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一品女大夫-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诈尸?”左谏议大夫脸色难看地脱口而出。
“是本来就没有死,只是麻晕了而已,世人若是不知道的,会以为他们已经死了,而埋葬。”程曲莲看着左谏议大夫说。
“但即使下了蒙汗药也不可能出现如此诡异的晕死症状!”王院卿从抬尸体的那间侧厅走了出来,德宗一早将他召来验尸,所以他也呆在那里。
程曲莲看着王院卿,恭敬地行了礼说:“小子无状,还望院卿大人再次为这二人把把脉,看是否已活了过来。”
“好。”王院卿看程曲莲说得自信,他的信心不由得动摇了,犹豫地走过去,将手放在左侧侍身体的手脉上,脸色剧变,脱口而出:“不可能,我亲自把过脉的,当时确实已死!怎么又会活过来了?一般的假死也绝无可能让脉相全无啊!?”
程曲莲先向王院卿致歉,然后看向德宗说:“皇上,这两位侍卫需要先行救治,再拖延下去会极难救回来。”
“皇上,不可!此子心怀叵测,万万不可信!”牟左相居然说话了。
德宗阴阴地看了眼左相,开口说:“救一救,又何妨,若是他们能活过来,自然就知道偷拿奏折的人是谁了。中郎将!”
“在!”千牛卫中郎将从一旁闪出。
“过去听程大人的吩咐。”德宗说。
“是。”千牛卫中郎将走到了程曲莲的身边,程曲莲让人准备笔和纸,迅速地写下了一个方子:绿豆衣120克、银花60克、甘草150克、万年青30克、防风15克,一共三帖,煎出十碗药汁。
中郎将领命而去,迅速地准备药汁去了。
王院卿惊讶地说:“绿豆衣、银花与甘草,这是解蒙汗药的方子,甘草、万年青和防风是解什么的?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方子!”
“院卿大人英明,大人也清楚,蒙汗药的主成份是曼陀罗的种子,曼陀罗花开极艳,而全身有毒,尤其以种子为最,一般烈性蒙汗药都是由曼陀罗的种子制成。”
“中蒙汗药会假死?为什么他们会没有呼吸?”王院卿又问。
“因为此毒物中加入了大赵朝没有的一种毒物,名曰罂粟,能抑制人的呼吸,让人昏睡,与曼罗一起用,就可以出现呼吸几乎停滞的症状。”程曲莲解释说。
“那为什么他们会在脸上露出如此甜蜜的微笑?”王院卿指着依然笑着晕睡的侍卫。
“那是因为他们中的曼陀罗并非普通的曼陀罗,而是长自荒漠中的白色曼陀罗,漠民们称它为情花,如果不小心中了情花之毒,会让中毒者露出甜美的微笑,就如同与情人在一起一般,所以才被称为情花。书中记载,情花是佛为了惩罚对情欲过重的人们而开放的花,所有看见过情花的人,都不可能安然离开。”程曲莲的语调低而沙哑,当她缓缓地说出这段话,听见的人不由得浑身有一种恐惧之感。
“即然是大赵朝所没有花,那为何程大人却知道呢?是不是这种药材唯独程府有?”左相厉声地质问程曲莲。
正当大家都以为程曲莲会回答说没有而以此证明自己的清白时,程曲莲却微笑着说:“程府确实有罂粟这种药材,左相大人英明。”
“皇上,程曲莲自己都承认了,还请皇上立马将她逮捕归案!”牟左相看着德宗大声说。
(在男主的选择上,居然有一位童邪选了大公鸡。。。禽流感哪!!不过疾病再厉害,也不过天灾地震,为雅安祈福,为刚刚出生的地震宝宝祝福。)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正文 第六十五章 雄起的程曲莲二
第六十五章雄起的程曲莲二。
“朕的左相似乎很着急?”德宗慢悠悠地说。
牟左相脸色僵了一下,赶紧辩解:“皇上,臣只是担心皇上被他狡辞所惑…”
“左相大人是在说朕昏庸?”德宗眯着眼说。
“臣惶恐,臣是觉得那程曲莲巧言善辩,并非指皇上昏庸。”牟左相脸色更难看了。
德宗看着诸臣,阴阴地说:“你们心里想的怕也并非朕的昏庸,而是怕朕对程大人有所偏袒吧?”
“臣惶恐。”群臣齐齐跪下低头喊着。
此时,第一碗药汁由中郎将端了进来,程曲莲对着德宗说:“皇上,微臣治病过程可能会有不雅,能否让微臣将他们带到侧厅?”
“不行!”牟左相与王丞相一齐出声,德宗各看了一眼,然后说:“就在这吧。”
程曲莲接过药碗,小心地喂给其中一位侍卫,然后再用将侍卫翻转过来,放在她的膝盖上,让中郎将帮忙托住侍卫的身体,程曲莲用手在侍卫的腹部往胃方面用力地推,“哇哇~~~”侍卫连吐了好几口,等他不再吐了,程曲莲又将他翻转回来。
群臣被胃的呕吐物恶心得要命,左相与右相也强忍住恶心的感觉,继续看着程曲莲治病。
第二碗药喂给第二个侍卫,以同样的方法治疗。
在两侍卫各喝下三碗药,催吐了三次后,最早喝下药的侍卫终于醒了过来。
“真的活过来了!真是不可思议!”王院卿在一旁也不觉得恶心,真正的医者,鲜血抑或脏物,那在新奇的医术,高难度的挑战面前,全都是可以被忽略的。
看着侍卫真的活过来,左谏议大夫的脸色变得有些发青,他看了看左相,就一直低着头了。
高公公走到还不能站起来的侍卫面前问:“昨夜谁给你们吃了毒药?”
侍卫已经略微问过程曲莲他们会在这里的原因,所以立马明白了高公公的话,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向高公公行礼,结果一点力气也没有,只好继续半躺在中郎将的怀里,虚弱地说:“昨夜子时,属下喝了关给事中大人拿过来的一碗粥,然后就不知道了。”
“关给事中…”高公公转向左谏议大人,问:“咱家记得刚才左谏议大人还说关给事中本来是轮宿在门下省的,因着食时前突发疾病才换成了程大人轮宿,怎么半夜三更还能进门下省给属下送粥?”
“定是关给事中假托有病想行不轨,微臣愚昧,被他蒙骗了,差点害了左拾遗大人。”左谏议大夫跪下来面色涨得通红。
德宗没有再追究下去,早朝都过了午时了,他就让众朝臣退朝回去,让中郎将去逮关给事中回来问话,再让程曲莲留在太极殿的侧厅继续治疗。
程曲莲继续给两侍卫灌药,午时两刻,另一个侍卫也醒了过来,程曲莲将十碗药汁全都灌完,并继续催吐,到了晚飨时分,换成参汤调养精神,侍卫们年青底子好又兼有功夫在身,喝完参汤后就能勉强走路了,但程曲莲却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直接让中郎将找了间干净的屋子让她睡一会。
一挨着枕头,程曲莲就完全睡死过去。
等醒过来,程曲莲马上意识到了不对,身下的这张床,好像很大,底下垫得很软很滑,身上的被子很暖和很柔,最最最关键的是,她感觉到了身边有另一具散发着热气的身体!
程曲莲霍地坐起来,睁大眼睛,可四周全是黑的,连一盏灯也没有,居然连一丝丝光亮也没有!
她想了一下自己睡觉前的事,太极殿,一个小屋子,她躺在榻上,睡着了,而底下的这张床,显然不是她原先睡的那个地方。
身旁的这人,是谁?
程曲莲坐在那,拥着被子,她屏着呼吸,用鼻子和心跳去感觉躺着的这个人,会不会是她认识的人。
龙涎香,极淡。
德宗。
德宗睡在她的右侧,倘若是在承乾殿的内寝,那么她就是睡在里侧的,而德宗睡在外侧,她不敢伸手去摸,听着德宗的呼吸,他应该已经醒了。
是她梦游爬床?不可能,若是龙床能随便让一个梦游的人爬上去,那皇帝的脑袋就应该搬家了,那么,是德宗让人将她抱上床的?
程曲莲悄悄地伸出手指,摸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还是她自己原来的衣服,经过一天劳累的救治,汗湿夹衣,这些衣物上还带上了不少汗的臭味。
想到这,程曲莲的脸在黑暗中红了。
不过她很快调整了过来,反正在德宗面前丢脸丢习惯了,他都不介意她有什么好介意的,程曲莲边想边慢慢地躺了下来,她打算挺尸到德宗起床后。
可惜,刚一躺下,德宗就说话了:“怎么知道是朕?”
程曲莲在犹豫是起来跪着回话呢还是躺着挺尸回话,最后,她决定以不动应万变,微微侧头说:“皇上身上有极淡的龙涎香味,曲莲自是认得的。”
“好灵的鼻子,今天侍卫中的毒,也是闻出来的?朕看到你闻过他们的嘴巴后就有主意了。”德宗的声音很柔和。
“是。曲莲从小就跟着父亲尝百味闻百药,有时去山间采药,有些药埋在底下或藏于丛中长于树冠,眼睛不一定看得见,所以鼻子灵也是作为医者的基本本事了。”程曲莲回答说。
“以后就进太医院吧,殿前太医,如何?”德宗说。
殿前太医,是正六品,她升官了?而且还从门下省那烂疙瘩进了太医院,程曲莲赶紧爬起来跪着叩头:“谢皇上隆恩。”
“不用谢朕,这次你表现得很好,而且医术确实高明,那两侍卫中的毒连见多识广的王院卿都不知,若是哪天有人用那药毒朕,哼哼。”德宗冷笑着说。
“微臣猜想,那关给事中应该是有波斯血缘的,中原人极少长得如他那般高大,且五官也与常人略有不同。”程曲莲将对关给事中的猜测说了出来。
“你猜得不错,关给事中已经招了,药是他祖父那传下来的,一下是他家的秘密,他的祖父来的正是波斯。”德宗肯定了程曲莲的猜想。
大赵朝并非完全的闭关锁国,在京城就聚集了不少其他国家的人,只是皇城为了安全起见,对于异族人都严格地监视管理,而罂粟的药用价值,在波斯当地,应该也还处于药用兴奋剂的阶段,至于它的使人迷幻昏迷能力和呼吸抑制能力,却是要到很晚以毒品的形式才被人们发现的。
“过几天,朕将会正式册封南宁王世子为宁郡王,并设郡王府,你就做郡王府的驻府太医吧。”德宗突然抛出一个令程曲莲惊讶的信息,但程曲莲从不会对德宗的命令追根到底,她再次叩谢。
“醒了的话去沐浴一下吧,朕快要被你臭死了。”德宗说。
程曲莲赶紧爬了出去,小心地绕过德宗的身体,贴着床沿下床。
门外衣一和衣二依旧守着,高公公不见人影,衣一白了程曲莲一眼身体未动,衣二见状就笑着引程曲莲去耳房沐浴。
热水一直备着,所以很快就能沐浴,程曲莲匆匆洗好,换了衣二帮着准备的衣裳,穿好出来,却看见了在内寝的门外来了不少人。
衣一和衣二以及门外的侍卫都跪在地上,程曲莲也马上跪下,从仪仗的标准来看,来者应当是当朝太后文氏。
果真,一位声音高吭响起:“太后驾到。”“文婕妤到。”
程曲莲暗暗奇怪,这天色都黑了,怎么文太后还带着文婕妤过来,皇帝招寝的时间分明已过了,而且到了内寝还这么高声大喊,实在有些不寻常啊。
文家两姐妹都留在宫里,漂亮一点的妹妹被封了正三品的婕妤,稍弱一点的姐姐封了正四品美人,这点程曲莲早已知晓。
“太后,皇上已经就寝了。”高公公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他衣衫整齐,丝毫不见匆忙之态。
“哀家听说皇上今日上朝了一整天,特意炖了些参汤,帮哀家通传吧。”文太后威严而经势地说。
高公公躬着身子说:“皇上今日过于劳累,早就寝了,还望太后见谅。”
“高公公,哀家听说有一个叫程曲莲的小子就睡在皇帝内寝里,既然皇上还有表力让人陪睡,那起来喝哀家一碗参汤又有何妨?”文太后意味深长地看着高公公说:“若是皇上睡着了,那就将姓程的给哀家叫出来,让他来喝这碗参汤。”
刚沐浴完的程曲莲跪在人群后面,活生生打了个冷颤,她将自己的身体缩得更小了,这个太后,她可惹不起。
内寝的门开了,穿着便服的德宗微笑着走出来,走到文太后面前行了礼,说:“母后关心孩儿,再累也要出来喝这碗参汤。”
德宗虚扶文太后进了内寝,长相清秀气质高贵的文婕妤也跟着他们后面进去了,她的手上端着一个盅。
高公公弯腰,然后对着身旁的小占子作了一个眼神,小占子悄悄地跑到程曲莲面前,作了一个离开的手势。
程曲莲如获大赫,赶紧跟着小占子出了承乾殿。
(僵尸小说上架后,每次更新不会少于3000字,PK5票加更一次,打赏500加更一次,推荐票每过百加更一次,第一张粉红月票一定会加更的,僵尸的每一步都努力地走着,努力地写得精彩,努力地写出自己心里的那一份感情。)
第六十六章 南宁王世子。
回到程府,子夜时分,程曲莲悄悄地从角门进去,第一个赶到了慕氏的屋子,远远地就瞧见慕氏寝屋的灯还亮着,走近了些,还听见了隐隐约约的哭声,程曲莲加快了脚步,慕氏定是担心她遇到了**烦了。
进了慕氏的屋子,就看见扶桑、灰喉和艾菊都聚在慕氏的周围,慕氏眼睛哭得红肿,慕嬷嬷一直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扶桑她们的脸色很沉重,屋子里的人看见程曲莲,都惊喜万分,艾菊的眼泪突然就爆了出来,对着慕氏说:“夫人,夫人,少爷回来了,他回来了。”
程曲莲大跨步地向前,跪到慕氏的面前,说:“儿子不孝,让母亲担心了,莲儿无事。”
慕氏将程曲莲抱在怀里,紧紧地抱着,她哭着说:“自从你父去后,你就麻烦事不断,莲儿,我们走吧,你父以前曾说过,若是撑不下去,保全性命最重要,我们离开这个地方,离开,离开!”
这是慕氏第二次提起离开京城,程曲莲何尝不想,她抬起头,笑着对慕氏说:“莲儿真没事,今日只是入宫治病,治好了病人,皇上将我提为太医院的殿前太医了。”
“可灰喉说。。”慕氏看向灰喉,脸色犹疑。
程曲莲看向灰喉,灰喉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他连忙跪了下来,低头说:“是灰喉的错,传错了话,害得夫人受惊一场。”
慕氏叹了一口气,看着程曲莲,脸带着忧愁说:“莲儿,母亲总有一种很不祥的感觉,这程府,恐有大祸啊。”
“母亲,不会的,莲儿现在得了皇上的信任,以后定会谨言慎行,小心为上。”程曲莲安慰慕氏说。
“母亲担心的不是你,母亲担心的是二房,你不知道,今日程二夫人过来找你,本来是想要开程府内药房的,她说想要问你要程府祖传的生子秘方和秘方上的药材,母亲想那二房为了荣华富贵,什么都干得出来。”慕氏说。
“母亲,莫管二房的事,一切都交由莲儿作主。”程曲莲坚定地说。
程曲莲从慕氏屋子出来的时候,又过了一个时辰了,四更天,程府里有一些仆人也起来了,扶桑、艾菊和灰喉默默地走在程曲莲的后面,他们都没有吵也没有问程曲莲宫中的事,只默默地陪着程曲莲在最深的黎明之前的四更天里走回程曲莲的寝居。
进了内寝,程曲莲让灰喉也进来,脸色严肃地对着三人说:“母亲说的事,确是有可能发生,我估摸着不是贤妃那出事就是红fen妹妹那里出事,不管哪一个出事,极有可能让整个程府陪葬,艾菊,我每次出门都将程府交给你看着的,若是我让人回府要当归这味药,你就马上带着母亲躲到那个秘密地方去,若是一个月后,我没有来找你们,你就带上钱财,带着母亲,逃到我们以前定好的那个地方去。”
艾菊眼泪哗哗地掉,她没有推辞,程曲莲身边四个人的职责早就定好了,艾菊极少会跟着程曲莲出门,就是要以防万一,她只是哭着点头。
“傻丫头,我只是预防万一,这事怎么样还不知道呢,都洗洗睡吧。”程曲莲起身,让扶桑准备了热水,稍做洗漱就躺下了。
第二天一早,程二夫人就又过来了,她直接到了程曲莲的书房外,被木头拦在外面。
程曲莲早就有了准备,从书房中出来,将程二夫人引到了垂花厅。
程二夫人只带了心腹赵嬷嬷,程曲莲让扶桑随侍在旁,程二夫人看了看扶桑,对程曲莲说:“大侄子,能不能让扶桑也出去,二婶有重要的话说。”
“婶娘但说无妨。”程曲莲不软不硬地拒绝了。
程二夫人也没生气,她略停了一下,对程曲莲说:“我们老爷要婶娘要讨内药房的钥匙,说是要取里面的一些药材。”
程曲莲微笑着问:“不知道二叔取什么药材?”内药房是属于整个程府的,虽然家主有掌管权,但若是程府中的人需要用,那家主也不能拒绝。
程二夫人为难地说:“是为了红fen的事,自从封了才子后,在新的嫔妃中就她承宠最多,可是一直不曾有孕,老爷就想着用些药…”
程曲莲脸色大变,吃惊地说:“这宫中最忌为了争宠生子用药,若是查出,整个程府危如悬卵了。”
程二夫人急忙站起来,对程曲莲说:“老爷听老太爷说程府的方子没人能查得出来的。”
“程府没有那么神奇的方子,再说了二叔不是有法子让贤妃怀孕吗?怎么还需要到家里来要。”程曲莲声色不动地套话。
程二夫人僵硬地笑了笑说:“这个婶娘也不清楚,我们老爷说了,这内药房可是程府共有的,如果大侄子不同意,老太爷可会亲自来讨的。”程二夫人使出了杀手锏。
“婶娘,其实你最清楚,红fen妹妹承宠再多,也不会有孕的,不是吗?”程曲莲压低声音说。
程二夫人的脸色真正变了,她铁青着脸,拍着桌子说:“程曲莲,这是什么意思!”
程曲莲脸上浮着一丝不明的笑,看着程二夫人,不言不语。
程二夫人想到程曲莲负责秀女验身的总关卡,他的医术又很高明,程二夫人越想越心虚,假笑着说:“大侄子,你不愿意就不愿意,莫要乱咬人,婶娘先回去了。”
程二夫人匆匆走了,带了些狼狈的味道。
扶桑看着她们离开,才开口说:“少爷,万一老太爷来要…”
程曲莲淡然地说:“生子秘方,既然是秘方,没看过的人又怎么会知道?让他们进去查就是。”
扶桑对程曲莲的医术是无比有信心的,她若是想要在药材以及医术上瞒过老太爷和二老爷没有什么问题,所以扶桑就点头退到了程曲莲的身后。
程曲莲却回头对她说:“程二老爷居然没用给贤妃的那个方子,莫非贤妃的事有异?”她皱着眉,想着该怎么办。
贤妃的脉,不可能由她来把,她如果向德宗特意提出要求,那么一旦贤妃出事,程府就真的难以躲开了。
“扶桑,你让二房的钉子每日都将消息报过来,无论大小事。”程曲莲又吩咐。
“是。”扶桑回。
四月三日,宫中正式传了程曲莲进入医院任殿前太医的圣旨,在圣旨中也同时指定了她是新的南宁郡王府驻府太医,不传召的情况下,她不用去太医院呆着。
南宁郡王府会在四月底才修缮完成,所以程曲莲还有近一个月的时间休息,她决定悄悄地去玻璃窑一趟。
因为殿前太医随时会被传召,程曲莲决定在四月四日的半夜出发,等四月五日五更天,她到达了京郊一个小村庄的玻璃窑。
玻璃窑原来就是一个烧陶的小窑子,位在村子位于山脚的偏僻处,山上就是产煤炭的地方,远远看去就一小土包。
程曲莲走进了玻璃窑子,开门的是一个哑巴仆役,是燕鸥特意找来的,仆役以前见过程曲莲,所以马上就开了门放她进去。
灰喉跟着程曲莲进去,走到露天的炉子处,一个挺着大肚的壮女子正高声地指挥着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烧窑。
【文、】而燕鸥,正光着膀子砍柴。
【人、】“燕鸥,少爷来了。”灰喉出声说。
【书、】燕鸥抬头转身,惊喜地喊:“少爷,你怎么来了!”
【屋、】那壮女子高声地嚷着:“哎哟,主人家来了,唐娘有礼了。”
烧窑子的男师傅却是照旧烧着自己的炉子,他背对着程曲莲,没有回头。
程曲莲边走边笑着说:“唐娘身子重,坐下吧。”
燕鸥很快捡起地上的粗布衣服穿上了,走到程曲莲的身边,陪着她看着炉子。
“少爷,按您说的方子,秦师傅已经烧出成品了,正想给您送过去看看呢。”燕鸥说。
“拿来给我看看。”程曲莲对燕鸥说。
“少爷,你的要求真是太高了,唐娘这么重的身子,天天都累得够呛,吃不好穿不暖…。。”唐娘走到程曲莲身边抱怨着。
“都吃得跟猪似的了,还吃不好!哼!”秦师傅突然开口了。
唐娘挥出大手,拍在秦师傅的脑袋上,大声说:“吵什么吵,我一个人吃饭要喂饱两个人呢,你不好好干活,要饿死我们母子啊。”
秦师傅扁扁嘴,不甘心地继续烧火。
“四进的院子住得还好吧?”程曲莲对唐娘说。
唐娘的胖脸上笑得开出花来,她说:“住得好,那床大得,都可以躺好多头猪呢。”
晕,什么比喻,猪能睡床吗?程曲莲哭笑不得。
“你才是猪呢,天天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秦师傅又不阴不阳地插嘴。
啪~~又一巴掌拍在秦师傅的脑袋上,那力道,看得程曲莲心惊肉跳的,这唐娘就不怕将自己的相公拍傻掉?
“还不快烧火!”唐娘又喝道。
程曲莲决定走一边,离这俩夫妻远点。正好燕鸥拿了玻璃成品回来了,程曲莲惊喜地看见那色泽几近透明,瓶身光滑没有任何鼓点,从外面看已和她在21世纪看见的没什么区别了。
“点火。”程曲莲对燕鸥说。
燕鸥知道程曲莲是想试一下玻璃在高温下会不会破,早就准备好了试验的东西,听到就马上开始准备起来。
第六十七章 南宁王世子二。
火,一点一点地燃起,温度一截一截地升高,玻璃杯依旧没有破碎,程曲莲看见了玻璃杯里的水汽一缕一缕地升起,直至水被烤干,玻璃杯还是完好,成功了!
三年了,终于成功了,程曲莲激动得手都有些发抖,唐娘和秦二一直围在旁边,看见玻璃杯终于成功了也非常的激动,唐娘摸着肚子对着秦二说:“当家的,咱终于成功了,这娃生得也不冤了。”
“疯婆娘,可是你强了我,怎么能说这娃生得冤了!”秦二听了不高兴地板起脸。
唐娘横眉竖眼地说:“当家的,俺当时不喝酒了嘛,本来没想强你的,谁让身边就你一男的,身体偏偏还这般瘦弱,一推就推倒了,要是强壮点,那也不会让我强了啊。”
“要是有别的男人,难道你就去强别人了?哼哼,你就那小力气,要不是我顺势倒下去,你压得住?我小身板,你肥婆娘!”秦二气呼呼地说。
程曲莲还捏着玻璃杯在研究比划着,灰喉悄悄地凑近燕鸥说:“那婆娘压那汉子的时候,幸得你不在,要不然你这小身板…”
燕鸥白了灰喉一眼,也悄悄地说:“那天我正好在,那婆娘从我面前眼直直地就过去了,直奔秦师傅的门。”
灰喉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地扫了扫燕鸥,然后说:“看吧,弱得跟小鸡似的,直接就被那婆娘忽略了。”
燕鸥哼了声别过头,不屑理这个表面冷冰冰实际上八卦到家的家伙,看着自家少爷。
好半晌,程曲莲才回过神来,将那吵闹不休的两师傅叫了过来,将贴身藏着的玻璃吹制图纸拿了出来,这是她准备了快两年的提炼高浓度酒精的图纸,关键的是一个U型玻璃管的吹制,唐娘专长是吹制玻璃成形,秦师傅是烧炉控温,所以唐娘看了图纸后有点皱眉头,指着那U形底啊的弯管说:“少爷,直的这两根都不成问题,但要将这弧形吹成这般角度,极有可能会造成玻璃破损。”
“多试几次,若是能在你生娃之前吹制出来,将会造福无数的百姓,还望唐娘师傅多多尝试了。”程曲莲认真地躬身说。
“唉呀,少爷,怎么行这么大礼,行,唐娘就算将这娃从**里吹出来,也要将这管子吹成形。”唐娘拍着胸脯说。
“什么**!你这死婆娘,咒我儿子呢。”秦师傅将唐娘一把抓了过去,大声地咆哮着。
很快地,这夫妻俩又吵上了。
程曲莲还要赶回京城,就直接制止了这夫妻俩,再吩咐了注意的几项事情,然后就给唐娘留下了一百两银子,当做是她的营养费,并嘱咐燕鸥跟她回京去找最好的接生婆,唐娘虽然粗犷,但在吹制玻璃成形上可是世上少有的,程曲莲想了一下,普通的接生婆她还是不放心,决定回京去定一个接生婆,然后让燕鸥带回来。
赶回京城时正好午时,春末气温的中午已有些热,早晚温差很大,程曲莲骑着马,很快就出了一身的汗,她也不想脱掉衣服,等到了程府,她就跟被雨淋过似的,下了马就滴出汗水了。
一进程府大门,就看见程二老爷守在门口,不停地朝外张望,看见程曲莲进来,他如获至宝般迎了上来,亲热地拉着程曲莲的手说:“曲莲,你回来了,二叔等你很久了。”
程曲莲不动声色地将手拉回,问:“二叔在等曲莲?”
程二老爷又亲热地挨近程曲莲,也不嫌她满身的汗,说:“曲莲,二叔有事找你,急事!”
“二叔,曲莲刚刚从外骑马回来,浑身脏乱不堪,二叔先让曲莲洗沐一下,好不?”程曲莲意识到程二老爷无事献殷勤定是有坏事等着她,她就想推脱掉。
“当然,大侄子先去洗洗,二叔就在你屋子里等就是。”程二老爷跟个粘皮虫似的赶不走。
程曲莲也不去管他,身上粘成一团一团的,她快速地进了大屋,艾菊早就准备好了洗沐的耳房,程曲莲一进屋子就可以洗了。
“少爷,二老爷不停地在花厅踱来踱去。”艾菊悄悄地对浴桶里的程曲莲说。
程曲莲闭着眼睛,问:“二房的钉子那里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消息传来?”
“扶桑说钉子说,昨日程二老爷进过宫,回来后,书房的灯一晚上没熄过。”艾菊接着说。
程曲莲没再问话,她闭着眼,好好地休息了会,艾菊小心地帮她洗着,才闭眼一会,程曲莲就睡着了,她稚嫩的脸上全是疲惫的痕迹。
“少爷,醒醒。”艾菊帮她洗好,怕她在水里浸得太久得风寒,就轻轻地拍程曲莲的脸。
程曲莲马上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地点头,跨出浴桶,对艾菊说:“你一会发出一声大叫,就说我晕过去了,然后让灰喉进来帮我扛进卧寝去。”
艾菊点头,程曲莲去刚才脱下的衣服行囊里找到一颗药丸,吃下去,接着就立马就滑倒,她找了个角度,磕了自己的左侧额角,碰出了血,然后顺势闭上了眼。
“不好啦,少爷摔倒了,少爷摔倒了。”艾菊发挥了她的特色,又高又尖的嗓声很快传到了外面。
脸色大变冲进来的是扶桑,灰喉停在了耳房的门口。
艾菊对着灰喉说:“少爷摔晕过去了,灰喉,快来抬少爷回房。”
灰喉迅速地进来,他看见艾菊的脸色就知道定是没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