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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皮-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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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要读下去,身边伸出一只手,也从我拿书的位置抽下来一本书。我还真没有注意到什么时候身边走过来人了。
这只手是个女孩子的手,雪白而纤细,盈盈的在我眼前一晃。
就听到一个很清脆而柔和的女子声音说:“这是本好书呢!”
我抬头看去,倒是一下子让我吃了一惊,这个女生长的异常的漂亮,戴着个棒球帽,笔直乌黑的头发扎着从棒球帽后穿出,鬓角的发际几缕长发微微的舞动着。穿着蓝色的运动上衣,身材高挑,曲线玲珑,傲人的胸部高耸着,晃的我心中飘荡。
她的眼睛柔柔的看着我,没有一丝杂质,清澈的如同一潭幽谷中的泉水,笔挺的鼻梁,朱唇微启,雪白而整齐的牙齿浅露着。她并未着任何粉黛,却美的让人惊心动魄!天下怎么可能让我碰到如此美貌的女子?简直如同画中的仙女走到我面前一般。
我脸猛的一红,已经不敢多看她的容貌,连忙低下头去,低低应了声哦。
那女子继续说:“不认识我吗?”
我一愣,猛地想到在刘国栋别墅见到的那个美若天仙的B3,但是她那天是披散着头发,又是一身职业套装的打扮,那有这样的随意轻松的状态。
我又抬起头来,打量着这个女子,没错,的确就是B3!我盯着她不肯眨眼,才喃喃说道:“啊,认的。”
这女子突然那双勾魂的眼睛微微往下垂去,白皙的脸庞上飞出两朵红晕,竟略有羞涩的说:“啊,你别这么看我。”
四十五、美丽的反面
我也连忙转过头去,心中仍然突突乱跳。和如此漂亮的女子我算是生平第二次,苗苗算是第一次,但是这个B3却给人另外一种冲动,绝不是苗苗可以比拟的。
说来奇怪,我并没有害怕B3,尽管她是要杀掉我的C大队的顶头上司,甚至觉得有点幸运。只是猛然间看到这个B3,又觉得不是我在刘国栋别墅中见到的那个,尽管长相不差分毫,眼神也是清澈透亮。我马上想到林凤山跟我所说,B大队的都是双胞胎或者三胞胎,难道,这个B3是另外一个?
还没等我们两个再说话,那个小女生服务员没好气地走近来插话道:“新进的书,只卖不借。”
我哑然失笑,来过多少次琴园书吧了,还第一次听到这里的书只卖不借的。估计这小姑娘是有意打岔。
我哦了一声,把书插回到原位。
B3转过头去,冲这小女生一乐,说:“哦!那就算了。”
这小女生看到B3长相,也是一愣,眼神中顿时气焰一低,也不再和B3对视,撇了撇嘴,竟转头走了。
我低声对B3说:“你,你是,B。。。。。”
B3手轻轻一压,没有让我把B3两字说出口,说:“占用你一会时间吧。”说罢,把手中书也还回原位,垂手下来竟把我的手一拉,拉起我就走。
我顿时脸涨的通红,竟然被B3这种美女主动牵手,还真是没有想到过。B3的手纤细小巧,温暖柔软,一握上来,我不仅脸红,身上汗毛都直立起来。
我也没有敢挣脱,整个人极不争气的失魂落魄一般顺着B3的牵引,就走出书吧外。又拉着我走了几步,这才松手,B3在我身侧低声说:“不好意思,陪我走一段吧。”
我侧脸望去,这个B3还是面颊绯红,不胜娇羞的样子。也不看我,只是向前走去。
B3尽管穿的衣服并无出奇之处,但是她身材高挑,曲线玲珑,这平常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还是掩饰不住她的美好身姿。幸好她戴着棒球帽,帽沿盖着自己的脸庞,要不走在街上,估计是回头率极高。
我这个人美色当前,明知B3是要我命的人物,还是脚上自动的跟着B3走去。心中不断闪出疑惑,B3这种人,怎么可能杀人呢?更加疑惑的是,B3怎么找到我的呢?难道今天一天,都有人在盯着我么?
跟着B3不停的走,几次都差点掉头就跑,但是想到肯定有人已经在旁边盯着我了,我还是忍住了,如果我掉头跑掉,碰到B1那种一见就知道冷血无情的家伙。还不如跟着这个至少赏心悦目的B3呢。
走了约3…5分钟,这B3脚步轻盈,落地无声,几乎象在地面上滑动一般,转眼就把我带到校园外僻静的公共花园中,这才满下步子,和我并排而行。如果不是我反应也够快,中途倒可能被她甩下。
我和B3齐肩走着,她的脸刚好在我肩头,鹅卵石路面并不宽敞,又是弯弯曲曲的,只要轻轻一搂,B3就能靠在我的肩头。这种想法真让我心思飘荡起来,可惜我只是敢乱想而绝无勇气去做的人,B3这种女人,让男人看到就想占为己有、呵护一番,她能够在男人堆里打转必然有自己的手段,难道她,身体的本钱?想到这里我狠狠骂了自己数遍心灵肮脏,怎么一想就想到那些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我有点结巴,说:“B;B3吗?”
B3也不看我,盈盈的说:“你怎么知道?”
我说:“上次见到时,听到的。”
B3脚步顿了顿,似乎在想什么,随即说道:“哦,的确如此。”
我说:“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B3说:“张清风,你昨天晚上的事情不记得了吗?”
我啊了一声,这下脑子转了过来,记起谢文和刘队长的对话和举动,于是说道:“从那大房子里出来,刘队长径直送我回了学校。”我这是撒谎,但是却自己都觉得说的理直气壮,看来人会编谎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被逼出来的。
B3停下脚步,转过头来,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在夕阳最后一丝光亮下,闪耀着美丽的光芒,仿佛要看透我的心灵。我有点慌乱,倒不是因为我在说谎,而是她这个时候的样子太过好看。B3盯了我一会,才说:“你在撒谎。你为什么要撒谎呢?”
B3这样说话,简直就像是一个小女孩的口气,而且她的样子,估计比我年纪相仿,最多20岁罢了。我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显得幼稚的问问题的方法,尴尬的笑了笑,躲过B3的眼神,说:“散谎?我有必要散谎吗?你别这样看我,挺不好意思的。”
B3继续向前走去,我跟着她,B3说:“我知道你在散谎,你什么都没有忘。”
我说:“我很糊涂,我的确什么都没有忘啊。”
B3说:“你知道你昨天晚上差点死了吗?”
我笑了笑,说:“您在开玩笑吗?我昨天晚上一切都很好呢。”
B3突然跺了跺脚,象个小姑娘撒娇似的说:“讨厌呢!我明知道你在撒谎!但是又看不透你。”
我有点纳闷,这个B3说的话什么意思?看不透我?她能透视吗?
我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个吗?”
B3说:“我就是来看看你,再告诉你,你安全了,不用死了。”
我还是明知故问,说:“我要死了?为什么啊?”
B3转头看我,我也正盯着她,两个人眼神一交接,顿时就看到B3脸上又飞起一丝红晕。她连忙把头低下,说:“你别再看我了,你这个人怎么……”说着嘤嘤娇叹一声,把头扭向另一边。
我追问道:“我得罪谁了吗?我为什么要死啊?”
B3似乎有点激动的喘气一般,说:“说了说了,你没事了不就行了。有人不让你死。”
我还是说:“谁啊?”
B3说:“别问了。再见,你回去吧。”
我说:“可是我很糊涂呢!”
B3快步的向前走去,继续说:“回去吧,别跟着我了。”
我只好噢了一声,停下脚步。
B3向前走了七八步,转过头来,低着头说:“下次碰到我,你不一定这么好运气了。”
我伸出手唉了一下,说道:“你叫什么?”B3已经转过身去,那曼妙的身影飞快的消失在公园的树林拐角处。
我呆呆的在原地站立了一会,想到B3那勾魂夺魄,又近在咫尺的美丽,还是脸红心跳。我不知道B3说的意思是不是我不会再被C大队他们抓起来烧死了,那个救我的人不是土大夫就是土大夫最后时刻打电话来说的什么A1。如果说B3真的是双胞胎的话,我肯定刚才见到的B3不是我在刘国栋别墅中见到的那个。
这个B3也是应该让刘队长魂牵梦绕的那个吧,记得刘队长说到B3的时候,那种情感好像撕心裂肺一般。
我一边向学校走去,一边在回味着B3今天所说的话和一举一动,她好像很奇怪。首先,最奇怪的是她不敢太长时间正视我,脸上的红晕绝对是因为害羞,难道她从我眼中能看到什么?其次是她说明明知道我撒谎,却又看不透,难道是有读心术之类的特异功能?我的身体和普通人不一样,大脑受到枪击也没事一般,这是不是让她不能解读我的心呢?不过她不胜娇羞的样子,又是因为什么呢?我绝对没有敢对B3有丝毫的胡思乱想,这和苗苗完全不一样,我看到苗苗就想和她上床罢了,而B3给我的感觉是干净纯洁的,我看到她的时候就喜欢她,只是走得比较近的时候,幻想过她能够靠着我的肩膀,连亲嘴的念头都没有。
林凤山说B大队有心灵感应能力,也从来不同时出现,看来的确如此。谢文这家伙也真够放心我的,我如果真的把谢文的事情和学校地下的一切都说出来,那学校估计真要闹个天翻地覆了。谢文信任我绝对不会把事情说出来,而我真的打死也不说,那他们也太高明了。或者是说,我尽管知道,但是我说不出口?一要说我知道的,话到嘴边上就不对了,这种可能性我觉得比较大。我记得谢文说过:“我该知道的就知道,不该知道的,就算我听到了,也不会记得。”估计和谢文说的这种情况刚好反向类似——我知道的就知道了,不能说的,就算我要说,也说不出来。
我从学校后门经过,路过琴园书吧,刚好看到那个小女生服务员正站在外面整理东西,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那小女生看到我走过来,连忙往店里走去,我跟上她,在店里总算喊住了她,问道:“唉,别走啊,打听点事。”
那小女生没好气的说:“干什么?”
我说:“刚才,嗯,刚才那个女生怎么进来的?”
小女生说:“你进来了她就进来了。”
我说:“哦。突然就进来了?”
小女生说:“是啊,是啊,看到你长得帅,就进来勾引你嘛,得意了吧。”
我说:“啊,好的。谢谢啦,我就是问问。”
小女生侧着头说:“不就是长的象狐狸嘛,有什么不得了的。”
我笑了笑,赶紧走出店外,这个小女生估计在吃B3的醋,她还是不要惹上这些人,离她们越远越好。
回到寝室,迎面碰到了谢文,寝室里也只有他一个人在,周宇的吆喝声正从隔壁胖子寝室传出来。谢文冲我笑了笑,说:“见到美女了?”
我也不觉得奇怪,回答说:“B3。”
谢文说:“他们这些人,很残忍的。”
我干笑了一下,也不愿多说,B3这样的美女,对我很温柔,我对她印象很好,所以谢文说的我并不以为然。
晚上九点多,有人喊着火了,从窗外向外望去,后门那边浓烟滚滚,着了大火。一会功夫,刺耳的救护车声由远及近,喧哗而来。
有好奇者跑到外面去看,半个多小时以后回来,告诉大家,琴园书吧着火了,有人烧死了,店长和那个小女生服务员确定没有逃出来,应该死在里面。
我看了看谢文,谢文面无表情。我的心中一盆冷水浇下,透心的冰冷。
四十六、倒霉蛋想自救
救火车声渐渐的远去,这场大火算是扑灭了。班上不少同学又跑去看,回来都是唏嘘短叹,说烧的真惨,就剩一个空的黑黑的水泥架子了,隔壁的房间也着了火,烧掉了半边。书店着火一般很是厉害,不仅因为木质的东西多,而且每本书烧起来,都是极好的燃料。
我身上发凉,多次向谢文看去,谢文面无表情的也不搭理我。我想起谢文说他们很残忍,心有余悸,那个美若天仙,眼神清纯的B3烧了琴园书吧吗?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说是巧合,那也太巧了吧。是谢文他们干的吗?烧了琴园书吧对他们来说好像没有丝毫的意义。
脑子乱糟糟的,很快宿舍也就熄灯了。
那帮打牌的人今天估计被挑起兴趣了,尽管着火让牌局中断了一会,现在熄灯了,他们那帮人还是挑灯夜战,一直鏖战到快1点才算停止。周宇也就摇摇晃晃的回来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以后我逮到一个机会问谢文:“昨天失火的事情和我有关吗?我在琴园书吧遇见的B3。”
谢文打了个哈哈,说:“不和你有关还能和谁有关?”这句话搞的我心情相当的低落。
我上午也自己一个人跑到琴园书吧那里去看,果然整个二层小楼的琴园书吧烧的光秃秃的,屋顶都没有了,遍地还有不少灰烬和四下散落的瓦砾。一些人已经支起了简易的塑料布的隔离围墙,不让大家靠的太近。
整个现场凌乱不堪,看得出昨天晚上这里闹的的确不可开交。
很多人从火灾的现场走过,都是指着琴园书吧的残骸指指点点的。这个书吧从我进大学开始就一直存在了,据说开了有十年的历史了,这样一把大火烧了个精光,估计绝大多数学生都是不忍心的。
我走到学校后门外边,在原来琴园书吧的旁边有一张桌子,桌子边挂了一张白纸,写着:还书处,每本一律按押金5元退款。桌子上已经堆了不少的书籍,一个老者垂头丧气的整理着。陆续有人过来还书,那老者要退给还书的人押金,大部分人都拒绝了,只是把书还了以后就走了。我走到桌子旁边,犹豫了一下,那老者已经说:“还书吗?可以退押金的。”我连忙说:“哦,不是。”那老者又把头低下来不再说话。
那老者我大一的时候还经常见到在店里,可能身体不好,把店子让自己儿子照看。
我忍不住问道:“老伯,怎么会着火的?”
那老伯抬头看了看我,沉重的说:“我也不知道,过来的时候已经烧光了。”说罢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我说:“那里面的人呢?”
老伯又看了我一眼,低声说:“没找到,可能已经化成灰了。”说着就伤心起来,转过身去擦泪。
我不敢再说什么,转身要走,那老伯说:“同学,如果你有同学书还没有还,麻烦告诉他们一下,可以退押金的。”
我的心一下子被揪住了一般疼痛了起来,颤声说:“老伯,你的损失这么大,还要退钱吗?”
那老伯说:“开了十多年的书店了,最后的信誉还是要讲的。总不能因为自己遭遇了不幸,就耍赖装可怜逃避责任吧。只是记不清楚每人押了多少钱,只能按通常的一本书的押金来算。”
我鼻子有点发酸,低低说了声:“对不起。”说罢就把口袋里所有的钱,大概二十多元一把丢到桌上,转头就跑。只听到那老伯还在后面叫着:“同学!”
我头也不回,一口气跑出了老远,重重的坐在体育馆旁边的台阶上,眼泪就涌了出来。我恨他们!是谁这么残忍,要破坏这一切!而我居然是破坏的引发者!是B3吗?是神山?是深井?是第二通道?他们都是坏蛋!把我当小白鼠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波及到我身边那些无辜的人?越想心中就越难受,干脆抱着头哭了起来。
那火灾的现场实在太震撼了,破坏力太大了,还有无关的人死了。而这可能都是因为我造成的。如果我有能力,一定要找出是谁干了这些事情,要让他们还债!哪怕我只是飞蛾扑火,我也一定要试一试。
我哭了半天,等到停止哭鼻子以后,反而觉得自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坚强起来。我不是个玩具,我就是我,谁都别想利用我!
我把脸上擦干,整理下自己的衣服,快步回到了寝室。谢文居然还在寝室看书,看到我进来,反常的对我笑了笑,我没有给他好脸,把自己的书包一拿,就要望外走。
谢文到主动的叫住了我,说:“是发现了什么东西吗?这么着急?”
我头也没回,冷冷的说:“是的,我是明白了不少。”
谢文刚哦了一声,我就把门拉开,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寝室。我不想当谁的哈巴狗,也不想再乞求谁的保护,也不想装可怜逃避责任,如果要我死的话,就尽管来吧!
等冲出寝室,走到学校的空旷处,我逐渐的冷静下来。现在我能信任谁呢?刘队长,值得信任,但是他现在应该也被控制起来了,而且生死未卜,给他打电话绝对不行;土大夫,那个看着就阴险的人,也是B大队的,说不定和B3一样具有两面性;谢文,更不可能,他是操纵我的人;警察?恐怕要做的只是把我当疯子抓起来;go…vern…ment部门?那个刘总长一肚子坏水,位高权重照样没有好心;学校?整个学校地下这么大的一个基地,又把我们这么多人弄到一个学校来,估计早就被控制了。
还有苗苗?这个制造我的人,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更别说可以帮我什么了。那么还有谁?第二通道?连影子都不知道在哪里。
突然,我脑海中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名词——深井。这个林凤山和谢文口中的神山内部的反叛组织,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敢和神山他们对抗?也就是说,深井有能力来对抗神山安排好的命运!但是,他们又在哪里呢?就算我找到深井,他们会不会还是把我当成棋子来对待呢。
我想来想去,好像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人能够帮到我什么,我必须要独自面对,就象那个琴园书店的老伯一样!
我拿出手机,给家里拨通了电话。嘟嘟两声以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喂,找谁啊。”
我一下子又有点想哭,说道:“妈,是我啊。”
妈妈在电话那头很高兴的说:“小风啊,是你啊。哎呀,我就说今天总觉得你可能要打电话。你还好吗?”
我说:“还好的。”
妈妈马上说:“小风啊,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有什么事情了吗?”
我说:“没有啦,妈,马上就毕业了,我先去那个公司报到了以后,再回家来看看。你不用担心。”
妈妈说:“也好,也好。你自己要小心,到公司里去,什么东西不懂的要多问人,不要耍脾气。”
我说:“好的,知道了。对了,妈,你上次说北京那个我的表叔,就是给我开药治青春痘的那个表叔,在哪个医院呢?”
妈妈说:“怎么问起这个?在海淀医院呢,皮肤科的。”
我说:“哦,我最近脸上青春痘又发作了,很厉害,我想去看看。所以问问。”
妈妈说:“又严重了?上次你不是说都好了吗?怎么?”
我说:“又发作了,挺恶心的。”
妈妈说:“那我先给他打个电话吧,你都没有见过你表叔的,你这孩子,叫你去见你从来不去,有事了才想着别人。”
我说:“不用了,不用了,我先去看看而已。不多说了,我先挂了啊。”
妈妈说:“哦好,你多吃些蔬菜,别老吃些上火的东西。听话啊。”
我说:“知道了,妈,我挂了。”
我挂了电话,心中酸疼,妈妈还是那样敏感又疼爱我,如果她知道我身体这样了,一定会非常非常担心的。
我要找医生,我想看看医生是怎么判断的,说不定我还有救,如果我变回了正常人,他们就不会缠着我了吧。我那个表叔妈妈说过,是皮肤科的主治医师,还得过什么大奖,应该能够帮到我的。
我抖擞了一下精神,往校外走去,海淀医院并不远,坐公共汽车也就十站的距离。
一切都很顺利,我上了一辆直达海淀医院的公共汽车。我到处张望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公共汽车启动了,正常的行驶着。
刚开了两站地,车就停住了,抬头望前望去,好像路被堵上了,前面密密麻麻都是车。又等了十几分钟,还丝毫没有移动的样子。司机开始喊着:“不好意思啊,刚打了电话,前面严重的车祸,整条路都堵上了。这就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了,有急事的先下车吧。”
车门打开了,乘客们纷纷的下车。
我也下来了,果然,整条街都是堵的水泄不通,一点都没有动窝的意思。我看了看地方,应该走路也能走到海淀医院去。于是撒开了大步往前走去。
走了一站多地,看到了车祸现场,一辆大公共汽车整个侧翻在马路上,还有一辆面包车冲出了马路,底朝天横在人行道上。怪不得后面的车动都不能动。已经有几个警察过来了,一个头破血流的人正坐在地上,艰难的和警察说话。还有几个人躺在地上,估计不是司机就是乘客。
我从人行道上挤过去,叹道怎么今天让我碰到这么严重的车祸。
看了看表,十点半了,前面换乘一辆车,应该能赶到医院。
在前面十字路口,我终于又乘上了一辆公汽,我想这次该很顺利了吧。谁知车开了两站,一个女人突然在车厢里见叫起来:“我的钱包!我的钱包不见了!”如果没有记错,这个女人我上车的时候就见到过。车厢里站立着的人并不多,怎么会钱包不见了呢?
那女人身边的一个男人也吼了起来:“司机,车上有贼!不要开车门!我老婆钱包里有很重要的东西。”
司机嘟囔一句:“这怎么办?是被偷了吗?”
有的乘客就嚷了起来:“我还有急事呢!”
那女人越发的尖叫了起来:“谁都不能下车!司机师傅,麻烦你直接开到派出所。”
乘务员嚷道:“偷别人东西的早点交出来啊!到派出所抓到不是小罪名啊!”
车里一片混乱,女人不断的尖叫,那女人的男人也凶巴巴的吼叫着,司机只好没按规定路线走,居然真的开到一个派出所门口去了。
我哪里敢跑,跑了不就是嫌疑犯了吗?结果一车人等在那里,警察上来挨个询问,也没有查出来到底是谁偷了。不过幸运的是,我的嫌疑最小,就放我先走。
我一看表,都十二点多了,怎么一路都是倒霉事。
我没再坐公共汽车,步行向海淀医院走去。
因为走得比较快,也没太注意,就觉得碰了一个人,一扭头就看到一个老人家躺在地上唉呦唉哟。我连忙上去要扶这个老人家,旁边一个壮硕的小伙子就把我一把揪住,骂道:“怎么走路的!”这下麻烦又大了,这小伙子怎么也不放过我,叫了救护车,让我跟着一起去医院检查老人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就要我的命。
这种情况我哪里走的了,只好一个劲陪不是,那老头也真厉害,坐在马路边上不停的唉呦,我只能乞求救护车快来,要不那小伙子估计就要揍我一顿了。
救护车来了,结果是南辕北辙,把我往和海淀医院相反的地方带去。我想完蛋了,把我卖了也掏不起医药费了。
在医院折腾了好几个小时,我全身所有的钱都掏出来了,卡上的钱也取的精光,总算那老同志没有大碍,反正我也不知道什么叫没有大碍,终于就是没事了,那小伙子放我走了,如果他不放我走,还要我掏什么营养费,就只能打电话回家了。
我从那个医院灰头土脸的出来,一看表,已经下午4点了。
从这里赶到海淀医院,估计医院也下班了。
我摸了摸口袋,全身也就只剩下医院找零的30块钱了,今天看来医院是去不了了。打道回府吧。
回学校的路上倒是特别的顺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刚走进校门口,就看到谢文从旁边走过来,瞟了我一眼,说:“怎么,今天没去成海淀医院吗?”
我顿时头皮一阵发麻。
谢文笑了笑,说:“太幼稚了,你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的。”
四十七、毫无踪迹
我头皮的发麻一直退不下去,最害怕的是想到了我的母亲,她不会出什么事吧!让谢文他们给替换成傀儡人,那可糟糕了。
我突然很愤怒的问:“谢文,你要干什么?”
谢文淡淡的说:“只是想告诉你,不要做些幼稚的事情。”
我盯着谢文,这个家伙我昨天晚上还看着又敬又怕,现在我对他的存在一肚子的愤怒。我也冷冷的说:“我愿意做什么,你管不着。”
谢文说:“哦,我可并不愿意管你。不过呢,你不想我管也不可能。”
我说:“我大不了去死。”
谢文轻轻的笑了下,说:“你死的了吗?”
我一时语塞,我这样样子,想死还真的不容易,于是我说:“呵呵,我可以把所有的事情公布于众。”
谢文说:“有人相信你说的吗?”
谢文这个充满了嘲弄的口气和表情,我真想现在就掐死他,不过这里是在学校大门口,我不能这么干,我说道:“我可以找到B大队,告诉他们一切!”
谢文还是嘲笑般的说:“如果你能靠自己找到的话,那你就去说吧。”
我什么都不愿意再说,掉头就走。谢文也没有跟着我,我走出几十米后回头一看,谢文已经消失了。
我咬咬牙,心里骂道:“不是你们保护我吗?好的很,我就麻烦死你们!”整个晚上,我设计了上千种制造麻烦的办法,比如冲到广播台去用校园广播喊话,到楼顶上跳楼摔成肉饼再活过来,把自己手切掉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再长出来,把自己的头捏成大饼子在学校里乱跑。有的主意我自己都觉得很绝妙,忍不住得意地自己嘿嘿的低声傻笑。
第二天一大早,我爬起来,比谢文更早的冲出了寝室,来到学校食堂门口。这个时候不少学生都在吃饭,我鼓足了勇气,跳上一张桌子,大吼道:“同学们,你们看我!我是个怪物!”在食堂里大吼,音效特别的好,顿时大家都扭过头来。
我这个举动的确立即吸引了大量的学生向我望了过来,我一看大家都望着我,更加兴奋了起来,吼道:“你们看我!我的嘴!!!!”然后我把两个手指伸进口中,一左一右的拼命的拉扯,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喊道:“你们看,你们看!”
我的嘴并没有跟着我的手指的用力而变形,甚至有些撕裂的疼痛感,我摇着头在桌子上又跺脚又喊叫,折腾了半天,却发现根本没有一丝一毫嘴巴能够变形的可能。
我把手垂下,看着已经围了几十号人的周围,不知道该怎么说。下面本来一片安静,见我停止了动作,猛地爆发出巨大的哄笑声!人人都指着我大笑不止!
一个男学生冲我喊道:“同学,下来吧,打牌打输了吧。”
我冷汗直冒,怎么我的变形能力没有了?顿时一阵脸红,赶紧从桌子上跳下来,扒开人群飞奔而去。身后流下经久不绝的同学们的大笑。
我冲出老远才停了下来,心中惊讶:“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不能变形了?!”我躲在角落,又拼命的拉扯自己的皮肤,结果是根本没有变形的可能,还有些疼痛。难道是这两天,我能量消耗太大?或者这两天我没有让自己变形,这种能力生疏了?
我记得见到林凤山那天晚上,我还变形的一塌糊涂,不成人形。怎么今天不行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让我头上冒出细细的汗珠,难道我经历的一切都只是幻觉吗?我从来没有变形的能力,也从来不存在林凤山、B大队等等的那些人,都只是我的幻觉?
不可能,我记忆中的情景如此的清晰,我甚至记得我从地下走到地上的时候,那一切的感觉。我定定神,向我从地下上来的那个小卖部冲过去。
在小卖部后门,那扇门还是老样子,完全就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我使劲拉了一下把手,门居然打开了。还是记忆中的样子,堆满了废旧的杂物,我走进去,四下张望,就听到一个人吼道:“你是谁?进来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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