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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朝黄土背朝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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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一声不吭就失踪,娘会不会去警察局报案?

不对,这里没有警察局哦……

总之他们会着急就是了!

我偷偷摸摸溜到大门口,途中遇到两个丫鬟,看到一个工匠,撞倒一个小厮,还踩到了管家的脚……最后看看四下没人注意我,就伸手想去拉开大门。

嘿哟!嘿哟!太沉了!拉不动……

要不?咱走侧门?

偷偷摸过去,途中又撞倒一个端着热茶的丫鬟,终于抵达侧门了却看到个大妈正坐后门边嗑瓜子。

阿弥陀佛,保佑她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我一边双手合十念着经,一边往门边挪。

“卢姑娘好!”

!!!!!

“嘿嘿,你好,你好,大姐你越来越年轻了啊!”老天,我这么善良的人,你居然不帮我!

“你这是想?出去?”

“这个……嘿嘿……这个……”擦汗。

“老爷说,你不跟少爷一起的时候最好别一个人出去,免得少爷要找你时找不到,又要出去四处乱跑。”

!!!!还派人看着门,不给我走?!

我看看大妈肥硕的身材,再看看自己火柴一般的身段……算了,掐不过她,撤吧!

作者有话要说:完了,昨天跟人玩得欢,忘了更了,今天俺3更还不行么?要不?四更?

黄花丫头,走出围城

我无所事事,托着下巴,坐在小花园的石桌边。旁边一杯翠绿色的茶,静静撩着幽香。

眼下的形势像不像是强抢民女?只不过别人一眼看去,多半会觉得是我强抢了菊花帅哥。

这总统套房是住得舒服啊,我昨天吃了晚饭就睡,一直睡到今天下午,菊花帅哥就一直坐在自己书房等我去吃午饭……

菊花!你莫名其妙对我这么好,让我灰常迷茫撒!

我这吃了饭就没事干了,以前还能干干家务,在这,我连块抹布都找不到,只能坐着浪费生命,你说我是不是命贱?让我享受都不舒坦……

哎?忠贵今天会不会来上课?

我“滴溜”一下就钻出了院子,蹿到菊花帅哥门口,

刚想敲门,就很有爱地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如何?”

什么如何?我错过了什么?赶紧把耳朵贴上去。

“我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菊花?

“有什么对不对的!我总觉得她家是克你的,我宁愿把人弄来,也不愿意看你再去被他们克!”

江老爷,这克不克的是啥意思?

我挠挠脑袋,突然面前的门“吱呀”一声就开了。

“哎呀妈呀!”吓人也不是这么吓的,你们走路能不能发出点声音!

“你!”江家老爷用食指指着我,我偷偷在背后伸出中指。

“老爷啊,您早啊,呵呵,您越来越帅,越来越年轻啦,呵呵,今天的太阳好圆啊!”

(众亲抬头看看乌云密闭的大阴天,再迷茫地看看秋兰。)

“哼!”老爷啊老爷,这个哼字都快贴你头上了!

“秋兰?”菊花帅哥在屋里喊我一声,简直救了我的小命啊!

“有!”赶紧滴溜滴溜钻进屋去,江家老爷瞪了我一眼,终于甩袖子走了。

呼呼!

“秋兰,你来了啊!”菊花帅哥眼睛亮亮的。

“额……我就来问问,我弟弟来上课没……”不要那样看着我,好像你有什么阴谋诡计一样。

“哦,是这事啊……你放心,我派人去你家说了,你在我们这先住几天。”住几天就住几天,你表情那么失望干啥?

“哦哦……”丫的,忠贵会不会一边哭一边满村子地跑说:“姐姐是坏人,姐姐是坏人!”

想到这,我就一头冷汗啊!忠贵!姐怕你!

“在这还住得惯吧!”

“住得惯住得惯,哪能住不惯啊!”狗腿ing。

菊花帅哥微笑:“那就好。”

……好吧,我后悔了,我住不惯!还能改不?

“你一个人一定很闷吧,二叔说我还不能出门,要不我陪你钓鱼去。”

汗,哪敢劳驾大人您啊!

“没事,我一个人去钓就行了,就行了,嘿嘿……”大人您就允了吧!默认了也好啊!

“那可不行,要是一不小心摔下去,连个帮你的人都没有。秋兰,一个人不能去啊!池塘边的土都很滑!”

天啊!为什么我就这么苦命啊!一个小小的心愿都达不成啊!

“秋兰?怎么了?脸色那么黑。”

能不黑吗!但是嘴上可不能这么说:“哦哦,我没睡醒,有点累,我再去补睡一觉。”爬走……

(众亲很迷茫地摸摸秋兰那还没冷的床褥。)

我该怎么办啊怎么办!实在不行,就学三狗他骚包师傅,爬狗洞吧!

说做就做!可是这么大的房子,狗洞在哪里啊!

于是,我浪费了一下午,都在找狗洞,从前院,找到了后院,从东厢房找到了西厢房,从女厕所找到了男厕所。

终于!找到了传说中的狗洞!就在我住的小院的墙角……

还好我只有十岁,身形比较小,勉勉强强钻出了那围城。我就好奇了,三狗他骚包师傅那么高的个头是怎么钻出狗洞的。

我很想大呼一声:我自由啦!想想怕被人发现再给抓回去,还是就蹦跶一下拉倒。

我拍拍身上的墙角灰,大步滴向家走,没走几步就觉得不对:他们要是发现我失踪了,那肯定第一个去我家找啊!不行,咱还是反方向走吧!

于是我掉了个头,一步一蹦跶地开路。

走着走着,天就黑了,我顿时迷茫了!肚子饿了怎么办?我四下观望,觉得这条路有点眼熟,再观望一下,嘿!这不是去骚包大夫家的路吗!正好他走了,我去鸠占鹊巢去!

走到他家的时候,我已经捂着肚子了:真的很饿啊!

自从到菊花帅哥家上课以来,我就没挨过饿,每天都好吃好喝,一日三顿都被喂到饱,突然饿我一下,还真有点吃不消……

无奈,三狗和骚包大夫哪怕走了也把这屋子收拾得够干净,一粒米都不留!

(众亲:废话!谁搬家了还留米啊! 秋兰:你们不善良!你们没有同情心!)

现在我又后悔了:真不该逃出来!现在我有家归不得,又无粮充饥,我这得挨到啥时候才能回去啊!

要不,咱就睡吧!睡着了就不觉得饿了。

感谢CCTV,感谢MTV,感谢三狗,感谢骚包大夫,感谢后妈,感谢我的fans们,你们留给了我一床棉被,我爱你们!Mua! Mua!

虽然我跑了这么远的路,很累了,但是睡不熟啊!没办法,今天实在是睡多了……

数了不知道多少只羊,我终于迷迷糊糊睡着了,耳边似乎还回响着让我恶梦连连的声音:

“秋兰!秋兰你在哪!秋兰!”

“卢姑娘!卢姑娘!”

“秋兰!你到哪去了!秋兰!”

“少爷!”

“少爷小心!”

“少爷,你还是回去吧,我们找就行了!”

“你们放开我,秋兰!秋兰你出来好不好!你要出门我都陪你!秋兰!我带你去钓鱼!”

“少爷!你都流血了!就让我们找吧。”

“走开!秋兰!你在哪!你出来吧!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少爷!要不你先坐回轮椅上吧!你的手都要废了!”

“秋兰!”

外面好像在下雨?我翻个身。

风雨声再加这叫喊声,怪渗人的。

我啧啧嘴,抓抓鼻子,唔,真吵,能不能换个梦做做?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后妈,我是后妈,我是后妈!

看不明白,想不明白

外面的风雨实在是太猖狂了,把我关牢的窗户都吹打开了,然后再“砰”地关上,几次来回,终于把我吵醒了。

我坐起来揉揉眼睛,一阵寒风夹着雨水扑向了我,让我一阵颤抖:冷!阴冷!

我爬起来去关窗户,黑灯瞎火的,撞了桌角又撞了凳角,彻底把我撞清醒了,隐隐约约听到外面的喊声:

“秋兰!别躲了,快出来吧!别着凉了!” 什么?这声音有点像菊花,不过比较沙哑。

“卢姑娘!卢姑娘快回来吧!别躲了!”难道?!这是在喊我?!

“秋兰!我再也不关你了,你爱去哪就去哪,秋兰!”越听越像菊花……

“秋兰!”声音渐渐靠近,我心里一怕,“砰”地合上了窗户。

“少爷!你快回去吧!要不老爷得杀了我们了!”

“是啊,少爷!”

“都是你们,都是你们把她逼走的,你们滚!滚!秋兰!”一下喊滑了音,他猛咳了好一会儿。

不是吧!好像真的是菊花帅哥来找我了……

“少爷!小心!”

不是吧!出什么事了!我又赶紧掀起窗户,但是雨太大,浓雾一般,什么都看不见。

这么大的雨,菊花帅哥肯定会病的……

菊花……

“秋兰,我再也不缠着你了,你出来让我见见可好?”

“少爷,还是我背你走吧!”

“滚!你们都给我滚!都是因为你们在,秋兰才会不敢出来,你们都给我滚!”

“可是少爷,你这么两只手在地上爬,实在……实在不是个办法……”

只听“pia”的一声雷,我惊了!

轮椅呢?他不是有轮椅的吗?为什么要爬!他的手那么嫩,那么纤细,怎么能在泥巴地里爬!

“秋兰!你不出来,我就不走,我知道你在这附近,你出来见我一面,就一面……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见你了,秋兰!求你!”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对我这样!

脸上痒痒的,我没忍住,抓了一下,却抓到了一把泪水。

我从没为他做过什么,他为什么要这般拼了命地找我,我欠他的太多了!我怕还不起……

“秋兰!你要再不出来,我就……我就……”

“少爷!”

“少爷你怎么了!”

我总不能妄想他是看上我了。我一个十岁的小女孩,毛还没长全,MC还没来过(众亲:这时候,你来说这个,我们已经彻底无语了……),连个少女都不算,他怎么会看上我,又看上了我什么?

若他并不是因为看上我了,那还能是因为什么?!对亲生父母,我都未必能做到他这般……

“少爷,你醒醒!你醒醒!”

“少爷!快!快把他抬回去!”

菊花!菊花怎么了!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冲进了雨里:“江君贤!你在哪!江君贤!”

“谁?你们听到没?”

“好像听到了,一个女的在喊少爷的名字?”

我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向前抢了一步,没踩到预计中的地面,脚一扭,就跌倒了。

我用衣袖擦擦嘴边的泥水:“江君贤!你在哪!我是秋兰啊!我出来了!”

“少爷!”

“少爷有动静了!”

“什么?少爷你说什么?”

“啊,是,少爷。卢姑娘!卢姑娘你在哪!”

我也不知道我在哪……为什么我能听清他们的话,他们却听不到我……

啊!他们一定是在上风口!上风口是哪?

我伸手去感受风,可是手被冻僵了,什么也感受不到。我一急,干脆脱下湿漉漉的外衫,举在风里。

“卢姑娘!你在哪!我们来找你了!”

我想站起来,但是脚扭到了。我用手轻轻揉动脚腕,起初剧痛,揉了十几回也就好些了。

我爬了起来,朝着上风口一瘸一拐地走着。

“卢姑娘!你在哪啊!”

“别走散了!大家站一起!”

“卢姑娘!你在哪啊!过来吧!”

“卢姑娘!你再不出来,少爷就撑不住了!”

“卢姑娘!你快过来吧!”

也不管他们能不能看到,我阴着脸:“我站你们面前你们都看不到,还喊我过来,我往哪过!”

“啊!有鬼!”

“不是,是卢姑娘!”

“卢姑娘!你终于肯出来了!”

我沉着声:“都TM别跟我废话!你们少爷人呢!”

“少爷晕倒了。”

“那你们TMD还不把他扛回去医治!在这跟我P话个什么!”

“啊!卢姑娘你说了好多粗口啊!”

“都TMD给我动起来!!!!”

众人在我的淫威下终于有了动静。

“卢姑娘你站我们中间,别再走丢了。”

“都TM给我闭嘴,快点走!”

“额……这里我们不熟,看不清该往哪走……”

我彻底无语了:“都TM跟紧我!我带路!”

我在雨中一直都没看到菊花帅哥,或者说,也许看到了,却不知哪个是他。到了亮堂堂的江家门口,才看清了这个泥和血和成的人儿。

啊!这是菊花帅哥?!不跟我说,我一定认不出来。

江家老爷在门檐下等着,就像一座雕像,在我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终于动了,他伸起手,给了我一个耳光。

“pia!”带着回音,响彻整个门檐。

大家都顿时愣住,看着我脸上的五指印。

我试了几次,硬是没扭回被打歪的头,只好伸手把头掰正:“快点进去给他医治吧。”

我说得很无力,但是大家都听清了,一大群人便浩浩荡荡走进了江家。

前头的小厮一直嚷嚷着嗓门喊着二爷,快走到菊香院了,才见个大叔从里厅迎出来,一看到菊花帅哥,双手一拍裤沿:“唉哟!江家这是作的什么孽啊!”

他伸手去扶着小厮背上的菊花就往菊香院里去。

我站在菊香院门口,没脸往里走……

院门口没有屋顶,我淋着雨,心里反倒好受点。

江家老爷走到我旁边:“够厉害!你!够厉害!不在你家,你也能克死他!他的命早晚要丢在你手上!”

“你放屁!”我忍不住,“有你这么做爹的吗!好好的去咒自己儿子死!我告诉你!我一生下来,就有算命的说我是福星!你自己咒坏了他还要赖我头上,脸皮可真够厚的你!告诉你,别以为我好欺负!刚刚那一巴掌,我权当是他打我才受下的,别以为是你的本事!”

我转身想走,却不知道往哪走,回家?这时候我不能离开;去我之前住的院子?那又不属于我,只能又走回来,挺直了腰杆站江家老爷身边:怎么的?还怕你不成!

江家老爷在我旁边,犹犹豫豫地“你”了一声,又什么都没说。

于是,菊香院的牌匾下站着三个人,我,江家老爷,和给江家老爷打伞的小厮。

哼!怎么的?你还以为他会在这跟我一起淋雨?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的三更

菊花病了,我也病了

其实没站多久,江家老爷就走了,留我一个站在雨里,腿都僵住不会动了。

当我觉得自己快睁着眼睛睡在雨里的时候,那个被称作二爷的人终于出来了。

门里很快跟出个小厮,他一低头,小厮就把伞给他撑好。

天有点亮了,但是雨还是不小。

他一直走到我身边才发现我,然后停了停,叹了口气,走了……

我赶紧伸手抓住他的衣角:“神医,”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我的腿僵住了,您老替我活活血吧!”

内二爷一跺脚,就又往菊花屋里走。

……不鸟我……

二爷没走几步,回过头来看看我:“来啊!愣着干什么!”

……“我都跟您说了,我这是动不了了。”

然后,我被两个小厮架进了菊花帅哥的屋子,二爷摸出了一个很有爱的小布包,一打开:两排金针……

“二爷,您老冷静点啊!这针是会扎死人的啊!尤其是我这种点点大的小孩子啊!”

两个小厮把我两下按坐在了木椅上,一片“格拉格拉”的关节声。

“虐待啊!没人性啊!”我痛得挂着眼泪大喊。

二爷嘴角抽了抽,两旁小厮很有默契地拿来一包布条,一个捆我手脚,一个塞我嘴。

话说,别看二爷的针细,扎下去还是跟骚包大夫的一样疼。

当他把最后一根针□的时候,我的眼皮一沉,好像……就睡着了……

狠狠累了一晚,睡得可真香,连梦都不做一个,晚上也不起夜了!

(秋兰捂脸:别打脸!人家只是广告看多了嘛!)

要是江家老爷不把我喊醒,我还真指不定睡到什么时候。

“卢秋兰,卢秋兰!吃晚饭了,卢秋兰!”

肚子咕噜叫了一声,我啧啧嘴:恩,有这个必要。伸个懒腰,“pia”一声打到了一个人。我赶紧瞪大眼睛,遭!揍到太上皇了!

“额……老爷,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一定要相信我!你看我诚实的眼睛!”

老爷捂着鼻子,挥挥手,两个丫头端了好几盘小菜摆在了我手边的茶几上,另几个丫头往菊花睡的里屋端去好几十盘小菜。

“不是吧!差这么多!”

老爷捂着鼻子,斜眼看我,带着浓浓的鼻音:“他那是体虚,要补,你这是风寒,要清淡!”

我看着他的衰样,没忍住,也摸了摸鼻子,然后拿起了旁边的筷子。

“我说,”这鼻音都可以去唱京剧了,“君贤他这躺着呢,你在旁边就知道睡,也不照顾照顾。”

……你刚刚才说我风寒的……

“是是是。”要是不答应,我怕他不给我饭吃!

里头好几个人在叮叮当当,我怀抱一颗纯洁的心:听上去好像是在喂菊花吃饭。

“老爷!”我朝里头嚷嚷,“我也是病号,有没有人来照顾照顾我啊!”

江家老爷还真从里头钻了出来:“你有手有脚的,还要人照顾什么?要是你实在想要,我替你把手脚都卸了?”

“额……您太客气了,我还是自理吧!”擦汗,我就调剂一下气氛,不需要那么邪恶吧!

“哎不对啊!你这么说,就江君贤没手没脚了?”我放下筷子,力争斗赢他。

可是姜还是老的辣啊!他就一直盯着我,一动不动,盯得我麻麻的:“好吧,我的意思是,他还是有手的嘛!”低头。

没动静?我偷瞄老姜,他还是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我忍不住嘀咕一声:“你总不能说他连手也没了吧。”

“你还好意思说!”妈呀,突然那么大声,吓我一跳。

“他昨晚在泥地里拿两只手爬着找你呢!”

……这话倒是唤醒了我的记忆: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他不是有轮椅的吗?”我对手指。

“那么大的雨天,那么滑的地,椅子早滑池塘里去了,他都是从池塘里爬上来的!”

他吼完了还不解气,上前一把拉起我,直接拖到菊花帅哥床前,抓起菊花的手给我看:“你看仔细了!好好的一双手,现在怎么挑都挑不干净了!”

雪白雪白的手,上面满是土黄色的划痕,有许多大大小小的黑点,凑近了看才发现是大大小小的沙石。大点的石子都被挑了出来,留下一个一个血窟窿,小的沙子还卡在肉里,真要拿针尖去挑还真叫人不忍心下手……

我一只手抓着他的手,一只手忍不住捂住了嘴。

江家老爷替菊花压压被角:“哼!”

我猛地抬头看他,抬得太急,眼泪被我从眼眶里甩了出来。

江家老爷一愣:“算了算了,算我怕了你了!”

说罢就转身走了。

我心里那个歉疚啊!只好接过丫头手里的粥喂给菊花吃。要不照我敌退我进、敌强我弱的理念,肯定追去逗逗江家老爷:这人今天莫明其妙地气场弱撒!

菊花面色很惨,白得发青(后妈:注意,不是虫子,是青,不是情。),额头滚烫,手上也滚烫,似乎比我前一阵病得更重。

喂完了晚饭,我很迷茫地坐在他旁边,也不知该做什么,幸好二爷救星来了。

“爷!您坐啊!喝什么茶?小的给您去泡!”

二爷瞟了我一眼:“你倒是精神好,前一阵病刚好,现在又弄病了,还能上蹿下跳。”

“爷!难道前一阵给我看病的庸医就是您?哦不是不是,是神医!神医……”

二爷又瞟了我一眼:“叫神医要叫响亮点!干什么?皇上御赐金针一包,还能给这两字掉份了不成!重叫!”

哇塞!我踩到狗屎了!哦不,狗屎运了!

“神医!”星星眼,“那您再给我治治吧!”

“你这风寒很轻,不用治,平时注意点,自己就好了。”二爷微笑喝茶。

“不是!不是风寒!”我抱他腿。

“你倒是病多,还有什么病?”

(众亲:二爷!一针见血啊!我们爱你!)

“平胸!”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二爷眼角跳了跳:“给我滚!”一脚踹开了我。

我赶紧再扑上去:“神医!真的!救救我吧!这病困扰我很久了!”

“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再踹!

我再抱:“求求您!行行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说我抽,我思忖良久,恩!的确,仅仅是抽,没有达到我要的“抽死”之境界,于是我再接再砺,再再接再再砺!

ps。怕虐得太狠,乃们打偶负分,来个抽的片段给乃们缓缓。

菊花秋兰,终极PK

二爷大概踹了我一小时,有点踹不动了,但我抱腿的动作依旧十分有力。

二爷终于捏捏睛明穴:“行了行了,你给我好好照顾君贤我就给你写个药方。”

心心眼:“爷!你终于开窍了!”

二爷怒:“说什么呢!”

“爷!我激动啊!您别跟我计较!”

“说清楚了,你给我好好照顾他,要有一点闪失,我让你一辈子都凹进去!”

狠啊!太狠了!

“您说的是!”

二爷看向门外,叹了声气:“哎!我欠他的不少啊!能还多少就还多少吧!”

那尼?小秘密?

“怎么呢?”接我的话吧!接我的话吧!

“当年,君贤他娘难产的时候,他们喊我来,哎……那时候看重名利啊!皇家公开找人看病,千年一遇的机会,谁抓住了,就一步登天了……”

“所以你没来?”继续答,继续答……

“那时候,都抓住了一半,怎么忍心放手啊!现在想想的确违了医道,那头只是些疼痛,这头却是人命……”

“江君贤他娘好像说是血崩死了。”叹气……

“是啊,我领了封赏出来后才听说。原本想着衣锦还乡,没想到乡里却是白纸飞扬……”

挺顺口的现代诗!(后妈:谢谢夸奖!)

“大哥已经十四年没再跟我说过话,家里谁要是在他面前提到我,都会被掌嘴。哎!全都怨我啊!”

都到敌我矛盾的地步了?

“现在想补偿都身不由己了,哎!能补多少就补多少吧!”

“怎么身不由己了?”

二爷走去坐上菊花帅哥的书桌:“我这给你写六个方子,你……要不我全给你写详细了吧,看他什么状况了就给他吃什么,每天几顿,怎么熬,我都给你写着,你一定要小心照看,我明天不走不行了,要不全家都得掉脑袋。”

我摸了摸脖子:“成!”

里头的菊花帅哥哼唧了一下,我赶紧冲进去:“怎么样?怎么样?你是不是病已经全好了?”

菊花帅哥抬了抬头,想睁开眼睛,结果“咚”的一声,又倒回了枕头上。

囧。

二爷踱了进来:“别做梦了,老实熬药去!”

灰溜溜地走……

“为毛啊为毛!”我扇扇煤炉,“为毛你家有这么多佣人还要我熬药!”

拿起钳子,捣捣进风口,捣起一堆煤灰:“咳咳……咳咳……你吗时候才能好啊!我钳子都用坏三个了!”

旁边丫头插嘴:“卢姑娘,照你这么折腾钳子,三天就得弄坏一个。”

好吧,都怨我……

菊花帅哥!你快点好起来吧!要不你爹真把我当苦力使唤了!

端着一份臭烘烘的药过去,菊花帅哥已经睁着眼了:“秋兰你来了!”

“我说,你什么时候才能下床啊,你看我,”捏捏自己肉肉的脸“我都瘦了……”底气有点不足……

“你别听我爹的,有什么活让下人去干吧,你在这陪我说说话就好了。”菊花眼睛亮亮的。

“……我怕你爹打我……”

他伸手揉揉我的头发:“怎么可能,他可喜欢你了。”

囧,他那死样是喜欢我?

“他能喜欢我什么!”

菊花帅哥又春风般一笑:“什么都喜欢……”

我怒,伸手挥开他按在我头上的爪子:“你毁我发型,你毁我爱情!”

菊花帅哥惊讶:“小秋兰懂什么是爱情了?”

“额……我就顺口说说,你不要那么敏感么……”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菊花又想伸手摸我头发,被我及时挡住。可是不幸啊不幸,我又看到了他那闻着伤心见者流泪的手掌……

我挑了一个多月了,总算是狠下心挑出了所有沙子,当然,他的手上也多了几个大血窟窿,有的血滴被包在皮里,看着像是要变成痣了。

我啧啧叹息:“好好的手……”

菊花收回了手掌:“没事,不痛的。”

能不痛么……

“我说……你也躺了一个多月了,还不能下床啊……”你能下床了,我就能回家了……

菊花马上往床内侧缩:“你前一阵生病还生了两个月呢。”

我囧:“所以你不能亏了?”

菊花帅哥嘴唇白白的,眼睛却亮亮的,让我深切感受到了所谓病容妆的魅力:“我觉得不舒服!”

囧,好吧好吧,大爷要我伺候。

“你一直趴屋里也不嫌闷得慌,我都呆不住。”怨念……

菊花帅哥赶紧哗啦啦爬到床沿:“要不?我陪你去钓鱼!”

我一头黑线:“你不是不舒服,不能下床吗?”

菊花帅哥委屈地看着我。

“不是吧!”我做那尼装,“你现在走起可爱路线了?”

“秋兰要出去,我怎么也得奉陪啊。”

“哦哦,舍命陪君子是吧!”明显之前说不能下床是装出来的。

“秋兰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好,真的,一会儿!”他开始四处找外套,找了半天没找到,扬声喊起来:“修景!修景!”

修井?他家井没问题啊!刚刚我还路过看到呢。

“少爷。”没有语调。

我转头一看:那不就是留声机小哥么?

学到他这技术,也能出去小挣几笔了吧!

“小哥,我很崇拜你,你当我师傅吧!”

小哥面无表情地看我一眼,没鸟我:“少爷,找我什么事?”

“来替我更衣。”

“少爷,你的椅子还没做好,不能出门。”

“什么!什么时候才能做好?都做了很久了!”

“老爷说,”变身!“再过个五天十天,等你身体彻底好了,就差不多了。”

我心心眼,好崇拜好崇拜!

“这摆明了是故意的!叫爹来!”

“是!”

我的眼睛紧紧跟随着留声机。

“秋兰!”

“嗯?”

“你要认修景当师傅?”

“嗯!”

“这是不可以的。”

嗯?我回过头看菊花:“为毛?”

“我教你读书识字的吧?”

“嗯。”

“那我就是你师傅了。”

“所以?”

“你当然不能再拜其他人为师傅。”

“哦!我明白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老爹只能有一个!”

菊花帅哥脸有点黑:“这句话你是哪听来的?简直胡扯!”

“嗯?我从小就听到了啊!难道我记错了?”抓脑袋。

“当然记错了!哪有这种说法!”

咦?“那就是说我能拜那位小哥做师傅了?”

“……”

嘿嘿……嘿嘿……

“秋兰?”这个……菊花的声音听得我毛毛的。

“有?”怕怕……

“你要敢拜他为师,我就不给你饭吃。”

!!!!!

“太狠!实在是太狠了!”泪奔……

“秋兰!”

不是吧!泪奔都不让!

“你去好好歇歇,明天我带你去钓鱼。”回过头,菊花正朝我微笑,啊!秋天来啦!菊花绽放啦!

作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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