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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道宫-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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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池淡淡一笑;说道:“雷师兄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我问的是你的意思。”清阳紧紧的逼问道。

“我的意思自然就是希望整个白骨道宫能够团结一致;与世长存。”金池的话很有扇动性。

“你为什么不回去?”清阳问道。

“还没有到回去的时候;自然不能回去。”金池回答着;紧接着又怒问道:“你到底有完没完啊;问了这么多;到是拿出证据来啊;听说你是未来的宫主人选;依我看来;莫不是斡旋一脉实在没有了;半山祖师会选你?”

那边重新坐下来雷惊天也看着清阳;他的眼中有压抑着的怒火;在他看来;已经够给清阳面子了。然而清阳依然在问着那些根本就没有用的东西。

“好;我已经明白了;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你应该是十三年前夺舍了金池的。”清阳说道。

“哈哈”金池大笑;旁边的人不明所以;都用一种古怪眼神看着清阳

“今天你如果不拿出一点证据来的话我倒要看看;半山祖师会怎么庇护你。”金池冷冷的盯着清阳说道。

“很好。”清阳淡淡道:“以下的话就是我揭穿你的时候;你是不是在这十三年之中弃了。”

他的话一出;其他的人倒还没有什么反应;雷惊天却微微一怔;然后眉头皱了起来;因为金池确实是弃了;金池说这个虽然能够极速的提高他本事;但是却让他无法修行长生一脉的;他想去修持这个;所以就不能够让自己的元神融合了祖灵。

“这清阳他是怎么知道的?是有什么独特的法门看出来的;还是猜的?”雷惊天心中想道。

金池同样的脸色一凝;随之轻松的笑道:“这算什么;虽然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但是也有不少知道的;惊天师兄就是知道的;再说了;夺舍则是意味着死亡;在人死亡的那一刻;道宫之中法壁之里的魂灯就会灭了的;即使是未入门的修士都知道;我的魂灯灭了吗?”

金池来到清阳的面前;盯着清阳的双眼;说道:“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交待。”

清阳看着他的眼眸;看到他眼眸深处有着深深的冷意;那是杀机;清阳可以肯定;自己的双眼深处也同样透着这样的意味。

“在星辰殿之中有法门是专门用来夺舍的;虽然我不清楚那法门叫什么;但是我曾在剑河世界之中时;见到一个神通极高的人被你们星辰殿的帝俊夺了舍;不伤其半点记忆;最亲近之人也无法发觉。”清阳顿了顿继续说道:“而要夺舍我道宫的弟子;就必须废去他元神之中的祖灵。当然你不会承认;但是有一点却可以证明的了;你把你的元神显露出来吧;因为你的元神之中有着你们星辰殿的星辰之力。”

清阳的话一出;便看到金池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惊慌;但是他却猛的哈哈大笑;大笑之时环顾四周;发现一个个的人都在看着自己;当下便说道:“我因为弃修;重修元神;现在都还无法显露元神;你让我怎么给你看;我给不了你看;你就会说我是不敢;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很好;料到你会这么说;那你可敢受我一法。”清阳说道。

雷惊天一直不有吭声;此时依然是只是看着;其他的人也没有一个出声;因为他们都在刚才知道了清阳的名字;知道面前这个是从剑河世界之中回来的人;剑河世界从初生到现在;虽然在中元世界看来时间并不长;但是成长极快;在其中的则是渡过了千多年。

就从这一点来说;清阳的年纪比在场的任何人都要大;经历也一定比在场的人都要多。所以他们也不相信;清阳会因为放不下面子而污蔑金池;此时看他那认真的样子;更是觉得不可能;所以他们也开始怀疑起金池来;然而看金池的样子;又完全不像是被夺舍的人啊。

“哈哈;受你一法又有何难;倒要领教一下清阳师弟的神通了;都说清阳师弟从剑河世界之中归来;领悟无上大道;斡旋造化已至极高境界;今日倒要见识见识了。”金池冷冷的说着;然而话才落便又接着说道:“但是若是清阳师弟无法让我们心服的话;那又怎么办?”

众人一下又看向清阳;金池的话意无形之中将自己与其他的人归类为一边;因为他说的是‘无法让我们心服;这句话。

清阳朝人环视一圈;又看着雷惊天;雷惊天显然也在等清阳说话;金池同样的看向雷惊天;当下便笑道:“若是你无法让我们心服;只需要自己脱去上衣;负荆于身;跪在我房前请罪;如何?”

这话才落;他转头看向清阳的那一刹那;却见到清阳仿佛大怒般的猛在张开大嘴;然后他的心中涌生一股强烈的危险。

“不好……”

紧接着便是一股巨大的声音如风暴一样从清阳的喉咙里涌出;直冲入金池的心间;透过他的肉身;直入灵魂。

一瞬间;金池的意识便如风中烛火一样的暗下去;他的眼中一黑;只觉得自己身体没有半点的重量的飘飞而起。他的灵魂已经被震出了身。

在众人的眼中;只见到清阳突然张嘴;仿佛猛虎发怒般的朝着金池大吼着;可他们却并没有半点的声音传出;紧接着众人又看到金池的身体之中有一道灰色的魂魄被震了出来;再一细看;这魂魄并不是一道;而是两道叠在一起;一个个顿时明白过来。

清阳伸手一抓;那两道魂魄都在他的手中了;因为两道魂魄就像一个人穿着衣服一样;其中一道魂魄以另一道魂魄为衣;这种在普通人眼中当然看不出来;但是在场的人任何一个都是道宫之中可以前往别的世界中了的修士;又岂会看不出来。

“真是被夺舍了。”有人惊呼道。

当下一个个看向清阳的目光都变了;不光是因为清阳抓出了一个星辰殿的奸细;还是因为刚才清阳那一声他们听不到的吼声;这显露出了一种极高的混沌钟声使用境界。

即使是雷惊天也感到惊讶。

五十五、逝者如烟

对于混沌钟声的修持有两个发展方向;一个是入微;一个则是霸烈;然而无论是哪一种;最后都会是殊途同归。

大音希声;最终那种霸烈也将不是肉耳所能够听得到了;而那细微的声音;最终也能够瞬间震散一个人的肉身灵魂。

所以;混沌钟的钟声最高境界是那种返璞归真般的中正平和。清阳刚刚显露出来的就连雷惊天也分不清是霸烈到极点还是细微到了极点。

他再一次对清阳感到惊讶;道宫这么大;每个殿之中都有天姿好的;修行一日千里;也有那些去了别的世界之中得了机缘的;原本普通;回来后去脱胎换骨一般后来居上。今日的强者;可能会是明日的弱者。

然而雷惊天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担心;他一直是走在道宫内同辈的前列;这数十年来;他觉得自己的修为已经不在大多数殿主之下了。但是他此时发现;这个清阳确实和传言一样;有些深不可测了。

“雷师兄;此人我要带回道宫里去了;可惜金池师兄却死的不明不白。”清阳说道。

“清阳师弟尽管带去;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是星辰殿夺舍之人;也不知我们道宫有多少这样的人了。”雷惊天有些感慨的说道。

“虽然不知道有多少;但是肯定不会只是这一个;这是因为他们看到了我们道宫之中的矛盾;所以我们现在这个时候绝对要稳;不能够在我们道宫之中出现什么内斗;要不然的话;在这中元世界之中传承万余年;独立一方的白道道宫就会在一夜之间崩塌;就像是曾经的万神殿一样。”清阳的声音很诚恳;最后的那个万神殿让雷惊心中一紧。

万神殿是一个不弱于白骨道宫的存在;但是却是一夜之间消亡的;当年参与瓜分万神殿的也就白骨道宫的手存在。

在确定了这个金池确实是被夺舍之后;他不由的回思这十多年来;那金池的所言所行;自己似乎正是这十多年来;对于长生一脉恶感大增;心下顿时警惕起来。

“清阳师弟的意思为我明白;那依师弟之见;应当如何?”雷惊天问道。

“理不辩不明;话不说不清;我认为;应当大家坐下来谈一谈;将各自心中的不满说出来;也听听对方的对于自己的看法;然后自问自思;自会有结果;这并不难做到。”清阳说道。

“这是老成之言;师弟你可先带这他回道宫;我自会将今日之一切说与诸位师长听。”雷惊天说道。

“好;那就有劳师兄。”清阳话落;突然将手中抓着的那灰色魂魄在金池的额头一拍;那魂魄便已经被拍回到金池的身体之中;然而他的额头却也多了一道符印;让他昏迷不醒。

清阳这一趟没有找到那王景林;反倒是从雷惊天这里有了另一番开局。他直接带着金池回白骨道宫;又将这人交到半山祖师的手中。其他的自然是不需要清阳再去理会;自有半山祖师去做。

他直接回了天衍殿之中;也不去哪里;只一心修持;从追杀法元后回来;在那个世界毁灭的漩涡之中二十余年;只是在回来路上分神体悟了一番那种深入自己骨髓的法意。

这一次回来他深深的体会到道宫之中的暗流;竟让他有几分心惊肉跳的感觉;那星辰殿的手不动声色的伸入了道宫;现在虽然抓出来了一个;但是清阳却可以肯定一定还有没有发现的。

至于无悔所说的法元之事;他也并没有去追寻真像;不是他不想;而是觉得现在不是时候;现在要做的就是将自己心中所悟的玄妙法意领悟个通透。

坐于天衍殿之中;独守一方清静;他没有去荒漠世界之中;那里有天衍殿大部分的师弟师妹在;而且还不光是有天衍殿的师弟师妹们;还有其他殿的弟子;即使有什么事;也肯定能够有解决的办法。

他将四九玄黄塔拿了出来;这塔是斡旋造化一脉难得的宝物;不过;现在却伤的太严重了;还被清阳给拿下了三十六个法铃中的一个。现在拿出这四九玄黄塔细看;发现这塔上竟是有着一道道细微的小裂痕;浑身灵光暗淡。

他明白;这件在道宫传承了上万的年四九玄黄塔实在是伤了根本;想要重新祭炼回原来的样子;实在是不知道还要多少天地灵物融入其中。

心念动间;四九玄黄塔上金光一震;一团金光如风吹落在地上;金光散去之时;那地上多了一些东西。

这里面的东西都是那个幽冥噬魂宗的两人身上的;还有是法元身上的。法元的人在被镇入塔中的那一刻已经被镇成了粉尘;如那两个幽冥噬魂宗的人一样;当时情况急;所以清阳才一出手便是辣手;让他们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这实在是清阳怕法元又逃了。

在这四九玄黄塔之中还存留下来的东西并不多;只有寥寥几样;但是每一件留下来的都是灵物。

其中自有那法元杀师而夺走的灵池;那灵池显露在地上;灵池是一个小小池子般的东西;正方形;一团混沌光华笼罩着;才一出现;虚空之中便有元气朝着那灵池汇集而去;进入那灵池之中化为一片灰雾。

灵池一但建立;便如一方小世界;可无时无刻都炼化这中元世界的元气为自身的灵力。但是每一个人自己建立的灵池都有着他本身的强烈烙印和气息;法元夺而为己用;虽然有了灵池;却这么多年来没有寸进。

另有的东西便是一杆黑旗;黑旗上面有七个铃铛挂着;这是法元的炼制的宝物;至于这两样之外便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这让清阳心中不禁有一种嘘唏感;法元曾经在斡旋一脉也是有名的人物;但是现在却已经如尘埃一般的散了;一个生命就在这样的逝去。

清阳不由的想起小时候听过的一句话来;生命的美丽在于他只有一次;一逝便不可回;生命的让人敬畏的地方也是它只有一次;不可有重来。

他又不由的想到剑河世界之中的轮回;想起那里的地府;心下猛的一凛;暗道:“我在那剑河世界之中久了;并不觉得这轮回如何;但是在这个中元世界之中;却并没有轮回转世一说;死去便是永灭;不可追回。而剑河世界之中有轮回;这一点对于中地世界的人来说是莫大的吸引力。”

想到这里;连看那幽冥噬魂宗那两人留下的东西的兴致都没有了;只一心修持。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如这黑暗之中的潮汐一样;无声无息;侵蚀着人们的灵魂与生命。

清阳在天衍殿之中静修;无悔也同样的在那里面;等闲不出来;即使是出来;也只在在附近走走;竟是并没有人理会于她。

在极北不冻天的之中的不执真人依然坐在那里;他自从来这里之后;一坐竟就二十余年;这二十多年来;他平静的就像是他座下那青石一样;有不少人来过他所在的这里;无论是一人还是数人;都没有人敢朝他下手;他任由别窥视;只要别人不动他。

在他的周围;有一朵花聚散无形;显化无方;时而如身着红衣的女子;一身红雾清香;时而是一朵妖异的小红花;盛开于峭壁之上。

在不执真人座下青石边的的寒潭之中的寒莲已经要熟了;近日已经在放出那种常人难以闻到了香气;然而修行人却能够闻到;这个极北不冻天的里的各种妖兽可以闻到。

远处的一座山顶边缘的针松之顶;有一点白色如鸟般栖在那里;但是不执真人却知道那并不是鸟;而是一个人正站在那里窥视着自己。

另有天空之中有一只大鹰盘旋已经了三天之久了;它定是受寒莲之中的无形幽香吸引。

西面是一方无际的硬石;然而不执真人却知道在那大地之中有着强大的存在潜伏着。

东面的山崖上则有一个女子那里弹琴十载了;看来她对于这寒莲也是势在必得;虽然不执是守在旁边;她何偿又不是守在远处呢。

五十六、夺莲

天地之间一片灰白;远山如一抹青烟;近处大地坚硬荒芜。

不执真人眼睛睁开;突然说道:“众位等待这么多年;现在寒莲即将成熟;各位出手吧;看看是谁最后在此地化为黑土一堆;谁又能够活命离去。”

他的声音温和;却又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冷酷在内;这是修士对于生死早已经看透的那种冷。

然而;无论是对面青山之巅的那人;还是盘旋在高空的的那大鹰;或是潜于地底的东西;都没有回应;倒是东面山崖上的那一位女子拨动着琴弦。琴音流转;竟是没有半点的杀意;反倒是像在为不执壮声色一般。

“想诸位都是一方豪强;都对这寒莲是志在必得;然而事到临头却一个个畏首畏尾;不敢动手;如此这般;不如早早回家安守天命。”不执真人依然是不紧不慢的说道;然而这声之中蕴含的讽刺却如针一般。

“哼;本王今天领教白骨道宫的混沌钟声。”虚空之中突然响起一道道冷冷的声音;随着这声音响起;远山之巅站着的那个人如一只白鸟一般的飞起;随风一荡便已经到了不执真人所在的上空。

他手中不知何时有了一柄剑;剑光汪蓝;他这一剑刺下;翩若惊鸿;不见半点杀机;让人觉得如白鹤仙鸟从天而落;说不尽飘渺轻灵。

悠然之间便已经到了不执真人的头顶;只风不执真人伸手一抓虚空;一道电光凭空而生;随着他的手挥出;一道电鞭无声的抽打而出;那如白鹤鸟一般轻灵落下的人;在电鞭之下竟是如一片白纸一样的翻而起;就像是受了巨大的力量打击。

不执真人的九宵天雷咒比起他们的弟子们来更加的随意;信手捻来;与清阳比起来;清阳则是有一种堂堂煌煌的天威压迫;而他使来则是如轻风一般;无声无息;远观如画;然而威力却并不弱半分;反而有一种觉得不过如此;却在临身的那一刹那发现远远超过自己的想象。

那持蓝剑之人倒飞而了;却又有一只大鹰从天而落;那双翅高高扬起;几乎要反并扰一起;一双乌黑的爪子朝着不执真人的头顶落去;若是被抓了个实;不执真人只怕要瞬间被撕裂成一块块了。

只是不执真人依然是朝天空一挥;一道电光起于虚空之处;起于无名之间;起于他伸手一抓的那一片虚空之中;如牛尾一般卷起驱赶苍蝇一样的挥打而

这鸟不是凡鸟;而是雷鹰;每每天空有雷霆生出之时;他便会冲入其中;以雷霆电光沐浴;以雷霆电光炼妖身;自是不惧这雷光。

即使是之前那个持蓝剑白衣翩翩之人也是不惧这雷霆电光的;他纵身于天地之间;实则是穿行于虚无之中;又岂是一般的法术可以击打到的;然而在不执的电光之下却倒飞而出。

迎着不执的雷鞭;那雷鹰一声唳鸣俯冲而下;然而在雷鞭过处;却发出一声惨叫;朝着西面有翻跌而下。

在那雷鹰翻跌而下的那一刻;西边的大地却突然翻起;一片大地竟是转眼间如山一样的冲出;然后朝着不执真人的身上倒压下来。

不执真人依然是挥手一道雷鞭;依然是没有声息;看上去就像是夜间的一道静雷宁电;划过天际;落向远方黑暗。

那着那电光落下;那一座如山一样覆压而下的大地竟是在电鞭之下瞬间碎散;散为一片尘土。

转眼之间;三方强敌都在一道雷光之下败退;唯有东面那悬崖上的弹琴女子依然坐在那里。

然而;在那尘土还没有落下;却有一只地龙自大地之中钻出;张口一喷;一片绿色的液体朝着不执真人淹没而来。

这是地龙喷出的一口酸液看似平常;却能够腐蚀一切世间之物。

只见不执真人将手中电鞭在头顶一卷;电芒竟是化为一片洁白的庆云将那酸液挡住了;但凡进入其中的酸液都在其中化为黑烟散去。

然而;那地龙整个身子突然朝地上一拱一钻;它那巨大的身体;虽不如天龙那般有爪有鳞;但是却另有别的神通;它能够驱山翻地;力大无穷。

它这一怒;整个大地都在动摇;一片朦朦的土黄光华从那地龙的身上散发出来;虚空之中响起了无形的声音;那是地龙的嘶鸣声;是他在驱动大地之中的土灵气息化为而山朝着不执压去;大地动摇;出现了裂痕。

它这一怒;便用本命神通想将那寒莲所在之寒潭都毁去。

不执真人身上一片清光涌动;伸手在虚空之中画着;指尖有道道雷光随着他的划动而存留于虚空之中;转眼之间化为一道符;以雷成符;落在地上;只一瞬间;以不执真人为中心的这一片大地之上都有被这一道雷符罩着;原本的那一道朝着不执真人快速裂开的裂痕竟是在布下了雷符的大地上停了下来。

任由那地龙怎么拱动大地都动不了;只惹得它自己身上电光闪动。

那雷鹰又飞了起来;只是这一次它却盘旋于高空不落;随着它的盘旋;天空之中乌云越来越浓;紧接着有电花在乌云之间闪动;而雷鹰的身姿反倒在乌云之中看不见。

这雷鹰虽未化形;但是智慧却一点也不输于人类;可他刚才被不执真人的一道雷光击落;再飞临九天之上时;便想凭他的天赋御雷与不执真人再一较高低。

而不执真人的前方却有一个人从虚空之中走来;来者一身白衣;一手持长剑;长剑汪蓝;白发拔散。他一步步走来;看上去是踏在大地上;实则是走在虚空里;一步一闪;手中的指斜指地面;转眼间来到不执的面前;挥剑便刺。

他一剑刺下;不执真人的身形如烟一晃;那剑便刺了个空;然而那人脸色却不变;身形一闪;又是一剑挥刺;不执真人身形依然是一晃闪动着;让那剑落空;这晃不是躲避的那种晃动;而是如实化虚的那种显动。

那白衣人手中的剑无法奈何不执真人;地龙也无法拱动大地;只是一片电网之中挣扎着;天空之中终于有酝酿出一道雷霆落下。

须臾便至不执真人的头顶;却见不执真伸手一指;一划;一引;那雷霆竟是随着他的手而动;朝着那白衣持剑人击去;只那那白衣持剑人身开朝着虚空之中一跨便已经去了十余里外的山头;然而那雷光却紧跟着朝他击下;只见他举剑朝一引一划;那雷霆随着他的剑而击在大山之上;轰的一声;大山裂开;有火起。

突然;寒潭的边上有一缕淡淡的光华在雷霆最烈之时出现;光华一闪便朝那寒莲上罩去。

五十七、青丘

这一道隐藏于雷霆及剑光之下的光华极难发现;它竟是要趁机盗走寒莲。然而不执真人却冷哼一声。

“想要渔溻得利;岂是那般好做的。”

随着这声音起;一点闪耀的白光在寒潭上炸开;那一道朝着寒莲笼罩而去的光华随着雷光一起炸开。

“白骨道宫居然还有你这样的人物;倒是出乎意料之外。”随着这声音起;有一道光华聚于不执真人不远之处;这是一个老人。

不执真人只是冷笑一声道:“还有谁想要这寒莲尽管出手;何必说这些。

“好;今天就看看白骨道宫斡旋造化之法有什么强大之处。”这个老人对于白骨道宫倒似颇为熟悉;看到不执真人行法施术;便明白不执真人应是主修的斡旋造化。

“斡旋造化若能够看得明白就不叫斡旋造化。”不执真人的声音依然响起;又他见朝天一指;九天之上乌云如墨一般的盘旋;其中闪电涌动;雷轰鸣。整个天地已经一片黑暗;唯有闪电过处才是光明。

即使是不执也不知道暗处到底还有多少人在窥视着自己;但是他心中却并没有半点的惧意;修行这么多年来;他都很少出白骨道宫;这一朝出来;便受众多一方称王的人物围攻;可谓是百年修一法;神通无人知;今日坐于此;何人敢轻试。

清阳在天衍殿之中修行;每有所得便出殿门走走;旁边有无悔也在修持;见其修持法术有不通之处;倒也会顺手指点一番。

有一天清阳突然心血来潮的问无悔:“你恨我吗?”

无悔上下打量着清阳;很仔细的看着;最后说道:“师父总是说他总有一天会死在道宫的人手上的;让我无论是他死在谁的手上;都不要去恨;不要去报仇。”

清阳没有想到法元竟是说过这些;但是那是法元说的;至于无悔是恨还是不恨呢?

“那么你呢?”清阳说道。

无悔依然是看着清阳;最终说道:“恨。”

“哦。”清阳淡淡的应了一声后说道:“也应该恨;也必须得恨。”

这一天;他突然收到半山祖师的传讯。来到半山祖师所在这处;依然是那半山殿之中;殿中自成天地;半座山白雪飘飘;另半座山阳光明媚。

“你的师父突然没有音讯;不知所踪。”半山祖师说道。

清阳微微一惊;却并见有什么惊慌;说道:“师父他修为高妙;天下间能够让他失踪的人和事并不多。”

“嗯;虽然不执天姿只是普通;从修行以来;只修九宵天雷咒;同一辈的人在很早以前就比他高上许多;但是一直到现在;却并没有人比他高了;有人前期进境快;有人后来居上。能要让你的师父无声消失确实的并没有几个;他在失踪之前是在看护寒莲;在寒莲成熟之时有不少人前去争夺;那些或人或妖虽强;但也不是你师父的对手;有人见他尽败强敌之后采了寒莲随一个女人走了。”

“这……”清阳惊讶了:“祖师可知道那女子是谁?”

半山祖师摇了摇头;他说道:“这天下间如我们白骨道宫这般的地方有不少;要说这女子是谁我并不知道;但是大概能够猜到一点。”

“是什么?”清阳追问道。

“青丘山。”半山祖师道。

“什么?”清阳又是惊讶;这青丘山他并不是第一次听到;而是早已如雷贯耳;可那是在剑河世界之中;然而即使是这样;他也没进过青丘山。

“你肯定是听过青丘山的;是吧。”半山祖师说道。

“是;弟子听过;在剑河世界之中有青丘山;只是这青丘山之中多有九尾狐妖;幻化之术当世无双;行走天下间无人可察;只是弟子一直没有去过那剑河世界的青丘山。”

“没错;这就是青丘山;我们这中元世界的青丘山同样是神秘莫测;最善惑人心神;你可还记得法元?”半山祖师问道。

“法元师伯样貌一直铭记于心。”清阳说道。

“法元和你的师父是同门师兄弟;当年法元天姿极高;在整个道宫之中都是负有盛名的;与你师父的籍籍无名完全不同。”半山祖师说道。

清阳从无悔那里就知道了这其中有内情;现在再听半山祖师的话;暗道:“难道祖师也是知道的?可是知道怎么又会让那些事情发生呢?”

半山祖师继续说道:“当年你的师祖在一次遨游黑暗虚空回来之后;没多久便被你的师伯法元给杀了;我们在检查你师祖的遗体之时;才在他的身上发现了一个手帕;手帕上绣着一座半隐于清雾之中的山;在上面还绣有青丘两个字。可见;当时你的师祖是遇上了青丘的人;而法元弑师可能也有与此有些什么关系。”

“青丘……”清阳不由的呢喃着这个名字。

在剑河世界之中时;青丘山的人虽然并不出名;但是却神秘无比。

“如果这个世上还有什么女子能够让你的师父无声消失;也只有青丘的人;如果说是有什么事让你的师父不传讯回来便离去;也只有关于你师祖的死。”半山祖师说道。

“祖师;让我去找师父吧。”清阳说道。

半山祖师并没有人阻止也没有说同意;而是说道:“我们斡旋造化一脉的人虽有不少;但是想要大成却极难;所有人都知道;所以入神通一脉的人多;即使是长生一脉的人也比我们这一脉的人多。你要去找你师父本来是并非不可;可是现在正是关键之时;你必须留下来;以防有什么不可测之事。”

清阳眉头有些皱了起来;半山祖师要他留在这里;要防什么不可测之事;可是这不可测之事上有祖师挡着;下有各殿的殿主挡着;各殿的殿主都修行了数百年上千年;深不可测;即使那些并没有开殿的人;如雷惊天这样的;也是强大;多自己一个又能如何呢?

清阳再一深想;斡旋造化一脉;真正如自己这般的人倒没有几个;真正需要自己留下来的事又会是什么?

他不光想去查自己师父去哪里了;还想跟着无悔去看看当年法元为什么要杀他的师父。

他又问星辰殿之人是否还有夺舍之人出现;半山祖师则是说道:“星辰殿之人素来谨慎而小心;被发现了一个已经是难得;但是神通一脉与长生一脉的关系却有所缓和。”

清阳心中暗想:“都已经发现了别人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被窝里还不警惕;那就真的危险了。”

当清阳再回到天衍殿之时;突然有一种沉沉的压力感;他突然觉得这天衍殿的众位师弟师妹的生命都在自己的身上了。

他想去查师父的事;想去查当年关于法元杀师的真像;但是却又不能离去;又想到青丘山;然而便想到剑河世界的青丘山;暗道:“我在这里不便离去;何不将意念降临剑河世界之中去找那青丘山;找找那青丘山看看。”

五十八、无上血魔

清阳炼成天魔元神之后在降临剑河世界之时;曾趁机在纣王子的心中种下魔种;转眼之间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一个小小微不可察的魔种已经与纣王子融为一体了;想要将之剃除那是千难万难。

纣已经是一国之王了;号无上王;一统御山海域。然而在这山海域之中依然还有不小地方是他的权威的无法到达的;如罗浮;如天魔城;如虎陵;还有泾河神庙那一带;除此之外;只要是人类聚集的地方就是殷商神国的国度。

然而这些年来;无上王的威严越重;大臣们想要见到他就越难了;而国内大小之事都是新王在管;新王就是太子。

无上王整日里闭关于王宫的深处;只一心修持。

只是这些年来他的修行之路充满了血腥与杀戮;这血腥的杀戮在他的心中充盈之后;他只觉得自己的力量无比的强大。

那一颗大道真种也变成了血色;他这一日心中突然从深层次的入定之中醒来;这种突然从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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