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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雪筝笙寒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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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煜轩韶走到龙荣雪身旁,目光炯炯有情,如流动的星雨一般闪闪,柔声道:“龙儿,今日的装素惊煞了我的眼目,从未见你改过任何妆容,龙儿本来惊人的容颜,今日经过妈妈的一双巧手,我的龙儿更是美的潋滟动人,胜过世间的万物。”
  龙荣雪羞答答的面容,嘴上说道:“龙儿哪有轩儿说的那样美?”煜轩韶将龙荣雪轻轻揽入怀中,温声道:“龙儿很美,很美。”龙荣雪依靠在煜轩韶的怀中,享受着他的力量,爱她的人儿,目光温和,柔声问道:“如果龙儿长的无比丑陋,轩儿还会这般喜欢龙儿吗?”
  煜轩韶低头望过龙荣雪的眼角、眉梢、嘴唇,他含着笑意,柔情的灵眸,似水的潺声:“不管龙儿长的是何相貌,在轩儿心里,龙儿那颗善良的心胜过一切。这就足够让我倾醉一生。”
  龙荣雪目光流转,突然黯淡些许。
  煜轩韶看着怀中佳人心地一落,稍微紧了紧眉头,纤纤的玉手轻抚上龙荣雪的脸庞,疼声道:“龙儿,是在担心吗?”
  龙荣雪深望着煜轩韶,问道:“你知道?”煜轩韶淡淡笑道:“龙儿,不必挂念于我,我曾发过誓,龙儿若是有一天去了,轩儿定随其身后,不会让龙儿一个人孤单的离去。”龙荣雪看着有情的煜轩韶,抚声道:“轩儿,如果有一日龙儿不幸离去,轩儿答应龙儿好吗,要好好活着,也好让龙儿走的安心些?”煜轩韶见龙荣雪那双溪细的眼睛,哀求的声音,将龙荣雪揽入肩头,长叹一口气:“好,轩儿答应你。”龙荣雪抱紧煜轩韶,泪水从脸庞轻轻滑落了下来。
  “我说老猫,你说小侄女姑娘在‘雪夜国’,你……你,你骗我的吧?”童稚大仙疑惑的表情问道。
  仙阳真人诚心说:“我说的是真的,何来骗你。”
  童稚大仙眨睛一转,吹瞪着胡须道:“那你带我去,这样才能证明你说的话是真是假?”
  仙阳真人摆摆手道:“我说过不会再见龙儿……”
  童稚大仙不容仙阳真人说完,拉着他的手只管前走,仙阳真人想甩脱那双有力的手,被童稚大仙拉的死紧,怎么也挣脱不开,便有些难为情,看看街道两旁,怨声说:“师弟,快放手,拉拉扯扯成何模样?让街人看了笑话。”童稚大仙回眸一笑,顿时,一张脸冷下,说道:“除非,你带我去见小侄女姑娘?”
  童稚大仙见仙阳真人推推拖拖,便拉扯的更快。仙阳真人被师弟拉的更是难堪,猛的一用力甩开童稚大仙,喘声道:“好了,拗不过你,去了便是。”
  童稚大仙偷偷一乐,正色道:“这不就结了吗,又何必被我牵制呢。”仙阳真人扔了一句话:“哼,我又不是你的犯人。”童稚大仙跟在身后,跺着脚,手来回指指点点,急抓耳腮,话也说不透:“你你你,我我我……怪糟老头,死猫,呆猫,我大仙何时囚禁你了,岂有此理,气煞我也。”
  仙阳真人仰头挺胸,不理会身后好似发疯的童稚大仙,更不听那身后的一顿臭骂。
  龙荣雪欣喜道:“轩儿,你听门外,是不是师叔的声音?好吵个不休,不知又在骂谁,我们出去看看?”煜轩韶扰了扰脑门:“龙儿,你不觉得师父,他老人家让人头疼吗?”龙荣雪笑笑道:“哦,不过,师叔很有意思。”煜轩韶痛苦的表情“啊”了一声。龙荣雪走至门口,只见那门槛外站着素仙的老者,身后的童稚大仙动作怪怪,有如淘气的老童仙一般,像受了气似的,不服不输。龙荣雪一时瞪住了,眼中的泪水蒙上了眼睛,不可置否的目光,这不是她日夜思念的家师吗?从小教诲她的恩师吗?目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流了出来,便跪下叩头喊道:“师父……”
  仙阳真人跨步踏进屋内,目中也是思念之泪,扶起龙荣雪,颤声道:“龙儿……”
  龙荣雪缓缓站起,端量着家师,猛然抱住仙阳真人,哭怨道:“师父,不要再离开龙儿了,龙儿好想师父,龙儿欠疚师父?”
  仙阳真人也是满脸泪水,拍着龙荣雪的肩背,柔声道:“龙儿不要这样说,是为师错了,为师险些再也见不到龙儿。”
  龙荣雪着急问道:“师父,怎么了,莫非师父出了什么事?”仙阳真人微微笑道:“不是的,为师无事,只不过担心龙儿。”龙荣雪望着仙阳真人,目光如亲如父。
  仙阳真人爱怜的语气说道:“龙儿,怎么用这种眼光打量为师?”龙荣雪笑笑说道:“怕师父再不要龙儿了。”仙阳真人手指敲敲龙荣雪的额头,疼爱道:“淘气的丫头。”龙荣雪呵呵一笑,那已久没有的笑容如刚出儒、一尘不染的花朵盈盈而放。
  煜轩韶上前行礼道:“轩儿见过师父、师伯。”仙阳真人诚服的心语说道:“轩儿不必多礼,真该好好谢谢你。”煜轩韶恭敬答道:“师伯,客气了。”斜斜的余光望向身旁的龙荣雪,那余光中充满了无限的情意,万种思绪尽是,有继续说道:“是侄儿应该的。”仙阳真人见煜轩韶那痴情的眸子,眉角含笑,对煜轩韶感激道:“龙儿的身边有轩侄照应,师伯整颗心便放下了。”煜轩韶淡笑默语。
  三人只顾说话,一时忘记身边还有一位头发乱糟糟,表情时正时怪的童稚大仙。
  仙阳真人转过头准备于童稚大仙说话,见师弟两只眉毛紧皱在一起,那样子像是被人砸倒的苦瓜一般委屈,圆目的眼睛也跟着皱缩,成了三角眼,稀疏的胡须,被他从鼻孔中吹出的热气飞来飞去,那短寸的胡子如敲打的棒子,看上去可怪之极,又让人觉得搞笑一番。
  童稚大仙那愁苦的脸,疑惑的眼神望着龙荣雪,只听他自言自语:“眼前的真是小侄女姑娘?”
  煜轩韶敬声道:“师父,正是龙儿。”
  童稚大仙上前一步,上看看,下瞅瞅,忽然手捂着肚子,那样子像敦厚的弥勒佛一样,捧腹大笑,只是瘦的跟竹竿一样,却没有圆圆的肚子气势。
  仙阳真人怪道:“癫子又来了。”
  童稚大仙突然顿住笑,一脸孩子的语气,叫声道:“呃,小侄女姑娘,应该不会介意的,对吧,小侄女姑娘。”
  龙荣雪手袖遮颜微笑:“是,师叔。”童稚大仙又问道:“小侄女姑娘,你这身扮容,差点让我糟老头子没认出来。”龙荣雪有些不好意思,只因没这样装扮过,突然的变化也有些让她难以接受。
  童稚大仙“嘻嘻”一笑,扰了扰耳朵:“小侄女姑娘,这样子显得荣华丽影,倩幽迷人了,真是倾人了,嘻嘻。”龙荣雪见那童稚大仙可爱的样子,柔笑道:“师叔,过奖了,龙儿只不过是位江湖儿女,又怎能受得起倾佳人的誉号呢?”童稚大仙瞪大眼睛,正色道:“谁说的,小侄女姑娘,是天下最美的,脱俗的雅贵,清俗的容颜,让人百看不厌。”龙荣雪摇摇头,笑说:“师叔,快别笑话龙儿了,龙儿愧羞了。”童稚大仙乐乐一笑道:“小侄女姑娘,就是小侄女姑娘。”
  龙荣雪这一刻心中暖暖而馨,身边有恩师相伴,还有疼爱她的师叔相陪,再有母亲想照,又有爱慕之人在旁,她开心畅欢,从未这样幸福过,只觉得福满的气息在围绕着她,那以往的忧愁,被人追杀,孤影的往往早已抛之脑后。
  龙荣雪一手挽过仙阳真人,一手环过童稚大仙,甜蜜一笑:“师父,师叔,龙儿现在有了母亲,她为人慈祥、和善,龙儿喜爱母亲,便认了。”仙阳真人惊喜道:“哦,好呀,为师更加替龙儿高兴了。”童稚大仙乐滋滋的。龙荣雪说道:“今日能再与师父、师叔团聚,龙儿高兴,不如让母亲过来,我们庆贺庆贺。”二人点点头。
  煜轩韶一脸的喜容:“好,不过呢,龙儿要为我们舞一曲,可要喜庆的。不然,我们可要罚龙儿了。”龙荣雪嘟了嘟嘴说:“师父,你看,轩儿欺负龙儿。”煜轩韶耸耸肩:“有了靠山,我倒成了罪人了。”四人呵呵大笑。煜轩韶说道:“我请妈妈来此,昶祝团圆。”
   


☆、第三十五章 舞支引事师兄逗笑龙假怒

  敞醉怀千年,古韵依新韵。万里歌潮贺,涨潮浪潮唱。
  又是歌声,又是筝声,又是箫声,各种各样的喜悦交织在一起,已久没有相聚的人儿,像是人生难得相逢,屋内欢腾一片。
  煜轩韶高吭一声:“龙儿,舞来。”
  龙荣雪从未见煜轩韶这般兴奋过,只默首以示,站起走至厅中。
  煜轩韶吹箫,仙阳真人抚琴,童稚大仙一脸陶醉的样子,手轻轻的敲打着桌子,龙荣雪便舞了起来,好久没有舞那“长袖善舞”,敞大的宽厅只见她舞姿妙纱,她邪笑的目光抛洒于地,有情的眼眸望着不同的人,她含蓄的表情舞动着歌舞,那“长袖善舞”如聚如散,四条不同颜色的纱袖飞动着,影影卓人,丽丽在笑。
  龙荣雪因舞支,身上穿了一件青黄丝衫裙,裙摆飘飘。手中的长袖随着她的腰肢旋转,她如出尘的仙子一般,那清雅的笑颜,无忧无虑,一心只为这支舞,只为在座的亲人。
  仁美见女儿舞的美贵静柔,脸上的笑谧如温和的月光。刹那间,她眼睛一阵迷离,手中端着的杯酒轻卸,掉落在地上,碎了,一时的舞曲筝箫停了下来。
  龙荣雪上前一步,关切道:“母亲,身体不舒服吗?”
  仁美惊慌的眼神不敢抬头,只装作擦着洒滴的酒水,掩声道:“没事,龙儿,只是一时失手未拿稳杯子,才洒了一身。”龙荣雪见仁美慌神的样子,仍是关心道:“母亲,怎么了,脸色如此苍白,不如让龙儿为母亲诊治诊治?”仁美牵强微笑道:“不妨事龙儿,一时失了手,清扰了各位的雅兴。”龙荣雪疼声道:“母亲,别说这般歉疚的话,身子要紧的,如若母亲身子不适,孩儿扶母亲回房休息。”仁美掩饰着表情,说:“龙儿,不用了,你们接着兴舞,我先回房了,失陪了。”龙荣雪扶起仁美道:“龙儿送母亲。”仁美笑笑说:“不用了龙儿,你们师徒将近一年未见,你该多陪陪你的师父,我自己回房即可,休息片余就好。”龙荣雪想在说些什么,被仁美拦到:“龙儿,娘没事,快去陪着你的师父。”龙荣雪点点头。
  仁美快速走进屋内,关上门,手捂着胸口,泪珠连落,颤声道:“怎么会这样,怪不得,总觉得龙儿的样子在哪里见过,真的是她的女儿吗?不会的,她们早已过世了,女儿怎么又会生在世上呢?也许是世间颇有相似的罢了,不会是她的骨肉,但愿不是。”
  煜轩韶假装醉意,来至仁美门口,听见仁美担惊受怕的语声,心道:“莫非,妈妈知道什么?难道龙儿的身世,她也知晓?”
  仁美倾斜在床榻边,只呆呆想着龙荣雪舞曲时,那一脸的柔笑,那笑如花絮漫天一般,清脱尘世,雅气如竹。
  煜轩韶走在长廊上,心道:“愿龙儿的身世,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龙荣雪见人人无了尽兴,便走至煜轩韶身边问道:“轩儿,母亲怎么样了。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煜轩韶见龙荣雪疑惑的目光,便笑笑道:“龙儿,多想了,轩儿怎么会有事瞒你,龙儿莫要乱以猜想。妈妈没事,让她休息会便好。”龙荣雪探探头,疑声道:“真的?”煜轩韶突然眼光一邪一恶,道:“龙儿,不信吗?”龙荣雪见煜轩韶那冷邪的气势抖出,以为他生气,便上前安抚,只因舞时的裙边过于太长,手腕中四条不同颜色的长袖拖于地面,不小心踩在脚下,裙边与长袖一绊差些跌倒。
  煜轩韶上前环住龙荣雪的蛮腰,微风拂过,如风尘的女子与男子在共作舞姿一般,柔美丝衫动人。煜轩韶的目光中闪着怜爱、情柔,似是永不愿闭上那柔水的美眸,他深潭而河的黑眸,夹着种种情意。
  龙荣雪被那炽热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轻轻拉过长袖抚盖容颜。煜轩韶又缓缓拂去纱袖,望着那张让人倾醉的红颜,柔声道:“龙儿不要遮盖,让轩儿就这样一直看着你,好不好?”龙荣雪羞红的脸,不知该如何回应,想张口,却被煜轩韶白嫩的纤手,轻捂朱唇,煜轩韶轻轻一笑道:“嘘,龙儿,不要说话,让我好好看看,静静的看你,就这样抱着你。”龙荣雪见煜轩韶那温柔的语气,不再说话,任由煜轩韶痴眸的凝望着她。
  仙阳真人从一旁走过来,见他二人那眉目传情的姿势,思情的相依,忙转过身,脸上笑笑,肯定的点点头,目光充满了喜悦,满意。
  对面冲过来的童稚大仙撞在了仙阳真人的身上,童稚大仙想大声喊叫,被仙阳真人捂住了嘴。
  “嘘”了一声,小声道:“师弟,我们去拐角处。”
  童稚大仙厉瞪得目光,又斜抖双眼珠要看清什么情况,无奈被仙阳真人拽的死紧,什么也没看到,像那井底之蛙跳不出槽,只有眼巴巴的瞪着仙阳真人。
  这时,仙阳真人将童稚大仙拉在拐角处,左扯右扯仙阳真人捂着自己嘴的手,恨不得将那只手卸掉,长嘘一口气,怨声道:“你想要害死我吧,差点被你夺了小命。”仙阳真人歉声说:“对不起,师弟,刚才逼不得已。”童稚大仙眨眨双眼,又闭上,于仙阳真人吼道:“每次欺负我都这样,看似个谦谦君子,实是个害人猫。”仙阳真人笑笑道:“师弟,骂的我好苦,那气可消了。”童稚大仙点着仙阳真人的胸膛道:“未消,未消,还在气。”仙阳真人一副好脾气:“师弟,君子动口不动手,我被你戳的好疼啊。”
  童稚大仙咧咧嘴一笑说:“呵呵,不好意思,君子动口也动手,不懂什么怜香惜男,这是我做人的原则,让开,好猫不挡道。”仙阳真人无奈说道:“你真是不讲理。”童稚大仙懒懒的表情道:“好猫不挡道,请让路。”
  仙阳真人与童稚大仙站为并齐,童稚大仙摇摇摆摆准备走去,仙阳真人伸手一拉,两人便倒了下去,童稚大仙将仙阳真人压在身下,怒声道:“你干什么,拉拉扯扯成何规矩,摔死了我,你赔得起吗?”仙阳真人一身的骨头被摔的生疼,说:“师弟,你能不能站起来,我只是轻轻一拉,谁知你身子如软肋就倒了,我不被你摔死,这把老骨头,也得被你压的粉身碎骨。”
  童稚大仙佯装不知情,傻呵呵说道:“正好有个软背垫垫身,恩,似乎不错,奇怪,怎么我身上不疼呢?”仙阳真人哀声道:“师弟,你快起来,我的骨头快断了,你怎能这样欺负我,好歹我也是你的师兄,要尊重兄长的,对不对?”童稚大仙得意哈哈一笑:“平日,你欺负我,今天也好让你尝尝骨头疼的滋味,嘻嘻。”仙阳真人见童稚大仙孩子般不让,想怒也怒不起来,一把骨头被师弟压的生疼。
  龙荣雪与煜轩韶二人相视默契,心犀情愫。龙荣雪说道:“师叔又在搞什么鬼?一刻也不安静。”
  煜轩韶笑笑道:“恐怕又在欺负师伯了。”
  龙荣雪摇摇头,无奈说道:“我怎么会有这般淘气的师叔?”煜轩韶笑笑不语,龙荣雪大量煜轩韶。
  煜轩韶有些不寒而栗,问道:“龙儿,怎用这怪异的目光看着我?”龙荣雪乐乐一笑:“没什么,看看你的身上有没有师叔那淘神般的怪脾气?”煜轩韶抖抖衣袖,笑笑道:“龙儿以为呢?”龙荣雪淡淡说道:“那不好说,师叔那般,恐怕徒弟也是如此吧。”煜轩韶邪笑的眼眸射向龙荣雪,嘴角邪翘而起。龙荣雪见状,笑笑说:“看吧!说来就来了,还真的是慧师出高徒啊!”说完偷偷一笑便跑开了。煜轩韶眼眉邪笑瞬间柔情,只见他一动不动,柔声喊道:“龙儿,休跑,看我追上你,好一顿不饶。”
  龙荣雪只管嬉笑跑着,到了拐角处,便顿住脚步,看着地上的两个人,只听童稚大仙得意潇洒的说着:“你欺负我,我就让你的骨头疼了又疼,再疼,看你以后还敢欺负我?”仙阳真人口中哀求:“师弟,快解开我的穴道,我身上真的好疼,你该闹够了吧?”龙荣雪假装冷傲:“师叔,在做什么?”
  童稚大仙只沉浸在强势中,说道:“他欺负我,所以我要反抗哦……”忽然惶恐,从仙阳真人身上爬起,快速扶起仙阳真人,搂着真人的肩膀,傻呼呼一笑,说:“小侄女姑娘,我们在谈兄弟之情,没什么的,嘻嘻。”
  龙荣雪冷冷道:“真的吗?”童稚大仙有些颤抖,说道:“恩,真的。”龙荣雪面如灰霜,目光如厉,生硬的语气说道:“那师叔要好好跟师父谈谈师兄之情,莫怪侄女不客气。”童稚大仙有气无力的语气回道:“完了完了,又要听师兄念经了,要尿裤子了。”仙阳真人哈哈大笑:“师弟,你也遇到对手了,被我训你念经,要下楼去,竟说成要尿裤子了,哈哈哈哈哈。”童稚大仙羞愧的低下头,转身扶着仙阳真人下楼去了。
  龙荣雪脸上一笑,煜轩韶走至身旁,叹气道:“嗨,师父以后可要乖了。”便望了龙荣雪一眼,想起刚才童稚大仙的话,二人再也忍不住,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第三十六章 善后念别鹤落心返留此处

  “荣迎国”的天气似乎炫彩一片,楼盘的建筑肃然而穆,柔静和气,那神秘的楼古如变幻的云层一般,人人敬之,却又不敢去碰触,更不敢去揭示。万主一物雄略,皇殿宫墙雄霸,花草奇香,各有千秋。
  皇宫一片圣景,波艳的花下,宫人忙来忙去,轻声轻脚。侍卫肃肃有神而立,像英勇的猛狮守护着黄锦的宫殿。
  “书和殿”是圣上与大臣商议国家秘事之地。
  这日的天气异常热,让人透不过气来,只听随身的宫女担心说道:“皇后娘娘,快起身吧,娘娘已经跪了一个时辰,看来圣上还在怒气中。”皇后坚定的语气道:“本宫今日若是见不到皇上,是不会起来的。”宫人只有敬畏的仵立在一旁不敢再劝。
  殿内皇上步履来去,心中烦躁之极。荣君走至桌旁,只听“啪”的一声,手落在书桌上,一旁侍候的江安吓的跪在地上,抖着身子。
  荣君深吸一口气,问道:“皇后还在殿外跪着吗?”
  江安战战兢兢回道:“回皇上的话,娘娘还在殿外。”
  荣君五指握成拳,忽然神情有些伤痛,弱声问道:“江安,朕是不是做错了。”
  江安见荣君问话,便机转脑筋,思索回道:“启皇上的话,皇上乃是天,是文武百官之主,臣子犯法便要服刑,臣子若是请功,却是邀为兵客,‘荣迎国’一向以宽容治理天下,奴家认为凡事以宽为主,客为辅,忍之才是昌雅贵国。”荣君笑笑道:“江安倒是机灵。”江安低首道:“是奴家跟皇上久了,学会些本基。”荣君叹气一声,说道:“朕枉为君主,不知该如何对待身边的臣子,只觉得朕有时大错特错,朕身为天子,就连身边重要的人也保护不了,朕好累。”江安起身走到荣君身边,扶着荣君坐上椅榻,荣君揉揉眉头,闭目道:“外面天气燥热,准备些凉身之物,怕是皇后的身子撑不住了。”江安惊喜道:“是,老奴这就去办。”
  顿时殿外一片嘈杂声,宫女个个急声喊道:“皇后娘娘,您醒醒,皇后娘娘……”
  荣君听殿外一阵喧哗,只觉得心中更加烦闷。
  江安慌慌张张:“皇上,皇后娘娘……不好了。”
  荣君起身快步奔到“书和殿”外,见时慧依晕倒,上前抱起皇后,急声喊道:“快宣太医。”江安道了一声:“遵。”早跑没了影。众人吓的跪了一地。
  只见太医个个急急慌慌,鱼贯而入,偌大的“书和殿”内忙忙碌碌,殿内也是跪倒一片。荣君口谕无力:“都下去吧。”一声令下,殿内一时宽敞了许多。太医诊过:“回皇上,皇后娘娘因暑热,待臣开些降暑材药,娘娘多加休息便可。”“下去吧。”“遵。”
  荣君望着昏迷不醒的时慧依,调换着她头上的湿巾,柔轻无施的动作生怕她出了意外,一刻也不敢怠慢。
  时慧依慢慢睁开双眼,虚弱的声音道:“皇上……”
  荣君小声道:“快别说话,好好休息。”
  时慧依眼角流落而出的泪水,滴落在枕被上,说道:“皇上,让臣妾说完,好吗?”
  荣君心疼的目光,点点头。
  时慧依慢慢述说:“皇上,吟儿不能去那遥远的边境,他是当今太子,万一有个闪失,臣妾怎向柔妃交代。诺儿,虽然被贬为庶民,妾身并无怨言,诺儿当真有罪。可,吟儿不同,他的性情如同他的亲生母亲一般,总为他人着想,有事躲于心内,常以怪怪的脾气来掩饰一切,吟儿只不过是看上一位青楼女子,听吟儿的话语,那女子应该贤娴慧德。再说,‘荣迎国’也不是恶煞的暴国,以宽容待人,为和之贵。以往,只要青楼的女子无过错,不也是‘荣迎国’的子民吗?吟儿从未与皇上要求过什么,皇上求你应了他吧,皇上已经冷落了他一十几载,就这次的哀求,哪怕就一次,就当为已去的柔妃吧!”说完流淌的热泪满遮面颊,跪在床上叩头行礼。
  荣君泪水迷蒙,哽咽道:“柔儿,朕一生最爱的女子,朕却次次伤她,那哀恨的眼神,朕永远不能忘记。吟儿是朕与她的亲生骨肉却保护不了。宫中争斗,文武百官各有权势,朕又不是不知。可你是皇后,朕想给你一点爱,朕的心里却不能藏下你们每个人。朕负了柔儿,不敢再伤了你,朕愧对你们一生。”
  时慧依摇着头,泪水如雨,扑扑而来:“臣妾从未怨过圣上,只要能陪在皇上身边,臣妾就已经知足了。妾身知道圣上是君主,要治权社稷,心中是不能藏有情感的,臣妾也知,皇上心中一直有柔妃,臣妾从无恨嫉过,今生能陪伴在皇上左右,妾身足矣。”
  荣君扶起时慧依,柔声道:“快躺下。”荣君为时慧依轻擦眼泪:“苦了依依了。”
  时慧依摇摇头。
  荣君抚上时慧依的鬓发:“依依好傻,一生朕不知道你的爱,而你却为朕默默付出这么多年,可,吟儿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却又爱又宠,想必柔儿在天之灵,会感激于你。可你,又让朕如何回允你的付出?”
  时慧依握上荣君的手,慰声道:“臣妾一生荣华富贵,享尽天福。虽说吟儿不是我的亲生儿子,但他的孝敬,妾身心满了。至于皇上的爱,有了关心就够了,人生哪有永聚的甜忆,有得必有失,付出了哪怕没有支点回叙,至少不会后悔,不会错过。”荣君心中幸欣无比,暗思道:“朕一生是幸福的,身边有这样一位贤慧的妻子,却错过了半生。荣君啊荣君,你错过的太多太多了。依依,就让朕的后半生,将所有的爱给你吧,朕会试着忘掉过去,以后陪你遗老。”深望一眼时慧依道:“吟儿和诺儿的事,朕自有考量,睡吧。”紧握着时慧依的手。时慧依笑笑闭上神目,即慈母的面祥,不知尽有走过多少风雨,才换来迟缓的倾白,她睡梦的祥容带着甜蜜的笑,她知足了。
  芳草已去是何年,风雨堪舟未心波。
  他年已过来终之,付生过鹤得心返。
  萧玉蝶憔悴的面庞,目光神情不舍,娓娓道:“吟儿,保重。”荣龙吟笑笑道:“蝶儿,别将自己整的似哭鬼的模样,去了那里,无人打扰,清静幽心,不是吗?”萧玉蝶嗤鼻一笑:“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境说笑。”
  荣龙吟哈哈一笑道:“人生逍遥自我在,悠悠无虚任尔漂。何尝不是如此。”斜瞟眼笑望着萧玉蝶。萧玉蝶振了振精神道:“是,正合我的心佳之意。”二人爽声一笑。
  萧玉蝶暗暗的神目落了下来,缓至荣诺身边,沉声道:“是我害了你,好好珍重。”
  荣诺朴素一身,发丝随便扎着,发间再无以往的神采,可那贵福的气质仍可看出。她笑笑道:“这样也好,尽看天下人事,学学做人的道理。”萧玉蝶微微迷上眼睛说道:“保重。”荣诺点点头,那痴恋的目光仍是舍尔不舍,转身踏上马车,轻掀珠帘,依旧的目光望着站立的萧玉蝶,荣诺摇摇手,以示拜别。
  萧玉蝶轻轻抬手,荣诺一行泪水缓落,她有千言万语,尽在这洒满相思的泪水中,也许是永别,也许有再会,只想留于情处。
  荣龙吟喊道:“蝶儿,他日再来,别了。”萧玉蝶目送远去的马车,有多少言语尽封化在遥去的路途中。
  半路上,车马走的安稳,荣龙吟坐在马车内,他无以往孩子般玩耍的脾气,也无以往傻呼呼的嬉笑,他怨哀的语气,喃喃道:“父皇,你倒底是一个怎样的父皇,你对我从小无关无爱,总是冷眼冷语,不屑不顾,为何要我是皇家的子孙。母后一生默缄无言,暗暗付出,贤淑良诲,为何不曾给母后一点爱,难道生在帝王之家,要冷视一切才会得天下吗?”
  “什么人挡住去路,快让开。”随从的怒声打断了荣龙吟愈惑的心绪,掀起车帘,问道:“什么事?”抬头一看,一人黑衣,两手交臂抱剑在胸,冷冷的背站着。
  荣龙吟淡淡笑笑道:“我以为是何人如此大胆,原来是策韵兄,别来无恙啊!”
  策韵落晨冷冷转过身,锐寒的冰眸直射荣龙吟,冷声道:“不枉你我相识一场,送君一程,不知领情否?”
  荣龙吟畅然一笑:“好,痛快。有你这句话,不逢迎识一荣,来人,拿酒。”荣龙吟下了马车,走至策韵落晨身边,随人端酒奉上。二人碰撞着酒杯,一饮而尽。
  策韵落晨恭手道:“重康。”荣龙吟回礼。
  荣诺掀起车帘,看到幕前的情景,会心一悦,只听他二人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天河之中。
   


☆、第三十七章 丞相画情侠义救主共渡难

  腾热的天气,让人时闷时燥,坐立不安。其实,往往人们总以急怒的性情来做断事,这般情况有时可称得上好,但也有败坏于整盘计划。
  丞相府厅中,朝手权野的丞相黑岭悠闭着眼目,奴人的侍候小心翼翼,他那悠然的样子像是睡着了,又像是闭目养神。然而,黑岭的双聪却在听着周围有何动静,静寂的敞厅无人言语,就连每个人的呼吸几乎都快屏住了。
  本如静意的丞相府,一时喧哗了起来,下人跟于加芝身后,个个胆怯,却又不能不阻,劝说:“小姐,大人在午憩,下令不许任何人打扰,包括小姐在内。”加芝毒厉的目光瞪向身后的一群奴人,众人抖颤,跪下弱弱。加芝继续急步,仆人紧随阻劝,本来急逐的劝声,见来到堂厅门口,个个鸦雀无声。黑岭仍是悠心的样子,坐在椅榻上,闭目道:“芝儿,怎么了,发如此大的脾气。”加芝张了张口却未言语,黑岭慵懒的抬了抬手,众人知意全部退了出去。
  加芝走至堂厅正中,跪下道:“义父,孩儿打扰了您的休息,请责惩。”
  黑岭睁开眼睛,慢慢看着地面上跪着的加芝,奇声道:“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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