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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不手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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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观察能力跑来当侦探?他看着她的背影,不由失笑地摇摇头。
跑来盛世干什么?会是因为什么好玩可笑的理由?韩酌突然起了逗逗她的兴致,信步跟在她身后。
一个垂头丧气,还有点缩头缩脑、鬼鬼祟祟,一个懒懒散散、悠悠闲闲,闲庭信步。
有人从韩酌身后走过来,那人像是与韩酌熟识,正打算与韩酌打个招呼,却被韩酌挥挥手让他原路返回,那人看看韩酌,又看看完全没有察觉出异样的慕容新锦,笑得贱贱的,眼带挪揄,配合着静悄悄离开。
韩酌一脸闲适,他倒是要看看她能傻到什么程度。
洁白的大理石地板被擦得明亮如镜,日光灯的光线映照在地板上,墙壁一片雪白,没有一点污点,走廊上一扇扇玻璃窗也干净得一尘不染,走廊上鬼鬼祟祟、行迹诡异,推着清洁车的清洁工身影清晰地映照在上面。
这个人就是慕容新锦,那天在杂志社里,从聊八卦的那两个女生那里得到了启发,再加上她的努力,三天后,她混进了盛世,现在她站在这里。
冷清的长廊上鲜少有人走过,慕容新锦探头探脑地四处张望,发觉四下无人时,立刻推着清洁车飞快地跑起来,走过一间办公室时便煞车停下,拿起手中的抹布,往办公室门上的门牌擦去,像是在清扫一样。
只见慕容新锦缓慢地擦了三两下后,便一把丢开抹布,又继续大步往前走,再次探头探脑的四处张望,然后再次重复刚才的步骤。
“薛睿渊的办公室到底在哪里?没事把公司建那么大干嘛,要找个人都不方便。”慕容新锦在又一次丢开抹布、推着车离开时,不禁忿忿不平地说着。
迎面有几个人走来,慕容新锦立刻从清洁车里抓起抹布,装模作样地擦拭着走廊上的玻璃窗,她低垂着头,脸都几乎凑到玻璃上,要与玻璃行贴面礼了。
但走过的几人都行色匆匆,根本没有留意她的异样,她小心翼翼地抬了抬眼,明亮如镜的玻璃上映照出几人匆匆离开的样子。
慕容新锦闭了闭眼,小嘴嘟嘟吐出一口气,肉肉的小手还在自己雄伟的胸部上拍了拍,“我受到了惊吓……”小心脏突突直跳,一时半刻还没有平缓下来,“再这样下去,还没被别人抓到,我就先被吓死了,薛睿渊啊薛睿渊,看在我都把自己宝贵的生命拿出来拚了,你就从了我吧。”
慕容新锦嘴里一直念念有词,走廊上又再次安静下来,她也就不怕自己异常的行为会引来其他人怀疑了,只是她不知道在转角处,不知何时一个穿着西装、身材颀长的男人静静伫立在那,久久没有离去,她的这些小动作都被这个男人收入了眼底。
慕容新锦又拿起抹布,擦上另一间办公室的门牌,看出不是薛睿渊的办公室后,瘪瘪嘴巴嘟囔着,“又不是……”
“不是什么?我能为你效劳吗?小姐。”
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吓得慕容新锦往后一退,却撞上了站在她身后的人,背部传来厚实的质感,她赶紧向前走一步,转身便看见妖孽一样的脸出现在她眼前,近在咫尺,他两手撑在墙上,正好形成了一个禁锢她的牢笼,她像是被灌了几瓶酒一样,脸颊倏地红了。
韩酌觉得很满意,笑容更是灿烂得可以,他慢慢俯身,脸稍稍靠近,让自己的气息若有若无喷洒在她脸上,一个不算过于亲密但明显暧昧的距离,“小姐好像有点面熟,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这样的搭讪一点创意也没有!假如她不是与他靠得那么近,假如她真的没见过他,假如她没有扁了他,她或许会一把推开他,然后骂他调戏良家妇女吧。
但是现在问题是她心虚呀,她就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让他不小心想起了她。
慕容新锦小心翼翼地傻笑着,“我每天都在这里上班,见过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吧。”她不知道他的身份,只能响应他叫自己的称呼,“先生?”
慕容新锦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想稍稍拉开自己跟他的距离,却没想到一下子就靠上了身后的门。
“哦,是吗?”韩酌笑容很坏,她的小动作他全都看在眼里,丝毫不放过她,又往前一步,“可是我说的是这个。”
韩酌低头毫不掩饰地看着她雄伟的胸部,这样的尺寸除非是人工的,否则绝对罕见,看看这件端端正正的制服衬衫,被她穿得情欲四射,胸部的钮子绷得紧紧的,像是稍稍用力就可以扯飞钮子,“这么醒目,我怎么会认错?你说是吗?小姐。”
说着他整个人就往她身上压。
“你下流!”慕容新锦心头一慌,顾不得其他就用力推开他,她别过红通通的脸,有点尴尬地说:“你别一直叫我小姐,我们是在俱乐部见过一次,但我真的不是小姐。”怪只能怪自己特征太明显了,她欲哭无泪。
韩酌“嗤”的一声笑了,真有趣、有意思,他一只手捏上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扭过来,“那更好,我喜欢干净点的。”
慕容新锦被他激得一把拨开他的手,眼中饱含怒火,“我也喜欢干净点的,先生。”
韩酌含笑眨了一下眼,笑得魅惑,“真高兴我们达成了共识,今晚我会让欢场的人把包厢打扫得干净一点。”他动作迅速地凑上她的脸颊,偷香一个,大手也顺势从细腰滑落到丰臀。
“你……”慕容新锦有点恼怒,脸颊也越发地红,她有点暴躁,气急败坏地冲他说:“你到底想要怎样?我那天只不过是撞了你的头一下而已,哪里惹到你了?而且要不是你一开始就对我动手动脚,我也不会这样,我也很痛的好不好?”
“哦,这么说来还是我的错了?”看着她在自己怀里生气的样子,韩酌居然觉得心情更加愉悦,“嗯,是我错了,我不该把一个穿着像小姐的淑女错认成小姐,真是非常抱歉。”一点也没有道歉的诚意,他的大手还在她的臀部上磨磨蹭蹭。
“喂!”慕容新锦像是准备要暴走一样,警惕地拍开他的手,“我不玩这个,你找错人了,我不是圈子里的人。”她曾经听说那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名流们都有淫秽的xing茭圈子,一开始她还笑说有点夸张,但现在看这情况,大概真的是事实。
“嘘。”韩酌的手又摆回墙上,不再碰她,但身体却一点也没有退开,他好看的桃花眼含笑地看着她,“脾气真不好,说话这么大声,不怕被人发现?”
“你走开,我没有话要跟你说……”
“哦,没话说吗?”他大手又摸上她的纤腰,顺手一掐,刚好碰上了她敏感的地方,她立刻摀住嘴,挡住了差点就脱口而出的尖叫。
慕容新锦挫败极了,她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问他,“你到底想怎样?”
“我还没想好,你继续保持这么有趣的状态吧。”
慕容新锦恶狠狠地盯着他,“你是不是有病啊?”
“是啊,有性病,你要不要试试?”他轻佻地捏捏她的下巴,嘴角还噙着一抹不正经的笑容。
“你去死……”
慕容新锦还没说完的音节被吞下了,韩酌抬起她的下巴,覆唇压在她的唇上,她还没反应过来便已被他攻城略地,城池失守了。
韩酌坚毅的薄唇婉转吻着她,把她的唇吸吮得红肿,放开她时,她还是一副呆呆愣愣的样子,惹得他想直接把她打包,拐回公寓算了。
他含笑用拇指抹了抹她嘴角一点晶亮的湿意,“今晚来欢场,嗯?我等你。”大手从她身上撤回时,像是拿起什么收了起来,而慕容新锦的魂魂已经被震到九霄云外了。
从盛世出来后,慕容新锦的脸一直有退不去的红潮,嘴里一直念着,“天啊,太吓人了,所谓男色误人说得真不假。”她捂着自己正在怦怦直跳、静不下来的心脏,又继续说:“还好我定力高,不然早就被拐了。”说完还拍了拍自己的胸部。
虽然她看起来没什么异样,其实心里早就郁闷死了,天知道她为了弄一套盛世的清洁工制服有多艰辛,天知道她在那两个凶神恶煞的警卫面前晃进去时,心脏跳得多厉害,她都感觉到呼吸困难了,看着那两个警卫满脸横肉,盯着她的眼神像是想要将她生吞活剥一样,她两条腿软得跟面条有得比,差点就晕倒在盛世的大厅中央了。
她那么努力,却还是被那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禽兽破坏了全盘计划,他妈的!她都忍不住要骂脏话了,怎么每逢重要关头,他就突然冒出来,上次在欢场就这样,这次又是这样,她难道是上辈子跟他有仇?是抛弃了他还是杀他全家了?
慕容新锦越想越愤懑,越想就越生气,激动得她想要踹那个臭男人两脚。
她低着头走在人来人往的街头,来不及注意就与奔跑而来的人相撞,跌倒在地上。
“喂,你怎么搞的,看路啊!”那人朝慕容新锦骂了几句,似乎很赶时间的样子,急匆匆地跑了。
“什么嘛,明明就是你在跑啊。”慕容新锦捂着撞得发痛的额头,慢慢站起身,又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最近衰透了……咦?我的手机呢?”
慕容新锦摸了摸口袋,软塌塌的,完全没有手机存在的迹像,她把口袋里的东西全掏出来,发现手机早已不翼而飞了。
“难道刚刚那个人是小偷?”她又疑惑地看着自己右手拿着的钱包,“但我的钱包在这呀。”
难道说她的手机被韩酌那个禽兽扒了?那个时候……
慕容新锦圆脸皱了起来,天啊,想起那只禽兽跟她说的话,她只觉得人生真的一片灰暗。
好吧,既然手机被扒已经成为事实了,那她也只能按照韩酌说的,到欢场去找他了,谁教她没有在计算器上备份呢,谁教她把太多重要的数据、各种辛苦查来的名人联络方式都储存在手机里……
就像那句话,生活就像被弓虽。女干,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学着享受吧,慕容新锦算是这句话的忠实拥护者,每当她在工作上受委屈时,她总把这句话想个两三遍、读个四五遍,然后再坏的心情都烟消云散了,这算是一种自我减压的方式吧。
更何况欢场的环境比起其他夜店已经好太多了,单单看化妆室里的装饰摆设就能看出,来这里的人都来自上流社会,那么气派的室内设计、那种低调的奢华,即使只是一个小小的细微之处也是巧夺匠心。
慕容新锦看着化妆室里的大镜子,又再次把那句话大声朗读了两三遍,然后深吸一口气,抬起她穿了十公分高跟鞋的脚,走出门口,有了上一次穿高跟鞋的经验,这一次倒是没有那么狼狈,走路摇摇晃晃的了。
慕容新锦沿着长廊摸着墙往前走,墙上的壁灯还是像她上次见到的那样,橘黄昏暗,却也朦朦胧胧的,有种隐隐勾人的情调。
她前方一间包厢的门突然被打开,里面走出一个男人,长得虎背熊腰,粗声粗气地说:“妈的,这地方真是越做越回去了,老子都来半天了,一个妹都没看见。”
一转眼,那男人对上慕容新锦的眼睛,慕容新锦还没反应过来,傻愣愣地靠着墙站着,男人突然对她喊:“你!就你,给我进来。”
男人见慕容新锦没反应,立刻大步朝她走来,把她拽过拉进了包厢。
第三章
相似的情景在慕容新锦眼前再次发生,她走进包厢时,一眼就看见韩酌斜靠在沙发上,一脸慵懒,嘴角要勾不勾、想笑不笑的邪气表情,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往上挑,衬衫懒散地松开了两三颗钮子,他摇了摇手中的酒杯,冰块相撞的清脆声音响起,这样静静地不抬眼看人,也没做什么动作,气度却是极尽风流。
“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妹,脸是不怎么样,但胸部够大。”
话音刚落,包厢里其余两人都淫/荡地笑起来。
是的,慕容新锦今天没有化妆,衣服也只是穿了件不算宽松的小礼服,比起她想要钓薛睿渊那次,这次真的低调多了。
慕容新锦没有说话,也没露出什么尴尬的表情,这种言论她早就习惯了,她发育得比一般女孩子早,那时候女孩子们还不会去比胸部大小,她们只知道慕容新锦在她们之中是个异类,常常嘲笑她的身材,她一开始会难过,但后来听着听着也就习惯了,就像一个人经常受伤流血,痛着痛着也就麻木了。
韩酌低低地笑了两声,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笑。
上一次他在这里见到她也是这个包厢,她也是这样被人拉进来,那时候她眼里还有点无措、有点小无辜,那是她一开始吸引他目光的地方,而现在她面对这些臭男人的调戏,反而淡定许多,今天下午她还被自己逗得满脸通红,才几个小时,她居然就能面不改色的面对其他人的调戏。
包厢里其他人见韩酌也笑了,便笑得更大声了,这个圈子的人都知道,薛睿渊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对女人没有多大的兴致,而韩酌是花丛中的翘楚,什么女人他没见过,什么尤物他没碰过,平时他们开这种玩笑,他也只是勾一勾嘴角,摆个要笑不笑的表情,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这一次居然笑了。
慕容新锦听见越来越淫/荡的笑声,也察觉到那几个人目光在她胸前扫来扫去的,她开始觉得不自在,心里有点紧张。
她还以为这次会像上次一样,包厢里的人都礼貌而自制,不过这也怪她傻,韩酌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跟他一起混的想必也是同样的货色,都是浪荡子,天啊,她这算是跳进火坑了吗?
韩酌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慕容新锦,看见她终于有点慌乱的表情,他心情算是舒坦了。
“小新锦,你终于来了,有没有想我?嗯?”韩酌笑得有点痞。
包厢里的人听见这句话慢慢地静下来,原来是韩酌的菜,又被他抢先了。
“你还是回家洗洗睡了吧。”
作梦吧,谁想他了?慕容新锦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他,她也不会被人笑那么久,那些臭男人简直像是在用目光弓虽。女干她一样,她有多恶心,就有多想揍死那个害她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嗯,睡你吗?想不到你居然这么想我。”
慕容新锦被他一逗,又想起了下午在盛世他对她的调戏,她激动地走上前一步,“你不要脸!”
韩酌嘴角始终噙着笑,像是一步步把小猫逗得发飙一样,“我的脸在这里,要不要过来摸摸?”
“摸……摸你妹啊!”
“摸什么?”
“摸你妹!”她还真没见过一个人这么喜欢被人骂,连骂人的话,他都要她重复说一次。
“摸谁妹妹?”
“摸你妹妹!”她每回答一次就下意识地向前挪动一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走到他面前了。
韩酌笑了,他一把扯过慕容新锦,把她揽进自己怀里,靠在她耳边轻轻吹气说:“嗯,摸你妹妹,你喜欢我现在摸你那里?”
慕容新锦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开始挣扎,但仔细听他的话、想清楚他话里的意思后,她整个人都僵硬了,像是石化了一样。
“你……”慕容新锦满脸通红,一双杏眼水亮亮、恶狠狠地盯着韩酌,她挣扎着想逃离他的怀抱,却怎么挣扎也逃不出去。
“真想不到你口味这么重,喜欢当众来……”
慕容新锦的脸红得像是快滴出血来,真的好生气,他怎么每次见了她都说这样的话?她气炸了,看见他的笑容就觉得刺眼,抬手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挥。
韩酌接下这一掌,不松不紧地握住她的手腕,顺势将她往怀里扯,两只铁臂把她揽得更紧,让她在他怀里陷得更深。
韩酌箍着慕容新锦的腰身,任她怎么反抗都逃不出他的怀抱,他的脸贴着她的侧脸,慵懒而略显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近距离地听更显魅惑,“嘘,我也很喜欢,小新锦,我真爱你这么热情。”说完还要偷香几个,轻轻咬在她肌肤白皙细嫩的颈间。
慕容新锦把头一甩,撇到一边,让耳朵脱离他若有若无的勾引气息,还恨恨地说:“禽兽,放开我!”
其实也不是对他的碰触感到恶心,只不过每一次他碰她时,流过身体像过电似的酥麻感让她很陌生,这样陌生的感觉,让她不禁想要闪避,想好好想清楚那到底是什么。
“呵,小新锦,你是第一个敢骂我的人。”从下午在盛世到现在,骂了不只一次。
慕容新锦还没来得及回嘴,包厢里的其他人便插嘴说起话来,“喂喂,韩酌,不能这样吧,把我们放在一边,自己跟这个妹调情。”
“哦?那你们有什么提议?”韩酌声调微微上扬,似乎正等着他们说出什么有用的建议。
于是有人兴奋地提议,“我们来玩个游戏,不玩复杂的,就玩二十一点。”
“赌注是什么?”
“嘿嘿,赌注是谁输了,谁就当众来“三十秒”。”提议的那个人笑容贱贱的,似乎已经能够想象到韩酌输时的场景,回头又想,如果自己输了,是不是就可以“三十秒”这个波霸妹?那人顿时也有点心猿意马,心里一阵纠结,到底是输好还是赢好呢?
韩酌也留意到那个人的表情,心情却非常平静,没办法,他就是太优秀,惹人嫉妒了。
“这个刺激,好,来来来!”有人拍着手掌叫好。
慕容新锦不知道那个所谓的“三十秒”是什么,但听他们的语气,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三十秒”是什么?”
“你想知道?”韩酌还抱着她,但她现在注意力被引开了,一点也没有要逃离他的意思。
慕容新锦点头如捣蒜,一脸好奇。
刚刚她还面露惊慌,还跟他吵得面红耳赤,这么快就变得这么依赖他,到底是她防人之心太薄弱,还是她太善变?
韩酌咬了一下她的耳廓,她立刻摀住耳朵,用“为什么要咬我”的表情看着他,他低低地笑,“哎,该怎么办呢?虽然我并不喜欢这么做,但既然你那么喜欢,我也就勉为其难吧。”
慕容新锦听得一头雾水,刚想再问,韩酌已经玩起二十一点了。
每个人都兴奋而又有点紧张地看着自己的牌,唯有韩酌不同,他只是抱着慕容新锦,把玩着她肉肉的小手,他的牌依旧盖在桌面上,他连翻都不翻,看都不看一眼。
“你不看牌?”
“嘘,别担心,一定如你所想,难不倒我。”
呵,还真是有自信,她就不相信他有透视眼,不看牌还能看穿是什么牌,她就等着看他笑话。
“好了,开牌。”
把牌一翻,四个人的牌面,三个人都是十九点,只有一个人是二十二点,而那个例外的正好就是韩酌。
这样的游戏,韩酌从小玩到大,最差的也只可能是二十点,绝对不可能爆,那三个人简直傻眼了,他根本是存心输牌的,虽然他们的确想要看韩酌笑话,但他这次怎么这么配合?该不会是他们被阴了吧?
“刚刚不是有人说难不倒他吗?”不看牌、装赌神?哈哈,这样的场面,慕容新锦怎么会放过耻笑他的机会。
韩酌放下手中的酒杯,微微摇头像是无可奈何,他摸摸她的脑袋,“真淘气,准备一下吧。”
拂开他的手动作停顿,慕容新锦愣了愣,“准备什么?”
““三十秒”啊。”韩酌嘴角依然挂着笑容,心情似乎很不错,一点也没有赌输的挫败。
而这笑容却让慕容新锦吓得鸡皮疙瘩掉满地,她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三十秒”到底是什么?你还没告诉我。”
“就是当众激情三十秒。”韩酌语气轻松,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的僵硬,果然是浪荡子。
慕容新锦一个冷颤,天啊,她说她想知道三十秒是什么,并没有说她要体验啊。
“滚!”慕容新锦一听就想要逃,开玩笑,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可不能把名节败在他身上。
“嘘,我知道你很激动,你刚刚已经向我表示过了,我也达成你的心愿了,你还对我不满意吗?”韩酌怎么可能让她逃脱,他轻轻松松地困住了她,任凭她怎么挣扎都逃不了。
慕容新锦看着韩酌无赖的模样,她气得半死,“你直接告诉我三十秒是什么会死啊?你肯定是故意的。”
包厢里其余三人开始出声,“喂,该不会是打算赖账吧?这些等你们回到家再慢慢聊。”虽然他们不能三十秒这个波霸妹,但也不会吃亏,韩酌的好戏可不是这么容易能看到的。
韩酌含笑看了那三人一眼,又再次看向慕容新锦,他眼神不正经地说:“我是故意的又怎样,嗯?你出现在这里,不就是默许了我的故意?”
“你也太不要脸了!”她第一次看到这么厚脸皮的人,好像不管她怎么说都抨击不了他似的,而他永远都用调戏的口吻对她说话,尺度完全不设限,好像他从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她承认他是长得好看,但她又不是外貌协会的人,不至于为了一张脸搭上自己的贞操吧?
“嘘,你会喜欢的。”韩酌说完也没等慕容新锦反应,掐着她的下巴往上抬,他一低头,未说完的话湮没在她的唇间。
如同今天下午一样,他轻松地噙住她的小舌一吮,她的神智立刻飞到九霄云外,酥麻得让她整个人茫茫然的。
韩酌吻过她的脸颊、腮边、耳侧、颈际,用牙齿咬住她绑在颈后的绸带,一寸一寸往外拉,活结被拉开时,连带着她胸前的布料飘落,在将要离开她雄伟的胸部时,他一手按在她背上,把她按在怀里贴紧自己,她胸前的温香细软与他宽阔厚实的胸膛紧紧相贴,没有一丝缝隙。
韩酌埋头亲吻她后颈细致的肌肤,一寸寸亲至裸肩,用出色的技巧挑逗她,慕容新锦根本就不是对手,生涩地红着脸、闭着眼,迷醉其中。
昏黄得有点沈暗的灯光下,他一切举动都变得更加魅惑,平时他举手投足都已经有种说不出的诱人勾引,在这样的气氛渲染下更是魅惑。
其实他也没做什么限制级的动作,他的手几乎没有动过,一直放在怀里娇人的背上,只是用漂亮的拇指轻轻来回抚扫,而这样简单的动作,却让在场想要看他笑话的三个男人看出了情欲的气息,那若有若无的勾引馋得包厢里的所有人口干舌燥,他们都是玩咖,各种风月场所早就出入自如,这次却被韩酌简单的动作给挑起了性致,真是妖孽。
韩酌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往上一挑,直把围观的三个男人看得浑身一僵。
其中一个人说:“我受不了了,你们继续,我先走一步。”说着他急匆匆走出包厢,仔细看步履还有点踉跄,像是身体十分难受。
“我后悔了。”说完又一个人离开了包厢。
那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又定定地多看了几秒,然后一句话也没说,径自走出了包厢。
三十秒说长不长,却也说短不短。
韩酌细挑了那绸带,灵巧的双手一翻,绑出了跟之前一模一样的结,最后几秒又抚了抚她的脸颊、亲她的唇,再吮一吮她的舌尖,而后抬头离开,动作毫不含糊,干净利落得像是没有一丝留恋。
在慕容新锦浑身一颤时,三十秒,不多不少刚刚好。
她喘着气,眼神都有点迷蒙了,她在他身上坐着,还没回过神来,韩酌嘴角上勾看着她,慵懒地抬手抚拭她的背脊,帮她顺着气。
等慕容新锦总算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时,她一把推开韩酌,整个人因为用力过猛而从他腿上往后跌落在地板上,后脑杓撞上了桌沿,痛得她龇牙咧嘴的。
“啧啧,小新锦想推倒我?跟我回家,我喂饱你?”韩酌倾身弯腰,轻揉她撞到的地方。
慕容新锦的脑袋正好在他的双腿间,这暧昧的位置让他眸色一暗,嗓音也多了点哑涩,大手揉着揉着,朝自己的方向按了按她的头。
慕容新锦一下子拨开他的手,站得离他远远的,“你……你、你无耻。”
韩酌无所谓地点点头,“你要帮我脱裤子吗?”彻底贯彻不要脸这三个字。
慕容新锦一下子气得连话都不会说了,她只想逃离这里,她的心怦怦跳着,她已经对这个男人心跳加速了,她不确定自己心里对他究竟是什么感觉,她需要好好整理一下情绪。
“你赶快把手机还我,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从此后会无期。”
“嗯,什么手机?”
“韩酌,你不要再装了。”
“嗯,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如果是在我身下叫一定更销魂。”韩酌下流地说着。
“你别再说这些有的没的,快点把手机还给我,我还有事情要做。”慕容新锦气急败坏地说着。
韩酌嬉皮笑脸、吊儿郎当地说:“在我家,要不然你跟我回家拿?”他连掩饰都懒得作了,目的清晰明了,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慕容新锦生气地跺脚,她忘了自己穿的是高跟鞋,跺脚所能发出的声响一点也不大,只会弄痛自己的脚。
“你不要脸、不可理喻、衣冠禽兽、人面兽心!”慕容新锦生气地往外走,走出包厢门,顺着走廊走下去,没有扶墙,或许是她太生气了,忘了她还穿着十公分高的高跟鞋。
韩酌看着她的背影,也没有跟在她后面,他还是慵懒地斜靠着沙发,拿起不久前放下的那杯酒,喝了一口,用拇指擦拭一下嘴角。
“衣冠禽兽、人面兽心?也只有这女人敢骂,呵呵。”
“心情看起来不错,被人观摩三十秒特别有味道?”一个身材颀长、清容俊秀的男子走进包厢大开的门,一身谦谦君子的儒雅气质令人还未看清他的容貌便为之倾倒。
来人便是欢场的大老板楚天澈,众所周知,楚天澈和韩酌关系很好,但不为人知的是,他们两人的母亲是亲生姊妹,算起来他们两人是有血缘关系的。
他们关系不错,但也有着相同的癖好,那就是喜欢看对方的笑话,才刚听到几个从韩酌包厢出来的人说韩酌在他的地盘被观摩三十秒,楚天澈立刻丢下手头事务跑过来,遗憾的是没看见那所谓的佳人。
“你想看?”韩酌的姿势未变,依旧懒散地斜靠着沙发,慵懒地抬起眼帘,漂亮的桃花眼往上挑。
“别拿你把妹的手段用在我身上。”楚天澈笑了笑,有点明知故问,“是你上次让我查的那个女人?”
韩酌嘴角含笑看着他,没有回应。
被看了一阵子,楚天澈就举手投降了,“我不问行了吧,真不知道你这种坏脾气,那些娇生惯养的公子哥怎么会在你面前这么卑躬屈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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