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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剑 奇 情 录-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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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争却是愈演愈烈!七世家当中的洛阳乔家因此遭灭门之祸,六帮派中的盐帮前帮主不久前也刚送了命啊。”
吴三刀:“可是崆峒派和宇文世家却能在风雨中屹立不倒,真是令人佩服!”——小虫冷哼一声,心道:吴三刀这话,奉承的意味儿也太浓了!
无心道长笑道:“呵!那都是因为我崆峒派坚持清修,不闻世事的缘故。”
宇文正清却将话题岔开,他问地魔:“地魔前辈,江湖上有十多年没有你的音讯,莫非前辈也是藏到哪座山上潜修,怕别人向你挑战吗?”
地魔他打个饱嗝,站起来道:“饱了饱了,老子上个茅厕!”吴三刀忙叫来一名弟子引路。
地魔刚走,小虫也起身便走。几个人瞧着小虫的背影,都在心里面暗骂:“假装什么清高!”
小虫出大门口,站了一会儿,地魔从里面出来,看见他,诧异道:“咦,你怎么也要走吗?”
小虫:“你能走,我怎么不能走?”
“你怎么知道我要走呢?”
“你不是已经走出来了吗!”
“好,我不走了,我马上回去!”地魔作出要进门去的样子。
“你不喜欢那样的场合,还回去干嘛?”
地魔一声哀叹,道:“小虫啊,看来你是吃定我了!好好好,走,走,走!”
地魔和小虫离了渭城,一路东来。途中两人很少说话,一到晚上,地魔总是撇下小虫,自去寻花问柳。
后来,小虫终于憋不住,主动找地魔说话:“老虫,想不到你便是地魔,可笑,可笑!”
地魔本不想理他,但听他说自己可笑,忍不住问:“有什么可笑的?”
小虫直摇着头,道:“可笑的是,你虽称为魔,却没有多少魔性啊!”
地魔听了这话,一阵仰天大笑,指着小虫道:“你呀,对‘魔’的理解太歪了!你一定以为,称‘魔’者,都是大奸大恶的人,是不是?你错了!”
“我错了?那你说说,究竟什么是魔?”
“何为魔?一句话,魔者,就是率性而为!不管什么礼仪、道义,不管别人如何评价,只听从自己内心的召唤,想作什么就作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图的是个痛快,是个爽性,这就是魔!”
小虫:“换言之,魔就是只顾自己,不顾他人,别人怎么能容忍?”
“正因为无法容忍,所以人们称其为‘魔’!其实,人人都想为魔,都想凭着自己心性行事,但大多数人却没有那个胆量,也没有那个本事!所以,普通的人根本成不了魔!小虫啊,我看你能成为一颗闪亮的魔星!加入咱们魔的队伍吧,你心里想的,就去做,不要怕别人的议论,不去管别人的指责,做回真实的自我,难道不好吗?”
小虫听得心中震荡!他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地魔,便转而问道:“地魔,‘四魔’当中,除了你,还有哪几位?”
“嘿嘿,所谓四魔,是指天、地、日、月四个人,因为四个人都是特立独行,所作所为多不合于世俗,因为四个人先已结义,所以晋武帝便将我们合称‘四魔’。天魔是大哥,好赌;我嘛自然是二哥,好什么,你是知道的;日魔是三弟,嗜财;月魔是四妹,也有个嗜好,不好说。”
“那么,三圣又是哪三位?”
地魔连声冷哼:“哼哼哼!什么圣不圣?武圣、棋圣、酒圣,都是些伪君子!”
“棋圣也是三圣之一?”
地魔恨恨地说:“不错,他是我和你共同的敌人!不过,以咱们现在的功力,还不能去找他算帐。”
小虫点点头,认为地魔所言不错,接着又问:“五行六派七世家呢”
“五行是指金、木、水、火、土五个人,其实,他们是武圣的五个弟子;六大帮派是指崆峒派、青城派、泰山派、南海派、盐帮、白沙帮,七大世家是平阳宇文世家、南阳呼延世家、广陵公孙世家、晋阳司马世家、洛阳乔家、荥阳白家、建邺史家。”
“这些人的武功,与地魔你相比如何?”
地魔想了想,道:“三圣四魔五行中的人,武功都算不错;六派七家嘛,并不完全符实。比如晋阳司马家,就是明显沾了晋帝司马氏的光而位列其中。另外,当时还有许多门派、家族没有前来参与武林大会,其中肯定不乏实力强盛者。”
……
第十章 路遇不平
七月二十一日上午,地魔与小虫到了户县县境。
当二人从一座小村旁经过时,听得村落里传出凄惨的啼哭声,撕人心肺。小虫停了脚步,往村口望去。地魔自语:“什么事,哭得如此伤心?”
不一会儿,一群人出现在村口。啼哭的是两位老人和一名少女。两位老人年纪在六十开外,少女只有十一、二岁,被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拖着往大路上来。
少女呼天抢地地哭喊:“爷爷呀,奶奶呀,救救我呀……”用脚蹬着地面不肯走,两个大汉一边拖一边踢她的脚。
少女的爷爷奶奶也哭声不绝:“冬儿啦,冬儿啦……”老人哭一阵,又去拉扯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老太婆哭求:“胡三少爷,你行行好,饶了冬儿吧,她才十一岁呀!饶了她吧!”老头子哀求:“胡三少爷,欠你的钱我们慢慢想办法还你,你就可怜可怜我这个孙女吧!”
那胡三少爷挣脱老太婆的双手,一脚踹向老头,喝道:“你们欠债不还,还叫我可怜你们,那谁来可怜可怜我啊?难道让我胡三少的银子白白地打了水漂不成?”
一行人慢慢朝这边移动,两位老人跌倒后又爬起,一家三口的哭声越来越凄厉。他们身后出现一些村民,在背后指指点点,却无人上前与胡三少爷理论。
这一行人经过小虫、地魔身旁时,小虫哑声喝道:“站住!”也许是小虫被哭声所感染,嗓子有点嘶哑。
胡三少爷瞧瞧小虫和地魔,陪笑道:“二位是过路客人吧?这不关你们的事,他家借钱不还,我把人拿去抵债,让她作个丫头。”胡三往左边一指:“我家在前面镇上,二位若不嫌弃,请到家里坐坐,啊?”
那老头子对着地魔和小虫哭道:“二位客官行行好,救救我这苦命的冬儿吧!”
老太婆一下扑到小虫脚下,嘶声哭喊:“大人哪,可怜一下我们吧!冬儿若是去了,我老两*着还有啥子意思呀?救救我家冬儿吧!”
地魔看看小虫,道:“老头儿,你别净是哭,是怎么回事,你先说清楚!”
老头子抹一把眼泪,道:“大人!冬儿是我们孙女,她妈死得早,去年秋天,她爹得了病,我们穷人家没钱医,就向胡三少爷借了二两银子,说好一年后还他六两银子。可她爹的病没治好,现在没到一年,胡三少爷就来要钱,要我们还二十两!我们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银子呀?他们强行要把我孙女拉去作小哇……”
胡三少爷道:“二位!别听他们的,我这里有他们写的借钱字据,你们看,”抖开一张纸:“这上面明明写的是要还二十两银子!”
老头儿大叫:“冤枉啊,冤枉啊!当时写的是六两呀……”
胡三冷笑:“哼哼!白纸黑字,你看清楚!”
老太婆哭叫:“我们又不识字,一定是你们说的和写的不一样,欺负我们哪……”
村民尾随而来,有人大着胆说了句:“胡三就爱搞这一套!”
一名打手回身喝道:“谁?谁在打胡乱说!有种的站出来!”
无人再出声。
小虫自身上掏出二十两银子,掷于地下,冷喝:“借据拿来!”
胡三少爷看看地上的银子,嘿嘿两声干笑,将手中纸交给小虫,拾起银子,与两名打手往北去了。走出不远,回头张望了一阵。
冬儿一家对小虫、地魔自是感恩不尽。一家人伏在地下,不住地向他们二人磕头。老头抬头问:“二位大恩人的大名请说给我们,我们一定天天为你们上香求福!”
小虫冷然不语,又扔给老头二十两银子,丢下借据,扭身便走。
小虫和地魔走出两里地许,小虫渐渐慢下来。地魔问:“小虫啊,又怎么了?”
小虫停下来:“那个胡三,不会放过冬儿!”
“小虫,你如何知道?”
“这——胡三走了一段后,曾回身张望。”
地魔叫道:“我说小虫,那个冬儿关你什么事?咱们走了这么远,难道还折回去不成?”
小虫轻叹:“唉……我本来也不想管这类闲事,可那个冬儿,她才十一岁啊!十一岁的小女孩,胡三竟要娶她作小,不是太伤天理么?” 。。
第十一章 拔剑自卫
地魔想了想,道:“胡三确实可恶!欺压良善,横行乡里,对这种人,只有一个字:杀!小虫啊,只有杀了他,才能保证冬儿的安全,不然,你一离开,胡三又会找上门去!”
小虫:“地魔,该你出力的时候了!”
地魔却狡诘一笑:“小虫,这是你的事,你杀不杀胡三,都与我毫无干系!”
小虫手握剑柄,默然站立。足足站了半柱香的时间后,他蓦然回身,大步而行。
地魔在后面得意地一笑,跟上来。
回到先前的地方,果见胡三少爷和两名打手正架着已哭不出声的冬儿往前拖,冬儿的爷爷奶奶在两三丈外跌跌撞撞地追。
小虫一声断喝:“站住!”
胡三等人转头一看,见仍是刚才两人。胡三知道,无论再说什么已是多余,当下狞笑道:“又是你们多管闲事!你们钱多是吧?好,老子今天不但要这个小女人,还要你们身上的银子!上!”两个打手放开冬儿,从身上摸出七寸尖刀,向小虫逼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虫仰天一阵狂笑,笑得两个打手不敢逼近,笑得胡三心里发抖!蓦见剑光一闪,两名打手倒地;剑光再一闪,胡三少爷也去了地府!
地魔上来,踢着胡三少爷还在淌血的尸体:“该死!”又对小虫赞道:“小虫啊,真是好剑法!剑也是好剑,好剑!这是柄什么剑啊?”
小虫不理地魔的问话,抱起已经吓得瘫作一团的小女孩冬儿,几步走到她爷爷奶奶身前,道:“你们快带她回去,喂她点水喝,让她好好休息。”
两位老人看到胡三等人的尸体,面上之色大变,扶着冬儿便走。
小虫望着天空出了一会儿神,迈步要走。地魔却道:“小虫,你还是不能离开啊!你想想,这个胡三少爷既然敢为所欲为,那一定是很有钱或者很有势或者二者兼有。现在你杀了胡三一走了之,冬儿一家绝对脱不了干系,肯定会坐牢甚至送命!”
小虫看着地面三人的尸身,突然一声长啸:“啊!——”,然后大叫:“来人哪!杀人啦!快来人哪……”
地魔吓了一跳,明白过来后,暗自摇头。
附近乡民陆续赶来,有人赶紧去通知当地亭长和胡三少爷的家人。亭长到来后,又惊又恐,颤声问众人:“三条人命哪,谁……这么大胆?凶手跑……跑哪里去了?”
小虫大声道:“凶手没跑!是我杀了这三个人,快将我送官!”
亭长瞧了小虫一阵,确认此人不会再行凶,叫人收了小虫的剑,用绳索绑了,解送到户县衙门。
地魔趁乱走掉。
小虫被押解到户县县城时已是傍晚。他脚上被锁上铁链,在大牢的重犯房间中呆了一夜,粒米未进,滴水未沾。第二天清晨,牢头给他送进来好酒好菜,让他大吃一顿。
上午,县令沈老爷升堂问案。小虫又被戴上一副二十来斤的木枷带到堂上。主薄坐在一旁记录,十六名衙役分列左右,各式刑具陈于堂下。在衙役们的堂威声中,沈老爷一拍惊堂木,喝问:“堂下之罪人!本官问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龄?是何方人氏?以何为业?”
小虫低着头答:“大人,草民叫小虫,现年二十岁,记不清是哪里人了,在外跑跑,做点小生意为生。”
“啪”!惊堂木再次一拍:“小虫!本官再问你,昨日在黄家村,可是你杀了乡绅胡三少爷和他的两个随从?”
“大人,杀人者正是草民!”
“那你为何要杀他三人?快快从实招来!”
“回大人!草民昨日上午从那里村口路过,遇到三个人,他们起了歹意,以尖刀相逼,欲劫夺草民身上的银钱。草民无奈,拔剑自卫,失手杀了他们三人。然后草民叫来地方,将自己送到官府。”——小虫没提冬儿之事,是不想累及她们一家。
……
沈老爷审理一番,最后结案,道:“小虫,这里有亭长和两个乡民的供词,证实你所言不假。另有从胡三少爷的随从手上发现的尖刀,也作为本案物证,足可证明你确是出于自卫,过失杀人。本县也曾听闻,这个胡三鱼肉乡里,作恶多端,这是他自找死路。现在,本县宣判如下:小虫在自卫的情况下,并非故意地杀了胡三少爷等三人,且有自首表现,予以从轻发落,判监禁半年,可交钱保释。退堂!”
第十二章 新证词
小虫重新回到牢中。他本想救人救到底,自己到案判决后,再从牢房中脱逃便是。却没想到案子会这样轻松了结,这个沈老爷明断案情,应是个清明的地方官。反正自己在外面也不清楚该作些什么,坐上半年牢,也无所谓。牢头送来的酒菜,只管放心吃喝,而后倒头便睡。
蓦听牢卒在外高喊:“小虫!有人要见你!”
小虫爬起,见地魔在牢房外笑着看自己。小虫走到木窗边,问:“地魔,我以为你早已溜了,还到这里来作什么?”
地魔将手一扬,道:“小虫啊,你别怨我,你看,你的麒麟剑我给你取回来了,当真是一把稀世宝剑!等我明天将你保释出去,就把它还给你。”
小虫盯着地魔看了好久,忽问:“地魔!你给县老爷送了多少银子?”
地魔比了三根手指,低声道:“三千两。主薄、牢头、衙役等还花去一千两。小虫啊,你出来后可要想办法还我啊!”
小虫冷笑不止。他原先还以为本县老爷是个明断时非的良吏,牢头待自己以酒菜也是出于善意,没想到……他又问:“地魔,你的钱是哪里来的?”
“向胡大财主借的啊!你不知道,他家的银子,那是太多了!”
小虫冷笑:“哼!既是如此,那么这官司便还没有完结!”
“你是说那个沈老爷还会翻案?小虫啊,那不如现在咱们就一走了之,谁能把咱们怎样?”
“不急!我倒想看看,这官府里黑到何等程度!”
不出小虫所料,二十四日,沈老爷便将这桩杀人命案开堂重审。一到堂上,小虫便叫道:“大人!本案既已判结,为何还要再审?”
沈老爷:“因为本案又有了新的证据。”
小虫冷笑:“哼!什么新的证据?该不是你们炮制出来的假证吧?”
“啪!”沈老爷重重地拍着惊堂木,喝道:“大胆贼犯,竟敢咆哮公堂!拉下去,重责二十大板!”差役们将小虫拉到堂下,挥起板子。不但打小虫的屁股,还有意无意地打向他的大腿和后背。小虫忍着,不吭一声。
打完二十大板,小虫被带回堂上,狠狠地摁到地下。沈老爷叫道:“带新的证人上堂!”
小虫抬头瞧过去,只见冬儿的爷爷战战兢兢地上来,向堂上望一眼,便跪地磕头不止,嘴里道:“小民……黄大兴,参见大老爷。”
沈老爷:“黄大兴,你家住哪里?可认得眼前这个人?”
黄大兴看也不看小虫,答道:“小民家住……黄家村,认……得这……这个人。”
“啪!”沈老爷一拍惊堂木,道:“黄大兴,快把你看到的事情说来,要如实地讲!”
“是,老爷!前天……上午,胡三少爷到我家……收债,老爷,这是当初的……借据。”
“呈上来!然后呢?”
“然后……因为我家没有那么多银子还债,我……我向胡三少爷提出,将孙女冬儿送去他家做……做丫头,胡三少爷……答应了。我孙女冬儿有些舍不得我们,我们老两口便送她到……村外,在路口遇到这……这个人。这人……说,要用二十两银子……买下我……孙女,我不……不干,就和这人……吵了起来。胡三少爷过来……劝解,这人……便……便用刀……杀……杀了胡三少爷,后来,又杀了……两人。”
小虫一边听黄大兴的证言,一边失声大笑。笑得黄大兴的额头上汗珠直冒!
沈老爷道:“好!黄大兴,你在证词上画押,然后下去。传证人黄二顺!”
黄家村村民黄二顺上堂,所作证言与黄大兴大体一样。
黄二顺下去后,沈老爷喝道:“小虫!根据证人黄大兴和黄二顺的证词,你是故意滋事,杀了胡三少爷和他的两名手下,现在,你认罪吗?”
小虫再度纵声狂笑,声震屋瓦。沈老爷怒喝:“证据确凿,你还不认罪?来呀,纤刑侍候!”
所谓“纤刑”,就是将竹钉纤入犯人的十指之中,其痛痛彻心肺,没有几人忍受得了!沈老爷笑道:“小虫!本官劝你及早认罪画押,少受皮肉之苦!”几名差役上来,就要将小虫拖下行刑。
地魔突然出现在衙门口,大喊:“小虫!你还等什么?!”
小虫“嗷——”一声震天长啸,足可令风云变色!“噼啪”一声响,他身上的木枷已被挣脱,顺手在一名衙役身上抽出一柄单刀,一眨眼,刀已架在了沈老爷的脖子上!
沈老爷吓得面无血色,颤抖着道:“你……你敢……杀……杀朝庭命官?”
“哼!皇帝我都敢杀,何况是你这小小的朝庭命官?说!你作了几年县令?你在作县老爷期间,贪了多少银子?赃银藏在什么地方?你枉杀了多少人命?”小虫双眼微闭,冷冷喝问。
沈老爷:“大……大侠!我……我是个清官,哪有贪污冤狱之事?你相信我,我发誓!我若说了不实的话,天打雷劈,断……断子绝孙!”
“呵呵,呵呵,说得真好!还敢赌咒发誓,可我最不相信狗屁誓言!我来告诉你,你任本县县令四年,贪污受贿的银两共有十三万余两,全都藏在你年轻小妾的床下,对不对?光是这一次,你就收了胡三的家人八千两银子,是不是?说!”
沈老爷一对小眼这时瞪得比铜铃还要大,惊恐无比地道:“你……你……你怎么可能知道?!”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三章 血案
离小虫较近的两名衙役抽刀向前,想要来救沈老爷。小虫手中刀飞起一片刀芒。两名衙役来不及叫一声,在倾刻间送了性命,而小虫的刀仍架在沈老爷的脖子上!
其余衙役见势不对,想要溜走,被地魔堵住。地魔大喝:“想早点死的就过来!”真有两人冲过去,被地魔两掌了结!余下的人,不敢再有异动。
小虫对那位吓呆了的主薄吼道:“你!记下来!”主薄赶紧提笔,抖抖索索地写着。小虫再对沈老爷:“你做过的坏事,你不说我也知道!自己说出来吧,少受皮肉之苦!”
惊骇之下,沈老爷便一件件地说出来,哪一次吞没救灾粮多少万斤,哪一次贪污治水款多少万两,哪一次收了谁多少贿赂,哪一次判了人冤狱……真正让听者惊心!
小虫问主薄:“你说,这种官,该不该杀?”
主薄下意识地点头:“该!该杀!”
小虫手起刀落,沈老爷脑袋搬家!
小虫提着滴血的刀走向衙役。众人吓得不住后退。小虫微闭双眼,刀指前面一人,喝道:“你作过哪些昧良心的事?说!”
“我……我……我没作过……”
“哼!你没作过?真的吗?去年四月,你曾收过事主五百两银子,在对一名犯人用刑时将犯人活活打死!你和城里几个地痞是拜把兄弟,无恶不作,助纣为虐,媚上欺下,罪不可恕!”小虫一刀刺入这衙役心窝!
轮到下一个,小虫冷喝:“我说?还是你自己说?”
这人牙齿打战:“我……我说!前年冬天,我……娘舅杀了人,我用钱帮他……打点,后来被判无罪。还有,我曾……奸污过……三个,不,四个良家妇女,还不许她们……声张……”小虫一刀斜劈,这人肚破肠流,其状惨不忍睹!
下一个……再下一个,到剩下三、四个人时,这几人已知在劫难逃,竟一个个举刀自吻!公堂上血流成河,森冷恐怖!
小虫最后指向主薄:“你呢?”
“我……我也该死!我作主薄近十年,曾事过三任县令。头两年,我还本本分分,后来,我见这衙门上下都在想方设法敛财,经不住诱惑,也就同流合污起来。我记了个私帐,这几年共收了别人三万六千八百两银子,昧着良心做过许多见不得人的事。大侠,我该死,求你给我一个全尸!”
“好!”小虫一掌拍在他背后,主薄软软地倒下。
风吹进来,是一股浓浓的血腥的风!风吹起小虫的长发,现出他那张冷毅英挺的脸。小虫冷然环顾,扯下一名衙役的衣服,蘸上血汁,在墙上写下“杀人者,小魔也!”几个大血字,把主薄作的记录贴在衙门外墙。叫地魔用刀斩断脚镣,与地魔越墙而走。
两人逃出户县县城。小虫忽停步,道:“还有人该杀!”
地魔:“你是说冬儿的爷爷黄大兴?他忘恩负义,居然帮胡三家作假证,确实该杀!不过,小虫你想,他们这些小民百姓,往往是有心无力。他们要想在那里生存,不得不仰胡家这样的大财主的鼻息,不然,他们的日子怎么过?除非,你能把胡家的人全都杀光!我看这样吧,如果再碰上那个黄大兴,就杀了他;如果碰不着,算他好运。咱们犯不着为杀一个小民而专门跑一程。”
小虫冷哼无语。
户县大血案轰动了朝野。朝廷发出海捕文书,通缉“小魔”,绘有小魔影图的告示到处张贴,朝廷同时派出两路大内高手,协助地方追捕。
地魔与小魔在经过一些村镇时已看到了那些影捕图画。地魔道:“你既已承认是‘小魔’,我以后便叫你小魔了。小魔啊,你的发型装束必须改一改,倒不是咱们怕他官府,只是,还是少惹些麻烦为好。”
小魔依地魔之言,把头发束到脑后,挽了个发髻,又花钱买了身新衣。地魔赞道:“小魔,你好英俊啊!比我年轻时还要帅!你这样的男人如果不*,那就是对不起天下的女子啊!”
小魔冷笑:“哼,你以为,天下男人都象你吗?没有女人,就不能活了?在天坑十几年,没碰女人,也没要了你的命啊!”
“嘿嘿,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老虫练的是玄阴功,需要女人嘛,没女人不行啊!”
“哼!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哪有练什么武功必须用上女人的,你不过是为自己寻花问柳找个借口罢了。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地魔尴尬、震惊。怵了好一会儿,才又笑道:“嘿嘿嘿。小魔啊,你既已称魔,那咱们应算是朋友了吧?”
“什么是朋友?朋友还是少一些为好!”
“朋友嘛……就是无话不谈啦。小魔,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别人心里的事情的啊?”
“哼!那……那要凭观察凭分析。”
“你别想唬我!我地魔的心事,你还可以说和我相处久了,揣摩出来的。但是,户县衙门那么多人,你以前并不认识他们,你能一个一个地揣摩出来?三岁小孩也不会相信!告诉我,你是不是跟谁学了什么妖法啊?”
小魔大笑:“哈哈哈哈!我要是会妖法,怎会落到今日这步田地?怎会受人愚弄,最后被人打入那天坑之中?”
第十四章 通心诀
——原来,这个“小虫”、“小魔”,正是刘若风!
当日,刘若风被诸葛经打下天坑,由于他万念俱灰、没有运功相抗,反而受伤不重。在坠落的过程中,他清醒过来,不愿就此了结一生,便在空中运动功力,降低下落的速度。天坑底部是积水的深潭,刘若风掉入潭水,被震昏迷。
如果刘若风浸在潭水中一时三刻不能醒来,那么,他也必死无疑。
也许是天无绝人之路,刘若风没有死,因为有人救了他,那个人就是地魔!
地魔在十几年前便被棋圣诸葛经打下天坑(地魔与棋圣的恩怨将在后文述及),他以鱼虾、野果、野菜为生,顽强生存下来。
地魔救起刘若风后,问及姓名,刘若风忧愤之中,随口回答叫“小虫”,有暗讽自己从“龙”一下子变成“虫”的意思。地魔知道,“小虫”绝不是刘若风真名,便也以“老虫”自居。
天坑四周都是削壁,其高虽不能说万丈,却也有数百丈;以地魔的绝顶武功,竟自无法脱出困境。但地魔在天坑终不甘心,十多年来,运用他的特长,已在山体最薄弱的朝北方向,挖出数十丈长的地洞。
后来,刘若风在天坑中找到配制火药的原料,试验出最佳比例。在地魔挖的地洞基础上,用火药炸石掘进,大大加快进度,终于炸穿山体,两人终得以从天坑绝境中脱困。
地魔催促:“小魔啊,你快说,我太想知道这当中的奥秘了!”
刘若风冷笑:“地魔,这其中的奥秘,你知道了对你并无好处!你若真想知道,说给你听也无妨,但你得保证,绝不向第三个人提起!”
地魔经不起好奇心的煎熬,急道:“好,我发誓,绝不将此事向任何人透露!若违此誓,老天让我不能再染指女人!”
刘若风:“这个誓发得好,我相信你。地魔,你也算救过我的命,却还不知道我的真实姓名。告诉你,我叫刘若风,荆州博野人,父母已亡,小妹失散……”
“刘若风?不知道。”地魔摇头。
“你困在天坑十几年,当然不知道了,但外面不知道这个名字的人,怕是不多。”
“小魔,你……你那么厉害?比武圣的名头还响吗?”
“我并非以武闻名,而是……我曾是大汉国的皇上,一群反贼的头领!不过,那都是别人设的局,唉,不说这些。”
“你曾是皇上?!怪不得口气那么大,行事那么怪异!没听说过什么大汉国啊……对,说这些没用,快说说你的妖术吧!”
刘若风叹息:“我本是一介书生,根本不懂武功。后来机缘巧合,在武学上入了门,却不能提高。后来,我悟出一套‘洗心*’,迅速提升了功力。困在天坑后,我恨这世间人心难测,一心想找到识透人心的办法。我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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