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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一王者归来-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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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的时候,见峤子墨的车竟然停在门口,谁都没有惊讶。

    某人最近的手笔已经让他们这群见惯富贵的人都麻木了。

    司机有礼地打开车门,车内,浅浅的光线印着某人夺目高调的容色,让冷偳等人心肝都颤了颤。

    说实话,一个男人长到这般地步,真的是让人连惊叹都觉得玷污了。

    冷偳是见识过詹温蓝当初如何追求他堂妹的,可和这位一比,那气场和气质就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上了。同样是面对性冷疏懒的云溪,如果说,詹温蓝是玉树兰芝、温文尔雅地等待,这位就绝对是掌握全局、毫不退让的主动。

    作为娘家人,自然不喜欢太强势的男人和云溪在一起。可,为什么,他越看这个神秘的峤子墨,越觉得有戏呢?

    冷偳有点头疼地移开视线,强迫自己目光不要在定在这容貌如冷月无华的峤子墨身上。

    啧,连他一个男人都忍不住看呆了去,这,这简直是要人命嘛。

    云溪是最后一个上车的,只不过,她还没有坐定,就发现手心已经被人轻轻地握住,随后,被拉到他的身侧。

    他的身上总有种淡淡的味道,不是香水,却很好闻,让她想要推开的手迟迟没有动作。

    他低低笑了声。磁性而低沉的声音从耳畔划过,胸腔微微颤动,带着她的后背一阵酥麻。

    云溪回头,正想说什么,却对上他那被月光笼罩的氤氲双眸,如雨丝江南,古韵悠长,华丽的容貌几乎能将人生生地攫取。这人笑起来,当真,祸水!

    云溪摇头,无力再说什么,顺着峤子墨的意,坐在他身侧。

    至于,他是怎么找到这间沙龙,又是为什么直到今晚会有庆功宴……

    还有问的必要吗?

    八点十五分,离庆功宴正式开始还有四十五分钟。

    当他们一行人抵达会场的时候,却差点被到处蜂拥的人流挤得连车子都开不进去。

    作为本埠顶有名的星级酒店,今晚几乎全体保安人员都全部出动,可也抵挡不住正在风头的wang公司引来的众多媒体和粉丝。

    当wang公司的官方发言人宣布今晚的选秀庆功宴在此举办时,就已经有无数人群从下午就开始在酒店四周蹲点。虽然离庆功宴还有段时间,可嘉宾们都被挤得没办法进场,这还是酒店高层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到的稀奇场面。

    花了整整二十分钟,云溪他们一行人才进到庆功宴大厅。

    只见里面人头攒动,衣香鬓影,灯光下,那珠光宝气,让人简直怀疑自己置身珠宝行,闪得人眼睛都有点花。

    选秀决赛的美人们显然是今晚瞩目的焦点,除了司徒白周边围满了人,就连打着绷带,脸色略带憔悴的christina身边都站了不少人。

    云溪眉头一挑,看着christina站在那里朝某位老总巧笑嫣然:“司徒白小姐获得冠军名至实归,我们同属于wang公司,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向她请教。”

    有人惋惜,她因为那场意外受了伤:“christina小姐那时突然挺身而出,让人敬佩。”

    她反而越发谦虚:“我只是对会场比较熟悉而已,换做其他人,也会这么做。再说,实际上我也没帮上什么忙。最后还是靠警方的帮助,大家才脱险。”

    “哟,这场面话说的可够溜的啊!”冷偳心想christina果然有点脑子,不管心里再气,表面功夫的确做得漂亮。连命都豁出去了,结果还是与冠军失之交臂,指不定在没人看到的地方得多么歇斯底里呢,人前倒是一副谦逊安然的模样,果然是乔老的孽种。

    有人显然发现了冷云溪他们一行,顿时,围了上来:“冷小姐、冷先生,恭喜、恭喜。选秀今天圆满落幕,听说,这次比赛的收视率已经创下近十年来的历史最高,前途不可限量啊。”

    从来锦上添花的人就比雪中送炭的人要多得多。自这次的选秀比赛之后,wang公司是彻底在香港娱乐界站稳了脚跟。谁不乘着这个时机好好过来套个近乎。

    只是,寒暄的人寒暄寒暄着,那目光就开始不对劲了。

    这站在冷云溪身边的男人是谁?

    好像以前在哪见过?

    几个人互相打了个眼神。

    豁然,一下子记起来,这不就是冷云溪来港的那天晚宴上她的男伴吗?

    难道是她的男朋友?

    看样子也不是香港本地人,难道也是b市人?

    正准备试探试探,却听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嗡嗡声,显然是来了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围在云溪身边的一众人士回头一看,顿时眼睛骤然一亮。

    萧家的当家,竟然今晚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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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四章 入怀
    萧然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燕尾服,白色立领衬衫带着巴黎最时尚复古的花纹,以一种极熨帖的弧度服帖在身,那是一种即便再低调、再简单的颜色都掩饰不住的高贵挺拔,仿佛人潮中,只要一眼,便再也无法忘却。

    他站在门口,望着那相依的一对人。眼神微微下垂,眸中的情绪无人能发现。

    “萧总,好久不见。”一个年过半百的唐装老人走到萧然面前,极为自然地递过去一杯酒,“想当年你到香港来成立子公司的时候,还不过二十来岁,一转眼,这么多年都过去了。”

    云溪朝着说话的人看了一眼,略有些眼熟,当年她和萧然一起来香港成立公司时,这位老总还有意地帮过他们一次,论交情,倒的确算是老相识。

    萧然朝着他笑笑,“李总倒是如松柏之茂,这么多年都不见有什么变化。”

    对方哈哈一笑,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看到我这肚子没有?被我家闺女都快嫌弃成糟老头了。也就你还愿意安慰安慰我。”

    此人有一爱女,从小娇生惯养,当真称得上公主般养大的。此前对萧然更是一见钟情,只可惜萧然完全没那个意思,最后倒是不了了之。

    其他人顿时都围了上去,开玩笑,这可是萧氏,能占得一份好感也大有用途,就算以后不能合作,卖个脸熟也绝没有坏处。

    张先生进场的时候,恰好看到一堆人围在萧然的身边,几乎要把路口都给堵了。

    面色一沉,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冷云溪和峤子墨,顿时咳嗽一声。

    怎么,一个个都忘了今晚的晚宴是为了什么的?

    因为张先生的这一声咳嗽,许多人顿时反应过来,脸色有点尴尬地回头看看,见冷云溪若无其事地站在司徒白身边,两人在低声交谈,顿时放缓步伐,朝萧然礼貌地点了点头,渐渐地散开。

    萧然的目光从峤子墨身上顿了顿,随即移开,落在云溪的身上。

    她今天着一身白色礼服长裙,美人鱼似的裙摆将她的身材比例包裹得越发纤细修长,远处看去,简直像是一只透明古雅的青花瓷,浑身透出一种古韵。

    “冷小姐,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你跳支舞?”张先生走到云溪身边,朝司徒白微微点了点,随即眉目平静地望着她。

    云溪轻轻摆了摆手,招来服务员,将手中的酒杯放下,一手牵起裙摆的一角,一手递到张先生的手心。

    坐在宴会厅一边的管弦乐队立刻奏起一只舒缓的曲子,人群渐渐向四周散去,将中间的舞池让给今晚的女主人。

    司徒白站在原地,轻轻用手抵了抵峤子墨:“张先生似乎很怕你?”她也说不上是什么缘故,总觉得,以张先生那种眼高于顶、关于发号施令的性格,刚刚站在云溪身边,却是直接避开了峤子墨的眼神,总归很违和的感觉啊。

    “你觉得,他应该怕我?”峤子墨轻松地倚着墙壁,望着舞池里回旋的那一对,眉目清雅卓悦,越发显得不像是在这种浮华的地方出现的人物。

    也是。司徒白觉得自己肯定是想多了。不过峤子墨到底是什么身份,年纪摆在那里。云溪祖父的朋友,没道理会害怕一个年轻人啊。

    转眼看了一眼站在对面的萧然,司徒白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萧公子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以前把萧然一直当做偶像来膜拜,投身商学院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对这位传说中的商业之神的崇拜,可惜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司徒白也早已不复当初的心态。这么多人在云溪身边,詹温蓝的背叛让她寒透了心,陈昊和萧然这两人,说起来,她其实对陈昊反而更放心些。总觉得,每次看到萧然望着云溪的眼神,都透出一种复杂来,让人没由来的觉得不平静。

    峤子墨看了一眼双眼直直地落在云溪身上的萧然,目光漆黑如深渊,四周璀璨交织,却丝毫映不入他的眼底。

    为了以示尊重,他还没有彻底查过云溪的从前,但看着萧然这反应,即便不调查,是个男人,都能察觉出他的心思。

    司徒白问了半天,见峤子墨压根没准备给她答案,顿时有种无语问青天的悲凉。

    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接近的月下美人,她都已经拿出全部的勇气了,可眼下是完全没那个底气开口了。

    为嘛光是看着这人的目光,就觉得自己很笨一样,根本跟不上他的思路啊。

    就在司徒白尴尬地不知道是要挪开位置,还是换杯酒,转开视线的时候,pola和cris,鎏金和她母亲一起到了。

    司徒白顾不上其他,顿时快步走了过去。

    可走到她们面前,她却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整个人除了傻笑就是傻笑。

    司徒夫人眼神慈祥而温暖,轻轻抚了抚司徒白的脸颊,点了点她的鼻尖:“都是大姑娘了,还动不动就傻笑。”

    “妈。”司徒白撒娇地扑进母亲的怀里。

    “好了好了,这么多人面前还撒娇,也不嫌脸热。”鎏金好笑地拍了拍她,“云溪呢?”

    司徒白指了指被许多人围观的那一对舞伴:“在那边。”

    由于鎏金她们来的比较迟,前面的位置几乎都被人占了,所以刚刚压根没看到云溪竟然和张先生在一起跳舞。

    每次一看到张先生,鎏金就觉得全身阴嗖嗖的,也不知的,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一望到对方那白得没有丝毫皱纹的脸颊,总觉得晓芸会在背后冷冷地看着她。“怎么会和他跳舞?”

    撇了撇嘴,眼神一转,却发现,萧然竟然也站在附近,顿时表情一愣。

    pola和cris倒是没注意那么多,相反,眼下她们的注意力大多集中在一周后的走秀:“司徒白,明天记得准时来工作室报道,走秀之前记得一定要节食。”

    司徒白见到母亲的兴奋一下子大打折扣,哀叹一声,悲愤地发现,自己的苦日子压根才开始。

    想到那几天魔鬼式的训练,顿时觉得自己的未来昏天暗地。

    这时,一曲完结。云溪和张先生行了个礼,司仪正好借机走来,请她上台致辞。

    她却摆了摆手:“今天是庆功宴,没必要弄得那么拘束,大家尽兴就好。”

    一众准备逢迎拍马的人顿时一愣,这,这怎么不照常理出牌?

    峤子墨笑着看着她娉婷地从人群中漫步走来,如繁星中的那一抹璀璨,一切都成了她的背影。

    “怎么,没心情?”他自然地牵过她的手,慢慢地往人群疏散的地方带去。

    “该造的声势已经造得差不多了,没必要我还要上去配合他们。”云溪无所谓地耸肩,见司徒白和鎏金她们站在一起,脚下一转,“我去和他们说会话,你随意。”

    望着手中空荡荡的,见伊人已经直接朝那些人走去,峤子墨轻轻一叹,引来身边无数美人侧目。

    从一开始就有不少人开始在关注这位伴在冷云溪身边的男士,但谁都不敢轻易凑上去搭讪。总觉得,这人的气势,额,隐约间有种生人勿近的威压。可,可越是这样,越让人心笙摇曳啊啊啊啊!

    christina深呼吸了两次,正准备朝他走去,却发现站在鎏金旁边的服务员手心一抖,脚下一滑,整个人忽然一个踉跄,往后一摔,恰好碰到朝司徒白她们走去的云溪身上。

    只见那一身白色长裙微微一颤,眼见就要摔倒,所有人只觉得眼前一晃,顿时,诧异地发现,刚刚还站着有些远的萧然竟然一下子冲了过去,稳稳地将冷云溪接在怀里。

    “天!”虚惊一场的人群里嗡嗡地发出一阵惊叹。

    怎么会有人跑得那么快?最重要的是,萧然和冷云溪之间……

    望着紧紧搂住冷云溪的萧家掌门人,八卦的目光互相传递着,人群里开始发出小规模的骚动。

    谁都知道,这位萧公子出了名的冷傲孤僻、身份高贵,贵妇名媛在他面前再怎么做低伏小都很少能得到他亲睐的一眼,刚刚还觉得奇怪,怎么他不声不响地就出现在今晚这场庆功宴,如今,看着这美人在怀的情景,啧啧啧……还有什么猜不透的?

    只不过……

    有人性意盎然地回头看向站在另一边的峤子墨。

    那幽静绝世的容颜此刻一片清平,恍若视若无睹,又似乎眼中晃过一道冰冷的神色。

    这样的人物,若是没有任何来头,谁都不会信。

    两男争一女?

    这可真是堪比时尚大剧。最最难能可贵的,主角们男的俊逸尊贵,女的空灵貌美,便是年度大剧也无法相比。

    谁是最后的赢家?谁能最终抱得美人归?

    秉承八卦精髓的港人们,几乎眼睛都开始放光。

    眼见那冒失滑到的服务员惊慌失措地捧来一只折椅,小心翼翼地放到冷云溪身后:“冷总,我不是故意的,刚刚地上有水,我不小心滑了一下,我真的不是……”

    萧然随手一挥,面色冷淡地看了那满脸通红的服务员一眼:“去找些冰块。”

    说完,也不顾四周所有人热切的目光,直接将云溪安置在椅子上,随即,半蹲下身子,小心地握住她的脚踝。

    云溪晚上穿的是一双九公分的白色高跟鞋,刚刚被那服务员一撞,整个人平衡一变,脚踝有些麻,但并不厉害。皱着眉,看伏在她脚边的萧然正要脱下她的鞋,顿时挪了挪脚。

    “别动!”萧然小心地握着她的脚,面色沉定:“小心伤到。”

    说完,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直接脱下她的高跟鞋,将她的脚放到自己怀里,仔细检查。

    纤细的脚,白嫩修长,脚背如上好的一块璞玉,触手温暖细滑。

    萧然微微有些失神,见她下意识地将脚背往右歪了歪,嘴角渐渐勾起一个清浅的弧度。

    虽然换了一个身体,但,灵魂依旧是她。以前,她每次穿高跟鞋不舒服了,总是习惯性地将重心往右放,仿佛这样就能舒缓酸痛一样。那个时候,她还只习惯穿平跟鞋,每次一穿上高跟鞋,人前装作淑女雅致的模样,一回去就立马扑到床头,咿咿呀呀地揉着脚踝,满脸无语。

    他习惯性地,顺着她的脚踝帮她轻轻揉捏,见并没有肿起来,微微舒了口气:“我帮你揉揉,你放松。”

    声音轻柔,如棉絮般松软,又像是浮在空中的一丝旖旎,让四周的人心口直跳,只觉得,一辈子都没见过冷酷决断的萧然会露出这么温情的一面。

    这,这可真的是见识到了。

    难道说,百炼钢化为绕指柔,这,可真的是千载难逢。

    服务员急匆匆地捧着冰块来了,萧然头都没抬,直接接过来,将胸前的领带一拆,直接包住冰块,仔细地敷在她的脚上。

    四周死寂一片。

    鎏金瞠目结舌地望着眼前那个商业之神,恍然间觉得自己在做梦。

    记忆深处,百年讲堂里,云溪和萧然目光交织,冰冷不屑、幽冥一笑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如今,却是这种恨不得将她珍之、重之、爱之的炙热,她手心一抖,转即回神朝司徒白看去。

    不仅是司徒白,整个会场所有的人都怔住了。

    谁曾见过高不可攀的萧然露出这幅模样?

    云溪半垂眼帘,静静地看着近在迟尺的萧然慢慢地将她的脚往里推了推,用那包着冰块的领带顺着方向,来回冰敷。

    记忆里,其实,也有过这样的情景。

    她和他同居的第一年里,虽然他并没有公开承认过她的身份,但每当她累到在床边,脚踝肿胀的时候,他会帮她这样纾解。那个时候,并不知道他是因为不舍,还是怜惜,又或者是绅士风度,每次捂着肿胀的地方,心却快乐得没边,恨不得狠狠扑上去,依偎在他怀里。

    虽然这具身体是冷云溪,但,灵魂深处,那种默默的习惯却已经深入骨髓。

    她没有再动,只是任他仔细地一边冰敷一边检查。

    这一刻,他们之间有一种难言的默契。似乎谁也无法插手,更无从破解。

    司徒白捂着嘴唇,心惊胆战地看着峤子墨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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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五章 情敌
    当所有的人都围在萧然身后,震惊地看着这个从来睥睨世界的男人竟然甘愿折腰,为一个女人半跪在地上,拱手揉捏着她的脚踝,脸上甚至透着淡淡的关怀和怜惜。

    那一刻,受到震撼的不仅仅是在娱乐圈内颠簸沉浮、辗转反侧却无法获得幸福的女星们,更多的人,以一种无法描述的矛盾心态看着这一副诗画般的情景。

    只觉得,这景象比电影里演得还要梦幻。

    当峤子墨随手拨开呆愣的人群时,有那么一会,许多人都怀疑,自己的呼吸会立即停止。

    若说萧然是高傲不可一世的贵族门阀,那么峤子墨便是行走于天际的谪仙。

    他若不动,静如山,芳华绝代、出尘高洁,他若行,动如风,宏伟傲岸、追魂夺魄。如同真正没有一丝人间凡尘之感,举手投足间,只觉得,便是站在他面前都是一种沉重的负担。

    所有人自觉地为他让出一条路,直达云溪和萧然身边。

    大厅中最最璀璨的水晶灯由千只水晶配饰组合而成,每一面几乎都能折射出不同的耀目光芒,便是在太阳下,都能夺去无数人的目光,却在他一步一步走来时,恍惚自惭形秽般,渐渐失去颜色。

    萧然单膝着地,一手搂住云溪的脚踝,一手轻轻地来回冰敷,却见头顶施施然多了一道阴影,挡住了他所有的光线。

    手心一顿,他危险地抬起眼帘,静静地看了一眼,立于他身侧的人。

    大厅里所有人几乎忍不住同时吞了一口唾沫,只觉得,平生以来,第一次发现,呼吸,竟然会是这么困难的一件事。

    这两人目光对上的那一瞬间,恍然有种,气吞日月的震撼。

    这一站一蹲的两个人,一个如骄阳似火,狂傲孤放;一个如月下仙人、飘逸高冷。迥然不同,却如远古时宫殿里最富丽堂皇的壁画一般,让人全然移不开眼。

    “放手。”峤子墨语调平静地说出这两个字,冰冷地看着萧然那双搭在洁白柔嫩的脚踝处的手,目光微寒,面色平静却让人感觉到一股肃杀之气瞬间袭来。

    萧然冷笑一声,在云溪别墅里看到此人时的烦躁立刻袭上心口,连平日的礼仪都懒得顾忌,只想让眼前这人立马消失:“滚。”

    他既已经重新找到了她,就绝也不会放手。谁都不能让他放开,无论对方什么来路,谁敢挡他的路,他便葬了谁。

    “我说,放手。”峤子墨眼里的那抹月色消失殆尽,那飘渺微妙的气氛顿时一凝,四周的空气仿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顿时僵持了一般,衬着他那磁性慵懒的语调越发危险森冷。

    萧然干脆低下头,全完不去看他。领带里的冰块此刻几乎融化殆尽,他双手轻轻搓揉,捂热了掌心,又仔细地敷上了云溪的脚上,直接用手心的余温帮她揉捏。

    衣袖处很快就变得湿滑,残留的冰水顺着他的动作滑下,落入他的袖口,湿了一片。他却浑然未觉,似乎眼前最重要的,且唯一的事情,便是帮云溪将脚踝处按揉好。

    许多人只觉得这位冷云溪的男伴当真尴尬,竟然被萧公子这样落面子,心头一阵可惜,这样的容貌,什么样的女人要不得,竟然去和萧家的这位争女人,当真想不开。

    却没想,这位看上去如月色里走出来的画中仙,在这一刻,忽然面上一笑。

    那笑,说不清的清朗雅致,如清风明月,徐徐拂过,又像妖月莲华,高艳冷寂,只觉得,鼻息间都充满了一种雪山之巅的清冷华贵。

    再一眨眼,却见他忽然屈身,伸出右手,轻轻地,如水墨填色一般,静静地扣住了萧然的手腕。

    那手,洁白如玉,完美无瑕,当真如稀世珍宝一般,落在萧然那带着古铜色的皮肤上,越发显得像是冬夜里的雪色一般。

    可谁知,就是这样的轻轻一扣,萧然的脸色却骤然一变。

    立在张先生身后的保镖们震惊地发现,萧公子脸色难看并非来自于那峤子墨的突然出手,而是,在这样看似行如流水,不动声色地轻轻一扣间,萧然全然没有丝毫动手的余地。

    不是传说中的擒拿手,也不是千钧压顶之力,明明只是这样轻轻的一扣,却自有一种无法抗庭的威压,将萧然的所有后路都直接封杀。

    这种完全不显山露水,却一动一静间便能让人完全没有招架之力的强势,让一干看出门道的人,脑际一阵发憷。

    萧然抬头瞥他一眼,刀锋般锐利的眼神从他身上划过,“峤子墨,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是,让你放手的时候,你就该听话。我的话,向来不说第三遍。”峤子墨中指和拇指微微使力,一个劲道下去,萧然的手迅速浮现出一片青紫。顺着他五指的方向,很快青筋涨开。便是站在一边看着,都觉得骨头缝都发疼,萧然却似乎没有任何感觉一样,手,依旧没有从云溪的脚踝处移开。

    莫名的对峙从这一刻起,显得越发阴森冰凉。有人忽然觉得室内的空调突然降低了温度,衣服上都要结上一层冰晶了,浑身冻得发抖。

    一直坐在中央,被萧然和峤子墨夹在中间的云溪,此时,忽然伸出一只手。极轻,极缓,却以一种不可逆转的强势,落在了峤子墨和萧然交错的手上。

    “够了。”还嫌不够热闹吗?

    这两人只要一碰面,气氛就能立即将一甘立即将一甘常人弄成路人甲,那她今天还举办这场宴会干什么?

    云溪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直接拂开萧然的手,峤子墨的手也顺势落空。

    两个人顿时目光朝她看去,眼中神色微闪。

    谁也没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

    “今天是庆功宴,主角是选秀的获胜者们。你们要想出风头,大可以出去打一场,我绝对不拦着。但在这,一切由我说了算!”她办庆功宴,可不是为了让这两人在她面前针尖对麦芒的!

    周围的人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这冷云溪,竟然直接晾着那两个极品男子,回头微微一整面容:“今天我举办这场庆功宴,一是对获胜者们的回馈,另一方面也是一场聚会,是预祝她们能在cris秀场上表现优异。今晚,来这的都是贵宾,我希望大家能尽兴而归。”云溪望了一眼一直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的张先生,以及一群尴尬地立马扯开笑脸,转移话题的来宾们,微微一笑:“各位,cris的时装发布会将在一周后举行,届时,还请各位若有时间务必光临。”

    pola和cris也极为懂时机地站出来,“请柬明天将会送达到各位的府上,大家若有时间,还请来捧场。”

    “冷小姐邀请,我们一定到场。”

    “能看到大师的时装秀,是我们的荣幸。”

    “全港的焦点都聚在了这场大秀上,冷小姐和cris便是不邀请,我们也要厚着脸皮去蹭一蹭。”……。

    全场顿时活络起来,主人翁都已经发话了,谁还会这么不识眼色地继续去围观八卦。

    再说,有些人的八卦是好看的,有些人的热闹却不是那么简单能当戏一样凑热闹的。

    无论这位冷小姐的男伴到底是什么来路,敢这般明目张胆地和萧家公子对上,难道还能是个平民不成?

    人群渐渐散开,歌舞重新响起,已经有不少名流上前邀请此次选秀比赛的佼佼者们入舞池跳舞。

    峤子墨站在云溪身后,并没有离开。

    相反,他将云溪那脱下的鞋子挪到她脚边,微微扶住她的右手,目光冷淡地看了面色难看的萧然一眼。

    云溪的脚踝其实就是那么一扭,更本没伤到多少,冰敷了这么久,早就好了。峤子墨既然看明白了,她也懒得再说什么,直接穿回鞋子,在原地微微动了动脚尖,一丝异样也没有。

    刚刚被萧然捂住脚踝的那一刻,她并不是无动于衷,灵魂深处的记忆像是重新冲入脑海一样,让她毫无反应的余地。

    但,这并不代表,她对萧然的接近毫无芥蒂。

    与之相比,扶在她手边的峤子墨,目前虽然她还没有完全看透,却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已经渐渐地习惯了他的接触。

    算起来,这次在香港不过才一个来月的时间,当初她告诉堂兄离这个人越远越好,现在,反倒她自己食言了。

    “你是在维护他?”望着近在迟尺的云溪竟然在出神,峤子墨云淡风轻的脸上慢慢多出一份幽深,他淡淡地看了一眼脸色冷峻的萧然,低头,垂在她耳侧轻轻一问。

    这一声,太轻,离得太近,旁人压根听不到任何内容,以至于,话音刚落,只看到峤子墨与冷云溪动作亲昵却听不见他说了什么的萧然,脸色越发难看。

    云溪一愣,觉得这话真心搞笑。她会维护萧然?

    可一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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