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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皇朝(书坊)-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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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州倒是没有像南京一样盘查严格了,屈言从‘黄土铺地,清水遍洒’的北大门而入。

    此时已然入夜街上行人甚少,不过还是有一些武林人士以及寻花问柳之后的醉汉穿行而过,屈言形单只影倒也不足为奇。

    因为卓三卓四的事情屈言也不敢随意向着问询水榭堂的地点,专门找一些行色匆匆的本地人士询问,不过问过了几个路人之后均是摇头表示不知。

    屈言眉头大皱,不知这水榭堂究竟在什么地方,转了一个角落只见前面一座高楼灯火阑珊披红挂绿,门前客人往来多为男子。抬头一看,名作寻芳阁,他低头一寻思便明白了看来这地方应该也是一个青楼烟花之地了。

    寻芳阁对面的街道上正有一处露天喝茶品酒的摊子,零零散散的也没有几个客人,老板是一个老汉正无聊的抽着旱烟,吧嗒吧嗒!

    屈言想了想便走了过去,刚坐下老汉估计是以为有生意上门便迎了过来,问道:“哎,客官,想喝点什么,老汉我可是珍藏着上等的女儿红。”

    只听里面昏暗处有个男子回头笑着道:“我说耿老汉你有女儿吗?还女儿红?”

    “去去去,喝你的酒,瞎嚼什么舌根!”老汉抬头瞪了那人一眼。

    屈言无奈笑了笑,他倒是想喝一杯,可惜囊中羞涩,有些尴尬问道:“这位大叔向你打听一个地方。”

    老汉听到屈言并不是要照顾他生意,有些不开心不过还是道:“说吧,老汉我自小就在杭州长大什么地方都知道。”

    屈言点点头,道:“大叔你可听说过水榭堂?”

    “水榭堂?”老汉直腰起身拿抹布擦了擦手,有自语道:“水榭堂?这是个什么地方?老汉我没有听说过,年轻人你不会是记错了吧,老汉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听说过这么一个地方。”

    屈言心中不禁‘咦’了一声,心道难道是洛大哥临时之际口齿有些不清,正好我听错了?

    正在这时,只见先前说话那人走过来,低声问道:“不知这位兄弟找那水榭堂有什么事情?”

    屈言回头见此人颇为有些贼头贼脑,下巴留着一缕胡须,微笑道:“哦,是这样水榭堂有我一位朋友,我路过这里正好打算去拜访一二,不想竟忘记了地址。”

    这人嘿嘿笑了一声坐到了去屈言身边,抬头对老汉道:“耿老汉再拿一壶你那上等女儿红,我请这位兄弟喝一碗。”

    耿老汉却有些不愿意的骂道:“我告诉你啊张九四,你已经欠老汉我五坛酒钱了!”

    “哎呀,你说我张九四什么时候欠过你钱,还怕我死了不成,等哪天老子飞黄腾达了直接把你这个破地方买下来!”

    “去,估计老汉我死的那一天也等不到你飞黄腾达!”嘴里虽然责备,不过还是转身拿了一壶酒过来,顺便扔下两个大碗。

    “这位张大哥你真的知道水榭堂在哪里吗?”屈言急切的问道。

    张九四倒了两碗酒到屈言推过去一碗,自己拿起来喝了一口,道:“兄弟你真要去水榭堂?”

    听张九四话中有意,屈言不禁问道:“张大哥,水榭堂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 ; ;    这两人果然别有所图,屈言心中咯噔一声。

    屈言临危不惧身体顺势向前跨过火堆滚到了前方,令背后的长剑落空,等他抬头看的时候只见卓四已经再次向他冲了过来,而卓三则向虚弱的云婉儿而去。

    云婉儿身体因风寒所累哪里有力气逃命,就算是平时她一个弱女子也逃不出这些武林人士的手,看到这一幕屈言大急,右脚蓦然向前踢了出去正好扫中前面的火堆,顿时一幕火光向着卓四扑面而去。

    卓四自然急忙闪身躲开,免得被火星子把眉毛头发给烧了。

    屈言趁此机会扑向卓三,直接搂住对方的腰两人一起滚落到了一边。

    卓三卓四两人刚才出去其实就商量好了对策,一个牵制屈言一个去抓云婉儿,本以为刚才那一剑必定可以伤了屈言,没料到屈言这些天因为抵御寒气而迫使功力有所长进,再加上刚才云婉儿的话他便也留了个心眼儿,所以才逃过一劫。

    屈言可以凭借敏捷的伸手躲过一劫,可是云婉儿则没那么幸运了。

    卓四见屈言竟然躲开自己的背后一击,有些惊讶心道既然敢刺杀脱古思看来手底下真有两把刷子,不过再见屈言和卓三两人滚倒在地,长剑一挥已经架在了云婉儿的脖子上。

    云婉儿就算是平时也不一定能够躲开这一剑,更何况是此时此刻。

    “住手!”卓四一声大喝!

    屈言现在武功虽然有些长进,但是面对不三不四的两个人还是有些不殆,如果是一个人的话或许他可以从容应付,听到卓四的声音无奈松开卓三,起身见云婉儿已经被卓四抓住,长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只怕他稍有异动卓四一定会在云婉儿脖子上划上一下。

    卓三起身低头吐了一声,然后抬手就是一拳,正中屈言的脸颊。

    卓三估计是气氛屈言让他吃土,这一拳力道很重,屈言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挣扎了两下才站了起来。

    “言哥!”云婉儿担心道。

    卓四脸上露出冷笑,呵呵道:“好一对狗男女啊,卿卿我我让人好生羡慕!”

    屈言看了一眼架在云婉儿脖子上的长剑,冷声道:“不要伤害婉儿,你们让我做什么都行!”

    “果然是见色忘义的小贼,不过还别说看到云姑娘这般美貌我们兄弟也是有些把持不住,哈哈!”卓三过去抬起云婉儿的下巴放肆的笑着。

    见二人如此侮辱云婉儿,屈言心中登时就是怒火中烧,如果不是怕云婉儿伤了他早就动手了。

    “两位大哥,我们好像并没有得罪二位,不知为何要为难我们?”屈言尽力镇定下来。

    卓四嘿嘿一笑,道:“当然你并没有得罪我们,不过你们却得罪了天下人!”

    屈言顿时满头雾水不知道卓四这句话的意思。

    “小贼不要装蒜,你们做的事情难道还要我说出来吗?”卓三怒道。

    “不知两位大哥可否告诉我们到底做了什么事?”屈言被两人说的云里雾里。

    “哼,小贼你听好了,你假仁假义见利忘义背叛洛文正改投蒙古人之下,而后竟然见色忘利背叛脱古思劫走云婉儿,我说的可对?”

    卓四的话每一个字都好像是一击天雷重重的敲击在屈言的心头,他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两人跌跌撞撞的后退,道:“我没有,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想你这种卑鄙无耻的小贼,我们见一个杀一个,见一双杀一双!”卓三长剑横指光芒耀目。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这个时候反而最为镇静的却属云婉儿了,她见这两人口口声声要杀屈言却一直未有出手,却是挟持着自己,可见其中一定有所图谋,所以才如此问道。

    卓四嘿嘿一笑,剑刃微微向着云婉儿的脖子贴了贴,道:“今天也是我兄弟两心情好,只要你们把膑铁令交出来,我们兄弟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听到膑铁令三字屈言蓦然抬头却正好对上云婉儿的目光,只觉她的悄悄给了他一个眼神。

    “膑铁令并不在我们身上,不信你们可以搜!”云婉儿虽然容颜憔悴却自有一股令人信服的气势。

    屈言心中一惊,因为膑铁令确实还在他们身上,甚至当时他将两块铁片都收拾到了随身携带的行囊里面,这事云婉儿可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她为何这么说。

    卓三卓四两人仔细打量了屈言两人几眼,两人又彼此对视了一眼,不过显然是不相信云婉儿所说的话,只听卓四道:“搜!”

    卓三立刻就在屈言身上搜了起来,不过屈言身上并无他物,接着他又转身来到云婉儿面前露出一抹淫笑顺着云婉儿的身体就摸索了起来,不过云婉儿除了几个铜板之外也别无他物。

    两人眼中疑惑之色越深,卓三忙又转身从地上拿起两人的行囊翻找了起来,可是行囊翻遍了却依旧没有任何膑铁令的行踪。

    卓三起身对卓四摇了摇头,接着转身一拳击打在屈言的腹部,厉声道:“说,把膑铁令藏在哪里了?”

    屈言捂住腹部,脸上一阵扭曲,道:“我们真不知道什么膑铁令!”

    卓四冷笑一声,长剑一动锋利的剑刃顿时在云婉儿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道:“说,不然的话我把他杀了!”

    “呵呵,你杀了我也没用,我们真不知道什么膑铁令,如果此物到了我们手中我们难道会为了它为不要自己的性命吗?”云婉儿大义凛然道。

    卓三两兄弟不由的疑惑了起来,难道膑铁令真不在这两人身上,不过据传言洛文正那厮死的时候只有一人在屈言身旁,如果膑铁令没在屈言手中那么便是到了脱古思手中,不过不可能一定是这厮把膑铁令藏了起来。

    敢和老子耍心眼,不见棺材不落泪,哼!

    卓四看到卓三的眼神顿时会意,两人本是孪生兄弟对方的一个眼神便知道下一步是什么。

    卓四来到云婉儿面前,桀桀淫笑两声,道:“云姑娘果然不愧是襄阳第一名妓,不过我兄弟两却一直没有这个机缘,今天好容易有此机会那么我们兄弟两一定要和云姑娘好好亲近亲近!”说着右手已经放到了云婉儿的领口。

    “你们要干什么?”云婉儿这个时候脸上终于露出惊容。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哈哈!”两人同时放声****的笑了起来。

    “住手,我知道膑铁令藏在哪里!”突然屈言大声道。

    两人同时望向屈言,卓四道:“他么的快带我们去找,如果你敢耍花样的话我立刻就杀了她!”说着动了动手中的长剑。

    两人听到膑铁令的下落自然也没有了什么色心,毕竟膑铁令才是重中之重,只要膑铁令到手了还怕没有美女投怀送抱吗?只不过就在前两天江湖传出消息说膑铁令已被屈言拿走,而屈言已然向江南而去,想必此时此刻已经有不少武林人士前往杭州守株待兔了。

    卓三兄弟二人此时心中高兴,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竟然让他们在这里碰到屈言,又岂能让他们赶往杭州?

    “不行你们先放了婉儿!”屈言道。

    “小贼,不要耍花样,他么的老实点赶快走,不然我现在就杀了她!”

    云婉儿脖子上的伤口虽然不深,不过也是疼痛不已,只是她心中又在疑惑不知道屈言有什么主意。

    四人来到外面,天色昏暗,残月高悬。

    屈言回头望了云婉儿一眼便自顾自的向前走去,他倒是也没有什么办法目前只能拖一时便算一时,毕竟不能让云婉儿落到这两人手中。

    一直走了十几丈远的距离可是屈言还一直向前走,卓三卓四疑惑的对视了一眼,只听卓三道:“小贼,你最好不要糊弄我们,不然……哼!”

    屈言回头白了卓三一眼,道:“大哥,我这可是在藏宝,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膑铁令可是宝贝我怎么也得藏的隐秘一点吧,不然被一些不坏好心的无耻之徒发现那不是完蛋了?”

    当然屈言口中不坏好心的无耻之徒便是眼前的两位,不过他们也没有多说什么,推了屈言一把道:“快点,磨蹭!”

    又走了一会儿四人来到一颗参天大树下,屈言指着大树下面道:“喏,就埋在这下面,你们自己找吧,现在可以放我们了吧?”

    卓四冷笑一声道:“不要墨迹,赶快挖出来,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云婉儿,然后在杀了你!”

    屈言再次回头看了云婉儿一眼,然后缓慢的蹲下双手在泥土里挖了起来,只是他挖的很慢,当然他也知道只是在拖延时间。

    卓四见屈言挖了半天竟然就挖出来一点泥土,顿时骂道:“他么的快点,不然老子一剑杀了你!”

    屈言的动作稍微快了一点,不过卓四还嫌他慢,骂道:“滚开,老子自己挖,看老子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卓四推开屈言刚要蹲下挖的时候,突听云婉儿望着侧面一声惊呼:“啊,脱古思!”

    卓三卓四两人顿时一惊,同时顺着云婉儿的目光望了过去。

    就在此时,屈言手中的泥土一挥已经扬在了卓三的眼上,只听卓三一声惨叫,他拎起刚才卓三放下的长剑反手就捅进了卓三的小腹,接着一掌向着卓四拍了过去。

    掌风扑面,卓四下意识的向后跃了出去,而屈言已经背起云婉儿眨眼间便消失在幽暗的密林中了。

 ;。。。 ; ;    趁夜冒着倾盆大雨屈言几人将蒙古兵的尸体全部淹没,为了不再连累店家夫妇两人天刚亮便匆匆而去。

    听闻脱古思竟然带着莲花禅师亲自前来抓捕他们二人,屈言万分后悔当时就该一刀杀了脱古思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可是此时此刻悔之已晚。

    两人夜行晓宿生怕再被蒙古兵发现他们的行踪,终于数日后两人进入了浙江。

    只是现在本是多雨季节,此处又正处江南之地,连日来淫雨成棉阴云不散,地面又是坑坑洼洼泥泞难行,两人算是吃尽了苦头。屈言倒是还好,毕竟他身怀武功可是云婉儿则有些受不了了,连日来的奔波再加上一介女儿之身早已疲累不堪,这一日竟被这连日的淫雨淋起了风寒。

    虽不至于火上浇油但也是雪上加霜,屈言也不敢耽搁下去急忙附近找了一处比较隐蔽的山洞暂时安顿下来,然后好不容易找了些潮湿的树枝勉强生了一堆火。也幸好他以前流浪的时候经历过这样的过程,此时将云婉儿安顿好立刻出去漫山遍野的找草药去了。

    虽然最终没有找齐全不过也只能将就了,匆匆忙忙的再次赶回山洞生怕云婉儿有个好歹。

    云婉儿迷迷糊糊中等了好久终于看到屈言回到,靠着墙壁虚弱的喊道:“言哥,你干嘛去了?”

    “我出去给你找点草药,这里也不能煮药,你就将就的生吃吧,”说着屈言把手中的草药尽量揉碎,扶起云婉儿就喂她吃了下去。

    看云婉儿费劲的咽了下去,屈言急忙拿过水给她喝了几口。

    云婉儿皱着眉头,道:“言哥,好苦啊!”

    屈言把云婉儿身上的衣服裹紧用力的抱在怀中中,轻声道:“苦点好,哭点痊愈的就快一些,不是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嘛,说不定婉儿你明天就好了呢!”

    云婉儿惨白虚弱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道:“言哥,你尽瞎说,再快也不可能那么快吧!”

    屈言也微微一笑,道:“好了,不要多想了,睡吧,我就在这里看着你!”

    一直等到云婉儿睡了过去,屈言才轻轻的将她放下,然后又去外面找了许多树枝,准备烤干了生火。

    夜色凄迷无星无月,阴雨依旧连绵不绝只是小了很多,也许过两天就要放晴了,屈言叹了口气转身回到洞穴内,坐在火堆旁边刚准备用心修炼云婉儿所传佛经,不料脑海中闪过了这些天的画面。

    任谁也想不到一趟襄阳之行竟然发生了这么事,又是挚友惨死又是亡命天涯,世事无常明天的事情又有谁能够预料?

    微微侧头目光落在火光明灭之下云婉儿虚弱的面孔之上,屈言不禁摇头苦笑,谁又能想到当日汉水之畔的匆匆一面竟能发展成今时今日的朝夕相伴形影不离,只是云婉儿她也许本可以随着脱古思享受荣华富贵却要跟着他这个一事无成的人流浪江湖多灾多病!

    想当初他确实很奢望能够见云婉儿一面,只是此时此刻他竟有些不希望见云婉儿,他也不希望这一切发生,他甚至都不希望自己去过襄阳,很多不希望,很多很多,可是木已成舟往事不可追,唯有期盼明天。

    可是明天,又将是怎样的一天?

    谁也无法预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屈言从修炼中苏醒过来,感觉到体内的元气似乎又多了许多,开始修炼的时候像小溪潺潺,而现在似乎成了河水涓涓,运行自若与真气似乎并无什么差别。

    伸了个懒腰见外面虽然还是阴沉不过已经好了许多,回头看了云婉儿一眼见她正安静的睡着,屈言正说出去找点吃的之类的东西不料刚刚一动那寒气竟然再次发作了起来。

    这段时间自从修习了佛经之后屈言本以为寒气会逐渐却驱散,可是似乎没有一点效果,寒气还是差三岔五的发作一次,不过痛苦似乎是减轻了,当然也可能只是习惯了的原因。屈言也不敢大意,急忙静坐开始运气元气抵御寒气,两厢僵持倒也难以分出胜负。

    这般模样屈言也早已习惯了,随意也没有当初发作时候的惊骇欲绝了,此时唯有静心用功抵抗便是了。

    光阴流逝一眨眼竟又是旁晚时分了,屈言迷迷糊糊的清醒过来忽然感觉旁边似乎有个温热的身体,调头一看旁边紧紧靠着他的竟是云婉儿。

    云婉儿已经醒了过来,精神似乎也好了许多,不过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看,看到屈言醒过来,她微笑道:“醒了!”

    屈言点点头,问道:“怎么样了?”

    云婉儿点点头道:“好多了!”

    再次将火升起来,屈言道:“不要乱动,我去看看能不能找点吃的!”

    两人饿了一天现在确实是饥肠辘辘,不过可惜小动物们似乎都因为下雨的原因藏了起来,没办法最后屈言只能拿着几个野果回来了,不过有野果也不错了总比空腹要强。

    云婉儿精神不太好,吃了几个果子后靠着墙壁昏昏欲睡。

    屈言心中叹了口气,心道婉儿这病也不轻看来得尽快到市集上买点药了,不然这么拖延下去只怕越来越严重。

    “咦,前面好像有火光!”突然不远处似乎传来人声。

    屈言蓦然惊坐起来,旁边的云婉儿也惊醒了过来,毕竟现在两人可说是惊弓之鸟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如临大敌。

    屈言对云婉儿示意了一下,悄声道:“我出去看一下!”

    来到洞口屈言探出头只见不远处的黑暗中正快速走过来两个人影,看模样不想是蒙古士兵,应该是汉人了,他也松了口气。

    两人越来越近看模样确实是汉人,两人都腰悬长剑看来是江湖中人,是两个男人模样竟然还相似无比,应该是兄弟二人。

    两人走到洞口蓦然见到屈言,其中一人拱手道:“在下卓三,这是在下兄弟卓四,不知这位兄弟如何称呼?”

    屈言打量眼前两人几眼,心道难道还有卓一卓二?便也微笑道:“在下屈言,不知道两位大哥这是要去哪里?”

    两人听到屈言之名蓦然对视了一眼,也没有回答屈言的问题,卓三反而问道:“难道襄阳刺杀脱古思就是你曲兄弟你?”

    屈言尴尬的点点头,这荒山野岭的碰到两汉人他倒是也没有什么避讳便直接将自己名字道了出来。

    进入洞穴内部看到云婉儿奇怪的看着眼前两人,屈言忙解释道:“这两位是卓三哥和卓四哥。”

    云婉儿眉头微微一皱靠在了屈言身边,而卓三卓四两人微微一笑坐在了另一侧。

    “想必这位姑娘就是名扬襄阳的云婉儿云姑娘吧!”卓四开口问道,眼中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云婉儿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两个大哥这么晚了这是要去哪里?”屈言道。

    两人对视一眼,嘿嘿一笑道:“没事,我们打算去杭州正好路过这里,没想到在这里竟然碰到了两位,真是太巧了!”

    听到杭州两字云婉儿的眼神不自禁收缩了一下,微微给了屈言一个眼神。

    屈言却没有注意到云婉儿的眼神,笑着道:“原来两位大哥也要去杭州,那正好我们也要去杭州!”

    “哈,原来曲兄弟也要去杭州啊,正好路上也有个照应,看云姑娘气色不太好,是不是得了风寒了?”卓三道。

    屈言转头看向云婉儿,点点头道:“婉儿她身子羸弱,这几日又阴雨连绵受了点风寒!”

    “不要担心,按照脚程的话再过几日咱们就应该到杭州了,我在城里认识一个名医,保证药到病除!”卓四道。

    “咦,柴火没有了,我们兄弟出去找些干燥的柴火!”说着两人便相约走了出去。

    等听不到两人的声音后,云婉儿突然道:“言哥,咱们要留意一下这两个人!”

    屈言顿时疑惑道:“留意什么?我看这两个人也没有什么恶意!”

    屈言自小便行走江湖见识过不少英雄豪杰,所遇之人都对他有所帮助,甚至还有人教他习武,所以自然而然的他就对这些江湖武林人士颇为好感,不然当时也不会毫无保留的和洛文正等人去刺杀脱古思了。

    可是云婉儿则不同,她身在青楼烟花之所所见所闻比屈言只多不少,自然而然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

    她刚才看两人虽然表面一直装作不在意,可是却一直眉来眼去大有深意,兼且这两人既然知道屈言就是刺杀脱古思的人之人,可却对当时的事情绝口不提,想必一般人绝对会对当时的事情好奇不已问东问西,可是这两人竟好像不关心或者不在乎。

    卓三兄弟两回来的并不快,两人手中都抱着一堆柴火不过都是湿漉漉的,只听卓三骂道:“他么的的这个鬼天气,找点干树枝都没有,真是要冻死人!”

    屈言笑了笑起身接过卓四手中的树枝道:“没事,放在火堆旁边烤烤就干了!”

    “哎,也只能这么办了!”卓三弯腰将树枝放到火堆旁。

    屈言也矮身弯腰将树枝放到了火堆旁正要起身可就在此时背后突然传来风声,微一侧头只见背后卓四手中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竟然向着他后背刺来,同时耳边传来云婉儿的惊呼声。

 ;。。。 ; ;    躺在云婉儿怀中的屈言悠悠转醒,四处一看只觉屋内昏暗非常,应该是一间对方杂物的仓库,一盏随风而左右摇摆的烛火或明或暗。他微微起身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用力一拳重重的捶在了墙壁之上。

    云婉儿轻声道:“言哥,你也不要太过自责了。”

    屈言悲怆摇头,道:“是我没用,我不禁亲眼看着洛大哥他们惨死眼前,而且洛大哥死后英明被人如此诋毁却无能为力,我真是没用!”

    云婉儿也苦涩摇头,看着屈言一蹶不振的样子她也是心中凄楚,道:“言哥,不怪你,这些都不怪你,洛大哥知道你有这一番心意他在九泉之下也该瞑目了!”

    休息了片刻两人将店家准备的饭菜吃了几口,此时也无心赶路便打算将就一晚,明天一早再走。

    两人这些天同甘共苦相扶相携,此时同处一室倒也没有多少尴尬,只是心中均有所想,一时竟安静异常。

    良久后云婉儿忽然开口道:“言哥,我告诉你的经文你难道没有修习吗?”

    寒气屡屡发作,似乎一次比一次严重却丝毫不见好转,云婉儿有些担心不禁问道。

    屈言听到云婉儿说起此事,不由眉头大皱,道:“婉儿你所说的经文晦涩难懂,我短时间可能难以理解,恐怕需要一点时间!”

    经文内容的确晦涩难懂奥义深刻,屈言虽然读过几本书也晓得忠义对错之分,可是对于佛道所阐明的奥义却有些迷雾难辨,可能唯有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或许才可了解一二,只是他此时哪里能够心无旁骛的去研习经文?

    云婉儿也是眉头轻皱,叹了口气道:“我只是担心你……算了你且每日不要多想用心修炼,或许时间一久便可自行领悟也说不定,我又想到一些先告诉你,你且记下!”

    接着云婉儿又将想到了经文讲给屈言听,她每次想起也不多,所以屈言倒也可以当即记下来。

    云婉儿所述经文武学却与中原武林所习的武学有些不同,武林人士所讲的真力在经文内则被称为元气,虽然看是相似却又极为不同。元气一说最早来源天竺达摩神僧,他言宇宙有至理,难以耳目契,凡可参悟者,即属于元气。

    元气乃人体先天之气,从生便有,只是死而不消,宛如从生到死的过程,人若需要了解元气所在则必须了解生命。生命便是一个无尽的元气之体,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固本培元也许说的便是如此。

    只是此过程不亚于天方夜谭,屈言他一介凡俗又岂能了解生命的奥秘,所以才一筹莫展。

    他心中不禁想到当年的那位高僧是否已经修炼完毕此经文,将生命作为元气的基础而生生不息。

    屈言也无法只能按照修炼真力的方法运行元气,便是真气到了那里,丹田或者其他,然后又停在哪来,最后又流经那里等等……

    看到屈言闭目安静的在修习经文,云婉儿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却又有些担心,转身来到火烛旁边坐下,双手托腮不知在想起什么。

    就在云婉儿昏昏欲睡的时候,‘轰隆’一声,一道雷声响彻天际,接着一道耀眼的光芒划破夜空,怵然将熟睡中的生灵惊醒了过来,接着大雨犹如万千箭矢一般的向着四面八方射了下来,无情暴戾的射向任何一个角落。

    这雨来势汹汹,直如要将上天所有的不满都倾洒干净,更如要将百姓心中的愤懑清洗填满。

    长夜漫漫,风雨如注!

    云婉儿起身将被风雨袭击摇晃不定的窗户关上,转身一看屈言已然醒了过来。

    云婉儿忙关切问道:“怎么样?”

    屈言点点头,道:“感觉好多了!”活动了一下身体感觉确实恢复了不少,也不在像以前那般疲累了,虽然只是照着经文简单修炼却有如此奇效,说不定到时候还真可以驱除体内寒气。

    听到屈言如此一说云婉儿心中高兴,只是转头看着外面的天气道:“这鬼天气,白日里还好好的,怎么晚上就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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