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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皇朝(书坊)-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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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婉儿点点头,便也没有再次相问。
火光摇曳,辉映在两个天涯亡命的人脸上愈发凄迷惨淡,此行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只是如今身处这乱世之中,福祸两相依,谁也无法断定明天是黄土一抔还是飞黄腾达,唯有顺其自然或者竭力争取了。
云婉儿随手拿起一根树枝扔到火堆中,火堆如蛇,顿时张牙舞爪开来,直欲破空而去。
屈言自怀中拿出洛文正临终所托的令牌,心中有些唏嘘,幸好此物没有再掉落山崖的时候丢失,不然他真是百死难辞咎了。
当时秋月山庄内也无暇仔细查看,此时看去也不过只是一个普通方形令牌,不过快有手掌般大小而且显得颇为厚重,不过拿在手中的分量倒也不重。此物模样古朴简单并没有雕刻什么花俏在上,正面只是简单的有一个‘令’字,在反面则是刻有一只异兽的头颅他也不认识,再无其他值得留意的东西。
屈言心中惊奇,此物究竟有什么重要为何洛大哥临时之前还惦记的此物,还要交给什么杭州水榭堂,只是可惜并没有说完整。
将令牌拿着手中反复看了几次,令牌似乎是被两块顽铁镶嵌在一起,四周侧面隐隐有叠合起来的痕迹,不过屈言用手动了动也没有什么反应,心道算了还是先去杭州再说吧,便欲要将令牌再次揣进怀中,不料此时云婉儿突然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屈言耸耸肩,将令牌放到云婉儿的纤纤素手中,道:“这就是洛大哥临终交给我的东西,具体我也不清楚!”
云婉儿眼神疑惑接过令牌不禁仔细打量了起来,反复的看了几眼后眼神似乎有些变化,旋又疑惑问道:“洛大哥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屈言摇头,道:“只是让我去杭州找到一个水榭堂的地方,具体交给谁都没有说出来,怎么了?”
云婉儿祖辈皆是大宋文官,幼时家中藏书千万,她也深得父辈影响读书破万卷,才女之称的确当之无愧,只是后来家破人亡全部书籍悉数被烧毁,而她也沦落街头辗转流落到了醉梦楼。
书中自然没有颜如玉,也没有黄金屋,但却有无限的资源史料。
云婉儿虽然不敢确定,但看眼前的令牌实在有些记忆,便道:“这枚令牌很可能就是膑铁令!”
“膑铁令?”屈言实在是闻所未闻。
“据说这枚令牌本是一位东晋高僧所打造,至于他为何要命名为‘镔铁’则不得而知了,不过后世有谣言称,只要得到膑铁令便可号令群雄荣登九五!”云婉儿娓娓道来,将膑铁令说的玄之又玄。
“真有这么神奇?”屈言不禁有些莞尔。
心道估计洛大哥也是被这谣言所惑,才将这劳什子令牌看的比生命还重,只是江湖传言实在是不足信。
“具体我也不清楚,当时我还是偶尔看到有此传说,只是毕竟是谣言而已不值得深信,你且还是收好毕竟是洛大哥临终所托之物!”
屈言点点头接过令牌再次放到了怀中。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儿眼看火势低迷,屈言急忙又去找了一些柴火,毕竟如此深夜如果有个野兽突然蹿出来就遭了。再次坐到云婉儿对面,心中不禁想起了当晚秋月山庄之事,接着便想到了金启昭那凶魔,想到此人心中不禁再次涌出一抹惊骇,流浪江湖这么多年从未遇到过如此高手。
突然左臂之上一阵凄寒透骨,隐隐向着心脉蹿来,他脸色大变。
云婉儿心思纷纷正不知道该如何的时候蓦然发现对面屈言的脸色在火光之下竟是如此的狰狞扭曲,甚至还有寒霜笼罩,她心中咯噔一声,忙跑过去担心道:“怎么了你?”
那寒气就好像一条毒蛇一般,不顾一切的向着心脉而来,所到之处一切冰寒,瞬间宛如置身冰窟,僵硬无力。
屈言也无暇细想急忙运转全身真力去抵抗这道寒气,一时竟是难以说出话来。
见屈言竟然不说话云婉儿大惊,只是看他似乎很痛苦的样子,急忙伸手按在他额头上不料怵然躲了开来,原来屈言额头此时竟也是冰寒没有丝毫暖意宛如死人,云婉儿刚触摸上去便觉寒气顺着皮肤钻了过来,吓得急忙拿开了手。
金启昭的阴极真劲的确是精妙无力而且大异于中原武林功夫,中者无不饱受凄寒的折磨,如果被此阴气侵入心脉几乎是必死无疑。屈言虽然只是被掌风扫中,颇为轻微,但他武功低微当时也没有即时驱除寒气,此时寒气站稳脚跟宛如毒蛇潜伏此时苏醒便开始向他心脉入侵。
寒气入侵之势宛如毒蛇袭人,迅捷而诡异,屈言不得不拼尽全部功力加以压制。不过毕竟是伤势不重,一时呈现两边相持的境界,倒也让无暇应对其他。
云婉儿看着屈言脸上青红不定加上身上寒气散发,心中大惊,不知该如何是好,如果屈言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让她一个女流之辈该如何是好?
当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坐到屈言身边双臂紧紧缠住他,将他抱在自己的怀中希望用自己身体暖和屈言的身体。只是屈言现在身上凄寒无比,两人紧紧相拥,她禁不住打了几个寒战,不过并没有放开。
真气相交,孰优孰劣一时难分高下。
不知已过了多久,只是眼前的火焰从最初的升腾跳跃到最后的奄奄一息偶尔冒出一丝火星,两人一直紧紧拥抱着不分彼此。
良久之后屈言终于长舒了口气醒转过来,额头已经是大汗淋漓,不过感觉到手臂上的寒气似乎因为僵持不下而再次退了回去,虽然不排除以后再次发作的可能不过暂时是脱离了危险。
蓦然见到云婉儿竟然紧紧的抱着自己,他顿时既是尴尬又是脸红,也不敢乱动轻声道:“云姑娘。”
云婉儿黛眉一动微微睁开双眸蓦然看到屈言已经醒过来,顿时担心道:“怎么样你有没有事?”
看到云婉儿如此关心自己,屈言心中也是感动不已,道:“放心吧,没事!”
云婉儿蓦然看到自己紧抱着屈言顿时脸上涌出云霞,不过因为天色太暗的原因也看不真切。
身体大汗淋漓好像虚耗了许多体力只怕此时来几个人就可以把他击倒,屈言微微吐纳了几下略微恢复一下又在火堆中添加了些柴火,片刻之后火焰再次升腾了起来。他抬头看了眼天际,感觉应该是午夜左右,便道:“云姑娘你困的话就休息吧,我在这里看着。”
云婉儿抬头摇了摇了,道:“我不困,你还是休息一会儿吧,看你挺累的!”
屈言确实疲惫非常,只不过他又岂能扔下云婉儿独自去休息?
两人又坐了片刻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声音似乎是蒙语,两人顿时大惊,急忙想要熄灭火堆转身逃命的时候,人影已经出现。
看装束确实是蒙古士兵无疑!
屈言此时身体乏力,如果是一个或者几个人的话或许还好应付,可是眼前影影绰绰竟然有十个人之多,他也不敢拖延拉起云婉儿转身就逃。
不料刚跑两步背后风声已起,回头一望怵然大惊竟是一把寒光闪闪的弯刀直接砍了下来,他不假思索用力一推将云婉儿推了出去,单手全力抓住这人的手腕,接着右拳打出,正中这人的胸口。
屈言此时的功力虽然远不及平时但是这一拳对于普通人也不能小觑,那士兵顿时跌跌撞撞的向后退去。
正在此时突听云婉儿一身尖叫,屈言调头一看只见两个士兵正扑过去要抓她,他身形跃起双脚踢在两人的肩上,两人跌跌撞撞后退。屈言趁机抱起云婉儿转身欲逃,不过可能是他命中有此一劫,刚跑两步突然脚下不是被什么绊了一下,身体顿时向前扑到,而怀中的云婉儿也被抛了出去,同时怀中飞出一物巧不巧的正好落到了旁边的火堆中,只是天色太暗旁人也没有发觉。
蒙古士兵一声呐喊,挥舞着弯刀便向着他当头砍了下来,屈言双眸圆瞪,心道想不到当时没有命丧秋月山庄,今日却要葬身在这荒郊野外!
“狗贼,尔敢!”就在此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怒喝,一道刀芒破空而至。
 ;。。。 ; ; 屈言趁乱背起云婉儿就要离开,突听耳边传来宛如鸟嘶的声音,顿时大骇失色。头也不敢回,纵身而跃已然到了小桥之上,只是一道阴寒至极的劲力仿若寒冰毒刺般的向着背后而来,顿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向着一侧躲了开来。
速度虽然不慢,可是左肩还是中招瞬间奇麻无力好像不存在一般,尚无理清头绪只听‘噗通’一声,两人同时掉落湖中。
秦慕枫三步作两步追上金启昭怵然一掌向他头顶盖来,势如奔雷。
本来到手的猎物却被两大高手屡屡拖延纠缠,金启昭心中早已怒火中烧,可是没想到竟然还有一个小辈敢趁乱抢走猎物,他心中翻起滔天怨恨,顿时不顾秦慕枫就向着屈言追了上来。
只不过屈言武功虽然不济,不过轻功到还算不错,勉力躲开金启昭的致命一击,不过还是被掌风扫中。
秦慕枫一掌拍下,金启昭虽然自傲但却也不敢小觑,身形如风霍然倒转,双掌一出便掌掌相接,而他顺势倒飞出数步之远。
外人看来自然是秦慕枫占了便宜,只是只有秦慕枫自己心里清楚,眼前此人实乃是当时数一数二的绝顶高手,他就算拼尽全力也不一定是他对手。刚才一掌表面是他占了上风,实则他已被阴寒之气入体,掌力早已不及开始,刚才两人掌掌相接,他体内真力翻涌险些就自伤经脉。
本以为凭借和莲花禅师的联手可以击退此人,没想到莲花禅师竟然因为害怕而有意纵容金启昭,秦慕枫心中悲叹。
大敌当前秦慕枫心思百转,衡量得失,只是心中有个念头始终在缠绕着他,云姑娘乃当世奇女子,如若让此凶魔抓走,绝对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秦慕枫此生一事无成,为官不成却偏偏自悟一身武学,今日死则死尔,就当是给自己一个心无遗憾的安慰。
心意已定,秦慕枫当即再无留手,招招向着金启昭要害攻取,拖的一时半刻便是。
秦慕枫既然已有死志到一时让金启昭有些顾忌,正好此时莲花禅师已然过来,两人联手实力不可小觑。
落入水中便见云婉儿直接向着下面落去,屈言匆忙下潜揽住云婉儿的腰身,用力上游。好不容易来到岸上呼吸了几口,见云婉儿虽然脸色难看不过没有大碍,回头看到金启昭正被秦慕枫和莲花禅师缠住,也无暇顾及云婉儿全身湿透曼妙身躯,展开身法便向着一个方向而去。
慌不择路之下也不知道能不能离开庄园,只是觉得左臂冰寒无力奇痛无比,只是此时也没有时间顾及身形如飞想要找到出口。只是庄园硕大无比,他第一次到来,虽然进来的时候有所观察,只是此时此刻那有心思多想,转了几圈后却始终找不到出口。
“左边!”正在此时只听怀中一声柔声。
屈言心领神会忙转身向着左边而去,只是忽然背后风声再起,心中惊骇。
原来是金启昭见屈言带着云婉儿而逃,不愿和秦慕枫莲花禅师两人多做纠缠,闪身便追了上来。
屈言的轻身功夫自然是比不过金启昭,被他几个腾挪飞移便追了上来,他想不到此人竟然如此厉害,被两大高手纠缠竟然还有闲心在乎他。
心叹一声我命休矣!
不过屈言自小便孤苦伶仃无所依靠,越是困境越能激发他的好胜不屈之心,此时危急存亡之时当下体内全部真力迸发,双脚陡然离地身体怵然向侧面腾挪出了几丈远的地方,间不容发竟是躲开了背后的金启昭。
屈言感觉不到背后的风声,松了口气见金启昭已然再次被秦慕枫和莲花禅师缠住,不过似乎秦慕枫力有不逮的样子,显然是受了重伤。不过他也顾不得秦慕枫是否受伤了,一头栽在眼前的灌木从中就穿了过去,本以为前面会是一条光明大道,可是看到眼前一幕他眼前顿时一黑。
眼前不是什么光明大道,而是一道高约数丈的院墙,他心中暗暗叫苦,正要转身回头逃命的时候蓦然见到眼前一道黑影扑面而来。
他心头顿时泛起无力绝望之感,此人竟如跗骨之蛆一般阴魂不散啊!
看着越来越近的黑影,屈言背靠院墙道:“云姑娘,我尽力了!”
并没有听到云婉儿的声音,只是感觉脖子似乎被勒的更紧了。
黑影扑面而来一如厉鬼亡魂,勾魂夺魄毫无人性,屈言全身绷紧,准备作出最后一丝努力!
正在此时黑影身后凭空踏步一个白衣书生犹如滚滚惊雷般的追了过来,气势如风掌力如雷,一双肉掌幻化出无数掌印犹如执笔泼墨一般的洒落下来。
金启昭背向秦慕枫,心中也知道秦慕枫的掌力不可小觑,此时为了一个女子也不敢让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双脚在地上一点,翻转如旋竟是硬生生的向侧面躲开了。
屈言见到秦慕枫从天而至心中大喜,以为找到了救星,不过待秦慕枫来到眼前,他心中顿感不妙。原来秦慕枫此时神情疲惫脸色萧条,甚至嘴角还带着几道血痕,眼看是生死一线间。
屈言正欲说话,不料胸前衣襟一紧,接着身体竟拔地而起向着院墙飞了过去,竟然被秦慕枫用真力送了起来,同时耳边传来大喝声:“走!”
刚落到院墙之上,陡然听到下方传来两声闷响,心知一定是秦慕枫被金启昭击中了。
屈言心中唏嘘,二人萍水相逢想到对方竟如此舍命救他,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双眼蒙蒙,屈言一跃掉落了下去,再不闻墙内之事。
“快点,有人逃出来了!”
“二皇子说过要抓活的……”
眼前是烟火惨状耳边是吵吵闹闹,屈言再次一跃,只是这一次跃下去的时候竟好像掉入了无底深渊一般,没有尽头没有未来,一片漆黑,再也没有了回头路。
原来是山后面的绝壁悬崖,也不知道这一跳是否还有命在,只是可惜云姑娘陪我这等俗人陪葬,接着‘扑通’两声,再无声息。
眼看屈言和云婉儿相携掉入山崖九死一生,金启昭心中怒火惊天,他虽然有些狂妄但也不是冲动鲁莽之辈,心道今晚之事不宜久拖,中原武林人才济济说不定什么时候再次冒出一个高手,那当真是得不偿失了,便迫退两人施展轻功而去。
等脱古思得知屈言与云婉儿齐齐掉落下去,心中遗憾不过还是嘱托手下之人赶快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等他再去寻找秦慕枫的时候,秦慕枫早已不知去向。
莲花禅师因为未能救下云婉儿连连向脱古思道歉,脱古思也并没有怪罪他,只是淡淡的道:“此事不怪禅师,实因此人功力太高!”
因为脱古思并没有下格杀令,所以多数参战的汉人性命是保住了,一些几乎不相干的人几乎全部被他释放,只有牵扯进此事的人才被他命人抓了起来,其中包括刘雄。
步青莲因为宁死不降,的确已经身亡。
想不到短短几日的时间却好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当日的把酒言欢笑谈古今,而今已成阴阳相隔再无相见之日,不甚唏嘘!
过后脱古思将死者一一安葬,不分蒙汉。
虽然脱古思并没有那这件事大做文章,不过如此大的事情还是捅到了大都,圣上龙颜大怒,当即命令彻查此事并加强戒备逮捕相关之人,当然相不相关就不重要了。
一时武林人人自危,不过关于洛文正刺杀脱古思的壮举确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不久之后因有感于秋月山庄事件先是河北韩山童以‘弥勒降生,明王出世’而杀白马黑牛宣誓起事,不过不久后便被蒙古人逮捕杀害;而后又有徐寿辉、郭子兴相继在蕲州和濠州起事,各地遍地开花,一场席卷元朝的潮水眼看就要铺天盖地般而来。
当然这些都是后事!
话说屈言两人当晚跳下悬崖,也恰好下面是汉水长流,却并没有因此丧命,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河水一路飘荡终于苏醒了过来。
屈言醒来后身边并不见云婉儿,心中着急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势沿着河流向着上流走了一段路程后也没有看到云婉儿,便又向下流走去,终于在下流的一处浅水湾处看到了昏迷不醒的云婉儿。
云婉儿身材本就曼妙绝伦,此时全身衣衫湿透自然愈发显得玲珑剔透一览无遗。
屈言盯着云婉儿的身体看了几眼,顿时醒悟过来给自己脸上扇了个耳光暗骂了一句后忙上前扶起云婉儿,只是依然觉得左臂酸麻无力气血不畅,不过也没有当回事心道过几天应该就好了。
“云姑娘你醒醒,醒醒!”轻轻敲打着云婉儿的后背,屈言呼唤道。
在屈言连着呼唤了几声后,云婉儿‘嘤咛’一声樱唇吐出一小口河水醒转了过来。
云婉儿显得异常憔悴,左右望了望,柔声道:“这里是哪里?”
屈言也抬头看了几眼,只见河流在北侧,而南侧则是一望无际,在远处有一片硕大的树林,并没有房舍炊烟的痕迹,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
云婉儿黛眉微蹙,勉力坐起来一点靠在屈言怀中,抬头望向屈言。
看到云婉儿这般模样,屈言忙道:“怎么云姑娘你是不是受伤了,伤在哪里我看看?”
云婉儿微微摇了摇头,脸现悲戚之色,道:“于大哥他们怎么样?”
 ;。。。 ; ; 金启昭重伤于志勇正欲要带云婉儿离去,不料突然杀出一个莲花禅师。两人一个在东,一个在西,自然是互不相识,不过莲花禅师一出手他便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匆忙将云婉儿放下专心应付。
金启昭成名几十年,此时的年纪只怕和莲花禅师不相上下,而且此人平生只有三样爱好,其一便是美女,其二是音律,所以听闻云婉儿芳名便匆匆赶来襄阳以博‘爱惜’之情,其三则是武学之道。
阴极真劲金启昭已经修习几十年,端的已是炉火纯青已臻化境。
莲花禅师此人早年落魄西域,后来偶得奇缘习得莲花佛印成为西域第一高手,之后因为心智不坚堕入红尘成为脱古思的府上之宾,莲花佛印不仅丝毫未进反而隐有退步。
此时两人相交起来高下已隐隐可以看出。
只不过两人都是当世高手,动手之际犹如狂风卷浪飞沙走石,武力低微之人休想从中作梗。只觉两人健步如飞行云流水,一个阴柔古怪,一个刚猛无匹,无形之中弥漫着滔天的气势,甚至是稍远处的屈言都感觉胸口有些压抑,不仅凝神注视观看了起来。
时间越久莲花禅师脸色越凝重,心知此人拥有一身刁钻古怪的阴邪之力恰恰是他莲花佛印的克星,而且被阴邪之力入体竟一时难以化解,反而犹如蛇蝎一般循着经脉而来,端的是厉害无比。
莲花禅师心知自己武功稍逊此人一筹,时间一久可能落败,即时免不了被此人掌力所伤落个惨死襄阳的下场。老衲虽然有求与你脱古思,但是也不能白白丢了自己性命,金钱名利虽然重要,但与性命想必简直就是小巫大巫而已。
莲花禅师心中主意已定,当下便假意卖了一个破绽外表看去是受创的模样,落在一旁不至于引起脱古思的怀疑。
金启昭自然看出莲花禅师的把戏,心道既然你不阻拦我,我也休要惹你,当即转身一把抓起云婉儿便向着远处而去。
“既然来了想走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声音未落只见一只茶杯已如离弦之箭一般的飞速而来,目标自然是金启昭,同时一道人影已如鬼魅般的腾空而起,从对面到亭中也不过是眨眼的功夫。
屈言仔细一看,不由大喜,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秦淮居士秦慕枫。
既然有秦慕枫出手,那么想必云婉儿可以安全了,只不过并未见过秦慕枫的武功,但是既然敢在此时此刻出手想必也不一般!
虽然仅仅只是一个茶杯,但金启昭却颇为顾忌的闪身躲开,然后再次将云婉儿放下,转身望向秦慕枫。
云婉儿应该是已被金启昭制住,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唯有一双晶莹如水的眸子内投射出绝望之后的希望。
“你是何人?”金启昭因为看出刚那茶杯威力不俗,所以才开口相问,不过他心中自也看不起秦慕枫,唯一担心的就是生怕多拖延一时片刻便多一分危险。虽然他纵横高丽几十年,但是此地却是中原,高丽与中原可无法相比。
“在下无名之辈,不足金前辈挂齿,只是希望前辈能够念在前辈高人的份上放过这位姑娘,其他事在下一概不管!”秦慕枫态度虽然恭敬,但语气中却透着一丝冷意。
金启昭忽而桀桀一笑,道:“既然你知道老夫的名号就应该知道我的爱好,如此琴艺双绝的绝色佳人我又岂能放手?”说着轻轻抬了一下云婉儿的下巴,转而脸色突然转寒,一股无形的戾气迫散开来,道:“如果你真想留下这位绝色丽人,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金启昭身形妖娆,宛如分花拂柳般的向着秦慕枫抢攻而来。
面对如此盛名的凶魔秦慕枫自然不敢大意,当下便将泼墨挥毫掌施展开来。双掌一起,顿时便如泼墨挥毫一般有棱有角有笔有画,却又彼此间互相联系竟如在画一副旷世巨著。双掌开合之间便将金启昭的所有退路封死,无形的压力弥漫开来。
金启昭目光一凛,不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莲花禅师眼眸微微一动,大袖一挥便齐身而上,刚猛无匹的一掌散发着灼灼热浪向着金启昭拍来。
金启昭面对两大高手围攻,表面看来处于下风,实则全无败象,他体内阴极真劲实乃旷世奇功,虽然有些女子的真气也是偏于阴柔,可是与他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此人的阴极真劲却不是天生如此而是后天所成,据悉此人幼时多遭人凌虐侮辱,导致心智扭曲,后来练武的时候体内所形成的不是与常人一样的真气,反而是阴寒透骨的真劲,仿若死人。
一个是不忍天下如此才德皆备的女子让凶魔金启昭侮辱而出手,另一个则是因命令在身不得不出手,如果莲花禅师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的话他才不会管云婉儿的死活更不想招惹这凶魔金启昭,不过既然已经决定享受荣华就得唯命是从。
三大当世高手过招的场面当然是世所罕见,就连场中诸人也隔岸观看,心中既是惊奇连连又是羡慕不已。
话说于志勇被金启昭阴极真劲所伤,性命垂危,看着亭中处于惊涛骇浪中的云婉儿,道:“曲兄弟,求你一件事!”
屈言忙收回目光,点头道:“于二哥你说,只要小弟能办到的一点帮你去办!”
于志勇眼眸闭合了一下眼看是不行了,只听缓缓道来:“云姑娘忠良之后,兼有忠义无畏之心,只可惜委身青楼险地,现又有凶魔欲要残害与她,我恳求你无论如何都要救云姑娘脱离险地,不要惨遭奸人之手!”
屈言心中涌出一份豪情,大声道:“于二哥我屈言虽然不才,但大是大非却分得清楚,就算于二哥不提小弟也会拼死去救云姑娘!”
于志勇微微点头,将眼神望向了亭子中央。
亭中秦慕枫莲花禅师合力围攻金启昭,可是此人竟愈战愈勇甚至将两人迫的略显慌乱。
秦慕枫自然是惊骇不已,早已想到凶魔之名绝非浪得虚传,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竟是如此的厉害,不过心中也想就算你如何厉害终究有力竭之时,到时候看你又能如何!
秦慕枫和莲花禅师同时出掌,与此同时金启昭竟丝毫不惧亦伸出双掌与两人结结实实的撞到了一起,顿时彷如惊雷滚滚响彻耳际,金启昭身后的一根亭柱竟被如此庞大的气势硬生生的震飞了出去。
亭子顿如风雨中的一叶扁舟摇摇晃晃,随时都有覆灭的可能。
金启昭被两人精深的掌力震退几步,脸上青红不定,看着眼前两人却朗声笑道:“哈哈,真是痛快,好久没有如此痛快了,难得碰到中土两大高手,今日就让金某送你们去黄泉吧!”
此人气势如虹,竟完全不惧眼前的众高手!
此人蓦然抬头仰天,脸色宛如皓月,接着身体四周竟如此一层若隐若现的死气,死气皑皑彷如孤魂野鬼。
秦慕枫莲花禅师两人见到这一幕不禁色变,心中均道,想不到此人竟已练到真气外溢如此地步,只怕当今世上实难找出一个可以对付此人的人了。
金启昭脸上露出残忍之色,霍然而动,双掌如风迅如奔雷,刹那间竟然已经到了两人的面前。两人心底大骇,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骇人听闻的功夫,匆忙间各自挥掌去接。
只听‘砰’的一声,秦慕枫和莲花禅师竟瞬间倒飞出去,口吐鲜血眼看是伤势不轻。
众人哗然。
秦慕枫擦拭掉嘴角的血迹,眼中露出一抹厉色微微运气感觉体内已有阴劲侵入,不敢大意急忙压制住,一身冷喝之后泼墨挥毫掌犹如狂风骤雨般的再次向着金启昭攻去。
莲花禅师却没有妄动,他眼神微微一变,心中已有了主意,当下便不再与金启昭硬碰硬,只是从旁周旋,让金启昭的劲力全部放在秦慕枫的身上。他的算盘自然是命是自己的,没必要为了别人而丢了区区小命,到时候如果脱古思怪罪下来,他只需说他已尽力,实在技不如人。
屈言离得近自然看出秦慕枫似乎处于下风,此时也顾不得寻莲花禅师报仇了,想必也报不了,现在只有救人才是首要重任。眼看金启昭被两人周旋缠住一时无法分身应付旁人,他心知机会来了。
正想要过去悄悄的将云婉儿先救走,忽然想到于志勇急忙低头一看,只见于志勇眼睛紧闭,竟是早已没有了气息,屈言忽然一阵伤感,想不到刚刚认识不到几天的两人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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