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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古代做弃妇-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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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珠头。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海珠默默的听着。
“是谁告诉的?个时代不会有人听过首诗才对。”
“的师傅。”
“的师傅?是谁?”
“也不是知道。”海珠看着远方,“是个谜团,不过知道,和样,也是那个地方来的——”
木筠惊:那个地方?
“不过不要指望能从的行踪找到回去的方法……回不去的,师傅最后走,未留下只字片语,也许是死在里也不定。”海珠同情的替拢拢头发。
“未必……”
同样的场景,再重复次,次是三对二。
鹤舞和清莲回来。
纤长雅逸的白衣子向走来,木筠握紧鹤舞白皙的手,感受对方也施力,两人的手指交握住。句话不,宫殿中安静的角落,纠缠着的人已经站在起,木筠知道答案就要来,无须多言,只要等着。
三王爷完所有的话,似乎也做决定,只是默默的等待。
“解铃还须系铃人,真正作出决定的是海珠,不是么?”鹤舞在耳边轻道,“会陪着。”
有句就够。
“若是回去,未必不能。”清莲没有鹤舞那般急躁,缓缓走来,笑得明媚温驯,那张绝世的笑颜,满的碧蓝样清雅。笑是掩饰不安,邪念,掩饰切不美好事物最好的方式,个时代的人似乎尤为深谙个道理。所以他们总是笑着的,海珠,清莲,皇上,老皇上,大学士,三王爷——每个人都会笑,连木筠也学会。
控制不住向清莲看的眼神,没想清莲侧头看看,微微笑,算是打招呼么?
“清莲?”海珠懒懒道,“来做什么?不是叫走得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回来么?他都死,还回来做什么?”
清莲径自已经走到海珠身边,怜惜的看着:“做错的事,总要有人善后。是不是?”
太子妃的年纪三十有五,海珠比年轻,却不得不待在躯壳中,纤细的清莲,不过十多岁的美少年,瞧着比太子妃柔弱的多,眼神却比老成得多,那怜惜看上去也不别扭。
海珠愕然:“错?错?”
清莲头,嗔怪道:“……不对……忘,连对错的资格都没有,是不是?”
若海珠心底还有什么剩余情感,大约是对清莲的内疚——
“麒麟本依恋清莲灯,怎么到里就反过来?只能对言听计从,叫做什么都要做,包括陪伴的丈夫……可笑么?”
海珠脸上突然多丝难得的惶然,让的神情像个砸碎邻家玻璃被捉住的孩子。受惊吓,明知自己有错,却不想认错,被捉住的手足无措。
“……”
清莲笑起来,食指抵住的嘴唇:“们本就是相互依附的,做什么都答应,不管怎么待,都原谅——”
做错事,错在把忘……数不尽的岁月中,向来只是和,麒麟,和麒麟鳞片打造的清莲灯——为什么次醒来,突然多三王爷,多么多所谓前世今生的羁绊?难道不知道面对那个陌生的,止不住的茫然和害怕?
直以来不是只有麒麟和清莲灯么?是的部分,本就该在起的,为什么想要找人代替自己,挣脱定好的命运去受轮回的痛苦呢?
想不通……清莲想不通,抬头看着面前子那张熟悉的年轻面孔。
还有和鹤舞两人对视时胶着的眼神——鹤舞愈发的像个“人”,恐他不止次的流露出放弃永生的想法——见到人,他会不自觉的流露出向往的神情——怕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海珠,连带着恨三王爷恨个叫木筠的子,不过海珠自己也知道,木筠是无辜的——经历过次轮回,是个崭新的灵魂,何错之有?
海珠灵魂里有身为近神之兽的骄傲,悲,痛,恨,怎么样都好,只是不能承认错——不想承认,那么他替善后就好。
木筠的命运……该由自己选择才是。
所有人的命运都该按照自己的意志走下去。
包括他的,鹤舞的……
木筠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丝希望。
“不怪。不过选择谅,不代表不该把事情归位……”取出清莲灯,燃,香开始弥漫。袅娜青烟随风升腾,似乎触到那片最遥远的,晴朗的色霎时暗下来,清莲清冽的声音比香气更家诱人。
“想做什么?送回去?”海珠的目光随着青烟上扬,却并不阻止。
“当然,否则他会恨的——想让他恨么?”清莲涩涩望向三王爷。
“他?”海珠迷惘的看着三王爷,陷入沉思,对方也看着,同样茫然,他正经历着最无法置信的事,身处越来越浓的烟雾中,呼吸并未困难,眼睛也为被熏得酸涩,只是柔软的烟雾裹着恬净的香气,领着他进入片无限广大的开阔与宁静,有如最纯净的河水流淌,领着他远离疯狂的嗅觉纷乱。
他闭上眼睛。
心口阵刺痛,年前的伤口又次爆发似的痛起来。
檀夏站在他身后,脸紧紧贴住他的后背,手中柄剑,已经深深刺进他的身体。
耳边最后听到的是海珠的呢喃:“不想他恨……可更不想恨……”
迷雾中,每个人都成别人的幻影。
木筠想紧紧握住鹤舞的手,然而香味让沉醉,逐渐放松,鹤舞扶住,清莲穿过烟雾走到二人面前。
“抱歉。”清莲手中的灯燃起青蓝相间的火光,鹤舞抽出剑,清莲伸出手,握住木筠的胳膊,剑刃轻轻划下,浅浅的口子,血滴下来,滴落清莲灯芯,火光霎时更加艳丽。
“抱歉。”清莲又遍,烟雾中,他的身影愈发的模糊。
鹤舞笑起来:“不必抱歉,作为朋友,所做足矣。”
清莲心中块石头终于放下来,“那就好。”
木筠又次陷入黑暗,下坠,停顿,继续下坠,与上次不同的是,有股温暖自始至终在周身盖覆,的手紧紧的握住另个人的手,即使周身的感官都丧失作用,只留那处。
以惊人的速度坠落,穿越千年的时光。
意识开始有些涣散,最后清醒的那几秒,暗暗祈祷当睁开眼睛,切如常,像离去的那。
只是,已经知道如何选择。
有些人将从生命中离开,有个人,注定会在生命中某处等着。
番外
疼…… 钻心的疼痛顺着神经爬进脑袋,激得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绷紧。 某一个瞬间我意识到,疼是件好事,至少证明我还活着,并且熟悉的痛感来自我的左腿,让我知道我回到了车祸现场——于是我抑制住靠眼皮减缓疼痛的念头,带着回归的狂喜的睁开眼。 很安静。 我倒在肇事车左前方,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彪悍 黑色车头,车头前的车灯下方的进气口很像是六个条状鼻孔对着我张牙舞爪。 真TM难看……我在心里默念。不对……刚刚回到现代,积点口德,想了想,TMD真难看…… 倒地的姿势不太雅观,我勉强抬了下脑袋,顿时发现我要面对的不止是疑似骨折的左腿,那让我看着心烦的车头,还有一圈围着我的热情观众——如果可能的话,我想我还是先爬起来好了,至少要改变一下猥琐的姿势,试着移动了一下,失败。 当然很快我便发现现在考虑这个问题不是时候,很快议论声如潮水般向我涌来——原来直到刚才我还是处于“聋”的状态。 “哦哟能动了能动了,没事没事。”一个纹眉妇女首先发出关切的声音。 “啊呀现在的小孩子走路都不看马路的呀!闯红灯!”一位戴眼镜的中年男士怀抱公文包,推推眼镜说道。 “啧啧,好可怜哦……”某校服美少女。 “哎会不会是回光返照哦!”……这是校服美少女的贱嘴男友。 我说你们谁好心帮我打个120啊?或者谁来问问我头昏不昏什么的,别TM光站着唧唧歪歪行不行?世态炎凉啊我欲哭无泪,活生生要逼死个人……我闭眼。 一片阴影笼在我头顶上方,有只手握住了我的手,很温暖。 那人的声音焦急:“你怎么样?很痛么?忍耐一下,不要怕……” 我睁看眼睛,面前是一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面孔,清俊出尘,望之通透,望看着我的眼眸那么清澈,眼波流转间,仿佛回到那个梦境般的时代。 我想叫他的名字,喉间一哽,一时说不出话来。 不知为什么,明明只分开不到一会儿,却像历经千年的思念,没来由的,我哭。他更慌,叫我不要怕,却紧张到自己的额间溢出一点一点的汗水,在墨色刘海间若隐若现。 傻瓜……我发现已经可以手抬起来,于是努力向他的脸庞伸过去。 “我已经打了急救电话。”他说,懊恼的抹了把脸,“小姐,实在对不起,是我开得太快。” 小……姐?!我顿时僵住,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就听周围又有不知名的英雄开始聒噪:“小伙子不要急啊,她闯红灯被撞不会要你负责,我们都能做证明。” “是啊是啊,她是全责,没关系的。”有人迫不及待的符合。 MD,要不要说那么详细啊?要不要再详细一点啊?我还没死呢!!我气得忘了自己还躺在地上,牵扯到伤痛处,龇牙咧嘴。 他终于勉强笑:“表情那么丰富,看样子没大伤了,嗯?” 再一次看他笑容,我又忍不住掉泪——从来没有落过这样大颗的眼泪,他替我擦掉,又溢出。我停不下来,他满是怜爱,一如往昔。 我只能点头,看住他,不肯漏掉一秒。 “这么多人看什么呢……啊?有人被撞?哪儿?快带我过去!这过马路还是得注意安全,家长一定要教育,像我们家孩子,从小就——”这又是谁啊?声音那么熟,由远而近,在嘈杂人群中如此清晰,却嘎然而止。 “啊!!” 我惊恐的看着一双锃亮皮鞋向我奔来,悲恸的呜咽随之向我和他侵袭过来,鹤舞被强大的冲击波推到一边,愣愣看着我。 附注:这个穿着黑色毛呢大衣锃亮皮鞋却毫不顾忌硬汉形象的趴在我身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丧的男人绝对不是我的父亲!! ……算了,我承认他是…… 但是爸……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捏我的小腿了…… 我察觉他的手一直在我痛的地方捏啊捏,于是勉强发出哼声声音抗议,配合眼神和手提示老爸,它好像快断了…… 老爸惊愕的看着我,含泪道,“你……怎么可能有感觉?你的小腿……它已经离你五米远了……难道是幻肢痛?” 什么?我的头轰一声炸开,几乎要晕厥。 所谓幻肢痛,幻肢痛又称肢幻觉痛,系指患者感到被切断的肢体仍在,且在该处发生疼痛。疼痛多在断肢的远端出现,表现为持续性疼痛,且呈发作性加重。各种药物治疗往往无效。对幻肢痛的发生原理,目前尚无统一意见。 报复!这一定是报复!! 忽然听老爸幽幽叹道,“我们全家只有你一个没有幽默感……” 我幽你妈个头! 对不起,奶奶。 腿确实很疼,身子也疼——老爸以最快的速度把我全身骨头检查了个遍。 “没事,没断,也没骨折。”爸爸愉快的拍拍手,“只是皮外伤。” “但……” 那我怎么那么疼?我努力抻脖子想看看我的左小腿,还好……还在……不愧是父女,我只说一个字他都能理解,老爸解释道:“哦,但是还是疼是吧,破了个小口子,是有点疼的。” 小口子?!我一点都不信…… “你爸的技术你还不信么?都干几十年外科了……好歹也够自己开医院的水平啊……”老爸还在唠叨。 我假装看不到他的哀怨眼神,任由他拽我:“别装蒜,又没什么事,瘫这干吗?走,别等救护车了,直接去医院检查下有没有脑震荡,内出血,肝脏破裂,血液倒流什么的……” 要不是我确定我是老爸的亲生女儿,并且他确实有几十年外科医龄还算个社会栋梁,我真的很想叉死他。 啊……嗓子疼…… “你怎么不说话?” “我……”我嗓子疼!!很疼!!!我指指嗓子,表情比较扭曲。 老爸玉树临风的思考了一会儿,摸摸下巴:“哦,嗓子疼是吧……好吧,顺便挂个耳鼻喉科。走。” 走?走P啊?你要我这个疑似脑震荡的女儿用走的。不要啊……他还在这里!!!就算你不估计我的情感,女儿被撞你也不去追究一下?!我……我欲哭无泪。 “等下!” 我含泪回头,他向我走来,终于看见他的全身,已然不是束发白衣的翩翩男子,同样的面孔,柔和的黑发,恰到好处的垂在耳边,不过,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同样白皙面孔,深邃五官。问题似乎出在别的方面。 因为车里有暖气,他穿得很少,以至于站在二月的气温下,他的脸有些发红。 薄黑色呢西装敞开着,里面是简单的黑色恤,露出欣长脖颈,黑色长裤包裹他好看的腿型,腰间若隐若现的泛着皮质光泽黑皮带——不同质地的黑色包裹住他略显纤细的身材。 黑色!黑色?喜欢白色的他竟然全身都是黑色?! 我来不及细想,他已经大步跨过来,一手捉住我的胳膊,我整个人都被拉过去,几乎要撞进他怀里。撞吧撞吧!!让这一幕将成为爱情故事中的经典——只是……中间不要隔着老爸…… 铁血硬汉面无表情把我扯回到身后,严肃的开口:“干什么你,干什么?我们可不是碰瓷儿的,没事就没事,不找你就够给面子了,等等等,你等什么等?” 如果不是老爸曾对我那还算英俊的前男友发出近乎夸张的赞美,我几乎要怀疑此人是不是与如此俊美不凡的人中之龙有不共戴天之仇,否则怎会摆出这样一副臭得熏死人的嘴脸?!并且绝对不是因为这人中之龙撞了他的女儿——难道是……我惊恐的看看他,企图搜寻到一丝梦中罪魁祸首的影子。 好像……没有……老爸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像堵墙似的挡在我面前“护驾”,不给敌人一点可乘之机—— 耳边传来老爸喋喋不休:“……所以我最讨厌你们这些富家子弟,富商二代,一个个,一看就知道不务正业!整天开着破车到处跑,见到漂亮女孩子就上去追,钞票大把花也没见有什么成就……我告诉你,人生应该……” BALABALABALA的 “爸……” “哦!没事!爸爸会帮你赶走他!” 的 “不……” “哦,我绝对不留情!” “CAO……”话一出口我便用力捂住嘴……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这事儿吧太憋屈了,真的,我没办法不说句俗语发泄一下! “操……”老爸终于察觉了不对劲,低下头看我,“你说啥?” “我说你别操心了!!!”我大吼,“咳咳咳!哎,嗓子好了!” 等等,话题什么时候转移到这上头了? “爸你搞什么,人家让你等一会儿当然是有事儿说,你别跟着掺和了让他说完!” 他明显被我爸突如其来的RP大爆发弄得发愣,我同情中带哀怨的看了他一眼,结果他的表情比听我爸RP演讲更愣,似乎在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问题了这女人真的是对我抛媚眼么…… 我气得牙痒痒,终于认识到,果然当我我醒来,回到这个世界,面对的一切将会大有不同。 首先就是他,不认识我了。这……这难道就是回来的代价?! 公元2007年2月14日,情人节,我的梦中情人站在面前,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我的老爸守护神样的守在我身前不让他靠近三分,一脸严肃的向他口述道德经。 我的心……华丽的碎了。 “你们……” 三人僵持不下,突然又有熟悉的声音传来,我哀叹,不会那么巧吧……我的前男友以儒雅的姿态出现。 恶俗,狗血。 恶就恶在,我前世竟然是个男人……我前男友前世是我老婆……恶……真的很恶!!! 俗么……新欢旧爱齐聚一堂,多么完美……只可惜旧爱是旧爱,新欢一点都不记得我了!!! 什么狗血……我现在倒很想吐血。 为什么要我在神智尚未清醒的情况下碰见这么多情况? 为什么老爸这么巧会在这附近转悠偏偏碰上我?如果他不来,我早就扑上去把那失忆的傻瓜就地正法了!不从也得从! 为什么前男友也这么巧挑这个时候出现?如果他不来,我也不会一边对前男友怄气一边对“前妻”同情的诡异表情被小失忆发现了啊啊啊! “哟哈,是清,你来得正好,你说……” 见是心中女婿的最佳人选,老爸自顾欢快的打招呼,不料前男友还搞不清楚状况,却被站在我们面前无奈的小失忆吓了一挑。 “岚?” “清?” 原来他叫岚……看样子,大家都有了不同的身份……之前的事都不记得了吧? “你们认识?”岚问清,却看着我。 “我……”清发出一个音,被我犀利的眼神震住。 我警告你……不要乱说!清似乎觉得好笑,有些惊讶,不过仍不动声色点点头,清了清嗓子。 的 “原来你们认识……他是我女儿的男朋友。问完了么?清,你们慢慢聊,我先带她回去。” “不是去XX街XX医院看看脑震荡和内出血吗?”我急着提醒他。 老爸没好气道:“你的样子像是脑震荡和内出血么?别浪费钱了赶快回家去。” 我害人的老爸哟……你破坏我姻缘为那般……
第二章
日子一天天过去。 转眼烟花三月。 那次不成功的初遇之后已经一个月了,我再也没有见过岚,只是从清口中得知他的情况,岚算是子清的朋友,长得是年轻,实际上比我们大五岁,三年一代沟,他和我的少说也有一个半(说这话的时候,我在清眼中看到了对嫩面仙童赤裸裸的嫉妒,暗笑),他的父亲和子清母亲有生意上的往来,叫得出名字,见面会打招呼,仅此而已,并不是很熟,只知道他最近要处理些生意上的事情,暂时出国了。 我不急,该是我的就是我的,所以我安安稳稳的等着。 老爸还在坚持不懈的向我推销他看好的佳婿——清。 的 凭良心说,清是个完美的对象,特别是他已经不那么变态之后,再也没提什么叫我去找他妹妹这种荒唐的话,对我愈发的友善起来,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我却很清楚:上辈子那点恩怨情仇已经抵消。 既然躲不掉前世延续下来的缘分,那就好好相处吧,我尝试和他以朋友的身份接触,只因心中还有一些愧疚。从情侣到朋友,他把这归于“缘分”。 我们只是纯粹朋友,对他我再提不起别的兴趣,他亦然,并且很快结交了一位超级大美人女友,还炫耀似的带给我看。 说真的,看到那位千依百顺,倾国倾城的美人我一点也不惊讶,因为那张脸我熟悉的很,本来就男生女相,柔柔弱弱的,当女孩子反而更合适,眼中傻傻的固执一点都没变。 她成了他,他成了她。一开始还是有些别扭,后来也想通了,前世是前世,现在是现在。何必在性别的问题上纠结?还不是阴阳平衡? 我看得很开,倒是老爸,一脸落寞的看着“佳婿”携着他的完美女友离我的感情生活越走越远。 我问老爸:“为什么这么看好清?” 他说:“不知道,直觉,小伙子一看就知道是个死心塌地的人。” “死心塌地是真,不过不是对你女儿。人家有女朋友了。” “瞎说,你们以前明明……” “你也说了是以前。”我无语:“我已经跟他分手了,现在你女儿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你女儿。” “现在的年轻人啊……”老爸无奈的摇头,“想当年我和你妈……那个年代,认准了就是一生一世……哪像你们……” “时代不同了,我更在乎自己的想法。”我笑,“不过你说一生一世,我想妈妈听到会很高兴的。” 老爸笑了:“但愿她听得到。”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老爸的笑容很落寞的样子。 不过他的行动倒是出乎我意料,竟然递过一本我从未见过的相册递,我翻开,第一页便是一张二十多年前流行的那种黑白上色照,照片上是个微微含笑的女子,卷发,弯弯的眉毛,圆润的轮廓,红红的嘴唇,穿着蓝底白花的连衣裙,有种三十年代老影星般的气定神闲。 这……这不是……我目瞪口呆,恍然有种照镜子的错觉——照的不是我现在的脸,而是另一个时代的面孔。 “我和你妈妈是在中国剑术比赛时认识的……那时我是比赛的临时医生,她得了个人冠军……那剑法真是精妙,那把剑在她手里就像是活的,我都看呆了……后来……我们就……当时她比我大几岁,你爷爷还极力反对,可是呢,我们还是结婚了,然后有了你——”老爸难得正经,摩挲着照片似乎已陷入回忆,“日子过得很平静,也很快乐,但是你出生后不久,出了些事……” 我静静的听着。 “你姥爷出了点事,不得不回老家一趟。那里属于山区,进去很不方便,实在不好带你去,我要陪她,她又说,爸爸妈妈总要有一个留在孩子身边,给旁人带她不放心,硬是要我留下,便一个人去了。当时是夏天,那地方多雨,结果遇上泥石流,你妈妈……失踪了。” 老爸的声音哽咽起来,我握住他的手,眼眶红了,我明白,正常情况下,遇到泥石流,基本是死路一条,失踪还好听些,实际上谁都知道,失踪不假,失踪的是身体——也许就躺在厚厚的泥浆下,等待被人发现。 老爸对妈妈的感情很深,比起我这个对妈妈毫无印象的孩子,深得多。 我无法安慰老爸说还有别的可能,只是愈发的握紧他的手。 老爸幽幽叹道:“你妈妈是那么优秀的一个女人,有一套绝妙家传的剑法,却愿不拘泥于此,而是做着和剑术完全不相干的工作。” “她……她会剑……” “嗯……那是她家传的……不过现在已经失传了,她失踪,你姥姥姥爷自责,伤心过度,第二年就双双去世了……” 我沉默。 老爸察觉,挤出笑容:“你不知道吧?我也喜欢剑,应该说,冷兵器我都喜欢,所以我一直觉得,上辈子一定是个将军……你知道妈妈怎么说吗?她说,一定是个领着傻兵的笨蛋将军。”老爸呵呵笑起来。 我第一次听他说这些。他在怀念?怀念的人容易老,爸爸,他老了吗? 的 “她总有自己的看法,很久以前,我跟她说到元稹,她总是那么不屑,说他这边写诗怀念,那边又不改风流……” 看我黯然,老爸勉强起来:“不过说归说,她还是很喜欢元稹的诗……总说对诗不对人……最喜欢那首……”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我脱口而出。 老爸惊讶,我笑了。 合上相册,我说:“总觉得妈会回来的。” 老爸摸摸我的头,接过相册放回原处。 我发了一会儿愣,拿了外套出门。 “到哪去?” “出去一下。” 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我想透透气,头脑有点乱而已,本以为事情都结束了,没想到还有个重要的问题。 很不想承认,不过我想,我的妈妈,最大的可能不是失踪……而是穿了,还是连人都不见的那种。穿越成谁?从外表看,是我“前世的妻子”珠的母亲,因为珠像她的母亲。那么珠的剑法,很可能是妈妈所授咯? 那个时代,她是在珠“醒来”前两年去世的,这个时代,她是在我大约两岁时候失踪的。 我和妈妈只隔了两年而已…… 可我只是灵魂跑了一圈,妈妈整个人都不见了,该怎么解释? “那句诗,那身剑术,更有可能是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师傅才对……” 好纠结……我想到头疼。 马路上人很少,我可以毫无形象的坐在马路牙子上发呆,一辆熟悉的黑色跑车停在我面前。下来一个我更熟悉的人。 看吧,该是我的,跑不掉。 脑子里还缠绕着妈妈的事,腿脚已经先于神智,服从本能站起来,我迎上去一把抱住他,抱住一个能够支撑着我的浮板,全然不顾这举动在他眼里有多可笑,不顾他有多尴尬——我不过是一个月前一面之缘,不,一撞之缘的女人罢了,并且前后不超过二十分钟,居然就在马路上给了他一个无比主动火辣热情的拥抱。 也许他是下来打招呼,也许他根本没认出我来,是下车买烟——我不管,搂着他我就心安。我已经等太久了,就当我个送上门的。 许久,他的手环上我的背,我听到他满足的叹息,或许还夹杂着一丝不知所措。 坐在他的车里,他还在苦恼,原来自己也会如此俗套的一见钟情。 我偷笑,现在还不能告诉他,现实中没有一见钟情,只有上辈子的缘分。一见钟情,多么美好的字眼,就让他误会一下好了。 我和岚的感情突飞猛进,在别人,尤其是老爸看来简直是匪夷所思,我和清共同认识的许多朋友,他们的眼神很坦荡的告诉我,我已经成了众人眼中《东成西就》里的无良小师妹…… “我要向男人报复!” “你就是我第一个受害者!” 我终于被清逼疯了,豁出去缠上个更好的男人,死缠烂打,进行不分对象的感情报复,岚恰好就是第一个受害者。 两个月之后,我结婚了,对象当然是岚,众人更坚定了这个想法,婚礼上凡是认识我的人都囧囧有神的看着我,暗自揣测我的笑逐颜开是不是故意作给清看的。 我很坦荡朝岚微笑,他伸手和我十指相扣,是不是真心,自己知道就好。 婚礼上我还见到一个人,清的双胞胎妹妹。 是我请她来的,了解前因后果的只有我,如果我放不下,大家都不好过。 情看着我,表情很犹豫,我拉着岚,大大方方走过去,向她介绍我的老公。 婚礼是开放式的,晚餐是自助形式,大家一起吃吃聊聊,很轻松。 情找了个机会走过来,对我说:“对不起。” 我笑笑:“没关系,那件事……我也很抱歉。” 她似乎没想到我这样说,一时愕然,半晌终于笑了:“一直想跟你说对不起,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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