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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三国-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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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还有马日磾、赵歧、胡母班。”
曹操眉头一挑:“天子这是要分化山东人么?”
荀衍笑笑:“将军果然慧眼如电,一语中的。不过,那只是天子自己的想法,马日磾他们怎么想,这才是我们关心的。”荀衍笑容一收,黯然道:“君家眷属无法救出。现在已属掖庭。恐怕……凶多吉少。将军还有所节哀才好。”
曹操沉默良久,长叹一声:“可惜了。”
“不过,龙渊一战,也不都是坏事。”荀衍话锋一转。打量着曹操道:“将军明悟天命。便是一喜。将军。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将军现在的磨难。正是上天对将军的考验啊。将军切不可懈怠,辜负了上天的美意。”
“不敢。”曹操拱手道:“操才浅德薄,难孚重望,还望荀君鼎力相助,共襄大业。”
……
刘辩走出密室,抬起手,挡着刺眼的阳光。
当值的郎中们齐唰唰的躬身行礼:“拜见陛下。”
刘辨摆摆手,示意郎中们平身。他看了卫观一眼,卫观快步走到刘辩身前,深施一礼:“陛下!”
“好了?”
“好了。”卫观喜滋滋的说道:“若非陛下援手,臣必死无疑。臣此生唯陛下马是瞻。”
刘辩微微一笑。在龙渊时,卫观为了保护他,不自量力的迎战孙坚,结果被孙坚的啸声所伤。他击伤关羽,斩杀孙坚,然后也晕了过去。当时情况紧急,荀攸就将卫观与刘辩留在一处,召太医救治。说来也怪,虽然太医异口同声的说卫观心脉已断,绝无生还之理,可是当刘辩醒来的时候,卫观也醒了,不仅伤势复原,而且因祸得福,明悟了命格。
太医们解释不了这个现象,最后只能归结于他是沾了刘辩的光。至于他是怎么沾刘辩光的,没人问,也没人想问。对于卫观来说,有了这么一层关系,他和刘辩莫名的就亲近了一层,当然也不会否认。
“导引术练得如何?”
“进展不错。”卫观笑道:“如果再和孙坚对阵,臣可以挡住三个回合。”
刘辩也笑了,他看看卫观:“雉鸡虽好斗,终究不是猛禽,你不要以武艺为能,你兄长恐怕也不会希望你成为冲锋陷阵的猛将,还是用心兵法,做个运筹帷幄的将军吧。皇甫太傅是当世战神,用兵有独到之处,你有空的时候,一起随朕去听课。”
“唯!”卫观大喜,再次躬身领命。能和天子做同学,这可是一个莫大的荣幸,更是一个仕途的捷径。张辽就是明证,他的武艺虽然并不是刘辩麾下将领中最好的,却因为同学的关系,深得刘辩信任。关中有事,张辽就被刘辩派到关中去了。说是做特使,了解一下情况,其实大家都清楚,天子已经有意让他接替董卓,镇守关中了。
刘辩转身向外走去:“杜氏来了吗?”
“已经来了两日,就安排在南宫偏殿居住。”
“那好,带关羽来吧。”刘辩顺着假山,走到山上的亭中坐下,轻轻的吐了一口气。这么多天闷在密室里,他的确有些烦了。趁着天气不错,渐渐习惯了耳力、目力提升带来的干扰,他决定出来透透气,解决一些拖延已久的问题。
比如关羽的问题。龙渊一战,关羽被他击杀,在生死关头,关羽奋力将刘备的战船推出了漩涡,自己却力尽被俘,刘辩将他带回洛阳,关在大狱里,听候处置。
卫观领命,立刻去安排。大概过了一顿饭的功夫,卫观先领着杜氏来了。杜氏向刘辩行了礼,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脸色绯红,神情羞涩。关羽在龙渊受伤被擒,刘辩征求了她的意见后,让秦宜禄和她和离(离婚),只待关羽投降,她就可以和关羽重续前缘了。
当然了。刘辩也没有亏待秦宜禄,任命他为冯翊太守,又赏了一套宅子,钱百万。对于手头紧张的刘辩来说,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赏赐。所以秦宜禄虽然有些舍不得杜氏,却是心甘情愿的和离,并不存在强迫的因素。
杜氏因此很感慨刘辩。作为一个皇帝,能把事情做得这么周到,让她有脸有面,光明正大的和关羽团圆。她还能说什么呢。不管别人怎么说刘辩。她只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个年轻的皇帝虽然有些阴冷,却不是一个没有人性的暴君。
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关羽被带了过来。为了防止他暴起伤人,他被上了重枷。脚下还有铁镣。四个壮汉各牵一根铁链。王越、史阿持剑在一旁看护。尽管如此,关羽还是走得昂头挺胸,气宇轩昂。每走一步都哗哗作响,阵势实在不小。
杜氏抬头看去,眼神亮,仿佛关羽不是被押了过来,而是得胜凯旋。
“真是情人眼里出稀屎啊。”刘辩虽然没有特意去看,可是他六识过人,还是敏感的觉察到了杜氏眼中的小星星,不禁鄙视了一把。二十多岁的人了,还和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似的,至于么。
“把刑具去了。”刘辩靠在栏杆上,不以为然的挥了挥手。
“陛下。”王越快步走了过来,提醒道:“牢中半月,他又破了一境,这些天已经打死打伤了十几个人,放开他,恐怕……”
“没事,放开他。”刘辩淡淡一笑:“他如果能伤了朕,朕绝不怪你们。”
王越迟疑了片刻,终究不敢违抗刘辩的命令,下令除去关羽的刑具。王越紧张万分,生怕关羽伤人,可是关羽却一动不动,出奇的安静,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只是直勾勾的看着杜氏。
“师……师妹?”
“长……长生?”
“嗯咳!”刘辩轻咳一声,打断了关羽和杜氏的浓情蜜意,瞥了杜氏一眼:“向后站。”
杜氏面红耳赤,嚅嚅的向后退了一步。关羽见了,勃然大怒,凤眼一睁,就要上前。刘辩斜睨着他,一动不动。王越等人大惊,刚要上前,却现关羽尚未起动的身形仿佛被一套无形的绳索捆住,又像突然被冻住了一番,虽然运足了劲,红脸涨得紫,却动弹不得。
王越惊骇莫名,史阿给他使了个眼色,王越这才意识到刘辩的信心不是没来由的。关羽在别人面前也许无敌,在他面前却没什么威胁。因为到目前为止,真正正面击败过关羽的人,就是刘辩。一想到那天在龙渊时,刘辩挥手之间重伤关羽,击退孙坚的骇人景象,王越有些惭愧。别人都在进步,自己却还是停步不前,看来真得下点功夫了。
刘辩静静的看着关羽在徒劳的挣扎,直到他冷汗涔涔,眼神绝望,这才放开了意念压制。他的眼神一撇开,关羽如释重负,高大的身体晃了晃,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急促的喘息着,汗如雨下,眼神倔强中又带着几分向往。
刘辩心中暗笑。即使没有巨龙在侧,他同样能保持对关羽的心理优势。从关羽走到他面前的这段时间,他就从关羽的心跳声中听出了关羽对他的惧意。事实上,只要在龙渊看到那一幕的人,这辈子大概都不会忘记当时的情景,作为直面他的关羽,当然不可能一点心理阴影也没有。
没错,巨龙的确不在他身边,可是又有谁知道当时真正威的并不是他刘辩,而是传说中的巨龙?骄傲如关羽,从来没服过谁,却被人一招击伤,他的心理要是不受挫,那他就太牛了。
越是骄傲的人,往往越承受不了打击。打败他,比什么道理都管用。
同样,境界越高的人,眼光越是高明,出手越是谨慎。他们追求的是一击必杀,而不是像街头混混一样的死缠烂打。当他面对一个自己根本就看不透的对手时,他绝不可能贸然出手,宁可等待下一次机会。
“关长生,这个人……对你意味着什么?”
。(未完待续!
第166章 默契
吕布眉头一挑,应声说道:“陛下,春夏出兵,战马体弱,恐怕不是好时候啊。更何况关中的事还没了,万一董卓……”
“这两件事是一件事。”刘辩打断了吕布,放低了声音:“朕打算调太尉与朕一起征讨鲜卑。”
吕布会意,连连点头,喜不自胜。刘辨和他说悄悄话,又把这么重要的消息提前告诉他,这是对他的莫大信任啊。没错,让董卓北征鲜卑,既可以将董卓调离关中,又可以在战场上解决他。一举两得,的确是好计。
当然了,董卓也不是笨蛋,如果没有安全保障,他是不会轻易前往的。这样一来,刘辩既要有足够的实力,又不能让董卓起疑心,暗中集结草原上的马贼作为奇兵,就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
吕布喜上眉梢,能执行秘密任务,可比做龙骑督还威风,更何况是回到他熟悉的草原。
“陛下的意思是……”
“朕觉得是时候组建狼骑了。”刘辩轻轻握了握拳头:“董卓是一头蛮性大发的熊,要对付这样的猛兽,朕不仅需要一头龙,还需要一群狼,一群潜伏在暗中窥伺的狼。”
吕布几乎幸福得晕了过去。刘辩曾经说过,要组建一支狼骑,让他做骑督,可是他从来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快。
“陛下,臣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狼骑督,非你莫属。”刘辨皱了皱眉:“不过。既然是兵行暗着,你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去。”
吕布不解:“陛下……准备如何安排?”
刘辩笑了:“朕准备授你为朔方太守,让你方便行事。按例,太守要有质任在京,你将你母亲送到洛阳来,妻女也留在洛阳。然后么,自然会有人造朕的谣,谣言传到朔方,你就可以暗中行动了。就算董卓知道了,也不会对你有所疑心。”
“造谣?造什么谣?”
“奉先。你不会不知道。现在洛阳都要传恶龙出世吧?”刘辨无声的笑了笑,卞氏囚居掖庭,都能知道传国玉玺失踪,恶龙出世。可见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吕布居然不知道。真是后知后觉。“都说龙性本淫。他们能造什么谣,朕用脚指头也能想得到。”
吕布傻眼了:“陛下,臣的女儿……才十岁啊。”
“这样才显得朕荒淫无道。你也反得理所当然啊。”
“臣不敢。”吕布大吃一惊,连忙说道:“臣……相信陛下不是那样的昏君。”
刘辩暗笑,涉及到自身利益,吕布终于变得聪明起来了。
“对了,听说你的弓断了,朕在宫里找到一份记录,是李广所用大黄弓的制造方法,朕命尚方监按样打照了一张,到时候你带走,不过不要声张。奉先,朕希望你能和李广一样镇守龙城,不让胡人匹马过阴山。高官厚爵,朕为你备着。”
吕布像打了鸡血似的精神起来,抱拳应喏。
……
荀彧走进了马日磾的房间,躬身一拜:“马公安好。”
马日磾看了他一眼,轻叹一声:“文若啊,这段时间,你可是忙得很啊,直到现在才来见我?”
荀彧无奈的笑笑:“嵩高山之战出人意料的惨败,戏志才受了重伤,彧找高人给他医治,拖延了几日。还请马公海涵。”
马日磾长叹一声,伸手示意荀彧入座。嵩高山之败的确出人意料,本来都以为戏志才能用困龙阵困住刘辩,在刘氏祖山大败刘辩,甚至击杀刘辩,谁也不曾想,刘辩居然绝地反击,孵化龙卵,破境成功。
巨龙一出,排兵布阵的曹操、戏志才毫无抵抗力,双方重伤;冲杀在前的刘备、孙坚同样蒙受了惨重的损失,就连赶去支援的袁术都遭受重创,三万大军损失殒尽,险些连自己的性命都丢在嵩高山。
这个结果是任何人都没有预料到的,作为幕后主持大事的人荀彧当然要多花点心思来善后。
“文若,巨龙已经出世,凤鸟却迟迟未能孵化,你看这形势……”
“马公,巨龙现在在何处?”荀彧反问道:“可有人亲眼看过巨龙?”
马日磾皱起了花白的眉头,思索片刻,摇了摇头:“据我所知,没有人亲眼看到巨龙。”
“巨龙乃远古之物,它如果在洛阳,洛阳城不可能一点反应也没有。”荀彧面容清瘦,眼神焦虑:“我怀疑龙渊之变,可能不是因为巨龙,而是因为玄刀。”
马日磾眉毛一挑:“玄刀?这又是什么东西?”
荀彧简单的把玄刀的来历和落入刘辩之手的经过说了一遍,马日磾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他怔怔的看着荀彧:“文若,究竟还有多少事是我们不知道的?”
“马公,有些事,不知道未必就是坏事。”
马日磾眼神一紧,神色有些不善:“就像马夫人?”
“不仅是那位马夫人。”荀彧再次长叹一声:“马公别忘了,洛阳还有一位马夫人。她了解的信息可能远比皇甫家的那位马夫人更多。一旦她掌握的信息落入恶龙之手,对我们可不是一件好事。”
马日磾摇摇头:“这你大可以放心,我这位族姑性子刚烈,目无余子,不会屈服的。不过,你们不能因此放松警惕,需知龙系的相关记载虽然被清除干净,可是龙的直觉甚强,他也许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可是他会本能的去做。一旦被他从别处得到龙系血脉的秘密,可就真的没有人能够制止他了。”
“多谢马公提醒。马公说的,可是草原上的胡人么?”
“是啊,礼失求诸野,这是圣人的遗训。灵帝派蔡邕去朔方,就是想从胡人那里追查一些失传的古籍。蔡邕是书生,不能深入草原,只得能得其皮毛,不代表别人就不能。如果龙系血脉真的觉醒了,他的感应能力会超乎想象,找到失传古籍的机会大大增加。文若,你要抓紧了。”
荀彧沉默不语。马日磾所说的这些,他其实都知道,但是他现在没有办法解决。
“对了,还有一件事。”马日磾突然拍了一下脑门:“你看我,真是老糊涂了,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对你说。文若,传国玉玺可能失踪了。”
荀彧惊讶的看着马日磾,随即又笑了起来。他轻轻的拍了拍手:“这虽然不是一个好消息,至少也不是一个坏消息。”
马日磾不解,荀彧也不解释,接着问道:“马公,这个消息准确么?”
“应该准确,我从陈留王的口中得到了验证。”
荀彧眼珠一转:“是么,那么,我能和陈留王见一面吗?”
马日磾想了想,点头同意。
……
刘协端坐在室内,身子虽小,却自有一番气象。
荀彧慢慢的走到他面前,行了礼,入座,然后抬起头,仔细的打量了刘协片刻,拱手道:“恭喜陈留王。”
刘协笑笑:“才离龙潭,又入虎穴,何喜之有?”
荀彧眼角一动,不动声色的笑了。他低下头,接着说道:“陛下寒意入体,有绝嗣之险。陈留王是陛下唯一的弟弟,如果陛下有所不讳,陈留王自然是帝位唯一的选择。”
刘协打量着荀彧的笑脸,沉默了半晌,小大人似的轻叹一声:“正因为如此,陛下才会派我安集山东。荀君,我现在是如履薄冰啊。”
荀彧赞赏的打量着刘协。刘协的确聪明,虽然才十岁,却没有因为眼前的诱惑失去理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面临的危险。刘辩如果绝嗣,刘协就是毫无疑议的后继之君,可是刘辩还年轻,他肯定不会就此罢休。他会想尽一切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与此同时,除掉刘协,避免某些人起异心,也是顺理成章的选择。
让刘协安集山东,等于把这个麻烦送到了袁绍的面前。你不是要拥戴刘协为帝吗,我把刘协送给你。你拥立刘协为帝,就是自找麻烦,不拥立刘协,那以后就不能再打着拥立刘协的名义号召天下。对于刘协来说,一旦袁绍提出了拥立他的请求,他就面临着两难的选择:答应了,他等于与刘辩公然对抗,是朝廷的叛臣,不答应,随时可能面临着被杀的下场。
这是一场较量,不管是袁绍还是刘协,都面临着进退两难的困境。
刘协轻叹一声:“我早失父母,少无所养,实在是智短计穷,荀君可有良策教我?”
荀彧想了想:“大王以为,若陛下移驾西京,或者北征草原,谁会镇守洛阳?”
刘协沉思良久:“我不知道陛下能不能答应,保持对峙,可是养虎遗患啊。”
“对陛下而言,如果不解决寒意侵体的危险,就算统一了天下,终究还是大王的。”荀彧劝道:“一旦寒意深入脏腑,不能及时解救,他随时都有可能丧命。当此之际,大王以为他还会有心征战山东吗?”
刘协抬起眼皮,看了荀彧一眼,无奈的笑了笑:“既然如此,那协就勉力一试。”
荀彧如释重负,又转而问道:“大王知道传国玉玺在何处?”
刘协笑了笑,漫不经心的说道:“应该还在宫里吧。”
荀彧会心而笑。
。(未完待续。。)
第167章 逼供(150票加更)
刘辩走进了掖庭狱,看到了身着囚衣,正端坐在狱室中读书的马伦。、ybdu、
从袁氏起兵开始,马伦就被抓捕入狱。她有机会逃跑,但是她没有逃跑,安坐家中,从容入狱。
她在狱里过得还算安生,没吃什么苦头,不管是宣播还是钟繇都不敢对她不敬。即使现在大部分叛臣家属都要干活,她还能坐在干净的单间里读书。
听到刘辩的脚步声,她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陪同的钟繇有些尴尬,正准备上前喝斥,刘辩拦住了。
“还是没有收获?”
“唯,臣无能。”钟繇低下了头,窘迫不堪。他奉命审讯马伦,可是他却下不了手。为了家族的利益,可以选择留在朝廷,但是让他对马伦动用大型逼供,他做不到。否则,他不仅会成为袁家的仇人,而且被整个儒门唾弃。不管怎么说,他还是一个读书人。
马伦性情高傲,动了大刑也未必能得到需要的消息,说不定会把她逼死。不动大刑,那就更是什么也指望不上了。面对刘辩的询问,他只能承认自己无能。
“你们都出去,朕要和马夫人单独谈谈。”
钟繇愣了一下,挥挥手,命人又点上两盏灯,把屋里照得更亮一些,这才退出狱室,顺手掩上了门。
刘辩走到马伦身边,伸手揪着她的衣领,往旁边轻轻一拨。马伦就飞了起来,“轰”的一声。摔在墙上。刘辩同样没有看她一眼,掸掸袖子,在马伦刚才坐的木榻上坐了下来。
马伦撞在墙上,又摔到地上,趴伏在金黄色的麦秸中,嘴角溢出了鲜血,与苍白的脸色相衬,煞是凄惨。她一动不动的趴着,好半晌才缓过气来,看向刘辩。眼神中充满了讥诮。
“陛下果然好英勇。”
“朕的英勇。无须你说。”刘辩泰然自若,面无愧色。他现在冰寒侵体,有绝嗣的危险,刘协的一句话提醒了她。要解冰寒。需用火攻。房|中术可能有用。凤仪同样可能有用。卢植说过,凤仪心法就来自马家。要真正了解凤仪,找马家的人当然更合适。
原本他不一定要找马伦。马伦还有一个姊姊,就是皇甫规的遗孀。不过,刘辩现在找不到她了——她刚刚被董卓杀了。他原本还没想太多,现在却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些太巧了。
他今天来,就是要从马伦嘴中挖出点真货,避免有人抢在他前面下手。马伦对他敌意很重,不打压住她的气势,击溃她的心理防线,他今天一句有用的信息也得不到。
刘辩翘起了二郎腿,双手抱膝,好整以暇的打量着马伦,眼角带笑,神情轻佻,就像一只猫看着一只老鼠,胜券在握,信心十足。“以你的聪明,应该知道朕的来意吧?”
“你如果想从我的嘴里得到一言半语,那是休想。”马伦坐了起来,倚着墙角而坐,拭去嘴角的血迹。她打量了刘辩一眼,凄然一笑:“寒意侵体的感觉不错吧,知道自己要绝嗣的感觉是不是非常美妙?”
刘辩笑了笑:“我只是有可能绝嗣,能否解决这个问题,尚未可知,而袁隗却是实实在在的绝嗣了。你有一张利嘴,可惜,这张嘴再利,也无法替袁隗生一儿半女。”
他打量着马伦那张带血的嘴唇,兴趣盎然:“我很想知道,你这张利嘴如果被冻住,会何等美妙。”
马伦骇然心惊,不由自主的向后挪了挪。可惜她的背后是墙,她半寸也无法后退。她盯着刘辩,冷笑一声:“陛下果然是恩泽天下,德育众生。”
“我无所谓了。”刘辩一摊手,嘿嘿笑了起来:“就算我德比尧舜,你们也会说我是桀纣。再说了,你现在是罪犯,不管到哪儿,都是一个为奴为婢的命。既然是奴婢,侍候别人也是侍候,侍候我也是侍候,没什么分别。你出身世家,对这些事应该并不陌生吧?”
刘辩一下托着下巴,一手拍打着膝盖,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马伦,眼神发亮。“你虽然年逾花甲,可是养尊处优,保养得不错,看起来也就是四十出头,又没生养过……”他的目光在马伦身上游荡着,从上至下,在马伦的腹部停留了片刻,又慢慢的回到马伦的脸上,呲牙一笑:“从你这张嘴就可以看得出来;应该还算紧致。”
马伦面色煞白,额头冒汗。她出身世家,当然知道女奴会有什么样的待遇,只是那时候她是尊贵的女主人,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有同样的遭遇。她自认为姿色也可以,正如刘辩所说,她养尊处优,保养得不错,虽然年过六十,看起来也就是四十出头。让她更难堪的事,刘辩的话说得非常粗鲁直白,说起那些闺房私事一点也不遮掩,甚至评价起了她的私处。
这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场面,甚至连想象都没有想象过。她出身扶风马家,父亲是大儒马融,师兄弟是郑玄、卢植这样的守礼君子,嫁给袁隗,她并没有高攀的感觉,相反,她觉得袁隗有点配不上她。
她这一辈子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从来没想过会有一天面对这种场面。即使是入狱为囚,她一样保持着自己的风度,保持着马家女、袁家妇的尊严。
可是现在她发现在刘辩的面前,这一切都将失去。面对刘辩这种没有人性的恶龙、暴君,她拥有的一切都不过是让刘辩更有成就感的装饰,说不定还会激起他更强烈的兽|欲。
马伦圆睁双目,伸长舌头,张开嘴,准备用力咬下,断舌自尽。
刘辩看在眼里,笑了起来,笑得两肩直晃,乐不可支。马伦莫名其妙,怒目而视。
“看来你虽然家学渊源,却也有不知道的。”刘辩一边笑一边说道:“你不知道吗,咬舌自尽的成功率并不高,而且死得非常痛苦,非常难看?”他指点着马伦:“咬舌自尽的关键是断舌堵住气管,就和自缢一样,气绝而亡。问题是怕疼的本能会让你咬不下去,或者只咬断一点点,不足以堵住气管。那剩下的就是流血不止,失血而亡。可是如果伤口不够大,流的血也会非常有限,你根本死不了。”
他晃着腿,打量着马伦:“我想,你从小至大都不知道疼是什么滋味,是不是?”
马伦汗如雨下,张着嘴,却不敢咬下去。正如刘辩所说,她对咬舌自尽了解得并不多,刘辩刚才说的这些道理,她就不懂。另外,她的确不知道疼是什么滋味,很怀疑自己能不能承受那样的痛苦。
“你可以试试看。”刘辩鼓励道:“看看自己能不能忍得住疼。”
马伦气得眦睚欲裂。刘辩简直是丧心病狂。她一辈子,从来没有看过这么没有人性的人。有劝人咬舌自尽的么?
“就算你忍得住疼,在你死之前,朕还有足够的时间做完想做的事。”刘辩伸手摸到腰间,慢慢的解腰带:“如果你咬得不够狠的话,也许门外的士卒还有时间捡点残羹冷炙。啧啧,马融的女儿,袁隗的夫人,这可是他们一辈子都没机会碰到的贵妇啊,我想他们不会嫌弃你老,不会嫌弃你快死的。”
“畜生!”马伦终于忍受不住,嘶声尖叫着,抓起一把草,向刘辩扔了过去。“你不是人!你是畜生!”
草只飞出一尺远,就无力的坠地了,正如马伦此刻的心情。
刘辩忽然脸色一沉,举步上前,伸手就是两个耳光。“啪啪”两声脆响,马伦眼前直冒金星,血腥味溢满口鼻。刘辩冷笑一声:“不知死活的贱人,你有资格和朕较量吗?老老实实的回答朕的问题,否则,朕不介意淘淘你这口老井。”
“呜呜……”马伦双手撑在地上,吐出两口鲜血,鲜血中,几颗牙赫然在目。马伦呜咽着,泪流满面,略显花白的头发散了开来,披在脸上,随着她的哭泣颤抖着。“你是……”
“你要是再敢口出不逊,我不介意打落你所有的牙。”刘辩冷笑道:“没了牙更好,省得弄疼了朕,不舒服。”
马伦再也支撑不住,卧倒在地,双目流血,怒视着刘辩,却不敢再骂一个字。她刚才还有咬舌自尽的想法,现在被刘辩打了两个耳光,吃了痛,她算是真正了解了什么叫疼痛,咬舌自尽的勇气早就烟消云散,也不想再挨刘辩两个耳光。
原来疼痛这么难受。
“凤仪究竟是怎么回事?”刘辩蹲在马伦面前,伸手撩起马伦腮边的乱发。汉人大部分穿的是无裆裤,从马伦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他暴怒的龙根。马伦不想看,却又无法挪开眼睛,只好紧紧的闭上眼睛。可是眼睛虽然闭上了,那浓烈的气味和骇人的形状却深深的印入了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不说?”刘辩笑了一声:“那好,我问一句,解你一件衣裳,如果解完了,你就是想说,朕也不想听了。反正你还有一个妹妹马芝,朕享用完了你,再去问她也不迟。”
刘辩说着,手指一挑,解开了马伦的外衣,很温柔的扯了下来。他耐心的抬手马伦的手臂,脱下袖子,又慢慢的翻动马伦颤抖的身体,将外衣取了下来,放在一旁,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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