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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皇朝(书坊)-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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滁州乃是附近的大城,城中守兵众多墙后城高一时难以攻破,众人不禁眉头大皱,不知该如何是好,不禁将目光望向了屈言。屈言毕竟也不是百战百胜的军事家,此时也不禁有些犯难。
晚间时分两人吃过晚饭,屈言正和朱元璋视察军营,突然有人来报,说李善长前来拜见。
“这李善长是什么人?可别是滁州派来的奸细!”朱元璋疑惑道。
屈言微微一动,脸露喜色,道:“快请!”
为了寻访江湖奇人异士,屈言这段时间可没少向旁人打探附近可有什么高人隐居于此,不想还真打听到一人,此人便是李善长。李善长定远人士,自小便穷读天下书籍,颇有智慧谋略,而且此人还精通法学之道,民间广为盛传,所以屈言才如此看重。
李善长身材修长,年约三十左右,眉宇之间透着一股祥和之气,见到屈言和朱元璋迎来,忙施礼道:“定远不才李善长见过屈先生、朱将军!”
“李先生快快请起,李先生能够前来可谓是我汉人之福啊!”屈言扶着李善长双臂微笑道。
“哦,屈先生说说有何之福?”李善长反问道。
三人回到营帐,朱元璋率先开口道:“屈先生听到李先生到来,大喜过望慌忙就要前来迎接先生,如果不是福气又何必如此?”
屈言抬手示意李善长饮茶,自己轻轻抿了一口,笑道:“早就听闻先生之大才,智慧卓著谋略胜天,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这难道还不是我等之福吗?”
李善长哈哈大笑几声,摇头道:“屈先生真是太抬举在下了,在下那点学识哪里能够和屈先生相比?屈先生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就让宽彻普化几十万大军顷刻间化为乌有,凭借天时地利横涧山智袭令元军弃械投降,在下可自叹不如!”
想不到此人竟然对他如此了解,屈言反而愈发看重,笑道:“这也不是我之功劳,乃是每一位将士的功劳!”
“二哥,你又何必谦虚,本来就是你的功劳,推辞这些做什么?”朱元璋听屈言推辞不禁不满道。
屈言只能无奈的笑了笑。
李善长起身拱手道:“屈先生真乃是仁人志士,我辈之先锋,只是在下斗胆问一句,先生可对未来有何判断,天下何日可复统一?”
屈言摇头道:“在下愚昧,敢问先生如何看待?”
李善长心知屈言正在是考验自己,如果自己连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都说不出来那就掩面而去好了。
“屈先生可知汉高祖?”李善长开口问道。
朱元璋当即道:“二哥自然是知道汉高祖了!”
李善长点点头继续道:“秦末战乱之时,霸王有江东,可是高祖呢?高祖崛起于市,初为泗水亭长,他生性豁达从不自怨自艾,而且知人善任,先有鸿门宴后有暗度陈仓,短短五年便成就霸业。”
屈言朱元璋两人都深以为然,汉高祖崛起于微末,然门下强兵良将比比皆是,正是知人善任用人唯才的表现。
“然看今朝,元朝**纲常大乱,偌大的王朝如今四分五裂,倘能效法汉高祖天下岂有不平定之日?”
听完李善长的言论,朱元璋已然起身鼓掌道:“先生真乃大才,如若不是二哥在此,我差点就错过先生了!”
李善长离开后,屈言语重心长的对朱元璋道:“元璋啊,李善长乃是当世大才,你日后定要重用,切勿疏忽大意而怠慢了良才!”
朱元璋嘿嘿一笑道:“有二哥你在这里,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屈言笑着无奈摇摇头。
进攻滁州在即,屈言召集众人问计。
徐达比较冲动鲁莽,只知道挥舞着自己手中的大刀杀人,此时起身大声道:“屈先生给我一队人马,末将今晚必定取下滁州献给先生,如何?”
屈言微笑摇头。
徐达正欲又要说话,不过看到朱元璋给他一个眼神,迟疑少许终于还是有些不满的坐了回去。
屈言目光在扫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李善长身上,问道:“先生可有何良策?”
李善长微笑道:“在下腐儒之辈,此等大事屈先生又何须问过在下,想必屈先生心中早有定夺,难道不是吗?”
朱元璋心中微微有些不满,二哥向你问计你有想法就直说,没有想法就不要说啦,推推拖拖像什么话?不由开口道:“李先生有话尽说,推来推去的做什么?”
屈言责备的看了朱元璋一眼,道:“先生但说无妨,我看看先生是否和我想的一致。”
李善长点点头,道:“既然屈先生执意要在下说出一计,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徐达等辈都是一些武夫,平时少读书,此时听到两个人酸来臭去的实在郁闷,可是想要出口打断又觉不妥,唯有煎熬的听着。
“滁州城高防厚,如果硬攻只怕攻城不成反被元军携尾攻击,溃不成军。”李善长缓缓道来:“如果想要拿下滁州可以用诈降计。”
屈言开心的点头,道:“先生此言正和我意,只是不知谁可为这诈降之人?”
汤和徐达等人纷纷起身想要担任此重任,不过屈言却频频摇头。
朱元璋也是满心疑惑,难道这么多人就没有一个适合此重任的人,难道非要我亲自去吗?正想要毛遂自荐却见李善长长身而起道:“先生如果信的过在下,在下愿往!”
“咦,先生怎能亲自前去?先生不会武术到时候形势错乱难以自保,还是让别人去吧!”屈言急忙阻止道。
“屈先生放心,只要屈先生替在下挑选一百精壮士卒,保证可以大开城门让先生大军直入!”
“好,那就尊先生的意思!”
李善长领着一百多丢盔弃甲的士兵向着滁州投奔而去,滁州守将因为安乐的日子过习惯了也没有担心什么间谍之类便将李善长放入了城内。当晚三更时分,李善长一声令下,一百多人冲向东门将守城将士杀死,打开城门迎接朱元璋挥军进城。
朱元璋见城门打开,两万余人一声呐喊传入云霄,杀进了城,守城将军还没有睡醒钢刀就架在了脖子上。
其实李善长所带领的一百人中屈言就在其中,他不得不小心翼翼,一则怕到时候敌方人多势众,李善长又是腐儒之辈有什么三长两短;其二说白了则是监视李善长,担心李善长到时候突然叛变反戈一击。
自从再次回到濠州,屈言的身上似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凡事都讲究三思而后行,就算是定远名人他也不一定完全相信。
滁州不费吹灰之力便拿下,此时屈言也不打算急于进攻下一个城池,打算先休养生息,而后再作定夺。
一晚,屈言做起了噩梦,梦中见到云婉儿被金启昭抓走,他追赶过去岂料功夫不及金启昭被他重伤与掌下,亲眼看着云婉儿被抓走却无能为力!
屈言陡然惊坐而起,额头上已经是冷汗淋漓了。
他正想下床喝杯茶水,岂料就在此时窗外传来响动,同时窗外正有几个人影在晃动。屈言和朱元璋并没有住在一起,而他也不习惯外面有人来回巡逻守护,所以晚上其实院内并没有什么人,那么这几人显然不是什么好人。
不过这几人显然都是一些乌合之众,如此明显的动作又岂能逃得过屈言的眼睛。
屈言又假装睡熟的模样躺在了床上,只听房门‘吱吱’的响了几声被打开,接着那几人悄悄的走了进来,听步伐应该是三个人。
进来的三个人都一身黑衣蒙面,一副夜间行事的职业装备。
只见第一个黑衣人指着床上躺着屈言,回头望向后面的两个黑衣人,第二个黑衣人又望向第三个黑衣人,第三个黑衣人在前面两个黑衣人头上一人拍了一巴掌,然后举着寒光闪闪的钢刀趴下身体去看屈言的面孔。
趴的近了这人终于坚定的点了点头,依稀听到声音:“对,杀!”
这人正要举起钢刀砍下去,可是身子突然间停顿了下来,然后被人提了起来。后面两个黑衣人诧异的看着自己大哥,嘴角抽搐心道大哥这究竟是在玩什么把戏?可是当屈言的面孔出现在后面的时候他们的目光顿时定住了。
屈言手中寒气涌出,只听手中那人一声闷哼,接着一声不响的把头歪在一边,一动不动了。
扔掉手中的人,屈言挥手一把抓住迎面而来的寒光,接着轻轻一掌拍了出去,那人身形顿时倒飞了出去撞碎了后面的桌子,哗啦几声便不再动弹了。他现在体内全是寒气,犹比金启昭的阴极真劲还要毒辣,如果不是内功深厚之人哪里能够抵抗不了这样的寒气?
见最后一人眼中流露出一丝恐惧,屈言嘴角一笑,便掌为爪向着这人脖子快速的抓了过去,可是只见那人钢刀突然向着他头上砍来,同时身体一矮躲开了他的手爪。
屈言仰身躲开钢刀‘咦’了一声,没想到这里面竟然还隐藏了一个高手。
那人在屈言微微迟疑的空档里已经破窗逃了出去。
“想逃,既然来了何必走呢?”屈言冷笑一声,飞出窗户追了过去。
那人轻身功夫倒也不弱,一路飞檐走壁竟毫无阻碍的向着城外奔去,如果这放在以前只怕凭借着这样绝佳的轻功还真要甩掉屈言,不过可惜他命苦,正好赶上了屈言功力大增。
屈言一脚飞起一块房瓦向着那人的背心踢去,同时双脚用力犹如打大雁腾空一般向着那人飞扑了下去。
那人感觉背后风声呼啸而来,知道来势凶猛也不敢硬接,上身一弯向前滚了下去,那房瓦从他头顶飞过之后传来‘叮’的一声。
那人身形刚起忽然脸上再次一变,知道屈言已然身在背后,知道逃已不及回身就是一掌。
只听一声闷响那人连退好几步之后才止住身形,眼中露出惊骇之色,显然是感受到了屈言体内无与伦比的寒气。
屈言没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身躯一展脚下连踏数步已然接近他,接着双手化作一片掌影。那人连连后退,等屈言不在进攻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脸上的黑布已然被撕了下去。
此人脸色苍白眼中带着惊骇之色,不过屈言却并没有见过此人,不由疑惑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杀我?”他一开始还以为对方只是一些山上的山贼下山来打劫一些财物,但是出了这么一个轻功不错的高手,显然就不是一般的山贼了。
“你可以放我走?”那人出声问道。
屈言眉头皱了皱,终于点点头道:“好,只要你告诉我谁派你来的,我可以放你走!”
那人犹豫了半天,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道:“是郭子兴让我来杀你!”
屈言顿时满心疑惑,想他和郭子兴两人之间素来毫无仇怨,而且郭子兴一直待他不错,却为何要杀他呢?他冷笑道:“休要骗我,郭子兴岂会杀我?”
那人同样不甘示弱,冷哼道:“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告诉你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屈言一步向前,冷笑道:“如果你说的是真话自然可以离开,不过说假话那就不同了!”
那人顿时害怕的踉跄后退,同时大声道:“我告诉你的都是真话,你为何不信?你可知道当时云婉儿是如何离开濠州的吗?”
屈言登时身躯一震,全身陡然散发出一股冷厉的气势,目光阴冷如冰。
那人虽然心悸之极不过还是色厉内荏的道:“就是郭子兴和朱元璋想要加害她,她才被逼无奈离开的,可是你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哈哈!”
屈言身躯一颤,不敢相信自己耳中听到的内容。
屈言双眸茫然无神的回到府内却见院内已然灯火通明,朱元璋等人正焦急在等待。
朱元璋看到屈言回来,急忙上前道:“二哥,发生什么事了?你受伤没有?”
 ;。。。 ; ; 过了好几天屈言一直没有丝毫动作,每日里就是督促朱元璋整顿军队,也不提进攻横涧山的事情,不禁令人大为诧异。
天色阴沉,乌云自天际缓缓挤压而来,一层一层漆黑如墨,逐渐铺满天空,眼看一场大雨就要铺天而来。
朱元璋正在忙碌军务,只见徐达走来,忙道:“徐达,你再从咱们收编的人手中挑选几百精装出来,咱们现在的人手还有些不够!”
徐达听完朱元璋的吩咐却没有立刻离开,迟疑了片刻道:“为何在此耽搁这么久不出兵,我们在此耽搁时间越久对我们越不利!”
朱元璋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笑着看了徐达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徐达,二哥他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自有安排,你且稍安勿躁!”
听了朱元璋的话徐达的脸色并没有舒展开来,反而继续道:“元璋你我本是同乡,有话我也不拐弯抹角,就直说了!”
朱元璋疑惑道:“怎么啦?”
“当初郭元帅出兵之时点你为将军,却并未指派他屈言任何重要职务只是参军一职,自然咱们的军队也归你统辖,只要你一声令下兄弟们决对奋不顾身的冲下去!”他停了停看了看朱元璋的脸色,见没有什么变化,继续道:“但是你却为何要听他一个腐儒之辈,虽然你们曾是结拜兄弟,但军机大事岂能因为他一人儿耽搁了?”
朱元璋抬头看了看天际,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气势迫人而来,有些闷热,心道热了这些天也是时候该痛快淋漓的下场雨了。
“徐达,以后这种话我不想再听到,明白吗?”朱元璋面无表情的道。
“元璋,反正今天不管如何,我就直说了,你是将军,凭什么他屈言就在你头上,凡事都要听他定夺,反正我就不满他!”
“徐达,今天咱们两个人的话到此为止,我就当你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这些话!”朱元璋脸上终于露出不悦之色,怒斥道。
“元璋?”
“好了,去吧!”
徐达无奈,叹了口气摇摇头转身走了。
看着徐达远去的背影,朱元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忽然身后传来屈言的声音:“元璋,都准备好了吗,今晚出兵,保你拿下定远!”
“啊?”朱元璋一愣,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乌云密布,顿时尴尬的笑了笑道:“二哥,你不要听徐达乱说,他也是着急想要立功而已。咱们现在手下的将士大部分都是收编过来的,缺乏士气,我看还是再等几天吧!”
屈言来到朱元璋身边,向着天际看了一眼笑道:“无妨,等的就是今天!”
“咱们冒雨出兵?”朱元璋诧异道。
果然傍晚刚过,大雨已经铺天盖地的弥漫开来。
南方多雨,一下起来就是连绵不断,不过也正好为这潮湿燥热的天气增加一丝凉意,不过冒雨出兵对士兵却是大大不利。大雨磅礴,道路湿滑难行,再加士气被大雨早已浇灭哪还有斗志?
然而屈言等待了几天,终于等到了这场大雨,岂能错失?
午夜时分,雨势稍缓,一行几千人披着斗笠踩着泥泞不堪的道路匆匆向着横涧山而去。
雨势虽然稍缓,却也淋着众人无心战斗,士气低迷,所有人心头都在思索不知道屈言犯了什么毛病竟然要趁夜冒雨进发,正是犯了兵家大忌。
一路行去道路低洼之处满是积水,这时山上的洪水没有流下来,如果上面的洪水流下只怕低洼之处立刻回成为一片汪洋,到时候人马难行,一个不好只怕就有被洪水冲走的危险。
“元璋,加快步伐,我看山洪眼看就要来了!”屈言如今耳力极强,依稀听到从高山上传来犹如万马奔腾的咆哮。
朱元璋急忙传令下去,加速行军,有违令者斩!
几千人冒雨悄无声息的终于来到横涧山和定远必经之路,此时背后山洪暴发,滚滚如雷,吓的兵士皆是脸上苍白,如果哪怕迟一刻钟就要被山洪淹没了。
几千人来到横涧山的入口处,都在等待着下一步的命令。
”元璋,你派几百人分别带着准备好的干草爬上这两面的山上,将干草准备好听我命令随时点火呐喊,余下的人一会儿全部攻入军营!“屈言站在高处看着元军军营内灯火偶有闪烁,外面并没有几人巡逻,不过在前方不远方却又一处放哨瞭望的哨塔。
朱元璋也不敢迟疑,急忙吩咐徐达等人下去安排了,只是他心中始终有些担忧。徐达等人虽然满心疑惑,不过还是安排去了。
屈言自然也看出了朱元璋的担忧,说道:”怎么还有什么事?“
“二哥,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我军现在全部出动,假如背后有援军赶来,我等如何应对?既然是为了将元军全部消灭为何还要给他留个出口逃亡?”朱元璋忙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屈言笑了笑,道:“元璋我教你的兵法你是不是没看?”
朱元璋顿时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二哥你也知道,这段时间你也不在,婉儿姑娘也不在,而且我还要训练士兵那有时间去看那玩意儿?”
屈言起身查看了几眼,接着蹲下身体道:“定远的元军因为不知我军虚实而且因为也不敢贸然冒雨救援,所以绝对不会出兵来援。至于你说的让元军逃亡,你觉得我会让他们逃亡吗?那边地势低洼,此时早已经洪水泛滥成河,元军逃到哪里不是涉水过河而亡就是掉头投降,没有其他选择!”
朱元璋似乎恍然大悟,兴奋不已,不过接着又疑惑道:“那假如元军见渡河不成反而回头众志成城一心反抗又如何?我军目前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放心吧,元军必定投降!”
屈言摸黑凭借着绝佳的轻功向着不远处放哨的塔楼摸去,一路上解决了几个打盹的元军后来到塔楼下面,他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深深吸了几口匕首瞬间脱手向着塔楼上面的士兵射去。他虽然没有练习过弹指神功之类的功夫,但是想要射中一个平平无奇的蒙古人还是很容易的。
那人死去之后屈言双脚微微用力,身体已如黑暗中的飞燕一般掠上了塔楼。
屈言拿起火把向着后方的黑暗中左右挥了挥,正是之前定好的暗号。
看到眼前火把晃动,朱元璋手持大刀轰然起身大声大喝率先冲了出去。
“杀啊!”
士兵虽然被雨水浇灭了不少士气,但这些时日的压抑也在此刻全部被激发出来,纷纷呐喊着挥着刀枪剑戟冲杀了过去。于是同时两侧山上负责呐喊助威的士兵也呐喊起来,挥舞着手中的火把。
喊声如雷,响彻雨夜。
元军多数已经休息,蓦然听到外面传来喊杀之声,也来不及穿衣服拎着兵刃就跑了出来,陡然看到后面一条火龙冲杀过来。再看两侧山头喊声如雷,火把飞舞也不知道到底来了多少人,纷纷拔腿就跑。
偶尔碰到有几个抵抗的,转眼间便被后面的火龙湮灭了。
朱元璋身先士卒带领着士兵所向披靡,直接就冲入了军营正中,见人就杀尸体遍野。血水顺着雨水凝结成涓涓细流向着下方流去,然后再汇聚成一条小河,小河流入大河,越聚越多。
定远城中。
定远守将缪大亨正在房中搂着自己的小妾休息,突然房门被人推开,只见一人急冲冲的跑进来道:“大帅,大事不好,横涧山被反贼偷袭!”
缪大亨一把推开身边的小妾,披上衣服问道:“反贼有多少人?”
“末将从城楼上看去对方喊声如雷,火势惊天想必有数万人之多!”
缪大亨一脚踹在那人身上,喊道:“还等什么,赶快出兵救援!”
“等等……你刚说有多少人?”缪大亨看着外面阴雨连绵,院内积水成潭。
“起码有几万人之多!”那将领疑惑的看了缪大亨一眼。
缪大亨眼光闪烁,等了片刻,突然道:“你快马前去滁州求救,言定远危机!”
“啊,将军那横涧山怎么办?难道不去救援吗?”
“救你麻痹啊救,这种天气怎么救,反贼既然敢冒雨偷袭横涧山,想必兵力必定几倍于我之上。我们现在城内区区不到一万兵马不是去送死啊?还磨蹭什么,还不赶快去滁州求救!”缪大亨怒吼道。
“是是将军,末将这就去!”
屈言身形如飞,卷起一片水幕刹那间便落入了元军阵营内,他冷眼而望轻轻的拭去嘴角的水滴,眼中闪烁着妖异的光泽。
一把长枪带着飘洒的水滴向着胸前刺了过来,屈言脸上露出冷笑,飞身而起膝盖顶在长枪之上。长枪顺势已经飞向天际,屈言伸手将长枪抓在手中反手就射了出去,却是正中那人的胸口。
那人嘴角‘嗤嗤’的吐着血沫,不敢相信的倒了下去。
突然屈言飞身双脚连续踢出几脚,正中背后想要偷袭他的一个蒙古兵,那蒙古兵被屈言踢的瞬间倒飞了出去,还没有反应明白就已经倒地而亡了。
屈言犹如狼入羊群,手起刀落,没一招下去就有一个蒙古兵被毙于掌下。
雨势又大了起来,犹如倾盆倒下,声势骇人。
屈言一掌落在对面的一个蒙古兵胸口,只听骨骼‘咔嚓咔嚓’的声音,他脸上露出一抹极为怪异的笑容,好像陶醉而享受。脸上已经不知是血水还是雨水,他轻喝一声踩着前方蒙古兵的头颅再次扑入了羊群。
这几乎是一场由强者主宰着弱智毫无挣扎的屠杀,起义军杀的性起士气如虹,一直将蒙古兵赶到了前方洪水泛滥的低洼之地。
有的蒙古兵着急逃命纷纷想要涉水过河,可是山洪迅疾势大,刚刚进入水中便被向着下游冲了下去,余下的人纷纷惊骇不已,急忙想要回身逃命,可是后方喊声如雷,已然近在眼前。
屈言一掌将长刀拍入一个蒙古人的胸口,忽然听到身后有响声,手掌泛着幽光回身就要拍下去。
“二哥,是我!”朱元璋的声音怵然在耳边响起,屈言恍惚而醒,有些茫然的看面前满是鲜血的朱元璋。
“二哥,不要再杀了,元军已经缴械投降了,我们胜利了!”透过重重雨幕朱元璋的声音传入了耳中。
屈言仰头向天任无情的雨水冲刷,良久良久,然后仰天向后倒了下去。
这一战,以少胜多出其不意不管是对屈言还是朱元璋甚是是下面的将士而言都是有着重大的意义,给了他们信心,推翻元朝廷夺取中原的信心!粮草辎重无数,降者有接近两万人,可说在后世比较出名的战役,但后世的典籍中对这场战役却是寥寥几笔,不知何故!
屈言自昏迷中苏醒过来,微微调息片刻,感觉身体无碍才放心下来。
只见朱元璋领着几人走了进来,“二哥,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屈言微笑摇头。
“二哥,这一仗打的真是过瘾啊,你当时没看到那些蒙古人的嘴脸,那真是一个妙啊!”朱元璋兴奋的道。
接下来也有将领对屈言一番溜须拍马,说屈言真是神人料事如神等等。
最后徐达脸上有些尴尬的上前道:“屈先生,之前徐达不知好歹私底下说屈先生的坏话,是徐达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屈先生谅解。”
屈言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徐达的肩膀,笑道:“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大家都是兄弟,以前有什么不愉快的地方我也不想提了,只希望以后大家能够同心协力上阵杀敌无所畏惧,争取早日将蒙古人赶回漠北,永远不要再回来!”
“徐达,早就和你说二哥不是什么小肚鸡肠的人!”朱元璋旁边道。
徐达嘿嘿一笑,道:“我这不是之前错怪了屈先生,心中有愧嘛!”
屈言也是随意之人,笑道:“大家以后也不要这么见怪,自家兄弟以后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就好了,我就比你们虚长几岁以后喊我一声大哥就好了,不过元璋可是你们的将军,一定记得!”
众人哈哈大笑,纷纷点头道:“记得,一定记得!”
滁州不知何故并没有驰兵来援,缪大亨终于在朱元璋包围数日之后开门投降。
在定远待的时间里朱元璋加紧训练挑选士卒,终于挑选出了两万精壮士卒继续南下,意图滁州。
 ;。。。 ; ; 第二天朱元璋听到屈言回来的消息就匆匆从军营赶了回来,因为郭子兴和孙德崖的矛盾都看在眼里,所以朱元璋一般都会待在军营而不回来,两人多时未见自然是非常高兴。
当天屈言便随着朱元璋来到了军营,濠州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濠州了。
当晚朱元璋吩咐下面人炒了两个小菜,不一会儿他就拎着一坛烈酒走了进来。
“元璋,我可是记得军中不可饮酒哦!”屈言笑着道。
朱元璋嘿嘿一笑,一巴掌将酒坛拍开,道:“现在又不是什么要紧的关头,百姓安居乐业你不看濠州里大家都打的一片火热嘛,再说了咱兄弟这么长时间未见也该痛饮几杯,二哥你说呢?”
屈言自然知道朱元璋话里的意思,大笑道:“好,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两人推杯换盏虽然没有喝多少酒,但却都已经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两人喝完酒后竟然骑马来到十里外的一处高山上,一人拎着一坛烈酒继续自饮自酌。
看着远方濠州灯火阑珊光怪陆离,朱元璋双眼迷离,放下酒坛,道:“二哥,都说饱暖思****,现在这濠州的人刚有一点好日子生活就忘记了自己的初衷了,哎!”
屈言举起酒坛用力的灌了几口,随手将酒坛抛向了远处,只听‘稀里哗啦’的几声响动。
“元璋,世事无常人心难测,没有什么是不能改变的,永远记住不要让任何事情左右自己,你就是你,不管未来发生什么,不管以为这个天下究竟在手中,一定要记住你就是朱元璋,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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