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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事务所-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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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十五点一刻,手机响了,低头一看,发觉是白珍珍打来。
我只好示意面前的顾客稍候片刻。
电话里她的声音显得很不高兴,就像是刚刚被谁骂了一顿似的:“大神棍,我倒大霉了。”
我有些困惑,猜不出她遇到了什么事,难不成开车撞了一位无法摆平的体制内人士?或者撞了一位权二代三代或者富二代?因此惹下大麻烦。
“发生什么事,说给我听听。”我如是回应。
她没头没尾的蹦出来一句:“我的车被没收了?”
我:“这个事好象不算很奇怪。”
她的车被没收或者查封都是很正常的事,闯了这么多祸,至今才倒霉,报应来得已经很迟缓,不应该有任何怨言。
她:“驾驶证也被没收了,今后我不能再开车了。”
我:“你居然有驾驶证?这事有些奇怪,我一直以为你是无证驾驶。”
她:“我当然有驾照,并且是A2,跟你一样。”
当然,凭她那位神奇的爹地,弄个A1驾照拿着玩估计也没难度。
我:“以后你想开车的时候,可以到公园里开小娃娃玩的那种电瓶车。”
她大怒:“发克油——!”
我:“我并不反对你发克米。”
她:“我和老妈要搬家了,因为房子也被查封了。”
我在些惊讶,不明白为何连房子会落到与车子同样下场,按理说没么方便快捷啊。
“你招谁惹谁了?为什么连房子都保不住?”我问。
她:“最近几天我一直很乖,连□□都没看,放学之后就回家,至多偷偷抽枝烟什么的。”
我:“到底怎么回事?”
她的语气显得很沮丧:“朱彼得供出一大批人,这些人当中后台不够硬的那些被抓起来,然后引起了连锁反应,结果把我的爹地牵连进去了。”
我:“原来如此。”
她:“现在我可能要成为穷光蛋了。”
我:“没关系,你还年青,可以从头再来。”
她:“你傻啦,以为这里是美国?在这旮旯你见过哪个老子被抓之后儿女还能够重振家业的例子?”
☆、因果
有人说过,恐怖的巨变可能会由于一件不起眼的小事而引发,又有人说,一只蝴蝶振翅有可能是万里之外的台风的起因。
现在我有些相信这种说法了,而以前是不怎么相信的。
当初如果白珍珍不要来幽冥事务所委托杀掉朱八,那么就不会出现还魂尸朱八,然后也没有在选美大赛台上变成恐怖怪物的山京小姐,接下来朱彼得也就不会被抓,而朱彼得如果平安无事地继续做他的流氓大亨,也就不会导致许多人被抓,不会把白珍珍的生父牵扯进去。
这些事情环环相扣,缺一不可,形成一个怪异的圈子。
在这个神奇而伟大的城市当中,像白珍珍的爹地那个级别的成功人士并不多。
不难想象,想要干干净净地成为富豪在这里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事,一个商业架构在发展壮大的过程当中,总会遇到一些问题,总会落下一些把柄,总有需要用金钱开道的时候,无论做得多么巧妙,总会留下潜伏的麻烦,也许一直都没事,可是一旦翻出来,就是没完没了。
我试图安慰白珍珍:“你还有妈咪,这点打击不算什么,生活仍然在继续,明天还会降临。”
其实我心里有一点点高兴,她的爹地坐牢去了,东方小梦自由了,我的机会大好。
许多个孤独的夜晚,我曾经对着昏黄的夜空祈祷,希望老天爷能够让这对母女俩当中的一个成为我的浪漫情侣(我没胆量祈求更多,怕老天爷生气),而现在,机会真的有了。
白珍珍:“我把新地址告诉你,听好了……”
担心会遗忘,我顺手用笔记清楚,然后撕下这一页,装到口袋里。
她:“放学了来接我好吗?我已经有好些年没坐过公交车了,一时无法适应。”
我:“好的,我一定来,你几点放学?”
她:“十七点十分,跟从前一样。”
我:“想吃什么零食,我会买来。”
她:“不想吃,没心情,抓我爹地也就算了,干嘛把我的车也没收了,真可恶。”
我:“只要肯努力,车子会有的。”
她:“我在考虑,要不要把把我的贞操放到网络里拍卖?”
我:“别这样做,形象搞坏了是一辈子的事。”
这时我对面的顾客有些不高兴地提醒:“手相看了一小半怎么就没下文了,煲电话粥能不能等我完事走掉之后?”
☆、放学之后
下午十六点三十分,我叫工作室外面仍在守候的两位顾客寻求汤姆或者其它阴阳师的服务,因为我有急事必须处理。
然后我对两双生气的眼睛视若不见,大步跑出去,冲进电梯。
十七点零五分,我准时来到哈牛剑中学外面。
乍一看,我沮丧地发现,等候在路边的车辆当中,再也找不到比我这辆更低档次的,更别提那些有特别通行证、可以驶入校园候车区的车辆。
等了一小会儿,白珍珍无精打采地走出来。
“这就是你的车吗?”她平静地问。
“是,新买的,刚跑了几百公里,还没上牌照。”我如是回答。
她:“谢谢你来接我,否则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不用客气,谁让我这么喜欢你,而你又是如此美丽动人。”
她钻进去,拉过安全带系好。
旁边一位胖乎乎的傻小子走过,洋洋得意地问:“白珍珍同学,你的豪车哪去了?”
她平静地说:“关你鸡八事,滚开。”
傻小子狰狞地笑:“坐棒子车,未免对不起你的出身。”
她:“你家里连属于自己的车都没有,从来都开着某OV牌照的车来接你,真差劲,□□得这么明显,就算弄辆奥拓来也比这个强啊。”然后她比划出一个鄙视的手势。
我在一边想,如果她委托我把这小子咔嚓掉,得劝她打消这个念头,因为她老爸被抓了,她必须从现在开始学会勤俭度日,懂得节约,至少别胡乱杀人或者伤人。
傻小子装腔作势地仰天长笑,昂首挺胸,眼望天空,走到一辆黑色奥迪旁边,打开车门钻进去。
她:“拍下这辆车的牌照,发到网络里去,就说公车私用,这样弄有效吗?”
我摇头:“一点屁用都没有,你看看周围。”
她:“以前倒没怎么注意,果然很严重啊,至少一小半都是公车。”
驶出一段,她开始批判我:“你开车怎么如此温柔,跟车距离这么远怎么超车?你强硬一点的话,别人自然会让你。”
我平静地说:“如何安全地开车,应当是我更有发言权,毕竟我已经有十万多公里没出过交通事故。”
☆、理想
白珍珍对于爹地被抓一事好像并不怎么在意,她生气的只是自己的车没了,驾照也没了。
目前住的房子被查封她也不怎么在意,只是觉得搬家很麻烦很没劲,而且妈咪的车也被没收了,这个有点讨厌。
至于未来如何,她一点也不担忧。
毕竟是大孩子,可以理解。
我很想告诉她,株连这种事在这旮旯是存在的,得小心啊,她有一位神奇的爹地,享受了多年的幸福生活,如今却很可能面临着麻烦,没准会被请去喝茶甚至控制住。
如果她和辣妈失去自由,被捉到牢房里,我当然不会坐视不理,拼了老命也得救她们出来,至于手段或者办法——哼,身为神棍,花招多的是,如果百无禁忌的话,对付几个或者一大群普通人那叫简单。
在穿越了小半个东城区之后,来到了白珍珍和辣妈的新住址。
“妈咪说了,类似的房子我们还有五套,其中有两套装修过,只要添置一些家具就可以入住。”
“看来情况比我想象的更乐观,虽然你的爹地不幸暂时去去了自由,可是你仍然能够维持体面的生活。”我说。
“妈咪说了,这个学期结束之后,我就离开哈牛剑中学,转学到其它学费便宜的地方去。”
“你觉得自己能够适应吗?”
“不能,如果光看考试成绩,我的同班同学根本没有几个能跟其它高中相比的,就连七道杠也不成。”
“看来你得发奋图强,奋起直追。”
“切,没那兴趣。”
“你的理想是什么?难道你没有奋斗的目标吗?”
“有啊,我的理想很简单,就是嫁个有身份有地位还有许多钱的大帅哥,他必须保持忠贞不二,对我言听计从,永远不怀疑也不反抗,我揍他的时候不会还手。”
我愕然:“这就是你的理想和奋斗目标吗?”
她:“是啊,有问题吗?”
我:“感觉不太可能实现,这样的好男人连我都自问做不到。”
她:“你做不到是因为你人品差劲,不求上进。我这么性感迷人美丽可爱,当然能够找到完美好男人。”
☆、危险分子
我看到了新居当中的东方小梦,她一如往昔地美丽动人,被她的双眸注视了几秒钟,我觉得天旋地转,几乎无法站立,得扶着墙壁才能保持平衡。
“雷大师来了,真不好意思,麻烦你去接珍珍,我叫她自己坐出租车回来的。”小梦说。
她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悦耳动听,令我浑身上下忍不住想要颤抖。
仍然有保镖,不过只剩下四名,这帮家伙显得不务正业,目前围着桌子打麻将,钞票扔来扔去,就像废纸一样。
他们一个个身强力壮,穿着统一的黑色西服,领带歪歪扭扭,皮鞋扔在桌子底下,光脚丫踩在椅子边缘,嘴里叼着烟,一副欠揍的德行。
还有就是,他们无论走到哪里都戴着太阳镜,我不禁猜想,就算是睡觉和洗澡以及拉屎的时候也不会摘下来。
走到旁边的房间里,我低声问小梦女士为什么还有保镖。
“他们说此前预支了半个月工资,所以要再工作一个星期,不过这样也好,昨天搬家全靠他们帮忙,所以没费什么劲。”小梦说。
估计这帮家伙其实是想再等等看,搞清楚老板能不能放出来,毕竟这年头想要找到一份稳定并且轻松、收入可靠的工作不容易。
这帮家伙才是真正的危险分子,需要小心提防,没准他们背地里商量着要把母女俩洗劫一空?
还有这样的可能性,也许他们当中某个人是来自另一群体的线人,想要摸清楚情况然后回去邀功请赏。
“遭遇这样的不幸事件,希望你能够保持平静的心态,不要难过,不要绝望,也许再过些日子,情况就会往好的方面转化。”我试图安慰她,但是说出口的话却显得不知所云。
小梦淡淡一笑:“没什么,对这样的事,我早有准备了,当初珍珍的爸爸有一千多万身家的时候我跟了他,后来的几年当中,他一下子赚到了许多个亿,还花钱弄到了众议员的头衔,那时候我就觉得,这种事不牢靠,钱来得快,去得肯定也快,那些控制一切的人能够把发财的机会扔给他,当然也可以收回一切,现在果然弄成这样,还好我有些准备,也不至于弄得一贫如洗、流落街头,撑到珍珍大学毕业没问题。”
☆、意外事件
把白珍珍送到家之后我本来打算离开,想回事务所再赚几单生意,但是美丽可爱迷人的东方小梦发出邀请,叫我留下吃饭。
我的腿无法移动,于是只好和母女俩一起,而她们照例是不肯自己动手做复杂菜肴的,于是只好到小区外面的饭馆里晚餐。
白珍珍告诉我别理睬那些保镖,因为他们是一群粗俗、可憎、恶心的家伙,如果不是怕朱八随时可能找上门来,真想把他们立即赶出去。
我说如果朱八真的来,他们恐怕跑得比咱们更快,指望这些人提供保护,未免有点儿不靠谱。
白珍珍把手搭到我的肩膀上,乐呵呵地说:“还是大神棍最可信赖。”
我心头甜滋滋的,只知道傻乎乎地笑。
小梦拿出一张百元钞票递给四位正在打麻将的保镖,让他们自己叫外卖,这帮家伙若无其事地收下,也不说声谢谢。
我和母女俩走出去,到路边一家看着还算干净的小饭店里,叫了一些简单的菜。
出乎预料的是,我发现母女俩的口味非常奇怪,白珍珍喜爱吃素,只吃一点点肉,而小梦则专门吃肉,不吃蔬菜。
她们的胃口都不错,尤其是小梦,她的食量大概能够赶上我的一半左右。
用餐结束之后,白珍珍说要到附近超市里采购一些日用品,于是她独自去逛,我和小梦坐在餐桌旁边喝茶。
太阳落山,天色渐渐黑了。
“多谢你帮忙照顾珍珍,她太顽皮了,喜欢胡闹,很不听话,但是自从认识你之后,渐渐变得懂事了些,和从前相比,现在她乖多了。”小梦说。
我无法告诉她,其实最近的麻烦事全都因为白珍珍而起,如果不是那一单杀死朱八的委托,这一切其实不会发生,她用不着搬家,白珍珍的爹地也不用坐牢,至少短期内不会。
我只能这样说:“这应该是她长大了的缘故,随着年纪的增加,自然会懂事。”
稍后白珍珍回来,拎着一只巨大的袋子。
这时有警车闪着灯驶来,并且不止一辆,而是三辆,直接驶入小区内。
发生什么事了?每个人都在猜测。
当我们走进小区大门之后,立即得到了答案。
在人群包围中,一位保镖抱着□□的大腿,抽泣着说:“有一名小个子男人从阳台上跳进来,他力大无穷,把我的三名同事一个个抓起来扔到楼下,就像扔小兔子似的,我躲在卫生间里,这才保住了性命。”
☆、死状悲惨
白珍珍叫我蹲下,我问她做什么,她说打算骑在我的脖子,居高临下,看个清楚明白。
我并不介意让女人骑,尤其是漂亮的小妞儿,她体形有些瘦,体重至多也就四十几公斤,把她扛起来是很轻松的事,但是东方小梦不允许,说太不像样,又不是小娃娃,怎么可以这样胡闹。
于是我在前面开道,带领她俩往人堆里挤过去。
最终来到□□身边。
保镖先生依旧抱着□□的大腿,说什么都不肯放手。
看到我们走过来,保镖伸出一只手指着珍珍和小梦,说保护对象是这两位,刚才那只小个子男性怪物就是闯入了她们的住宅。
□□见状急忙示意保镖住口,然后让珍珍和小梦走过去指认尸体。
珍珍有机会近距离观看血淋淋的死者,显得十分开心,只是不希望被□□误解,所以才强忍着没有哈哈大笑。
我跟在她们身后走过去,有□□问我是干什么的,小梦回过头来,说我是她们的好朋友,刚刚在一起吃过饭,于是我也可以走过去观看。
三具尸体掉到了坚硬的石籽路面上,摔得一团糟,幸好没有砸到路过的人。
他们的死状很悲惨,简直可以用一塌糊涂来形容,其中有两位脑袋裂开,脑组织泼撒在四周,另一位大概是脚先着地,脑袋没有炸开,但是大部分牙齿从口腔里飞出来,脊椎断成了几截。
当然这很正常,普通人从几十米高的地方自由落体坠下,结果就是这样。
白珍珍告诉旁边一位头目模样的□□,说那只可怕的怪东西很可能还在周围,希望他们能够把这幢楼彻底搜查一遍。
这个显然没什么用处,十来号人根本不可能对这幢楼实施全面围堵和搜索,就算找到了朱八,他们也不可能抓住这只尸妖。
□□要到楼上房间里查看情况,死里逃生的保镖先生坚决不肯上去,说宁愿死掉也要抱紧怀里这条大腿。
我在前面带路,小梦和珍珍在后方,四名□□跟着走,其中有一人带枪。
珍珍低声说:“你们能不能再喊几个人上去,如果遇到那只怪物的话,凭现有的力量似乎不够用。”
☆、若无其事
我原以为会看到乱糟糟的房间,满地扔着东西,显眼的地方留下粪便,但是这些都没有出现。
感觉房间比我不久前离开的时候更整洁更清爽些,这个大概是因为保镖们已经离开了的缘故。
自动麻将桌仍然放在原地,麻将牌保持着原状,其中有一副牌非常不错,清一色带两杠,如果和掉的话,收益将非常可观。
一扇窗户的窗框被拧弯,玻璃敞开,估计朱八就是从这里钻进来的。
专业人士到处查看和拍照,折腾了一个多钟头,像是很认真的样子,一位年青人翻看白珍珍的东西,结果看到了那只干枯的手和两只泡着死婴儿的玻璃瓶子,这人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叫喊,蹦起来冲出房间,撞倒了另外一位专业人士。
白珍珍耐心地向他们解释,说这些是她的收藏品,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稍后,另一位专业人士走过来,与受惊吓的那位和被撞倒的那位用耳语交流了片刻,决定不再理睬那些诡异阴森的怪东西。
由于力量不足,全面搜索暂缓进行,必须等待后援。
我觉得,不必等到增援的那些武装人员到场,朱八早已经跑掉了,她虽然不怎么聪明,可也没笨到那种程度。
朱八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此事很奇怪,我甚至怀疑,她在跟踪我,或者跟踪白珍珍。
稍后□□开始录口供,很显然,他们认定这对母女俩和我都不可能是凶手,与此事无关,所以并不十分重视。
接下来后援赶到,开始在整个小区内展开搜查。
结果不出所料,折腾了很久最终一无所获。
专业人士终于走了,室内恢复了安静。
小梦表情显得倦怠,打了一个哈欠,若无其事地说想睡觉了。
现在已经快到零点了,想睡觉是很正常滴事。
白珍珍苦着脸问:“朱八还会不会再来?”
我:“不知道。你们到那个没窗户的房间里睡觉,我会守在门口。”
白珍珍:“嗯,这样的安排很合理,我弄张毯子来,这样的话,待会你累了可以席地而卧。”
☆、无畏
我用灵符封住门窗,施了咒语,然后搬了一张躺椅放在门口,虽然不怎么舒服,可以能够勉强凑合休息一下。
小梦和珍珍洗漱结束之后来到□□躺下。
我发现,这对母女俩一直都很镇定,没有流露出慌乱和紧张,似乎并不怎么惧怕可能出现的凶恶怪物。
这事有些不可思议,两位美女显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柔弱。
珍珍躺在棉被里大声说:“雷哥哥,猜猜我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猜对了有奖励哦。”
我平静地说:“是红色。”
珍珍:“错了,再猜。”
“黄色。”
珍珍:“是浅绿色的。”
我:“已经超过零点,你该睡觉了。”
珍珍:“你也来□□睡吧,只要你保证听话,做乖宝宝,我就准许你躺在我和妈咪中间。”
我:“别开这种玩笑了,安静睡吧,明天你还要去上学。”
珍珍:“我请了两天假,加上周末,一共可以休息四天,我打算和你密切合作,争取在四天当中把朱八抓来,斩成一百多块。”
我:“学校里也许更安全些。”
珍珍:“为什么这样说?是因为那里人多吗?”
“我琢磨着,朱八在学校里会有所收敛,不至于干太离谱的事。”
珍珍:“明天我和老妈跟着你上班去,看看你怎么骗人家钱,学几招,算是掌握一种谋生手段,也许以后能够用上。”
我:“非常欢迎,希望你们每天都跟着我上班,那样的话就不会无聊了,而且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幽冥事务所内高人很多,如果朱八想谋害咱们的话,那里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珍珍:“要不这样,我们搬到事务所里住,就挤在你的工作室里。”
我说:“行啊,现在去还是明天去?”
珍珍:“现在时间太晚,不宜外出,还是待在这里比较好。”
我:“朱八为什么这样残忍嗜杀,真奇怪,据我所知,尸妖一般只在进食的时候才会伤害人类,不饿的时候没有任何危险性。”
珍珍:“她活着的时候就是令人厌恶的坏东西,死了当然更可恶。”
☆、睡美人
白珍珍突然提出一个奇妙的建议,叫我趁着她的妈咪已经进入睡眠状态,过去欣赏一下睡美人。
我摇了摇头,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严肃地说:“古人云,非礼勿视。”
其实我很想过去看看,虽然知道睡衣里面隐藏着什么,但是仍有严重的好奇心和兴趣,这种愿望是如此强烈,很难抑制住,在我对珍珍的提议表示拒绝之后,几乎立即就感觉到后悔。
但是,虽然后悔,机会再出现我仍然只能拒绝,因为我必须扮演谦谦君子角色,哪怕自知其实是伪君子,却也只能坚持下去。
能够终生扮演好某类角色,其实也就可以视为等同那个角色,无论心里怎么想的,只要行为方面不越轨不乱来,伪君子就可以等同君子。
“妈咪的胸很丰满很漂亮的哦,一点不像三十几岁的人,你真不想看看么?”珍珍满脸坏笑,像是在用美食逗弄馋猫的孩子。
我沮丧地说:“乖啊,别胡闹了,把眼睛闭上,一会儿就开始做梦了。”
珍珍:“我把眼睛闭上,你就可以悄悄走过来了,请放心,五分钟之内我会当自己是盲人是聋子,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
小梦突然睁开了眼睛,伸手重重敲打了一下珍珍的胳膊,严厉地训斥:“快睡觉,不许再说话。”
珍珍:“老妈,我想听你唱摇篮曲或者催眠曲什么的。”
小梦低声抱怨:“你好烦啊。”
珍珍:“爹地完蛋了,现在让雷大师做我的继父好不好?他会法术,还会打麻将,人品不算太差劲,模样还长得可以,感觉蛮合适的。”
小梦:“别胡说了,让雷大师笑话。”
我想大声并且严肃地宣布,对于珍珍的提议,我没有任何意见,但是舌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拴住了,不知如何开口。
小梦开始唱催眠曲:“摇啊摇,摇啊摇,宝宝怀中睡,摇你快长大,有一希望,宝宝快长大——”
她的声音温柔而淳厚,仿佛天籁,极为动听。
珍珍有没睡着我不知道,但是我很快睡着了。
☆、噩梦
我在做梦,虽然身在梦境当中,我也仍能识别这一点。
我梦到自己置身于一个破烂不堪的小茅屋里,泥土地面上有许多老鼠和蟑螂跑来跑去,四周阴暗而潮湿,三条腿的桌子上有许多小小的蘑菇,凳子的裂缝当中有黑色的木耳和绿色的霉菌,在我对面一米多远处,一具干尸正在把自己的小腿骨卸下来,然后又装回来,间或握在手里挥舞几下,就这么玩耍,好像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事。
我问干尸为什么老跟腿骨过不去,它抬起头来,把骷髅模样的面孔对着我,两排黑乎乎的大牙非常刺眼,完全就是一具极端丑陋的干尸。
“你知道吗?鬼子国遭遇十点八级大地震和剧烈的大海啸,死了一千几百万人,著名的AV女优XX和XX不幸遇难,真可惜,她们曾经是我梦里的情爱对象,以及自渎时想象的伴侣,未能一近芳泽却斯人已逝,生命是最遗憾之事莫过于此。”干尸喃喃说。
出乎预料的是,这干尸语调很标准,吐字清晰,声音悦耳,跟电视台播报新闻的人完全一样,如果不看其面孔,简直就会觉得在听电视。
梦里的我被干尸悲凉的情绪所感染,不禁有些悲伤,低着头说不出话来。
干尸:“你的股票完蛋了,趴在跌停上都卖不掉,接下来不知还会有多少个跌停板。”
梦里的我困惑地想,自己手头的股票数量很少,那点儿财产就算被腰斩两次也算不上大事件。
干尸又说:“别以为距离地震中心很遥远就没事,没准明天出门就让流弹打死。”
我:“怎么才安全?请指教。”
干尸:“去山里森林茂密的地方躲着,别让人看到,或许能够保住性命。”
我:“在树林里吃什么喝什么,如何睡觉?我又不是深山大野人。”
干尸:“不想活了也由得你去,那是你的选择。”
我:“胡扯些什么,真没劲。”
干尸:“我饿了,反正你也不怎么在乎生命,不如让我吃了你。”
我站起来,握紧拳头做出防卫的架势,同时心想要如何才能赶紧醒来,摆脱这个荒谬而恐怖的梦境。
干尸挥动两只像细柴棒一样的胳膊,张牙舞爪扑过来,我由于惊恐而开始大叫。
在梦境消逝的同时,我感觉到一双温暖而柔软的手轻轻抚摸我的脸,伴随着一些很好闻的味道,半迷糊状态中,我看到了一张美丽的面孔,近在眼前,可以感觉她的呼吸。
☆、瞬间永恒
是东方小梦在安慰我,抚摸我,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关于噩梦的残存记忆迅速逝去,那个阴森潮湿的小茅屋和恐怖的干尸一点也没剩下,干干净净地消失了,不复存在。
她温柔地念叨:“乖,别怕,有我在呢。”
从紧张的喘息到满腔热情,这个过程我只用了大概三秒钟。
我张开双臂拥抱了她,这个动作源于三分本能,七分主动。
隔着睡衣,我的手仍能感觉到她背部肌肉的柔软和温热,肌肤的弹性。
由于她站着而我坐着,这样的姿态显得很暧昧,我的额头挨到了她的胸前,而她的长发披散下来,发梢垂到我的脖子附近。
多么美好而幸福的一刻,我真诚希望,此时宇宙爆炸,时光停止流逝,让我和她保持现状,让这一瞬间永久滞留,成为永恒。
她轻轻拍打我的肩膀和背,就像慈母对待孩子那样,然后慢慢起身。
她的手仍旧停留在我头顶,深沉无边的双眸中闪烁着笑意,用梦幻一般语调轻声问:“做可怕的梦了台下?”
我:“嗯,梦到了很糟糕的东西,一具恐怖的干尸,它扑过来,想咬我,吃我的肉。”
她:“梦醒了,就没事了,现在是不是觉得很轻松?”
我:“是啊,感觉挺好。”
她:“估计不会有事了,你到旁边的房间里睡吧,好好休息,明天还要工作呢。”
我:“还是在这里吧。”
没能说出口的话是——这里距离你更近。
我希望能够永远守候着她,就算一辈子在躺椅里睡觉都愿意。
有了她的安慰和抚爱,噩梦不再可怕,而是变成了某种有趣的东西。
她:“我要回□□睡去了,你也睡吧。”
我:“不睡了,我得保持清醒状态,以防万一。”
她:“生死由命,不必强求,如果命中注定我们要死掉,那也没办法,想开一些,不必太紧张。”
我点头,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抓着她睡衣的侧边没有松开。
她走回床边,躺下,拉起棉被盖严美丽的身体,昂起头朝我笑了笑。
☆、禁忌
东方小梦回到□□,很快进入睡眠状态,夜深人静,我能够听到她和珍珍平稳而缓慢的呼吸声。
此时是凌晨三时。
睡意已经完全消失了。
我慢慢站起来,注意避免弄出任何声音。
得检查一下防御布置,看有没有变化。
一切都很正常,贴好的灵符没有移动位置,没有脱落。
按照幽冥事务所提供的教材当中所述,这样的布置能够阻挡住普通邪秽之物入侵,但是现在的朱八到达什么程度,我搞不清楚。
窗外有些阴魂飘浮在空中,用愁苦的眼神透过玻璃看进来,感觉有些凄惨。
我走近一些,仔细观看,在一群鬼当中看到了三位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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