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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剑 奇 情 录-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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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若风思量,寒龙的第一次冲击肯定是最猛、最烈的一次,因此,必须协同师父师娘抵挡住第一次冲击,再施心剑攻敌。他用双掌紧抵石门中部,透过小圆洞往里窥测。黑漆漆的洞穴里,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他却能感知到,有个幽灵正慢慢逼近,其速度并不快。
蓦然,黑洞中现出淡淡的绿光,好似幽冥鬼魅降临!接着,看见两盏拳头大的绿灯——刘若风心神一震:长着如此巨眼的怪物,必有非常之能,自己的心剑绝技能将它制伏吗?
不容刘若风多想,一声惊天动地、摄人心魄的巨吼声中,石门轰然巨震,尘沙飞舞,灯影猛晃!
刘若风双臂一麻,感觉石门在剧烈摇晃,似乎立即就要破碎、就要倒塌!
刘若风更真切地感受到了寒龙的可怕。寒龙的第一波攻击,真是叫人胆战心惊!
刘若风略为调息,在两盏绿灯往后退出丈余、准备进行第二次冲击时,他的一道心剑已经全力发出!
“嗷!嗷!……”寒龙的吼叫更加响亮、更加恐怖!两盏绿灯的光芒骤然暗淡。
刘若风知道,自己的心剑已经见效,对寒龙造成了伤害,连忙凝神,再发一道心剑。经过在小岛上的数日练习、参悟,他已能集中全身功力于心剑,并且改变了一次发出数道心剑的方法,而是集数剑为一剑,大为增强了心剑的杀伤力。到昨天时,他已达到了仅须一剑而致鲨鱼死命的境界!
然而,寒龙不是鲨鱼!刘若风的两道心剑,并未能要了寒龙的命。寒龙痛苦挣扎吼叫,两盏微弱的绿灯左右猛摆,躯体撞击在洞壁上,使地面象是惊涛中的小船一样地摇动!
突然,两盏绿灯迅疾前冲!
刘若风大叫:“师父师娘小心!”收了心剑,抵住石门。
“砰!”然巨震中,刘若风被剧烈颤动的石门生生地给弹开,胸间气血翻涌!
寒龙这一次负痛撞击,竟比第一次更为厉害!“啪!”“啪!”……洞顶石块纷纷坠落!
刘若风往圆洞中看去,看不见绿灯,知道寒龙还没有退开,离下波撞击还有些时间——这是寒龙的弱点,它一次冲击之后,必须后退一定距离,蓄力蓄势,才能发起再一次冲击。
刘若风镇定一下起伏的心绪,一面调息,一面说:“师父……师娘,可以……暂歇片刻”
师父喝问:“死小子,你那什么心剑神功,使用没有?为什么寒龙还是如此疯狂?”
“师父,你放心,寒龙已被弟子……心剑所伤,所以,它才会疯狂。”
在另一侧的师娘道:“苍哥,咱们……集中精神,要相信……刘若风,听他的……调度。”
刘若风听师娘语音发颤,转头看去,见师娘口角沁血,估计师娘受了内伤。师父也发现了师娘的状况,怒喝:“死小子!还不赶快杀死寒龙!再拖下去,要被它冲破石门了!”
刘若风明白,师父是担心师娘撑不住。他往小洞望进去,寒龙仍未后退。想必是寒龙刚才拼死一冲,加上受了心剑之伤,大损元气,此刻正在休养恢复吧。刘若风一喜,此刻距寒龙更近,有利于心剑发挥。他集中精气神,无形心剑再发,穿过圆洞,直入寒龙心脑中枢!
巨吼声中,地动山摇,洞壁的油灯、石块不断掉下来。石门上虽然未受到寒龙加速撞击,但寒龙的挣扎、其头部的顶撞擂动,仍然让石门受力不小。力道大部分落在了师父身上。师父咬牙撑着。
突闻师娘惊呼:“风儿快闪!”
刘若风本能地闪退数尺。
但见红光一现,在石门中心的圆洞周围扫了一圈,又缩了回去。
刘若风退而复进,心剑再发,同时,拔出麒麟宝剑在手。
原来,刚才的红光,竟是寒龙的长舌!它将长舌伸过圆洞,袭击石门这一面。刘若风当时正全神施用心剑,没有察觉,幸而有半休息状态的师娘的提醒,退得及时,才没被龙舌卷住!
龙舌长约三、四尺,没够到石门两侧的师父和师娘。
一会儿,红光乍现,龙舌再出!
刘若风闪身侧移,麒麟宝剑脱手飞掷。“叮!”一声响,宝剑射穿龙舌,将龙舌钉在了石门之上!
刘若风大喝:“师娘!快快按住剑身!”师娘闻言,纵身握住剑柄。龙舌呈血红色,前部生有一些尖利的倒刺,如果被它卷住,后果不堪设想!
寒龙将龙舌一收,却被宝剑划出更大的伤口,痛得“嗷嗷”狂吼!
刘若风又大叫:“快从背后向我泼水!”叫出声后,他才想起,师父师娘都脱不开身,叫谁来泼水?
没想到的是,刘若风话音刚落,真有一盆水从背后泼来!刘若风又叫:“把水对准我的头和圆洞!不要停止,要连续不断地泼水!”
然而,泼来的水却是断断续续。师娘回头一瞧,叫道:“芸儿!过来,师娘给你解穴。”
司马烟芸跑到师娘身边,师娘在她身上拍了两拍。烟芸纵身跃回,将盆中水连续泼向刘若风。水从刘若风头部冲过,射向龙舌。
刘若风见烟芸到来,心中一热,精神大振,心剑骤出!
他为什么要叫人用水泼他呢?原来,刘若风在小岛时,每天遇到数次涨潮,经常把他大半身浸在海水之中。有一次,他看见一头鲨鱼从身旁游过,忽发奇想,沉入水里对鲨鱼施出心剑。没想到,心剑威力竟然大增!那头鲨鱼挣动几下后,就往海底沉落。后来,他又试验过几次,证*剑在水中的威力确实比在陆上更强。他担心寒龙难以杀死,所以预先准备了这些水,便于必要时派上用场。现在,真把这些水用上了!
寒龙凄厉地狂叫,震摄人的心魄。伴着它的厉啸,大地猛烈地抖动!
“哧溜”,龙舌一缩,被利剑剖为血淋淋的两片!此时,寒龙已顾不了龙舌的巨痛,足见它已经到了生死的边缘!
刘若风加紧施为,烟芸也将水继续泼向他和圆洞。此时的寒龙,只有迅速后退才有生路,可惜它毕竟只是畜牲,怎有人的思维和反应?它只知使出浑身蛮力拼死挣扎。但它这拼死一挣,却也搅得山崩地裂!
洞顶开始裂缝、掉石。寒龙的惨号声、石壁轰然开裂声、石块砰砰砸地声,混在一起,惊心动魄!
后来,大石门也松动了!但寒龙却已失去了前冲的力量。
师父叫道:“寒龙离死不远,但洞窟要塌了,咱们要赶快撤离!”
刘若风:“师父师娘和烟芸先走,弟子要等到寒龙气绝之后再走!”
师娘劝刘若风一同离开,刘若风不应。师父师娘又叫烟芸同走,烟芸却坚决地道:“这里需要弟子!师父师娘先走一步,弟子随后就来!”
一块斗大的巨石掉在师娘跟前。时不待人,师父师娘无奈,只得撇下刘若风和司马烟芸,迅即撤出。
第三十七章 隔膜
寒龙仍在作垂死之挣,石块频频落下,迫得刘若风不时闪躲。司马烟芸已把预备的水泼完,但她依旧站在刘若风身后,注视着他,不肯离去,也不说话。
寒龙的躯干在强烈抖动,但刘若风感觉出,它的心智却在慢慢减弱。刘若风相信,寒龙死期将至,绝难复生,此时,已经可以离开。然而,他却心剑再发,并不急于逃生。
突然,“砰!”一声大震,一方巨石砸在不远处。烟芸忍不住高声喊出来:“风哥!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刘若风眼眶湿润。他迟迟不走,等的就是烟芸这句话。“风哥”,这久违的呼喊,在他听来,是多么地亲切与温馨。他立即停止施为,从石门上拔出麒麟剑,归剑入鞘,转身,抓住烟芸一只手,往外疾奔。
蛹道中,内院、外院里,到处一片狼藉;光线昏暗,因为大多数油灯已经掉落;沿途不断有大量石块砸下,刘若风和烟芸穿行其间,险象环生!
二人穿过八卦阵,到外面大厅。却见大厅已经坍塌,封住了去路!
刘若风好生后悔,悔不该与烟芸斗气耽误了时间!他想,现在只有返回去,看能不能从寒龙爬上来的洞穴里逃生。刚转身,烟芸急道:“这边有秘道,快跟我来!”拉刘若风奔入侧面那条青石蛹道。
两人奔行如风,真正是在与时间赛跑!
石头、泥块更密集地落下,以刘若风和烟芸二人的轻功,有时竟也不能完全避开。奔行数十丈后,二人都带了伤。
烟芸忽地停身,在墙上摸索。一块石头掉向烟芸头顶,刘若风双掌击出,将石头震开。烟芸焦急地道:“风哥,这里就是连通秘道的暗门,但机关已损坏,咱们现在只能把它强行撞开!”
刘若风一听,不敢怠慢,马上双掌击出。暗门摇晃一下,并未洞开。烟芸又道:“风哥,咱们一齐发力!”
“好!来,一,二,三!”四掌齐发,暗门猛颤,但仍然未开!
刘若风大叫:“芸妹!咱们一定要出去!再来!一、二、三!”
什么地方轰然巨响,气浪袭来,定是又坍塌了。死亡的威胁,已然临近!
司马烟芸抱住刘若风,哽咽道:“风哥!我再也不离开你了!能和你死在一起,我……我没有怨言了!”
刘若风大喝:“芸妹!我们不会死,我们不能死!凡儿在盼着我们回家,我们不能放弃!快,再来!”奋力击向暗门。
烟芸松开刘若风,也发疯似的出掌。
刘若风心中在流泪。他明白,逃出去的机会渺茫。他已经想好,如果头顶的岩石垮塌,他就抱着烟芸,把她压在身下,不让她的娇躯被石块撞坏……
又是一声轰响,响声离他们更近了。
刘若风和司马烟芸仍没放弃。他们喊着号子,四掌齐出!
“卡嚓”一声,这道数尺宽的暗门竟被推开了!两人不及多想,携手便冲。
或许是老天爷开了眼,或许是其它地方垮塌带来的震动将暗门震松了吧,给刘若风夫妇打开了这扇逃生之门。
这条秘道很陡,是一道道石梯,盘旋而上。两人一只手紧紧相牵,另一只手举在头顶,向上狂奔。估计奔行二十来丈,到了石梯尽头。头顶有微光透入。
烟芸喘着粗气道:“这……这是棵大树,出口就是……上面树洞,快抓住这根绳子……爬上去!”刘若风让烟芸率先爬上,掀开洞口枝叶,钻出洞外。刘若风跟着出洞。
两人身处大树树干之上,头顶明月高挂,清辉洒满树叶、林间。鸟儿在林梢盘旋、啁鸣,大概是被地底的异动所惊起。
刘若风和烟芸跃落地面,紧紧相拥。
忽然,地底传出闷响,脚下的土地往下沉!
刘若风搂住烟芸,长身跃起,蹋着树枝,向南飞腾。飞出数十丈才敢落地,回望身后,大块的地面竟然沉降数尺,树林倾倒,尘土飞扬,雀鸟乱飞!看来,幽冥城的地下洞窟群已基本塌陷。
烟芸担忧地说:“师父师娘不知离开城中没有?他们有没有危险?”
刘若风劝她:“芸妹,吉人天相,况且,师父师娘的功力超凡,相信他们不至于出不了城。”
刘若风夫妇寻到一户农家,敲开门求宿。主人同意了。他们又向主人求得两套粗布衣物,冲洗过后,换在身上。各自在伤口处涂些金创药。
换下来的衣服,又汗又沾满尘土,司马烟芸将它们搓洗一番,晾在屋外。
主人家的简易木床上,刘若风和司马烟芸对面相拥。
刘若风取下自己和烟芸的面具,柔声说:“芸妹,幽冥城已毁,今后,你可以永远不戴这个面具了。如果你舍不得师父师娘,咱们可以把二老请去栎山,一起生活。怎么样?”
烟芸道:“师父师娘未必肯去栎山。风哥,我现在只想早一点儿见到凡儿,也不知他怎样了?他把我忘了没有?咱们明天就启程回栎山吧。”
“行。”刘若风把脸贴上烟芸的脸,发觉她脸上有泪水,便笑着说:“芸妹,你是凡儿的妈妈,他怎会忘了你呢?我敢肯定,凡儿见到你,一定会高兴得不得了!”
他用嘴唇*着烟芸脸上的泪珠,轻轻说:“芸妹,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你……”伸手去解烟芸衣扣。很久没与妻子亲热,他不禁有些激动,手在微微地抖。他感觉到,烟芸的胸廓也在剧烈地起伏。
突然,烟芸轻喝一声:“不要碰我!”将刘若风的手甩开,身体滑到了床边。
刘若风惶恐莫名,怯怯地问:“为……为什么?芸妹,你告诉我。”
烟芸冷哼一声,却不言语。
刘若风伸手过去摸到烟芸的手臂。烟芸一挣,冷声说:“我刚才的话,你听不懂吗?”
刘若风忍着满腹的委屈,仍是十分轻柔地道:“芸妹,我不碰你。可是,你先前曾说过,再也不离开我,所以,我要抓着你的手,不让你……离我太远。”摸索着抓紧烟芸一只手,放在双掌之间。
烟芸不再试图挣脱,但仍说了句:“不许碰我。”语气温婉不少,不似刚才那样冷淡,却依然透着坚决!
刘若风睁眼仰望暗夜,不能平静。芸妹这样对自己,究竟是为什么?他反复地问自己,却怎么也弄不明白。他真想弄清,烟芸的内心在想什么,可是……许久,他听到烟芸呼吸均匀,已然入睡,可他自己,仍然睡不着。他回想着从前的幸福时光,回想着在幽冥城的所见所闻。他想到,原来烟芸与自己相恋,还必须冲破来自她师门的阻力,她要承受那么大的心理压力,可自己以前竟然毫无所察,未能帮她分担。由此,也足见她对自己用情之深。现在,也许只是暂时的障碍吧,只要她在自己的身边,假以时日,定能重获她的芳心……刘若风就这样左思右想,直到天色将明,才昏昏睡去。
主人将刘若风夫妇唤醒,用粗麦饼招待他二人。衣服未干,但两个人等不了,收拾起湿衣,匆匆上路。
一路上,刘若风主动与烟芸说话,烟芸也会回答,有时还会发出笑声来,两人之间不象是有什么隔膜的样子。然而,一到晚上,上了床,烟芸便会毫不例外地宣布:“不许碰我!”而刘若风总是克制,他默默地期盼着,风雨过去、晴天的到来。
刘若风曾问起烟芸在东州“失踪”的详情。烟芸告诉他,当日在东州遇到青山师兄,师兄骗说师娘得了重疾、命悬一线,想见烟芸最后一面;烟芸焦急之下,连店钱都未付,便随师兄急返幽冥城;谁知,回城即被师娘制了穴道软禁起来。烟芸明白上了师兄的当,但她不愿让师父师娘伤心,因而一直隐忍,没有揭发师兄的作为……
从烟芸叙述的情况中,刘若风仍未找出她拒绝自己的原由。问题出在哪里呢?
经过一个县城时,刘若风为烟芸和自己各买了两套新衣,又购得两匹马,加速前进。
五月二十三日上午,刘若风夫妇渡过睢水,栎山就在前方。人说近乡情更怯,刘若风夫妇却是近家情更切。两人打马疾驰。
烟芸问:“风哥,凡儿真的会叫‘妈妈’了吗?”言下甚是欢喜。刘若风笑道:“你问了多少次了?凡儿不但会叫‘妈妈’,也应该会叫‘爸爸’了,一定会了!”
进入山区,两人放慢速度。刘若风突地勒住马缰,沉声说:“芸妹,有点不对!”
烟芸惊问:“有什么不对?”
“你看,这山径之上,为什么明哨暗哨全无?”
烟芸紧张起来,叫道:“难道山上出了事?咱们凡儿……”
“哈哈哈哈!”宏亮的笑声传出,一个高大的青衣武士在前面一丈外现身。紧接着,两旁树林中枝叶晃动,十余名青衣武士跃出,将刘若风夫妇围在核心。
刘若风心中巨震!不是因为身陷包围,而是因为他清楚,青衣武士就是从前的黑衫军,是诸葛勋的铁杆心腹!大批青衣武士在这里出现,难道诸葛勋这么快就要与自己翻脸吗?诸葛勋对自己承诺的一切,难道都是在欺骗自己吗?!
刘若风指着前面高大的青衣武士喝问:“阁下是什么人?何必藏头露尾?”
这人伸手在脸上一抹,大笑道:“刘若风,你还认得老夫吧?”竟是洪山老怪!
刘若风又是一惊!他不是怕洪山老怪,而是震惊于对方竟敢露出真实面目,这说明,对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有备而来,有恃无恐!
第三十八章 天谴
刘若风尽力沉住气,悄声叮嘱烟芸:“你要当心,他金锤里藏有毒药!”然后,冷笑一声,对洪山老怪道:“老怪物!就凭这些人手想拦住我,或者想杀了我,恐怕不大容易吧!”
洪山老怪“哈哈”狂笑:“老夫知道,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你小子的武功或许已有长进,所以,为了保险,老夫留了一手!”
对手果然是有备而来!刘若风急问:“老怪物,你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
老怪十分得意:“当然是对付你的绝招!”右手一挥,老怪身后两名青衣武士现身,一名武士推着一个人,是刘若风的结义兄弟明宇;另一名武士抱着一个小孩,竟是一凡!
刘若风心中狂跳!洪山老怪这一招真狠、真毒!
烟芸大叫:“凡儿!凡儿!凡儿!”伸手要拔剑。刘若风赶紧按住她的手,低喝:“不要冲动!”
洪山老怪又是一阵狂笑,叫道:“不错,你们不要冲动!现在,你们的佳儿和兄弟在老夫手中,老夫叫你们怎样你们就只能怎样,乖乖地听话!”
刘若风怒喝:“你想怎样?”
洪山老怪冰冷地说:“很简单,你小子拔剑自栽,至于你这位漂亮的夫人嘛,还可以多活些日子。”
刘若风的头慢慢垂下,又抬起,无力地问:“老怪,要我自栽,你总得让我看清楚,我的兄弟和小儿是不是还健康地活着。还有,你要保证,在我死后,你必须放了他们!”
烟芸叫道:“风哥!你不能答应他!咱们拼死一战,大不了鱼死网破!”
刘若风在烟芸手上轻轻一捏,道:“芸妹,为了救儿子,咱们不能逞强!如果我的性命能换回儿子和明兄弟的性命,那也值了!”
洪山老怪大笑不已,道:“刘教主果然是识时务的人!你放心,你儿子和兄弟都没事,他们只是被封了穴道。”回身对两名青衣武士点点头。两名武士解了明宇和一凡的穴道,却用剑架在他们脖颈间。
刘若风大叫:“明宇!”
烟芸则大叫:“凡儿!”
明宇慢慢抬头,看见刘若风夫妇,悲呼道:“大哥!嫂子!明宇对不住你们!明宇没有保护好一凡!”
一凡也醒转,一双大眼到处瞧,瞧见司马烟芸和刘若风时,“咯咯咯”地欢笑起来,清脆地叫道:“妈妈!妈妈!爸爸!”这欢快的叫声,足以令人心碎!
烟芸泪眼模糊,差点从马背上跌下。刘若风强忍悲愤,叫道:“明宇!别的不要多说,你快告诉我,你和凡儿有没有受伤?”
明宇泣声道:“大哥,一凡没有伤。小弟曾受伤,现已恢复了。”
洪山老怪喝声:“够了!”武士又点了明宇和一凡穴道。
洪山老怪将一凡抓在手中,冷笑道:“哼!刘若风!只要我动一根手指头,就能要了他的小命儿!这么可爱的儿子,你舍得吗?老夫向你保证,只要你自尽,老夫不动你儿子、你夫人、你兄弟分毫!赶快拔剑自尽!快拔剑!”
刘若风将麒麟剑拔出一半,长叹:“唉——!老怪物,我死之前,想要个明白!诸葛勋,他为什么会这样做?他不是想要与我和解、团结对外吗?另外,我想知道,以你的身份和武功,为什么甘心替诸葛勋卖命?”
洪山老怪道:“将死之人,告诉你也无妨!多年前,老夫被棋圣打败,便跟随他进了飞龙山庄,帮他训练少年军。当然,老夫也得到棋圣重金酬谢。以前的黑衫军、现在这些青衣武士,便是老夫等人训练、调教出来的第一批少年军,去年才开始投入使用。怎么样?成绩还不错吧?诸葛勋是我们的少主人,现在少主人要杀你,自然有少主人的理由,老夫只管执行命令,其他的,不便过问也不敢过问。刘若风,为了你,我们已经在此守候近一个月,哼,终于等到了你!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若还有什么疑问的话,就到阎王爷那儿去问个明白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怪物!你得意什么?你不过是一条狗,一条老不死的走狗!我要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你的老主人棋圣诸葛经已经死了,你还甘心被你的小主子诸葛勋呼来喝去、继续给别人作一条狗吗?”刘若风怒骂着,也带有诱劝的意味儿。
洪山老怪果然又惊又怒,嘶声大喝:“小狗,你胡说!棋圣怎么会死?谁能杀得了他?”
“哼!任何人都会死,棋圣又岂能例外?你去问问日魔和月魔,他们就是见证!老怪物,棋圣既死,你还怕什么?我看你不如趁此机会,脱离诸葛勋,带着你调教出来的这些少年军,足可自立门户、称霸一方,何须再去仰别人的鼻息?”
洪山老怪沉吟片刻,忽然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狗,你想挑拨老夫背弃少主人,你想错了!少主人如今是万剑盟盟主,老夫岂会背离于他!小狗,你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救不了老夫手中这条小小狗,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你马上自尽!哈哈哈……啊!啊!……”洪山老怪的狂笑突然变成了惨号,他将一凡扔出,双手蒙头大叫:“啊——!啊——!……”
司马烟芸飞身前扑,将一凡抢在手里,紧紧抱入怀中。
原来,刘若风觉得最佳的方案是策动洪山老怪背叛诸葛勋,老怪本已动心,却忌惮诸葛勋现在的盟主地位而不敢反叛。刘若风见策反无望,便趁老怪大笑分神之际,突施心剑袭敌。
四周青衣武士们不知就里,一时不知所措。刘若风全力施为,洪山老怪痛得用自己拳头猛击头部。烟芸纵回马背。
刘若风知道,这十几名青衣武士的合力绝对超过一个洪山老怪。且不说明宇握在敌手、命在顷刻,如果对方群起而攻,自己和烟芸恐也难以招架。这些青衣武士才是棋圣祖孙苦心经营出来的王牌军!必须想法镇住他们!
刘若风见洪山老怪叫声趋弱,赶紧拔出麒麟剑,指天喝道:“洪山老怪坏事做得太多,他这是遭了天谴!老天爷惩罚他,与人无关!请各位不要妄动,否则,老天爷不会放过你们!”
众武士将信将疑。因为他们看见刘若风并未出手,也没有发什么暗器,而洪山老怪却成了这般痛不欲生的模样,不是天谴,又是什么?
刘若风这一说话分心,心剑威力稍减,洪山老怪的叫声又大了一些。刘若风急忙凝聚功力,全力催动心剑。
众武士迟疑一会儿,有人叫道:“杀死刘若风,这是主人和总护法的命令,咱们不可不前!”于是,武士们各举兵刃,慢慢向前靠拢。
刘若风见这些武士虽然向前,速度却是太慢,可知他们心中还是有些惧怕“老天爷”的,可惜自己不敢分心!
烟芸悄声说:“风哥,我来助你!”一只手掌抵上刘若风后背,将内力传输给他。刘若风精神一振,一面用心剑无情地攻击洪山老怪,一面用麒麟剑指着此时离得最近的一名武士喝道:“退下!冲在最前面的人,必遭天谴!”
众武士一滞。最前边那名武士冷笑道:“刘若风,你别唬人!老子偏不信邪!”突然前冲一大步,离刘若风已不到七尺距离!
刘若风不得已,只好分心,对这名武士发出一道心剑。好在有了烟芸内力相助,对洪山老怪那边的攻击并没有减弱多少。
最前边这名武士弃刀痛叫!其他人都被震慑住了,有人开始往后倒退。
洪山老怪倒在地上,以头撞地,手脚乱抓乱蹬,不多时,渐渐停了挣扎!一代巨枭,就此一命归西,不明不白地丧生在刘若风心剑神功之下。
杀死洪山老怪,又镇住了这些青衣武士,刘若风暗舒一口长气。他用剑指向押着明宇的那名武士,大喝:“快放开我兄弟!不然,你也会受天谴!”
不料,这名武士却是个刚强个性,嘟囔道:“天谴就天谴,大不了一死!要死,也要你兄弟给老子垫背!”武士举剑劈向明宇!
刘若风见武士刚举剑,心剑便发出。可是,仍慢了一步,武士的青钢剑已经斜劈进明宇肩头;而刘若风心剑亦至,武士中了心剑,痛苦呼号。明宇俯身倒在地上。
这一来,其余武士更是深信,是刘若风让洪山老怪和两名武士遭了“天谴”!有人低声叫着:“魔鬼!魔鬼!”不过,这些武士虽然畏惧不前,却不敢私自逃逸。
刘若风大声道:“各位!只要你们即刻离去,便不会受到天谴!你们如果害怕遭到诸葛勋的制裁,那就不用再跟着他,你们在他眼中,不过是杀人的工具,他根本就没尊重过你们!各位都是武林俊颜,何愁找不到安身立命之所?我劝你们不要再跟诸葛勋为恶,作恶多了,同样会受到天谴的!”众武士你瞅我、我瞅你。其中一个叫一声:“这里邪门儿,快走!”当先奔出。其余的人便跟着纷纷逃遁,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确信众青衣武士已离去,刘若风将麒麟剑掷向近处那武士,再飞身到押明宇那名武士身旁,一掌取了他性命。
刘若风检视明宇伤情。伤口在右肩,有六寸来长,青钢剑入肉最深处有近两寸。刘若风用点穴法封住明宇伤口附近血脉,咬牙拔出剑身,小心擦去血渍,敷上金创药,从死去武士身上扯下一幅衣袍,把明宇伤口包扎起来。
刘若风正庆幸明宇的伤势还不算太重,想解开明宇穴道询问山上总坛情况,却听烟芸惊慌不已地叫道:“风哥!风哥!你快来看凡儿!”
刘若风赶紧奔到烟芸身旁,焦急地问:“凡儿怎么了?”
“我……我解了凡儿被封的穴道,可是……可是,他却没醒过来!我……我又查了两遍,还是……不知道怎……怎么回事。”烟芸已经急得满头淌汗。
刘若风把住一凡心脉,不见异常,呼吸也均匀。怎么回事啊?刘若风忽地记起一件事,忙脱开一凡上身衣物,但见一凡粉白的后背上,竟有一个淡淡的、紫色的手印!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三十九章 父母心
刘若风一下子瘫坐在地,几近崩溃!他曾在丘神医那儿,见到过因为中了洪山老怪“紫手印”而前来求医的泰山派前任掌门。泰山掌门尚且承受不住洪山老怪紫手印一击,何况自己仅仅一岁多的儿子?!
烟芸眼见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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