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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极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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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的一个习惯,当我决定开始一场大赌局的时候,我总爱这样发会儿呆,然后我看着众人说:我们现在面临的,是我们一生中从来没有遇见过的事,我相信在这几个小时里,我们都杀了人,我不管他们是谁是不是真人,可是他们有血有肉,我们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我决定和他赌下去,你们如果愿意跟着我,我保证和你们永远在一起,如果你们另有打算,我们就此别过。

    没有人说话,伯德和活泉倒是看了一眼水手,可是水手却正色地看着他们,说:咱们虽然是一个战队,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我希望你们自己选择。

    子弹没有看我,而是看着水手说:我们还是一个战队。

    水手点点头,子弹如释重负地低头摆弄着武器,我从他的手法能看出来,他可是真玩过枪的。

    水手又看了眼大家说:我要跟着鹦鹉,你们哪?

    几个人无所谓的耸肩摇头。

    活泉说:还问什么?子弹不是说了,我们还是一个战队,现在又加上他了,我们的战队是不是要改成水手辛巴达和鹦鹉战队?

    我连忙说:还叫水手辛巴达吧,你们和我的赌约依旧有效,不过不是我们之间比了,而是跟这个该死的游戏比,我倒要看看他还能有什么花样,你们饿吗?

    他们马上露出了一样的表情,我拿出口袋里那块牛排,用军刀剁成相同的八块,每块都只有拇指大小。

    我说,这就算咱们的结盟酒吧,吃完之后,咱们去打司令部。

    他们欣喜地看着牛排,却被我的话吓了一跳,司令部是这一关的关底,守卫森严,火力凶猛,就凭我们这几只ak,好像有点以卵击石吧。

    我用充满自信的口气对他们说:不用担心,这个游戏我打了上千次了,那个司令部我闭着眼都能进去,你们不知道我赌三角洲从来没有输过吗?

    众人还是没有说话,我知道他们心里在想,那毕竟是游戏,而这却是战争了。

    水手这个时候站到了我身边,她看着那些部下说:我信任鹦鹉。

    我的心里一暖,子弹抬起头,问到:你是不是有计划了。

    我刚要脱口而出,却顿了一下,说:有点想法,还要和大家商量。

    我蹲在地上,用军刀画出了司令部的图形,这是一个石头垒成的堡垒,四面都是枪眼,只有一道大铁门。周围没有什么可隐蔽的建筑物,实在易守难攻。

    我用刀尖指点着图形:你们都熟悉这里吧,知道一共有多少敌人吗?

    活泉说:121个。

    我点点头,这些数字在各种攻略上都能查到,我并不觉得稀奇,活泉接着说,我们刚才已经打死了不少人,所以现在还剩下多少敌人,就不好说了。不过,那个将军肯定是在司令部里的。

    我赞许地看他一眼,在游戏中只要打死了将军就算过过关了,而我们现在,如果打死了他又会怎么样?会从这场噩梦中醒来吗?醒来之后又会是怎么样的哪?

    我对大家说,我们只要消灭了这些个敌人,游戏就算结束了,就这么简单。

    可他们都躲在堡垒里啊。

    的确,这一关的游戏设计得有些问题,除了我们刚才遭遇的那些散兵之外,大部分兵力一步都不肯离开堡垒,以前打游戏时,我都是潜入堡垒,一刀刺杀将军的,现在却要把他们都消灭来占领堡垒。

    我看着子弹,说,你有什么好主意?

    子弹自信地盯着图形,说,我们可以在大门口挖两个单兵掩体,交叉火力封锁大门,然后派人引诱他们出来,各个击破。

    我点点头,子弹说的就是我的主意,但是还不完善,果然,水手已经指出问题了。

    我们只有八只ak,火力不够,如果这121个人一起冲出来,我们根本抵挡不了。而且,还要小心他们的狙击手。

    伯德:要是有机枪就好了。

    有机枪也不行,咱们这件事,急不得。

    我觉得不能再耽误时间,开始布置我的方案,派活泉、伯德在堡垒两面埋伏,而且要在狙击步枪的射程之外,目的不在于伤人,而是吸引敌人火力,让他们不能全力对付正面的进攻,让水手和子弹在正面埋伏,我希望她俩的狙击步枪能消耗一定数量的敌军―――

    子弹抢着说:我们没有狙击步枪啊。

    我微微一笑,会有的,我准备捡来的军官证大摇大摆地进司令部去拿。赌一把吧,我用过,只要你不主动攻击,敌人就不会怀疑你的身份。

    我看到水手站了起来,连忙止住她,我说,你要留下指挥,万一我赌输了,他们还要跟着你另想办法哪。

    水手说,我是想说,干脆让活泉跟你进去,只要有点zha药,就可以把司令部炸个底掉。

    可是我舍不得,里面的东西都是我们需要的,我回答她,然后看看跃跃欲试的活泉,说,以后有的是需要zha药的时候,你别着急。然后我对大家说:按照游戏,司令部遭到进攻时,这个游戏里所有的敌兵都会回来增援,所以当前门战斗打响后,活泉和伯德要向正门集中,但是不要参与对正门的进攻,而是把四周赶来的援兵干掉,你们明白吗?

    大家一起立正,我挥挥手说出发。

    就这么象前面山谷的司令部走去,一路倒也没有再遇到敌人,等能够看到那个白色堡垒后,我们蹲了下来,这个在游戏里打了很多遍的堡垒,此刻象一个吃人的怪兽,随时会扑过来一样,我指挥他们沿着山沟向预定地点进发,然后向水手他们指点着挖单兵掩体的地方,子弹迅速地潜行过去,开始动作标准地挖了起来。

    我拍拍水手的肩,水手也正看着我。

    你也没有把握是吗?

    我迎向她的眼睛:老做些有把握的事,人生该多乏味啊。

    然后我把ak放在她手边,把匕首和手枪也都解了下来。

    水手惊讶地看着我。

    我解释到:我不能有任何对抗的行为,否则会被识破身份,可是手里有这些东西,难免起杀心,还不如空手进去。

    你不带武器,太危险了。

    我带了就不危险吗?对这121条枪,我就是带门炮进去也没有用啊。

    水手还要说,我站起来就走,我实在怕看到她女人的那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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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随着脚步声,我的心跳声也加大起来,我真是在做一件最大的傻事,空手进人家的司令部?这回可不是在游戏中了啊。

    堡垒大门越来越近,马上就要进入射程了,我硬起头皮继续走下去,连大门口两个机枪哨位的机枪眼都看的很清楚了,那里随时会喷射出火焰来的。

    走近大门的时候,机枪哨也没有开枪,看来没有怀疑我,我是从鬼门关闯过来了,连机枪哨附近常有的那种枪油味都很清晰,我看了一眼象我敬礼的哨兵,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院子里和在游戏里一样,几个人围着汽车,骑车上驾着机枪,另外的人在城墙游弋,我的目标是军火库,我记得地下室就有,我镇静地走着,沿途的士兵不断站直身体,向我敬着礼,我随意挥着手,也不知道是不是符合这个军队的要求,因为平常根本没有注意过这些。

    一路无话我走到了军火库,居然没有人站岗。我看着关得紧紧的大门,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打开,门边有一个刷卡的小槽,我咬咬牙,掏出口袋里的军官证塞了进去,门应声而开,我看到满屋子的武器,连忙一步跨了进去,门又在我身后关上了,我虽然心中隐隐有些不妥的感觉,但此刻却顾不上这些了,我抄起两只狙击步枪背在身上,又抱起子弹夹,狙击步枪的子弹下又大又沉,我也拿不了多少,然后又把各种手雷塞进口袋,等全身都武装好了,我走到门边,再次拿起军官卡刷了一下,门却没有打开,我的汗立刻下来了,我靠,难道我要用手雷炸开大门?我连续试着,可是都没有用,肩上的武器越来越沉,我把枪和手雷放在地上,这次门到被刷开了,我弯腰捡起武器,门立刻又关上了,看来和这些武器有关,我一件件地卸着武器,直到身上只剩下一只狙击步枪和一些子弹,门才再次打开,我只好带着这些武器走出来,看来这个武器库倒是电脑控制得最好得,应该和每个军官证都又联系,不同级别得军官,授权不同,能带出得武器也不同。

    我一路思考着走出大门,向着水手他们埋伏的地方走过去,水手的脸渐渐能够看清了,我认得出那是真心欢喜的样子。

    我跳进她的掩体,和她紧紧抱在一起,她的身体在战栗着,我抚mo着她的后背,边抬头打量着后面,却看见了子弹的目光,那不是友善的目光。

    我赶紧推开水手,对她说:看来情况有变,我一次只能拿出这些,必须想别的办法。

    水手:你想怎么样?

    我想搏一把。

    搏?

    对,你们还是按计划开始进攻,我去把将军干掉。

    水手楼着我的胳膊一紧。

    我安慰她:我们不都是在博吗,索性博大一些。

    我拿过匕首,在她没有血色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就站起来再次走向大门。经过哨位的时候,我把两位延时手雷丢在哨位边,几分钟后就会爆炸,而那是我的身份就会暴露,我飞跑起来,虽然令人奇怪,却也无人干涉。

    将军在最高一层楼,我飞奔而上,几个下级军官奇怪地看着我,到了将军的门外,我手按刀柄冲了进去,将军一个人在这屋子里转圈,我来不及多想,因为门外的爆炸声马上响起,所有的人马上就会举枪向我射击了,我是在和电脑的反应时间赛跑,我越过会议桌扑向将军,刀已出手正是将军的脖子,如果他死了,或者这一关就结束了,或者我能抢到他的军官证而成为将军。

    刀子刺破将军的脖子动脉,他的生命瞬间消失,而我也一把抢过了他胸前的军官证,塞在自己的胸前。这时,爆炸声传来。

    战斗打响了。

    军官们慌乱地冲了起来,我一手把自己原来的军官张塞在将军口袋里,一面把他丢在地上,然后威严地看着大家说:不要慌,听我指挥。

    此刻各位军官都已经把我当作了将军,立刻站起立正,我心中一块石头落地,我指着门口的人说:所有的人,在楼前集合。

    一个军官立正敬礼转身噔噔蹬地跑下楼去,可是这声音却持续不定,我才明白是自己的心跳,刚才短短的几秒钟,真是我一生中最险的事,也是我一生博得最大得一次,如果我没有能一刀杀了将军,或者杀了他们也不把我当将军,那我就死定了,我要是死了,我妈怎么办?

    这个时候想起我妈来,也真是奇怪,我连忙收拾心情,看着眼前这些军官,他们都认真地看着我,看来真得把我当成是将军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把他们都杀了吗?如果是刚才我肯定就这么办了,可是现在,我却觉得下不了手,屋子里,几个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有个人还涂了香水,带着甜滋滋的味道,这些都是真实的人啊,我怎么下得了手杀他们?

    我咳嗽了一声,几个军官立刻双脚一碰立正,倒吓了我一跳,我看着他们身上的枪,下了第二道命令:你们,把枪摘下来。

    几个人面面相觑,但还是乖乖地摘下枪来,我全都拿了过来,对他们说:你们留在这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离开。几个人立刻再次立正。

    我打开门走出去,然后用一根枪套上的皮带,把门紧紧地拴好,大楼里已经没有了人,我一路走下去,外面的枪声还不断地响着,我听得出这是水手他们在按照计划佯攻,可是没有听到这边得回击声,我走到一楼大厅,就看到了院子外面已经站满了人,都在等待着我,我走出去,几百双眼睛一起射向我,让我一阵心虚,我身上穿的不是将军服,来不及换了,生命只是依靠胸前这块小小的将军证了。

    我看到台阶上已经架上了两只机枪,所有的士兵也都荷枪实弹,显然他们在等我发布命令出发迎敌。

    我说:全体,稍息―――

    这是按照在电影里看到的场面学的,我这辈子最大的官,就是小学时当过小组长,管过六个同学,还没有管好,后来被撤了。

    士兵们听话地稍息了。

    我说:所有的人,把武器放下。

    士兵们毫不犹豫地放下武器,我的心里踏实了一些,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排他们,难道让他们放弃成见,和外面的人停战吗?这可是直接在挑战电脑的忍耐力了,博一下吧,我说:现在,外面有几个人,是我们的朋友而不是敌人,你们谁愿意去请他们回来?

    所有的人都举起手来,我心里又松了一下。

    我说:还是我亲自去吧,你们都列队欢迎。

    士兵们很快排好了欢迎的队形,在大门两侧的院子里排成两排,夹道欢迎。

    我吃力地抱起一只机关枪,打开保险抱在怀里,走向大门,枪口始终对着这些新下属,如果他们有异动,我会毫不犹豫地开枪的。

    水手他们显然已经认出了我,看到我向他们招着手,迟疑着站起身来,走了过来,水手心细,看到我的枪始终对着他们,也命令大家戒备,一群衣衫褴褛的人就着么走了过来。

    我看着水手走近,她的眼睛里有一层雾一样的东西,不过我没有多注意,我真怕这一百多人会暴起反击。

    士兵们突然刮刮地鼓起掌来,害的我差点走火。我带着他们穿过了人群,来到大门前,水手立刻吩咐了一声,子弹他们抄起机枪进了楼,在楼梯和房顶上各架起了一个机枪阵地,又布置了警戒哨,看起来很是专业。

    水手:下面怎么办?

    我说,我也不知道,我招手叫那个军官过来。

    军官在我面前敬了个礼。

    我说:弄点吃的吧,让我们欢迎新朋友。其它人解散。

    军官立刻敬礼退回一步,然后大声地吆喝起来,几个士兵从人群里跑了出来,向楼里跑去。我心中一动,告诉水手:你让活泉跟着去看看,我们在这里得吃饭啊。

    活泉在我身后,不待水手吩咐就跟着跑了过去。我又叫过那个军官,说:你安排一下,多派几组士兵去巡逻,这四周也要加上岗哨。

    军官说:将军,他们的武器―――

    这是我和水手他们第一次听到游戏中的人说话,都有些紧张,居然说得是标准的普通话,我记得这游戏里是说英文的啊。

    军官还在期待地看着我。

    我说:不要带武器了,多去些人就可以了。

    军官听命而去,开始分派人手,很快,院子里的士兵就变得很少了。

    水手在我身后说:看来没有关底啦。

    我知道她的意思,这关游戏中,如果杀了将军游戏就结束了,可是现在显然还没有结束,我就是将军了。

    我回头看看她,她正茫然地看着四周。

    我问她:你怕吗?也许我们永远出不去了。

    水手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地保护她的愿望,说:我好像说过,我们永远不再分开了。

    水手低下头,慢慢低连脖子都红了,我哈哈一笑,快步向楼上走去。

    我来到了军火库,用将军的身份牌打开了大门,然后叫过几个闲散的士兵,把所有的武器都搬到了顶楼一个单独的房间,我担心一旦出了事,这个军火库打不开就麻烦了,在这个时候,武器就是一切,枪杆子里出政权啊。

    饭菜的香味很快就传了过来,我正在低头摆弄着一挺崭新的xx机枪,这些武器,以前只是在游戏中玩过,人生真是奇妙啊,谁能想到仅仅几个小时以后,我居然就坐在游戏当中,亲手抚mo着真实的武器哪,我突然很想把着机枪扛到房顶上去好好地打上一梭子,不过,现在饭菜的香味已经使我雄心顿失,我挂上手枪,关上房门,走了下去。

    餐厅原来就是楼下的大厅,现在已经摆好了长案,上面放着很多东西,我仔细一看,居然全是一个个的关头,外面还都涂着迷彩,看来真是军队的了,那些被我关在房间里的军官也都站在这里,很守规矩地站在周围,等着我,我拿眼一扫,发现我们的几个人居然都不在,难道他们不饿?我没有管他们,自顾自坐到长桌尽头,拿起来罐头,那些军官和士兵也都顺序走来拿了自己的罐头,有的坐下来吃,有的就端到了外面,三五成群地吃起来。我很想知道,这里的粮食储备到底有多少,现在我们已经有了100个人了,可都是要吃饭的啊。

    水手他们也陆续从不同的地方出来了,看来他们也都把这里到处都翻了一个底掉,我招呼他们坐了过来,一边看他们吃,一边问到:你们觉得怎么样?

    大家都没有说话,只是拼命吃着,尤其是天狗,几乎噎住了呛了起来,他努力咽了下去,再抬起头的时候眼睛里全是泪水,我吓了一跳,正在奇怪,他却说了一句话。

    我看,我们回不去了。

 ;。。。 ; ;
第六节
    大家都停下了手里的勺子,我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们,我知道我们回不去了,也许以后就要和

    这些人一起生死与共了,我想知道他们的心情。

    水手对天狗说:也不一定吧。

    天狗摇头打断了她:我找到一台电脑,这在游戏里是没有的,我看了上面的纪录,我们现在就是在游戏中了。

    我说,去看看。

    天狗擦了把眼泪,连忙站起来,我说,把饭盒带上。

    大家一起端着饭盒,跟着天狗走去,他一直把我们带到了最高一层,在一个看起来象装饰画的地方停下来,捅了几下,墙上裂开了门,里面是一间屋子,我们都钻了进去,屋里不大,只有一台电脑,上面的数字一目了然,分别列名了人员、武器、食品和金钱的数目字,真的很象游戏中的控制界面。

    这时外面传来一声枪响,我们立刻拔枪冲了出去,一个校官已经冲进来报告了,说在基地外发现了一个敌人,哨兵已经把他打死了,我们走了过去,那个敌人的尸体就躺在我们刚才埋伏的地方,脑袋上一个枪眼,难道又是一个蓝极速网吧里的人?我让大家看看他,却没有人认识。他的身上除了子弹外没有什么东西,我从他的脖子上拽下了士兵牌,又捡起了他的枪,对大家说:先回基地吧,也许还有别的敌人。

    回到基地,我告诉校官,立刻把所有巡逻的哨兵召回来,然后关闭大门,在墙上布岗,看到有敌人立刻报告,不得随便开枪。

    我让天狗继续回到电脑前,看看能不能用黑客手段摸摸电脑的底,其它的人还是去坚守我们的机枪哨,这些士兵虽然现在对我们很驯服,可还是要以防不测。这时天狗又钻了出来,说电脑上有了变化,因为刚才打死了一个敌人,电脑显示着我们的金钱增加了,我眉头一皱,连忙拿起那个士兵证,在背面隐约有一行小字,看起来象一个ip地址,我又拿出了自己以前的士兵证,上面也有一个ip地址,不过和这个不同,我对水手说:你们的还在吗?拿出来看看。水手和子弹都拿了出来,我也把自己的交给了他们,在灯光下,我们三个的身份牌显示了同样的ip地址。

    明白了吗?我问众人。

    他们摇摇头。

    我们的确是在这个游戏中了,而且这个游戏,还是网络中万千游戏服务器中的一个,刚才打死的人,只是一个游戏玩家,就像我们常在游戏中玩的那样,他挂了,现在大概正在重新登陆,尸体却留在了这里,不过他并不知道,他这一挂,我们的电脑中就会增加一个数据,显示出来就是金钱增加了。

    活泉楞头楞脑:是啊,我们是在游戏中啊,这不是刚才就知道了吗?

    我不着急,因为我很高兴,我说,我们在游戏中了,我们成了游戏中的关底了,我们的任务就是和世界上的网络游戏者进行战斗,并通过杀死他们,来换取金钱,养活和壮大我们自己。

    大家显然也明白了这个道理,露出了各种不同的表情,道理虽然简单,可是要接受,还是需要些勇气和想象力。

    所以,除了我们基地里的这些人,其它的都是我们的敌人,也都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了,从这一刻起,我们必须忘了自己原来的身份,我们就是这个基地的主人,这几十个士兵的领袖,我们要依靠他们,在这里生存下去。

    大家都明白了我的意思,可是还是摆脱不了沮丧,毕竟这个事实太惊人了。我说,我们能聚在一起打游戏,说明有缘分,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打游戏,至于我自己,我是把游戏当成了一种生活方式,是我的另外一种人生,现在更好了,我干脆直接进入了游戏,直接开始了另外的人生,这不是很精彩吗?我们可以永远玩下去了。

    我的话倒是引起了共鸣,我知道,能痴迷游戏的人,应该很容易理解我的意思。

    水手,我叫到她。

    她站了起来。

    我说:不必了,我希望你的战队,是一只真正有力的战队,别忘了,我们的赌约还没有结束哪,就让我们以这片天地为赌局,继续下去吧。

    活泉愣愣地说:鹦鹉,你是说,我现在可以向你开枪了?

    我吓了一跳,刚刚为自己随口说出的豪言壮语而自我感动的心情也被打搅了,我狠狠地看了她一眼,说:活泉少尉,我命令你以后负责我们后勤工作,管理好军械和食品仓库,只要手里有枪肚子里有食,我们就可以活下去。

    活泉楞了一下,坐下来。

    天狗,我叫着发呆的天狗。你以后负责电脑和所有武器的保养。子弹负责制定训练计划和巡逻计划,咱们都对这游戏很熟悉,要利用这个条件,和来自世界各地的人赌一把大的,咱们都知道,打三角洲的服务器在网络上有无数个,我们必须做出自己的品牌才能吸引玩家来送命送钱。

    大家都赞同我的注意,于是各自散去,整个三楼的房间都被我们几个占据了,这是我们进入这个世界以来度过的第一个夜晚,夜色中偶尔会有枪声传来,世界各地的玩家是没有时间观念的,只不过我们关闭了大门,玩家们也只是在外面骚扰一番,相互残杀一阵儿,对我们没有构成威胁。

    我躺在司令的床上,屋子里还有些淡淡的血腥气,看着窗外的夜空,突然想到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哪?天上的星星,是真的吗?可惜我不懂看星星,不知道和我以前看到的是不是一样。

    早晨,我被一声清脆的枪声惊醒,外面天已经亮了,我推开门,三楼还是静悄悄的,我从楼梯缝隙向下看去,几个士兵正在准备早饭,其它的人大概还没有醒过来吧?我走上天台,空气好得很,带着湿润的气息,远处传来的鸟叫,我的新的人生的第一天来了。

    出乎我的意料,水手正站在楼顶一角,抱着一只狙击步枪瞄准着外面,我走了过去,她又开了一枪,却沮丧地低下头来。

    我走到她身后,看到外面的原野上,好象没有什么目标吗,她察觉到我的到来,低声说:这里还是和游戏中不一样的,游戏中我是个神枪手,可是在这里,我却什么都不行。

    我接过枪来,瞄向外面,果然和在游戏中瞄准的感觉不一样,最大的区别是游戏中的枪是没有重量的,而在这里,却沉得厉害。

    那就重新开始吧,我相信,我们可以再次练成神枪手的。

    我安慰着她,开了一枪,一只鸟应声从树上掉了下来。

    水手:你真的有信心吗?我们能在这里生存下去吗?

    能,一定能。

    我毫不犹豫地说着,不过,我们也需要重新开始,尤其是天狗和活泉,恐怕从来没有开过真的枪,需要好好练习一下,在没有练好之前,不要轻易走出去,这里不象是在游戏中,gave ;over了,可就没有机会重生了。

    水手也点点头,我们都想起了天狗的近视眼和活泉的火爆脾气,相视一笑。

    还有这些军官和士兵,现在看来已经认可了我们,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将军的身份牌,不过,既然现在是认可的,我们就要好好利用他们,不然,光靠我们几个可应付不了世界各地的玩家。

 ;。。。 ; ;
第七节
    一个士兵走了上来,举手敬礼,说早饭已经做好了。我点点头,和水手一起走过去,边走边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士兵立刻一个立正,清脆地报告:报告将军,下等兵1024。

    我和水手对望了一眼,水手问到:你就叫1024?

    1024再次立正:报告长官,是的。

    我继续问到:你参军之前是干什么的?在那里参的军?

    1024说:报告长官,我一直就是当兵的。

    我和水手对望了一眼,看来这个世界还是有我们所不了解的事,一时也搞不清楚,只能见招拆招了,着急不得。

    吃过饭,我叫上子弹和那几个军官,开上吉普车出了基地,我们要勘查我们的领土,设计合理的巡逻路线。

    这片疆域到底有多大,我们几个谁也说不上来,以前玩游戏的时候,目标明确,都是往这个基地进攻,打进基地就算过关了,跑来跑去的无非是三五个山头,可现在按照那几个军官的说法,我们守卫的疆域面积要大得多,据说曾经有一次去最远的哨所送信,结果汽油跑干了也没有到。我和子弹对望了一眼,子弹低声说,这种美式吉普如果满油可开390公里。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水手说:我们的人只有53个了。

    好,我们还是按照游戏的玩法来吧,既然我们玩这关游戏的时候都是直奔基地,我相信天下的玩家也是如此,我们就以基地为中心,布置天罗地网吧。

    按照玩游戏的经验,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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