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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也穿越系列之舞倾城-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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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伶舞红色的身影,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更是单薄,淡然说道:“看来好像是如此。”
“你是玉碎的弟子吧?”宣武轻叹出声:“我曾经听玉碎提起过你。”
伶舞坦然的点头:“伶舞跟在玉碎身边,学艺五年。”
“是吗?”宣武低垂眼睑,看着自己被阳光印在地上的影子,沉吟片刻之后,抬眼看着伶舞的眼里充满的戏谑:“但是你知不知道,我曾经指点过玉碎半年的武功。”
他身上突然散发出凌厉的杀气,脸上依旧笑意昂然,语气同样还是轻松随意:“就算是玉碎死而复生,他也断然不敢向我提出决斗的要求。”
“哦?”伶舞诧异的挑眉打量了宣武一眼,微微蹙眉:“这样来说,我岂不是输定了?”
“好像是的。”
宣武的眼里已经露出笑意,他从伶舞一开始走过来的时候,就开始了比试。
他相信他的话,绝对能让伶舞心生惧意,将她心里的自信全部击溃。
一个本来武功就不如他,又没有了自信的对手,简直和死人没有区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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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本来武功就不如他,又没有了自信的对手,简直和死人没有区别了。
就像是现在的伶舞一样。
宣武对抓住人的心理很恰当好处,玉碎是伶舞的师父,但是他的武功却是宣武指点的,伶舞的心怎么能不乱?
相对于满脸笑意的宣武,伶舞却是紧锁眉头,有些迟疑的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手里拿着的簪子,犹豫了一下,有些迟疑的询问:“玉碎为什么不敢向你提出决斗的要求?”
“因为他知道,”稍微停顿了一下,宣武才在伶舞有些期盼的眼神中悠悠的说出:“若是他找我决斗,结果只能有一个,那就是他死我活。”
宣武的眼里已经有了笑意,他似乎已经看到了伶舞心里的怯意,这样的感觉让他非常愉快。
他的武功的确已经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动手杀人已经不能让他心里有一丝丝的兴奋了。
能够连手指都不动一下,就将对手的意志力摧毁,才是最让人愉快的事情。
现在伶舞脸上那抹惊慌就让他心里很愉快。
伶舞睁大眼睛看着宣武,倒吸一口冷气:“你说的是真的?”
“如假包换!”
宣武斩钉截铁的说出一句话:“若是你不信,也可以直接出手试试。”
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伶舞已经不敢出手,她脸上的惊恐岂不是最好的说明……
当宣武再次看到伶舞脸上的神情时,他心里就愣了一下,在伶舞的脸上,那种惊恐已然消失。
取代的浅浅的笑意,淡然的嘲讽。
伶舞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簪子,轻笑出声:“我既然走到你的面前了,当然就要出手试试。”
她往上挑的丹凤眼里有着说不清楚的戏谑。
决斗,本来就不是从出手的时候才开始的,在动手之前,每说的一个字,对手的每一个心情变动,都可能成为自己致胜的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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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斗,本来就不是从出手的时候才开始的,在动手之前,每说的一个字,对手的每一个心情变动,都可能成为自己致胜的元素。
宣武想用话弄乱伶舞的心,伶舞又何尝不是如此。
只不过她是顺着宣武攻击,让他在最愉快的时候,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而已。
得而复失,一种强烈的失落感让宣武的心乱了一下。
伶舞将宣武眼眸中一闪而过的仲怔看在眼里,盈盈一笑:“你也许忘记了一件事情,我不是玉碎,你这样的话对我一点影响也造不成。”
话一说完,她用指尖轻弹一下手中拿着的簪子,眼眸一冷,身上的杀气漫延,冷冰冰的对犹自皱眉的宣武说道:“对伶舞来说,只有拼,没有退。”
看着冷如冰霜,对外界一点都不受影响的伶舞,宣武心里升起一种被人逗弄的感觉,伶舞刚才的惊恐分明就是装腔作势,这样的发现让宣武心里的怒意更甚。
宣武垂在腰际的手掌缓慢的划了一个圆,提了提嘴角:“你是后辈,我让你先出手。”
“宣武,你错了。”
伶舞轻轻松松的站在原地,根本就没有一点出手的意思,脸色却是凝重无比,注视着宣武,正色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你这些年的武功是怎么修炼的,居然连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
她的看着宣武的眼睛根本就像是在看一个小辈,语气也是长辈教训小辈的口吻,郑重其事的说道:“你的老师难道没有教过你,在动手的时候,只有生死,没有什么后辈前辈,更没有什么规矩。”
伶舞眼里的讥讽渐渐浓烈:“要不然死的就是你。”
她的话还没有落音,宣武的手掌就已经到了她的眼前。
宣武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年已经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用这样教训的口气和他说话了,最后一个这样和他说话的人,身子只怕都早已化成了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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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武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年已经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用这样教训的口气和他说话了,最后一个这样和他说话的人,身子只怕都早已化成了泥。
伶舞冷冷的看着宣武的手掌,她当然不会先行出手,但绝对不是因为她嘴里说出来的原因。
而是她必须要等到宣武出手,才能找到他的破绽。
一个站在原地不动的对手,永远都比一个已经出手的对手更可怕。
伶舞快速往后移动身形,在看似慢但却是雷鸣闪电的一瞬间,在旁人的眼里,宣武手掌就像是直直的往伶舞攻击。
但伶舞却知道,在这个看似直线的攻击里,宣武的攻击的目标最起码换了十五个方位,伶舞也跟着挪动了十五个身形。
宣武神情出现一种异常的祥和,手里的动作虽然快,但在旁人眼里却更是有若舞蹈,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跟着他一起赴这场死亡之舞。
她抓住簪子的手,还是轻松的垂在腰际,淡然的脸上也完全看不出任何倪端,闪避的身形就像是跟着宣武的动作起舞。。
若不是那双凌厉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宣武的手,谁也想不到两个犹如翩翩起舞的人,竟然是在生死搏斗间。
只要谁出了一点差错,都只能有一个结果—死亡。
伶舞脸上轻描淡写,眼睛却越来越凌厉。
宣武每一次如舞蹈般的攻击,的确是有破绽,但那些破绽却在她想动手的时候,就被宣武下一个攻击遮掩。
宣武看似极慢的动作,在实则快速无比的变化中,将他才露出来的破绽完全弥补。
、
弥补好了的破绽,就不再是破绽了。
所以,伶舞只能是闪避。
伶舞在闪避到第二十一个方位的时候,她突然决定了一件事情,她不躲了,她的动作很快,决定之后,身子也跟着直接停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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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在闪避到第二十一个方位的时候,她突然决定了一件事情,她不躲了,她的动作很快,决定之后,身子也跟着直接停在了原地。
因为她发现了一件事情,若是在这样避下去,输的只能是她。
她每次闪避都是全身牵动,而让她闪避的宣武却只不过轻轻的移动一下手臂的方向。
就算是她可以每一次都提前将宣武的手掌避开,到最后却还是力竭。
欧阳曦那边已经交上了手,四个幽离界的高手,虽然不能将欧阳曦杀死,但也足以让他腾出手来帮伶舞。
宣武的心本来就被伶舞在开始的时候,弄出了一点不应该出现的波澜,时间一长,他的心就会定下来。
伶舞不愿意也不能放过放弃这个时机。
所以,她停了下来。
宣武一直紧紧跟在伶舞身边不到半尺追击的手,在伶舞突然停下来的时候,心里被伶舞这个不应该出现的动作用力震动了一下。
但他的依旧毫不停留的往伶舞的胸膛要害处按去。
伶舞和他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近,而他自己的动作也实在是太快。
在根本没有想到伶舞会突然停下来的时候,宣武就算是想停下自己手里的动作,也是停不下来。
而且他也不想停,他很自信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人能承受得了他全力一掌。
宣武的嘴角已经露出笑意,但伶舞的笑容比他露得更早。
伶舞停下来的同时,突然盈盈一笑,抬起手臂抓住自己的发丝往后一扬,让发丝全部散落,含笑轻声说道:“你上当了。”
你上当了,这个四个字,伶舞说得轻飘飘的。
在平时,上当了也许只是少点钱,受点损失。
但是现在这轻飘飘的四个字,在宣武耳里不亚于如雷灌耳,因为在现在,上当了就是生和死之间的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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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这轻飘飘的四个字,在宣武耳里不亚于如雷灌耳,因为在现在,上当了就是生和死之间的鸿沟。
宣武的眼眸突然一眯,他虽然不明白伶舞说的是什么,但手还是不由自主的猛地往后回抽。
他本来就觉得不对,伶舞为什么会突然自杀性的停下来,若不是对自己的武功非常有信心,宣武早就将手掌撤了回来。
现在伶舞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狡诈,又怎么能让他不退。
打出去的手掌,用出去的力道在收回来的时候却必须要换成另外一种回抽的力道。
宣武的动作虽然快,但伶舞的动作更快,她要的就是宣武往回抽手,拼命的时候只能是往前不能回头,回头只能死。
在宣武旧力和新力相交的同时,她猛地往侧甩头,用散落下来的头发往宣武往回抽的双掌缠去。
每一根发丝都化作绕指柔,缠绕住宣武的双腕,逐渐收紧。
这些绕指柔限制的不仅仅是宣武的手,更让他的心都被这些柔软的发丝缠绵住,再也看不到别的东西。
宣武只想将他手腕上的这些发丝弄断,让自己的双手恢复自由。
伶舞的长长的发丝在宣武注满真气的双手分开的时候,被寸寸扯断。
飞扬在本空中的黑色碎发,让宣武心定的同时却又心慌起来,黑色的碎发遮住了他的双眼,让他看不到伶舞在什么地方。
伶舞就在他的身边,手里的簪子也在宣武将她的发丝扯断的同时,已经准确无误的插到了宣武的心里。
“其实当时你根本没有上当,若是你不收回手掌,我就死了。”
伶舞盈盈一笑,手里抓着的簪子猛地往外拔出来:“而且,你忘记了一件事情,头发是杀不了人的,能杀人的只有我的手。
宣武往后仰去的时候,他才透过那些飞舞的发丝看到伶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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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武往后仰去的时候,他才透过那些飞舞的发丝看到伶舞。
伶舞静静的站在那里,眼睛却没有往他的方向多看一眼,她对自己的出手很清楚,宣武已经死了。
伶舞长长的发丝,现在变得只剩下一尺多了。
杀死宣武,她也不能说自己毫发无损,但她损失的只是头发。
用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头发,换取了武功比她高强得多的宣武性命,何乐不为。
头发可以再长。
命却只一条。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不管是想杀人的还是被杀的,命都只有一条。
伶舞抬起手腕,反手将自己散落都发往头顶一挽,伸手往案台上抓起一支毛笔将发髻簪稳,变短了的发丝,会影响她的视线。
将头发绾好之后,她的眼睛里就只有制空了。
欧阳曦被那几个幽离界的人缠住,虽然不至于败落,但一时之间也不能将他们击毙。
幽离界出来的,本来都是高手。
制空被欧阳曦的剑逼得往后退,但是他只是退了五步,因为他知道,他同伴发出来的攻击,会帮他将欧阳曦的追击挡住。
要是单打独斗,他们每一个人都不是欧阳曦的对手,但是联手,却可以将欧阳曦困住。
他们修炼的都是一种功夫,联手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他们现在就是在等,等宣武把伶舞杀了之后,过来帮他们将欧阳曦杀死。
没有一个人发现宣武已经死亡,因为在欧阳曦的剑前面,他们谁都不敢分心往别的地方看一眼。
制空退了五步,返身往欧阳曦攻去,那个帮他解围的同伴,在欧阳曦的剑下,已经是险象环生。
制空发现不对,不是因为他背心上突如其来的疼痛,更不是因为他突然消失的力道。
而是他同伴眼里的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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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空发现不对,不是因为他背心上突如其来的疼痛,更不是因为他突然消失的力道,而是他同伴眼里的惊慌。
伶舞是在制空准备上前帮自己同伴的时候,从他的背心将手里的簪子轻轻松松的插入制空的心脏的。
制空看不到,但是在他身前的那些同伴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没有了制空的援助,欧阳曦手里的剑不受任何阻拦的划破幽离界那个人的颈部动脉。
看着伶舞将手里的簪子拔出来,欧阳曦手里的剑挽了一个剑花,往剩下的两个敌手攻去。
、
在他的剑还没有到达之前,那两个人对望一眼,分别往不同的方向,跃过士兵的头顶,往远处逃窜。
欧阳曦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将手里的剑往一个人的背心掷去:“伶舞,去。”
伶舞微微点头,往欧阳曦掷出去的剑追去,看着那个人的身形,在他身子欲往旁边闪避欧阳曦的剑时,手里抓着的簪子同时掷出。
随即笑吟吟的站在原地,看着那个人闪避剑的同时,却将身子自行凑到她掷出去的簪子上面。
等那人坠入地面之后,伶舞才缓步走过去,将他背上的簪子取出来。
她返身的时候,欧阳曦已经抓着另外一个人的腰带,大步将他提到原来应该是大帐,现在却只是一片空地多了几个死人的地方放下。
伶舞返回欧阳曦身边,对他微微点了一下头,示意那个人已经被她解决掉,随即站到一边,笑看着的地上那个下额已经被欧阳曦打脱的人。
看到沐阳蹲下身子,伸手往那个人的嘴里掏出一个和牙齿一模一样的药丸,伶舞不由得摇了一下头,叹息着说道:“每一个人都是用这样的招数,你们就不能换点别的招数吗?”
欧阳曦笑笑,伶舞还真的说得没错,在牙齿里暗藏毙命的毒药,的确是一个用滥了招数,要不然他也不会第一拳就直接将这个人的下额打脱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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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曦笑笑,伶舞还真的说得没错,在牙齿里暗藏毙命的毒药,的确是一个用滥了招数,要不然他也不会第一拳就直接将这个人的下额打脱臼。
但不管是不是用滥了的招数,它都是一个很有用的招数。
伶舞皱了一下眉头,径直走到一旁坐下,她无心看沐阳他们惯例式的审问。
以她对幽离界这些人的了解,他们都是无情的人,对敌人无情,对自己也无情。
莫名其妙的,伶舞心里突然有些梗咽起来。
她想起了玉碎,玉碎岂不是一个无情的人,当时他往她脖子上往下击的那一掌,也是全力以赴,毫不留情。
若不是伶飞出手帮她挡了一下,死的绝对不会是玉碎而是她。
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颈部,伶舞眼神有些虚幻起来,在她心里,从来都没有把玉碎当场敌人,到最后想不到还是亲手杀了他。
想起玉碎临死前,将自己的手按向他怀里的秘籍,伶舞心里也有些乱了,她真的不知道,玉碎到底是一个无情的人,还是一个多情的人。
感觉到肩膀传来一阵暖意,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她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掌是欧阳曦的。
侧脸将脸颊贴在欧阳曦的手背上,伶舞有些疲惫的扫了一眼地上的死人,听着耳边那个幽离界的人,因为受刑发出闷哼声,轻声说道:“曦,我累了。”
“沐帅,你们先行审问。”
欧阳曦先回身沉声吩咐沐阳,才将手收回来,走到伶舞身前,拉起她的手:“我陪你出去走走。”
伶舞微微颌首,默然的站起来,任凭欧阳曦拉着她的手慢慢的远离那些死人,离开那些怒意未平的将士。
缓缓的走到无人之处,欧阳曦看着越来越近东陵国和西武国边境之间的界牌,沉吟了一下,侧脸看着一路默然的伶舞,伸手将她揽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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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的走到无人之处,欧阳曦看着越来越近东陵国和西武国边境之间的界牌,沉吟了一下,侧脸看着一路默然的伶舞,伸手将她揽入怀里。
伶舞将脸埋在欧阳曦的怀里,用力的蹭了两下。
欧阳曦紧紧的拥抱着伶舞:“我明天还是将你送到母后哪里,你等着我的好消息就行了。”
伶舞嘴角往上轻扬:“为什么?”
欧阳曦轻叹一声:“你知道的。”
伶舞当然知道,欧阳曦是不愿意看到她为了这些杀戮心力疲惫,他清楚在她的心里,根本就不愿意杀人。
“可是我不能走。”
伶舞将头深深的埋到欧阳曦的怀里,呼吸着他身上暖洋洋的气息,低低的声音从欧阳曦的怀里传出来:“你还记得南宫轩说的话吗?”
欧阳曦抬手将伶舞头上代替簪子的毛笔取下来,将她只剩下一尺的发丝理顺,眼里全是怜悯和惋惜,悠悠的说:“我不会让你孤伶的。”
伶舞摇摇头,突然抬头盈盈一笑:“有你在身边,我就不会觉得孤伶,不要说幽离界,就是真正的幽灵路,我也不觉得。”
她脸色虽然憔悴,眼里却满是笑意:“所以,我不能走。”
欧阳曦心里一梗,帮伶舞理顺发丝的手指也僵了一下,看着伶舞盈盈笑眼,叹息出声:“其实,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你陪着我,还是我陪着你了。”
“都一样,只要我们在一起。”
……
往回走的时候,伶舞突然叹息一声:“不知道他们的审问结束了没有。”
欧阳曦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叹息出声:“其实这个只不过是一个惯例而已,不管怎么用刑,从这个人的嘴里,我们永远都不可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伶舞点点头:“但是,还是不得不为,只有有一点可能,都不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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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点点头:“但是,还是不得不为,只有有一点可能,都不能放过。”
欧阳曦忍不住叹息一声,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明知道没有结果,还是一定要去做,不由勾了勾嘴角,淡淡的说:“只要是人,都要做一些他不愿意也知道十有八九是徒劳无功的事情。”
……
在原来那个已经被摧毁的帐篷处,又快速无比的搭好了一个帐篷,该收殓好的尸首已经到了他们要去的地方。
除了在这个时辰,不应该却排列得整整齐齐的士兵之外,一切都和平时的军营没有两样,根本就看不出这里曾经发生过殊死的搏斗。
沐阳铁青着脸站在新搭好的大帐外,远远的看到欧阳曦和伶舞走过来,急忙带着他的将领迎了上来。
沐阳躬身抱拳施礼:“皇上。”
欧阳曦急忙扶起沐阳,沉声说道:“沐帅,是我对不起你,是东陵国对不起你,要说到施礼,也只能是我。”
沐阳咬了咬牙,站直身子,侧身见手臂往旁边一摆:“皇上,请。”
伶舞踏进重新搭好的大帐之后,不由皱了一下眉头,在刚才那一段时间里面,原来看上去优雅无比的那个人,已经变成血淋淋的一个血人了。
不管是武功再高的人,也都是血肉之躯,没有一个人可以和那些冰冷的刑具对抗。
沐阳顺着伶舞的视线望向地上的那个人:“这个看上去斯斯文文,倒是一个硬汉,什么都不招。”
伶舞提了提嘴角,将视线收回来,沐阳说的本来就是他们预料之中的事情,幽离界自有他的一套方式,让手下的人为他买命。
沐阳的眼依然看着地上的人,良久之后猛地抬起头:“皇上,我们这么办?”
他根本就不用问欧阳曦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征战多年的大帅,在这样的情况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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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就不用问欧阳曦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征战多年的大帅,在这样的情况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欧阳曦眼眸一冷,将所有的情况和局势都和沐阳说完之后,抬眼看着咬牙紧紧倾听的沐阳,沉声问道:“沐帅,你说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沐阳还没有回话,站在他身边的副将李少安怒吼出声:“我们立即跟随皇上和沐帅,打上都城,报仇雪恨。”
站在大帐里的几个将领同时跟着怒吼出声:“血债血偿。”
欧阳曦紧紧的抿着嘴,听凭身边的怒吼声,静静的看着沐阳,等着他的回答。
沐阳铁青着脸,脸颊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眼睛的青筋不断的弹跳,和欧阳曦对视半刻,突然站起来大喝一声:“都给我闭嘴!”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大帐里那些将领的吼声顿时停了下来。
突然鸦雀无声的大帐显得更是沉寂。
在死一样的沉寂中,所有人的眼睛都看着沐阳,他们都在等他的一声令下,就拔营攻入都城,打入皇宫,将欧阳野抓下来千刀万剐。
沐阳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案台上面的东陵国江山社稷图,右手紧紧抓住自己腰间的剑柄,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的脸比手指的关节更白。
用力咽了一下喉咙,一字一句的将自己的决定逼出来:“我们按兵不动。”
说完这句话,他整个人都变了,变得虚脱无比,似乎刚才说出来的那几个字,已经将他全身的力气用完了一一样。
李少安睁大眼睛瞪着沐阳,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到倒吸一口冷气:“沐帅!若是你不愿意去,我们去。”
将自己腰际的剑猛地抽出来,环视了大帐里的同僚:“我们去帮老夫人报仇!”
李少安的话还没有喊完,手里的剑就被一只手夺了下来,将剑一折为二:“若是谁敢擅自出兵,犹如此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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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少安的话还没有喊完,手里的剑就被一只手夺了下来,将剑一折为二:“若是谁敢擅自出兵,犹如此剑。”
李少安不可置信的看着折断剑的双手,顺着手臂看上去,迎向沐阳决绝的脸,吃惊的低呼一声:“沐帅!”
沐阳将手里的剑往地上一扔,两截断剑落地,撞击地面时,分别发出清脆的响声,这样的声音在大帐里却显得格外的尖锐,就像撞击在众人心里一样。
沐阳眼里有些迷茫,木然的说道:“既然还知道我是你的沐帅,就把你的嘴闭上,要不然休怪我军法处置。”
欧阳曦深深的吸一口气,走到沐阳身前单膝跪下,抱拳施礼,一字一句的说出:“欧阳曦代表东陵国谢过沐帅!”
伶舞亦是跟着欧阳曦做了同样的动作。
沐阳一手扶起欧阳曦,一手扶起伶舞,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抬起手臂摆了摆,只摆了一下,手臂就颓然落了下去。
突然猛地转身跪倒案台边,手掌搭在上面的江山社稷图上面,颤抖的手指轻抚过上面的每一个线条:“这个是家母帮沐阳一点一滴画上去的,让她的儿子不管去到哪里,都把它摆在最显眼的地方。”
他梗咽了一声:“就是为了让她的儿子记住,不管什么时候,都要以东陵国的每一寸国土为重。”
沐阳的脸颊已经有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
沐阳从懂事起就没有流过泪,他只有血,征战沙场多年,他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没有一百也有九十。
就是那一次他胸口中了暗箭,生命垂危的时候他都没有一滴泪。
但是他现在的眼里有泪,心里更是有泪。
“沐阳若是现在领兵打上都城,就是将东陵国拱手让予他人,是东陵国的千古罪人。”
沐阳咬牙说道:“为了母亲的话,沐阳不上都城,但迟早有一天沐阳会手刃欧阳野,为母亲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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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阳咬牙说道:“为了母亲的话,沐阳不上都城,但迟早有一天沐阳会手刃欧阳野,为母亲报仇。”
伶舞默然的看着沐阳,她一向冷血的心,现在居然有些沸腾。
在之前,她所有做的,都只是为了她自己的自由,为了欧阳曦,从来都没有想过别人。
但是这样的沐阳,却让她心里真的震撼了。
沐阳听完所有的情况,就已经知道,他不能离开他镇守的边疆。
他心里的判断是和他们一样的,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在全家都被诛杀的情况下,要做出这样的决定却也是千难万难的。
最起码伶舞就知道自己做不到。
她讲究的是快意恩仇,以往的独处也让她习惯了只有自己。
但这样的沐阳,却也是她敬佩的。
在别人看起来冷血的同时,偏偏就是热血所致。
所有的人都不言语了,就是一向愤慨心急的李少安也垂首默然的站在一边。
……
沐阳抬眼看着欧阳曦;“皇上,你放心,只要有我沐阳活着一天,这个军队就会在这里驻守一天,除非是你亲自过来调动,否则谁也休想让他们挪一步。”
伶舞深深的看着沐阳那张刀削般的脸,淡然的说道:“若是你死了呢?”
她说的是事实,她和欧阳曦不可能一直都停留在这里,太多的事情都要他们去一一解决,若是幽离界再派人过来,沐阳能不能活着等他们下一步的命令,就是一个未知数了。
“我死了,也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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