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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行-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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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杀光,众差人又将尸体拖走,随便找了一个无人之地,就地掩埋。
处理好一切之后,这才匆匆返回。
李旦和众官差刚走,师子玄一行人不知从什么地方走了出来,目送他们离去。
白朵朵和长耳嘻嘻哈哈的笑道:“道长哥哥(观主),我们刚才表演的怎么样?”
师子玄呵呵笑道:“不错,不错,大家演的都很好。尤其是白离,很生动,很形象啊。”
白离被师子玄一赞,骨头都轻了两分,得意道:“那是。不像某人,总是抢戏啊,中了那么多刀,都赖着不死。”
谛听闻言,哼了一声,说道:“你这马儿能跟我比吗?好好一条猛犬,被人刺了一刀就死,那才有假哩。”
神秀和尚叹了一声,说道:“道友刚才以柳枝变化,我虽知道是假,但亲眼见我自己被杀于刀下,心有所感,却是别有一番印证啊。”
师子玄微微一怔,随即笑道:“看来我的馊主意还不错。不但圆满解决了这件事。还让大师你有所印证。”
神秀和尚微笑道:“若我日后有所成就,一定不忘道友大恩。”
“行了行了,你们两人说话真是费劲。不过小和尚有一句话说的不错,这麻烦的确是摆脱了,臭小子,这个主意真不错。”
谛听说道。
师子玄出的馊主意,其实也很简单。
李旦不是纠缠不清吗?
既然纠缠不放,那就很简单。干脆来了一个死光光。人都没了,狗也死了,你找谁去纠缠去?
所以师子玄“送”了李旦一命,众人也“死”了一回。之前谛听随口缘惹来的后果,如此也算偿还了去。
师子玄撇撇嘴,说道:“尊者。这只是馊主意啊。偶尔用一次可以,再来几次,可就不灵光啊。”
这谛听尊者实在是太能惹事了。这只不过是住店随口一句话,就惹来这么多麻烦。日后要是去了玉京,天下修行人都云集在那里。谛听若再多言,将会惹来多大的麻烦?
师子玄现在有些后悔了,自己带着的这些人,没一个是靠谱的。
朵朵和长耳都是小孩子心性,偶尔会说出来几句莫名其妙的话。白离更不用说,谁家的马儿这么有性格?马圈不住,草料不吃,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口吐人言。
至于谛听……菩萨都要把他关在九华山看家,更是问题多多啊。
师子玄揉了揉眉心,对谛听说道:“尊者,你这变化太引人注目了,能不能再换个变化?”
谛听想了想,师子玄说的也有理。
这毕竟是世间,很少有人能做到见怪不怪。
谛听摇身一变,外貌没变,却小了好几倍。看上去也就是一个普通家养犬的大小。
一个高大威猛的白色巨犬,一下子变成了小狗。这反差也太大了。
众人看了,同时噗嗤乐出声来。
谛听无奈的瞪了几人一眼。
笑过之后,众人正准备离开,前面忽然又传来了一阵刀剑招架之声。
举目一看,不远处有一个衣着不凡的中年人,身后带着两个随从,手持长剑,身上带伤,向这边逃来。
而三人身后,追着许多人,身着素衣,都蒙着脸。
师子玄皱了皱眉,这被追杀之人,他竟然还认识。虽只有一面之缘,但竟在此处撞见,也实在是太巧了。
第187章颠沛流离落败王,李家男儿名玄应!
被追杀的人是谁?
各位看官可能还记得。(百度搜)师子玄初入府城之时,为给柳朴直讨回耕牛,设计老儒生之时,曾在市井之中,解字卖字,要价一秤金。
当时招牌打了出去,前来看过的人,都把师子玄当成了想钱想的发疯的疯子。
但只有一人,虽然还是半信半疑,但还是付了钱,求了师子玄解一个字。
那个中年人,当时师子玄还特意看过。此人身上有一条蛟龙护法。但护法虚弱不堪,借此人鼎炉暂时修行。
师子玄十分惊讶,为什么还会在这里遇见他。
谛听看出师子玄的不对劲,神识之中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尊者,这被追杀之人。我认得。去年之时,我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为什么会在这里再次相见?当时我非与他结缘。”
师子玄皱眉问道。
世间没有那么多巧合的事。往往许多看起来十分凑巧的巧合。其实仔细推演来,都能寻到一些因缘。
只不过常人很难知道。但师子玄不一样。他与此人只有一面之缘,而且当日就了了。
那人施一秤金,师子玄为他解了一字,化了一句吉祥。谁都没有亏欠。
所以他和此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因缘在身。但现在又出现在师子玄眼前,而且又是现在这个局面。这不能不让师子玄多想。
神识之中说了前因后果,谛听想了想,说道:“未必此世有缘。也可能纯粹凑巧。不管怎么样,这人你救是不救啊。”
师子玄笑道:“若见死不救,我这修行也到此为止算了。”
说完,衣襟飘飘。就上了前去。
林中,那中年人仓皇而逃,气喘吁吁,身上又是流血,又是精神疲惫,神情已经狼狈不堪。
就在这时,身后一击利箭,正中左肩!
“哼!”
中年人闷哼一声,被惯性一带。滚落在地。
后面有人大叫道:“李玄应!看你往哪里逃!”
中年人身后的两个护卫,一个扶起他,另一个持剑道:“梅一,你带老爷先走,我一人断后!”
中年人呵道:“梅青!要走一起走。我李玄应如今落难,但还不是贪生怕死之人!”
“老爷!都什么时候了,我们兄弟受你大恩,不然也活不到今天。主仆一场,正是我为主尽忠之时。请老爷成全,莫要多说!”这护卫十分坚决,又焦急的劝说李玄应快走。
李玄应摇头道:“你视我为主。我视你等如手足兄弟。我怎能见你们为我身死?罢了,再逃下去,一样是颠沛流离,我也受够了。老天既然要绝我之路。那我再逃下去也是无用。倒不如放手一搏,死也死个痛快!”
“老爷!”
两护卫听了此言,双目发红,默然无语。
“呵!主仆三人好兴致啊。”
追杀之人已经围堵上来。围成一个圈,将三人团团围住。
说话之人是个首领。身材十分高大,足有两米高,蒙着面,体格健壮不似常人。
李玄应盯着此人半天,缓缓吐出了一口气:“东阳公麾下,游击将军刘黑之?”
此人微微一惊,但随即笑道:“庐陵王好生厉害,末将区区之名,竟然也能入王爷之耳。”
李玄应淡然道:“你威猛无比,是个常胜将军,我早有所闻。若放在太祖年间,封侯做公,不在话下。可惜生错了时代。”
刘黑之不以为然道:“王爷,末将倒是认为,如今这世道,天下大乱将至,就如当年太祖兴兵之前。定鼎天下之初,如此方是我辈建功立业之时。末将不是生错了时代,而是生在了大好之时。”
李玄应讽刺道:“乱臣贼子罢了。”
“王爷,神朝已经坏到骨子里了。古往今来,从没有一家王朝,由盛转衰之后还能够由衰转盛。此时已是改朝换代之时。当日太祖不也是如此吗?乱臣贼子?呵……”
刘黑之哂笑一声。
李玄应淡然道:“我李家天下,如今虽然岌岌可危。但并非气数已尽。罢了,我与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缓缓抽出剑,平静道:“昔日楼红王一人杀入千军之中,死于剑下,尚没有开口求饶。我李家男儿,怎有贪生怕死之人。来,看我死前,能拉上几人能与我同入黄泉!”
李玄应对生死淡然,刘黑之也不禁动容道:“王爷,你虎落平阳,走投无路,尚且如此。若给你一点时间,积聚实力,来日未必不会一朝化龙飞天。可惜,可惜,天命不在你身,得罪了。”
刘黑之缓缓拿出兵器,竟然是一柄厚背长刀。
这件兵器,足有十斤,寻常人不要说是舞动,就算是提起,都很不容易。
刘黑之提在手中,单手持握,竟如手若无物,果真是天生神力。
梅青和梅一上前欲代主一斗,李玄应却摇头道:“这是邀斗。是我的荣幸,也是他身为将军的荣耀。此时此地,与两军交战并无分别。主将相斗,你们都不要插手。”
刘黑之赞叹道:“王爷说的没错。小的们,你们都退下,谁也不准插手!若我死了,你们将我尸体送回去,好生埋了。逢年过节,给我多供奉些肉食。”
两人各交代了一句,几乎同时出手。
李玄应有伤在身,又中了一箭,此时哪还有缠斗之力,一出手就是夺命杀招,却是你死我活,搏命一剑。
而刘黑之也对李玄应敬重非常,手中更不能留情,且让他死前能得应有的尊严。
李玄应仗着剑走清灵,逼入刘黑之身侧,一剑直刺要害。
刘黑之大喝一声,竟是不躲不闪,硬生生的受了这一剑。
李玄应微微一怔,剑刺入刘黑之心口,但竟是刺而不进,被一股力量阻挡在外。
“王爷,我有宝物在身,你伤我不得。请你上路去吧。”
刘黑之眼睛一眯,挥刀就向李玄应头上斩去。
手起刀落,便是一颗人头,即将落地。
李玄应眼神一阵恍惚,将死之人,脑中竟然一片空白。
厚背长刀落下斩头。但刘黑之的脸色竟然变了一下。
因为他突然感到一股力量将刀拖住,这一刀竟然斩不下去。
李玄应本来闭目等死,没想到竟然没死成!
刘黑之抽刀后退,神情多了几分戒备,说道:“王爷。原来你竟然找来救兵来了。”
接着立刀在测,拱手对四方道:“不知哪位修行高人出手拦我,请现身一见。”
师子玄隐着身形,不愿露面,只是说道:“路过之人而已。见你等争斗,若是切磋却也无妨。但若伤了性命,总是不美。”
刘黑之神情微变,看了一眼李玄应,见他脸上也是惊讶不解的神色,心中不由暗道:“不是李玄应找来的帮手?莫不是真的是有修行人路过,见了之后,出手阻止?”
此人也很痛快,说道:“这位高人,你既然不肯露面,也请你不要插手此事。你是方外之人,不应理俗尘之事。”
师子玄叹道:“方外之人,在俗世行走,也不能见死不救。这位将军,能否给贫道一个面子,暂且放他一条生路。若换个地方,贫道没有见到,你还能再杀他。那也随你。”
刘黑之看了一眼李玄应,出奇痛快的答应道:“好!既然如此,我这就离去。三日之后,无论高人是否在前,我都会再来!”
话音一落,招呼一声“撤呼!”,令下人去。来的快,去的也块,行动有速。
刘黑之之所以走的这么痛快,当然不仅仅是给师子玄这“高人”的面子。而是师子玄刚才施展无形神通,他已知自己难以抵挡。就算自己纠缠不放,也绝杀不了李玄应,如此触怒一个修行人,未免得不偿失。
而留下三日期限,一是给师子玄面子,若再有下次,他也不好再插手。第二,自然是在这三天之内,去找帮手,这天下有神通在身的又不只有师子玄一人。再次追杀而来,可就不仅仅是这些人了。
师子玄当然明白,也没放在心上。他能救李玄应一命,但不可能一辈子都照看他。今日撞见了,不能不救,但也仅是如此而已。
人也救了,师子玄就准备离开,也不想现身与他相见。
但就在师子玄转身欲走的时候,却听李玄应喊道:“道长,原来救我的人是你!”
师子玄闻言一惊,李玄应竟然看破了他的行藏!
化鼎炉虚无无形之术,虽谈不上玄妙,但是以师子玄如今的修为施展而来,除非是修为高他许多,或是专修眼神通,或是有专破无形的法器照来,不然都无法看破他的行藏,更不用说一个凡人了。
李玄应是超凡之人吗?
当然不是,他只不过是一个凡人。最多学了一些练气之术,但绝未修行道法。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一眼看破师子玄行藏,这才让师子玄吃惊不已。
既然被人看见,师子玄心中也有几分好奇,便现出身来。
李玄应一见师子玄,脸上禁不住露出激动的神色,想要上前见礼,但刚一迈步,就觉天旋地转,脚下一软,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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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外丹百草地黄丹,无分贵贱命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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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青眼疾手快,一把将李玄应扶住。
师子玄上前,看了一下,说道:“外伤内损,你伤的很严重。需要立刻救治。可惜贫道并不擅长医术。”
师子玄用法力替他止住了血,但没办法替他医治。
外伤好说,内损最是麻烦。师子玄对丹药之道,并不了解,实在无能为力。而之前有治疗内外鼎炉之伤的小羊脂玉净瓶,也送给白漱,做她成道之物。
这时,李玄应慢慢喘息了一下,渐渐缓过一丝气,说道:“多谢道长替我止血。刘黑之好大的气力,这一刀虽然没有砍实,但内气却是伤了我的内脏。梅一,你去将我身上的锦囊取来。”
“是,老爷。”
梅一应声将锦囊取来。
李玄应说道:“把里面的药丸拿来。”
梅一从锦囊之中取出来一颗明珠大小的丹药,将蜡衣拨开,顿时滚滚药香传了出来。
“咦?这丹药不似寻常丹药,里面至少有上百种药材,最少有十几种是药珍。炼制的手法,似乎是外丹之术。能混药力而不失各自药性。炼药的人好高明啊。”
师子玄惊讶的看了一眼,见李玄应将药服下,抬手用法力助他化解药性,最快的让鼎炉吸收。
丹药一入腹中,李玄应的脸上立刻见了红润之色,整个人也精神了不少。
师子玄说道:“此药应是出自医家之手,但似乎是用外丹术炼成。更为难得的是,炼药之人对每一种药性把握简直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不知此药是为何名?出自何人之手?”
李玄应说道:“此药我得来也是偶然。当年我路过西陵,也是被人追杀。身受重伤,险些死去。幸亏遇见贵人,被一个游医所救。他当时说。相见就是有缘,看我一生奔波,劫难不断,有数次陨身之难。他怕我熬不过去,就赠了我三颗药丹救命,此药名叫百草地黄丹。嘱咐我一定要在危急之时服用。如今这却是最后一颗了。”
百草地黄丹。
师子玄在心中默念了一声。
百草,自然不是指一百中草药。而是指药性全真。
地为坤,黄为造化,丹是成就。
此丹用俗话来解。就是坤道造化全真成就。
用修行人的角度来说,这丹已经是修行人中的“真人”了。
“路遇游医,一出手就送了三枚丹药。这人只怕不是寻常人啊。若是修行人,结缘也用不上这么大的手笔吧。”
外丹成就之难,比人修成全真更加艰难。因为外丹炼化所需要的药材。世间很难寻找。因为同样一种药材,承接地气不同,药性也不尽相同。
人修行成就之时,有人劫当头。外丹开炉丹成之时,也会有鬼神惊扰。而且天时也要算准,稍有差池,就是丹毁。多年苦功,毁于一旦。
最有意思的是,没有一定修为的人,也炼不了丹药。而能炼丹有这个修为的人。得丹药来对自身也无用。而且一炉丹药开炉,成丹最多不会超过九枚。
听起来,这根本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事。但此丹放在世间,的确是无价之宝。就是修行中人。都是一样。因为肉身鼎炉之伤容易恢复,但内伤难消。除非自家修行内炼之术。不然只能借助于外丹。
如此可见,这百草地黄丹是何等的珍贵。
那游医一出手就送了三颗丹药,而似乎当时李玄应还吃了一颗,这就是四颗,一炉丹丹成,最多不过九颗啊。
师子玄看着李玄应,迟迟没有说话。
他不说话,李玄应自然不能不作声,他见到师子玄,由衷感激道:“道长,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竟然还能在此相见。之前临行赠言,多谢你指点,让我逃过一劫,今日有得你相救,玄应铭感五内,实在不知如何相谢。”
李玄应对师子玄由衷感激,此事还要从此人来历说起。
这李玄应,本是先帝的四兄,也是当今圣天子的四叔。
先帝登基之前,李玄应早就是庐陵王,在朝堂之中,呼声名声也是最高的。甚至若非当时太子已经册立,不然下任圣天子,应是此人无疑。
但世事无常,变化莫测,那时正是黄祸闹的最凶的时候。巴州动乱,诸侯冷眼旁观,朝廷为扬军心,这一仗只能胜,不能败。
而那时帝王尤在病中,太子便做监军,亲自领兵出征。李玄应也得了圣旨,挂帅领兵,一路长袭巴州。
十几万大军,浩浩荡荡,一路杀进巴州。
所经之地,无人能挡,一路摧枯拉朽,势如破竹。
黄祸之军,多数都是难民,根本无法抵挡正规军。已经遥遥逼近巴州城,平定贼患已在眼前。
只可惜必胜之事,却在一夜之间轰然倒塌。
原因只有一个,因为太子当夜遇害。
说是遇害,其实说起来,十分的令人可笑。
谋杀太子,又是在万军之中。原本是一件天方夜谭的事。但此事偏偏就发生了。
太子是怎么死的?
是被毒死的。
按道理说,太子贵为储君,平日所食,都有专人试吃,怎么会被人毒死?
再坚固的堡垒,也有倒塌的一天,因为只要有人,世上就没有绝对的安全。
为太子试毒之人,本是一位尽忠职守之人。但这一日,不知怎地就昏了头。受了一个厨子的蛊惑。
这厨子是个随军的厨师,在行军的路上,奇思妙想的想出了一种新的菜肴。
他做了出来,品尝了一下,别说,果真是非常可口。若是送与太子品尝,一定会得赏赐。
但太子享用的菜式,是固定的,不是你想做给太子吃,太子就会吃。
所以这厨子想了一想,怎么办?只能去求这试吃之人。他这一关过了,后面的就好说了。
而这人听了厨子的请求,当时连连摇头,说从来没这个先例。宫廷之中研究出来一道新菜,是需要经过少则三年,多则五年的“试用”,也就是让别人试吃,吃不死人,吃不出病,这才能送给宫中贵人享用。
这厨子一听,说了很多可怜话。但都没用,一咬牙,狠了狠心,说道:“我这道菜,从来没有人做过。美味可口自不必说。而且最近连连打了胜仗,太子爷心情不错。若吃了我这道菜,必定龙颜大悦,到时候打赏下来,钱财肯定不会少。若你帮我,这赏钱你我可以五五分账。”
这人一听,立刻就动心了。
说起来,此人虽是为太子试毒之人,也算是太子的近臣。但其实每日都见不到太子。也无人会巴结他这样的人。俸禄虽是不少,但也不多。很少有“外财。”
现在有了捞外财的机会,他也就禁不住诱惑动了心。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虽是新菜,但也吃不死人不是吗?
厨子见他同意,大喜过望,当天的晚餐,就做了自己的新菜。
而巧合之事,就这么发生了。太子今天,在别处吃了一点“宵夜”。
说是宵夜,其实是这巴州一种特产的瓜果。
这瓜果也没什么,香嫩可口,十分甘甜,太子也是第一次品尝,见其好吃,就多吃了几口。
但坏就坏在,这瓜果与这厨子所做菜肴之中的一味用料,如果同时吃,就会变成剧毒,而且见效奇快。太子当时略感不适,就传随军太医前来一看。谁知等太医到了帐前之时,太子已经毒发身亡了。
太子一死,所有人都慌了。
太医问过,太子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并要来残羹来看过。
那位为太子换了菜肴之人,心中一跳,虽然自己也怀疑那厨子的菜出了问题,但此时哪敢说出来?去取剩菜的时候,就偷偷的将那盘菜给倒掉了。
太医看过,也没看出头绪。太子死因不明。
说起来,堂堂一国储君,就这么死的不明不白,稀里糊涂。是不是很可笑?
很可笑,也不可笑。人命有时候就是这么经不起折腾。
太子身死,而且是中毒而死。
众人不得不浮想联翩。便有人猜测是被黄祸中人毒杀。
而更巧合的是,今日李玄应带兵攻城,被修行人阻拦,施法在城门前掀起狂风,众兵将不能视物,吃了小败,只能暂时回营。
之前大军一路高歌猛进,捷报早早传到玉京,朝堂上下,欢欣鼓舞,都认为扬眉吐气在此一举,平定巴州不过是时间问题。
但是随后,就有噩耗传来。
巴州城没打下来,太子也驾崩了。
当时在位的圣天子,本来就病患缠身,一闻太子身亡,一股急火攻心,直倒在了朝堂之上。
众臣大惊失色,不知该如何是好。
当时的宰相张陵只说了一句:“太子被毒杀,必须给陛下,给天下一个交代。”
是啊。人死了,不能白死,总要知道是怎么死的。
而就在这时,不知是何人传出的谣言,说太子被毒杀,根本不是偶然。而是庐陵王有取太子之位代之之意,勾结黄祸余孽,毒杀了太子。
此谣言一出,无异于一石激起千层浪。上至朝堂,下至民间,一时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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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将军卸甲废王号,屡败屡战心不移!
谣言传到玉京,李玄应当时并不知晓。【新。】(百度搜)
因为他此时已经是焦头烂额。
太子身死,消息是瞒不住的。没过几日,就已经传遍军中。太子一死,军心大乱,而黄祸军队也开始打起小规模的偷袭。
李玄应虽然应对自如,但毕竟军心已失,能够保持僵持,已是不易。
但这时,玉京接连发来三道圣旨。
第一道,令李玄应禀明太子死因,并速将太子灵柩运回玉京。
第二,立刻拿下巴州,平定黄祸,为太子报仇。
第三道旨意,却说的很暧昧,命童奇为监军。
童奇是谁?
此人是个宦官。在这个时候,朝廷竟然派了一个宦官来当监军,这让李玄应十分不满。
而这宦官到了军中,见了李玄应,却也十分乖巧,在军务之上并没有多做过问,做出了一副配合李玄应的架势。
李玄应当时还对他有些戒备,但后来战事吃紧,渐渐也疏忽了此人。
朝廷大军长途而来,补给线渐渐吃紧,又迟迟拿不下巴州城,渐渐形成了僵持之势。而玉京那边也是表面风平浪静,暗地里是激流不断。
这一日,童奇突然来到帅营,询问李玄应:“王爷,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巴州城,随时可以攻破,如今朝廷限令时间已近,为何还不破城?”
李玄应皱了皱眉,说道:“你日前也在军中,难道自己不知道吗?非是本帅不愿破城,而是巴州城一来易守难攻,强行功打,死伤无数。这是妄作牺牲。二来此城中有修行人做法,大起风灾,我已禀明朝廷,请派一个法师前来,却迟迟没有回应。”
童奇听了直摇头,问道:“王爷,我只问一句,若是强攻,是否能够破城?”
李玄应道:“能。但死伤必定惨重!这些都是朝廷精锐。折损于此,会令朝廷大伤元气,从此再无力制约天下诸侯。”
童奇闻言,默不作声,便告辞离去。
李玄应当时也没有在意。继续稳扎稳打以待时机。
此时已入冬。双方补给都已吃紧。而李玄应身后毕竟还有六州之地,能够运来辎重,打消耗战,却是伤亡最小,胜机最大的谋略。
李玄应能等得,但朝中已经等不得了。
李玄应拥兵在外,迟迟不做深入。朝廷一连六道圣旨传来。命他速战速决,他都以“强行攻城,必将伤亡惨重,折损精锐”为由拒绝。
朝中对其不满。越来越深,正商量着是否临阵换帅之时。童奇的秘奏回朝。
童奇的奏章写的很有意思,话里话外,没有一点指责李玄应的话。但其中深意,却是暗示李玄应似乎无意与黄祸一战。大大小小战事,能避则避。似别有用心!
朝廷如今最怕的是什么?
就是别有用心!
如今太子身死,死的不明不白,早有谣言传出来,是李玄应与黄祸有染,害死太子。
现在童奇的奏章传回,等于是坐实了这个谣言。
朝中众臣商量之后,若再不制约,等李玄应拥兵回朝之时,只怕无人能制。
众臣七嘴八舌争论了许久,宰相张陵说道:“此事是国事也是家事。太子之死,谁人都要交代,但如何做,我们决定不了,终究还是要问过陛下的意思。”
众臣称善,宰相当日就去后宫面圣。
当时圣天子已经卧病在床,似已时日不多。
听了宰相的禀告,只问了一句话:“朕百年之后,老四能否能中兴我李家天下?”
张陵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此乃陛下的家事。老臣不敢多言。但就国事而言。守成之君,徐徐图之,可延千秋国运,开国之君,勇猛精进,开疆裂土,可开万世太平。我观庐陵王,有太祖之相。”
张陵这个评价,看似把李玄应捧得很高,与开国太祖很相像。但实际上,这却是把李玄应推向了死地。
如今李家天下,风雨飘摇。各路诸侯已有乱相。朝廷已经再经不起折腾了。
如今朝廷需要的是守成之君,徐徐图之,慢慢收拢天下之心,而非需要一个强势的君王,行雷霆之势,横扫八方。
因为如今的朝廷,已经如履薄冰,一个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
听了宰相的话,圣天子闭目良久,叹道:“朕已有决断,你去吧。”
第二天,一道圣旨金牌,离开玉京。
李玄应接到圣旨,表情有几分难以置信,也有几分落寞。
这圣旨上没有许多冠冕堂皇的套话,只有两个字“卸甲!”
将军卸甲。
其意自然明了。
李玄应长长叹息一声,随后招来部下,将朝廷旨意说明。
当时众人大惊失色,劝道:“王爷,绝不能回去!现在朝廷的意思,摆明了是要王爷当替罪羊。太子身死,总要有人给天下一个交代。这个人分量不能轻了,如今算来,只有王爷合适。”
其中有一谋士叹道:“给谁人交代,却是在其次。以我猜测,是经历此次过后,对圣天子打击太大。如今已是要做出选择,圣位谁属。从这旨意来看,王爷危矣!”
李玄应如何不知?话说回来,他甘心就这样卸甲回去吗?
若再给他一些时日,等巴州城再无补给,他就可以兵不血刃,拿下巴州城,一举平定黄祸。到时携凯旋之势,天下归心之名,完全可以问鼎至尊。
但就是圣天子一念之间,却将他从天际打落尘埃,多年苦心,就此葬送,再无翻身之日。
众人劝说李玄应,如今既然事已至此,不如带军另立山头。
李玄应长长叹息一声,说道:“我李家天下,因诸侯而衰。如今我再拥兵自重。成一路诸侯,与那些乱臣贼子,又有什么区别?此事不必提了。”
半个月后,李玄应卸甲还朝。
一个月后,李玄应被消庐陵王封号,贬为庶民,逐出玉京,终生不得入京。
四个月后,圣天子驾崩。六皇子登基。其人在此之前,于众皇子之中,籍籍无名,却登得至尊之位。
但他却是个短命皇帝,在位不过八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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