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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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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儿不许任性,爹爹还有事,明日一定陪你,好吗?”端木寻轻哄着年幼的女儿!
端木南睁着细长汪汪的凤眸,一副千真万确的模样:“爹爹,可是真的?那咱们来拉勾……”调皮的向爹爹伸出白白胖胖的小尾指。
端木寻被女儿天真的小动作逗乐,展颜舒心浅笑,伸出修长漂亮的指与之互相勾住。
这一大一小父女两的一字一句,浓郁的血脉亲情之爱令以寒不由酸了鼻子,若老天爷有眼,还愿保护他们一家平平安安吧。
“好了,南儿!你爹爹还有要事,明日再陪南儿,随奶娘先回房吧。”以寒焦急哄道女儿。
此时的她忧虑等待着夫君的回话。
“嗯……知道了娘亲,南儿这就随奶娘回去了!”端木南乖巧点头,稚声重重应下。
“老爷,夫人,老奴先行告退……”
“爹爹,明天一定要陪南儿”临走时端木南还回过头看着爹爹再次说道。
“好!”端木寻对女儿浅笑。
待端木南和徐娘的身影从远处消失不见后,端木寻立马又带上他冷厉骇人的面具,盛凌着浓浓的杀气,双手向后背负着,大步流星转身进了内屋。
以寒一个激灵地跟着端木寻身后快步进屋,将房门上好,随即转身尖声问道。
“寻,今日李后宣你入宫可是为了逼你交出皇上托付于你遗诏之事?”
闻言,端木寻震惊,没料到妻子这么快得知此事,看来事情是瞒不住了。也罢!端木寻沉重地点点头承认。
“那皇上就如此纵容那李氏么”以寒颤声厉道,凤目圆睁,满脸不可置信。
端木寻却扯了扯嘴角,“皇上原先对李后的宠爱,心思已去了过半,当日我怒斩李君之后,李后曾多次以死要挟皇上将我定罪,若不是迫于凤青凤云的阻碍,此事那能就此告一段落,任我留活至今。”
如今,皇上察觉了李后的阴谋,却亦没有将她处置,这五年来没动她分毫,而只是留了后道,将传位于凤云的遗诏托付于我保管,可见李后对皇上的重要性非同一般,欲语说老来伴。
更别提此时的皇上已病入膏肓,对李后更是任其作恶,而无计可施。
以寒没有想到皇帝的病情竟会恶化得如此之快,一时愣在当场。
“……寻,我们该要如何是好,即然事情已到这节骨眼上,凤云权势被剥夺,皇上却像块豆腐,想硬也硬不了。”以寒更是局促不安紧逼问道,但愿夫君能想出个万全之策,她想要保全这个家,不能让她的儿女有事,她不能冒这个险!
“以寒,不必惊慌,不会有事的!”端木寻搂着妻子浑身每个毛孔里都渗透着勇敢,就是天塌下来,他也顶着,那两道粗黑的剑眉下,一对冷眸闪着严肃刚毅的光芒。
只是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往往事与愿违,然而厄运却在不知不觉中悄然降临……
第007章 惨遭灭门
是夜。
天空轰隆隆的一阵作响……
黑沉沉的天笼罩着整一个端木府,狂风怒啸,电闪雷呜,如墨迹般的乌云张牙舞爪地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狂风肆虐着树枝喀嚓喀嚓作响,倾刻之间,暴雨顺势铺天盖地倾盆而下,淅沥的雨声神秘地响着,像是在发出什么警告似的……
而此时的一切早已晚了!
端木府上,红得发黑的血液在暗夜的暴雨的冲刷下疯狂四处蔓延开来,空气中含夹着一阵阵浓烈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激猛霹雳的闪雷照亮了整个天空,犹如白昼般照亮着满地横七竖八奴仆侍婢活生生的尸体,清晰易见。刀光剑影,血流成河,仿佛地狱!
“啊——”
“快逃啊……救命……救命啊……”
“呜呜……求求不要杀我们……求求……不要杀我们……救命……”
一声声哭天喊地的求救声,在暴雨的黑夜中显得那么突显的苍白无力!
夺命的剑还是不断挥杀着,丝毫不留情,动作迅速麻利,剑光缭乱,迷愰心神。
在一阵血洗端木府的厮杀哭喊中,将孩子藏好后的以寒则像无头苍蝇般乱跑乱撞,寻找着她的丈夫,到处没有见到端木寻人影,她整颗都被提了起来,倾盆的大雨让她无法看清。
混乱中一把长剑在暴雨中破冲层层障碍溅飞着雨滴对准以寒胸口飞快刺入,再猛的一个抽出,顿时血流如柱般喷洒……“砰!”身子无力应声倒下,凤眸巨睁充血!终于看见了前面正在与杀手纠缠没受伤的丈夫。
转头眼睛直直望着藏于密室内的端木南,张开口无声喃喃道:“南、南子!我的孩子,你要答应娘亲,好好的活…活下去……!”断断续续无声的抽搐悲呜几下便咽了气。
“寒儿——”亲眼目睹妻儿惨死雨中,端木寻狂吼。额穴青筋突兀暴动,仿佛心跳快停止了跳动,更是发狠般不要命的向黑衣人攻击,招招致命。眨眼间近身的二名黑衣人无声倒下,皆是命中要害!
被越来越多多黑衣人纠缠的端木寻拼命想要脱身,发疯毫无招式可言的狂挥动着长剑,却一个分神让他陷入阵列,凌厉的剑锋迎风前后向脖颈和背后心处直刺而来,端木寻一个激灵侧闪跃开,直奔以寒而去……
突然从背后“嗖”的一支毒箭来势迅猛的突破重围精准地直朝端木寻后心射进。
“扑哧!”一声力道之猛,遂然穿过他厚实的胸膛……
顿时端木寻瞳孔大放。“噗!”地张口喷出满口鲜血,极至的痛苦使他原来俊美的脸扭曲狰狞。迎面倒地,沾满血迹的手仍努力伸向了以寒,痴痴望着,左胸贯穿而入的箭头随着暴雨的冲刷得越发的闪烁银白,一袭月牙白的浅袍绽放一朵朵妖冶的血莲。
“呜呜……爹爹……娘亲……”闷吼密室内的徐娘满脸老泪纵横的紧紧抱住环中使劲挣扎叫喊的端木南,手心紧捂着她的嘴,摇头示意她别出声。
“老爷,夫人,你们安息吧,老奴一定不负你们的托付含辛茹苦也要把小姐带大”徐娘低头颤声誓诺。
端木南听道了外面父亲的喊叫声,她撕心裂肺的哭喊。
“奶娘,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那些人要杀了爹爹,杀了娘亲,为什么要杀我们全家”?
“奶娘也不知,小姐,你只要记住今日的血海深仇,待你长大后查清真相,定报此仇,记住了吗”徐娘亦同样悲痛欲绝,抱着孩子满布泪水的脸。
“呜呜呜……奶娘……”,“报仇”两字在她脑中深深刻下。
厅门外!一场血腥的灭门刚刚落幕。
“启禀大人”这雨下得太大了,尸体没办法烧,请大人指示。
“把尸体全部拉进前厅,再焚烧,动作要快”,领队的头子的黑衣人冰冷如地狱死神般的声音命令着。
“是”黑衣人抱拳应诺。
而后转身向手下指辉着:“快,把尸体全拖进前厅焚烧……”。
干脆利落的动作,训练有序。
黑衣人一把火扔向了堆积如山的尸体,最后消失在幽暗的夜色中,暴雨冲刷掉任何的蛛丝马迹,只留下了一片血雨腥风。
不一会儿,堆积如小山的尸体被火焰无情吞噬着,发出阵阵烧焦味,火光照亮着半个府邸,一时间,端木府成了人间地狱。
夜,漆黑阴沉,闪电没能撕碎浓重的乌云,雷在低低的云层中滚过之后,骤雨仍哗哗地下着,像是老天也在为端木府的不幸而哭泣……
第008章 隐匿深山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时间如白驹般飞逝过隙,这一晃便是十年岁月。
清晨,薄雾飘渺如纱网,朝云出岫,在青青苍苍中,乳白色的云纱飘游山腰,像仙娥在轻轻起舞,深山之中碧水蓝天,花香飞鸟,处处体现的是幽深宁静。
正值骄阳,灌木长林,蔽不见日的深山竹林里深处两座破旧的竹屋,缕缕阳光渗透密麻的竹叶,穿梭倾斜而下,仿佛融入了这片绿色竹海中,竹屋建在一座山后面,屋子四周方圆几百里皆是竹林云海,屋子前方是有一个不远处有个小湖泊,湖水清流透澈,当真乃一片世外桃源。
深山前面筑着一座巍峨的寺庙,立于十分陡峭的山坡上,山间的小路十分崎岖,一道细细的云梯从山脚起始伸到大寺门前,每日晨暮寺中“咚咚咚”的钟声不息的在深山中回荡着。
此时翠竹林里一女子正挖掘着粗短青翠的竹笋,约莫十四、五岁的样子,肌肤如玉,相貌极美,身着一袭朴素的青衫,静静地弯着撩人的细腰,时不时地扬起袖口擦拭着额头的香汗,脸形线条极为柔和,狭长的凤眼极其惹眼,细细的柳眉微微弯着,一头青丝随意撇着一支木簪子,如一朵雪莲敖霜般气质浑然天成。
林子里徐徐的微风仿佛屏着气息都生怕打搅到美人。
“咳咳!……”熟悉的咳嗽声从竹屋里传出。
女子听闻急忙提起地上装满竹笋的篮子,急冲冲的往回小跑,将蓝子放在屋外门槛边,“吱咯”一声的推开了竹门,走进屋内掀起只有半边挡风破旧的布帘。
“奶娘”声音清脆如泉水滴落般泌人肺腑!
绕过床塌在木桌子用陈旧缺口的瓷碗倒了碗水,急急端向床塌边,碗里的水受于颠簸肆意流出顺着指缝滴落床单漫延开来,所剩无几。
“咳咳!咳咳……”!床上的老妇人脸色灰败的依靠着破旧的床头费力的咳着,左手捂着胸口轻轻拍打,弯躬着瘦如柴骨的背,好像要把肺给咳了出来,气喘吁吁的说不出话来。
女子细长的凤眼闪过一丝痛楚,眼角微润。“奶娘,来,把水喝了吧,待会我去给您熬药去”声音娇弱轻柔。
老妇人伸出颤抖无力枯竭般如树枝的手接过碗,微微仰头一饮而净,折腾人的咳嗽这才稍稍罢休,老妇人脱虚了的侧身软趴在床蹋上,女子忙把干净的褥子往她身上盖好。
“南子,是奶娘拖累了你呀”声音沙哑破碎不堪,伸手摩挲着女子的发迹。正处如花似玉的年纪,为了照顾她这副病魔终日缠身的身子,误了她前程似锦的姻缘……,她这是罪过呀。
“奶娘,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如果没有奶娘,就没有现在好好的端木南”带着浓重的哭腔,陈述着事实。
当年端木家惨遭灭门,徐娘肩负着端木寻夫妇主托的重任,就是将年幼的端木南养大,十五奔笈之年按父母之约与封氏完婚以圆父母之命。
徐娘永远无法忘记当年的那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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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章 骇人往事
那日傍晚时刻,她伺候完沐浴后玩累的小姐正哄着睡觉。就看到夫人急冲冲赶来,脸色分外疑重,说有要事托付于她……
“徐娘……”以寒握住徐娘的双手,‘咚’地一声双膝跪地。
徐娘大惊,扶着以寒把她拽起身。
惊道:“夫人,您这是干什么,您折老奴的寿呀”。
“徐娘你听我说,你若是不答应我,我就不起身”声音里透着无可奈何的决定,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向徐娘哀求道。
“夫人,你先起来,夫人有事吩咐就成,老奴一定听您的安排”她扶起悲伤抽泣的以寒,转身倒了杯茶给以寒,在旁等着夫人的下文。
以寒从袖口摸出一个做工精致小巧,金丝刺绣的荷包,掏出枚玉制的小扳指,细看之下刻着“凤系”二字。
“这是南南和凤毅的订亲信物,请你务必细心保管,日后这俩孩子还要靠它相聚”!
徐娘接过扳指,皱着眉头一双饱经风霜的老眼犯着迷糊,听得云里雾里的,不知夫人说的是何意思。
接着,以寒沉沉悲叹,目光悠远,透过徐娘默默望着窗外,轻轻道:“不知道这个家经得起这场浩劫么!”
“徐娘,咱们府上也许很快就会有劫难,你答应我。一定要保护好南子,她还小,那么天真,那么的不暗世事,不识世间丑恶,不应该为这世俗的罪孽和我们一起陪葬,所以我要你带她离开这儿。”以寒眼眸腥红肿胀,抽泣地更加悲欲无助。
原来如此,徐娘深知这世俗官场的其中厉害,老爷为官这些年,刚直不阿,难免与人结仇。
“夫人,您放心吧,我徐娘就是拼了老命会保护好小姐的,都不足以报答老爷夫人当年的收留之恩!”
“好!”以寒以掩感激,扶着徐娘似又要跪拜。
“哎,夫人,万万使不得。”徐娘抬起她,一翻好言令其放心。
“你们逃出去后定要找到东儿,让他们兄妹相聚,别再千里相隔了”以寒泣不成声的走进室内深深看了眼熟睡中的女儿狠下心转身离去……
收回飘远的思绪,看着床塌边怕再次失去亲人而泪流满面从小和她相依为命的端木南。
“奶娘,你要好好的”端木南乖巧的把头靠着塌边上蹭着徐娘的手。
徐娘阖眼重重的点点头!
待徐娘竭下后,她悄悄退出竹屋,将竹门紧紧关上。
木若南提起放在门槛边的蓝子,朝药房走去,路过时,眼角瞅了瞅侧边一座的仍静悄悄的竹屋。
看着竹屋紧闭的竹门,心里嘀咕,有好些天没见着余爷爷了,凤眸复杂犯着疑狐。不管了,先去给奶娘熬药,她迈开步子。
突然,身后传来沙沙的脚步声,紧接着“丫头”沙哑嘹亮的声音传来……
……。
只见一个精神抖擞满头银发的老头身上挂着数只山鸡野兔般的猎物,大步摇摆地走来。
“木丫头,看看爷爷我带回来什么好东西……”余老头满脸神采飞扬,手里提甩着一只肥壮死去的雪白兔子向她炫耀着他的收获。
端木南瞧了微微蹙着秀一双极为秀气的眉目,眉间有些不适。愣愣看着其貌不扬的余老头。
她迈着小碎步两三迎上前,对着余老头柔声道:“余爷爷你这几日都不在屋里,原来是打猎了去。”
“嘿嘿嘿……丫头!你看这小兔儿肥的,咱们呐,今晚好好大吃一顿。”一脸傲笑的余老头甩着手里血淋淋刁着的兔子眉飞色扬,雪白的八字眉笑得眉舒平开来。
“余爷爷……咱们原来不是说了吗?以后不吃这些可怜的小兔子了,就吃些野山鸡。”她喃喃说道,不忍心看着余老头手里可怜的小兔子,好生造孽!
闻言余老头伸手抓了抓凌乱的雪发,张大着嘴,露出满口发黄的牙“嘿嘿”疯笑:“就知道你这丫生性地太过善良。”
“你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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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章 弱肉强食
“你可知……”
“这兔子肉可不止鲜甜饱腹,补补身子可是不错的”余老头嚷嚷着,贼亮的眼晴若有似无的朝屋里面瞅着。
见状,木若南小脸刷的瞬间苍白起来。她慢慢的垂首,眼光盯着脚上的绣花鞋尖,心知余爷爷话中有话意有所指。
心中暗叹:“是呀!近来奶娘身子越发的虚弱,看似快要撑不下去了。她不想让奶娘就这样离她而去,从此一个人孤独无依。”
余老头见她有些失神,再道:“丫头!这些兔子就算爷爷我大发善心不猎杀它们,它们也活不了多久。正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亦因其而死。
且不说这些兔子是畜牲,尔等人也是一样的道理,在这弱肉强食的天下,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不变的理。想要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世间生存,太过善良只会害了你自己。”
闻言木若南脸色更加苍白。当年府上出事,她和奶娘死里逃生逃出来之后,身无分文。朝廷又在变天,奶娘又不敢带她去找凤青王,怕被知晓还有活口再次遭到追杀,只好带着她隐埋名的逃。为了填饱肚子她们将身上所以值钱的东西全拿去当了,可饱得了一时,饱不了一世。
年幼时她任性不懂事,堂堂一个相府小姐,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从没那么落难过,遭过这般的罪,饿了脏了就嚷嚷哭闹,至使奶娘在最窘迫的时候为了她还去偷过两个馒头,被一群人追着打骂。
她哭着叫那些大人别打奶娘却被大人们甩了开,眼睁睁得看着奶娘被打得全身是伤。她害怕的放声大哭,可奶娘擦了擦嘴边的血,露出满口红牙对她温柔的笑,一个劲的说自己没事,哄她不要哭,手里仍然捏着两个脏兮兮馒头。
从那以后她无论再饿再脏都不会哭闹,也不说。
在她们快要饿死病死的时候遇到了余爷爷,这个善良的老玩童余老头。余爷爷看她俩实着可怜,才把她们带回了这深山翠竹林。
她收回飘远神。心里幽叹,是呀!余爷爷说的没有错。
余爷爷虽不面善,时常说话也很让她委屈,一副不待见她和奶娘的样子,可他是刀子嘴豆腐心,从来就待她们极好,这么多年来照顾着她和奶娘,后来慢慢的还教会她一些皮毛医术,以后若是下了山,她也能自己挣银子糊口饭吃。如真出了山不会至于再像当年那样无一技之长,饿死街头。
若她和奶娘当年不幸没有遇到他的话,她是不是也要如这些兔子般“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任人宰割?后到这她悄悄地缩了缩纤细脖子。
木若南抬起头来对余老伯微微一笑,清澈的眸子有些发湿,眼里却徒然没有了一丝的怜悯之意。她伸手欲从余老头手里接过猎物……
见状余老爷白眉微微一挑,满是笑意的老脸笑起来猥琐万分,精明的眸闪过一抹惊讶,这丫头够聪慧啊,一点则了然于心。是块上好的璞玉呀!必经千难万难的雕琢方能成宝。
他提着兔子后移,躲开她伸过来的手,杀兔子这种事情由他来就行。便说道:“哼,你这木丫头,今晚爷爷我要吃喝个够,把前些个日子让你饿的全给我补回来。
你呀!就是存心想要饿死爷爷我,每日三顿都是绿的,除了野菜就是竹笋,你爷爷我都快成你养的老山羊了,有你这么不孝顺的吗孩子吗,尽不让老头我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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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章 婚约已至
“你呀!就是存心想要饿死爷爷我,每日三顿都是绿的,除了野菜就是竹笋,你爷爷我都快成你养的老山羊了,有你这么不孝顺的吗孩子吗,尽不让老头我吃好的!”
“是……!呵呵……爷爷,今晚丫头给你做烤兔肉怎么样?”她赔不是,轻轻笑道。
果不其然,余老头马上闭了叨唠半天的嘴,双目发亮,跟见着了眼前的美食般的孩童直点头。不过瞬间又恢复那高傲不屑的模样,鼻子哼得老高。
利索的转身往湖泊边走去,老远扔下一句话:“丫头赶紧给你奶娘先熬药去,时辰到了。爷爷我去把兔子给杀干净。”
看着余老头那疯癫癫背影,笑笑的摇头。她就知道,余爷爷这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忽而她抬头望向了天空,狭长的凤眸里透着浓浓思念。她突然想哥哥了,很想很想,想念那个与她同父同母从未谋过面的哥哥。
哥哥是否知道这世上他还有一个妹妹,在父母用生命保护下幸存的妹妹?
她刚满了十五生辰,奶娘说过待她满奔笈成年了,就带她下山回晋城。
那时候就可以去找哥哥了,她要亲自告诉他,他不是一个人,他还有她这个妹妹。
勾起唇她微微暖笑,眼眸泛着幽懒。
若真回了晋城,她应该就要成亲了。想起成亲,她双手揉着袖摆微微发汗,面腮带红,水眸含羞,又疑虑重重。
那个与她定有婚约的男子会待见她吗?十年来毫无音讯的视为死人的未婚妻突然回来了,不知道他会不会接受?
奶娘常常告诉她,爹娘给她择的夫婿了不得,自幼俊美无双,将来必定是人中之龙,且又是她的表哥,不失为一桩亲上加亲的喜事。
幼时常常围转着奶娘问:“奶娘你说表哥他会喜欢我吗?他会不会把我忘了,然后娶别的姑娘呢?”她睁着满是疑问的眸子。
奶娘就会温柔的笑嘻嘻,把她圈在怀里低低说道:“不会的,因为我们南子是天底下最美丽最善良的女子,全天下的好汉男儿都会喜欢她的,包括你那夫君表哥。”
“真的吗,奶娘?”她瞪着清澈的眼睛,傻傻的问道。
想至此,脸上有着温柔的甜静,静如处子般的美,心尖羞怯泛着甜甜的蜜意,一时间手脚有些无措,满脑子是成亲的事。
她看了看枝头上那跳跃的小鸟,深吸了口气,清眸努力压下心口那汹涌沸腾的异样。悻悻悄然的转身走向药房。
奶娘的身子要紧,只有奶娘身子好了,她们才能一起回晋城。
药房里,散发着着一股气味颇浓的药味,不难闻,反而镇压静神。
一排排搁置整齐的木架子,架子上面放着一叠一叠用柳条编织的大簸箕,满是晒干的药材。
木若南静下心来,拿起熬药的紫沙药罐子,凭着多年熟悉的手感掂重,在药房各个木架前回来打转抓着药。
刚才走到最后一叠簸箕旁,发现簸箕里空空如也。
“不好,缺了一味根白皮。”她太大意了,竟然没发现缺药了,木若南微微蹙着秀眉,心里着急。
奶娘的药汤不能搁顿,这要如何是好。她抬眼望了望窗外的天色。只见天边那个烈阳已褪去金光万丈,留下一抹惨烈的血红,如一个垂暮老人,还在苟延残喘着。方时那耀眼的烈日骄阳已要日落西山了,这时候上山去采药无疑是天方夜谭。
她在药房里不安的来回踱着,眼珠子急切的乱转,慌乱间她眼角瞥到角落里,罗汉果?
角落里一个簸箕上乘着一味才晒干不久的药材,正是罗汉果。她清眸一亮,快步上前拾起在鼻间闻了闻,药性刚好,正好替补了根白皮。
她明日一早再出去采药吧。
罗汉果药效虽好,但仍无法与根白皮拟比,这味根白皮是主治奶娘咳喘的重心,根白皮泻肺平喘乃属上品,功效自不用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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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章 夜幕烤兔
是夜
夜晚深山老林处升起淡淡的薄雾,在黑暗中救赎着白昼被烈日凌迟的万千生命,白茫茫的一片,飘渺的识不清何物,犹似仙境。
夜晚清风习习吹着,略带凉气,暗夜下四处虫儿鸣叫依旧声起伏不断,却已不见萤光成群草丛绕飞。
翠竹林里那两座简陋的屋竹外,门前淡淡的月色轻盈爱慕普照着,两个身影被拉得纤长细条,一老在旁边满怀惬意的翘着二郎腿,好不乐乎。一少在门前悉悉索索的忙碌着挖坑,好不忙乎。
屋子旁边,一棵高大粗壮的百年梨花树在泥土里稳稳树立着,随风沙沙摇唤。
十年来,缝年三月,是木若南最爱的的季节,盼顾梨花春来开,那时她总是默默坐在树下,任由飞舞的花瓣将她掩盖,沉浸在淡淡的花香里,好似娘亲久违的味道。小小纯白的梨花,朵朵花冠五瓣,花梗较长,娇美幽香,三月间里如白雪飘洒,仿佛温暖的雪。
梨花树下,一旁木架上放着被余老头处理干净的兔子,光溜溜的血肉鲜红,放了血,剥了皮毛,取出内脏,待烤。
木若南将坑挖好后,用树皮起火,忙活半天,小小的火苗慢慢的燃起,再慢慢往上加些异常干枯的树枝。
她刚用六根差不多一样长的粗木枝用藤条绑成了两个三角架子,搁放在起好火的火堆两端。将开膛破肚的兔子穿在一根长长的木棍上放到木架上开始烤。她满头作汗,湿乎乎的往下滴流。
蹲坐在火堆旁,她一手用柴棍细细挑翻着柴火,一手转着烤架上鲜红的兔子。手脚并用似乎都忙不过来,耳旁还要受某老头的茶毒,耳根子极不清静。
“丫头呀,这下好了没……”余老头躺在树根旁边,仰望着天上的明月,嘴里也不忘唠叨的问道。
“没好呢,爷爷!”
木若南千篇一律,细细的回道。小小的脸蛋上依旧是那样的温柔,只是那秀气的柳烟眉止不住的微抽。
此时,整个烤架上的兔肉都由嫩红色慢慢变成了油黄色,皮上的油一滴一滴的落到火堆上。发出一阵“呲呲”声响,火腥子缠绕着干枯的木枝,蔓延将其吞噬。
不一会儿……
嗞,嗞,嗞……,油脂翻腾发出诱人的声音。
闻到香味,余老头起身投来流口水的目光,不禁食欲大动,垂涎三尺。看着烤架上油亮亮的兔子,受不住的又开始嚷嚷叫道:“丫头,这兔子都熟了,再么还烤。”
木若南内心一阵无力,这已经是问多少次了?“余爷爷,你还是等会儿吧,快好了。”她无奈的淡淡回答,自己也饿了。
“还等!”惊呼的声音刺耳,再烤下去会没了的。
“这都烤了二刻钟了,再烤下去会烤焦的。爷爷我现在就要吃!”不由分说余老头干脆凑到烤架旁,一脸还让我等就会死的模样。
此时,木若南她一个头却有两个大,小口吞吞津液耐心的说道:“爷爷,这兔子里头还没熟透,现在吃不得,你就再等等吧。快了。”
闻言余老头立马坐不住了,他不干,出声发难。
“我说木丫头,你存心折腾不想给爷爷我吃吧。你这没良心的小丫头,不想想当初倘若没爷爷我救了你,那有现在的肉吃。古人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难道你就这么对待爷爷我这大恩人。”美食当前只有看的份,他能不心急吗。
“啊……!”听罢,她张了张嘴。
木若南哑口无言,怎么又是这句话!每次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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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3章 夜深人静
“啊……!”听罢,她张了张嘴。
木若南哑口无言,怎么又是这句话!每次都是这样。
她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一把随身携带的袖珍匕首,拨出刀鞘。
在那看似黄澄澄的兔肉上左右两边划开了几道口子,深红的血水立即盖过刀口急冲冲溢了出来,交叉横流。她满意的勾唇笑笑,自不用抬眼去看余老头那张脸,也知道此时是什么颜色。
待血水流完,顺势的往刀口下散了些盐水上去。
余老头识相的闭上了嘴,心里依然忿忿不平。一双朽目就盯着烤架上正鲜血淋漓的兔子,那眼神愤恨的似要生吞了它,雪白的胡子一翘一翘的,整张其貌不扬的脸显得有些诡异。
一刻后……
浓浓的香味满林子飘窜着,闻着丝丝入鼻的味道,瞅着烤着兔子的木若南神态自若,余老头眼中浮现深深的怨恨。
木若南看了眼余老头,谁知他竟然馋成那个样子。手上却是不紧不慢地翻地着手中快好的兔子。
烤架上兔肉已泛着金黄色,从里往外翻着嫩肉,外焦里嫩,霎是诱极旁人,更不必说嘴馋的余老头。
她眯起漂亮的凤眸对余老头微微一笑,双手支着沉重的木棍将烤熟的兔子挑起来,讨好的支到余老头跟前,小嘴甜甜喊道。
“呐,余爷爷,这回可熟了,瞧这兔子多香呀。”
余老头看了看跟前的焦黄酥嫩的兔肉,喉间直咽口水。愣就是不伸手接,歪着雪白的头颅,一脸傲气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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