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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再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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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去!”

    “这个随意,我咳了一声,如果真想找他们的麻烦,那就先练好自己的本领,免得还让我去帮着擦屁股?”

    “插屁股,孙康惊异的看着我,我们才不插大耳朵的屁股。”

    “哦,哦,这意思就是,别跟我惹麻烦,明白吗。这话就此打住了。”

    “插屁股,我来,就要狠狠插他的屁股,吴敦叫到,让他知道我们泰山四爷的厉害!”

    “主公,有人求见!”赵昱匆匆忙忙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来人身材瘦长,面色黝黑,头巾上厚厚一层浮土,看样子是经过了长途跋涉。

    “吕布大人,来人拜倒在地,小人是臧洪将军的司马陈力,今袁绍不仁,臧将军被围,前日苦战突围,旋即被困于滕县,兵少将微,孤穷无告,危在旦夕。故特令某小人冒锋突围,前来求救,。”

    臧洪?史料记载这个人确实是义薄云天,为朋友两肋插刀,宁死不屈。这种人正是我所需要的。

    “荫泽,你率领陷阵营立刻进击滕县,伯良、仲台、举升你们率领泰山部众协同。”

    “文远,你率领本部骑兵立刻进击滕县,小成、小越率领幽州骑兵协同。”

    “近中!”

    “夫君,马雪打断了我的部署,你难道下邳城里不留一兵一卒吗?”

    “主公,如果下邳兵力全部出征,大耳趁机鸠占鹊巢,怎么办?”

    “要不这样,赵昱说道,主公向刘备借用关羽、张飞二人,既能使得刘备投鼠忌器,又能使得我军实力大增。”

    “好主意,马雪说,就按照赵大人的说法办吧。”

    “吕布大人,陈力说道,请给我速备干粮、马匹,我要返回藤县传话,让城中人心不散。”

    “陈司马休息片刻,我对糜芳说,子方,你速去准备充足,多带几匹马,和他一起赶去滕县报信,有这个胆量吗?”

    “主公,放心,糜芳拍着胸脯说,大耳从来没给我机会立功,我要立下此功,给主公当见面礼!”

    “来人,速速通知刘、关、张三人,就说有要事相请。”

    过了一会,刘备带着关羽、张飞匆匆赶了过来。

    “奉先兄这么急着找我们兄弟三人有什么要事吗,刘备四下打量了一下,难道有紧急战事?”

    不愧是久经沙场的兵油子,一眼就看出了问题。

    “我的一支友军现在被袁绍围困在滕县,危在旦夕,袁绍猛将如云,凭我手下将领恐怕难以抵挡,我看着刘备说,如果云长、翼德愿意前来助阵,也许可以获胜。”

    “什么猛将,俺一出马……”张飞话说了半截,被关羽阻止,拉到一边。

    刘备微微一笑:云长、翼德虽然勇猛,但这些日子来,四处奔波体力损耗较大,身体十分疲惫,加上重伤初愈,只怕上了战场也是有心无力,不如等他们养好伤,再为奉先兄征战不迟。

    “笑话,孙观大声喝道,刘备,你敢发誓,如果关羽、张飞二人身体无碍,你被乱箭穿心吗!”

    “仲台,不得无礼,我说道,云长、翼德你们能不能跟我出征滕县,助我一臂之力?”

    关羽、张飞默不作声,等着刘备的回话。

    “真是猪狗不如,孙康大骂道,畜生都知道知恩图报,你们都是忘恩负义,以德报怨的东西!”

    “哼,主公不计前嫌救了你们,吴敦愤愤的说,你们当时怎么说的,都是放屁吗!”

    “奉先兄,不是我不知恩图报,刘备眼珠转一下说,如果,今天让我们去征袁绍,明天去征袁术,后天去征曹操,就是十个云长、翼德也忙不过来。”

    “你的意思我明白,这次时间紧迫,不容得我们商量,如果云长、翼德愿意一同征战,此前救命之事,就算一笔勾销,你们和我不在有所亏欠,怎么样?”

    “懦夫,高顺吼道,就算他们跟去,也不见得能够帮助我们,弄不好还会影响我军士气。”

    “主公,张辽说道,君子不强人所难,既然云长、翼德确实不能跟随出战就别为难他们了。”

    “吕布大人,张飞大喝一声,我一向听从大哥的,这次破个例,我愿跟随出战,而且还是欠你一命,不做勾销。”

    “好样的,张将军,马雪赞叹道,男子汉大丈夫就要顶天立地,言出必行!”

    “大哥,关羽涨红了脸,我也违背一次您的意愿,救急如救火,这次我自愿随吕布兄出征,先前所欠,还是记着。”

    听到关羽、张飞的话,刘备的脸抽搐了一下,旋即笑着说:既然云长、翼德能够出战,那是最好不过,我也祝奉先兄旗开得胜,救出友军。

    “真会见风使舵,马雪小声的嘀咕着,伪君子一个。”

    “主公,马匹干粮已经准备好了,糜芳闯了进来,陈司马,事不宜迟,立刻出发。”

    “你们先行出发,我看着关羽、张飞说道,既然你们没意见,那么听我号令,文远率领骑兵,云长为副将作为前军即刻出发。荫泽率领陷阵营,翼德为副将作为中军即刻出发。夫人、近中率领弓兵营,负责押运粮草。成廉魏越率领三十八骑将随我总监全军。”

    “主公,我们呢,孙康吼道,闹了半天,出征没有我们的份,我们也要出征。”

    “就是,为什么把我们泰山营留下,主公难道嫌弃我手下都是新兵吗?“吴敦一脸不满的说道。

    “兄长、举升,孙观说,主公交给我的担子够重的,能够完满完成,可是大功一件。”

    “仲台说的没错,臧霸接着说道,下邳城池还要靠我们来守卫呢,这个足以见得主公对咱们的信任。”

    “哈哈,宣高、仲台,伯良、举升,下邳的防守重任就交给你们了。”

    “主公放心,四个人齐声答道,等候主公的捷报!”

    大军开拔。

    张辽和关羽率领骑兵,火速出了北门向西北方的滕县奔去,高顺和张飞带着陷阵营也是健步如飞。我和马雪不紧不慢的前进着,曹性带着弓兵缓缓的押运粮草,成廉、魏越带着三十八骑将拖在最后。

    月上柳梢,斥候传送来情报,张辽和关羽带着骑兵,已经同袁绍的军队拼杀起来,高顺的陷阵营正在迅速赶往增援。

    “主公,曹性看了看天空,今天月光忽明忽暗,应该是个夜袭的好时机,待我们赶到前线,让我去冲击一下。”

    “近中,难保袁军不这样考虑,我说,还是做好防护工作,粮草的重要性,远比杀掉几个敌人。”

    “主公说的极是。曹性下令道,王二、张三、李四带队分散。”

    行不到十里路,前军来报,已经击溃迎面之敌,因不知道具体敌情,前军和中军离袁军十里安下营寨。

    粮草车总算抵达了营地。

    进入中军帐中,张辽等人已经等着我了。

    “主公,这伙袁军果真骁勇,张辽说,如果不是荫泽的陷阵营赶来,恐怕还要相持一会,袁将焦触被云长击杀,张南被我射伤,逃回袁军大营。”

    “不可灭自己士气,涨别人的威风。关羽搭话说,如果焦触、张南不是趁我们正在行军,突然袭击,恐怕早就被我们击杀了。”

    “我知道了,我问张辽说,现在袁军什么情况打探清楚了吗,另外,子方有消息了吗?”

    “滕县仍在臧洪手里,张辽说,据俘虏的袁军士兵交代,臧将军自从东郡突围,一路上将士损耗大半,因此,袁绍只派了五千人马前来围城。”

    五千人马?和我总共的人马差不了多少。以我军现有的将领和士兵,完全吃掉这伙袁军并非没有可能。如何才能迅速消灭他们,而不让消息传出是我当前必须要考虑的。

    “主公,高顺说道,刚才一战,只怕袁军成为惊弓之鸟,更怕袁军有后续的援军,不如趁夜偷袭,一举击溃。“

    “好主意,张飞嚷嚷道,好久没有夜战了,二哥斩杀敌将,令我很是眼馋,我也要杀他几个。“

    “我认为,应该让文远和关将军带领骑兵迅速绕道滕县西北埋伏,以防袁军溃逃,抑或阻挡袁军援军。马雪说道,天亮之后,向滕县靠拢。我和近中指挥弓兵营,配合荫泽和张将军带领的陷阵营连夜攻击袁军大营,夫君只需看守粮草。“

    “夫人,我听着马雪的安排一是愣了,我来看粮草,我没听错吧。”

    “没错,守卫大营的只有几百骑兵,担子不轻,马雪一本正经的说,这场战斗,由我来分派任务,大家没有什么异议吧。”

    “一切听从主母安排!”

    “听从嫂夫人安排!”

    张辽和关羽匆匆吃过饭,带着骑兵绕道滕县西北。

    等到三更,高顺和张飞带着陷阵营,马雪和曹性带着弓兵分别护送两翼,急速向袁军大营前进。

    看着他们的出发,我不觉有些惆怅,堂堂吕布竟然就退了二线,做了守粮官,哎,没办法,谁让马雪是我老婆呢,偏偏他的战斗分配,我找不出一点纰漏。

    “大哥,成廉、魏越看着也是一脸的无奈,我们好像从来没守过大营吧,大嫂这次害苦我们了。”

    “虽说天快亮了,但不可掉以轻心。我说,袁军毕竟人数多过我们,你们再坚持下,巡视到天亮。”

    “主公,斥候来报,一个士兵慌慌忙忙的跑了过来,大营东侧发现一伙袁军。”

    “不要惊慌,安心值守,我对成廉、魏越说,你们带领二百骑兵留在大营,以防万一。”

    一声唿哨,三十八骑将飞驰而至。

    “走!”

    我带着三十八骑将和一百骑兵冲出东门。行不到一里,迎面碰上袁军。我更不答话,挥舞画戟直接刺向为首袁将,袁将来不及躲闪,惨叫一声,翻身落马。

    顿时袁军一阵慌乱,很快就恢复过来了,仗着人多冲了上来,把我们团团围住了,三十八骑将和一百骑兵迅速以我为顶点,形成了一个锥形阵势。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来助臧洪这个逆贼,一名袁将大叫道,快快下马受死,给你们个全尸。”

    “哈哈,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吕布,我大喝道,来将通报姓名。”

    “吕布,你真的是吕布?袁将似乎有些怕了,语音也开始发颤,不,不可能。兄弟们,他是骗人的,大家一起上,杀了他!”

    “不,威璜,你看,是吕布,我见过他,真的是吕布,大家快逃呀。”

    “赵睿,你敢惑乱军心,看我斩你!”被称为威璜的袁将喊道,一刀砍向身边的那员将领。

    赵睿提枪接住,大骂道:吕威璜你想公报私仇,待我到主公面前看你怎么说。

    说着拍马就逃,却被另外一员袁将一枪刺于马下。

    “杀”

    趁着袁军内讧,我一拍赤兔冲向袁将,一戟刺去。

    “将军小心,刺死赵睿的袁将副将,从马上跃起,硬生生的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我的一击。

    “元进”

    吕威璜大叫一声,挥舞长枪,猛地戳了过来。

    我急忙抽动画戟,没想到被这个被称为元进的副将,死死的抱在怀里。来不及思考,我左手拔出青釭剑,斜刺里去拨长枪,一剑将长枪削断,吕威璜收不住身,直直的扑了过来。

    我右臂猛地一挥,抱着画戟的袁将,被我扫去双手,直挺挺的摔在了地上。左手借力,一个反手将吕威璜的脑袋切了下来。

    袁军看主将、副将全部到地,顿时乱了阵脚,四处逃散。

    我一马当前,三十八骑将也不甘示弱,刀砍枪刺,转眼间,杀的袁军哭爹叫娘。身后的幽州骑兵,展开锥形,如风卷残云般,屠戮着慌乱逃跑的袁军。

    一声长长的唿哨响起,正在追杀残兵的三十八骑将,立刻停止了攻击。

    大家回营!

    我听到哨声也停了下来,调转马头,向大营奔去。

    远远望去,成廉带着一队骑兵守在大营门口。

    “小成,你吹的唿哨?我问道,小越呢?”

    “大哥,我见你追的太远,生怕中了埋伏,所以吹了唿哨,小越正在巡视其他三处寨门。”

    “不错,有长进,我对成廉说,光顾的追杀了,差点忘了。这眼看天就亮了,不知道荫泽和翼德有没有攻入滕县救出臧洪。”

    “大哥,魏越大叫着奔了过来,荫泽和文远各自陷入重围,派人求援!”

    怎么会这样,我心里一凉,难道俘虏供述的情况不对,如果能够同时困住张辽和高顺,那么证明袁军的兵力大大超过我军。

    “小成、小越率领大营中全部将士,随我攻打滕县。”

    “大哥,大营不需要防护了?”

    “来不及想这些了,如果文远或荫泽有损失,那等于是我失去了臂膀。”

    “全军听令,放弃大营,出发。”

    随着向前行进,喊杀声越来越近。攀上一个土丘,滕县城池就在眼前。

    “大哥,你看!”顺着成廉手指的方向,滕县城池外,东北一角,密密麻麻的都是袁军,大约有几千人,正把马雪和高顺的部队团团围住,陷阵营和弓兵营的攻击力,使得袁军只敢远远的射箭,并不敢当面冲突。

    滕县正南大门,一伙几百人的队伍正在奋力从城内往外拼杀,大约两千人的袁军正在拼死阻止,想必是臧洪看到救兵来了,想要杀出重围合兵一处。

    “大哥,怎么办,先去救谁,魏越说,现在文远那边的情况怎么样还不是太清楚。”

    “先冲击滕县南门和子原汇合,荫泽和近中那里只是胶着状态,短时间内,不会有问题。这次冲击只许成功!”

    “明白了,大哥,成廉说,先吃掉这股两千人的袁军。”

    “杀”

    “杀”

    我带着成廉、魏越趁着坡势冲了下去,马群气势如虹,眨眼间,已经冲入袁军包围圈。

    包围臧洪的两千袁军,正在与报着必死信念的臧洪部队僵持着,被我着几百生力军一冲,犹如紧绷的弦突然断开了,一时间整个阵型都散乱了。

    臧洪的部队看到又添一股生力军也是异常兴奋,努力的搏杀着。

    我和成廉、魏越带着幽州骑将骑兵,犹如秋风扫落叶,迅速的扫清了一股道路,剩下袁军狼狈的向东北方向逃去。

    “奉先兄,一个面容俊朗,身材挺拔的将领骑着枣红马奔了过来,我就知道奉先兄一定会来,救命之恩,洪铭记在心。以后我这条命就是奉先兄的了。”

    “子原,幸好我没来迟,我对臧洪说道,现在不宜客套,我有部队还被围困,子原在此等待我救出部众。”

    “奉先兄见外了,臧洪说,陈力随我同去协助,陈容带领其他人护城。”

    臧洪拍马上前,带着几百部曲,同我一起追杀溃逃的袁军。

    东北方向的袁军,被溃逃的袁军一冲,阵势大乱。猛然间从袁军后军中突出一股长枪兵,对溃逃的袁军大肆砍杀,没被砍杀的袁军,如没头的苍蝇到处乱窜,大部分转身跑了回来,短短时间里,袁军的阵势恢复如初。

    面对杂乱无章,四处逃命的袁军,只有一个选择,就是杀,在来回的奔波中,溃逃的袁军无一幸免。

    袁军大阵展开,一员将领带着十个副将冲出阵来。

    “来将何人,报上姓名,胆敢来助逆贼?”

    “你难道不认识我吗,我拍马向前,一挥画戟,吕布就是我!”

    “你是吕布?哪来的冒牌货,拿命来吧!”淳于琼挥舞着大锤,直冲过来。
第二十六回逃婚新娘
    “奉先兄,臧洪挥舞着长枪,拍马迎上,这种无名之辈,就有我来代劳吧!”

    “逆贼,看我取你狗命,淳于琼看见臧洪出马迎战,破口大骂道,让你屡次羞辱我!”

    臧洪更不搭话,一枪刺向淳于琼,淳于琼忙用大锤去格,哪知臧洪只是虚晃,枪尖直接挑向他的脑袋。

    见势不妙,淳于琼翻身来了个背马,躲过划来的长枪,反手砸向臧洪,臧洪看都不看,用枪尾磕向淳于琼拿着大锤的手。

    “哎呦”

    淳于琼惨叫一声,大锤落地,纵马就走。

    “哪里逃!”

    臧洪追了过去。

    “着!”

    淳于琼转头甩出一把匕首,直接飞向臧洪。

    “啪”

    匕首被一支羽箭击飞,羽箭力道颇大,不偏不倚的射中了战马后腿。

    淳于琼被战马一颠,把持不住,翻落下马,急忙飞奔而逃。

    “着!”

    魏越再次拉动弓弦,羽箭正中淳于琼的后心,扑的倒地。

    “冲!”

    臧洪带着自己的部队冲了上去。成廉、魏越紧跟其后也带着骑兵冲杀上去。

    好箭法,只是不知道成廉的箭法是不是也这么厉害,一时手痒,我搭上画戟,抽出金雕弓,看准难缠的袁将就是一箭,连拉十次满弦,袁军副将纷纷落地。

    高顺那边看到机会来了,发起了迅猛的反击,张飞一马当先杀了过来。

    “憋屈死我了,张飞大吼着,一矛挑起一个正在和我对敌的袁将,这下舒坦了,让我杀个痛快,奉先兄要不要来个比赛。”

    “好呀,不知翼德怎么个比法?”

    我用青釭剑劈死一名袁将,抹了一把溅到脸上的鲜血,大声问道。

    “看到那个持旗将了吗,张飞指着远处一个袁将,杀了过去,看谁能将他杀掉,我赌上一坛好酒!”

    “翼德,你就准备好酒钱吧!”

    我用画戟接连砍劈了围在身边的几名袁军,正要拍马向前,斜刺里冲过四名袁将,四杆长枪刺向赤兔。

    真卑鄙!

    我暗自骂道,夹紧马肚,一勒缰绳,赤兔腾空而起,迅速搭上画戟,抽出青釭剑,在四名袁将脖子上,齐刷刷的划出一道红色血泉。

    赤兔借助落地的劲道,前蹄踢飞了一名上前围堵的士兵,我顺势插剑抽弓,射死一名欲从后面偷袭的士兵。

    就这一会功夫,张飞已经杀向那名持旗将,几名持旗士兵,调转马头围住张飞,意图使持旗将逃走。

    “哈哈,你输了,张飞!”我拉满弓弦对准持旗将就是一箭,持旗将应声落马。

    持旗士兵见持旗将落马,顿时慌了手脚,被张飞接连挑落下马。袁军失去了指引,乱成一片,不再有序的阻击,而是匆匆向西方溃逃。陷阵营的号子一声高过一声,被分割包围的袁军,垂死挣扎,无奈逐一被消灭。

    “这次差点阴沟翻船,曹性满脸是汗的跟在马雪后面来到我的面前,多亏主公及时赶来。”

    “到底怎么回事?”

    以攻城拔寨而闻名的陷阵营加上射术颇精的弓兵营竟然会被困住,令我有些不解。

    “是我大意了,马雪一脸惭愧的说道,出征时,为了快速出击,每个弓手卸下了四壶箭,只带了两壶,没想到袁军比预计的超出了几倍,弓兵在射出一壶羽箭后,只能被动防卫了,导致荫泽也无法全力进攻。”

    “主母不要太自责了,高顺上前说道,前次攻击袁军太过顺利,使得我们有些轻敌了,顺也有一定的责任。”

    “吕布兄,这次被围,还有我的责任,如果不是我太过冒进,嫂夫人和高将军也不会随我陷入包围,张飞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也有一定过错。”

    “夫人,近中,我对马雪和曹性说,文远现在战况不明,你们率领弓兵营打扫战场,我和荫泽带兵去助文远。”

    “尊令!”

    马雪和曹性抓紧安排士兵,巡查战场。

    “吕布兄,张飞嚷道,我和你们一起,以二哥和文远的实力,应该还能撑上一段时间。”

    “奉先兄,臧洪拍马跟上,友军因我被困,前去解救,我义不容辞!”

    “子原,我拍了拍藏洪说,你连日征战已经够疲惫了,暂且休息一下,有翼德助我,稳操胜券。”

    “那好,我也不跟兄长客气了,臧洪对我拱拱手说,我返回城池,准备庆功宴席,恭迎奉先兄得胜归来。”

    “大哥,你看,那些袁军又杀来了!”

    远处尘埃飞起,只见刚才溃逃的不见踪迹的袁军又冲了回来。

    “真是阴魂不散,臧洪说道,奉先兄,让我们杀光他们同去赴宴吧。”

    “有胆气,子原,务必注意自身安全!”

    “给我杀!”

    “陷阵营,准备。”

    “疾如风!”

    “风!风!风!”

    待到袁军冲的近了,高顺开始发号施令,第一波长枪投过,冲过来的袁军再次败退,奇怪的是,袁军并没有向西方逃去,而是转去了北方。

    一批骑兵从西方杀了过来,以吹拉枯朽之势冲击着这伙袁军,为首一员大将,正是张辽!

    “看,是文远,魏越吼道,我就知道,他的那些骑兵不是吃素的!”

    “我就说嘛,有二哥在,还能有事!”张飞大叫一声,拍马冲了出去。

    “陷阵营,停止攻击,看着交错在一起的敌我双方,高顺大喝道,改用合兵拒敌。”

    只见陷阵营的士兵,排成整齐的方阵,迅速向前推进。刀盾长枪散发着黝黯的黑色,整齐的步伐,光着阵势就令不少袁军,未战先怯,慌忙逃窜。

    关羽挥舞着大刀,奋力的斩杀着还在垂死抵抗的袁军将士,甚至砍杀了不少跪地求饶的敌军,看着关羽如猛兽般的疯狂,我不禁有些愣了,被后世称为武圣的他竟然也是这么的狂暴?

    在东西合围夹击,袁军渐渐放弃了抵抗,面对杀气冲天的我军将士,纷纷丢弃刀枪,跪地投降。

    张飞、关羽乐呵呵的各自押着一队降兵缓缓走来,降兵之中,突然跳出两个人,飞快的从怀中拔出匕首,刺向马背上的张飞,张飞急忙躲闪,挥舞长矛刺死其中一人。

    另外一人,见势不妙,将匕首扎向张飞的战马,关羽眼疾手快,挥舞大刀将其胳膊砍掉,反手一刀削去了他的头颅。

    “奶奶的,贼心不死,老子把你们全部杀光!”张飞愤怒的大吼道,手持铁矛捅向了袁军俘虏。

    “弟兄们,反正都是死,拼了。”其余被俘袁军发声喊,冲向了负责押解的我军将士。

    悴不及防中,刚刚松懈下来的我军士兵,顿时被死战的袁军杀死了数十人。

    臧洪在押解过程中,被一袁将用暗藏的短刀击中肩膀,倒在了地上,糜芳挺身向前,一刀将其砍死,臧洪的部曲迅速围住臧洪。

    “子原!”

    看到臧洪倒在地上,我不觉怒火中烧,我长途跋涉就是为了救他,万一他死了,我这不是前功尽弃吗。

    “给我杀,一个不留!”

    “杀尽袁军!”

    “杀尽袁军!”

    一时间,一众将领包括士兵,同仇敌忾,喊杀声响彻原野!

    短短的时间里,失去武器的成千俘虏被尽数杀死,整个战场血流成河。

    “子原,我看着躺着糜芳怀里的臧洪,你没事吧。”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臧洪用力起身,笑了笑说,让奉先兄担心了,可能连日征战有些疲劳了。

    “没事就好,我悬着的心放下了,扭头对成廉、魏越说:你们去大营巡视一下。”

    二人应诺带着幽州骑兵离去。

    “主公,张辽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还好没给你丢脸,辽和云长总算杀出来了。”

    “干的不错,我拍了拍张辽说,勇气可嘉。”

    “吕布兄,关羽一脸的兴奋,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这一仗真是惊险异常,文远的战斗艺术真是让我大呼过瘾!”

    “文远,如何杀出重围,细细说来,张飞说道,让俺也见识见识。”

    “云长谦虚了,这次主要是靠云长的冲击,张辽说,云长技艺精湛,杀入敌阵连斩主将、副将和持旗将,好似砍瓜切菜一般,我趁机鼓动全军冲锋,才能获得全胜。”

    “云长,有你的,我对关羽投去赞许的目光,随我进城,我要和你好好喝一场。”

    “喝酒怎么能少了我,张飞大叫道,刚才和吕布兄比赛,我输的不服气,我们酒场上较量较量?”

    “主公,高顺说,打扫战场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恩,我说,众将随我入城。”

    滕县城内,一片欢天喜地,陈力早就操办好了宴席,我和一众将领进入大厅,臧洪带着陈容、陈力早已等候多时。

    “奉先兄,臧洪指着主座说,请上座。”

    “子原客气了,马雪笑着说,客随主便,怎么能喧宾夺主呢。”

    “奉先兄,臧洪恳切的说道,如果不是你前来相助,只怕这场宴席是宾客是前来讨伐我的袁军将领了。如奉先兄不嫌弃,我愿意跟随左右,效犬马之劳。”

    “子原客气,我拉着他坐了下来,你现落魄,如果真愿投我,我必坦诚相待,即使只是暂驻,我也十分乐意。”

    “主公、主母,请受子原一拜,臧洪扑的跪在地上,我臧洪发誓,誓死追随奉先兄。”

    “子原,快快请起,我扶起臧洪,有你助我,犹如猛虎添羽、翼。”

    “恭喜主公,收到雄才。”

    “恭喜奉先兄,收到良将。”

    “来让我们为子原的加入,痛饮此杯,干了。”

    “干!”

    “云长,张辽举起了杯子,这次冲出重围,如果不是你单身犯险,胜负实在难料,这杯酒我敬你。”

    “文远,关羽也举起了杯子,如果不是你运筹帷幄,派出得力助手,拼死抵住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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