,注意安全。”

    “父亲,你要保重身体,等我消息。”

    “三弟,我走了房间,我们回下邳。”

    “大哥,玉玺呢,张辽疑惑的看着我,难道不要了?”

    “有比玉玺更重要的东西,我对张辽说,我们可以借此机会攻下东夷诸岛,让他们永远安安生生。”

    “太好了,这次出征务必让我前去,张辽说,只是听闻东方有大海,海中有东夷诸岛,这次要好好见识一番。”

    “没问题,我说,还不快走。”

    马队行到东门,高顺迎面赶来。

    “大哥,三弟,突然回来是否有事情?”

    我把高顺带到一边,把整个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高顺连声称赞。

    “二哥,你就好好享你的清福吧,张辽说,别有了嫂子,就忘了兄弟!”

    “三弟,啥时候把弟妹带来,高顺说,再来嘲讽哥哥吧。”

    一路无话,来到下邳。

    马雪、成廉、魏越早在西门外等候。

    “大哥,你怎么也不说一声,成廉埋怨道,亏了大嫂知道,不然追问起来,我和小越可就有苦头吃了。”

    “就是,魏越说,赵大人一早来报,东夷人已经离开云台向下邳方向赶来,听大嫂说你去了彭城,我们便来此等待了。”

    “小成、小越,通知各位将领前往议事大厅。”

    “得令”

    “大哥,张辽指了指马车,我先带他回去,马上赶往议事大厅。”

    “去吧”

    “老公,马雪看到周边人都走开了,问我道,玉玺到手了,让我瞧瞧啥样的。”

    “没有,现在袁朗被尊奉为东洋皇帝,我先协助他统一东夷再说。玉玺自然会出现。”

    “玉玺被偷盗东夷诸岛了,马雪说,这个小鬼子还真欠揍。”

    “应该没有,我说,统一东夷后,我们有了个海上大后方,往好的方面说可以出奇兵,往坏的方面说也算有个退路。”

    “你又不是东洋皇帝,马雪白了我一眼,他们怎么会听你的!”

    “别忘了,我可是东洋皇帝的岳父!”

    “哈,也是,马雪说,你把那个什么女王认作闺女,不也成了。”

    “有个事情要给你说下,马雪一反刚才的俏皮,严肃的说道,糜家好像出了点问题。”

    “糜芳并没有来下邳,会出什么问题。糜竺是刘备的忠臣,糜兰是刘备的老婆,都是至亲的人,会出啥问题。”

    “糜兰,好像失踪了,马雪小声的说道,除了接生那天看到她,这两天好像根本看不到她。”

    “女人坐月子经不了风寒,怎么可能抛头露面,躲在家里也是正常。你看到她走了?”

    “这倒没有,几次过去都说偶感风寒,不方便见人马雪摇了摇头,难道是我的错觉。”

    “行了,别疑神疑鬼了,我打了个哈哈说,跟我去议事大厅,讨论下如何统一东夷。”

    议事大厅里,诸将齐聚。

    “主公!”

    “主母!”

    “今天召集大家主要目的只有一个,征服东夷!”

    “痛快,痛快,张飞大喊道,又有仗打了,这么长时间不活动,身上早就不得劲了。”

    “东夷和我中原隔着大海,赵昱皱了皱眉头,即使想要出征,也要做好船只,只是采伐木材,晾晒干净就需要很长时间。”

    “制造船只就交给我了,陈登说道,我自幼研习水战,对战船之类还算精通。”

    “那木材怎么办,臧霸嚷道,只怕现在去砍,做好船只后,已经到冬天了。”

    “这个不难,我马山已经准备了充足的木材,臧洪说道,并且已经晾晒干净,只等主公令下既可动工。”

    “这次出征要水战吗,魏延似乎有些胆怯,我不识水性,只怕不能出征。”

    “此次出征,为时一定不短,下邳也许将士镇守,文长如果怕水,就留在下邳守城如何。”

    “没问题,魏延说,我虽然怕水,但陆上作战,从来不含糊!”

    “我也不识水性,关羽有些为难的说,不知能否留在下邳守城?”

    “还有谁怕水,我说,都留下来!”

    “主公,斥候来报,东夷军队已经距离下邳东门十五里,陈兰急匆匆的跑来,即将来到下邳。”

    “哈哈,让我去会会他,关羽大笑道,让他们见识见识我青龙刀的厉害!”

    “我愿出阵,助云长兄一臂之力!”魏延急忙呼应道。

    “二位不要着急,跟我前往城楼,看我不动兵戈,让他们俯首称臣。”我说着跟张辽使了个眼色。

    张辽招来张狼,张狼匆匆离去。

    登上城楼,只见东面道路尘土飞扬,一大批部队急速赶来。

    “大哥,袁朗已经带到,张辽在我耳边说道,已经在城楼下门洞等候。”

    “待会只要我大声劝降,就打开门洞让东夷人看到袁朗,我小声说,袁朗自会劝说他们。”

    “你呀,又玩什么花招,马雪掐了我一下,直接带袁朗过去,把他们招来就是,还搞得那么复杂。”

    “你这就不懂了,我说,吕布的武力,在场的各位将领没有不敬服的,如果吕布的言语都能招降敌军,那么他们不是更加崇拜。”

    “你在搞个人崇拜,马雪说,不过,这个时代能够巩固人心,这也不适为一个好办法。”

    “主公,东夷人叫战了,纪灵指着下面说,真的不要出兵?”

    “不用,我走到城楼前,大喊道:东夷异族,无故冒犯我中原,还不快下马就缚。”

    看到他们并无动静,我心想,难道这出戏要演砸。

    于是,提了提嗓门再次大喊道:你们再不束手就缚,难道要我大开杀戒不成!

    “哄”

    一声沉闷的巨响,城外一万多人齐刷刷的跪倒在地。

    “主公威武!”

    “主公威武!”

    “大家看完热闹,就回去歇着吧!”

    我对张辽说:让他们的带兵统领过来。

    没一会,一个东夷武将带着四五个副将走上了城楼。见了我跪倒在地。

    “拜见太山黄!”

    “拜见太山黄!”

    拜见太山黄?猛然我醒悟过来,这是在拜见太上皇,这些小鬼子,国语真不行。

    “请起,我说,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藤将军卑妳井!”

    “梅将军卑妳石!”

    “兰将军卑妳山!”

    “竹将军卑妳川!”

    “松将军卑妳龟!”

    “卑妳井,我说,你们女王和我郎儿是否订了婚约?”

    “太山黄,卑妳井笑着说道,女王要求,统一东夷诸岛才能和东洋皇结婚。”

    “你们东夷诸岛还有什么势力?我说,你们下去把士兵安置好。”

    “太山黄,卑妳井说,我国北方有裸国、黑齿国,南方有狗奴国,其中狗奴国势力最为强盛,我国数次攻伐裸国不成,都是狗奴国背后捣乱。”

    袁朗跟着张辽也走了上来。

    “拜见东洋皇!”

    卑妳井看到袁朗急忙再次拜倒。

    “起来吧,袁朗说,我岳父问话,你尽管回答。”

    我突然想起卑妳达,问卑妳井道:前段时间你们派去彭城误传情报的那个东夷人是谁。

    “误传情报,袁朗和卑妳井面面相觑,我们没有派人前去,自从沂水和臧将军交战,我们就没出过东海地界。”

    “难道是狗奴国的人,袁朗说,肯定是狗奴国故意误导岳父大人,想要大军吞掉我们。”

    “这个卑妳弓乎,卑妳井恨恨的说,我一定要抢到他的老婆!”

    “看不出来,你小子志向远大吗,我对卑妳井说,有前途!”

    “岳父,袁朗思索一会说道,既然彭城出现卑妳弓乎的探子,那么有可能卑妳弓乎的部队也在东海地界了。”

    “他们过来是不是也想寻求帮助的,我说,这么来说,必须快速找到并且消灭他们。”

    “对,张辽说,万一被袁绍或孙策利用,只怕对我们不利。”

    “既然来到我们地盘,成廉说,那就不让他走了!”

    “那是,魏越说,我的刀子饿了很长时间了,也该吃个饱了!”

    “郎儿,我说,你和卑妳井带着东夷部队向沂水村进发。到了后在那修整。”

    “三弟,你和云长带着本部骑兵向东海县城东方向,备足十天干粮,不论碰不碰到卑妳弓乎的部队,到时就回。”

    “小成,通知文长带着他的部队备足十天干粮和翼德一起向云台山进发!”

    “小越,通知何如带着他的部队备足十天干粮向东海县城方向出发。”

    “大哥,张辽疑惑的看着我,不是已经派我前往东海县城了吗,怎么让何如的部队也跟着过去。”

    “我这样做,自有我的想法,你只管执行命令!”

    “遵令”

    “老公,马雪温柔的看着我,总不能老让我闲着吧。”

    “那好,我就使用你一下。”我坏坏的看着马雪。

    “别没个正经,马雪严肃的说道,现在城里除了你的幽州骑兵,几乎是没什么人了。”

    “你的弓骑兵呢,我问马雪,还有刘何的疯子骑兵都去哪里了,你不能再瞒我了吧。”

    “看不出,你小子挺细的,马雪说,我的弓骑兵去了利国,刘何的疯骑兵去了藤县!”

    “利国和藤县?”

    “你到底在干什么,我说,瞎胡闹呀!”

    “你才瞎胡闹呢,马雪瞪了我一眼,我的弓骑兵箭支奇缺,不去利国拿点回来,怎么看家巡城。”

    “那疯骑兵去藤县是干嘛?那个地方现在有没有袁尚军驻扎还不清楚。”

    “疯骑兵当然要干点疯事情,马雪不屑的看来我一眼,如果不是疯骑兵帮你把袁朗找来,你也不会当成什么太山黄吧。”

    “那到底去干什么?”

    “无可奉告,我的吕布大人。”马雪趁我不备,一个边腿踢到了我的屁股沟。

    “你这个小蹄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五十回疯子本色
    众将得到我的命令,开赴东海,寻找卑妳弓乎的部队,臧洪带着陈登、赵昱前往马山清点木材,准备做船的前期准备。

    马雪找了个借口,带着红缨、绿翠走开了。看着偏房里呼呼大睡的成廉、魏越,不知不觉我也感染上了瞌睡,依靠在太师椅上,晒着太阳。

    睁开眼来,已是正午,成廉、魏越正等着我吃饭。

    “大哥,你怎么也跟我们学起来了,成廉说,害得我们还得等你,小越的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

    “小成,你咋不说你自己饿的围着大哥绕了好几圈吗,魏越不满的回击道,还一直嘟囔着大哥起的晚。”

    “你们饿了就吃,不用等我,我伸了个懒腰,来,今天没事,我们喝几杯。”

    “好,我们陪大哥喝几杯。”

    “主公,主公,大事不好,简庸慌慌张张的喊道,下邳东门出现大批敌军。”

    “什么,敌军?成廉恼火的说道,你看清了吗,今天一早,三支部队出兵东海,怎么可能有敌军埋伏在我们城外,别打搅我们喝酒!

    “主公,简庸用手擦着头上的汗水,喘着粗气说道,没看错,真的是敌军!“

    “主公,敌军来了,孙乾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敌军来了。”

    “叫什么,吓破胆了,魏越大喝道,有大哥在,怕什么!”

    “宪和、公佑你们带着自己家丁,在内城巡查,我吹起了骨哨,小成、小越带着幽州骑兵跟我出去迎敌。”

    哨音刚落,三十八幽骑将带着幽州骑兵团,呼啸而至。

    “走,去东门。”

    登上城楼,放眼望去,城外密密麻麻的都是敌军,粗略估算一下,不下万人。一面黑色的旗帜上画了一个四不像的动物。

    “会会他们,看他们什么来头。”

    城门大开,我带着成廉、魏越及幽州骑兵冲了出去。

    “来这可是吕布,带头大将操着并不熟练的语言喊道,我乃狗奴国先锋卑妳弓拉,你快快献城投降,我可饶你不死。”

    “哈哈,我看着不可一世的卑妳弓拉,大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辰!”

    我一拍马杀向卑妳弓拉!

    卑妳弓拉嚎叫着,持刀指挥着狗奴军向我冲来。

    “好久没那么爽了,我看着黑压压的狗奴士兵,挥舞画戟,带头冲进敌阵,大吼道,幽州儿郎们,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

    一名狗奴副将,挥矛向我刺来,我用画戟一格,顺势一个突刺,直接将他击下战马。

    另外一名狗奴副将趁我不备,斜刺里向我砍来,我一勒缰绳,赤兔腾空而起,画戟划过,狗奴副将捂着脖子摔倒在地上。

    趁我击杀一名偏将时,卑妳弓拉一刀刺向我的胸脯,我抽身闪过,按住画戟,抽出青釭剑,一个照面,将他连头带肩削了下来,鲜血四溅。

    狗奴军看到先锋被杀,乱成一片,向后逃走。一个狗奴副将,挥舞着大刀竭力喝止溃逃的士兵。

    “走你”

    我插上青釭剑,拿起金雕弓,一箭射出,应声落地。

    “杀!”

    成廉杀得尽兴,劈倒迎面的一个狗奴士兵,带着骑兵追了上去。

    我略一迟疑,看了下狗奴军的撤退情形,旗帜散乱,丢盔弃甲,全无行伍,应该不是疑兵之计。

    “杀个痛快!”

    “杀个痛快!”魏越也争先恐后赶了上来。

    溃逃的狗奴军,成了我们肆意收割的稻田,鲜血四溅,血肉横飞,惨叫连连。

    一路上,我肆意的砍杀这溃逃的狗奴士兵,那种所向披靡的感觉令人兽性大发,我尽情的发挥着击杀技法。

    不知道多少亡魂倒在我的手下,我只知道眼前这些家伙是东夷人,并非我中华民族。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成廉、魏越,三十八幽骑将已经幽州骑兵团,在我的疯狂带动下,也是杀红了眼,整个达到了疯癫的状态,机械的重复着,手起刀落,手起刀落。

    随着最后一名狗奴士兵,哀嚎着倒在刀下,看到夕阳西下,我才发觉我们不知不觉已经追出来很远的距离。

    “弟兄们,这场仗打得爽不爽!”

    “爽!”

    幽州骑兵团自从下邳落败,一直士气低落,如此酣畅淋漓的屠杀,再次激起了他们的斗志。

    “下马,休息。”成廉大喝道。

    我这才感觉到肚子竟然饿的十分厉害。

    “大哥,这批狗奴来的真不是时候,怎么也要等我们吃完饭吧,魏延揉了揉肚子,还真是饿了。”

    “现在赶回下邳,肯定不行,人困马乏,必须适当补充点干粮草料才行,成廉说,可是这荒郊野岭的,哪来的东西补充。”

    “马儿倒好,可以四处啃点野草野菜充饥,我们可怎么办呢。”

    “大哥,魏越用手指着一个狗奴士兵的尸体,我去看看有没有带吃的。”

    “小越,你不会想吃他的肉吧?”成廉做了个呕吐状。

    “去你,魏越在那个狗奴士兵身上翻到了一块干肉,递了过来,大哥,好像是鱼肉。”

    “恩,就是鱼肉,我接过肉干闻了一下,鲜腥扑鼻,隐隐有股臭味,随手丢还给魏越,味道还真是难闻。”

    “大哥,你不吃我吃了。”魏越咬了一口,津津有味的嚼了起来。

    幽州骑兵团的其他士兵,看到魏越翻到了东西,也跟着效仿起来,别说这些个狗奴兵带的东西真是五花八门,鱼干,大饼,肉干甚至还有一些豆子。

    成廉也趁机挑了几样送给我吃,我看着隐隐发臭的鱼干、肉干,发霉的大饼,还真提不起胃口,捡了些豆子,味道酸酸甜甜的,还能将就着下咽。

    “大哥,魏越满口腥臭的说道,好久没这么爽了,你看我们士兵的气势又回来了。”

    “恩”我应和着,魏越的话,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妥,但一切又好像很正常。

    “这一仗,我们至少要杀死了四千狗奴吧,成廉举起了自己的刀,看看说,刀刃都有些缺口了。”

    “大不了在拿回利国做一把。”魏越懒懒的靠在一棵大树下,一般塞着鱼干一边说着。

    我瞟了一眼不远处的三十八哑骑将,他们还是默默的坐着,也不吃也不动,黑色的面具下面,真不知藏着什么秘密。

    ‘这一仗,我们至少要杀死了四千狗奴吧,’成廉的话,突然闪现在我的脑海,不对,上阵杀敌前,我粗略估算了一下,狗奴军至少有一万五千人,那一万人跑到哪里去了,不会趁机杀个回马枪吧?想到这,我惊出一身冷汗。

    “小成、小越,集合骑兵,返回下邳。”

    “怎么了大哥?”成廉、魏越慌忙起身,招呼骑兵们上马。

    “我感觉不对劲,交战时,狗奴至少有一万五千人,我们追杀了大概有五千人,那么多出的那一万多人去哪了。”

    “大哥,你怎么越来越小心了,成廉说道,当年我们冲杀数万黑山贼时,也只不过杀了几千人,就打败了他们。”

    “就是,这一仗打的狗奴军落荒而逃,即使想偷袭下邳,也没那个力气了吧,再说城里还有大嫂的弓骑兵和疯子的骑兵,有啥担心的!”

    “弓骑兵和疯骑兵都不在,我说,迅速整理队伍,返回。”

    “大哥,你是说现在下邳是座空城?成廉大吃一惊,小越,整顿队形,立刻出发。”

    我来不及回答,也没有心思回答。一拍赤兔,当先冲了出去。

    马雪呀,马雪,我心里念叨着,千万不能有事呀,还有糜兰跟孩子,那可是我的儿子呀。一时间,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去。

    “大哥,等等我们。”成廉、魏越带着骑兵,在后面奋力的追着。

    此时,我的脑子中只有三个人:马雪、糜兰、孩子。耳朵里只听见呼啸的风声。

    月上柳梢,远远的望见了下邳的外城。黑乎乎一片,我的心顿时放下了一半。

    杀!

    刚刚进入外城,听到内城里一片喊杀声,我心里一惊,不好,怪不得外城黑压压一片,原来,敌军已经攻入内城。

    我猛拍赤兔一下,赤兔冲入内城,越过一个着火的拒马,杀向人多的地方。

    城中大道,一伙狗奴士兵,正在奋力攻击着墙角的几个人。几个人依靠墙角倒也不落下风。

    杀!

    我大喝一声,冲了过去,戟挑,剑砍,几个狗奴士兵登时毙命。

    “主公来了,弟兄给我卖力杀!”里面的几个大吼一声,奋力砍杀,狗奴士兵心慌意乱,再加上两面夹击,纷纷被斩首。

    “主公,我是阿然,乐都带着人护住主母了,主公敬请放心。一个满头满脸鲜血的将领带着士兵从我身边闯过,其他地方应该还有狗奴士兵,跟我来,杀光他们!”

    阿然?我猛然想起,这不就是章诳的字吗,暴力营?牢狱之军!本来我还以为只是高顺随意一设,没想到,今天还真派上用途了。

    不及考虑,我一拍赤兔赶回家门。只见门前巷子里,横七竖八倒满了狗奴士兵的尸体。

    十多名士兵紧紧把守着我的院门。看到我来,一名士兵迎了上来:主公,我等奉许将军命令在此守候,主母正在前街击杀狗奴军。

    “好好看门”我一拍赤兔,朝着前面的一条街道奔去。

    火光中,只见马雪带着红缨、绿翠,远远的放着弓箭,一个身材高大的将领挥舞着两把斧头,喊着号子,带着士兵将数百名狗奴士兵慢慢逼向死胡同。

    “着,马雪放出一箭,击倒一个狗奴士兵,听到马蹄声,转头看到了我,你来这么早干什么,我还没过瘾呢!”

    “你没事吧,我关切的看着马雪,没受伤吧?”

    “你看我像有事的吗,马雪笑嘻嘻的说道,我已经射死上百个狗奴士兵了。”

    “着,红缨跟着放出一箭,主母现在箭法了得,一射一个准。”

    巷子里的狗奴士兵,在我军将领不要命的攻击中,步步后退,已经快到了人挤人的地步了。

    “乐都,我喊道,里面带队的可是乐都?”

    “主公,是我,许耽在里面应道,待我杀光这些狗奴。”

    “闪开,闪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刘何带着一队骑兵冲了过来。乐都快闪开,我疯子来了。”

    刘何带着他的骑兵发疯似的直冲过去,许耽和所属士兵,向两边分开。

    踏

    刘何带着骑兵,猛地勒住缰绳,巨大的惯性,使得战马腾空而起,马蹄落下,直接踩向了巷子里的狗奴士兵。

    马蹄的践踏声,骨头的破碎声,哀嚎声,顿时响彻整个巷子,放眼望去,数百狗奴士兵全被重重的踩在了马蹄之下。

    “走”刘何大喝一声,调转马头,又冲了出去。

    “真是个疯子,差点就蹭到我的脸了,许耽摸摸脸,主公,内城还有狗奴士兵,待我清理干净再来见你。”

    许耽不待我回话,带着数十名血人冲向喊杀声强烈的地方。

    “还愣着干嘛,马雪瞪了我一眼,你的将士都那么用命,你还不抓紧去杀狗奴。”

    “那你……”

    “什么我,马雪迅速拔掉地上狗奴士兵身上的箭支,塞进自己的箭壶,别挡路,我还得继续练习射箭呢。”

    我一拍赤兔,奔向喊杀声最为强烈的地方。

    操练场内,数千狗奴士兵,被幽骑兵和疯骑兵团团围住。

    “主公,章诳看到我来,这些狗奴士兵就交给我暴力营吧。”

    “不行,不行,刘何直接打断了章诳,我疯骑兵自从回归,还没真正杀过敌军呢,哪里轮到你!”

    我看着摇摇欲坠的许耽和章诳说:阿然、乐都,听我军令,就地休息。

    “主公,我们还有力气,许耽大口大口的喘着,我们还能打。”

    “别撑着了,章诳拍了拍许耽,主公让我们歇着,就抓紧歇着吧。”

    “小成、小越,你们带着幽骑兵巡视下内城还有没有残余狗奴士兵,我说,如果没了,巡视下外城。”

    “得令。”

    “哈哈,主公果真疼我,刘何大笑道,这里就交给我了,儿郎们,让主公见识见识我们疯骑兵的疯劲!”

    包围圈里的狗奴士兵,好像已经体力透支,只是勉强在撑着,而刘何的骑兵似乎在等待机会。双方就这么隔着十来米,谁都没有先动。

    “狗奴,刘何大喊道,现在投降还来得及,不然惹火我了,格杀勿论。”

    “呸,一个狗奴将领说道,我们狗奴将士宁死不屈,你尽管杀过来吧!”

    “狗奴将士们,你们从大海那边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刘何说,难道就是为了送死?”

    狗奴军一片寂静。

    “狗奴将士们,你们也有妻儿老小,难道就这么把他们扔了不要了。刘何继续喊道,如果你们死了,你们的妻儿老小会有什么下场,你们想过吗?”

    狗奴军,渐渐有了些骚动。

    “现在投降,大鱼大肉管饱,刘何咽了一口口水说道,你们应该很久没吃饱了吧,看你们的衣服破破烂烂,兵器也都不行,何苦呢!”

    一个狗奴士兵,迟疑着向这边跑来,被身后狗奴将领飞出一枪刺到在地。

    一时间狗奴军队有些骚乱。

    “是时候了,刘何大吼道,众儿郎,随我踏平狗奴!”

    “踏平狗奴!”

    “踏平狗奴!”

    疯骑兵拍马上上前,直冲过去,一匹匹战马腾空而起,落向狗奴士兵的头上。

    简直是就把马当成了坦克去用,真是个疯子!竟然还来了出假劝降,然后真的去屠杀。疯子!

    成千匹战马,密密麻麻向炸弹一样,落向集聚在一起的狗奴士兵。剧情突然的转变,令狗奴士兵毫无防备,个子高的变成了矮个子,个子矮的直接变成了磨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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