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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阳(全本)-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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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突听着太监禀告:“皇上,玄尚真人来了”
“请着进来罢!”天子说着
片刻,就见着王存业进来稽首:“见过天子,不知入夜召见,有何差使?”
天子笑着看了一眼,说着:“赐座,上茶!”
待太监上过茶,见得王存业坐了,这才说着:“真人在殿前演法,说的很清楚了,只是具体的入手,朕还有些难解”
“众国称藩纳贡,却有王权,自主治理,奢侈换取粮食,看是极妙,但未必顺利,对方也未必没有人才,能识得此计,怎么才能吸取国家气运呢?”
王存业一听,就笑了,定了定神,就说着:“本朝总有十一番国,高丽扶桑安南苏禄缅甸南掌暹罗龟兹楼兰于阗车师”
“的确,这些藩国虽向本朝称藩纳贡,岁岁上朝,但自成王统,不能随意干涉”说到这里,王存业冷冷一笑,说:“外邦虽是臣藩,实不过名义罢了,皇上要是以宗主国之权威强行掠夺,臣可以说,不出三十年,必有邦乱,甚至可以勾结朝内诸侯,讨伐无道暴秦”
“自祖龙以来,窥探神器者斩不尽杀不绝,唯天下之位无可代替,皇上要是作了此举,却授人于柄”
“而且本朝现在,也不宜战争”
如果大统一,战争并不难,但现在诸侯林立,天子军队威慑天下就有些力不从心了,更谈不上远征诸国
天子听着悚然动容,默思良久,点头叹着:“的确是这样,卿可有良计?”
王存业笑着:“皇上,对邦国一般士绅贵族来说,仓库里有的是粮食,这些粮食在仓库里不能食,徒是变霉化粉,能换取丝绸瓷器茶器又有何妨呢?谁不想着享受富贵呢?”
“不过这种趋势,的确会引起邦国有识之士的反对,久久积累,怕是引起邦乱,臣有一计,不敢说釜底抽薪,却也有些效果”
“天下之道,在于礼,有道伐无道,无不胜,与邦国交往,更要站住正理,才能呵斥不臣”
“天下之法,在于公正和对等,虽是君臣,实是兄弟之邦也!皇上,要是天朝以君长之邦,却谦和与藩国签下公正对等之约,请问天下谁能说不是呢?”
“公正和对等,兄弟之邦?”皇上却不解其意,看向了王存业
王存业笑着:“臣比喻,两汉在码头挑砖,约定不欺不压,跳一旦,算十文钱,这公平否?”
天子说着:“甚善!”
“这法公平,但假使我是壮汉,彼是幼儿呢?生计一日只有百担,臣一天挑九十担得九百文,彼幼儿一天挑十担只得一百文,这有谁能说不是呢?”
“故公平之道,就是法理公正,而力不同,所以臣越来越强,不消几日,就可垄断此生计,而彼幼儿就得饿死!”
“国朝和外邦,实是壮汉和幼儿之别,军士能胜过本朝?人口有本朝繁多?货品有本朝精美?”
“只要约定彼此关税相当,谁也不许私下提高,并且二国商人不得扣押拦截,不消三十年,外邦粮食金银矿产,尽入本朝矣!”
“威逼进贡有失大义,或可讨伐无道暴秦,而本朝谦和公正,礼贤下邦,约定贸易自由,就算对外邦商人,也没有压迫欺凌,此王道之风,必久传邦国,要是有人还敢撕毁条约,不但皇上可讨不臣,就是外邦内部也必响应王师”
对藩国上层阶级来说,用多余的粮食换去精美产品,为什么不呢?
贵族和商人跑到天朝如浴春风,国王却要贸易保护闭关锁国,这就断了大家的财路,下场会怎么样,就很明白了
天子眼睛一亮,站起身,徘徊着,久久叹着:“真上策也!”
顿了一顿,又说着:“卿此计是何名?”
“皇上,臣曾持明珠而思得此计,故此计叫明珠之策”王存业恭谨的回答说
这样实际上是光明正大的掠夺,大义凛然,说实际这样搞下去,邦国还有什么活路呢?
公平自由吸引人心,资源矿石粮食却被掠夺,长期下去,邦国就不得不变成了天朝的电池,这大杀器使出来,五十年内必摆平邦国
“明珠之策”天子虽觉得这名字有些不伦不类,起身来脚步踱着,倏然回身说着:“朕明日就下旨议定与外藩十一国,定兄弟之约,持公平之理,行自由之策,以夺其国运!”
“真人此计大益社稷,单是玄尚真人之号不足表彰,朕这就册封你正三品玄尚辅国真人!”
能给这封号,也是因天眷的原因,不然不可能这样爽快
王存业顿时行礼,说着:“谢皇上!”
顿了一顿,又说着:“不过此计虽是阳谋,却能保密的就保密,内阁大臣……”
天子冷冷一笑:“朕登极以来不酒色,就期社稷中兴,这是朕之愿,谁逆朕此志,朕岂吝杀戮?”
“真人放心,没有哪个大臣,能泄得一字半句!”
“真人放心,没有哪个大臣,能泄得一字半句!”
“真人放心,没有哪个大臣,能泄得一字半句!”
“真人放心,没有哪个大臣,能泄得一字半句!”
“真人放心,没有哪个大臣,能泄得一字半句!”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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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知我罪我,其唯春秋
虚空之中
一个连绵上千里,淡青色的气流在虚空中运转着,在这道气息中,显出了一片片宫殿,一层层神秘的符咒流动着,一处宫殿,氤氲紫气升腾变化着,里面有一道眼光,投射过虚空,注观到了下面
“明珠之策,就是打开屏障,相互交流,但弱者又有什么可以撼动强者呢?故法理公平,力却不同,弱者天生会被强者威慑,公平交流只有强者获利,而弱者越是贫贱,还可以有道伐无道,占尽了天数!”
“嘿,这实是强者越强之道,原来强者到这步,要把大私化为大公,才能更进一步,却补完了朕的道基”
“朕细细思之,朕之天庭,却还没有到大公无私的地步,故才有残缺,使这道君崛起,才使藩部不清,现在朕得矣!”
“朕却要清理神道,上下有秩,公正无私,其完成后,就与道门扶桑等别处藩神,打开神道接口进行交流,世界之内,凡是神道,有益天地,有功天庭者,不论出身,都可有晋升之阶”
这思一定,紫气更是氤氲,隐隐有些变化,更是浓郁
天帝之道,本是管理阴阳运行,世界平衡,有此一念,自是道业精进,当下突望向一处,只见那处赤色洪流,中心隐见青紫,不由一笑:“朕得矣,汝能得几分,此子汝如何处置,朕真的很期待”
赤色洪流中,现出一座宫府门前有一石碑,上面书有“上清府”
上清府内别有世界,山川河流都有,但最多的是众多山脉,一丝丝淡青色的灵气弥漫其中,虽很微弱,却依稀可见
中央处有一座道宫一个道人到了宫前稽首,而道童点头,进得里面过了半个时辰,道童出来对这道人说着:“道君法旨,汝且进来”
这道人进了宫中不敢张望,一路而去,到了天台上,只见道君坐在了天台上,闭目垂眉,青光盈盈,氤氲弥漫,隐隐有着紫气
这道人并不喧哗,站着静侯道君醒来,同样丝丝青气氤氲却不见紫气
片刻,道君睁了眼,这道人就上前稽首,说了:“我门下弟子颁布道论,私受天眷我自有罪,还请道君一起处置发落”
道君微微笑着说着:“成平道友不必如此,道业艰难,谁没有磨难过失呢?”
说罢,又对道童吩咐:“给成平道友坐”
道童就取了凳子,让成平道人坐了原来这道人,就是成平道的开派祖师,虽还不是太乙果位,但实是积蓄已厚,若不是一些天数,早就证得太乙,下面还有五位天仙弟子,就连道君也礼遇之
待得成平道人坐定,道君才叹的说着:“知我罪我,其唯春秋,儒家这句话,却说的不错,道门如此,我罪责不轻啊”
“道君何出此言,小辈无知,我们难道不知?当年天显窟窿,外道邪神入侵,若不是道君立下大誓言,誓于外道邪神死战,哪还有我道门气运?”
“八位太乙,只有五位归于道门,三位游离其外,而要不是赐下真种和赤阳迎劫丹,我道门哪能与邪神作战呢?”
“道君所作所为,都是为了道门,天数严酷,无非是争夺一线生机,只有道君能更上一步,才能使得道门天数扩大,容纳更多太乙天仙晋升,小辈无知,却疑道君之心,此小人也!”成平道人见道君伤感,却是稽首说着,言辞恳切,并没有丝毫作伪
顿了一顿,又叹着:“不过连我也没有想到,在此之时,却出现此子,此子真是惊才绝艳,可惜桀骜不训,私心过重”
“天窟显露,邪神入侵,道法显圣,自有应运之人而崛起,这是天数,凭心而论,此子道论,弥补了道门治政之缺,却有大功,只是却早了三百年”道君叹的说着:“只怕我道门用的不多,却给朝廷和天庭用了”
“道君说的是,那怎么样处置此子呢?”成平道人稽首说着
“本只想阻得此子三百年,以应天数,不想反使此子离心,罢了,现在能多一份气运和力量,就多一份生机,事已到此,权且薄加惩戒就是了”道君沉吟片刻,叹着说着,目光远望下去,造化弄人,就算是道君,也不无惆怅伤感
成平道人稽首,应着:“是!”
雨夜
一张大幕一样笼罩着天地,浙沥细雨敲击着湿漉漉的路面,泛起点点波光,此处贵族和官宅的灯火,给周围郁郁葱葱的树木投下阴影,雨中过往的行人渐渐稀少,呈现出令人着迷的气氛
黑色马车慢慢奔驰过去,王存业坐在了马车中,靠在椅背上,眯起眼睛,徐徐而思考着
感受着丝丝淡青色的气运渗下来,想起了天眷,实际上天帝眷顾不考虑别的因素,单纯在能量上考虑,目前和三品官相似,当然只是能量本质相似,在领域和效果上还是有不同
天帝眷顾,既有青(清)之质,又有隐隐天道苍苍的恒久气息,而三品气运,只有着青质,仔细感受,颇有着威加四胡杀予夺的气息
感受着这些,王存业不禁寄情于若有所思
地球上曾经有过三教合一,但这只是妄论
本质上说,道家之根基,在于“气”,道论有言:“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
而佛之论,建立在心上,一切世界唯心是造,就点明了主旨
而儒在于仁礼,以成君子之论,在于天下生民生业,来自于人,特别是政治的活动,这三种力量截然不同
就和上次所思一样,修道界中有着二种倾向,一种讲究道心,宣传服食丹药就无法证道,一种讲究造化丹药,称若只论道心就落到佛门范畴,有物混成才是道门根本大道
实际上论根本的话,第一种的确是外道,这是佛教思想渗透的结果,才谈着所谓的心性,看来本世界也避免不了一些佛门影响
不过本世界却还没有金仙这称号,这就证明不管此世界道法受到什么影响,根子还是正宗
道家无金仙,金仙第一次出现,是宋徽宗时,此帝尚道,要化佛为道,因此诏:“佛改号大觉金仙,馀为仙人大士,僧为德士,女冠为女道,尼为女德”
明朝,沉德符《野获编补遗。释道。废佛氏》:“宋宣和中除佛教,改佛为大觉金仙,佛寺为神霄宫,僧加冠簪为德士”
这本是化佛为道,由于佛的金身,因此称金仙!
故金仙者,佛也!
其实金仙被称为是仙道一种,出于明朝中叶以后,在清朝确定,历史不过三五百年,这实是有些无知或者别有用心之辈,实三教合一,以佛代道,称金仙在天仙之上,这与背弃道门又有何异?
当然道门也不是没有心性,只是道门的心性称之道德,什么是道德?
顺道而有德
王存业沉心而问,自己是顺道而有德了吗?
这就是大数
可惜的是王存业也不知道,道论出了,是为了争取自己生机,可以后因此而产生的世界演化,自己却不清楚
只却清楚,自己天眷和三品辅国真人位业,使自己气运厚实,但在力量上来说,自己还没有完全完成鬼仙蜕化,自己洞察三万六千卷道经,青华宝箓几次改良修正,几近于完美
同级之内,同时格杀五个鬼仙都可能,但要是遇到地仙……
马车退下来,王存业脸上迷茫的神色一下子消失了,眼中清冷,脸上棱角更是分明,他慢慢下了车,踏到了青云观的门前
“知我罪我,其唯春秋!”
在门前,王存业突然之间想起了这句话,对颁布道论,献出明珠之策的患得患失,一下子消失了,当下就震了震长袍,踏步而进
“各位真人,玄尚真人回来了”道童禀告落入诸多真人耳中,各个人神态不一,有的脸无表情,有的冷笑,有的怒容
玄静真人神色冷淡,喝了口茶,对着道童出言说:“且把玄尚真人请来!”
道童闻言连忙应是,退了出去
片刻,一阵轻微脚步声已传了进来
“我们的玄尚真人来了”上颜子饮了一口茶,茶碗盖好,放回了桌面,淡淡说着,原本冷笑已经不见,只有一片淡漠
见着上颜子这神态,众道人都收敛了神态,一脸淡漠
就在这时,王存业步入大厅,见得几位真人,稽首:“玄尚见过各位真人!”
上颜子一眼看过去,只见这个道人羽衣星冠,容光照人,英姿出尘,这还罢了,更重要的是,丝丝青气垂下,隐隐有天音和威严,心中在吃了一惊的同时,顿时万分厌恶,觉得此人面目甚是可憎!
“这些气运,本是我道门所有,却给这不忠不悌无耻之徒窃取了!”就算是上颜子心态平和,都作这样想,何况别人
玄静道人更是手握住拳,心里呐喊:“你既加入我道门,你的一切就都不是你自己了,却要捐钱捐命捐子孙,安敢如此自私自利,窃取我道门功德气数?”
想到这里,顿时眼都红了,恨不得杀之后快(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六章 小友,贫道有礼了
受这杀机一激,王存业顿时心里一凛
天子面前论道,福大祸也深,天帝眷顾是种祸不浅,但没有想到一回来,就遇到这种情况
眼前道人或冷淡,或者杀意,或者可惜的情绪,一一在王存业心底流淌而过
甚至虚云真人目光看上来,自己仿佛已是死人一样
“玄尚,闻名已久,今日一见果不虚传”上颜子闻言,露出一丝笑容,对王存业说着
贪天之功己有,无视道门利益,万万不能饶恕的是,居受天帝眷顾,这就是大逆不道,要是以前,单单这一点就可打杀,只是现在,还要听上面的决定,想到这里,上颜子目光一扫
顿时各个道人受此眼光,都是一凛,或点头回礼,或朝王存业稽首回礼
“不敢真人如此夸奖,您是?”王存业感受到眼前这个真人,气机深不可测,宛然大海一样,甚至连师尊成谨道人都逊色几分,不由请问着
“这是连云道的上颜子师叔祖”玄嵩这时站起来解释说着
“见过师叔祖”王存业再次稽首,对方辈分虽高,但不是一个道脉,却也不必跪拜,稽首就可
“玄尚,你度过了阳光之劫了?”上颜子饮了口茶,缓缓问着,他是神仙境界,王存业的情况,却立刻感觉出来
王存业见上颜子如此说就立刻回着:“真人说的不错,弟子自演讲了道论出宫就受了天眷,故一下子阳化蜕化灵池大开,只要休息几日,蓄满了灵池,就可度过阳光之劫”
这话一落,在场的各个道人都脸色不同,微带愤怒或者鄙夷谁也不想这王存业大大方方就这样说了,没有丝毫掩饰
上颜子却心想着:“要是在场的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怕是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
就算是上颜子自己,也有一丝羡慕这意味着地仙到神仙的障碍比别的道人要少上十倍左右
只要假以时日,不中途陨落的话,以这年轻道人的资质,二百年内进位神仙基本上是铁板钉钉的事,甚至天仙的机会都很大
至于天仙之上,却不是资质能解决的事了
而这些道人,并不知道赤阳迎劫丹的奥妙,所以对王存业度过阳光之劫并不怎么在意,他们自持功果,得到赤阳迎劫丹度过阳光之劫也不过是迟早的事
“不过这几人就算是玄嵩在内,也怕是一人都不可能靠自己度过阳光之劫,他们只能依靠此丹进阶”
上颜子这样想着,微咳一声,沉声说着:“你有此福缘,却是难得,不过京都并非道人久留之地,世俗显法本是我道门之不该,这次已是破例了你还是早日回去罢”
王存业闻言,说着:“是,我家师尊也是这意思,当过几日就回去”
“原来你已经有了这意思,这就不需要我们多说了,这里是昆仑的道章,也是这个意思,所有前来帝都的论道弟子,都回归各道”虚云真人随后接口,自怀中取出一封鎏金华章,其上禁制隐隐,被蒙上一层如尘似烟的清气
“请看,这是道章”虚云真人说这话,脸上还带着笑容
王存业见状,瞳孔微微一缩,这书信上的道章,却是认识,各道中各有禁制,昆仑道禁就是其中之一
“且容弟子看看”王存业将道章接过,细细体会着淡淡青气内的气息,这却是昆仑的龙气,道门气运,还有神通法力的结合
体会了下,才看里面,的确是召回弟子的道章,最后署名处,三个大字“昆仑印”,顿时心中一沉
观完道章,王存业长身而起,深深稽首:“有此道章,贫道自是遵从,明日就回道岛便是了”
“甚好”虚云真人听了此言,作抚须微笑状,外表甚是宽慰
“明日一早,我与你同去,成谨真人风采,至今难以忘怀,却是许久未见了,定要一会”上颜子说着
王存业稽首应着:“是”
接着又告辞出去,到了自己静室,道观不大,只是片刻这里就见得王存业静室上,一道青气袅袅而上,接着周围的灵气形成旋涡,不断涌了过去,这吸取的灵气度,别说的地仙了,只怕一般地仙都未必能有
这就是天眷?
虚云真人轻摩胡须,眯着眼望着这情况,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心中冷哼一声:“一入道门,一切都是道门所有,这贼子现在还不知悔悟,不知死活,必上书道主,严加惩戒才是,不然人人效尤,岂不是坏了规矩?”
次日凌晨,细雨茫茫,已连着下一夜却还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
青云观的人已经在准备,话说天舟的起航和着落,在帝都是不可能的事,必须出了帝都行五百里,在广沙郡起航
过了一刻时辰,突见着一个道童披着蓑衣,进来向着虚云真人禀着:“真人,外面有人上门,自称是信元真人”
“嗯”虚云真人头也不抬,看着一份才送上来,关于王存业夜里进入皇宫的情报,正盘算着,就说着:“请他进来,你有没有问问,这是哪一派的道人……”
话还没有落,虚云真人突一怔,站起身来:“慢……这蓬莱道人前来干什么?”
却是想起来这信元真人,就是蓬莱的特使了,这时道童躬着腰毕恭毕敬,忙说着:“小人不知……”
虚云真人只是随口说一句,没有理会道童的话,就直接去了
要是在以前,蓬莱道人一出现,立刻打杀了,但现在天子脚下,却动弹不得,因此一怔之下,却是迎接上去
到了门口,却见得了一个道人,身穿道袍,正打量着这观,眸子有着幽幽的光,后面跟着一个道童
当下上前稽首:“原来是信元真人,不知前来何事?”
“原来是虚云真人呀”谢云流也是稽首还礼,平淡一笑,说着:“我进京本是拜见天子,不想听闻了玄尚真人在殿前论道,实是开辟一方道论艾特来相见”
虚云真人一听,就心里不舒服,只得勉强笑着:“原来是这样,不过区区粗浅道论罢了,那得真人这样看重”
“区区粗浅道论?”谢云流咀嚼着这话,冷冷一笑,听闻说这虚云真人心胸狭窄之极,一不合意就要打杀废黜,秋林本是他的道童,见其资质过人,就不舒服,寻个摔碎瓷器的理由就废了道基,现在却成了朝廷四品道官,一门心思和昆仑作对,现在一闻却真是这样
当然,这虚云真人也有好的一方面,再怎么样贬低,也不得不承认,此人对道门特别是昆仑忠心耿耿,时时挂念在心,不然也不可能在这帝都一住十几年……这份忠诚,谢云流还是很欣赏
但是有这特性,谢云流就能利用,当下惊讶的说着:“什么,区区粗浅道论?这可是天子赞许,天帝眷顾的道论,我是蓬莱道人,听了这道论也赞不绝口,怕是道君开辟道门之外最大功德了,假以时日,必是道君之下第一人啊”
一边说,一边就看着这虚云真人脸色变红,又变青,最后变白,顿时知道这种“捧杀”,已经使这道人把自己和王存业恨之入骨了
对忠诚道门的虚云真人来说,王存业这一切都是篡夺道门利益而得,这“道君之下第一人”,是刺激到了他
不过蓬莱和昆仑本是死敌,恨之入骨本是理所当然,而王存业就真正多了一个不死不休的敌人
就在虚云真人恨极怒极之时,就要说着:“这贼子岂能和道君相提并论”
里面淡淡的声音传来:“虚云,有客前来,还不迎到里面,这成何体统?”
这话一出,虚云真人醒悟过来,目光一转,却是明白了谢云流用心,但明知道这点,对王存业的恨意不但没有削减,反多了几分——这人艾许多时候就是这样
谢云流进去,就见着一个年轻道人,简单的道髻,似是普通,但谢云流却微微变色,这人身上有着一种亘古生生不息的气息,似大地一样苍茫,如日月一样运转,这是一位神仙
不过谢云流也不逊色多少,一丝丝青气弥漫,却也离神仙只差一线
上颜子神态平淡,眸子却闪过一丝杀机,东夯云流之名何人不晓,当年散修叛逃扶杀,此人是鬼仙巅峰,二百五十年不见,却已堪堪进入神仙
只是天帝册封蓬莱正统,各脉祖师都是天帝殿下之臣,这里又是帝都,当下淡淡笑着:“道友今何而来?”
谢云流闻言一笑:“我上得帝都,闻得一件盛事,玄尚道友说的道论,真当隐隐有的开道之气,这种格局却不是我能比较,特此上门拜见啊”
虽宁知这是挑拨,这话还是让上颜子心里极是厌憎,当下吩咐:“去把玄尚叫过来见面”
话说片刻后,王存业才来,还没有到得里面,谢云流就起了几步,深深一个稽首:“原来你就是玄尚小友,贫道却是有礼了”
见此情况,王存业不由心中一沉未完待续,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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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顶住
“前辈实在是过誉了”王存业连忙避开这礼,汗珠不由渗出了几分,当下就说着:“不知前辈却是哪位真人?”
谢云流心里遗憾,要是之前见过一面,这就可以使这玄尚扣上勾结蓬莱的帽子,可惜的是没有发生,无中生有却逃不过术数,当下笑着:“贫道是蓬莱信元真人,小友有此道论,却真真是开辟一方,却有大气运大功德啊”
听到是蓬莱的信元真人,王存业顿时一惊,理解了在场的几个道人那种骨子里透出来的冰冷了
其实不能说这些道人就是心胸狭窄,只是他们是昆仑的道人,已经融合到了道门之中,分外见不得有人“自私自利”,见不得有人“背弃道门”,这就是人人提倡推广的“道性”
换句话说,这就是“忠贞”
眼见着这信元真人专门一脸笑容,话说的如此亲热,近于奉承,王存业也不由一寒,却说着:“这道论却是粗浅之论,安能值真人夸奖”
说完不待这人再说,又立刻说着:“真人是蓬莱道人,道不同不相为谋,何况相交乎?还恕我不敬之罪”
说着,就稽首:“告退了”
见着王存业立刻表态,众道人脸色顿时少许好了一些,眼见着这样,谢云流有些遗憾,不过为了蓬莱利益,这人却什么都不怕,当下厚着脸皮,不顾周围冷淡的气氛,说着:“小友实在太谦虚了我知道小友才度过阳光之劫,想必要五行之精晋升地仙,我这里正有玄阴重水青木之心离火之精三种,虽欠了生生息壤,和西方庚金,但却也可对小友有所裨益”
鬼仙后,就是锻炼五行这时攒簇五行,练就五气融于一身,其中五行之精就必不可少
水者孕育未发木者渐生渐长,火者抽离上升,土者衰败坍塌金者归藏空白,五行运转,归于阴阳,慢慢打磨,才可成就地仙
王存业脸色铁青,这要多大的仇恨,才能使这道人拉下地仙的脸面,硬是要给自己多添堵艾当下吼一声:“我自己有师门,却不烦你费心了”
说着再不汪袖手而去
这种表演本是非常明显,在场的人人都知道,但看着王存业远去,出于道门的“道性”,却觉得这个王存业的面目又多了几分可憎
这种气氛,一直持续众人出行,并且上了天舟
王存业静静站着天舟一角,冷眼看着不远处的道人,这些道人脸上,有着羡慕有着不屑,但多的却是从骨子里产生的疏远和冰冷
这冰冷让王存业心中一寒,他不由默默想着:“果真应了这句话,道不同,不为谋么?”
这时玄嵩看着四周弟子,见没有了短缺,出言说着:“我成平道弟子都已到齐,即可启程”
“遵命”诸多弟子,都是齐声应着
一路无话,合行舟甚快,不过三日,已到了成平岛
“玄尚师弟,师门已到,我们下去”就在这时,玄嵩踏步而来,走在船头,对王存业说着
此时天舟还未落下,只是进了成平岛,不过离地只有三十丈了,王存业听得此言,看着师兄弟的神色,只是心里一沉,不等天舟落地,纵身一跃,直接飞驰而下
这时全身法力已转换,一身赤黄之力透彻内外,圆满无暇,实际上渐渐不需要道袍上的法阵,就可飞行了
天舟缓缓落地,玄嵩看着王存业落地,此刻松了口气
王存业回来了,就算出了乱子,他也没有失职的顾忌,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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