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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时归-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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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白琦安放好笔墨后,吊足了王臧,白琦两人的胃口后,申公才缓缓地说道:“王臧兄,你我每人各执笔一支”说着申公又饶有意味地望着白琦继续说道“每人在白琦兄的掌心同时写出我们属意人选的名的半边部首,然后,白琦兄合在一处便知!”。
“好!这个法子有些趣味,还能节省我稍许竹简羊皮绢!”王臧率性地说道。
说完后,便迅速抬起了右腕,娴熟地蘸了蘸摆放在中间的墨水,飞快地在白琦早已竖立好的掌心写了起来,几乎和王臧同时,申公也在白琦的右掌心挥起了毫。
几息过后,待申公和王臧同时搁笔,白琦再也按耐不住自己迫切的心情,犹如电闪雷鸣般将两只手掌合在一起,兀然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大大的“非”字,两只手掌的部首是一样的,只不过左手上王臧的字显得很是粗犷,有柳骨颜体的风范,而右手上申公的字则显得相当飘逸出尘,游若惊龙,俊雅不凡,大有后世怀素的不羁随性之韵。
直到此刻,白琦才最终放下心来,而王臧和申公则四目短暂的相对后,便哈哈大笑起来。堪比后世诸葛亮和周瑜同出火攻之计抵御曹操的畅然,正所谓千金易得,知己难求,无论是敌手还是原本就是至交,相知相交,棋逢对手,本就是人生一大快事。
“王臧兄,白琦兄我已经交代过了,但我对王臧兄你这个急性子可不放心呐!虽知其人,但切莫过于急切,其中缘由,大致有两条:其一,刘非此子,转变太快,焉知不是昙花一现?其二,即使不是,乃真正的天命所归!但,如今问鼎储位者,可谓群雄环伺,其中最有可能的刘彻,梁王,根基深厚,实力亦很雄壮,刘非此子根基几乎没有,在外没有朝臣支持,在内没有母后庇佑,而且皇上对他也不怎么待见,可谓江上浮萍矣!我教你二人不可急于和他接洽,在考校的同时,也有保护他的缘由,此时冒头,必将葬身海底,万劫不复!”说道最后,申公语气很是深沉,不自觉流露出对方夏的殷殷呵护之情。
“申公兄考虑的很是周全,但,我们也不能什么都不做!仅凭刘非一个人,怎么可能出头,夺得储君之位?”王臧接过话题后,立马抛出了心中所想。
“呵呵,就知晓你会如此发问!白琦兄已经指示他的下线商家,也就是你的学生桑弘羊,尽力辅佐他,只是现在时机未至,加之我们还要一些观察期,只是稍加接触,未加以实行罢了;此外,我也为刘非此子准备了文武两班人马,至于要不要永久辅佐,那就得看此子自身的造化了;至于王臧兄你嘛!这个也无需我过多赘言吧?”申公立马给出了自己的解释,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迟滞。
“呵呵,如此我也放心了!至于我嘛,这个我自有定计,在这就先卖个关子!呵呵!”王臧畅然回道,一脸的微笑。
“哈哈!好你个王臧小儿!嗯,如今大计初定,只待扬帆起航,乘风破浪,虽一路荆棘坎坷,但终会有直挂云帆之时,到时,我也足以聊以慰藉了。至于申公亦当是如此,而王臧兄你?则会直入中枢,手操大权,为苍生黎民而奋斗此生!”白琦一脸的嗟叹和快慰。
“白琦兄只是顺道而来,诸事压身,不久便要往南而去,是故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聚?王铁骨你学识素深,也写点什么,既可以风骚一把,亦可以用作缅怀今昔。呵呵!”兴许是此刻气氛的沉闷,申公也难得的打起了秋风。
其实到此时,王臧对白琦的身份大致也有了一个模糊的印象,连关中桑家都只是他的下线商家,那白琦也许就是个大商巨贾了。
心里这样想着,口中却是高亢地回道:“连申公兄都如此编排我,别人不知你申公之底细,我还不了然吗?论学问,申公你恐为天下第一人也!但既然申公兄如此另眼相加,那我王臧,豁出脸面也要露露了。”。
说完,也不知从哪里抽出一张羊皮绢,铺展开来后,挥毫便写:“割股割股,儿心何急!捐躯代亲尚可为,一寸之肤安足惜?肤裂尚可全,父命难再延,拔刀仰天肝胆碎,白日惨惨风悲酸。吁嗟残形,似非中道,苦心烈行亦足怜。我愿移此心,事君如事亲,临危忧困不爱死,忠孝万古多芳声!”。
此字此句,慷慨豪迈之情淋漓尽致,舍生忘死之志直陈眼底!虽九死而犹未悔也!
暗黄灯光下,只余三道岿然不动的身影,周遭一片沉寂。
………【032章 今夜没有呻吟声(求收藏)】………
待申公和白琦两人离开王臧茅庐之时,时辰已是亥时一刻了。
未央宫,朝阳殿,小蓉香闺内。
小蓉今日午时时分弄好午膳后,因实在过于倦怠,便入室和衣而睡,没想到这一入睡,便是近四个时辰,因为方夏分外体恤的缘故,所以钱宁等人也没有催醒小蓉,弄得赵展锋等人的晚膳随便吃了一顿方夏随随便便糊弄的泡饭,一群爷们就着中午的剩菜将就了一顿。
在戌时三刻醒来的小蓉,睁目之下,便见方夏守候在床头,着实吓了一跳,睡眼朦胧间又朝窗外望了望,见外面已是漆黑一片,便知道自己睡得太死,误了方夏用餐时间。
一边红着俏脸连连向方夏赔罪,一边又用水汪汪的杏眼楚楚可怜地望着方夏,方夏本就对小蓉心生怜爱,看到眼前此景,更是大呼经受不住。好不容易定住神,询问眼前的小妮子要不要补下晚饭,兴许是睡觉无须消耗过多能量的缘故,小妮子竟腆笑着说不用,自己一点也不饿。
反倒是看到方夏坐在床头,清醒过来的小妮子霎时便有了豆蔻少女应有的腼腆和羞意,不知不觉便把薄衾往上身拉了拉,又把小身子往床里头拱了拱,使得本就不是特宽敞的小床竟空出了一个半米宽的隔离带!
看着小蓉既好笑又好气的举动,方夏气倒没有,但看着小羊羔似得小蓉,恶作剧的念头却如后世受污染的巢湖里的水藻一样,疯狂地蓬勃成长勃发起来。
只见方夏在小蓉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当口,风驰电掣般将旁边不断摇曳的宫灯熄灭,紧接着便在小蓉“呀”的惊呼声中躺在了小蓉的旁边,刚好将小蓉刚刚空出的空间给占了去。但为了不过分刺激小蓉,方夏没有将处在惊慌中的小蓉搂在怀里,只是并排地躺在一起。
但方夏也并没有打算就这样风轻云淡放过小蓉,到了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必要既做婊子又立什么贞节牌坊了。
只听方夏沉声一喝:“把手伸过来!”,声音虽轻,但却有种让人难以拒绝的意味。
已经镇定下来的小蓉虽不知方夏为什么叫她把手伸过去,但兴许是她习惯听从方夏吩咐,又或许是对方夏没有进一步入侵表示安慰,反正不管什么缘由,小蓉还是轻颤着藕臂伸一寸退三尺地缓缓地把手递到了方夏鼻前。
感受到了方夏呼出的灼热,小蓉心里突然闪过一阵异样,刚想将粉臂移换位子,却猛地被方夏一把抓在了手里,拉到了方夏的胸前。弄得小蓉身子往前稍许移动的同时,也让她不敢有任何举动,像是怕方夏会作出更加羞人的举动。
但方夏显然没有顾及小蓉的女儿心思,将小蓉的小手在手中摩挲了一阵之后,只听他冷不丁地问道:“手都起茧了!蓉儿,以后浣洗衣物,打扫里外,就交给我和钱宁吧!?”方夏虽说得突然,但其中的感情却全部毕现,没有丝毫隐藏,也许只有在小蓉面前才能做到如此之态。
“那···那怎么行?你是王爷,姑且不论身份的尊贵,就是冲着···冲着我对你···,也断不能让王爷你做那有辱身份的事?纵然小蓉累死,也断不会让王爷你沾上下人的活!!!”说到最后,兴许是听出了方夏对她的深情,一向脸面很薄的小蓉也透漏了自己的女儿绮思,但话里的决然却不容改变。
“蓉儿,凭我这个破落王爷,也能算得上尊贵?即使真的是名实相符的王爷,对我刘非而言,自食其力,自力更生,也算不得多么卑贱的见不得人的事!只是身处这龙潭虎穴的皇宫,很多事万般不由己罢了!”调整了一下思绪和语气,抛开了那些烦人的事物,方夏作怪的念头又升腾了起来“嗯,这么着吧!蓉儿,我们各退一步,另外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而且必须做到!怎样?”。
听着方夏既让人感动又让人费解的话,心思单纯的小蓉想着方夏身份尊贵,估计所提条件也没什么难办之处,加之方夏对她**裸的感情,让小蓉几乎没有怎么思考,犹如条件反射般答道:“嗯,只要我能做到!什么都成!”。
“真的什么都成?”方夏心中大喜,但,闻听方夏此番喜形于色言辞的小蓉不知为何内心竟浮腾起一股不妙之感,没等小蓉仔细琢磨到底哪里不对,只听方夏继续自顾说道:“这各退一步嘛?就是今后打扫内外归钱宁,浣洗我之衣物依旧归你,但,你还得答应我一条,以后不可迎风再在殿门口翘首盼我归!至于这条件嘛?就是···就是····”,话还没说完,正在凝神倾听的小蓉便被方夏一把捞了起来,紧紧贴在了自己的胸口,一边还豪声嚷道:“这条件就是今晚你得趴在我胸前睡!哈哈!”。
这下可把小蓉给羞极了,一时酡红着脸呐呐不能言,倾听着方夏的心跳,心潮翻滚得像沸腾了一般,小蓉所不知道的是,此时感受着少女芳香韵味和胸前初具规模荷包压迫的方夏,心里也像猛然爆发的火山一样,剧烈起伏着。
两人紧紧地拥抱着,一动也不敢动。相握的手,感到彼此的血脉在手指间噗噗流通,紧贴的胸膛,感到彼此的心在腔子里怦怦剧跳,仿佛发生了强烈的共振。
不知过了多久,恰似天长地久般,平静下来的小蓉,不知为何却是率先开了口:“小时候听阿爸讲,前生不善,今生知县;前生作恶,知县附郭;恶贯满盈,附郭州治------王爷,你上辈子必定是个淫恶剪径的响马贼!嘻嘻!”,说道最后,竟是一副调笑的口吻。
“好啊!大爷我作恶大半辈子,没想到到头来,竟被一个粉嫩嫩的小娘子调戏!情何以堪?不报此仇,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方夏很配合地换上一副粗声粗气的口吻,作势要把小蓉压在身下。
“讨饶!讨饶!嘻嘻!江湖可不兴杀俘虏的!”小蓉一脸的告饶之色。
“那是对哪些个臭不拉几的蛮汉,对你这个如花似玉的稀缺货,可不在此列!还不快快伺候本大爷!”方夏继续恶狠狠地说道,猛地把小蓉压在了身下。
原本还在嘻闹的俩人,却在方夏压在小蓉身上的那一刻戛然停止了,呈现在眼前的除了两双瞪圆的眼睛,还有紧密贴合的四唇!
短暂的静谧,并没有阻断这旖旎情景的继续。前世今生都没有接吻经历的方夏,此时不知是天公作美,还是方夏上辈子积德,贸然开窍的方夏竟也晓得竭力叩开小蓉紧咬的贝齿牙关,用力吮吸小蓉檀口中的香液,紧接着便是小蓉意识的逐渐模糊和两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寂静的深夜,粗重的呼吸,如此强烈的对比,使得高悬天际的星辰也不愿打扰眼前的一对眷侣,忽地隐去了自己的身影,天色好似又暗淡了几分。
但,请各位邪恶的看官注意,此夜没有呻吟声,有的只是拥吻的美妙!
………【033章 在这半个月(求收藏)】………
光阴荏苒,岁月如歌。
转眼间,已是半旬之后,天气也越发的发寒了,朝阳殿后院里的树叶簌簌地在名不副实的金风中争先恐后地离了枝头,飞向大地母亲的怀抱。
在这半个月中,方夏还是一如既往地白天上午前去天禄阁听讲,下午苦练**法,晚上要么在自己的房中挑灯夜读,要么突然兴致勃发,窜到小蓉这个抹不开脸面的小妮子香闺中,拥着小妮子酣然而睡。
在这半个月中,小妮子根本不顾方夏那天晚上不准她顶风迎接他的口令,每天都在今年突然变得异常萧寒的秋风中,迎风翘盼方夏的放学返回,即使在萧瑟秋风中被吹得瑟瑟发抖,即使晚上遭受方夏“惩罚”的蜜吻,也依旧执拗地守在殿门口,亭亭玉立,犹如望夫石!
在这半个月中,王臧和申公继续考察着方夏,却越发的惊奇,那晚商议的计策差不多也将要实行了。
在这半个月中,方夏这个双面间谍继续周旋于刘彻和刘荣之间,如鱼得水,如龙入海,但谁能料到以后会不会发生剧变?
在这半个月中,阿娇到天禄阁找寻方夏的频率大大增加了,对方夏很是热忱,这让方夏很是疑惑,但也只能憋在心里,两人每次谈笑都很投机,这其中自然有方夏的小心经营。相对于阿娇对方夏的青睐,刘彻却感到非常郁闷,因为阿娇不知为何骤然对他变得无比冷淡,主动搭讪时,也是冷言冷语以对。
在这半个月中,天禄阁除了王臧和申公轮流授课,没有其他的老师,太子太傅太尉(主管全**事)周亚夫据说因为今年诡异的寒冷天气,奉诏布置抵御匈奴可能南侵的事宜,辅佐他办事的还有太子少傅大将军窦婴。此事大致即将进入尾声,后天窦婴将在上林苑教导诸皇子骑射,风传景帝也会莅临观瞻。
在这半个月中,薄皇后来过几次朝阳殿,除了探询方夏病情,剩下的也就是叨叨家常;期间,方夏也去过两次北宫探望薄皇后,尽的完全是一个儿子对母亲的孺慕孝顺之情,没有丝毫的掺假,虽然薄皇后不是方夏的亲生母亲,但她对方夏的照料和关怀却足以匹敌天底下任何一位母亲。
回到当下,此时此刻。
料峭的堪比寒风的北风依然持续着对长安城的劲吹,刚过午时,乌云遮住了霞光,天地顿时变得一片苍茫,不一会儿,竟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秋雨,路上的行人顿时变得稀落起来,仅有的也形色匆匆地撑着伞或戴着斗笠疾走,偶尔飞奔而过的马车在古朴的青石路面上溅起一片片雨水,洒落开去,发出一阵阵“啪,啪”的声响!
朝阳殿内,方夏四肢大开地躺在舒适精致的锦床上,而小蓉则在不远处的书桌旁秉着一根细细的炭笔,好像在不断地在一块木板上‘嚓嚓’涂抹着什么,模样娇俏而可爱,时不时撑着小脑撅着小嘴苦苦思索着什么。
听着外面沙沙的如蚕食桑叶的雨打窗柩的声响,方夏的思绪也在脑海里不断地盘旋着,梳理着这半个多月发生的一切,眼帘中时不时飘过天禄阁中的那些老师:“王臧?此儒慷慨激昂,怀才不遇,在讲学中不断借屈原等怀才难就之人感叹朝政,感怀身世,对自己有好感,这一点是肯定的,但也仅仅是好感而已!在自己没有成为储君之前,也不可能豁出一切帮助自己,但将来还是可以大用的!至于窦婴和周亚夫嘛···两人一个是太子太傅,一个是太子少傅,决不可能站到我这边。窦婴,周亚夫,现在连一面都没有相谋,可综合这半个多月钱宁,刘荣,刘彻提供的信息,这周亚夫为什么对我有敌视呢?至于这窦婴,对我的印象,目前还打探不出来。但,这两人将来定不可用!再能打仗再有帅才也不行!这些个老师中,嗯,最让人看不透的是儒雅翩跹的申公,也不知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对我又是什么态度?要想弄明白这一切,可能只有等到储君之位最终明了的时候了!”。
盘点完了自己的几个老师,方夏换了个姿势,侧着身子又想着自己下一步的动作和构想:“首先,自己的情报效率几乎为零,梁王将要进京的消息自己知晓的实在太晚,连韩嫣和桑弘羊都比自己消息灵通,这第一步嘛?就是要建立一支绝对忠心高效的情报系统,不仅当下有用,未来将更有用!只是这经费···自己作为一个无足轻重的王爷,每年享有的月钱才那么区区几金而已,兑换成铜钱,也才几万钱,算的是诸皇子中月钱最少的了!每月的月钱除了朝阳殿正常的必要开支,根本剩不了几个铜子!掌管诸位皇子每月用度的宗正府也不可能对自己突然大发仁慈。”。
“嗳?”,就在这时,方夏脑中突然浮现出一道身影,“怎么把他给忘了!再怎么不济,几千金的缘还是能化到的!嗯,这桑弘羊这些天一直都在向我靠近试探,昨天他还说今天下午前来拜访,上天对我可着实眷顾!钱的问题解决了,下面该轮到梁王,刘荣,刘彻了!”。
对于梁王,方夏还算有些了解的,不过这也都是别人口中得知,对付他的法子,方夏心中也有了个大概,虽说有些纸上谈兵,但方夏还是很有把握的,这个计划执行起来变动应该不会很大。至于这合适的执行人,方夏心里也有了底,就从李荣攀和赵展锋两人当中选一个。
“至于刘荣,目前也只能忽悠一时算一时,要说择机在父皇和窦太后身上做文章,诋毁刘荣在他们心中的形象,以自己目前的状况,还是有些不切实际,只能看一步想一步了!”
“刘彻这厮要忽悠,几乎不可能,定要拿出点干货出来,至于能撑多久,也只有天知晓了!”方夏心里暗暗地想到。
这时,小蓉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刘彻想在思虑思虑的念头:“响马贼呀,这阿拉伯数字和那什么九九乘法表我还能勉强记住,不过这加呀减呀什么的,我怎么越算越糊涂啊?噫,还笑,还不过来教我!”说道最后,小蓉的语气已带有一丝娇嗔。
这半个月来,方夏和小蓉也越发腻味,私下里小蓉称方夏为响马贼,不过这些都是方夏调教强迫的结果,刚开始的时候还很别扭,如今已经相当自然了。有一次没有防备,就餐时,竟忘乎所以称方夏为响马贼,弄得当时的钱宁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的疑惑,而方夏则几乎笑倒在桌上,至于闹出这个大乌龙的小蓉,立时涨红着脸逃离了作案现场,第二天方夏腰部已经被掐的青紫满布了。
为了不让小蓉成为一个纯粹的花瓶,方夏这几天开始有意识地教小蓉识字看书和一些基本计算,不过这都是偷偷进行的,在这个当口,刘彻可不想太引人注目,被人当作怪胎和异端!
看着早已变成小花猫的小蓉,方夏又忍不住干笑了几声,在小蓉的娇嗔声中开始了他颇为香艳的调教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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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章 论商(求收藏啊)】………
待桑弘羊来到朝阳殿时,方夏已经提前一刻端坐在大厅等候了,而小蓉经过方夏一番旖旎的调教,此时正无力地伏在自己的香闺中,胸口剧烈起伏,看来刚才很是憋坏了,俏脸酡红,娇艳异常,樱唇殷红,在略显幽暗的闺房里显现出一抹晶莹的萤光,让人一视之下,不仅浮想联翩。
眼前的桑弘羊依旧一脸的沉稳,身着黑色袍服,却无半分商人的市侩之气,头戴黑玉木簪,脚蹬着一双防雨牛皮靴,手中的一把黑色油布伞,雨水顺着伞架犹如调皮的玩滑坡的孩子一般,滴答滴答淋在大厅的青石板上,形成了一条断断续续的水线。而一身黑色的打扮,也使得桑弘羊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内敛与深沉。
“王爷安好!小的可禁不起如此大礼!”看见方夏端坐迎接他,桑弘羊拾掇好自己后,有些受宠若惊地对方夏恭声说道。
“我也是闲着无事,也好赚个礼贤下士的名头!呵呵!”方夏脸不红,心不跳说道,浑然没有刚刚在小蓉闺房中的轻浮模样。
“趁着好兴致,王爷可否猜猜桑弘羊今日冒昧打扰之目的?”见方夏一脸的诙谐,桑弘羊也来了兴趣。
“我又不是什么神仙方士,不会弄那些揣摩气运的玩意!可禁不起你这番消遣!”方夏一拍后脑勺,呵呵一笑。
“既如此,那王爷可否听我唠嗑唠嗑我桑氏商号?”桑弘羊见方夏一脸的哈哈,便转变了一个话题,其实这番请求也有试探的意味,看看方夏是不是真正对商贾一视同仁。
“却之不恭,愿闻其详!”方夏一听,立马来了兴趣。
“我桑氏商号起于前秦一统之际,算来也有将近一百多年了,虽历经战火流离,经历坎坎坷坷,但也总算熬过来了,传到我父亲这一代,想来已经是第五代了!”见方夏听得认真,桑弘羊兴致也高了起来,继续道:“今天既然来到这里,也不打算向王爷保留什么,我桑氏商号历经几代惨淡经营,虽如今每岁流动之资高达十万金计,但,比之草创基业的前两代先祖,实在落魄太甚!”说道此处,桑弘羊的语气已经明显波动,显然没有了之前的深稳之气。
“哦?这是何故?按说你前两代祖辈创业之时,恰逢秦末乱世和我高祖皇帝灭楚之争,世道混乱,民不聊生,应该更不堪才是?而今天下承平已久,物盛民富,往来交通,亦便宜甚多,怎么可能基业江河日下?”桑弘羊这番话给了方夏不小的震撼,让他有些转不过弯来,语气充满了疑惑。
“王爷可否闻听民谚‘商贾商贾,无商不奸’?”桑弘羊避过方夏刚刚的发问,似乎有些驴唇不对马嘴之嫌。
但,方夏也不以为意,知晓桑弘羊此问必有其目的,便不紧不慢地答道:“嗯,是有这么一句话来着!虽道出了一些商贾本质,但,还有些不明就里,更多的是对商人的不公评价。”
“王爷好见识!实乃真胆魄!”听了方夏有些对商贾平反的措辞,桑弘羊满脸的激动之色,稍许平复后,又自顾继续说道:“虽然王爷慧眼独具,但,也如王爷所说,商贾之道,有时还真可以称之为大奸大恶之道!”说道此处,桑弘羊换了一副沉重的口气,“王爷所说对小家小户买卖而言,可堪恰如其分,但,对我们这些富商巨贾而言,却也未必!”,说道此处,桑弘羊目光湛然,声音戛然而止。
“噢!莫非为了战争财?”见桑弘羊说到此处,方夏心中又联想起后世美国最善发战争财,心里虽亮堂了许多,但亦有一些不确定。
“好个战争财!鞭辟入里,一针见血!”只见桑弘羊合掌赞道,“王爷好才气!所言正中内里,像我等大商,不仅有自己的商人细作,用于和各方势力接触沟通合作,而且私密之地,囤货之所亦层出不穷,倒卖投机,囤积居奇,左右逢源,可谓如鱼得水!其中暴利,几难想象!”。说完后,桑弘羊脸上一脸的向往之色。
“虽说此种情况可得暴利,但战争不可长久,更多的却是和平时期;且发战争财,最后受苦的亦是普天百姓,亦不可长久,否则就是竭泽而渔,饮鸩止渴了!太平时期,还是正当经营为好,也能长久!”方夏听后,压下心中的惊讶,感慨说道。
“王爷说所甚是,正当经营,贵在平稳,虽不可骤得,但胜在集腋成裘,积少成多,涓涓细流,终成大海!”说道此处,桑弘羊突然换了一副无比深重的语气“但,谁料?承平时期,亦是商贾地位最下,受压最重之时,虽不至自生自灭,但想要扩大规模,亦不可行,唯护持祖业而已!”。
“此策实有诸多不利之处,时过境迁,国家之法亦要因时而变!想想商贾乃国家经济纽带,犹如血液之于躯体,不能废弃,只宜鼓励规范!”作为后世之人,方夏对商业的利弊还是了然于胸的,稍停片刻,只见方夏似乎在内心酝酿什么,又继续说道“你我一见如故,加之你又钻研于商贾之事,费万金而进皇宫,只为求习管子算测之法,实在令人钦佩!本王有自思算学改革之法一篇,望对你有所裨益!”。
说完,方夏从袖口抽出两片羊皮纸卷,顺手递到桑弘羊面前,上面记载的自然是后世的阿拉伯数字和一些加减乘除运算之法,这也是方夏给桑弘羊亮出的第一块筹码,也是方夏早就在筹备的,揪住今天难得的时机,来折服热衷算学理财的桑弘羊,进而获取他的资金支持。
方夏说得谦虚,脸上却丝毫不减踌躇之色,让一向自诩在此领域内高人一等的桑弘羊有些疑惑,也起了一丝争胜之心,但也没有表露出来,只是恭敬地捧过羊皮纸卷后,抚开羊皮卷仔细端详揣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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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章 莲子始生(两更求收藏)】………
时间如漏瓶里的流沙一般,沙沙地流逝着,一秒又一分,一分又一刻,而此时捧着羊皮纸,浑身陷入其中的桑弘羊却浑然不知,丝毫感觉不到时光的流失。方夏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进行敦促,只是品着钱宁刚刚备好的香茗,静静地坐在桑弘羊对面。
此时此刻,他心里有的只有震惊,惊讶,敬佩,顺带着还有一丝丝一个心高气傲年轻之辈应有的嫉妒!是的,就是嫉妒!但,嫉妒之后却是对方夏无比的折服,这已是他第二次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对他人折服,至于第一个人,虽然时间已有好几年,但,却始终记得那道缥缈的身影,只是让人看不清面目。
继续审阅着手中羊皮纸卷上的内容,桑弘羊越看越心惊,越看越佩服,不知过了多久,待最终阅读推演完毕后,只见桑弘羊郑重地折叠好羊皮纸卷。
对着一脸淡定的方夏满怀激动诚恳地说道:“王爷真乃天纵之资,世间奇才,此物非人力所能为也!”,言语中满是对方夏的溢美之词。
“谬赞了!只不过是闲来无事所想之法,可当不起你这百般夸奖!”方夏一脸的谦逊之色。
“王爷,明人不做暗事,今日我所拜访之目的,就是助王爷金鳞化龙的!”短暂停顿后,桑弘羊突然语不惊人死不休,但其中的郑重之色又让人难以怀疑。
方夏这下被桑弘羊的单刀直入给愣住了,但还未等方夏回神过来,又继续侃侃而谈:“王爷,大丈夫自当雷厉风行,快刀斩乱麻,乱中取胜,早作决策!王爷有王霸之心,所缺者,无非是王霸之资罢了!而这一点小的和王爷正好相辅相成!我之钱财,就是风雨!”,在方夏愣神的当口,桑弘羊又下了一剂猛药。
“嚄?不知桑兄因何要襄助与我?这可是教唆本王大逆不道!这可不是一个正经商贾该涉之事!”方夏虽心里大感快慰,但嘴上却丝毫没表现出什么,依旧一往的生硬。
“王爷莫要再自欺欺人!如王爷没有成龙之心,何必屈节与我这个位卑身贱的商贾相交?如王爷没有登极之愿,何必将此惊天运算之法慷慨赠与?男子汉,就该顶天立地!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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