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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氏兄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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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红娘传话。这次他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奔向柳家。
柳家大院的平日金锁的大门虚掩着,三更半夜还开着门,一定出事了。铁忠慢慢推开大门,慢慢走进大院,这是他第一次进柳家,他此时没时间欣赏柳宅的豪华。迅速绕过绕进天井,地上滴溅着一滩滩的血迹,“真的出事了。”
之前还一直幻想是自己多想,但真的看到血迹反倒有些惊慌失措。他顺着血迹走进正厅,“啊,柳先生。”厅里杂乱地堆放着二十多具尸体。柳子轩靠在主位的太师椅上,淡青色长衫已经被染得黑红。柳子轩一直反对他和柳如诗来往。但是柳子轩德高望重,铁忠向来尊敬他,一直叫他柳先生。铁忠摸摸他的颈动脉,已经气绝多时了。铁忠慢慢地把柳子轩扶正,跪下去给他磕了三个头。
铁忠清点人数,厅里尸体有三十六具。他并不全认识。柳如诗的母亲王氏也在里面。他没见过,但很好认,王氏今年才三十四岁,眉间一颗红痣,虽然已经死去多时,但惨白的脸色遮不住她的少妇风韵。尸体里没有如诗,丫鬟春儿也不在。
铁忠直奔后园,那是柳家女眷的住所,布景曲折多变、虚实相间,简朴淡雅,曲径通幽。柳如诗的绣楼建在一座小花园里。一进园门便有一池绿水绕于园外。园内以奇花异石为主景,据说有的还是当年宋徽宗“艮岳”的古物。迎面一座高大假山挡住去处,透过山顶隐约可见绣楼一脚。绣楼名叫“濯缨水阁”,铁忠冲进绣楼,上上下下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柳如诗的影子。楼里珠宝首饰被洗劫一空,一片狼藉。铁忠感觉今天的事情一定与铁文脱不了干系,决定回家找他,当面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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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灭门惨案3
铁忠的心上人叫柳如诗,是镇上的士绅柳子轩的千金。柳子轩家人丁不旺,一直没有生出一男半女。先后取了四房姨太太,直到他52岁时,才有四姨太王氏产下一女,取名如诗。柳子轩示她为掌上明珠。十里八乡的乡绅富户、达官显贵都想和他结下这门亲事。一来柳如诗美如天仙,二来觊觎柳家的庞大家业。可惜柳如诗对那些纨绔子弟瞧都不瞧一眼,十里八乡的媒婆被她派的手下修理的不下二十多号。她早心有所属,自己最爱的人,从小到大一直都爱着的铁忠。为了不被逼婚,她自杀,出家闹了好几次。每次他爹都得把她从尼姑庵里赎回来。搞的众尼姑庵整日烧香,盼着她赶紧来出家——她出一次家,就能得到一大批赎金,比绑票都来钱。柳子轩拗不过他,怕他出事,就把她所在宅子里。柳如诗对软禁并不在意,反正她早就打定注意,非他不嫁。要么嫁铁忠,要么死——他已经死过好几次了,手腕上留下三条割腕留下的伤疤。
柳铁二人的通信工具很传统,也很有诗意——一只叫红娘的信鸽,是柳如诗亲手养的,它只认识铁忠柳如诗二人。别人谁喂食它都不吃。
铁忠兴奋地朝柳家奔去。每次只要他一吹口哨,红娘就会飞来寻他,往返于二人之间,传递着他们写满情话字条。
这次他想往常一样来到庄外一株柳树下——那是铁忠特意为柳如诗栽的。他们给它取名“月老”,因为二人在此处结识,因此树定情,在此树下山盟海誓。
他爬上柳树,望着柳家大院,吹着只有红娘能听懂的哨子。可是吹了好久都不见红娘飞来。“怎么回事,不会是睡着了吧。”他并不气馁,继续吹着他的哨子。吹了一遍又一遍。连铁忠都不耐烦了。
“咕噜咕噜”,这时候天上传来几声鸽子叫。“红娘,红娘,我在这。”铁忠兴奋的呼唤着他们的小红娘。夜空中出现一记白点,一点点变大。一头扎进铁忠的怀里。“嘿,你这小家伙,想我啦,直接往我怀里扑。”铁忠捧起小红娘,看着她,抚摸着她——那是一直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的小白鸽。这时他感觉红娘的羽毛怪怪的,又粘又湿,手上也沾了许多黏黏的东西。铁忠伸出手,借着月光往手心看去。
“啊,是血。红娘你手受伤了吗。”铁忠焦急的检查着红娘的身体。没有伤口。那血是哪里来的。铁忠发现红娘腿上绑着一个小纸包,硬硬的。拆开来看,铁忠浑身惊出一身冷汗。那是一枚小小的印章。是一枚上等鸡血石刻得,上面刻有篆体的“铁文”二字。他也有一枚同样的印章,上面刻着“铁武”。这是他父亲铁坤亲手为他们兄弟二人刻得。他兄弟二人示其为传家之宝。向来印不离身。
“这枚印怎么挂在红娘身上。”铁忠有种不好的预感,感觉柳家出了事。而且这件事一定和大哥有关。柳如诗知书达理,长大以后,为了避嫌,从来不让铁忠去柳家找他。每次都是靠红娘传话。这次他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奔向柳家。
柳家大院的平日金锁的大门虚掩着,三更半夜还开着门,一定出事了。铁忠慢慢推开大门,慢慢走进大院,这是他第一次进柳家,他此时没时间欣赏柳宅的豪华。迅速绕过绕进天井,地上滴溅着一滩滩的血迹,“真的出事了。”
之前还一直幻想是自己多想,但真的看到血迹反倒有些惊慌失措。他顺着血迹走进正厅,“啊,柳先生。”厅里杂乱地堆放着二十多具尸体。柳子轩靠在主位的太师椅上,淡青色长衫已经被染得黑红。柳子轩一直反对他和柳如诗来往。但是柳子轩德高望重,铁忠向来尊敬他,一直叫他柳先生。铁忠摸摸他的颈动脉,已经气绝多时了。铁忠慢慢地把柳子轩扶正,跪下去给他磕了三个头。
铁忠清点人数,厅里尸体有三十六具。他并不全认识。柳如诗的母亲王氏也在里面。他没见过,但很好认,王氏今年才三十四岁,眉间一颗红痣,虽然已经死去多时,但惨白的脸色遮不住她的少妇风韵。尸体里没有如诗,丫鬟春儿也不在。
铁忠直奔后园,那是柳家女眷的住所,布景曲折多变、虚实相间,简朴淡雅,曲径通幽。柳如诗的绣楼建在一座小花园里。一进园门便有一池绿水绕于园外。园内以奇花异石为主景,据说有的还是当年宋徽宗“艮岳”的古物。迎面一座高大假山挡住去处,透过山顶隐约可见绣楼一脚。绣楼名叫“濯缨水阁”,铁忠冲进绣楼,上上下下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柳如诗的影子。楼里珠宝首饰被洗劫一空,一片狼藉。铁忠感觉今天的事情一定与铁文脱不了干系,决定回家找他,当面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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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灭门惨案4
大哥铁文一直在镇上的莫记酱鸭店做学徒。掌柜莫千梅是浙江嘉兴平湖人。本名王掣,是平湖大族莫家的下人,后来离开莫家,来到这里谋生,开起了平湖莫记酱鸭店,为了显得自己出身显赫,拉大旗做虎皮,改名莫千梅,取自“莫钱没”的谐音。他的手艺一流,做的酱鸭色泽褐红、味道鲜美、油而不腻、酥而不烂,远近驰名。莫千梅一生贫苦,四处奔波。直到最近几年才在这里平手艺站住脚跟,过起了红火日子。有些资本以后也给自己打扮起来——镶了两颗金门牙,但是他本来的牙齿与黄金除了没有光泽之外颜色相差无几,所以镇上的人们给他起了一个很有气势的外号“满口金牙”,莫掌柜对这个外号很满意。
铁忠跑到镇子西边王记磨坊对面的一间小铺子,店门板已经上锁,“平湖莫记酱鸭店”的招牌在铺子门楣上挂着,已经旧的看不清字迹。店铺的门脸和他的名气及其不相称。如果不是本地人,根本不会相信这里就是莫记。
铁忠冲到门口,牟足了劲啪啪砸门,一边砸一边大喊“铁文、铁文,你给我出来。铁文……”
“莫掌柜、莫掌柜,大金牙,大金牙,你他妈的死到里……”铁忠刚说了半截听见里边有人骂骂嘈嘈地过来开门。听声音就是莫掌柜——一个嘶哑刺耳的嗓子,让人听了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哗啦,哗啦。门板被打开,里边走出一个光着膀子、披着外衣的矮个老汉,一脸的褶子诉说着他一生的苦难与奔波。
“这么晚了你不回家睡觉在这里瞎嚷嚷什么。”一股呛人的恶臭伴着他的嘶哑嗓音向铁忠袭来,一口东倒西歪的大黄牙与两颗赞新的黄金门牙互相辉映,相得益彰。铁忠一皱眉,向后退了一步。
“铁文、铁文,你给我出来。”铁忠也不跟他多废话,直接就往里面闯。
“你他妈的瞎闯什么,你爹就是这么教你的吗。他妈的你大哥又不是我儿子,我还要天天看着他吗。要找你大哥,上李珠儿家找去,这么晚了不回家、除了出去找婊子,还能干什么。”“满口金牙”一边喊一边拦着他不让他进内堂。
酱鸭的香气弥漫着整个小院子,铁忠肚子咕噜咕噜响了几声。
“别进、别进……”莫掌柜拼命拦着他,铁忠人高马大,哪里拦得住。铁忠一脚踹开房门,发现床上除了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妇人之外并无别人,那妇人是镇上的寡妇郑兰兰,长的水灵灵,少妇风韵让每个男人的忍不住想入非非。暴发户莫千梅当然不会亏待自己,他很会享受。
郑兰兰赤身**,吓得啊啊大叫,一头钻进被窝不敢露头。
莫掌柜气得只发抖,声音更加的难听刺耳。“你找大哥也就找了,干嘛还找到老子被窝里了,难道老子还要请他看我睡女人吗?你大哥前天就不知到跑哪里去了,要不是她帮我,我都交不了货,那我就得破产。”他指了指被窝里吓得发抖的李兰兰——莫掌柜新任情妇。
铁忠感到自己的确有些冒失。这个暴发户“满口金牙”对他们哥俩还是不错,经常让他大哥带一些不要的鸭子零碎拿回家给他们吃。羞得满脸通红,但现在也不是赔不是的时候,自己还有要是要办,只好回了一句“二位继续”,离开莫家。
听了莫掌柜的话铁忠更加怀疑,怎么早不消失晚不消失,非赶上这时候,你一消失,柳家就被灭门了。他飞速奔出镇子,直奔王家村。
王家村离镇子并不远,跑了小半个时辰就到了,铁忠靠在村口一株大树下喘气休息。跑了这么久,已经累得不行了。一会和大哥对峙,要是说得翻了免不了要打上一架,涉及到几十口人命,动手就是性命相搏。铁文身材魁梧、壮的像头牛。一身蛮力,自己根本打不过他。休息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铁忠冲向自己家的小院。处在村子东北角的三间草房,晾在院子里的粮食随意地瘫在竹簸箕里没人打理。继父王贵生性勤奋,绝不会把活干到这种地步就撂挑子回去睡大觉。继父如雷的鼾声也没有传来。“难道家里也出事了?”。铁忠已经不敢在往下想下去。
直接踹开院门,大喊“小花,小花。小实,小实。爹,爹爹……”没一个人答应他。妹妹小花和自己最亲,往日只要自己回家,她就会跑上来叫哥哥抱。弟弟小实是继父亲生儿子,自然加倍宠爱,是家里的皇太子。往日里对哥哥姐姐颐指气使,文、忠二人都看他不上。继父王贵仅仅是继父而已。从他喊名字的顺序就已经看出亲疏远近。
铁忠又一脚踹开房门,冲进堂屋。屋里的景象让他崩溃。“小花、小花、小花……”。小花浑身是血,斜趴在桌脚旁边。身上被砍了七八刀,透过胸部的伤口他能看见妹妹的内脏。心脏已经被豁成两半,活不成了。继父王贵也被打死在桌底下,脑袋被砸得脑浆崩裂。不见弟弟小实的尸体,“或许他还活着”。铁忠心下又燃起一丝希望,毕竟是自己的弟弟。
铁忠冲进卧房、客房找了一圈不见弟弟踪迹。又出去在鸡架、猪圈、柴草垛里翻了半天也没有。这小家伙能藏哪里去呢。
铁忠又返回卧房找,衣柜的门虚掩着。铁忠屏住呼吸猛地拉开柜门,柜里一堆衣物被鲜血染透。铁忠移开衣物,露出了弟弟清瘦的脑壳。大动脉被砍断了。“看来弟弟是被父亲藏起来,想用妹妹一条命换他亲生儿子一条命。好偏心,难道小花是捡来的吗?弟弟是被硬翻出来砍在柜里的。”王贵不让爱子出门逃命而是藏在这个近乎“此地无银”的柜里,可以想见当时情况有多么危机。“谁这么狠心,杀了我全家?”铁忠此时已经近乎疯癫,仰天大哭。哭着哭着突然想起一件事“铁文呢?他怎么没死?他跑哪里去了?王家灭门和他有么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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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灭门惨案5
铁忠擦擦眼泪爬起身打算去报官。刚走出院门听到脑后有人大叫了一声,“嘭”自己脑后一阵剧痛,摔在地上,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感到脸上一阵冰凉,自己慢慢醒转,头痛的好像要炸开。铁忠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眼前围了一大帮人。服色各异,五花八门。他慢慢摇了几下脑袋使自己变得清醒一些。他认出了眼前这些人,有几个穿着黑色制服、戴大檐帽的警察,手里拎着警棍恶狠狠地瞪着自己。“你瞪我干什么,我欠你钱吗?”铁忠感到奇怪,心里嘀咕着。
警察身后簇拥着十七八个老老少少,铁忠认出他们,是同村的邻居,吴阿六、赵老伯、陈婶、李寡妇等人都在。看到了熟人心里立刻有了一些胆子。
铁忠想向邻居们打招呼。可自己竟然动弹不得——自己被捆成了粽子扔在椅子上。铁忠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你们干什么要绑我,绑了我想干什么?难道你们……
铁忠不敢在往下想去。大声问道:“绑我干什么?”这句话没点名,但很显然是说给警队的警长的。除了警察谁敢瞎绑别人。
坐在铁忠正对面的一个白胖子警长翘着二郎腿,很悠闲地瞅着洋烟卷,一双老鼠眼睛滴溜溜乱转。他斜眼瞟了铁忠一眼,轻轻地问了一句“小子,干的不错嘛。”说完又吸了一口烟,吐出了一个大大的烟圈。
铁忠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问他“什么干得不错。话说明白,都是站着撒尿的爷们,说话痛快点,别他妈的藏着掖着,没工夫和你闲扯。快点给我松绑。”
啪、啪、啪。三声脆响,一个年轻的警员赏了铁忠三记耳光,对长官出言不逊,当然要惩戒一番。牤牛似得眼睛恶狠狠地瞪着铁忠。
白胖子警长嘿嘿地冷笑了一下,站起来绕着铁忠转了一圈,一双耗子眼睛在铁忠身上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就好像他眼前这个不是人而是某个稀有物种一样。
警长右手臂撑住铁忠肩膀,抽了一口烟,不紧不慢地说道:“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么个小后生,竟然干了这么大的案子,于某人佩服。”说着便有坐回铁忠对面。那个牤牛眼警员递上一碗茶水,谄媚之气令人作呕。
“说吧。不说,大刑伺候。”白胖子淡淡地说了一句,眼皮都没抬一下。吹了吹茶碗喝了一口,皱了皱眉,一口吐在地上。铁忠家的茶叶都是最便宜的茶叶渣子,当然入不了警长大人的口。
铁忠大喊:“凭什么冤枉好人,柳家的人不是我杀的,这里是我的亲人,我怎么会杀他们。快放了我。”铁忠隐隐感觉到自己摊上了大麻烦,一时竟吓得脸色苍白。
“没人说你杀人。”警长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铁忠。
“你在绕我,妈的,死了几十口子人,你们不去找真凶,偏偏到我这里问这问那,响找替罪羊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杀人了。”铁忠此时已经豁出去了,索性跟他死磕到底。
“哈哈哈哈”警长大笑起来。笑声像一把锥子一般扎刺着众人的耳膜,让人心里发毛。“好小子,竟然死不承认,明明有人看到你深夜向柳家观望。难道不是踩盘子吗。你离开柳家以后就有人发现柳家已经灭门了。你还说不是你干得吗。你干完柳家的案子又跑到莫掌柜家,企图奸淫莫掌柜的情妇李兰兰,被莫掌柜拼死打了出去。你恼羞成怒想回家找你大哥助拳被继父责骂,便又大开杀戒。杀完人想围嘴潜逃被同村村民吴阿六发现制服。吴阿六。”警长吐沫横飞,脸歪向角落里一个壮小伙子,二十多岁,邋里邋遢,黑乎乎的鼻毛长出了鼻孔,让人看着没有食欲。
“你说,你是怎么发现的。”狠狠的瞪着邋遢鬼吴阿六。
“恩、恩……”吴阿六生性老实,被警长这么狠狠的瞪着,吓得说不出话来。
“啪、啪、啪。”牤牛眼又赏了吴阿六几个耳光,骂道“你他妈不老实交待耽误了警长大人查案,老子把你的鼻毛给点了。”说着便伸手撤掉一把鼻毛,顺势抹在了吴阿六脸上。
吴阿六疼的直掉眼泪,支支吾吾的说道“晚上我出去撒尿,听见王贵大叔家这边有动静,便过来看看,就看见铁二在铁二在院子里东翻一下西翻一下,又冲进屋里翻箱倒柜。我偷偷藏在栅栏后面,就看见屋里躺着小花妹妹,然后他就跑了出来,我想拦住他问问他到底出了啥事,小花怎么死了,可我不敢,我又怕他跑了,就搬起一块石头……”吴阿六说着向铁忠斜了一眼,不再做声。
“好啊,原来是你小子,打得老子好疼。看我以后怎么修理……”
“啪、啪、啪,”又是三记耳光。牤牛眼警员好像很喜欢大人耳光,就好像打别人他的手不会疼一样。“妈的,还敢威胁认证。明摆着,就是你干的。”
铁忠被眼的眼冒金星,又使劲晃了晃脑袋才使自己清醒一些。“谁干的,你问他那只眼睛看见我杀人了。”。
“是啊……”
“可不是,捉贼捉赃,咱可不能冤枉好人啊,大人。人命关天啊。”
“吴阿六,你可不能乱说话啊。”
众邻居有些看不下去,开始为铁忠说好话。
“都他妈的老实点,警长大人没叫你们说话,你们他妈的插什么嘴。小心我……”牤牛眼大声叱喝众邻居,抬起蒲扇似得右手便要打。众人吓得退后了几步,不再言语。
“那个老头,你来说说,我说他杀了柳家王家,对还是不对。”警长冲着墙角一个白胡子的驼背老汉说道。
驼背老汉正是邻居赵老伯。赵老伯看了看牤牛眼,特意躲开几步,哆哆嗦嗦的回答道“捕快大人,”赵老伯是前清移民,所以一直把警察当成衙门的捕快。“铁二平日里为人仗义,根本不会干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从小就和柳家大小姐相好,更不会对柳家人下手啊,大人明察啊。”
“这就是作案动机,铁忠觊觎柳家小姐的美色,深夜潜入柳家,意图奸淫柳小姐,柳小姐宁死不从。铁忠怕事情败露,灭人满门。跑到莫家,意图奸污寡妇郑兰兰,被莫掌柜赶走。跑回本家,丧心病狂,又想侮辱自己亲妹,被继父发现,恶贼铁忠怕奸情败露,杀掉继父,小妹。发现不见小弟,四处寻找,被吴阿六发现。铁忠杀掉亲弟弟后意图畏罪潜逃,被本村村民阿六制服。证据确凿。”白胖子警长好似亲历一般做出了他的判决。
赵老伯没想到自己竟然帮了倒忙,赶忙说:“大人,你一不请仵作验尸,二不升堂断案,三找人证物证,就这么给判了,叫人不服啊。铁忠杀人的凶器是何物,扔在何处。同伙是谁。大人,你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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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灭门惨案6
啪、啪、啪。
牤牛眼打了赵老伯三下,大骂“妈的,哪来那么多废话,警长大人要你来教吗。警长说是,他就是。”
铁忠感到自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他想说出自己对铁文的怀疑,但感觉不妥,这个人明摆着是冲自己来的,就是要自己背黑锅,把大哥交代出去于事无补,况且自己也是怀疑。自己被冤枉成杀人犯,自己不能在冤枉别人。要是自己被栽赃,那杀人的就不是铁文,他没有那么大的本事。留着他,大哥一定会为自己报仇的。他打定主意,就算被打死也不能认怂服软,对着警长,警员破口大骂。
“黑心的警察,徇私枉法,栽赃陷害。小心死后下拔舌地狱。”
“不要脸的狗腿子,男子汉大丈夫,低三下四,真他妈是不要脸。死了有脸见祖宗吗。”
……
“妈的,反了你了。”
“啪、啪、啪”
“恶贼铁总,拘捕袭警,就地正法。”
“好嘞,”警员唯警长之命是从,端起枪,拉开枪栓,对着铁忠的脑袋就要扣扳机。
“枪下留人……”一个充满磁性的男性声音从外边闯进来。警员气呼呼地冲出去,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
“啪、啪、啪”又是三记耳光。
“妈的,瞎嚷嚷什么。活腻了是吧。”牤牛眼从外边拎回来一个白白净净的小伙子。身材高挑挺拔,唇红齿白、目含秋波,娇滴滴的像个大姑娘。
“陈三元,你来干什么。”铁忠大声问他。
“你叫陈三元?”警长问道。警长看着这个人,心里想:长得像戏文里的青衣似的。到也美得很啊。
“回警长大人的话,我叫陈三元,是铁二的同村,就住在村口。家里盼我将来能有出息,考取功名,就叫我三元。”这声音像山中的清泉一般,沁人心扉,让人听了心里说不出的舒服。
“三元?是叫你连中三元吗?好大的口气,念了书吗?”
“回大人的话,小人枝念过几年私塾,认得几个字而已,小人胸无点墨,身无长技,真是辜负了家父的一番心意。”陈三元回答道,神色身为恭敬,比那牤牛眼警员不相上下,一时瑜亮。
“哼,你他妈的到又自知之明,你他妈的除了坑人还会干甚么,啊,不对,忘恩负义是你的绝活。”铁忠对这个陈三元好像很有意见。
“人家好心救你,你他妈的不领情,真不是个东西。啪、啪、啪。”闭眼睛也知道说这话的是谁。
“你叫我枪下留人?”警长又点了一颗烟,也递给陈三元一枝,他对这个人的印象不错。
“警长大人容禀,刚才在村里听说铁忠摊了官司,好像是和柳家有关。但是小人斗胆,向大人作保,此事绝对和铁二无关。”
陈三元继续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他大哥,铁文。”此言一出,震惊众人。
“什么,铁文?”
“怎么可能。你别瞎说,你这种人的话能信吗。”
“大人,别听他的,这人就是个小人。”
最震惊的还是铁文,他怎么知道。难道他有什么证据吗?他知道如诗在哪里吗?想到如诗,铁忠心中一酸。
“你凭什么说是铁文?”,白脸胖子警长虽然也很震惊,但仍然悠闲的吹着眼圈,等着这个大姑娘似的小伙子说出他的根据。听他说话也的确是一种享受。“这小子不去唱戏,可真瞎了材料了”,警长心里想。
“警长人容禀,小的今日去镇里办事,恰巧经过柳家,看见铁文从柳家跑出来,怀里还抱着一个女子,那女子挣扎不过他,被他扔进一辆马车,特驾着马车往北走了。车上还绑了两个大箱子。当时小的也很纳闷,不知铁文抱走的是什么人,想过去问问,但他一甩鞭子,向北疾驰,小的没追上。”陈三元嗓音清脆动听,虽然是个须眉男子,但说起话来娇滴滴地,让听者不忍错过每一个字。
陈三元继续说“小人回家后,才听说柳家王家出事了,想想自己所见,猜想是铁文做了那件案子。铁忠和柳小姐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怎么会干那件事。况且几十条认命,可不是说杀就杀的。铁文力大如牛,杀掉柳家那几十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妈子、姨太太,可不是什么难事。”
“这个……”警长犯了难,自己辖区犯了这么大的案子,本打算先找个人背黑锅,就地杀了,来个死无对证。上面来查,自己也可以慢慢打点,总好过上面直接派人来监督查案。可现在突然冒出个人证出来,铁忠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放了的话,自己草菅人命,他岂会善罢甘休,汤克文的一堆耳刮子搞不好会算在我头上。不放,那自己冤杀好人可就坐实了。总不能把在场的全干掉吧。逼他们守口如瓶,一天两天可以,只要有一个人说出去自己就乌沙不报。虽然自己在当地又点分量,当要一手遮天、颠倒黑白,自己可没那个本事。
警长还在犹豫该不该放,就听外边一阵嘈杂“铁忠、铁忠,快点出发,军情紧急,等不了明天了。”
说着说着就进来几个穿普通粗布衣服的。为首的是个满脸大胡子、少了一只耳朵的家伙。
“妈的,干什么,谁敢绑我的人,活的不耐烦了。”是独耳排长。铁忠走后他领着几个亲信换了变装去逛窑子,临时接到立即开拔的命令,赶过来寻铁忠。
“他妈的,哪来的,找死吗?”牤牛眼睛警员汤克文可不认识他,以为是来闹事的,冲过去就要使出他的成名绝技、拿手绝活。
“啪、啪、啪。”
“啊、啊、啊。”
三声脆响连着三声惨叫。只不过打人的不是牤牛眼,而是一只耳。排长三记耳光打掉汤克文半口牙,满嘴献血、腮帮子肿得跟塞了馒头似的。就打耳光来说,牤牛眼显然不是一只耳的对手。牤牛眼终于知道了挨耳光的滋味。
被他打的吴阿六、赵老伯、铁忠心里暗骂,“该”。
“在下本地警长于文昊,敢问尊驾高姓大名。”白胖子翻着老鼠眼看着这个凶神恶煞的家伙。来者不善,放规矩点没坏处。
“少尉排长江杰,放了老子的人,妨碍军务、贻误战机,他妈的先摸摸你的脑袋瓜子长结实了没有。”
“是江排长,江排长战功赫赫、英名远播,今日得见,幸何如之。”白胖子于文昊与江杰通了姓名,极力奉承。“此人涉嫌一宗杀人、抢劫……”
“放人,少他妈的废话。军情紧急,你别给自己找麻烦。哼。”说话的功夫,手下亲兵已经给铁忠松绑。绑了大半夜,铁忠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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