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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一王者归来-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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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极了”,他竟然用了这三个字。

    若说品性,峤子墨当然堪称“高洁”,连作风都有些“天外飞仙”的味道,忽然听到他这么直接地“表白心计”,说实在的,混迹官场多年的冷桩髯都要被惊呆了。

    顺着他这思维再一想,却也对。这人,年纪轻轻身居高位却从来不是个爱出风头的主,不相干的人压根从来连看一眼都吝啬,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地跑到别人府上去送礼了?

    莫说这b市,就是整个z国也找不出几个他能平视的。

    这样一想,心底里的顾念一下子就消了大半,心情也好了许多,见他微微垂着眼帘,静静地看着那副棋子,目光柔和,冷桩髯忍不住问了一句,“别人送我礼物送的都是些字画,你为什么偏要送副棋子?”

    老人家一旦打开心结,心思便彻底活络起来,见自家孙女是个没心没肺的,压根连口水也不给别人喝,便叫来了下人过来上茶。茶,用的是他的珍藏,平日里自己都很少动的那种。

    茶香袅袅袅,徐徐散开,峤子墨却忽然不说话了,直直地望向云溪,目光里如带着一道光,劈开了一切庸庸扰扰,将她整个人都缠住,恨不得就此霸住她整个人,从今往后,她的眼里只有他一人。

    云溪也正好奇老爷子问的问题,见他的目光越发炙热起来,忍不住咬了咬唇,极力做出坦然状:“问你话呢。”

    峤子墨忽而一笑,如春花秋月,满室芳华,那一瞬,几乎连桌上的鲜花都为之黯然。

    他的目光却顺着客厅的窗户,遥遥地落在冷宅大院的一角。

    冷桩髯和云溪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同时一呆。

    老宅的院子与别处不同,并无喷泉或奇石,而是简简单单地建了一间的书屋。

    房间并不多大,但却隔开,用着最古典的砖瓦筑成,有股江南水乡的味道。

    红色的墙壁已经被爬山虎攀爬了半壁江山,隐约间透出一分静谧。

    房顶竟然开了个四面的窗口,也不知用的是什么材料,竟然像是可以吸收光源一般,里里外外透着股柔和的光。

    云溪忽然握紧了手中的瓷杯,垂目看着杯中盘旋的茶叶,袅袅娜娜,堪为入画。

    那日,她匆匆赶来,月色下,见到这处书屋,门并没有关,相反,由于天色已黑,里面的两人竟然没有开灯,乘着月色,在那四面窗口下面,正在对弈。

    平生仅见,竟然有人能在她祖父面前,其实不坠半分。

    两人的棋,因为她的突然出现而中断,她至今也记得,当时峤子墨放下了手中的棋子,点了点头,没有说一个字,眼神飘了一下,像是在她面前晃过,随后,仿佛是对着空气说了句什么。

    随后,竟然有一个一身黑色西服的人站在她身后,她却浑然未觉。

    那人用一种没有起伏的声音道:“车子已经停好了,随时可以走。”

    他便从椅子上起身,对着自家祖父随意地点了点头,随即踏出房门,朝着她点头一笑。

    这一笑,那一双笔墨不能形容的眸被一层密密的睫毛忽然掀起,神秘得像是一个深渊,带着三分淡然,七分雍容。

    当时便觉得,这笑堪比倾国。

    他的眉斜飞入鬓,带着天生的尊贵与疏离。高挺的鼻梁像是山峰,曲直分明,那鼻下的一双唇,性感得几乎让人色授魂与,便是那一笑,让人呼吸停止。

    也是那次,她心中对此人只有四个字来形容——月下美人。

    虽心中各种感叹,脸上却是态度自然,表情平静地打了个招呼,再也没有多看他一眼。

    那一夜,她对他的印象,是惊艳。

    如今想来,云溪静静地看着那一幅和田玉棋子,满脸不可置信。

    他的意思是,竟然他对她是一见钟情?

    望着眼前这幅贵气得不似凡人的男人,云溪瞠目,怀疑自己是不是忽然生出了幻觉。

    “当时是因为一局棋而结缘,自然,我要以最好的棋来代表我的心意。”若说没有这围棋,当初的他与她不知是否能有相遇……。

    风华之人暖暖一笑,伸出右手,不知何时,已轻轻走到云溪身侧,她只要一个转身,便能落入那副宽阔的胸膛中。

    他却并不在前进一分,似乎等着她的抉择。

    这一次,他站在原地,任她来选……

    。。。

    。。。( ;)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 满室芳华
    冷老爷子捧着茶,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对,唇边的笑容带着一抹深不可测,可细细地看,却是有种乐见其成的味道。

    负责端茶倒水的那位中年人眼下也完全被调动了所有八卦娱乐的兴趣,压根就捧着茶壶不肯走了,倚在门边,静悄悄地,心想一定要获得第一手资讯,或许,全冷宅除了眼前这三个当事人,怕是他是第一个知道冷家千金花落谁家。

    峤子墨啊,这可真的是贵不可言的男人。

    是个女人都拒绝不了的吧。

    更何况,这个容貌让男人都忍不住心笙摇曳的人此刻正用那样一双绝世无双的眼睛静静地凝视着小姐……。

    云溪抬头,将手中的茶杯推开、放在桌上,神色如泉,此刻,却出人意料地忽然肃容,刚刚看戏似的神态已然全部落下,剩下的,几乎是一种雅静芳华的气韵。

    眼底的笑意顷刻间消失的干干净净,眼下,带着一种让人窥不出任何情绪的沉淀,淡淡地凝望了峤子墨一眼,随即,垂下眼眸。

    房间的气氛,忽然一低。

    本以为会看到本世纪最浪漫的情定时刻,没想到事情却直转急下,端茶的中年人面色一僵,只觉得都不敢去看峤子墨的脸。

    却见冷云溪忽然朝窗边走了几步,一下子将整间客厅的窗户统统推开。

    阳光如璀璨的金沙,漫过窗沿,瞬间,给整间房子披上一层金色缕衣。在那漫天璀璨下,忽有几片花瓣从远方飘来,粉嫩粉嫩的颜色恰恰落在她的指尖,一时间,房内顿时消了声音,像是一出戏突然被打上了静默符。

    老爷子的眼神微微一暗,却并没有任何表示,只是低头,啜了一口茶,任这静谧慢慢的扩散。

    她拉开了与他站着的距离,沐浴在阳光下,似是整个人都变成了透明,那粉嫩的花瓣坠在她的指尖,却越发衬得她的双手洁白无暇,清透出尘。

    云溪静静地将被微风掠起的发梢勾在耳后,随即用那双空灵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只是,峤子墨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不同——那是前所未有的风平浪静和幽深。

    不知为何,心底忽然一悸,只觉得,微微发沉,脸上的轻松也像是被那阳光轻轻夺走。

    良久,云溪慢慢转过身,看向远方,视线似乎透过眼前落在曾经的某一点,越发显得让人无法捉摸:“峤子墨,记得我们第二次见面是在哪吗?”

    因为“古玉轩”的主人,她与他结下第一次的缘,在这个院子的书房里与他初次邂逅,那是她少数的毫无心理准备之一,可他们第二次的见面却同样让她毫无准备。

    玉树而立的人目光一闪,静静地望着她把玩指尖的那片花瓣,扯了扯唇,轻声道:“波士顿。”

    云溪笑,的确是在波士顿。

    确切的说,是在哈佛商学院门口。

    “你说你对我一见钟情,可那次看到我时就和看到一个陌生人没有两样。”她眉目入画,随处一笔,便是倾城之色,此刻,眼神微挑,从侧面看去,只觉得惊心动魄的美,“还让卓风当中间人将我引荐给你,嗯?”话音轻勾,像是天生带着一把钩子,将人的心魂都要掳走,偏她眼中没有丝毫情绪,堪堪让人看不清、弄不懂,心神摇曳、无法安然。

    彼时,她作为交流生出国学习,考试季后参加留学生派对,恰逢鎏金和司徒白一起去美国探望她,也正是那晚,夜间觅食的时候,她,第二次见到了他。

    可惜,她不吭声,他便神色悠然,只做不识的样子,倒是卓风打了个圆场,出面当了介绍人,外人还以为,他从未见过她一般。

    她看着眼前那天价棋子,色泽光滑,都堪称极品,若论心意,这真的是无人可及,可她从来不是感性过人的娇羞女人,在爱情面前,她已翻山越岭、历经劫难,对于这样举世无双的“表白”,她的想法并不仅仅是浪漫……。

    若论心性,怕是萧然在峤子墨面前都完全不够看,这样一个男人,若是玩起心计,无人可防。

    从第一次见面,她便知道,这人,她只能远观,可面对他的一次次出人意料的霸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一退再退。

    如今,既已绝无退路,便索性干干净净说个清楚,一念成神一念成魔,她倒要看看,究竟,他的心是真是诚还是别有它意……

    峤子墨目光一动,唇边微微一沉,却是忽然走到她身前,垂眉看她:“那时,你身边已有一个詹温蓝。”

    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又怎么可能故意装作素不相识。

    只是,不愿意在那异国他乡,看着她满身披着别的男人的爱情,神色自若,与他保持礼貌距离。

    卓风不知道他与她有过一面之缘,深怕他不知道她是冷家最受宠的第三代,才好言出声介绍。那时,他心底翻腾着的情绪,首当其冲,便是悔。

    竟是被别人抢先一步,偏还是和冷家关系密切的詹温蓝。

    强取豪夺?

    他的确动了这个心思。

    可那时,他记得清清楚楚,她抬头看了一眼月光,微微一笑,眉目灵动,眼角却是清冷一片,对身边的朋友道:“鎏金,你看清楚,那是神,而我们……。是人。”

    她亲自给他与她之间划开一道边界,那么深,却也那么让他无能为力。

    云溪一震,抬头,望见他嘴边的苦涩,心脏像是被什么忽然撞了一下。

    是了,以他的骄傲,对别人的女人出手?怕是在人生预想里从未有过这般举动。

    更何况,那时,她成天与詹温蓝形影不离,在整个大学是出了名的情侣,他怎会不知?

    只是,她没料到,他竟然肯等。

    而且,一等便是经年……。

    “所以,在香港的时候,你是算好了,要乘虚而入?”她记得,她在香港第一次被这人调戏的时候,直接给了一记过肩摔,他却好,越发得寸进尺,最后干脆想尽了手段,把她弄到他的专属大厦里开始“同居”生活。

    峤子墨轻轻一笑,那双黑眸刚刚还因为有意收敛带着半分不明意味,此刻,略微稍抬,窗外的阳光像是整片都落入他的瞳孔内,印着那片,光芒大盛,只一眼,看得所有人浑身发麻。

    这之后还需要解释吗?自她对詹温蓝彻底撒手后,这人便步步玄机、精心布局。

    从香港到英国,从英国到埃及,哪一步没有他的身影,设下了天罗地网,便只等着她一头撞进,从此再也挣脱不得。

    “云溪,你太聪明,如果一开始就显露动机,估计,再过个十年,你都不会给我丁点机会。”

    峤子墨轻轻地将她的手心握住。

    那一片花瓣自是随着空气飘到一边,云溪也不捡,只随着他的动作,顺着他的方向,往老爷子对面的沙发坐下。

    峤子墨捻起一颗棋子,静静地看着云溪:“棋子有很多种,包括云子、玉石棋子,蛤贝棋子、哈马力石棋子等等,你知道,最常使用的是哪一种?”

    云溪看他一眼:“云子。”

    峤子墨忽然一笑,果然,她懂。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送这一盘玉石棋子?”

    云溪轻轻一颤,目光直直地对上他的眼:“为什么?”

    峤子墨忽然勾住她的下颚,鼻尖凑到她的耳垂,目光如电,轻轻道:“因为,你是我的独一无二。”

    像是什么,从身体里一下子奔腾而出,一股颤栗随着指尖扩散开来。

    云溪被他勾住了下颚,轻易动不得,但眼底,此刻,花开枝头,满园芬芳。

    “峤子墨。”

    她轻轻呢喃。

    “嗯?”他学她,声音微勾,音调轻扬。

    “你不放手,我便不放手。”她微微一侧,脸颊在他指尖滑动,这是她给出的最深承诺。她笑,下一瞬,勾住他的后颈,唇角轻挑,直直落在他的那片唇上。

    那唇,本是颤颤的,带着一种喜笑颜开,却不知,下一瞬,便被某人缠住,再也没有了轻笑的余地。

    霸气浩然,滋润、舔舐,像是永远尝不够这一双唇,恨不得能将眼前这个女人吞进腹中。

    那么久的追逐,那么久的隐忍,这一刻,终于,统统都得到了解脱。

    她不知道,他等这一刻,有多久。

    仿佛冬雪寒冰总是盖在的那湍流的河流之上,她的若即若离总让他无法肯定,惴惴不安。

    这从不是他的风格。

    大半个地球都跟着她跑遍了,偏偏只有这个女人,总是聪明装糊涂,不肯点破,不肯松口。

    如今,这般光景,他却觉得,再多的苦难也无所谓。

    曾几何时,对上她,他所有的原则都要后退,沦陷至此,怕是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觉得这是世上最不可思议的事。

    可偏偏,就是让他遇上了她。

    从未相信过命运,可这一瞬,他感谢神明,冥冥之中,在这个老宅,在这片地方,她在月色下,走进了他的视线……。

    寡言莫测的老爷子看着眼前相拥的两人,终于露出笑颜,侧头,拉着那个看得满脸红润的倒茶人,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

    这一室芳华,在那暖暖的阳光下,美好得不可思议。

    老人舒心的想,或许,家里很快就有喜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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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二章 找场子
    峤子墨拉着云溪走到院子里,绕着草地,两个人静静地逛着。阳光正好,草皮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味,粉嫩的花瓣偶尔飘落,有一种散漫而极致温暖的味道。

    四周的人都很有眼色地退开,偌大的一个庭院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峤子墨笑笑,阳光映在他的脸上,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他却觉得,这世上,再没有一个人能比眼前这个女人更让人无法挪开视线。

    “什么时候有空,我接你和你母亲一起吃个饭?”

    握着云溪的手轻轻在掌心挠了挠,有一种酥麻的感觉,云溪伸出一只手挡了挡眼前的强光,眯着眼,打量着他,唇边升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这是在拐弯抹角地说她和张翠竟然跟着那位英俊医生一起去天主教堂参加弥撒?

    “我妈心脏不太好,你应该知道吧。”

    不知道为什么,云溪竟然提起这个。

    峤子墨一愣,微微点了点头,此前冷家出事,张翠几乎病危,再之前,似乎上海家族公司那边出事的时候,也曾经在上海住院了许久。

    “她老人家对医生有股莫名的复杂情绪,一是见到医生向来代表没有什么好事,可一般没有医生病又好不了。”云溪歪着头看他一眼:“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吧?”

    峤子墨静静地瞟她一眼,扣住她的手心,继续往外走:“我只是觉得,老爷子都知道的事情,不告诉你母亲,似乎显得有点不太尊重她。你想到哪去了?”

    云溪挑眉,再挑眉。

    目光凉凉地在他那悄无声气挑起的唇角上一掠而过,眼底闪过一片笑意,远处,老爷子已经让人在二楼阳台张罗好了一桌菜肴:“你们俩,逛好了就赶紧上来,在家里有什么好转悠的,要约会就早点吃完出门。”

    云溪用仅剩的那只手,摸了摸眉梢,无言以对。

    虽说是恨嫁恨嫁,老爷子,您这前后变化也太大了点,就像是恨不得立马将他们两个人打包送出门一样。

    云溪估摸着,这会子,该不会老人家连她爸的越洋长途都已经打了,就等着开始定日子了吧?

    想想,忽然觉得有点冷,峤子墨回头看她:“是不是衣服穿少了,怎么突然手上冰凉?”

    云溪笑,脸上带着股莫名的味道,峤子墨说不清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可下意识地觉得还是不问为好,笑意盈盈地拉着云溪往老宅二楼走。

    三个人,一桌菜,说真的,怎么可能吃的完,不过,菜色保留了冷家传统,以清淡为主,峤子墨不时为云溪布菜,不着痕迹地看着她对哪些菜色多看了几眼,老爷子在一边暗自观察,细细点头,倒是从头到尾没提要喝酒的意图。

    云溪心中阿弥陀佛了一声,以老爷子今天的作风,看来是准备等冷家人所有男丁统统在场再一次性发力。

    上次堂姐嫁人的时候,她可记得清清楚楚,虽说对方来头不小,可整个冷家上下的男人可是直接在酒桌上把准新郎干脆放倒,按他们的话来说,男人,只有喝醉酒之后才能露出本性。

    这话,云溪保持中立,不发表任何意见,不过根据往上数二十年,整个冷家所有嫁出去女儿的经验来说,直接将人灌倒那是惯例,由不得人说一个“不”字。鉴于峤子墨此人从来高贵冷艳的作风,云溪很少看他喝高度数酒,只怕,和家里这群从军队锻炼出来的“前辈”们比起来,呵呵,她眼睛微挑,满是幸灾乐祸。

    眼前的白瓷碗里,又被某人捡了一筷子西芹,云溪皱了皱眉,却听峤某人静静道:“不要挑食,多吃素菜,营养好。”

    老爷子乐呵,继续乐呵,像是一尊弥勒佛一样。肃杀严厉的眼底一片明媚,转即抬头看了一眼远方,他最爱的孙女,最像他老板的孙女转眼也已经有了归宿,时间如梭,想想,她当时出生就好像转眼的事。

    吃完了一顿饭,云溪想去书房挑几本书,被老爷子勒令“天天呆在家里像什么样,出去约会才是正事”,于是,毫无意外地,被峤公子“绑架”上车。

    “去哪?”峤子墨捏了捏她的小指,那里有一处薄薄的茧子,似乎是从小练字,在纸张上摩擦而成,小小的,却让人有种触上去就不愿意放手的感觉。

    云溪觉得有些发懒,刚刚吃晚饭,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随便。”

    这世上,这两个字怕是情侣间出现率最高的字眼之一。

    说是“随便”,可一个不好,各种不和谐的结果都能氤氲而生。

    峤子墨,作为一个从来没被别人牵着走的人,自然极有主见,摸了摸云溪的脸,便直接启动了油门,朝着市区方向驶去。

    云溪眯着眼,打了个瞌睡,随手放了张叠,竟然是《seeyouagain》,一时间就着音乐,闭上眼,幸福地去和周公下了一局棋。

    正在棋局难舍难分的时候,霸道的味道从唇瓣上蔓延开来,云溪一震,整个人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见到近在尺咫的俊彦,一时间还有些发怔,没有醒过神。

    “乖,到了。”说罢,倾身,鼻尖凑过她的耳坠,慢慢地摩挲了一会,云溪被这雄性气息震得一下子回了神,被某人紧困在那座椅上,动弹不得,却听他轻声一笑,似乎整个胸腔都在微颤,一时间,耳后微微发热。

    他却一副正经到不能再正经的样子,仔细打量:“怎么了?是不是太热了?脸怎么有点发红?我记得,车子没开空调啊。”

    云溪咬紧牙根,眯眼睨他,他却更进一步:“还是上火了?我看看。”

    说罢,那唇就顺着她的耳坠一路向下……。

    “峤子墨,我看你是皮痒了!”

    云溪忽然伸出右手,在他腰间掐住一块,反向三百六十度,直接掐下去。

    只觉得那一片触感极好的肌肉瞬间一僵,伏在她身上的人,气息顿时一乱。

    下一刻,耳边传来某人低了一度的音色,不知为什么,云溪竟然越发觉得,这人的声音更性感了一分:“不想出事的话,就别乱动!”

    云溪嘴边的笑意忽然大盛,舔了舔唇,用一种某人微笑的表情看着他:“嗯?你确定?”

    这声音,简直就似妲己俯身,黏腻缠绵,激得某人连嘴角都僵了。

    云溪却一把推开他,笑得意味悠长:“峤公子,你该不会专门带着我来这里供人围观的吧?”

    峤子墨转头,看了一眼,站在车外满脸尴尬的泊车员,一时间,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满是各种情绪,简直就像是打翻了瓶盖的油彩一样,啧啧……

    云溪看得够味了,才好心情地口下积德。自己解开安全带,率先下了车。

    抬头一看,却是整个人微微一愣。

    峤子墨整了整衣服,拔了钥匙交给泊车员,这时走到她身边,自然地牵着她的手就往直达电梯那走。

    “怎么忽然想到来商场了?”云溪诧异地看着他。还从来没见过上赶着趟地要陪女朋友购物的男人。倒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而是大多数男人都无法忍受女人逛街的速度。对于花钱来说,“陪着逛街”这项运动才是最让他们觉得绝望的。

    “想来就来了。”峤子墨按了楼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目光专注,有一种莫名的宠溺。

    一来到店门,云溪看着那熟悉的logo,便朝他看去。“你确定?”

    “确定。”峤子墨笃定一笑,挥手打发了笑意盈盈要来为他们介绍的导购员。

    一群服务人员满脸云里雾里地听着他们这一段没头没尾的对话,越发不明白这两人什么意思。

    云溪摇头,这人可真的记仇。

    这家店虽然在国内她没有逛过,可之前,在国外,她还的确去过,而且,当时和她一起逛的人,也是身边这位。

    只不过,当初她为的是自家堂兄买的衣服,从头到尾,就把他当做模特给用了,如今,这人是看着已经名正言顺,故意来找场子了是吧?

    还真是有够无聊的,可为什么光是看着他一脸笑意地站在那,任她拿着衣服比划时,自己的嘴角也忍不住想要上扬呢?

    云溪一顺溜地从各个专区拿了好几套衣服过来,走到他面前,故意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几分,用一种很随意很风轻云淡的语气道:“去试试。”

    想他这种衣服架子,其实压根试都不需要试,只要报给导购员衣服尺码,随随便便哪件衣服都能穿出超模的味道,可惜某人眼下却更喜欢这个感觉,拿过衣服就直接进了vip区。

    一甘人员也瞧出味道了,好声好气地为她倒了饮料,放在一边,专注地等着那位极致贵气的男人换衣出来。

    衣料摩挲的声音静静地在vip室里辗转,云溪惬意地坐在沙发里,等着某人贵艳出场,谁知,就在这时,一道意想不到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

    云溪回头,刹那间,目光倏然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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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三章 男人
    那目光,竟像是突然看到了一只爬在路边的苍蝇,说是嫌恶到不至于,但若说是欢迎,却是万万不可能了。

    这眼神不过是刹那间的变化,细细看去,她却似一片宁静海湾,再也看不出半点情绪。

    这里是高级定制男装店,看到蓝朝升,云溪并不惊讶,让她侧目的是,搂着蓝朝升胳膊,一脸巧笑嫣然的女人。

    那张五官深邃、轮廓精致的脸看上去似乎是一刀一刀刻画出来的一样,美得有种蚀骨的性感融合在里面,偏那双眼一看就知年纪轻轻,倒是矛盾的紧,二十岁左右的身体,三十岁左右的性感。

    christina。

    云溪喝了一口杯中的饮料,似笑非笑地看向顿时僵在原地的蓝朝升。

    原本还有说有笑的christina顿时顺着蓝朝升的目光看去,下一刻,整个人的后背都细细地被冷汗湿了个透,当下,竟不知道要摆出什么样的脸色。

    试问,当这个女人当着全香港所有娱记的面将她母亲是交际花,并亲手给她父亲下了不举药的事情公开之后,她报又报不得仇,身价合同又被她紧扣着,看到冷云溪,她能怎样?还能怎样?

    “呵,呵呵,没想到冷小姐也在这啊,好巧。”蓝朝升尴尬,但更多的是一种无以言语的烦躁。

    他自然知道冷云溪刚刚扫过来的眼神里意味分明的意思,只是,他是男人,男人就有男人的劣根性。

    喜新厌旧,拈花惹草,本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更何况,他的公司本来就是他自己白手起家而来,他即便挥金如土、包一两个小明星玩玩,也丝毫没什么过分的。圈内的人干的事比他出格的多,不也照样滋润地活着?

    christina最近在香港已经逐渐成了昨日黄花,走秀的工作也越来越少,即便有,身价也低得可以,别说吃喝玩乐,就算是顶级一点的护肤品,她如今都支付不起。不过,虽说是嫩模出身,到底皮好肉嫩,通过别人牵线搭桥送上门来的,他又何必拐弯抹角,反正都是玩,玩个你情我愿,毫无负担岂不更好。

    和这种女人在一起,只要钱给足了,转身拍拍屁股走人,丝毫没有隐患。

    他是个生意人,对于这种毫无后顾之忧的买卖最为喜欢。

    倒是真没想到,听说才回国两天的人,竟然会出现在这家男装店里。

    蓝朝升不自觉地朝着vip区的更衣室看了看,到底是谁在里面?

    “的确是——好巧。”云溪眯着眼,看着christina手脚不知道该放哪一样,一脸想要离开却不敢自己做决定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冷然,谁知旁边的导购员却像是压根没看清楚状况一样,一脸笑意盈盈地走了过来:“christina小姐,您上次让我们定制的衣服已经给您包起来了,要不要现在就让蓝先生试试?”

    christina嘴角的笑已经越发显得有些牵强,蓝朝升和冷云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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